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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案撩妹野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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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罗噢了一声,收了手。
  气死人了!崔令令暗骂谭真,竟然让自己难堪。绝对成心的!绝对的!气归气,但日子还是要过。崔令令决定了,下次再遇见那货,一定要装作不认识!
  弯下腰去拾那些祸害,不想一只细嫩白皙的手抢在了她的前头。
  先前还在熟睡的崔令令,此时慢悠悠的捡起了那几本书,又拍了拍,一脸幽怨,“令令,你看完了我还没看完呢!借了人家的东西,就是这般对待的?”
  什!么!崔令令两只眼珠子要瞪出来。唐子欢不理她,嘟着嘴不太高兴,“你也真是的,嬷嬷没教你吗?借人东西招呼都不打一声儿,害我好找!”
  “唐!子!欢!”崔令令再也忍不住了,使劲儿的冲她吼。感情她早就知道自己拿了她的这些不堪入目的戏折子?那她这些日子的畏畏缩缩,心虚忧虑都是多余的?而且,还是个笑话!
  笑话!她成了最大的笑话。
  阴沉沉的天空好似再也忍不住了,轰隆隆两下,惊雷乍起。还不等人反应,豆大的雨点儿哗啦啦的就下来了。崔令令她们还好,坐在马车里淋不着。可怜外面儿的奴仆,个个成了落汤鸡。
  马儿受了惊,提起前蹄叫,车夫被雨淋的睁不开眼,慌乱中只想让马车赶紧前进,寻个地方避避雨。马挨了鞭子格外受惊,使劲儿的往前跑,不管不顾。这就成了个死循环。
  车夫估计没经验,不知该如何控制住受惊的马,最后被马甩下去。马车里就只剩下唐子欢和崔令令两人,两脸懵逼四目相对。
  马车摇晃的厉害,她俩在车里被颠的左右乱撞,车壁又坚实,崔令令叫苦不迭,这是老天爷也和她作对不成?
  唐子欢没了刚刚的气势,呱呱乱叫,“令令,你快想办法啊!快啊!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死了,我还没嫁人,没尝鲜呢!”
  崔令令本来紧绷的脑袋一听她后面这话,就忍不住想骂她,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笑!乱七八糟的戏折子真是看不得!
  马儿越跑越快,雨也越来越大,马蹄疾速踏过飞起的淤泥水溅在崔令令的脸上,此时也顾不上这么多,只想让马停下来,可是,她甚至连马都不会骑,更别说控制住受惊的马了。
  崔令令把唐子欢拉出来,“快,跳下去!”
  “什么?”唐子欢看了看路边,都是荆棘丛和碎石,而且马跑的这么快,她们两个姑娘家的跳下去,不死也残。“我不跳!”唐子欢紧紧的抓住车橼,生怕崔令令把她扔下去。
  不跳难道等死?左右也是惶惶,不如拼的一番。
  可是唐子欢不这么想,任凭崔令令好说歹说就是不从,崔令令也没法子,总不能扔下她自己跳吧!
  这一番推搡,马车又跑了两三里的路程,重重的马车颠簸不已,重量全都传到惊马的缰绳上。马似乎早就想摆脱这个累赘,压根走的不是直线。
  两个姑娘家被折腾的,那不是一个惨字能概括的。崔令令正要不会唐子欢,却听她叫,“有人!令令,前面有人!”
  崔令令顺着看过去,果然看见前面的路出现了一小块儿空地,上面支了一个棚架,估摸着是小茶摊之类的,让过路的行人歇歇脚的地方。棚架前隐约站了几个人,雨太大,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我就说了,一定会有人救我们的!”唐子欢绝处逢生,声音里都带了喜悦的因子,还夹杂了些嗔怪。大概是怪崔令令先前催着她跳车。
  “令令,你肯定是嫉妒我比你好看!成心的!想把我扔下去自己跑。”唐子欢说完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挥手,让人注意她们。
  崔令令无心去在意唐子欢的想法,她有些奇怪,大雨滂沱,不躲雨竟然在雨中站着,难不成求雨不成?
