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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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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秦栀叫手底下的人去四周的山上实地勘测后,他们回来画的。勘测地形不是什么难事儿,但显然画图难住了他们。眼下这地图瞧着,她这脑子有不由得有些迷糊了,真是够抽象的。
一个纤细的身影无声的从外走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两个瓷盅,各自盖着盖子,十分精致。
“世子妃,该吃药了。”她的声音很温柔,听着让人不禁就觉得心头舒坦。
“你的开场白应该换一个,你总是这一句,让我不禁想起了武大郎。”收回腿,秦栀盘膝而坐,一边看向那个走过来的女子。
她是林蕴手底下的人,过来是专门代为来回传递消息的。林蕴传递消息用的是她天知坊独有的鸽子,那鸽子生人抓不住,因为它认人。
所以,为了方便行事,林蕴便将自己手底下的人派过来一个。但这姑娘不是一般的能干,将原本甲字卫做饭煲汤的事情都揽了过去,连秦栀每日喝药和补汤的事情都做了。
“武大郎是谁?”蓝襄不解。没听说过这个人,想来不是什么有名的人。
“他是个倒霉蛋,被下了砒霜的汤药毒死了。”看着她,秦栀一边笑道,顺手接过她送过来的瓷盅。
“世子妃,我可不敢下毒,您别吓我。”蓝襄眨了眨眼睛,她只是做她拿手的事儿,哪敢下毒。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紧张,说着玩儿的。”笑着摇头,在这儿给她下毒,那得多不明智啊。
喝着苦涩的药汤,秦栀一边盯着眼前的那些地图,倒是捋清了一些。
“这地形图画的也太乱了,世子妃您能看明白么?”蓝襄也瞧着,但越看眼越花。
“研究明白了一些,不着急,现在显然不是时候。”微微摇头,时机未到。
蓝襄倒是听不太懂秦栀在说什么,吴国那边一切都在进行着,什么时候开始,也是未知数,一切都得听消息。
喝完了汤药,又将那盅补药拿了过来,明明应该一切从简吧,但她显然是想的太简单了,元极的手伸的特别长,人不在这儿,自己也被约束着。
“你去把那边的炭笔和纸都拿过来。”喝着,秦栀一边说道。
蓝襄手脚麻利的将书案上的纸和炭笔拿过来,正好秦栀也将空了的瓷盅放回了托盘上。蓝襄跪坐在一旁,把瓷盅整理好却没有走,而是看着秦栀画图。
结合了那些潦草的地形图,秦栀开始绘制这周边的地形,山势平缓,但树木很多,动物也多。
南胡人一向都和动物和平相处,从不会大肆的屠杀驱赶它们。尤其这里的夜晚,能清楚的听到各种动物的叫声,十分热闹。
瞧着秦栀画图,蓝襄也陷入了着迷之中,大部分绘图的人都受过专门的训练,但,有的也不如秦栀画得好。
天色逐渐暗下来,地形图也初具模样,蓝襄点燃了琉灯,坐在一边给秦栀照明,边不时的插一句她所瞧见的山势形态。
竹阁外面,火把也陆续的亮起来,甲字卫也鹰机也开始了轮换,能听得到他们压低了的说话声。
蓦地,一些异响惊动了外面的甲字卫。他们迅速的集结于竹阁前,而鹰机则速度更快的朝着响动发生的地方而去。飞跃而行,恍若从天而降,煞是迫人。
楼上,蓝襄也在第一时间听到了动静,她站起身,快步的跑到窗边,遥遥的盯着响动发声处。两只手则快速的绕到后腰处,较之寻常要宽许多的腰带里,藏着一个和手掌差不多大但十分精巧的手弩。
将手弩扳开,装上箭矢,然后瞄准了山中响动的地方,只等有人冒头。
秦栀缓步的走到她身后,瞧着树木乱摇的山间,她抬手拍了拍蓝襄的手臂,“我知道是谁来了,别紧张。你下去通传一声,叫他们放公冶峥过来。他来了,接下来的事情才好办。”
蓝襄看了一眼秦栀,不懂她到底想做什么。她待在这里是秘密之地,眼下公冶峥找上来,不是说明暴露了么?
