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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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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放开元极的腰,随后推开他,“我饿了。”转身,朝着桌子走了过来。
和元烁两个人各自坐下,下一刻,元极也走了过来,在秦栀旁边坐了下来。
看了他一眼,秦栀似乎是条件反射的弯起眉眼,尽管他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元烁在对面看着他们俩,说真的,他还是觉得元极不是那种良人。
晚膳很快的就送来了,秦栀起身将托盘上的餐盘一个一个拿下来,习惯性的把元烁爱吃的肉都摆在了他那边。
元极看着她,却是什么都没说。
用饭,元烁几分不自在,他鲜少有机会和元极坐在一桌吃饭。
“若有时间,我能不能见见元莯?”三个人吃饭没一点声音,秦栀打破了宁静,忽然问道。
元极看了她一眼,随后微微点头,“自然可以。”
“她没什么事儿,整天就是在宫里插花,她住的地方花香四溢,我看她闷的都要头顶长蘑菇了。”元烁接话,一边吃肉。
“你少吃点肉吧,晚上吃这么多,小心胃疼。”虽知道他爱吃,但是看他吃那么多,秦栀还是觉得不妥。
耸耸肩,元烁夹了一筷子青菜塞进嘴里,还特意让秦栀瞧着,他也是吃青菜的。
无言,秦栀摇摇头,“元莯在宫里的确是没什么事情可做,能想象得到,也真是难为她了。”她的性子那么独特,却只能做个笼中鸟。
“幸好皇上也能抽出时间来去陪陪她,和她说说咱家里人的事儿。皇上要给大哥找未婚妻的事儿她就是这么听来的,其实也不算很闷。”边吃边说,元烁两腮鼓鼓,像松鼠似得。
随着他话音落下,秦栀的筷子就停在了半空,缓缓地扭头看向身边的元极,他已经不吃了,在看着元烁。
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元烁抬头看向对面,他也随即恍然自己说漏嘴了。
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元烁想了想,随后放下筷子,“我吃饱了,晚安。”话落,他起身转头就跑了,速度极快。
秦栀叹口气,看向身边的人,“你就不能等他把饭吃完了再瞪他么?”
“我现在知道是谁多嘴多舌了。”总算找到这个舌头多余的人了。
秦栀轻笑,“你也不想想,到底是我和他近,还是你和他近,有事儿他自然第一时间告诉我了。”
“那你是和他近,还是和我近?”元极倒是想听听。
没想到会被他问住,秦栀想了想,还没说出什么来,元极便抬手捏住了她的脸颊,“不用说了,我知道答案了。”
抿唇,秦栀放下筷子,“那世子爷打算怎么办?”
“我这就去把那个多嘴多舌的东西赶出去。”免得他再在秦栀耳边说瞎话。
轻笑,秦栀抓住他的手臂,“马上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提起年龄,元极的神情也在瞬间变了,放下筷子,饭也吃不下去了。
年龄是个禁忌的话题,真是连提都不能提。
秦栀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倾下身体靠在他后背上,两臂搭在他肩膀上,用手捏住他的耳朵,“所以,世子爷马上要过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不知以前,你有没有收到过生日礼物?”
