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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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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呼吸出的气儿都是白雾,可他眼也不眨,盯着面前的匐跪在地的狼狈男子。 

那男子身上还穿着朝堂官服,发髻散乱,被人压着跪在雪地之中,自始至终都挣扎着抬头看他,然后就怒骂出声,“苍天啊,大殷不保,就要败在那蛇蝎妇人手中,尔等鹰犬也定当没好下场……” 

他对这人的身份再清楚不过,朝廷三品大员,只是不巧前些日子被发现与闵王走的极近,已隐隐有联合闵王想与皇上分庭对抗的征兆,故他今晚上就带天罗之人过来了。 

“回禀大人,无一人遗落。”有带佩刀之人出来回禀。 

他手一抬,透过斗篷兜帽,看了看这漫天的大雪,耳边又响起凤静离去那日说的话—— 

“凤翊已死,这世间只有天罗中尉无名大人,纵使双手遍染鲜血,你所捍卫的也是大殷皇权以及家族的延续。” 

“灭门!”他轻吐出一个字音,也是红酥的意思,闵王太过势大,决不能给他半点给喘息的机会,务必要将所有的可能都扼杀在萌芽之中。 

他转身,玄色斗篷在白茫雪夜之中划过清寒的暗影弧度,兜帽之下,只可见他日渐冷硬的下颌线条,他一步一步往外走着,将身后的鲜血和惨叫一并遗落,不用多久,那些猩红的颜色都会被大雪所掩盖,一切视野所及又是干干净净的白色。 

他开始喜欢于身上斗篷颜色相对的极致白色,干净清冷,一如脑海之中那窈窕女子曾经立他坟前石碑的鬓间白花。 

他将她名字刻了上去,她便为他穿丧衣吊唁一场。 

多么公平,他用自己的生命换来她生生世世的惦记,说他自私也好,说他算计了她也罢。 

这都无所谓,他从前不是圣人,现在更不是,除去这身斗篷,便也是个普通的男子,对心爱之人,自然也有那等强占的心思。 

她从来不爱他,那么他便自个在她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在安静的雪夜之中,他缓步而行,天地孤寂一色,随风而起的斗篷,一翻卷便拂开零落雪花,他背脊笔挺,兜帽之下的眉宇谁也不知,早便没了年少轻狂的风流肆意。 

短短二十多年不及三十年,他便以为自己过完了两辈子,前世今生,那么历历在目。 

即便他现在还是住在凤家,原来的院子,原来的正妻,可他再不能从凤家大门堂堂正正而入,反而是过而进偏门,这便是他今生的代价。 

落樱园,高大的粉樱树枝桠赤裸,没有初春的旖旎风情,枝头沉甸雪色,是一树的白。 

“夫君,回来了?”有温婉女子的声音响起。 

他回神,才发现自己站立在庭院之中不知过了多久,他目光从兜帽之下看过去,温润如水的女子容颜,从屋里拿着件干爽的外衫站在游廊之下言笑晏晏地瞧着他。 

自从他从前身份死去,连同这落樱园中旁的下人也遣散了,留下的只是那一两个忠仆而已,对于这些,他这所谓的正妻毫无怨言。 

她是个好女子,奈何却不是他心头那抹红朱砂。 

他给她正妻之位,给她庇护,给她尊重,唯独却给不了她任何一点的感情。 

他想起从前的自己,风流不羁,曾以为这天下女子之美,在他手里,便能成永不褪色的图卷,他见识太多不同风情的女子,便是那等再荒唐之事也是做过的,一直认为,向来无情的是他自个,这世间美好之事太多,谁又能绊住他脚步。 

可…… 

脑海之中,再次划过那抹艳色的身影。 

他多半是越发的老了,最近总是惦念起过去。 

“回去,小心风寒。”他几步到游廊下,从妻子手里接过外衫,竟也不做停留,转个身就往院子另一头而去。 

那方向,是个叫听轩小筑的小院,这些年,他基本都住在那边。 

孙落樱脸色一变,随即便是无比的凄苦,在缤纷大雪之中看雪飞扬过那黑色的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娘,父亲呢?孩儿想他了。”有稚气孩童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闻言,孙落樱回头,心下有软。 