人面桃花相映红 243、很瞎很瞎(一更)
蓝襄下了竹阁,将秦栀的话转告给了甲字卫,下一刻,有人进入了山中。
片刻后,鹰机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当中,他们是退出山中的,但手中兵器却犹在,十分警惕。
站在窗边,秦栀看着他们后退出来,退出将近十米时,又有几个人从山林之中走了出来。
当先的是大月宫的杀手,他们的样子与其他人有较为明显的差异,是能分辨出来的。
大约二十几人,都走出了山林,秦栀也看到了公冶峥。他走在最后,一副来此地旅游的模样,和其他人的杀气满满形成强烈的对比。
秦栀的视线在他们那一行人之中快速的扫了一遍,找见了一个应该出现的人,就是那时跟随阿苍在边关出现过的人。
鹰机和甲字卫将公冶峥一行人围了起来,他们能找到这里来,又光明正大的跑出来,显然是笃定了眼下天机甲与大月宫联手,不会杀了他们。
但是,甲字卫和鹰机却只想杀了他,正好在此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公冶峥身边的人将他围在中间,对外围的甲字卫和鹰机怒目而视,一个个如同好斗的公鸡似得。
站在楼上看着他们,秦栀也一直没有吱声。片刻后,公冶峥也抬头看了过来,找到了秦栀所在的地方。
“在那儿藏着干什么?没看到我来了,赶紧下来。”公冶峥朝她招手,语气也不怎么样,脸色也不似刚刚那么轻松了。
秦栀的面上载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上来吧。不过,要委屈你手底下的人了。我要把他们一个个单独扣押起来,什么时候你走了,什么时候放了他们。”
公冶峥不是很乐意的哼了一声,随后抬手挥了挥,他的手下也立即都收起了手中的兵器。
而他也在同时举步,穿过人群,直接朝着竹阁走了过去。甲字卫在盯着他,却没有阻拦。
走进竹阁,瞧着这破烂的地方,公冶峥眼角眉梢间是掩不住的嫌弃。这南胡,巴掌大的一块地方,要想找个舒适之地,还真是不容易。
踩着楼梯上楼,走进秦栀所在的房间,先进入视线的却是一个用刀子般眼神儿盯着他的女人。
蓝襄就站在门口,对公冶峥是早闻其名,但这么近的距离观察他,却是第一次。原来,这个人是这样的。
路过蓝襄,公冶峥直接走向坐在地垫上的秦栀。在她对面的地垫上坐下,公冶峥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边用鼻孔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开口就质问我,你脑子进水了。再说,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玄衡阁周边布置计划么,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盯着他的鼻孔看了一会儿,秦栀收回视线,皮相长得不错,鼻孔的形状都完美,够气人的。
“你会不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公冶峥哼了一声,她就是个典型的小人,小的不能再小了。
盯着他,秦栀缓缓摇头,“我现在特别担心。”
“你担心什么?”公冶峥皱着眉头,她才莫名其妙。
“我就在想啊,我们的合作伙伴竟然连表达能力都有问题。我忽然觉得,我们胜算的可能大打折扣,说不定还会输得很惨。”看着他,秦栀轻声的叹着,脸上的表情好像真的很担心。
公冶峥哽了哽,被秦栀这一句话气的感觉胸口堵上了一块石头,“你少说废话,明明是我与你联手,你躲在这儿干嘛?我不信元极,此人很可能做无中生有之事,没准儿会坏了我们的计划。你必须得去,你在那儿我才放心。”
“我手无缚鸡之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你真打算把我从这儿带走?不止你手底下的那群人会死,你也会没命的,公冶公子。”他脑子不正常,秦栀理解,所以现在瞧着他那样子,她特别想把鞋脱下来塞进他嘴里。
“不见得吧。你是没有武功,但馊主意特别多,而且很狡猾。”公冶峥换了个姿势,他看起来心情仍旧不怎么好。
“你才是不可理喻,依我看,你就是想见我,所以才会跑到这儿来。不过也稀奇了,你怎么找来的?这地儿,也算秘密所在,短短一段时间,你就找来了,实在是让我感到无比的稀奇。”倚靠着身后的软枕,秦栀看着他,淡淡道。
“想要找到你还不简单,我手底下可都不是废人。不过,你有句话倒是说对了,我还真是想见你。我想问问你,要了我那么多铜油,又把我的人养的白白胖胖的,你什么意思?我怎么记得,你那时对我心狠手辣。”提起这事儿,公冶峥这心里就气不顺。手底下那人回来之后,瞧他白白胖胖的,就知受到了多好的待遇。
“表达我们的诚意啊,善待你手底下的人,难道做的还不合公冶公子的意?早知道如此,我就把他的胳膊和腿切下来,然后一包一包的给你送回去了。”就知他会因为这事儿而生气,如今瞧着,不免心情好。
公冶峥深吸口气,显然和她说话没一句顺耳的,他也十分的气闷。
“弄些茶来喝。看看你自己的待客之道,对待我的奴才倒是好得很。”说了半天,连茶都不给上,他这待遇还及不上他的奴才。
蓝襄冷眼看着公冶峥,摆明了懒得理会他。
公冶峥瞪视秦栀,满脸的义愤填膺,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秦栀轻笑,“蓝襄,去给公冶公子煮茶。他火气太旺了,需要降降火。”
蓝襄转身离开,公冶峥翻了个白眼儿,身体更放松的舒展开,“眼下,我大月宫的人已经全部进入了吴国。但,你们始终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你说的上元节之后,想必是动手的日子就定在了上元节之后。你打算一直待在这儿?”
