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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案撩妹野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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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袋上。
  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就这样相拥。崔令令有些害怕,谭府的人都在,徐嬷嬷在,谭老爷谭夫人都在,谭学远也在。算了,不管了。崔令令闭上眼,往谭真怀里贴了贴,不管了,反正天塌下来,他顶着。
  谭老爷侧身看见了,什么话都没说。府里的人四下都散了,前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谭真终于放开她,手捧着她的脸,“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除了不能四处走动。崔令令双眼朦胧,眼泪就涌出来。
  “怎么了?受委屈了?”
  “没……我…想你…”崔令令泣不成声。在完颜宫里时想了许多,关于谭真,尤其是听赵公公说,他请命要去边疆了,更加难过。见了面,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崔令令哽咽的问他,即使知道结果,但还是想问问。战火无情,若是……
  谭真用手抹了她的泪,“我答应你,我会回来的。”
  崔令令还是哭,“你…什么时候走?”她抬头看他,谭真眼睛也红了。
  “今晚。今晚就走。焦家军撑不了多久了,若是再让他们进了徐林,就难办了。”明明知道她可能听不懂,但谭真还是耐心解释道。
  低下头看,崔令令的脸格外小巧,尤其是那张嘴,红彤彤的,剔透水嫩。谭真俯身,把千万无语都堵进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呃……察觉出来什么没?


☆、波涛暗涌    (六)

    徐嬷嬷只是叹气; 见崔令令回来,也未说别的。把手上的衣物叠的整整齐齐后,放进柜子里。“令令。”
  “嬷嬷。”崔令令低了头想认错,但徐嬷嬷却先开了口。
  “我明日就要回汝州了,你们都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 我也就放心了……”
  崔令令有些慌乱; 连连摆手; 想要解释。徐嬷嬷握住她的手; “我没有怪你。姑娘大了,有自己的主意,这是好事儿。嬷嬷老了; 落叶总是要归根的。谭老爷和谭夫人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我也能安心的走了……”
  嬷嬷的手很粗糙; 掌心里还有棱; 恪人。这些; 都是嬷嬷为她们俩所承受的。嬷嬷是自由身; 唐家在离散时,把所有奴仆的卖身契全都还给她们了。所以,嬷嬷本可以回乡的; 或者找个好人嫁了,平平淡淡过自己的生活。可她选择了照顾她们,风里雨里,这些年。
  若是说不让她由; 那就是自私话了。只是,嬷嬷把她们俩当亲闺女待,怎么舍得?
  主仆三人抱成一团哭了好久,嬷嬷老泪纵横,用手掌在她们后背轻拍,像是哄稚童一般,“不哭不哭,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安慰人的话没说完,自己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绮罗和锦色也在一旁啜泣。生离死别,最是厌烦。
  等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嬷嬷放开她俩,说要亲自下厨,为她们做顿午膳。
  崔令令拉了唐子欢要去打下手,三人在小厨房里有说有笑,热闹非凡,但内里的悲伤,只有自己知道。
  谭真和谭学海夜里就要出发前往边疆了,丫鬟婆子忙着替他收拾东西。谭夫人哭的不成样子,拉着谭学海的手不肯松开。
  谭学海苦笑,“与其苟延残喘,不如去战场上多杀几个蛮子,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娘,你别哭了。”谭学海一直混迹风月场所,很少同谭徐氏这般,还有些别扭。他生的高大,把谭徐氏搂在怀里,慢慢的拍她的肩,十几年前的场景,现在倒了个头儿。
  谭徐氏哭起来就收不住了,人上了年纪,即使外表看起来多么年轻,但到底身体是骗不过去的,谭徐氏哭的伤心,有些喘不过气来,谭学海怕她伤了身体,便哄她,“娘,你看,我即使打不过他们,也能撕了他们不是…”
  这是个不好笑的笑话,他不会哄人。谭徐氏一听这,又想起他身上那奇怪的毒,谭学海这一走,也算是回不来了。他留在这府中,也只不过是遮遮掩掩的活着。与其这样,不如去那边疆,还能留个名声……
  只是,名声是什么东西?谭徐氏哭的悲怆,人都不在了,名声有什么用!