“生辰,便意味着又长了一岁,不过了。”提到年龄这个话题,元极便无话可说,所以他选择掩耳盗铃。
捏着他的耳朵,秦栀什么都没说,看来,他是真的没过过生日,应当更没接到过生日礼物。
元极在宅子里休息了一天一夜,翌日,他便又离开了。
当晚,秦栀睡在另外一个房间,不过她还没睡着呢,那个原本睡在主卧的人就像做贼似得跑来了。
大概是以为她睡着了,所以他悄悄地上了床,在她身后躺下,然后抬起手臂搭在了她的身上。
她裹在被子里,他似乎有些不太满意,试着抽了抽她卷在身上的被子,不过没有成功,后来便停手了。
这人如此胆大妄为,秦栀也没说什么,依然不动,之后就在他身上好闻独特的气味中睡着了。
待得睁开眼,身后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就好像他从来没来过一样。
元极这回离开,又是几天,根据秦栀对他的了解,他可能是出城了,否则他一定会趁着空闲回来的。
这期间,宗华又送来了一些密信,而且临近边关的城池最近发生的事情比较多,抓了不少人,同时天字卫也折损了一些人。
那边关城池正是靠近吴国,似乎好像柴文烈缓过来了,开始反击了。
秦栀觉得,如果事情真的超出了寻常的话,那么势必得重视起来,如果有必要,过去看看也是可以的。
而且柴廷南到底怎样了,秦栀还不知道,她也没问元极,但如果柴文烈的动作这么频繁,或许柴廷南真的情况不太好。而柴文烈的这些行动,也没准儿是为了自己的妹妹报仇。
倒是西棠很安宁,这段时间送来的密信也没有关于西棠的,似乎因为在葫芦山一战,他们严重受挫,偃旗息鼓了似得。
但,这也未必是真实的,说不定在预谋什么呢。公冶峥那个人,虽是做不到特别了解他,可也知道他才不会那么轻易认输的。
第五天,到了可以去取戒指的时间,秦栀和乔姬在上午时去了一趟,成功的取到了戒指。
检查了一番,做工精良,而且那钻石打磨的特别好,秦栀真的很好奇,这个世界的匠人到底有多大的本领。人工切割打磨能做到这种程度,真的可以说是神乎其技了。
乔姬也觉得好看,虽是简简单单,却又无比的别致,这市面上再也找不到相同的了。
收好,然后回到府里,兴许是真的莫名之中有感应似得,过了晌午,几天没回来的人就回来了。
瞧着忽然走进来的人,秦栀一愣,随后笑起来,“世子爷,你是不是知道今天有特别的事在等着你,所以才匆匆赶回来的?”
一身风尘,元极几步走到她面前,扣住她后脑,他俯身在她眉毛上亲了下,“有什么特别的事?决定要和我订婚了?”
无言,秦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毛,“你去把胡子刮了吧,好扎人。”
闻言,元极再次俯身低头,强硬的捧着她的脸,他则用下巴贴在了她的脸上,扎的秦栀最后从椅子上跳下来躲他。
漆黑的眸子载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元极抬手把外袍脱掉扔到门口去,“我这就去沐浴。”
“你先等一下。”揉着自己的脸,秦栀边说道。转身从自己衣服里拿出了什么来,转过身面对他之后又把手背到了身后。
“你把眼睛闭上。”看着他,她说道。
这般突然,元极几分疑惑,看了她一会儿,他后退几步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走到他面前,秦栀抓住他的手,看了一眼他闭起来的眼睛,还有他下巴上青色的胡渣,然后把那枚戒指套在了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自然有所感觉,元极随后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手,漆黑的眸子有片刻的凝滞,“这是什么?”
亮出自己的手,和他的手放在一起,“这是魔戒,你被我套住了。”
看着两个人手上一模一样只是大小有差异的戒指,半晌后,他笑了。抓住她的手,微微施力将她拽到自己身上,拥住,“应该换过来说,你被我套住了。”他早就掉进她的圈套里,他却觉得她一直在边缘游离,随时可能跳出去似得。
近水楼台先得月 148、套牢彼此(二更)
坐在他腿上,虽说有些硬,但是不可否认坐在上面很舒服。
秦栀还从来不知,用人的大腿做椅子,会这么舒坦。
元极捏着她的手指,看着她手指上那和他一模一样的戒指,上好的金刚石闪着光,这切割打磨的手艺的确是巧夺天工。
将两个人的手指贴放在一起,这两枚戒指丝毫不差,只是大小有差异。
“你到底是如何想出来的?”居然定做了两枚一模一样的指环来,她脑子里的想法的确是和别人不一样。
“大概是因为脑子里都是你,所以便豁然开朗?”看着他,秦栀一边笑道。
刻意撩拨的话,元极听了也不由得弯起薄唇,抓紧她的手,微微歪头看着她,漆黑的眸子似乎想穿透她的小脑袋,瞧瞧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
“还有呢?”他低声问,那声音带着些许期冀,又载满了来自成熟男人的性感。
秦栀看着他,不禁笑,“以前我倒是从未想过买这些东西戴在身上,总觉得缺点什么。”
入鬓的眉扬起,元极似有不解,“缺什么?”缺钱?