“我知道你考虑的是什么,但,我们也一样担心你会耍诈,从而让我们的计划一败涂地。双方都有这种心思,其实更好办事了。你觉得呢?”都对对方不信任,但又会在此次行动中使出全力,因为都怕会被对方拖后腿。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会一直躲在这儿?我与你合作,你却一直不见人,管我要铜油表示诚意,你的诚意呢?”公冶峥自是心气不顺,与她合作,实在气闷,肺子要炸了。
“我的诚意就是,这个。”说着,她抬手将放在榻上的一叠纸拿给他,让他自己瞧。
接过,公冶峥哼了一声,随后借着琉灯的光亮看着那纸张上面的字。
都是炭笔写字,公冶峥看着,面色倒是稍稍有些变化,不再如同刚刚一直保持着那苦大仇深的模样。
“很好,这才有合作的样子。元极就是不如你上道,早和我互通一下音信,也不至于让我奔波至此。”公冶峥将那几张纸折叠起来,随后放进了衣服里。
“现在放心了吧。我知道你害怕自己再损失,所以,如何闯入玄衡阁周边的迷阵,你也不用愁苦,我们有办法。但是,这闯入迷阵之后的事情,你就得尽力了。若是想抱着坐山观虎斗的心态,说不准你也会死在吴国。”笑看着他,这小子满肚子的鬼心眼儿,并不能让人完全信服。
“你就别耍小聪明了,别想算计我。”指了指她,公冶峥忽的一笑,这模样才是秦栀所熟悉的,像个傻子。
“我是怕你算计我。”秦栀翻了翻眼睛,这明明白白的互相不信任,还是比较顺心的,毕竟不用说那些假到极致的废话了。
蓝襄回来,端着托盘,上面两杯茶。
跪坐在地板上,蓝襄将两杯茶分别放到两个人面前,只不过放在公冶峥面前时的态度不是很好。
公冶峥亦不是很高兴,瞪了秦栀一眼,然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听说你和元极已经成亲了。”他拿着茶杯,忽然问道。
“怎么,此事也得提前向你禀报不成?”看他这态度,眉眼之间倒是隐隐的不爽。
“我倒是想看看,和他在一起,你能坚持多久。”盯着她的脸,公冶峥的神色也变得几分复杂。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得熬到死。不过你放心,如果我们分开了,我会把你的坟刨开,通知你一声的。”秦栀轻笑,他倒是想的挺多。
“这样吧,你和我走,咱俩过一段时间,没准儿你就会发现,我比元极有趣多了。”公冶峥提议道。
蓝襄用一种嫌弃的眼神儿上下的扫视公冶峥,这个人和天知坊了解之中的相差太大了,确定他是公冶峥本尊么?
