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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胸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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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卷霜闻言情不自禁仰视高文:他浓黑的剑眉,他笔挺的鼻梁,他紧抿的两唇……徐卷霜将高文的面庞反反复复打量了三遍,最后对准在高文坚定炯亮的星眸。

    她终于确认:一直在迷糊睡觉,浑浑噩噩的小子,双眼一睁开,就醍醐灌顶地醒了。

    这是徐卷霜一直在期盼的一天,她禁不住鼻内就几分酸涩。

    “卷霜,你往前望。”高文让徐卷霜往前望,他自己的目光亦向前投向窗外。

    “从这里出府去,走六里路便入宫,上朝。这里眼望不见,但心仍能感觉到朝上的那份混沌复杂。我以前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不说肯定应付不过来那份复杂,就是混沌,凭我这双肉眼也注定看不清!所以我就就干脆不去参与,认为皇上扶我,我只要不受皇上的恩惠,便没事了。现在想来却不尽然,我不犯人,人也会来犯我,只因我站在这鄂国公府中,拥有着这偌大一座一品爵位的府邸!”高文嘴角的笑越扬越高,他又想摇头了,可惜不能摇。高文的声音和神色一齐讽刺道:“也许我还怀在娘亲肚里时,就注定我永远同那我欲远避的混沌复杂脱不了关系。”

    高文缓缓闭了眼睛,又睁开,笑问徐卷霜:“既然无法抽身,何不迎之?”

    徐卷霜隐虑又生,劝高文道:“你也不要太直面了,明哲保身就好。”

    她希翼高文长大,却出于几欲,并不希望他太成熟,迎难而上,坐上那个位置。倘若高文坐到登顶,她就只能仰他跪他,而不能像现在一样……静静地坐在他身边,手与手相执。

    她心里只有他,所以是自私的。

    高文一场大难过后,无比通透,很快就看穿了徐卷霜顾虑。他向她解释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只是觉着以前走的那条路,沿途不安全,所以换一条路走,但是最终要去目的地,却如初不会改变。”高文手上也不好动,就抬抬食指,去挑徐卷霜指腹。高文觉得好玩,一根指头不够,就将中指和无名指抬起来,似挑弦般交错地去捉弄徐卷霜的指腹。

    徐卷霜禁不住就要移开手:“唉,痒……”

    “别拿开!”高文急了,保证道:“你别拿开手,就放在我手上,我保证指头规规矩矩的,再不动了。”他又保证令一件事:“你这辈子都可以放心。”

    “咚咚咚!”外头有人敲门。

    “谁啊?”高文问道。他以为是千重或者广带,便道:“直接进来!”

    门被人推开了,立在门口的人俊美无俦,却是着一袭淡绿长衫的萧叔则,似屹立的碧玉石,风从萧叔则身后吹来,吹起他的衫角袖口,又似娑罗树。

 60第五十九回

    高文大喜;立即就站了起来;目中放光道:“叔则,你怎么来了!”

    “坐。”萧叔则人还站在门口,就抬手示意高文赶紧坐下。萧叔则和颜关切道:“你坐;你身上还有伤。”

    刚才门打开的那一刹那,萧叔则就不动神色将高文打量了一遍;高文伤了哪些部位,萧叔则已经估摸得七七八八。

    高文闻声重新坐下;用力过猛;禁不住两排牙齿在唇内暗暗咬了一下。

    萧叔则恍若未见高文的狼狈,温声言它:“子文,我做了些小汤小食给你带过来,有些凉;让羽衣去热了。”

    高文惊喜,道:“你什么时候还会这些了?”