  谭真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孤家寡人一个,独来独往惯了,其他都是身外之物,都用不上,只是,唯一的牵挂,便是崔令令。
  用了午膳,嬷嬷去休息了。崔令令出了院子往谭真的住处去,半路上,两个人就碰见了。
  谭徐氏让婆子早早去备晚膳,一家人一起用个膳。真的是难得的齐全,比往年的佳节还齐,只是气氛稍微有些沉重。
  一顿膳食过后,酉时才过半,还有些时间。
  谭真拉了崔令令说些体己话,就在老院子的那棵双生树下,夏夜里有丝丝凉风,袭来时带起树叶,发出沙沙响声。树下置了一条长石凳,谭真拥着崔令令在石凳上坐下来。
  崔令令突然想起来,那次从宝华寺回来,就是在这个地方,谭真从谭学海手里把她救下来,结果她还赏了他耳光。想到这儿,崔令令没忍住的笑出来。
  谭真偏头看她,眼里柔光能淌出水来,“你笑什么?”
  崔令令止住笑抬头看他,谭真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色若春晓之花,难怪被传是大理寺的一枝花。
  “谭真。”崔令令仰头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镇静过分。让谭真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事快要发生…
  “谭真,我给你生个孩子吧。”崔令令说完整句话,便凑上来吻他。
  他快要到而立的年纪了,此次出征,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崔令令抬头看他时,内心就变得无比柔软,像一团棉花,软软的,这个想法就在这一刻冒出来,愈来愈强烈。
  她想为他生个孩子。
  谭真没想到她会说这个,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孩子,当然想要个孩子,只是,现在这个情形,恐怕不合适。
  崔令令晚膳后用了些梨花蜜,香甜可口,谭真留连其中,以舌代足,踏遍各个角落,探寻其中滋味。两舌相交,在唇内玩起你追我赶的游戏,谭真是个中高手,崔令令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喘不上气来。
  谭真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崔令令脸泛红光,面露娇羞。谭真情难自禁,感觉浑身都在发热,他赶紧抱住她,头搁在她的肩膀处,慢慢平静下来,才开口,“令令,不能。我不能。”
  “为什么?”崔令令不知何时偷偷解了他的腰带,把手伸进去,滑腻腻的,像一条灵活的泥鳅,搅的谭真心痒难耐。
  谭真咬牙按住她的手,“我不能这样。交战凶险,此日一去,不知何时……也有可能…回不来那也是说不准的…我不能这样对你…若是我回不来,你就找个好人嫁了吧!”
  “不要胡说,你一定会回来的!我等你!”
  崔令令有些执拗,使劲儿挣脱谭真的手,顺着他的小腹往上,滑过胸膛。
  “令令,别闹!”谭真哑着嗓子叫她。
  “我没闹,我是认真的!谭真,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崔令令突然把手收回来,谭真松了一口气,下一瞬心又紧绷起来,她解了自己的腰带,作势要脱衣服。
  谭真从来不知道,她是这么…这么奔放的姑娘…他赶紧抓住她的手,不然她继续,“别闹!”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虽然偏僻,但到底还是白天!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如此,坏了名声……
  崔令令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铁了心要办事。谭真慌忙抱住她,“令令,令令!”
  崔令令停手抬头看他,脸色绯红,面带怒气。
  两人对视,谭真败下阵来,暗暗叹气,罢了,从喜欢上她的那一刻,他就输了。
  谭真打横抱起崔令令,快步往屋里去,把她放在榻上,崔令令勾住谭真的脖子,稍稍用力,便双双落入红销帐中。
  帷幕被放下,把内里与外界隔绝开,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崔令令要去解腰带,却被谭真按住,她幽怨的抬头,谭真笑笑,亲自动手,繁琐的腰结被他三两下就挑开,桃红色的褶罗裙滑过柔腻的皮肤往下落,侃侃遮住,若隐若现。谭真目光如炬,落在崔令令□□的肤脂上,像是点起欲望之火。
  崔令令被谭真盯的不好意思,拢起胳膊挡在胸前,谭真将她的胳膊捉住,“现在害羞了?”