“那不如这样,你先研究明白了‘有趣的人’和‘心爱的男人’是什么,再来和我提议此事,如何?”他兴许还是没太搞懂,这夫妻和有趣没什么关系。
公冶峥轻哼了一声,“万事有一就有二,爱不爱的我明白,但就是看不得你眼瞎。”不只是瞎,是很瞎。
人面桃花相映红 244、忽然亮了(二更)
玄衡阁周边的地图铺在两人之间,蓝襄跪在左侧,拿着琉灯,照的更亮一些。
公冶峥指点了几处,就是他眼下大月宫的人所在之处。如同天机甲一样,分散各处,任务也不尽相同。
秦栀几不可微的点头,“作为合作伙伴,就该如此坦诚布公。”
“那请问,你的坦诚布公呢?”一直都是他在交代自己这边的情况,她反倒不语。这会儿又说坦诚布公,糊弄鬼呢。
“我这不是没接到最新的消息嘛,再说,最机密的消息都给你了,你害怕什么呀?天色已晚,你是在这儿休息,还是这就离开?”拿起茶杯,秦栀喝了一口,问道。眼下已经时近半夜,他不累,但她累。
“时辰还早,再说,就这破地方,我可不想在这儿过夜。你那个心爱的男人也是真有本事,居然将你安置在这种地方。”公冶峥嘲笑着,脸上还带着略欠扁的笑。
“难不成,公冶公子忘了自己也曾住过铁笼,睡过地牢了么?眼下居然看不上这种地方,你可知这是南胡国主的避暑之地。南胡的皇家御用,别人可是进不来了。眼下,就连你都是沾了我的光,才能见识到此地的绝妙。”他眼下这看不上此地的模样,真是特别的惹人嫌。如果不揍他一顿的话,估摸着做梦都得被他那张脸气醒。
“南胡小国,夹缝中生存,也是不易。算了,我也不计较这地方破落了。但吃的总该有吧,我很饿,要用饭。要精致,不要弄那些我没见过的,会显得我特别没见识。”公冶峥决定不给秦栀嘲笑自己的机会了。
翻了翻眼睛,秦栀看向蓝襄,“叫人去准备吧。”
蓝襄盯着公冶峥,最后给了他一个白眼儿,随后起身离开。
“你这奴婢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授意的?”公冶峥又不是没长眼,自他来了之后,那个小丫头就朝着他翻白眼儿,最开始他还以为她是眼睛有毛病呢。
“是我授意的,开心么?”秦栀微微歪头,瞧他这哪哪儿都不顺心的样子,她就觉得开心。
公冶峥眯起眼睛,盯了她一会儿,他蓦地前倾身体,直直的逼近秦栀面前。
身体向后,紧贴在软枕上,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秦栀几不可微的哼了一声,“显你脸大么?离我远点儿。”
盯着她看,公冶峥随后抬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拇指和另外四指分别捏在她的两颊上,将她的脸挤成了仓鼠的模样。
转着眼睛,秦栀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公冶峥,我再说一遍,放手。”
“其实,我有时挺好奇的,人沉浸在七情六欲之中,到底有什么意思?”那般沉迷,如同中邪了一样,只有傻子才会抗拒不了那种东西。
微微皱眉,“所以,你就去找个女人来感受感受,不就明白了?”抓住他的手,用力的掰开,秦栀不由冷斥。
“说得对。”公冶峥眼睛一亮,在秦栀警惕的视线中,他快速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秦栀一诧,看着那个退开的人,火苗缓缓在她眸子里汇聚。
而轻薄了秦栀,公冶峥反倒愣了,盯着她,眼睛里逐渐被一层灰雾所笼罩。
深吸口气,秦栀猛地翻身而起,抓住公冶峥的衣襟,一把将他推翻在地。
她一条腿曲起,以膝盖直接压在了他的胯间,两手掐住他的脖子,面目狰狞,“该死的东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既然不想活,老子就成全你,把你全身上下凸出的部件全部割下来喂狗。”
公冶峥被她掐着,却一直在盯着她,心里头那层一直不曾光亮之地,如今却忽然被点亮了。
蓝襄从外头进来,一眼便瞧见秦栀一副要掐死公冶峥的样子。她脚下一动,眨眼间奔到跟前,什么话都不说,抓住公冶峥的另一条手臂,开始挥拳揍他。
两个女人,一个掐着他的脖子力气倒是不大,另一个在他身上一拳一拳,力气却是大得很。
公冶峥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一直没呼吸,他瞬时感觉肺子里氧气不够。咳嗽了两声,抓住秦栀的手,随后身子一转,便从她的禁锢中挣脱了出来,也躲过了蓝襄的拳头。
“别打了,别打了。”一手掐着秦栀的两只手,另一手抵挡蓝襄,她会功夫,他自然也快速的转手抵挡,“她打我就算了,有你什么事儿?”