他不曾将心放在她身上,这又有什么关系,总归她还诞下了他的孩子。 

小小的孩子,两三岁,可能看出那模样已经同年少的凤翊极为相似,那眉目之间有小俊逸,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 

“不,他回来了。”她转身,进屋,牵着孩子的手,掩了房门,再不等那注定等不到的人。 

听轩小筑,他即便是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的地儿,一草一木都再为熟悉不过,他跨进院子便深嗅一口,满口鼻的清冷雪水味道,可那其中他仿佛还能闻见记忆中那人身上的幽香。 

屋里所有的摆设原封不动,他也只将其中一间客房布置成了书房。 

换了干爽的外衫,他连斗篷上的雪都懒得抖落,径直做到书案前,打开谁也不知的暗格。 

那暗格之中,一樽瓷娃娃,那娃娃穿着红衣,眉目浅笑,和记忆中的那人形态相似,一香珠手串,每个珠子上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是他和她相貌的春宫图。 

爱一场,所剩无几,便只留了这两件小物什而已,一如如今的他,什么也不剩下。 

“启禀大人,第六小队在昭州任务之时,与夜殿交手了,请您示下。”门外有手下的人在轻声回禀。 

他屈指敲了敲书案,悄无声息地将暗格关上,良久才开口问道,“太后如何说?” 

“能拉拢则拉拢,不能便打压。”门外的人回答的飞快。 

在这声音中,他倒想起那个夜殿之主来,那样心机深沉的男子,也还是回到了她的身边,只不过到如今他都觉得自己做的最成功的地方,便是在那人和她之间埋下拔不出的钉子。 

“知道了,下去。”他应声,将人屏退。 

视线扫过书案,是卷账目,明面上凤家家主继承之位落到了三房那边,可实际掌管的一应都是他,就像以前,他为傀儡,操控的人是凤静般。 

他该是算心想事成吧,所想的所要的,都在手中抓着,可终究心上还是空了一块,终归还是有一样东西不会属于他。 

昭州啊,那人在昭州,她也在昭州,他和她最美好的日子也是在那,那些都是他的前生…… 

他肆意潇洒的恣情过,甚至任性地离家过自己想要的,他的前生为自己。 

后来,在家族规矩面前,临到选择的时候,他才知,原来自己骨子里世家的气息已经深入骨髓,他无法做到不管不顾,看着凤静被舍弃。 

他的堂哥,那般天才的人物,怎么能陨落呢,即便要被舍弃,那也该是他才对,那一辈子他就没为生养他的世家付出过一件事。 

恍若一夜之间,他便成长。 

所以即便再不舍,他还是离她而去,回到这个让他厌烦可却无法彻底决裂的地方。 

生死一遭,形如脱胎换骨,今生的无名,只是为世家而活的人。 

男儿的责任和担当,理应如此,只不过他过了两辈子才懂。 

所以当他再次踏上昭州这块土地,他以为自己会无法自持不能自己,可那刻胸腔的平静一如积雪缓缓消融,无声无息,他骑高头大马从那坊间而过,都可目不斜视,不该想的他便真半点都不再去想。 

和夜殿的交涉并不顺利,他知那人是何等的心高气傲。 

最终的结果也只是各不相干。 

不过,他能看到那人在他揭了兜帽之后诧异的神情,他也觉这算是胜出一分。 

他是没死,在那边缘,体内寒毒爆发,明明该是重伤的身子,硬是点滴的血都流不下来,卜老来的也及时,这之后就是再顺利不过的将伤口缝合,此后又花了半年的时间调理体内的寒毒,用大热之物将之消融。 

一饮一啄,他也不知该说是天意还是因果,毕竟谁也想不到,他为她换血解毒,最后那寒毒还能救他一命。 

他没去见她,在她心里,他早是不存在之人,又何有相见的必要,而且他也能看出那人现在对她的在意,再纠葛多了,也只是大家负累两败俱伤的局面,他有那段最美好的日子,早学会知足。 