    萧叔则其实一直都擅厨艺,但他却顺着高文的话答:“我近来学的,手艺不精。”萧叔则又笑道:“这数月你南征练兵法,我待家中练厨艺。”

    高文不疑,哈哈笑了两声。两人闲谈几句,没多久时候,羽衣就把萧叔则带来的吃食端上来了。

    萧叔则久居江边,未防身上沾染湿气,他亲手做的吃食一般都挑薯面,绝不沾糯,有时还会在上面加点薏米山药什么的除湿。

    而且萧叔则不喜甜,给高文做了两样糕点,都是咸食。

    一样是长方状条糕,中间夹了一层扣肉,糕面里撒了莲蓬粉,仔细闻起来有一股荷香。另一样则是炸的面丸,里头包的是茄丁陷。

    高文臂膀抬不起来,徐卷霜贴心地将两样糕点各夹一块,依次喂给他。

    兴许是高文嘴巴张开并拢的时机不对,亦兴许是徐卷霜手抖,她一下子未将第二块圆丸夹住,掉了下来。

    高文也不浪费,就用嘴巴隔空指着掉落桌上的那一丸道:“嗯、嗯,就那一块。卷霜你重新夹起来喂我吃就行。”

    其实国公爷真的不在乎糕点干不干净的,他只是很享受徐卷霜喂他的感觉。

    但是高文还是忍不住将他已变事故的心态同萧叔则分享。高文一边吃糕,一边感叹,嘴里嚼着食物,发出的声音含含糊糊:“你瞧,这长条直的,筷子一夹就能把它夹起来。这圆圆的,光滑的,手上不好使的人还吃不了它,哈哈!”

    萧叔则促起一双好看的俊美,悄然无声笑了。他将手中瓷勺探进瓦罐里,为高文盛汤:“来,喝点鸡汤。”

    挚友间言谢便是虚伪了,高文以放声大笑作为回应。

    徐卷霜接过萧叔则盛给高文的汤,舀起一勺,先吹了吹,方才喂给高文喝。哪料羽衣将汤热得有点过了,高文还是被烫了嘴巴。高文也不在意,砸吧着舌头问萧叔则:“叔则,你近来可好?”

    萧叔则想了想:他近来过得挺好,父亲偶尔相探,两位兄长也未过多为难他,就是那位永平郡主天天在他家门口徘徊,无论萧叔则怎么态度,永平郡主始终热情——她像一把熊熊焚烧的火,就算是萧叔则这把凉薄江水当头一浇,也浇不熄她。

    但永平身份太高贵,她嫁进萧家,兴许最终是一桩好事,但过程难免波折多磨……萧叔则还是喜欢平静清宁的生活,永平不是他的良配。

    萧叔则隐下心中所想,抿唇笑对高文道:“很好。”

    高文和萧叔则又笑着聊了些话,中间徐卷霜也偶尔插几句嘴。高文便将自己方才对徐卷霜讲的那一番话,改动了词句同萧叔则讲了。虽然字字不同,但大体意思相近。其实方才听高文评价糕点的时候,萧叔则就已经猜到高文心里的观念不同了,但他也不道破,就安静地倾听,让高文把想说的都说完。萧叔则始终倾听,面带和煦的笑。

    听完高文的话,萧叔则点了点头,脑袋和脖颈一起弯下,若竹枝被劲风吹弯,但因着它韧性大,顷刻后又直挺起来。萧叔则亦直起身,同意高文的转变:“我说句大逆不道的私房话,顺鳞而抚终比逆鳞硬拽龙须好,能握龙角乘风而上。”

    “嗯。”高文颔首,表示赞同。”

    萧叔则却收起了笑意,双目牢牢注视高文道:“子文,我愿你直上九霄时,仍不改初衷。”

    高文眼皮一挑,毫不犹豫就答:“那当然!”高文也是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朝萧叔则眨眨眼睛,笑问:“对了!叔则,永平上回从我府里出去后,还有没有骚。扰你啊?”

    萧叔则旋即摇头:“郡主千金何谈骚。扰,折煞萧三。”

    高文不依不饶,继续追问:“那你现在对她有意思了不?”