“废话,世子妃打你,肯定是你意图不轨。告诉你,这里都是我们的人,你如此不收敛就是找死。”说着,蓝襄后退一步,将手弩拿出来,快速的掰开上箭,径直的对准了公冶峥的脑门儿。
秦栀两手被他抓着,但脚却好用,抬腿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他向前踉跄,她的两只手也挣脱了出来。
“蓝襄,把这货的嘴射穿,让他以后都闭不上嘴。”不解气的又朝他踢了一腿,但距离太远,她腿长有限,根本没够着。
蓝襄听令,直接对准了公冶峥的嘴,箭矢随着她手指扣动扳机而飞出去,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
公冶峥身体微偏,锋利的箭矢顺着他的脸侧飞过,最后直接钉在了窗棂上。
一击未成,蓝襄继续,箭矢如同雨点一般的打出去,公冶峥快速的在房间里辗转腾挪的躲避,转了大半圈,才将蓝襄的箭消耗没。
“成了,晚膳我不用了,这就走了。你,好好想想吧,算是我给你的机会。今天我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若是不下手,估计我连觉可能都睡不着了。走了。”话落,公冶峥最后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儿,和以往都不一样。
蓝襄不解恨,快速的又在手弩上上箭,然后脚下一动准备追过去。
“别追了,让他们走吧。”抬手在嘴上擦了一下,秦栀转身走回地垫上坐下,公冶峥来了这一趟,她的计划也可以开始运行了。
“世子妃,他到底做了什么?临走时说的话,也奇奇怪怪的。”蓝襄将手弩收起来,一边走到窗边,朝着下头打了个手势,要下面的人给公冶峥放行。
“甭管他,他脑子有问题。待得公冶峥走了,你通知下面的甲字卫开始行动,只要他回了吴国,阿苍必然坐不住。”话落,她抬手狠拍了一下地垫,但那股气还是发泄不出去,“该死的狗东西!”
蓝襄看着秦栀,虽她不说,但显然她和公冶峥发生的事情不太愉快。
那个公冶峥,和之前所了解的太不一样了,蓦一时看着像个傻子,但蓦一时又像个人精。
楼下,公冶峥带着自己手底下人离开了,鹰机一直跟着他们到了南胡与吴国的边界线,确定他们进了吴国,这才回来。
天已经亮了,这竹阁外,大部分的甲字卫都不见了。
秦栀坐在竹阁一楼的客厅里,单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夜没睡,她头有些疼。
蓝襄将补汤和汤药都送了过来,放在秦栀身边的桌子上,歪头看了看她,“世子妃,喝药吧。你一夜都没睡,是不是不舒服?还是,昨天那公冶峥真做了什么。”她作息一向不错的,那个公冶峥走了,她就一直没睡,显然是被影响了。
“我没事儿,就是没睡觉有些头疼。”拿过汤药,秦栀一勺一勺的喝着,太难喝了,以至于感觉头更疼了。
蓝襄看着她,不由得微微摇头,“依我看,昨天就应该杀了那个公冶峥。他也不如传说中的那般有本事,反而有时傻兮兮的。昨晚的机会也算难得,没动手实在可惜了。”
“若是杀了他,吴国那头,大月宫转眼就得和玄衡阁联手,将咱们的人困在吴国。你呀,别乱琢磨了,有时就得忍才行。有的人呢,脑洞比较大,看见某个人的时候,连和她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但,仅限于意淫而已,又不会误事,随他吧。还是眼前的事儿比较重要,那个阿苍,确定了公冶峥回去,并且见到了我,定然会过来。布下天罗地网,就等他来。他若不死,我日后没好日子过,会一直被他盯着。”和柴文烈一样,但也是有区别的,柴文烈的杀伤力比较大,若只凭她自己,对付不了他。
蓝襄点点头,“往时只是做一些调查搜查之类的事情,这种事儿还是第一次。诶,对了,我主子曾告诉我,在世子妃身边做事,得注意分寸,不能惹了世子爷。这眼下,世子爷不在,知道咱们做这种事,会不会生气呀?”对蓝襄来说,最怕的也就是林蕴的身份被拆穿,她们都得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转眼看向她,秦栀嘴里的药缓缓地咽下去,苦死她了。
“管他呢,待他回来了,也来不及了,生气也没用。”不过,按照元极的性子,他是肯定会生气的。
但,更生气的应该不是这事儿。若是他知道公冶峥这厮忽然脑子穿刺轻薄了她,会气的爆炸。
人面桃花相映红 245、胆子大的很(一更)
上元节已过,南胡的气温更高了些,如果不适应这里的温度,还真会让人受不了。
竹阁外围,看守的甲字卫不多,鹰机也定时的出入山中,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此地看起来也好似被严防的如同铁桶。
竹阁里,秦栀还在二楼的房间里乘凉,这种天气里,在这里待着是最好的,外面太闷热了。
蓝襄陪在她身边,学着她的样子看书,不过看着看着就看不下去了,犯困。
在吴国那边的人各有消息传来,已经各就各位了,只等最好的时机。
“这天气热的邪乎,从这下面吹上来的风都是热的。”蓝襄索性直接躺在了地板上,这种天气她要受不了了。
“因为要变天了。”秦栀看着手中的书,一边轻声道。
“是么?”蓝襄转头往窗外看,能瞧得见一小片天空,有白云在飘着,看不出来会变天的样子。
“变天之后,便是行动之日。太过炎热,吴国的那些毒物也就更活泛了。”所以,还是气温低时,对他们更为有利。
蓝襄盯着外面的天空看了看,“那世子妃怎么知道即将要变天了?若是不变天的话,咱们的行动就不会进行了么?”