  不过片刻的功夫,马车就到了跟前,崔令令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暗叫不好,一把扯回唐子欢想要往马车里躲着,不想为时已晚。
  她刚刚看见,那群人面露恶相,凶神恶煞,手里还拿着刀剑,必定不是什么善茬!
  崔令令听见,有人大笑,“大哥,没想到还有送上门的呢!哈哈哈…”
  再之后,就听见马儿惨叫,轰动一声儿,伴随着雷鸣,马儿倒地,马车也哐当翻过去…
  崔令令的头撞到了马车车橼上,又和唐子欢的头相撞,撞的头昏眼花,两眼冒金星,只听唐子欢暗叫,“完了完了……”
  你还知道完了!崔令令正想骂她,却见她眼一闭,脑袋倒在她的肩上。没等她反应过来,被雨水淋湿的帷幕已被人掀了起来。
  “哟,还是两个美人啊!收获可真不小!”一个刀疤脸的男人站在外面,一张脸笑的让人恶心,尤其是一口黄牙。“出来吧,我的小美人儿们!”
  接着又来了几个人,穿着随便,手里大都拿着或大或小的刀。崔令令暗叫倒霉,怎么就碰上了土匪?
  只能硬着头皮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几位爷,我姐妹二人只是路过此地,身上的银两不多,全都献给几位爷好了。”
  “不不不,”刀疤脸伸出右手食指摇晃,“银子这等俗物,爷几个还真看不上,就看上你们了,给不给?不如……给爷几个做压寨夫人吧…哈哈哈…”一群人都哄笑起来。
  又听一人说,“大哥,您挑一个,剩下的一个,给兄弟几个尝尝鲜吧…”
  “对啊对啊…兄弟们乐好久没开过荤了!”
  崔令令僵了脸,心紧紧地揪起来,怎么办啊…心里把面前这几个混蛋的八辈祖宗都问候一遍。又暗暗祈祷,祈祷自己再次漏了什么东西,谭真赶过来送就好了……
  “费什么话,带走!”那位被称作大哥的头头呵斥一句,转身离开。
  崔令令和唐子欢被他们拎出来,大雨不曾停歇,雨水冲着脸而来,淋的她睁不开眼。手被人擒在身后用麻绳系起来,系的紧,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再之后,被人从后面用黑布蒙住了眼睛。
  两个人被他们挟持着往前走,踉踉跄跄的,又看不见,心里慌的,很。耳边还有人在说话,“小美人儿,你看今晚如何,咱们抓紧时间,莫负良宵啊…哈哈哈……”
  “哟,这个小美人被我们吓晕过去呢!”
  “那还不便宜你了!”
  “……”
  崔令令感觉好像在上坡,吃力的很。后来。又被人拎起来甩上了马,马背颠的她肚子都疼。这期间,还被人占了不少便宜,一想到那些人猥琐样,她都想吐。等老娘逃出来,定要砍了你们的咸猪手。
  当然,这话崔令令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泄泄愤。毕竟她们现在还只是砧板上的鱼肉,别说报仇了,连逃出来都是问题。
  这一路把崔令令折腾的,真够呛。晕乎之际,被人拍醒。“小美人儿,快看看咱们的寨子啊,来,选一个,今晚打算同哪个兄弟快活?还是说,让兄弟们一起乐呵乐呵?哈哈哈……”
  眼睛上的那块黑布,被人解开,蛮狠的很,还扯了她几根头发。许久没见过光,突然解脱还有些不适应。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甚至连日头都出来了,只不过天色不早,只剩下昏黄的光芒。
  崔令令看了看四周,这是在山里。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山林,若不是此时陷于这种处境,那风景算起来,也是不错的。
  傍山建了寨子,来来往往不少人,全都是野蛮的汉子,一个二个都像是看稀奇一样盯着她俩,眼里露出的那种欲望,让崔令令瑟瑟发抖。
  崔令令感觉到怀中的那本厚厚的经书,竟然没有被颠簸掉出来。佛祖啊佛祖,快来救救你的弟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啊…


☆、多事之夏    (三)

    崔令令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不想那些人竟然放过她们了。
  就在刀疤脸对她俩动手动脚的时候,那个头头过来了,“不要命了不成?”