  “没有!”崔令令死鸭子嘴硬。拽住谭真的胳膊借力起身,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谭真的衣服,这下两人是坦诚相待了!不,崔令令还有个鸳鸯红的肚兜儿。
  谭真捧住她的脸,慢慢的吻她,像捧着无价的珍宝一般,生怕磕着碰着。崔令令把手放在谭真的背后,抚摸他坚硬的后背。
  那双大手,慢慢从脸颊移到脖子,又挪到后颈,解开了崔令令的肚兜绳结,肚兜儿悄悄滑落,崔令令被他吻的七荤八素,压根没留意到。
  谭真终于放过崔令令的红唇,让她能够大口喘气,自己却一股脑儿的往下,侵城掠地,吻过嘴角,滑过脖颈,啃噬锁骨,最后落在胸脯上方。
  “怕吗?”谭真咽了咽口水。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让崔令令捕捉到。
  “不怕!”崔令令侧头咬他的喉结,没咬着,只听见一声儿轻笑。
  谭真的手终于落在崔令令的胸脯上,她整个人光溜溜的,白皙之中透着淡淡的粉,像还未成熟的蜜桃。格外诱人,带着青涩的味道。
  蜜桃不大,一只手刚好掐住。崔令令轻哼一声,似乎是捏疼她了。谭真吻了吻她的额头,放开手,然后俯下身子,张口咬住。
  谭真一手搂在崔令令的腰间,她是半跪的姿态,受不住他突然的来袭,整个人朝后仰去。谭真的头搁在她的胸间慢慢品尝,啃噬,把玩…
  另一只手,滑过她光滑的小腹,转了一圈,不做停留,掠过少女稀疏的草丛,来到两腿之间的夹缝,他明显感觉到崔令令颤了颤。谭真蓄势待发,被她引诱挑拨的按耐不住,声音格外喑哑,“令令,你……”
  “嗯…哼…”崔令令同样如此,初经人事,哪里受过这种…
  那少女的神秘之地,早已分泌出湿润汁液,谭真伸了一个指头去探索,空空荡荡的,还能感受到褶皱。崔令令一边儿的蜜桃被他□□的不成样子,挺立粉红,他转战另一边儿,却只是在一旁逗留,不急于上口。
  他听见崔令令口中发出浅吟,跟着湿润的甬道之中由推送出一波汁液,谭真加了一个指头,快速前进,探路求索,惹的崔令令阵阵娇喘。她的声音,入了谭真的耳里,让他格外兴奋,一股子奇妙的感觉涌头而上。
  (…………)
  谭真替崔令令擦拭了身子,又清理了带着鲜血和乳液的床单。崔令令累的沉沉睡去。谭真打理好一切后,赶紧穿上衣衫,临走之前,还吻了吻她的额角。
  作者有话要说:  崔令令V:扎心了,老铁!