“会变天的。这世上有许多专门研究星象的人,根据星象,他们便能知道未来的天气如何。多方面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必然错不了。”在帝都时便拜托了钦天监,还有天机甲的一群先生,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
蓝襄了然,原来是这样。
“也不知今天会不会来。”甲字卫都不在这里,对于想袭击的人来说,这绝对是个好时机。
“十有八九。”根据公冶峥离开的时间来计算的话,阿苍必然已经过来了。而且,正好元极也不在这里,这可是好时机。
蓝襄深吸口气,心下不免几分激动。一直都在等着,自然免不了着急。
天色逐渐暗下来,天地间的燥热也消减了些,竹阁外只有一小队甲字卫,不过七八人。
灯火亮起来,将竹阁四周的山势轮廓也照出来,看起来幽幽的,又因为无声,而显得有些吓人。
时间静静而过,这夜也过了大半了,竹阁里静静地,里面的人好像都陷入了深眠之中。
一些细细的响动从山中传来,也惊扰了竹阁外值守的甲字卫。
集结一处,看向传来响动的地方,不过片刻后,山中猛地传来了一声极响的长哨,穿过了夜空,嘹亮又刺耳。
竹阁前的甲字卫随即分出一半的人进了山,另外四人守在竹阁前,严阵以待。
山中的响动越来越大,树木摇晃折断,可见山中有多少人。
就在这时,竹阁后方,一行黑衣人无声的从山中飞跃而出,直奔那静谧的竹阁。
他们如同长了翅膀一般,悄无声息的顺着竹阁敞开的窗子跃了进去。
竹阁里只燃了几盏琉灯,所以显得特别昏暗。
他们无声的闯进来,稍稍观察了一下,便开始朝着楼上进发。
二十几个黑衣人,全部进入了竹阁,他们行走之时毫无声息,以至于竹阁前守着的甲字卫都没有听到动静。
很快的,他们上了二楼,暗暗的灯火在亮着,但是,这二楼没有人。
就在最后一个人也踏上二楼时,最后一阶楼梯上方忽然发出咔嚓的声响。
黑衣人转头,只见一扇铁栅栏从上头落下来,正正好好的卡在了楼梯口,将他们上来的路堵住了。
“不好,这是陷阱。”一个人喊了一声,一行黑衣人随即奔着窗户而去,眼下那几扇窗户是唯一的出路。
然而,他们也仅仅是迈了两三步,脚下整竹地板的空隙之间便有箭矢飞出来,敞开的窗户外,也有箭如雨一般的飞进来。
静谧的夜瞬间被打破,一群黑衣人躲避箭矢,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二楼好像在接受暴力拆迁一般。
竹阁外灯火明亮的空地上,由甲字卫组成的弓箭手有条不紊的攻击着处于二楼的那些刺客。
原本不见的甲字卫和鹰机都从山中回来了,他们的外衣上面还披着用树枝做的衣服,头上也戴着用枝条圈成的帽子,恍若打游击战一般。
这些日子,他们可一直都这模样在山中,俨然成了野人。
山边,秦栀站在树下,树木的遮挡,若是不注意,倒是不会轻易的瞧见她。
看着甲字卫朝着那竹阁的二楼发起箭雨攻击,面色始终恬静如初。
蓝襄的小身影在甲字卫之间来回的走动,不时的也用自己的手弩朝着二楼射击,她手弩的速度要更快一些,让人难以躲避。
那二楼的响动听起来渐渐地小了,显然里面的人死的差不多了,这外面和一楼双重攻击,很难躲过。
一部分甲字卫开始朝着竹阁之中进发,放箭的甲字卫却不曾松懈,那二楼里想必已经成了刺猬窝了。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竹阁中时,山边蓦地响起一丝细响,略微尖锐,是划破空气的声音。那声音直奔着站在树下的秦栀而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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