  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崔令令不懂,唐子欢更不懂。噢,“被吓晕”的唐子欢实在忍受不了那些人的咸猪手; 又吓醒过来了。
  她们俩又不是洪水猛兽; 还能害人不成?害人的是红颜祸水!她们不是!接着她们又被人扭着关进了一个小黑屋里。走的时候; 崔令令隐约还听见刀疤脸说什么可惜了之类。
  似乎并不害怕她们逃走一般; 甚至连手绳都未系上。
  再说另一边儿,绮罗她们眼睁睁的看着马车狂奔而去,奈何脚力根本不能和马相比; 暴雨把她们淋成了落汤鸡。因着谭家小姐在前面那辆马车上,所以本来没多少的奴仆也就都在前面。现下看看; 就剩了她们俩; 还有一个粗使丫鬟; 两个小厮。五个人而已。
  情况紧急; 容不得多想,绮罗和锦色分头行动。锦色同一个小厮继续往前,看能不能追的上; 如果真要事情严重,自家小姐应该可能会自救,只是暗暗祈祷,一定不要出什么事才好。绮罗同剩下的人; 则去找谭学海她们求救。
  前方不远处是一个分叉口。本来是要右转而行的,马受惊之后不管不顾,沿着道路直行,也不知另一条路通向何处。
  谭学海他们并未走远,曾茹兰留意到崔令令她们的马车落了后边儿,又见天色愈发阴沉,察觉到要变天。恰好前方有处农居,一行人紧赶慢赶的赶在雨落之前到了农居。
  雨来的猛,谭雪颜放心不下,于是谭学海又匆匆的往回赶,正好遇上了绮罗。这才知晓出了事。
  绮罗泣不成声,瑟瑟发抖。谭雪颜安慰她一番,又让人带她下去梳洗。可安慰人这种事,向来是安慰了别人,安慰不了自己。
  马匹受惊,有经验有把握的控制住最好,实在不行就弃马。最劣等也是最没办法的,就杀了惊马。只是,崔令令和唐子欢两个弱女子,能怎么办呢?
  谭雪颜越安慰自己,心里越发不好受。也顾不上其他人的劝阻,撑了把油纸伞就往绮罗说的那个方向去。谭学海也跟过去,脸色阴沉。
  乡野小路下雨之时,路面泥泞,很不好走。找到那个车夫时,他在路边杂草丛中躺着,背部落地撞上石头,又恰好是个斜坡,咕噜滚了几下又伤了腿脚,躺在那儿动弹不得。
  据车夫所说,马车朝前方去了,速度又快。谭学海顿了顿,一双眸子在雨幕里格外阴沉,他似乎嗅出了什么,一言不发就往前方跑去。谭雪颜始料未及,等反应过来,就只能看见自己兄长的背影在大雨里渐行渐远了。她都不曾发现,二哥跑的这般快?