“缺你呗。”她轻声告知,完全属于在撩他。
元极转过脸,但已经遮掩不住他的笑了。秦栀盯着他的侧脸,一边抿唇,这个老男人,大概从未被人这般撩过,这会儿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还有么?”他转过脸来看着她,尽管面色平静,但那漆黑的如同宝石一般的眼睛却好像载着两颗星星,特别亮。
抬手捏住他的两个耳朵,秦栀微微凑近他一些,“没有了,你赶紧去洗澡吧,把这胡子也刮了。你这样看起来特沧桑,好像被谁伤害过一样。”
手臂环上她的腰身,特别纤细,好似只要他用些力气,就能拗断。
“谁也伤害不了我,你除外。”说着,他凑近她的嘴角亲了亲,离开寸许后,他又恍若故意的,再次用力的压了上去,那胡渣扎的秦栀立即向后躲避。
元极却倾身向前,另一手罩住她的后脑,用力的压在她的唇上,肆意的摩擦轻吻。
秦栀被他扎的不禁叫,他却十分恶趣味,足足折磨了她半晌才松开。
抬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周围,她一边瞪眼盯着他看,这家伙!
揉了揉她的头,元极随后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他两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桌沿,“我这便去沐浴,也免得秦小姐嫌弃,等着我,不许乱跑。”话落,他又用下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满意的得到秦栀一套佛山无影脚,他才离开。
被他的胡子扎的好疼,秦栀用力的在自己的脸上揉搓了一番,忽然觉得他的胡子都能做凶器了。
乔姬把茶和瓜果送了过来,顺便转告秦栀一声,寇先生得知元极回来就溜出去喝酒了。想再见到他,估计得等元极离开。
这老头,现在只要元极不在,他就会出现,找她讨酒喝。但元极若回来了,他就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想找他都找不着。
在秦栀看来,他的病可能真的很严重,他又打听了数个大夫说是无药可医,这会儿就彻底的放弃了。
正好又喜欢喝酒,而喝酒又能让自己舒服,便整日灌醉自己。
即便她和他交谈,也得赶在他没喝醉的时候。否则喝多了就是睡觉,睡得昏天黑地,把他扔出去都不知道。
将茶和瓜果挪到卧室,卧室前后的窗子都开着,清风顺着窗子钻进来又流出去,使得房间里的人也感觉格外的清爽。
倚靠着软榻,秦栀吃着瓜果,一边看书。这是从姚清和的书斋里借来的,匿名作家写的寻常人风月史,不乏作者本身的意淫,但有些又像是真事儿。
真正的生活其实比书里的还要狗血,秦栀倒是认同这一点,所以看在这作者文笔不错的份儿上,她已经快要看完这一本了。
她看完了,可以把这书还回去然后再借几本,看在姚清和的面子上,她不用交押金,也不用给钱。如此想想,姚清和的面子还挺‘大’的。
那之后没再见着姚清和,若是见着了,非得好好‘谢谢’他一番。
在看到书中主角与隔壁小娘子眉目传情,马上就要寻时机进行双方友好的负距离接触洽谈时,那个去洗澡的人回来了。
抬眼看向他,秦栀不由得微微歪头,他这个样子真是杀伤力大减。
直接走到软榻前,元极旋身在她身边坐下,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一边道:“请秦小姐品鉴,眼下可还行?”
顺他的心意,秦栀仔细的摸了摸,随后点头,“很好,世子爷辛苦了。”刮得还挺干净。
手臂顺着她的后颈落下,一边施力将她揽过来,视线也落在了她手里的书上。
“这又是什么?”她喜欢看书,元极自然是知道的。各种各样的书她都看,而且记得相当清楚。哪怕时隔很久问她,还能全部讲述一遍,并且还会添加上她的理解,这颗脑袋瓜儿可是聪明的很。
“在学习如何勾搭人妻。”嗅着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气味儿,很好闻,而且凉凉的,显然他又是用冷水洗的澡。
闻言,元极几不可微的皱眉,拿过她手里的书,他稍稍看了下,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这种皆是淫秽之事的书你最好不要看。”说着,他把书合上,然后扔到了一边去。
听他这样说,秦栀笑出声,“怎么就淫秽了?世上比这肮脏的事儿多了去了,只许大家表面正人君子,私下男盗女娼,写出来就不行了?”