  那啥……有未成年的宝宝吗(⊙o⊙)?姐姐……对不起你们…
  我……成功的锁了…已删除部分。有不懂的宝宝请举手示意。我再想办法。


☆、终章 番外之崔令令

    庆历十三年; 六月二十二日夜,北疆蛮子攻破石宁,占领石宁关,杀害守城侍卫,并残暴屠城,城中老小共计一万三千四十一口; 无一幸免。蛮子继续南下; 领军直入徐林。
  庆历十三年; 六月二十三; 由朝廷众臣自荐请命组成的军队由京城出发,北上前往徐林,日夜兼程。被百姓称为大虞护国军。
  庆历十三年; 七月初一,护国军分队连夜秘密抵达徐林; 与北疆蛮子侧面交锋; 获得首站捷报。
  庆历十三年; 七月十三; 护国军大部队终于到达徐林,并带去随行物资,解了徐林燃眉之急; 继被蛮子围堵后的第七天,在接连惨败之后,再次获胜。
  庆历十三年,八月初四; 北疆皇子并领队将军被偷袭刺杀身亡,损失兵马共计三千。北疆撤兵,大虞赢回石宁关。
  庆历十三年,十月十六,北疆二皇子带领兵马,声东击西,转战嘉俞,并迅速攻城。同月二十七日,占领嘉华。
  庆历十三年,十二月三日大雪。护国军夜袭北疆,夺回嘉华,并火烧敌军粮草。围困敌军于城中数月。
  庆历十三年,十二月中旬,由贵妃谭氏组织各命妇缝制的棉衣,同粮草物资一起到达护国军手中。
  庆历十四年,一月二十八日,虎威将军胡同之被俘,在敌军劝降过程中,突袭北疆二皇子,后自杀。被追封为护国虎威神武大将军。
  庆历十四年,三月十四,护国军击败北疆,夺回嘉华,嘉从,宁原数地,并将北疆蛮子赶回边界。
  庆历十四年,四月初三,护国军乘胜追击,杀敌于北疆梁平,大获全胜。
  庆历十四年,四月二十七,北疆求助于大理,以三城之许征兵北上,护国军腹背受敌。
  庆历十四年,五月初七,护国军遭围堵数日,徐林百姓组织义勇军偷袭大理,并大获全胜。
  庆历十四年,六月十三,北疆败退至蒙古边境,白旗投降,接受劝降书。
  ——————————————————————————
  边疆消息回来的慢,崔令令伏在案上写信,“叔从,见字如面。自那日一别已有一年未曾见面,可安好否?二表哥身体可好?舅母常念,牵挂于心……”
  写了一半,崔令令停了笔,把信纸拿起来,慢慢读。入了七月天气愈发炎热,一点虫鸣鸟叫都不能忍受,聒噪的很。偏生院子里那棵郁郁葱葱的树上落了只鸟雀叽叽喳喳的乱叫。吵的崔令令心烦意乱。
  她揉了信纸扔在地上,重新蘸墨,提笔落字。“叔从,展信安。家中近来一切都好,勿挂念……”
  绮罗慌慌张张的冲进来,门也未敲,从门口奔进来带来一股热风,崔令令训斥她,“毛毛躁躁成和体统?嬷嬷是怎么……”
  “小姐,护国军回来了!”绮罗脸色绯红,额头上还挂着汗珠,一张脸上满是兴奋。
  “什么?你听谁说的?”崔令令半信半疑,起身伸了脖子往外看。庭院深深,自然是看不见什么的。
  “真的,从边疆发回来的捷报,刚刚快马呼啸而过,那人边跑边叫,都听见了!”
  绮罗话还未说完,边见崔令令慌慌张张的往院子外跑去,估计是激动的很,步伐有些不稳。
  大街上此时热闹非凡,个个面带喜悦议论此事,这大概是今年来,最好的消息了!
  崔令令捉住绮罗的手,焦急问她,“人呢?捷报的人呢!”
  “走啦!往宫里头去了!”
  崔令令喜极而涕,好,好,好!总算是要回来了!要回来了!