  谭学海跑的确实快,甚至都不像是在用腿跑步。落在旁人眼里,多想的,还以为他是对崔令令她们有心思呢。
  远远就看见马车侧翻在地上,越近,味道就越浓。
  绕过马车,那匹白马躺在地上,已经冰凉。脖颈下方有一条长长的血痕,经暴雨冲刷,血流了满地,同雨水淤泥混在一起,发出阵阵腥味。
  谭学海只觉一股欲望汹涌着要冲出来,他捏紧拳头,咬牙按住这种感觉,胃里翻腾倒海,愈发觉得这股子味道刺鼻……又刺激…
  别来头不去看那副场景,上好的木材制的车厢,快要散架,谭学海挑开帷幕,里面果然空空如也,倒也不稀奇。
  四周脚步错乱,再混合的淤泥血水,加上暴雨如注,已经很难查到什么。再往前看,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木棚,血腥味更加刺鼻。
  谭雪颜姗姗来迟,只见自己兄长双眼发红,似是要吃人一般。“二哥。”
  谭学海回头,按耐住心中那股感觉,摆摆手,“无事。”
  “这是……”谭雪颜指指地上的血淤,“莫不是出事了?”心里咯噔一下,雨水淋在她的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
  “不要怕。若是杀人,早就杀了。现在她们还是安全的。”谭学海似乎疲惫,说话也很吃力,像是极力在与什么抵抗一般。他拍拍谭雪颜的肩膀,“你快回去吧,这儿有我。”
  “她们还在那儿等着你,回去吧,你现在可是主心骨。还有,把曾小姐她们安全的送回去。”末了又加一句,“我应付的来。”
  谭雪颜看着眼前的二哥,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重新认识他一般。这个二哥,自小被宠坏了,又游手好闲,身上一大堆纨绔子弟的毛病。从来都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句实话,她在心里是有些排斥的,但到底是自家亲哥。只是,今日,却发现,原来二哥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
  谭雪颜心中的那份不安,在这一刻稍稍缓解,肩上的担子,好似也没那么重了。
  雨势渐小,谭雪颜回头,她的二哥俯下身子,蹲在马车边,似在观察。
  崔令令和唐子欢被人关了起来,在日头时分,有人给她们送了饭菜,没开门,门底下有个小口子,就是从那儿塞进来的。来人似乎还想调戏她们来着,被另一人劝戒后,骂骂喋喋占了几句嘴上便宜,笑嘻嘻的走了。
  这屋子里四面都是用坚实的木板围起来的,也没有窗户,只有木板于木板之间狭小的缝隙之间,才能透漏出那么一丁点光,但是也足以让两人分辨出来白天黑夜了。
  崔令令这几日心里一直不□□稳,总预感有什么要发生,担惊受怕,好几晚都没睡好。现下被人撸了来,心里却踏实了。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什么,但好歹不用担心了,至少,她们现在是安全的。
  送过来的饭菜也说不上插,还有一只大肥腿,估摸着是兔子山鸡之类的野物。崔令令午膳就没用多少,早就饿了,现在也顾不上其他,拿起就吃。
  唐子欢瞥她一眼,“你是饿死鬼投胎吗?还真敢吃,也不怕被毒死!”说完,一脸嫌弃。
  崔令令不理她,唐子欢一把夺过来扔在地上,恶狠狠的冲她嚷嚷,“毒死你活该!”
  “都说活该了,那你还给我啊!”崔令令也瞪她,心里又气又恨。“还不是你,要是你跳了马车,哪还有这等事!”
  唐子欢也叫,“我哪知道前面有土匪!”
  “你错了还有理?”
  她们还未吵完,门板被人重重的敲了敲,“吵什么吵!老实点!”
  又听另一个人说,“明天饿她们一天,看还有没有力气嚷嚷,吵死了!”
  崔令令和唐子欢对视一眼,外面到底有多少人?
  这个不知道。
  崔令令伸手去捡那只掉在地上的肉腿,又被唐子欢打开,“你就不怕下毒?”
  “要杀我们早就杀了,要死了还不让人多吃点?”
  唐子欢把手收回来,“好好好,那你吃吧!里面没下毒,说不准也下了其他的药呢!你吃吧!多吃点儿。”
  “………”崔令令默默的把喂到嘴边的肉腿拿下来,讪讪的放回去。刚刚唐子欢说的那话,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并不是什么迷魂散或者蒙汗药。她想起来的,是戏折子里看见的那劳什子禁药……
  她害怕……
  只能眼睁睁看着咽口水,崔令令有些火,转身往床榻走去。那些人还算有点人性,在屋子里放了一张木板床,总算不至于睡地上。崔令令背对着唐子欢,肚子咕咕的叫唤。心里的怒火愈盛,恨不得把唐子欢给……给……她不能把她怎么样…
  无事可干,索性闭了眼睡觉。可是,也不是说睡就能睡着的。尤其是还饿着肚子的情况下。
  好像,长这么大,都没饿过肚子呢。从小不说锦衣玉食也算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没这般窝囊过。后来到了唐府,唐夫人拿她和唐子欢一般对待,视如己出。
  崔令令记得,有一次,唐夫人还说笑,说要给她俩相个兄弟夫婿,不管在哪儿都有个照应,即使被婆家欺负,还有个人帮衬……
  扯远了…
  唐子欢推了推崔令令的背,她也不会身,愤愤回她,“干什么!”