    萧叔则果断再摇头,否认道:“郡主皎皎如天上星,当择耀夜明月同照。萧三只是底下一株不起眼的草木,地上一抹尘土,对郡主再怎么样也不会起心思。”

    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就算非要努力在一起,那也得经历一番天崩地裂,才能合在一起。

    萧叔则心头轻叹:他终究现实,选择避开这一场无法预料结果的磨难。

    高文和徐卷霜两个人都在认真听萧叔则说话。徐卷霜听到这,就禁不住仔细去打量萧叔则,他五官无一不标俊清彻,真是世间少有的好看。尤其是温和眸面上笼罩的那一层罥烟般薄雾,似月辉皎洁朦胧……

    明明他才是天上的月亮啊!高高一轮独挂在空中,因为将底下的世间看得太清楚,所以无悲无欢。

    徐卷霜实在不忍心,想说两句,高文却已抢先开口:“叔则你一表人才,缘何这般菲薄自己!再说就算是草木又如何?你长至参天,照样能摘了星星,还能摘月亮呢!”

    高文只恨自己手不能抬,否则以掌拍案,应情应景。

    萧叔则稍稍低头,以一丝浅笑带过。

    门外日头渐落,萧叔则同高文和徐卷霜再攀谈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高文虽然身上有伤,却仍是坚持着由徐卷霜搀扶,送萧叔则至府门外。

    待徐卷霜扶着高文回到屋内时,羽衣话少却做事伶俐,已将桌上的盘碟碗筷都收好了,只剩下干干净净一张桌子。

    徐卷霜先让高文进屋,她自己转身去关门。关完门徐卷霜再转回身子,发现高文正一步一步独自艰难地往桌旁的椅子处走。

    徐卷霜看着不忍心,三步并做两步跑上前去,扶住高文,劝他道:“你别坐了,你身子这般……要不早点休息?天也快黑了,不如到床上去躺着?”

    高文双肩一震,定定呆了少顷,接着莫名其妙扭过头朝徐卷霜眨了眨眼睛:“好。”

    徐卷霜没多想,就帮高文褪了外衣,扶他在床头坐下。她又抬起高文的双腿,帮助他平躺在床上,轻轻盖好被子。

    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徐卷霜转过身,背对高文。

    “卷霜。”平躺在床上的高文却突然唤她。

    徐卷霜回过头来,见高文脖子难得扭转,就将一对漆黑的眼珠转过来,瞥着徐卷霜道:“你也躺着。”

    他手腕动不了,就抬指又落指,仿佛就好像抬起手掌,在他身旁空荡荡的窗面拍了拍。

    徐卷霜心中生出一丝异样,但想着也不可能,高文应只是单纯想让她陪他……徐卷霜心头反倒起了愧疚:是她待他不周全,将他丢在床上就不管了。

    “好。”徐卷霜便也褪了外衣,平躺到床上,将一床被子拉至脖颈下,她和高文都藏在被子底下。

    高文的声音有点古怪:“卷霜,把帐子放下来吧。”

    徐卷霜迟疑,但还是将系着的帷帐松开,放下来。一时两人视线变暗,外头的天光和桌椅柜子皆看得模糊了。

    不久后,徐卷霜感觉到高文动了起来。

    他在用自己的身子磨蹭她,动作细微又艰难。

    徐卷霜脸上有些烫,扭头一望高文,发现他正盯着她的眼神,像一个馋糖吃的小孩。

    高文怯怯地说:“我们好久没了……”

    他这不上战场去了么!军中有仗打还好,没仗打偶尔就慎得慌。高文想徐卷霜,特别是在他眼看着就要被马踩踏的那一刹那,心想完了完了这一生殒命于此……然后脑海中就浮现出徐卷霜的一笑一颦。

    高文撇撇嘴。虽然他那一刻想的事,和此时此刻想的事不一样,但都是关于她。

    徐卷霜脸发热,瞪了高文一眼,责他道:“你受伤了,要好好休息。”

    不要乱动,不要胡思乱想。

    高文旋即就回:“我那里没受伤。”

    徐卷霜顿感一口老血上喉,反驳道:“那你也不能动。”

    “我不动啊。”高文有点委屈,他渐渐放低了声音,诱徐卷霜道:“可以……只有你动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国庆节愉快O(n_n)O

 61第六十回

    徐卷霜一楞;悠悠思忖了半响,明白过来:高文的意思……是让她在上面?