“可以看,不许学。”看着她笑的恍若一朵花似得脸,元极想了想,这是最底线了。
秦栀撇着嘴角,一边点头,“你放心,我即便学来了,也是用在世子爷你的身上。”
这话顺耳,元极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会儿,随后也压不住自己的唇角,到底弯了起来。
真想骂他一句道貌岸然,不过却发觉哄这厮很简单,几句幼稚的话,就哄得他不知天南海北了。
接着看自己的书,元极则坐在她旁边处理这几日堆积的密信,各自不出声,他却一直抓着她的手。
用两指捏着她手指上的戒指,好似在确定她手指上的戒指是存在的,和他手指上是一样的。
这般各不相干,又分外和谐,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天色微暗,秦栀便不再看了,脑袋朝着旁边一歪,就靠在了元极的肩上。
被当做靠枕的人转头看向她,纤薄的唇弯起柔和又满足的弧度。瞧着她闭着眼睛像只慵懒的猫,元极看了她半晌,随后低头在她脑门儿亲了亲,“我们订婚吧。”
闭着眼睛,秦栀听到他的话,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我听姚相说了,你已经跟皇上提过这事儿了,但是皇上没答应。上次咱俩订婚,就是王爷一意孤行,皇上也没办法,就同意了。距离解除婚约不过才半年多,你就又要重新订婚,任谁看着都是在耍他玩儿嘛。别着急了,反正我又不急。待得何时时机成熟,你再向皇上提这事儿。怎么也得正大光明的,上次就搞得所有人都不如意,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姚清和跟你说了这件事。”元极面色微变,他倒是不知他们两个人交情好到这种程度。
“随口一说嘛,这也不高兴了?”睁开眼睛看向他,瞧这脸色的确是不高兴了。
“没有。”元极垂眸看着她,一边抬手绕过她的脖子,用手指捏她的脸颊。
“世子爷不是一向说自己心里如何想,嘴上便如何说么,这会儿为何口不对心了?”歪头看着他,其实现在才发现,想要看穿他,也挺容易的。
“说了太多,秦小姐怕是会觉得厌烦。反而,便察觉出其他人的好来,譬如,某些人的脖颈长得特别好看。”她的话他可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他也专门观察过姚清和的脖子,好像并不怎么样。
轻笑,秦栀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却是能瞧出一股怨气来。
“姚相的脖子确实很好看,这个我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但是吧,那好看也是他的,又不属于我,看看就算了。”说着,她抬手绕过他的脖颈,用力的把他扯下来。
顺着她的力气低头,下一刻便感觉她的唇印在了他的颈侧,温热又绵软。
亲了一下,秦栀便松开了他,“可还行,世子爷?”
稍稍满意,元极摸了摸她的脸,漆黑的眸子载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天色暗下来,甲字卫再次送来了一批密信,其中有一个封皮特别红的,异于其他。
秦栀自然也看到了,这种颜色的她也见过,但是少之又少。
看见那封信,元极的面色也微变,先把它拿起来拆开,然后将里面的信抽了出来。
秦栀喝着茶,一边看着他,从他的脸色就看得出,似乎是又有什么急事了。
很快的,他看完了那封密信,重新塞进信封里,随后就着琉灯便烧了。
他这动作有些不同寻常,秦栀也坐直了身体,“怎么了?”
“萧四禾送来的消息,四天之前他在萧山大营附近碰见了玄衡阁与大月宫的人殊死相斗,他怀疑这次还是他们在做戏,所以便想在暗处观察一番。却不想,大月宫的人不敌,同时也发现了萧四禾等人,便向他们求助。这种事情还第一次遇到,萧四禾还未反应过来,玄衡阁的狗便将他们归为了一类。萧四禾和大月宫的人联手击退了玄衡阁的狗,大月宫那带头的转眼便与萧四禾商议,要联手狙杀柴文烈。”元极说着,语气淡漠,很明显他一点都不相信大月宫的人。
秦栀听完,随后摇头,“想的倒是挺好,年前与玄衡阁沆瀣一气,转眼就要和我们联手,大月宫现在行事这么随便。”
“萧四禾暂时答应了,并且眼下已经潜入了吴国。”虽是如此,但元极很信任萧四禾,他本身就十分狡猾,想算计他并不容易。
“那你怎么打算的?”看着他,秦栀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我先过去,等着瞧瞧这回大月宫还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元极面色微冷,即便合作,他也不打算要那帮人好过。
想了想,秦栀深吸口气,“公冶峥的情况如何了?那时萧四禾说他受了伤,但之后就没了下文。”
看向她,元极停顿了下,“他的确受伤了,而且,险些丧命。”
他忽然这样说,秦栀不由得挑起眉尾,“你又做什么了?”