  “喏,我还有这个…给你吃吧。”
  崔令令扭头,唐子欢拿了一块儿糕点,用帕子包的严严实实。她又道,“走的时候让锦色给包的。挺甜的。”
  一副姐妹情深的场景就上演了。
  崔令令打开帕子,这糕点有手掌一般大小,她掰了一半递给唐子欢,“给。”语气还是硬邦邦的,难怪嬷嬷总说她不温柔。
  “我不吃。”
  “吃不吃?”
  “你吃吧!”
  “那我吃了?”
  “吃!我吃!”唐子欢一把夺过来,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泛起红晕。两人面对着面,突然相视一笑。
  半个糕点确实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但也好过没有。崔令令回头看唐子欢,心里有些愧疚,其实唐子欢看着瘦,她不是胖,只是丰韵,但她的食量确实挺惊人的。
  “你……饿不饿?”崔令令问她。
  唐子欢摇摇头,“饿。”
  那怎么办?现在又没吃的。崔令令更加愧疚,正打算说点什么,又听唐子欢说了一句“饿…”
  放屁!
  妈的!崔令令差点骂爹了!唐子欢哪是在说饿,明明是在打嗝!
  草!她突然想起来,厉声问她,“锦色给你包了几个?”
  “………”唐子欢低了头不敢看她,心虚的很,好一会儿才嗡里嗡气道,“五个……”
  妈的!崔令令起身,就给了自己一个,还要了半个回去!什么人啊!去它娘的姐妹情深!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事儿有点多,更新晚了。
  话说,我的文有那么…差嘛……红字都拯救不了我??
  看点击,好多小伙伴看了第一章就没看了……
  呃?…如果不喜欢这个文风…………那……去瞅瞅预收文吧,《古代学霸养成系统》欢脱风,只带半个脑子写的那种…
  求个预收,求评论,求专栏收啦!


☆、多事之夏    (四)

    第二日; 果真没人再送饭给她们。崔令令饿的受不了了,没骨气的把昨日扔掉的肉腿又捡回来,上面已经沾上了灰尘。
  崔令令把表皮给撕了,一口咬下去,愤愤道,“毒死我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唐子欢突然幽幽插了一句; “那你干嘛还吃……”
  本来因为昨晚半块儿糕点的事; 崔令令已经气的郁结; 现在唐子欢又来和自己抬杠。她现在就是一个油桶; 唐子欢就是一把火。
  一点就着。
  “我还不能多吃点?死了都还得是饿死的?”
  唐子欢讪讪,“你干嘛吼我,又不是我让你饿的……”说完; 又想起昨晚的糕点,闭了嘴不说话。
  崔令令气的要死。她觉得; 自己如果不是被毒死的; 也是被崔令令这死丫头给气死的!
  别人也就罢了; 她…连她也和她过不去!
  崔令令把腰带解开又系紧; 使劲儿勒了勒。也不想同那人说话,又无事可做,索性从怀里拿了玄空和尚送她的经书。
  经书晦涩难懂; 但,反正她是不会看那些不入流的戏折子的。更何况,戏折子是唐子欢那死丫头的,经书是和尚送给自己的!
  和尚送的!崔令令想到这儿; 心情大好!
  哼了一声儿,翻开细细的读。
  还特意读出声来,呃…确实不太好读。崔令令搔搔头,“这经书果然是深藏奥秘……”说完,又继续读下去。
  后来,遇到不会的字,直接跳过,左右也只有她看得见。
  果然,唐子欢忍不住了,扭捏两下,厚着脸皮凑上去,“令令,你在看什么啊?”