    他是威武直爽的汉子;马上杀敌的将军,更是她的夫君,她怎么能骑到他头上?!

    徐卷霜一口回绝:“使不得。”

    高文便不解了:“如何使不得?”高文以为徐卷霜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就同她说闺房私话;解释道:“我是想说……我不动;就平躺着;你坐到我上头动。”

    高文没什么故意,说得坦荡。徐卷霜在一旁听着,却是面色红一阵白一阵,目光无处投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鼓足了勇气,方才说出来:“我……坐在你上面……别人不会笑你么?”

    “为何要笑?”高文反问,又道:“就是笑又有什么打紧的?对了别人为何会知道我们、我们……”高文一激动,不知道该怎样讲,干脆发出两声:“啊!嗯?”

    徐卷霜以余光窥高文:“别人自然是不知道,可是……我坐到你上面,你……当真喜欢么?”

    高文一笑:“当然喜欢啊!我为何要不喜欢?”

    只要能长长久久和徐卷霜在一起,多做羞羞的事情,她就算是每次都要骑到他身上,他也欢喜得紧。

    高文催促徐卷霜道:“你快坐起来!”他一时高兴,脱口而出:“我不动,你动,等会你听我军令,我来指导你,肯定可以的!”

    徐卷霜却仍躺在床上,翻个身,背对着高文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高文这才反应过来,徐卷霜多心了!他赶紧摇头,不能摇:“我没试过!真的!我只是设想着能行……”

    他心头和身体都火热火热的,迫切觉得能行。

    高文的两瓣唇仿佛在顷刻间沾染了魔力,诱徐卷霜道:“卷霜,你先坐起来。”

    徐卷霜将头低得很下,缓缓在床上坐起身。

    高文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帮我褪一下。”

    徐卷霜的脑袋埋得更下,抬起高文双腿,将他的亵裤褪至膝上,果然,那里高高竖着,是目前他整具身体唯一能动的部分,得意又招摇。就在徐卷霜盯着它看的时候,它忽地自己动了一下,把徐卷霜骇了一大跳。徐卷霜脱口而出:“它还能自己动的?”

    高文愈发眸中泛出熠熠的光彩,拼命令那里又来回大幅度动了几下,得意道:“那当然!”

    嗯哼,隐疾一除,他再也没有什么好惧怕的了,谁也不能阻挡他。

    高文循序渐进诱导徐卷霜:“卷霜,你再坐到我身上来。”

    徐卷霜皓齿咬咬嘴唇,犯难地问:“我是正对着你坐,还是背对着?”

    高文想了一下,他想看她的脸,于是便道:“你先正对着我坐。”

    徐卷霜一时不知怎么答,只觉目光都没处放,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她将一只腿从高文身上跨过去,接着两只手掌撑在床上,缓缓往下坐。天色已经开始黑了起来,徐卷霜又不好意思往下看,对了几次没对进去。高文有些急,恨不得帮徐卷霜一把,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其实看得十分清楚,但是高文动不了,不由喊道:“卷霜,你要不扶着对下?”

    徐卷霜觉着如果此刻她嘴中含着一口水,肯定会喷出来。

    高文却未多想,仍催道:“你快扶下我那里,扶正了就好对准了!”

    徐卷霜叹一口气:还好只是闺房私话,她的这位心直口快的国公爷啊……

    徐卷霜右手往下探,握住高文耸立的坚硬,只觉似正握着一根烙到滚烫的铁杵,又不能松开。她缓缓扶正,对准,仍是失败了几次,最后进去了。

    “嘶——”高文发出一声,进去那一霎她的花瓣内翻,勒着他了,有点疼。高文就试探着问徐卷霜:“卷霜,要不你先出来,再对一次?”

    徐卷霜一听,怒极反笑:“都是你,这么贪心!”

    高文连忙改口,大气都不敢出:“不用不用!卷霜我错了……就这样,挺好,挺好!”过会,他又朝着徐卷霜一圈一圈转眼珠子:“卷霜你不要这样坐着,动一动!”