漆黑的眸子浮出一丝带着杀气的可惜来,险些就成功了。
看着他的表情,秦栀差不多也猜出来了,他那时说去了西棠,怕是就去对付公冶峥的。
“萧山大营,我跟你去?”正好,这段时间边关那边的事情也不少,她还打算在这帝都休息两日再去呢,既然如此,便同行吧。
“萧山大营?毕竟是军营,于你来说不是太方便。附近的城池均有落脚地,你去城里吧。”想了想,元极说道,很有道理的样子。
看着他,秦栀随后点点头,“好。”虽说如此,但好像她和他也数次在营地落脚休息过,好似并没有太多的不方便吧。
再说萧山大营是修缮的最为充足的营地之一了,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白朗在那儿。
瞧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秦栀不由无声的笑,希望他不是在小心眼儿此事,她和白朗要订婚的事儿都多久之前的了。
再说,只不过刚有了点动静,就被拍到土里去了,再无声息,连王妃都不提这茬儿了。
其实如果想想的话,这事儿和他分不开关系,什么皇上给她解除了婚约,再随意给她订婚不合规矩之类的。元卫会管她的婚事?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说到底,还是他想吃回头草,所以编出了那一套假话来。
近水楼台先得月 149、从此不早朝?(一更)
某个花了秦栀钱的人自动的前来报备,似乎没想到元极回来了,反倒把他吓了一跳。
元烁刻意的躲开元极,这段时间他一直都不在,谁知这忽然间的又回来了。
神出鬼没,其实元烁认真的算算,从小到大都这么多年,都不如这一年来见元极的次数多。特别是他对秦栀有其他的目的之后,他见到他的次数就更多了。
其实他也是从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元极也并非只有一面,到底是自己以前不了解他。
他偷偷摸摸的,秦栀从前厅里走出来,不加掩饰的嘲笑他,“用得着么,他现在忙着呢,没时间搭理你。”
“什么时候回来的?悄无声息,他要是玩儿捉迷藏,肯定次次都赢。”元烁忍不住吐槽,神出鬼没,吓死人。
几不可微的摇头,“他可没时间跟你玩儿捉迷藏,我们马上就要离开帝都了。本来好说要去看看元莯呢,看来也没机会了,你哪天进宫代我向她问好。”
“要走了?这回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元烁微微皱眉,她这回在帝都也没待多久,这眨眼间的又要走了。如今一看,元烁忽然觉得好像只有自己无所事事,待在这帝都整天在巡街。
“还不知道呢,再回来的话,我第一时间去找你。”秦栀摇摇头,这个她可不敢说,时间不定。
元烁几分愁苦,“我现在已经有点待不住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虽说帝都繁华,但待久了,也不免觉得压抑。
“再熬一阵儿吧,待元莯那儿有了好消息,也就不用你在帝都晃荡了。”知道他本性,在这一个地方待了这么久,也是难为他了。除非这帝都是经常发生什么惊心动魄的事儿,才能把他的心调动起来。
“说来我也是不懂,你说都这么多年了,她的肚子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元烁搞不懂,他瞧着别的女人成亲之后就怀孕,都挺快的呀。
“这些东西连大夫都弄不明白,你能懂什么。这事儿往后你少说,传到皇上耳朵里,有你好看的。”秦栀微微皱眉,他这嘴就得给缝上一半,免得总是胡说八道。
“我这不就当着你的面说一说嘛,和其他人我也不说这事儿。对了,有件事告诉你,我呢,也定做了两个一模一样的首饰,当然了,我也没那么多钱,所以用了你的一些钱。提前告诉你一声,待我发饷银了,就给你补上啊。”说着话,元烁忽然想起正事儿来。
“你定做的什么?告诉你,定做指环是我的主意,你不许剽窃。”秦栀一听不由皱眉,要是弄成一样的,可出大笑话了。
“真当我没脑子呢,谁和你们定做一样的啊。我定做的是镯子,独此两份儿,世上再也寻不着。”元烁哼了哼,他可不想和元极弄出一样的首饰来,想想就满身鸡皮疙瘩。
闻言,秦栀放心了,“成,不和我们一样的就行。钱呢,反正我暂时用不着,你也不用着急。”
元烁抬手拍拍她肩膀,“好朋友。”
用眼神儿鄙视他,给他花钱就是好朋友了。
趁着元极没发现他,元烁又和秦栀说了几句便跑了,他可不想看元极的冷眼,像要杀人似得。也不想想,他可是他亲弟弟。和他有血缘关系,真是这世上最糟糕的事儿之一了。
返回前厅,元极就坐在那儿正喝茶呢,看着她走进来,他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睛,“和那二傻子背地里骂了我一通,心里舒服么?”