  崔令令往旁边挪挪,并不理她。
  唐子欢再凑过去,“给我看看呗!”
  “你看什么?你又不懂!再说了,这可是玄空大师送给我的!”崔令令特意加重了音。
  唐子欢哼哼两声儿,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突然冲过来,一把夺过经书,抱在怀里往旁边跑。
  死丫头,还学会偷袭了呵!崔令令瞪她,“还给我!”
  “不给!”
  “那是我的!”
  唐子欢也嚷嚷,“你还不是偷了我的戏折子?这就礼尚往来…”
  崔令令冷笑,“咱们只爱看风月小说的唐美人什么时候也对经书有兴趣了?怎么?还是说,对送经书的和尚有兴趣了?嗯?”她尾音上翘,似乎很有把握。
  “要你管!”唐子欢不想理她,抱了经书在地上坐着。
  “要我管?我不管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你个死丫头,竟然还骗我!”崔令令越说越激动,冲过去揪她。
  唐子欢也不是吃素的。女孩子的打架方式比较奇特,什么白骨抓,揪发杀,咬功都用上了。
  最后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缠在一起。
  “你就承认吧!你就是喜欢那个闷葫芦!”崔令令坐在唐子欢的腿上,胳膊被她拽住,她也抓住唐子欢的头发,喘着气还要不输嘴上功夫。
  “要你管!你…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我管不了,嬷嬷可管的住!等回去了,我就告诉嬷嬷,你大晚上不睡觉,去私会汉子,还是个闷骚和尚!被我撞见了!”
  唐子欢气急败坏,“你胡说!”
  “我胡说?我可亲眼看见的!你还想骗我!”
  “你哪只狗眼看见的?”
  崔令令骂她,“你才狗眼!老娘两只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你不要乱讲!我晚上起来去茅房,你休要诬陷我!”
  说起茅房,崔令令就想起来了,这死丫头竟然就这样骗了她,要不是第二日绮罗无意中提了一句,她还真不知道!
  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夜里房间都是有恭桶的,每日早晨,丫鬟再提了倒去,怎么可能大半夜的突然内急,还跑到茅厕去,要是下雨怎么办?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
  她那日夜里,稀里糊涂的竟然让她给骗过去了!她竟然被唐子欢这个傻丫头骗过去了!说出来都让人笑话,简直奇耻大辱!
  “放屁!”崔令令吼她,恼羞成怒,“你说你上茅厕?就你?就你那半夜睡得跟猪一样的人会起夜?怕是你宁愿尿床也死不起来吧!”
  “你才尿床!你全家都尿床!”唐子欢被戳破了慌话,一时有些慌张,顿了顿又重整旗鼓,“我就是喜欢和尚,我就是和和尚私会,怎么了!有本事你去说啊!去吧,告诉嬷嬷去!”
  “我肯定要说,还要添油加醋!”
  “哼,你以为你炒菜呢!”唐子欢反唇相讥,幽幽道,“去啊!你前脚去我后脚就去。我也要同嬷嬷说,说你和表叔不清不白,搂搂抱抱!谁怕谁啊!”