她若过的不好了,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只过了一夜,他便如来时般急匆匆地离了昭州回京城。 

他的家,在京城。 

京城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冷,雪后的冬天,并不见得能暖上一分,还在城门口,他便下了马,拉低兜帽,将马儿交给手下之人,他一步一步从坊间走过。 

有脚印逶迤,斗篷边摆翻卷,他从热闹的人流之中穿过,像流水般静谧,看着他人的热闹,他露在外的唇线上扬,无人能见暗影之中他的星眸是何等颜色。 

他不知从何时起,喜欢上看他人的平凡幸福和热闹,纵使与他无关。 

然而,他才走到凤家大门口,还没来的及拐入侧门,便见凤家一院子火光冲天,在雪色的的天地间异常的醒目—— 

那火光方向,赫然是他的……听轩小筑! 

凤翊之——他记得,她不忘 

积雪尚未消融的京城,或白或那之下更为浓烈的黑色显露出来。 

一袭湖绿衣衫的孙落樱站在听轩小筑院子口,有冷风而过,飞扬起她的裙裾,就让她脸上带出疯狂的神色。 

她擒着火焰跳动的火把,让人拦着想要进去扑火的下人,团团的烈焰火光在她眸子里倒映出惨烈。 

他冲进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如此的孙落樱。 

他没空理她如此疯狂的行径,脑海之中回想的只是那暗格之中的东西,院子毁了他会心疼,可终究还是可以重建,若是那两样东西不在了,他便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拦住他!”孙落樱尖叫出声,她横着火把站他面前,眸色决绝又狠厉地看着他,不输半点。 

脚步顿住,那一身的玄色斗篷将他所有的表情都隐在黑暗之中,没有人能窥的半点。 

他只是听到孙落樱大笑出声,身上再没半点的温婉之气,她看着他甚至眸带赤红,“你为了一个注定得不到的女人,置我何顾,置儿子何地?” 

露在兜帽外的唇一霎抿紧,他不发一言,也就无人知道他眼底深沉的苦痛之色。 

府中多有下人聚拢过来,他沉默地挥了挥手,让天罗的手下将这些人给驱散,并将这偏安一隅的小院给围个水泄不通。 

他微抬头,看着越发大的焰火,燃烧的啪啪作响,火星飞溅,一如煎烧的是他的心,“让我进去……” 

他只对面前的正妻说了这一句话。 

“绝不!”孙落樱歇斯底里,她扔了手中的火把,抓着他的手,就泪流满面,“你知不知,儿子为了找你,差点摔死在这院中,我的焰儿,他还不到三岁,他又做错了什么,每日盼着你回来,却见不到你一面……” 

铺天盖地的难过突如其来,他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快无力了,“焰儿?焰儿如何了?” 

说着这话,他想起的是那个小小的孩子,他上一次见他,还是在满月之际吧,软软的,剑眉星目,据说眉宇之间和他十分相像。 

“如何了?”孙落樱哈哈大笑,带着责难地指着他,“他不是你儿子,他父亲死了,早死了,你毁我焰儿,我就要毁了你的执念……” 

“听轩小筑,我要将之烧的干干净净,半点都不留给你,绝不!”孙落樱嘶声竭力,她脸上带汹涌的泪,可那眼仁却清亮地溢满怨恨。 

身后是漫天的火光,恍若妖魔吞噬一切。 

他便知道自己再走不进去了,他真的该认清失去的便是失去的,还留着执念又有何用。 

“对不起……”兜帽下的唇一张,却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我不够好么?为什么就不能分点感情给我,我是你的妻啊……夫君……我们还有个可爱的儿子……为什么……”孙落樱几欲晕厥,她悲伤恍若滔天洪水,咆哮着涌上来淹没的不止是她自己,还有凤翊那颗早空洞了的心。 

“对不起……”他第二句话依然是道歉,仿佛除了这三个字他便再也说不出任何的字音。 

手从斗篷之中缓缓伸出来,待到孙落樱面前,他指尖一颤,就将面前的女子拥入怀中,紧紧地不留空隙,就像是拥着那经年都无法忘怀的身影,“对不起……” 