    徐卷霜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要不是看他是个伤兵病卒,她肯定会正对他胸口暴打一拳!

    徐卷霜就开始依靠腿部的力量,上下动起来。

    别说,这动作想来轻松,真正做起来,还真有点累……就在徐卷霜心头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她听见高文怯怯的声音:“卷霜,你……能否快些?”

    徐卷霜脸皮一僵,反倒停止了动作。她朝高文摊手:“我不能,你能你来呀!”

    高文被唬住,眨巴眨巴眼盯着徐卷霜,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过会,他很小心翼翼地说:“我不能……”

    这三个字听起来无比心酸,又含着点点委屈,徐卷霜闻着反倒内疚了:她方才是不是对高文过于凶了?

    因为内疚,徐卷霜拼命动了起来。

    高文收起方才可怜兮兮的表情,漾开嘴角笑了。笑意灿烂,如阳破冰。

    他什么也不能做,正好,可以专心致志的打量徐卷霜。见她原来双眼是睁着的,后来就渐渐闭了起来,颊上也愈发地泛起潮红,唇上发出的细细呻。吟也越来越响亮,双手更是在不知不觉中,由撑在床上改成扶住高文双肩……高文始终睁着双眼,他看得心潮起伏,满心的欢喜无法用语言形容,只有双眸满到溢,能表达出那么一点点来:这是他的女人,她正在他身上征伐,他与她是彼此的唯一……

    高文心里默默对自己说了一句话:卷霜,我是这样喜欢你。

    高文的目光再望,徐卷霜的睫毛不算短,但是天色黢黑,睫毛这么细小的东西,本该看不清——但是高文就是觉得徐卷霜的睫毛是长的。她的肤色不算太白,而今双颊绯红,不禁衬得底色有些黑——但是高文就是觉得徐卷霜的肤色刚刚好,不白一分不黑一分,她是世间最动人。高文的目光继续往下,看见徐卷霜的脖颈,锁骨……他都好想亲一亲,可惜坐不起身。高文的目光再往下,见她一对白丘,出奇的丰润,随着她的动作大幅度地起伏晃动。

    高文乐呵呵笑了,觉得徐卷霜美,但对她这一对丰丘却只是有情无欲。他心念一动,对徐卷霜道:“卷霜,你还是背对着我坐吧。”

    徐卷霜正在兴头上,过了会才反应过来,她盯着高文,朝他撇了撇嘴。

    高文赔笑道:“我不急的。卷霜,我闻着你喘气了,你要是累了,就先这么坐着歇息会,等会再转身也成……”

    徐卷霜听着好笑,感情他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叮嘱她一定不要忘记转身。

    徐卷霜还真就“顺意”休息了片刻。

    错了,不是片刻,而是很长一段时间,大概有半盏茶的功夫吧。

    高文有苦难言,只好与徐卷霜双目对双目傻笑,笑着笑着,他的嘴角就有些抽搐,一下子收不回来。

    徐卷霜才不管那么多,双手撑在床上,助自己转过身去,又慢慢地坐下来。这次有了经验,倒是一次成功,一入到底了。

    高文兴奋得想喊出声,又不方便喊,他就两排牙齿咬紧,注视着徐卷霜的后脑勺偷乐。

    等等,他让她转过身来,可不是为了看后脑勺呢!

    高文想到自己心里的小九九,就赶紧办正事,将目光如电般“唰”地移下去,去看徐卷霜腰肢以下的范围。

    果然啊,果然啊!

    “哈哈!”高文心想事成,憨憨笑了出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徐卷霜一对臀部圆润,从高文的角度望去,能清清楚楚目睹她的圆润一下一下击打在他身上,无论是目光所及,还是耳中所听,无一不刺激人。

    高文那唯一能动的地方就开始拼命地动,每一次徐卷霜的吸收包裹,他都完全配合,再过了五六柱香的功夫,高文终于释放出来。

    徐卷霜累到不行,尤其是一双大。腿甚是酸麻,她不住喘着气,恨不得往身后一躺,就这么疲惫地睡过去。

    但是不行。

    徐卷霜考虑到高文身上有伤,当即翻身下床,自己随意披了件一服,找来一张干净的素帕,替高文将他脸上和身上的汗都仔细擦了,以免影响他的伤口或是着凉。

    高文任由徐卷霜摆布,傻傻地笑:“娘子你待我真好。”