  护国军要五日后才能到达京城,在众人眼巴巴的期盼中,终于迎来这天。圣上派人铺了十里红毯,从一直到北城门下,携了贵妃等亲自迎接护国军的归来。
  国史记,北疆之战,历时一年又二十天,终于以胜利告终。庆历十四年七月十二,帝于北城门下亲迎护国军。国军大捷,帝喜,嘉赏国军,并设宴宫中,另烟烛三日,大赦天下,普天同庆。改年号安平,意欲安平盛世。
  番外之令令。
  谭真虽封了个指挥史,但在嘉从之战时,又一个将军殉国,谭真换了盔甲上阵,英勇无畏。圣上要加封他为护国将军,被他推辞了。不仅不当将军,还辞了大理寺的职位。真正做起了闲人。
  崔令令笑话他,该怎么养活媳妇儿孩子。谭真虽然身体力行的告诉了她,但第二日还是去筹备着要开酒楼。
  以他的私房,开个酒楼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他本来就懒,又佳人在怀,怎么有心思去管这个,招了个老实的管事,做起了甩手掌柜,每天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日子过得,滋润多了。
  夜里欢好时,崔令令的手拂过谭真背后的道道疤痕,总是不禁感叹流泪,这当时,该有多疼啊。
  可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谭真这尝了鲜的老光棍,忙着耕耘,哪里还听的见这些,要么边干活边痞痞的笑,“不疼,娘子,比起你那日的痛,我这点儿不算什么?”
  崔令令后知后觉,“哪日?”问完她就后悔了!红着脸瞪谭真。
  谭真嬉皮笑脸的顶她,“娘子,这就忘了?那日,就是……”他又使劲儿顶了顶,“那日啊!”
  场景二:
  崔令令:我困了,我要睡了!
  谭真:“娘子莫急,咱还有功课没做!”
  崔令令:下,流胚子!
  谭真:做都做过了,还不好意思说?那,我就只摸摸,不进去……
  崔令令:……
  谭真:好令令,你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不动…
  崔令令:……
  谭真:令令,我就动一下,就一下……
  崔令令:……
  崔令令:…!
  崔令令:你快动啊!
  谭真:(躺平)坐上来,自己动!
  自从成了亲,谭真便从谭府搬了出来,但置的院子就在谭府隔壁,虽然搬出来了,但隔的也近,又僻静,不会被打扰。
  白日里在谭府用了膳,谭学远现在是任了检察院副监御史。谭老爷的观念也变了,不再说什么门当户对,毕竟树大招风,曾茹兰与谭学远伉俪情深,孩子都有半岁了。
  谭学海没有回来,也并未阵亡,他命好,在北疆时认识了一个善于蛊术的女子,那女子用蛊暂时压制住了毒,但那毒太过凶残,还需观察。他自己也不想回来,同那女子云游去了。日子过得,也还算舒服。
  谭徐氏听了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听管事嬷嬷说,那天晚上谭徐氏躲在屋子里哭了许久。第二日出来,虽然面容不好,但精气神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夜里,崔令令同谭真说起这茬,她还是不太相信,谭学海怎么会不想回来呢?
  谭真这厮真伏在她腹下三分处,拿了市面上最新的风月画本,说要同她好好研究一番,崔令令又想起那被他翻出来的戏折子。没好气的训他,“你做什么!”
  “娘子,我在努力劳作啊,种豆得豆,种瓜得瓜,不努力播种,哪有收获?”
  崔令令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那你现在这是在作甚?”
  谭真痞笑,摇了摇手中的画本,“我这不是在服务你吗?我累死累活,享乐的还不是你?”谭真故意把画本扔在她挺翘的胸脯上,埋头下去,伸出舌头轻轻舔。
  崔令令浑身一颤,只觉小腹一股热流,接着就泌出一些…她拿了画本遮住脸,恰好看见画本上的东西,随便翻了翻,全是不堪入目的肉搏。
  “你这都是些什么?”崔令令怒吼。
  谭真轻描淡写,“你不都见过吗?还不好意思?”说完,伸出舌头往里顶了顶,进去后顺着内壁一路向上……
  


☆、番外之唐子欢

    唐子欢一大早便叫了辆马车往宝华寺赶; 那马车夫是个年轻的小伙,一双胳膊晒的黝黑,见唐子欢孤身一人,便同她搭讪,被她冷冷挡了回去。
  宝华寺山前的那层层台阶,是怎么躲都躲不过的。她气喘吁吁的爬完; 正巧碰上一个在寺门口扫地的小僧。
  “小师傅; 小师傅; 玄空大师在吗?”