回应他的是,怀中女子无法遏制的嚎啕大哭。 

那兜帽之下,他一抬,看着那些渐渐被烧为灰烬的院子,深沉的瞳色之中是谁也无法探知的痛苦,艳色的火焰连他眼底都无法投射进去。 

对不起,他仿佛确实欠了怀里妻子和受伤了的儿子,早便不为自己而活,又怎可还惦念着她的容颜。 

凤焰是伤的很重,听说是从高处滚下来,头磕破了,四肢也有皮外伤,甚至连脑颅之中大夫也说出现淤血。 

他还是第一次这般细细地看着他,听人说,他每日都会问,父亲回来了么? 

还听人说,有其他小孩说你父亲早死了,他都会大声反驳。 

甚至从前所有人都告诉他,他的亲生父亲是不在了,他这个终日藏身斗篷的男人只是义父,他依然固执的坚定,父亲这次词代表的就是他了。 

孙落樱这会安静了,好像这是他“死”之后的第一次,一家三口都呆在一个屋里。 

“不用担心,我会找人治好焰儿,往日……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他手从在床上晕迷不醒的儿子脸上一抚而过,艰难地说出承诺。 

是不会了,那里已经毁了,所有的痕迹都捻灭成灰。 

孙落樱不说话,他起身,解了斗篷,那张俊逸风流的面孔在灯下少了年少之时的轻浮,多了男人才有的沉稳。 

他径直熄了灯,抱起妻子僵硬的身子,一并放到儿子旁边,自己才上床榻,三个人同榻而眠。 

有嘤嘤的哽咽之声传来,他手一抬,就摸到孙落樱湿润的脸,有叹息莫名,“睡吧,焰儿不会有事,我也……不会再有事……” 

他是不会有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睁大眼睛看着黑暗之中,便将前生所有的记忆都回忆了一遍,一直到窗外夜色之中突然响起啪啪的雨声。 

他一惊,从床上坐起,未惊动任何人,出了房间,迈入绵长细雨之中,脚步都不转就往那成灰烬的听轩小筑而去。 

迟钝而来的疼痛才从他胸腔之中开始蔓延,他果然还是失去了,连最后一点的东西都保不住,这是不是上天在告诉他,不该是他的便不能再肖想。 

此刻他才体会到当初凤静的苦痛,这还真是凤家的诅咒,不能与相爱之人厮守,上一辈的人是,凤静是,他亦是。 

雨水落下来,将还带火星的残渣湿润,有呛人的青烟上浮,他恍若未觉,白色寝衣在黑夜之中恍若幽灵。 

原来书房的位置,那张书案没半点痕迹留下,他踉跄几步,蹲在地上,用手扒开灰烬,一直一直不放弃,可却连个碎片都不给他。 

那香珠手串没影,那瓷娃娃他也只扒拉出一点点的瓷片,没了颜色,还将他手割出伤口,他却如获珍宝。 

嘴角牵扯,他想笑,却无声无泪地哭了出来。 

一身的力气倏地消失,他坐在满是污泥的地下,仰头看天,便尽是冰凉的雨水,喉结滑动,嘴唇呢喃,连她的名字他都喊不出来。 

只此一夜,他放纵心底还有的感情,无人可知的黑夜之中,他允许自己只再悲伤这一次。 

他着魔地贪恋过她的妩媚和温柔,他将她的身影镌刻在了心尖每一处。 

他缓缓趴在地下,像还枕着她的柔软,似乎连这些灰烬之中亦残留着她的气息,他连这都舍不得。 

漫天落雨,雾色氤氲,他迷蒙的视野之中,恍若她桃花眼带浅笑,撑着油纸伞,提着裙裾,步步而来,蹲身他面前就唤他,“爷,奴家过的很好……” 

只第二日,所有见他的人都知他不一样了,特别是孙落樱感受最深。 

凤焰醒了过来,一睁眼看见的是父亲,还愣了半晌。 

他小心将人抱起,唇线一扯,就轻笑出声,“焰儿不认识父亲了?” 