    这话很中听,徐卷霜不由乐了,觉得之前大动一番也不是那么累了。疲惫感也因高文这句话顷刻四散,只剩神清气爽。

    听见高文很快又说:“娘子,等我好了我们再这样来几次。”

    徐卷霜忽然觉得疲惫感又回到她身上来了,好累,感觉不会再轻松了……

    高文躺在床上,转着眼珠,他刚才那句话可不是玩笑,他是认真在考虑。

    刚刚那一次欢。好,并没有十足尽兴……但是却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勾得他到了事后还忍不住回味,如茶须得三品,方才体会出浓香后味。

    当他伤好了,完全康健,他真的是要再这样来几次的!

    但是一个半月后,当高文的伤只好了四分,他就迫不及待上朝了。

    这一个半月内,高文虽然在鄂国府上养伤,朝堂上的消息却是源源不断传来。皇帝圣旨上笔走龙蛇,竟巧笔将招安乱党再反,高文失踪负伤写成了“鄂公子文,咨仁厚,有好生德,欲忠国孝殷之道教化反民,更因此陷危,几险捐国,其功堪嘉。然则征讨之前,竟起扶妾之念,家事不整,本当刑一年半,而今朕念其仁义与战功,功过相抵,去其刑苦,降三级,为翊麾校尉。”

    一时间,朝堂内外皆啧啧赞高文乃当朝“仁将”,又道金帝赏罚分明,惜才任贤,实乃一代“明君”。

    这些赞誉,于皇帝来说只是些控口控心的小手段,皇帝并未放在心上。令皇帝上心且高兴的是,高文自打从西南回来,便似换了个人似的,对皇帝一改往日那臭硬石头的态度,事事顺从皇帝的心意,却又不卑不亢。

    这是皇帝盼了二十几年的梦想,一照亲身感受,皇帝竟有点难以置信了。皇帝心中难免生出一两丝的戒备,心中思忖高文这是怎么了?莫非高文有什么暗中的打算?

    但是高文对皇帝实在是孝顺又恭谨,高文一言一行,无论是眸光和神色,均是真情真意,并不见作假,皇帝渐渐放下心来。再加上高文关心贴切,偶尔阿谀……谁会介意别人恭维自己?皇帝禁不住地高兴,几番都乐到忘形。

    皇帝好似顺水乘舟,一夜跃过千山万重,又如踏马乘风,日日观不尽道旁繁花似锦,心亦飘飘怒放,觉得人生大好,莫过于“称心如意”四个字。

    高文某日效仿萧叔则所为,做了两样点心一盅汤,趁热端到皇宫里送给皇帝吃。

    皇帝乐不可支,就在这当口,高文向皇帝再次提了扶妾做妻的事情。

    皇帝这次的反应却与以往不同,他不再同高文计较,吃着糕喝着汤笑道:“这有何难。”

 62第六十一回

    “那皇上打算怎么办?”高文赶紧讨好地给皇帝舀了一勺汤。实际上;高文并不排斥皇帝;所以做这些事他也并不违心。

    只是以前别扭着;不愿意做罢了。

    皇帝便逐一向高文道出心中想法。事无巨细,皇帝让高文先拟一份文书;出妾王玉姿。雍州刺史姓徐,皇帝近日欲旨令徐刺史改任御史大夫;虽是平级调任,但能令徐刺史举家回京。徐卷霜可暗中变换身份,做这徐刺史的嫡女;名与字也皆改过来了。

    高文竖立耳朵来听;是不是颔首应是,偶有觉着不妥,咨询一二;皇帝均耐心解答。

    皇帝和高文父子俩商议完这件事,不过两三日后,便着手办了起来。娶妻非同纳妾,甚是隆重,须遵从婚义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一样也少不得。