  那小僧差不多都认识她了; 眉头皱起有些无奈,“施主,寺里的采办师叔受伤了; 玄空师叔替他下山采办去了……”
  唐子欢才不想知道那谁谁谁是哪一个,她又追问; “那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这就不知道了。”小僧行了礼; 拾起扫帚继续扫地。
  唐子欢蘋眉; 在寺门口的大树下寻了个青石板; 索性坐着等。好在山林之中,树木茂盛,倒也不热; 只是蚊子比较多。
  一直到酉时,也不见他回来。反倒是唐子欢身上,早已多了好几个红包,又大又痒; 这这山中的蚊子果真毒辣。
  天色已晚,若是不赶紧回府,令令又要训她了,估计明日,连门都出不了。唐子欢起身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尘,一步一挪的下山。
  坐的时间长了,腿脚发麻酸软,下山比上山困难多了。
  现下到了时间,路上行人不多。
  行到一半时,遇见了玄空,他背了个竹篓,里面放了不少东西,身后还跟了个小僧,手里拎了几包药。
  唐子欢先看着他的,停了步子站在阶梯上不动。玄空低着头认真上山,行到那儿时发现眼帘里多了双绣鞋,他抬头,唐子欢站在他身前。
  “阿弥陀佛。施主先行。”玄空愣了愣,随即低下头,双手合十,一副互不相识的模样。
  唐子欢直勾勾的盯着他,她在高处,正好能看见他头上的戒疤,有些碍眼。
  此时天色不早,日头西晨,夜色笼罩。
  唐子欢看了他许久,才道,“不知可劳烦师傅送我一程?”
  小僧不知他们在作甚,今日跑了一天,只想早些回去,便主动接了玄空背上的竹篓,揽足了劲儿快步上山,吃苦也是修行嘛!
  玄空愣愣的看她,四目相对。最后认命,“施主先请。”
  唐子欢也不矫情,绕过他步步往下。宝华寺的长阶梯两边,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个石柱灯,过了酉时,便会有僧人过来一一点燃,以方便来往行人。
  这剩下的半截阶梯,两个人没说过一句话。
  阶梯之后,是黑漆漆的山路。唐子欢开口,“劳烦师傅背下…”
  玄空未动,又听她道,“玄空师傅连我佛慈悲都忘了?”
  唐子欢不重,颠在背上好似没有重量。她也并未动手动脚,好似之前那个不守规矩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快到谭府门口时,唐子欢才开口,“大师,民女后日大婚,大师若是不嫌弃,便来喝杯喜酒吧!”唐子欢纤细的胳膊指向一边儿,玄空顺着看过去,巷尾有户人家,府门口挂着大红灯笼,在黑夜里格外喜庆耀眼。
  唐子欢说完也不看他,下地走到府门口,守门的小厮忙替她开门。唐子欢上了台阶,回身谢他,“谢过大师了。”
  玄空看着她慢慢转身,才出声回答,“好!”
  进了门之后,唐子欢靠着铜门喘气。谭真置这府宅时,让匠人把两个谭府相邻的墙打通,做成了拱门。唐子欢从拱门处过去,直奔谭学远的院子。
  谭学远正在院内乘凉,见她过来,正要开口,已被她抢了先,“表哥,嫂子呢?”
  “屋里…同令令说话呢!”
  唐子欢风风火火的跑进去,崔令令和曾茹兰正悄悄说小话,掩了唇羞涩的笑,唐子欢知道她俩又在说那些闺房之事,撇了撇嘴走过去,拉住曾茹兰的手问她,“嫂子,我刚刚说了,你说,这招…能成吗?”
  崔令令挑了一粒豆子喂进嘴里,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先把话撂这儿,要是没用,你就趁早给我死了心,表哥的朝中挚友,叔从的商贾友人,哪一个不成?”
  唐子欢瞪她一眼,继续问曾茹兰,“嫂子,你说!”