  “你!……”崔令令气的说不出话来,想不到她竟然还有这招。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另一边儿,谭雪颜一行人待暴雨停歇后,紧赶慢赶的回了城里。两兄妹商量一番,毕竟姑娘家的被人撸了去,这是有坏名声的事情,给随行的丫鬟小厮下了下了令不准说出去,恰好谭学远也未曾回来,对外只是说还有些私事,他们几人晚些时日回来。
  谭夫人脸色有些不大好,末了悄悄拉了谭雪颜过去问,谭雪颜强颜欢笑的安慰她一番,这才作罢。
  只是,徐嬷嬷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看出来有问题。再者,两个小姐没回来,贴身丫鬟却回来了,面色有异,想想也知道是出了问题不便明说。在徐嬷嬷厉声质问下,绮罗哭哭啼啼道出了原委。
  徐嬷嬷听了,当场腿就软了,还好被两个丫鬟扶住。谭雪颜自知瞒不过,主动过来请罪。
  这日夜里,谭学海带了几名侍卫前去寻找。谭雪颜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担心受怕,便飞鸽传书给自家大哥送了信去。
  那顶马车被人掀到了路边上,估计是挡了路。马车上的帷幕,坐垫,还有车顶上镶的饰品,已经被人洗劫一空了。还有马匹,也不在了,不知是被人拖走找个地方埋了,还是直接掀在某个路边水沟。
  经过暴雨的洗刷,那地方的血迹已经被冲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凝固在路面,初夏天气炎热,引了一群苍蝇嗡嗡乱叫。
  谭学海面无表情,让人在四周搜寻一番,看能否查到什么漏掉的痕迹。下午时,雨太大,可能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山里的夏天,野山蚊多,个头小,毒性却很强。几个侍卫也是那种小官之子,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排的上个头儿。这种公子哥们儿,都是养尊处优的,怎么受的起这等苦?
  草草看了一遍,便过来敷衍。
  夜里月光皎洁,洒在谭学海的脸上,让他看起来似乎有些惨白的感觉。他俯下身子正在查看路边的草丛,没抬头,“嗯。没查到那就再继续查吧!”
  随行的有四个侍卫,其中有一个是户部侍郎的表亲,攀了高枝儿就有些得意忘形。同其他三人对了对眼,开口道,“这大晚上的能看见什么?黑灯瞎火的。还不如早早回去得了,二少爷,我定了百花楼的包间,咱哥儿几个去玩玩………也不迟…”
  其他几个人没说话,点了点头。谁愿意在这儿瞎晃悠,净耽误时间,还不如去乐呵乐呵。
  谭学海带他们出来时,没明说找的谁,只说是有一桩案子,事关紧急。
  查案这事儿,归官府管,实在不行,就上报,他们是锦衣卫,八竿子打不着的。自然做的也不尽心,敷衍过去就行,
  谭学海抬头,声音不大,得努力听才能听清。“那,你们又何必过来?”他没强求,只说了需要人手。那可是他们自告奋勇要过来的。
  那人奉承,“谭二少说笑了,这不是二少爷有需要嘛……”
  谭家现在可是皇帝的亲信,是朝臣巴结的对象。能在嘴里含着,绝不用手捧着!能和谭二少打好关系,那不比其他顶用多了!
  谭学海眼眸深邃,似是同意他们的说法一样,慢慢的点点头,那便回去吧!
  那几个人听了这话,喜形于色,尤其是那个开口的侍卫,更是笑的合不拢嘴,都搭上谭二少这棵大树了,能不开心嘛?喜笑颜开的狗腿,“二少,那咱,走吧?”
  “不急!”谭学海摆手,“先不急,你们先走吧,我同这刘侍卫说说话。”他指向其他几人。
  那几人有些不情不愿,但不敢多言。那刘姓侍卫格外开心,连着说了几声,“走吧,走吧!我同二少有些事,你们先去,百花楼报我的名字就行!”
  谭二少有话单独与他说,莫不是……那刘姓侍卫越想越得意,搓搓手凑上去,笑嘻嘻的表忠诚,“二少,您有什么直接吩咐,我刘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呵,刚刚不还傲气的很,这等寻丝求索的事都觉得是屈才了嘛!谭学海又俯下身子去看路边的杂草丛,“噢?是吗?”
  “自然是,自然是!”刘文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
  “那…我要你的命,你可给?”谭学海终于起身,手从杂草丛里收回来,似乎带起了个东西。月光不比日头,看不太清楚。
  刘文讪笑,摸了摸鼻子,“二少…您这话……您说笑了…”
  “给不给呢?”
  ——————————
  吵完架一时没话说,纠缠在一起又不是办法。唐子欢开口,“你放开我!”
  “你先放!”
  “不行,我要是放了你不放怎么办?”
  崔令令暗骂,死丫头,竟然还长本事了,和她讨价还价来了不是?“那我们一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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