    行第一礼之前,徐卷霜就已提早住进了徐家。此时她改变身份,是徐御史的嫡女,排行第三,徐家皆呼三小姐。

    “母亲”与“姊妹”们虽然以前从未同徐卷霜谋过面,但上头有皇帝暗旨,鄂国公又是亲家,徐家诸女眷并不敢怠慢徐卷霜。

    亦是皇帝暗旨,萧尚书做男方使者,行前三礼时均执雁来到徐家。雁只一雌一雄,极是忠贞,更兼南往北来顺乎阴阳,配偶固定合乎义礼,徐卷霜要做新妇,自然得避开行礼,但礼毕活雁放生时,她却往往透过雕花漏窗瞧见。

    雌雁振翅长空,去寻她等待已久的配偶,亦如徐卷霜的心情,满心希冀,只待再归鄂国公府。

    徐卷霜养在徐家,除了亲手给自己缝制嫁衣,也无甚事可干。高文在鄂国公府却忙坏了,为了将这场婚事办得恢弘大气,他命赵大福敲毁了墙壁,重新修复拱门,使得两个半府合归一体,另外半边府里的人,除了假国夫人,其余人等一律被高文遣散。采买人手不够,高文本想着再买几个仆从,但鄂国公府内那八人他用惯了……高文最后也没有再买仆从,鄂国公府还是只有八个下人。

    高文又自己在家里写请柬,工工整整,字迹极是刚俊。萧叔则这等挚友是一定要请来观礼的,高文又想,要不要给柳垂荣也写一张?他提笔几次,终是作罢。

    朝中的文武百官,该请的高文都写了请柬,厚厚三叠,写到最后一张,高文顿住。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毫笔按入盛满金箔粉的砚台里,深染浓蘸,而后在最后一张请柬上写下数行他思忖已久的烫金大字:

    送呈玄王台启

    天地氤氲三星在户

    高文徐氏

    谨择昭通三十二年十月廿七六合利日赤绳同结共偕琴瑟

    燕而之敬

    顿首

    翌日,这张请柬由百尺奉呈,恭恭敬敬送到了玄王府。

    高文换一种法子扶妾做妻的事,段秦山一早便以知晓,莫说他那些眼线日日通传,就是萧尚书也正暗中将六礼之事逐一及时汇报。

    徐卷霜要当高文的正妻了,这件事段秦山是一直知道的。

    所以当段秦山接到这张请柬,他也只是悠悠看了几眼,便悄然合上,对百尺笑道:“本王这里先恭贺高国公了,廿七之日,本王一定携厚礼至。”

    段秦山吐词十分轻松,一点也不觉得痛心或者艰难。他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十月廿七日,高文着红,为首骑马,率队去徐府迎亲。男方诸人念着萧叔则所写的催妆诗,着一袭翡翠绿嫁衣的徐卷霜便由母亲和妹妹搀扶着,经媒人引路,登上七香华车。

    高文径直就在马上放声大笑起来,可没把周遭的人都给唬着。

    徐府到鄂国公府有两三里路的距离,沿途皆挂红妆,高文明知道回头只能看见香车的帷帐,看不见徐卷霜,却屡次回头,每次都傻笑。

    百尺十分担心,屡次提醒道:“国公爷……这么老回头,容易一着不慎从马上摔下去。”

    新郎官摔个四肢大张脸朝地,可就不好看了。

    高文人逢喜事精神爽,不跟百尺一般见识,只当没听着百尺说话,继续回头望:七香华翠,走着金丝纹的帷帐里面,嘿嘿,坐着他的新娘!

    迎亲的队伍到了鄂国公府,广带和琵琶,羽衣都出来迎接徐卷霜。

    高文隔着盖头加团扇,对望不见面的徐卷霜道:“娘子,她们乃为夫府中婢女,往后她三人便来服侍你。”

    广带、琵琶和羽衣均按耐住心中激动,假装同徐卷霜第一次见面。琵琶和羽衣还好,广带想喊徐卷霜不得喊,分别几个月,想跟徐卷霜噼里啪啦讲许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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