  曾茹兰笑笑,“依我说啊,令令说的没错。再说了,和尚到底哪好?空有一张皮囊,清心寡欲的,你是没成亲,自然不知这其中的内里,我们都是过来人……那和尚,那事不一定能如何…指不定还要让你去服侍她呢……”说着就同崔令令对视一眼,两个人笑起来,半遮掩着,笑的…猥琐!
  这两日,唐子欢待的真是煎熬,好不容易熬到那天。大仙说那日是个好日子,宜婚嫁,宜搬迁。
  那户人家姓蔡,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家中一个独子,二十又二的年纪,生的眉清目秀,人也老实。邻里之间,偶有遇见时,那蔡小哥总是红着脸。
  新嫁娘是正午吉时由新郎官八抬大轿迎走,蔡家家底足,人又厚实,所以敞开府门让街坊四邻都来吃喜酒,流水席做了整整一天。拜堂成亲后,新娘子就去喜房里等着了,新郎官去陪客坐宴,晚宴最为热闹。
  蔡府里热闹非凡,灯火通明,照亮了半个街巷。玄空站在巷尾处,整个人隐在黑暗之中,看不清面目表情,只觉整个人有些僵硬。
  神色暗了暗,转身要离开。
  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怎么不进去?不吃一杯喜酒?前日里不是答应了吗?”
  玄空转身,唐子欢站在他身后,他有些惊,张了张口,手指向蔡府,话没说出来,自己明白过来。叹了口气,又道,“出家人不喝酒…”
  “是吗?我的喜酒也不喝?”唐子欢强忍住心里的那股气,扬声问他。
  “这不是你的喜酒。”玄空顿了顿,绕过她往前走。
  唐子欢气急败坏的喊,“那好啊,我的喜酒,一定请你!”
  玄空慢慢的往前走,身子有些僵。任凭她在身后骂。
  “你混蛋!”
  “臭和尚,你混蛋!”
  “你就等着吧,等着吃本姑娘的喜酒!混蛋!”
  玄空还是走。唐子欢哭的脸上的妆都花了,身边没有物件,干脆脱了鞋朝他砸,“混蛋,你去哪儿!”
  绣鞋正好砸在他背上,玄空终于停下来,转身弯腰捡了鞋子,朝她走过来,认命的给她穿上,“我要回寺里,去找管单。”
  管单和尚是负责记录寺里人员流动的,入寺离寺都归他管。
  唐子欢听了也没笑,还是哭,鼻涕眼泪满脸都是,使劲儿的打他,“你混蛋啊!”
  和尚脱了暗红的僧袍,把她白皙的脚抬起来,擦干净后给她穿鞋,也不说话,任由她打骂。
  扒在围墙上的崔令令和曾茹兰自知再看无趣,笑嘻嘻的下了墙,又去拉两个大男人,,“散了散了,去吃酒去!”
  ——————————————————————
  玄空。
  我还记得剃度的那日,方丈亲自为我剃发。
  行礼前,他问我,你可知佛在哪?
  我抬头,他身后的佛祖金像一尘不染,熠熠生辉,我说,“佛在心里。”
  方丈但笑不语,持了剃刀为我剃发。待繁琐的仪式完毕,他才缓缓开口。
  “你错了,佛不在心中。在心中的一直是魔。”
  魔由心生,因欲而长。
  佛,是任意存在。
  从一开始,我就种了魔于心中,愧对了佛祖。                        
  作者有话要说:  呃……完了。终于完了,撒花。谢谢大家能看完。
  我知道自己写的不好,谢谢你们。
  感谢最初一直陪着我坚持留言的撒豆成冰,小黄仁,还有你猜小乙是谁同学。谢谢你们陪我,有时候会很沮丧,觉得自己写的渣渣,在要放弃的时候,是你们的留言给了我动力。还有那些看下去没冒泡的亲们。
  谢谢。如果不嫌弃,下本见。【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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