“你都听到了?不过,我可是在维护你,没听出来么?”走到他身边,秦栀转身倚靠着桌沿,一边拿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清茶。
“两面三刀,在听到他讽刺我的时候,你就应该给他一脚,让他尝尝厉害。”她却像是哄孩子似得,让元极十分不满。
“那可是你亲弟弟,我要是真把他踹的日后不能人道,你就不会心疼么?”他是真的不知感情为何物,不过对自家人还是有些特别的,最起码不会因为惹着了他,他就动杀心。
“贫嘴应得的代价,我为何要心疼?”看着她,元极才觉得她立场有问题。但细究起来,他又实在不好发作,毕竟他们的感情要更为深厚,他不存在的那六年,他们都在一起。
轻笑,秦栀放下茶杯,“好,那你就不心疼。下回他要是再胡说,我就给他两巴掌。之后呢,我们这朋友也就不用做了。然后,他就会坚定的反对你我之事,这般下去,前途还真是一片光明。”
“讽刺我呢?”他就是与任何人都不亲,包括家人。
“讽刺你干嘛,我实话实说。对了,我看你最近一直在喝清茶,是不是觉得这口味的很好喝?”什么都不添加,只有茶叶的香味儿,淡淡的,入口回甘。
看了一眼茶杯,元极微微摇头,“在我看来,所有的茶味道相差无几。不过你喜欢,我便喝你喜欢的。”理由很简单。
他的这个理由,秦栀很爱听,歪头看了他一会儿,随后蓦地道:“如果我喜欢吃屎的话,你也会跟着吃么?”
元极顿了顿,“我会帮你搜罗你爱吃的屎。”
无语,秦栀抬腿踹了他一脚,“脑子转的倒是快,居然不上钩。”
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微微施力便将她拽到了自己怀里圈住。
“整日的琢磨着挖坑让我跳,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看着她那清恬的小脸儿,这小东西的心肯定是黑色的。
“那我把它拿出来给你看看?”挑眉,她问道。
元极的视线顺着她的脸下滑,最后落在了她心脏所处的位置,那里线条浮凸,而且十分柔软。
喉结无意识的动了动,元极随后点头,“拿出来吧。”
他话落,秦栀便抬手,却一把扯开他的衣服。
元极身体向后靠在了椅背上,“这是做什么?”反而扒他的衣服。
“你不是要我的心吗,可是我的心在你那儿啊,当然得从你的肚子里把它拿出来。”她说着,十分动听。
反应过来,元极的眸子里的星光恍若要溢出来了似得,圈住她腰的手臂用力,将她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你到底有多少这种话,都说来听听。”
“上瘾了?这种话嘛,要多少有多少,但我肯定不能天天都说,免得你再觉得腻了,到时牙疼。您老人家继续喝茶吧,我去收拾东西了。”手在他胸上拍了拍,坚硬无比,如果能不隔着布料的话,手感会更好。
站起身,她最后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回了卧室。
被称作老人家,这次元极倒是没有不高兴,看着她的背影,他薄唇扬起,愈发觉得这小人儿像个宝藏,怎么都挖掘不尽。
秦栀和乔姬收拾好了随身所携带的东西,而甲字卫和鹰机也都准备好了,赶在夜幕彻底笼罩大地之后,城门还未关上之前,便离开了帝都。
似乎每次元极行路都是赶在这种时候,和其他人十分不同。
骑马而行,秦栀也习惯了,在这个世界里,许多领域她无法涉及,骑马算是她的一个强项了吧。
离开帝都,寇先生不见踪影,这老头躲着元极,这会儿秦栀和元极一同上路,他怕是不会出现了。
秦栀也与元极说了寇先生的身体状况,他也是真的年纪大了,不能再逼迫他。如果他真的想就这样度过这病痛煎熬期,便成全了他吧。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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