“父亲?”然后是凤焰热烈的拥抱,“父亲,焰儿真想你。” 

软糯的小小一团身子在他怀里,是无比的温暖,还好,他未错过一些美好,诸如凤焰的成长。 

安抚了凤焰,他伸手,孙落樱伺候他系上斗篷。 

事毕,他未转身就走,兜帽之下的目光落在身高才到他胸口的妻子脸上,从前,孙落樱也是安宁美好的女子,有着女子所特有的温柔。 

他伸手在孙落樱诧异的眼神中,指腹摩挲过她的面颊,低头就在她额际极浅的轻啄一记,“晚膳多做点,我回来用。” 

回答他的是孙落樱吃惊地捂着自己嘴唇,然后眼泪簌簌而落的无声哭泣。 

仿若这样的他,她已经等了许多年。 

他没有轻声安慰什么,只是为孙落樱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才带冷风地出门。 

她过的很好,其实他早便知晓,只是一直不愿面对,不愿承认那人能带给她比之自己更多的幸福,可,她也是希望自己可以过的好。 

既然彼此皆如此期望,他又怎能付了这般的心意。 

她做到了,他亦能。 

他痴缠一生,这般的苦痛自己知晓,又岂可让身为正妻的孙落樱落的同样结局,她是好女子,该得到平淡简单而又幸福的生活。 

还有凤焰,他不希望日后成为第二个他那往日的纨绔模样,然后对父亲颇有怨恨,她的孩子会在很多人的宠爱之中长大,那么凤焰也理当如此。 

前世今生,不过将近三十年,他和她有过共同的美好,还拜过堂,又有什么是不可满足的,只要他记得,她不忘,总归在某一段时间内,他知晓她属于过他,那便很好了。 

昔年任性自我的风流凤翊已经死去,如今的无名大人,一心的只是为世家为皇权都活着,这便够了。 

比之凤静,至少他所爱之人还活着。 

是的,在有下辈子,他也不愿意再遇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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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3…01 17:49:15

完结感言—— 

这是阿姽第二次写这样的感言。 

依着阿姽太懒散的性格,不是有些话想跟大家说一说,就直接懒得写了。 

刚写完凤二所有的番外,有亲对凤二的异议,阿姽看在眼里,实际也是欢喜,大家争议越多,便是这个角色基本不会算是太失败的。 

关于大家都在问的新文,其实阿姽在完结之前就跟编辑谈过,说这里想休息段时间,可能很多亲也都看出来了,越到娼门后面阿姽有时延迟更新越严重。 

主要事太多,以前还好,后来主管产假,大多的事就都落到阿姽头上,每天身体都处于疲劳的状态,在这样的情形下,阿姽不想立马就接着开文。 

所以这里会休息段时间,请大家见谅了。 

若初的很多作者,有些书友都知道,大多是磨铁那边过来的,大家都很有实力,写的故事都好看,所以没事的亲们可以逛逛。 

再是想说,从去年六月开文,一直到现在,阿姽没断过更,多亏大家的支持,阿姽才有动力走到现在,前几天阿姽在看唐家三少大神的文,他说自己坚持十年不断更。 

那时候阿姽在想,我是不是也能坚持十年不断更,不说十年,那五年吧?! 

每次看着群里越来越多的盆友,阿姽很开心,阿姽也才写了两个故事而已,便得到大家的喜欢,这是在去年六月阿姽根本就没预料到过的。 

至于其他人的番外,阿姽会丢到群里,给大家作为福利,还是照旧往日的更新速度,至少一天两章的丢到群论坛里面,看不到的亲,阿姽只能说抱歉了。 

因为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阿姽会在今天申请完结状态,到时候编辑一审核通过,便不能在发布章节了。 

至于群号,在简介下面有写,阿姽就不在这里说了。 

其实觉得好像还有很多话想说,这会却不知说什么了。 

总之,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包容了,能认识大家阿姽何其有幸。不管是鲜少冒泡的盆友也好,还是经常和阿姽没事聊天的也罢,阿姽都想说声谢谢。 

认识大家,阿姽真的很开心。
【小说下载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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