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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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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花了众姐妹不少的银子,妹妹可是不仅要收下,还得亲自用用才是。”
这种助兴的东西,上官在下北坊做老鸨之时什么样的没见过,就说那角先生,她便知道还有一种比这更好的,两角翘起微弯,像是牛角的形状,行事之时,两女子可一人用一头,你推我拒的便能替代男子的龙根了去。
她嫌弃地撇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落到五人身上,面带愠怒的问,“你们……你们怎可用这般污秽淫靡的物什,不行,我要告诉千岁爷去……”
这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旁边紧挨的那艳丽女子给捂住了嘴巴,并被狠狠地压倒在床上。
上官眼眸有闪地看着那女子,就听那女子对着其他几人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来按着她,照计划行事。”
还有计划?
嘴角弯了弯,上官假意挣扎了番,不过片刻功夫就被几人按在床上死死动弹不得,她大惊失色,“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干什么?哼,自然是干让千岁爷不能满足你的事,你跟谁不好,偏生缠上了千岁爷,千岁爷有咱们几个就够了!”说这话,是那一直冷傲的女子,她高高地俯视着上官,眉目有扭曲疯狂之色。
“为什么?”望进那女子眼眸深处,她心有疑虑,回想了下轩辕夜脸上抹着胭脂白粉的模样,莫非这几个女子还真就喜欢上一个太监了不成?
“扒了她衣服!”能看出那冷傲女子是五人之中的头目角色,她朝四人吩咐道,转过头来才回答上官的问题,“自然是为了这千岁府的一切,千岁爷除了不能行事,可是比这大殷任何一个男儿都来的有权有势,且还常年少有再府里,我们干了什么,他也不会知道,这样好的日子,谁愿意再多个人来分……”
“所以,你们便吃着千岁爷的食物,穿着千岁爷的衣裳,住着千岁爷的房子,然后背着千岁爷,在外面偷野汉子了?”上官没让那女子话说完,她便接口道,上挑的桃花眼眯了眯,就有点危险逼人的意味,“不对,这千岁府戒备森严,外面的野汉子,你们也是偷不到的,是这府里的其他人吧?给千岁爷戴那么多顶绿襟帽,很快意?”
“闭嘴!”那女子喝了声,眼底起狰狞,显然是被上官给说中了,以致于恼羞成怒,她将一篮子的淫器全倒了出来,根本不挑拣,拿起手边的就要往上官身上塞。
“我让你再说!让你想去跟千岁爷告状,今个你就好生享受吧,放心,一会我们也会叫你嘴里的野汉子来陪你快活,若再是被千岁爷看到,那就真不好意思了,是你私通苟合,可不是……”
那女子的话未完,上官运气一口气,四肢一震,便将按着她的四个女子给摔到一边,她一个灵活翻身,就站在床下,出手快若闪电,在那女子根本没反应过来的当,一下就掐着她喉咙。
“忘了告诉你,奴家最讨厌这些东西碰我!”她面无表情,冷落冰霜,并眼带杀意。
一扬手便将那女子甩了出去,“偷人是吧,要不要试试奴家的手段?”
她这么说着,在五人惊恐的神色中随便抽了件衣裳披在身上,然后捡起散落的淫器,先捉过那冷傲女子,扣住她双手,让其挣扎不了,撕了她亵裤,紧接着那个最粗最长的一根角先生,直直地就捅了进去。
那女子发出一声惨叫,上官那一下,却是连血都给她弄出来了。
上官心里其实也没多少愤怒,总归是轩辕夜被戴绿襟帽,又与她何干,而且以轩辕夜的手段,又哪里会不知这些事,多半是存了懒得管的心思,亦是看这几人能蹦跶到几时,在最后一并给收拾了。
却不想,这五人受了风情的蛊惑,先行找上了她的麻烦。
她倏地心里就有暴躁升起,要是在黄桷镇,她真逃了,那也便不用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腌臜事。
将那些淫器砸到地上,她低吼了声,“滚出去!”
如若不然,她便想杀人。
那几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当她是洪水猛兽。上官懒得理会,只意兴阑珊的又缩回床上,抱着被子睡觉。
轩辕夜半夜时分回来的时候,便见满地的淫器,以及上官瞧着他,面带讥诮,“主上美人送的,如何?”
她在他面前,再不掩饰半点心里的想法,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最好厌弃为上。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1…28 17:07:35
154、主上,是要杀了十三么
夜半时辰,整个房间里也没点灯,就只有外面廊下有隐约烛光透射进来,影影绰绰,稀薄的很。
上官斜坐在床头,她长发披散,面色白皙宛若最上等的瓷,一双上挑的桃花眼晶亮的很,在不甚明亮的房间里尤为吸引人。
轩辕夜站在门口,背后有逆光,便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上官能感觉到他视线深沉的在那些淫器上扫过,又落到有点滴血迹被揉乱的床榻上,再然后是不怎么衣衫整齐的上官身上。
他眉有皱,现在这事事都不顺他意的上官,陌生的很,连同她看他的时候,那目光也是清冷斐然的,半点不复从前的清澈明晃。
里面少了某些东西,他有点不太明白,但总归他心底是不想她离开就是了,只要人在,他便不愿去想那么多。
他的心很大,装的东西很多,至于上官,他若想了,那么触手可碰便可。
上官以为轩辕夜会恼,可却只是看到他的面无表情,她遂娇笑了声,唇边有风月姑娘还会带起的媚意,看向轩辕夜的目光就像是看青楼里的那些恩客。
她微仰头,就妖娆无比的问,“主上,今晚可也要十三伺候?”
闻言,轩辕夜眉心皱的更紧,他不喜欢上官这么跟他笑,跟他说话。
便一言不发地跨过那些淫器物件到上官面前,拎起她,就往外走,并对一直跟他身后的暗五道,“处理了。”
至于这处理的是房间还是人,那意思便不甚明了。
上官半点不挣扎,她甚至顺势而为,玉臂一伸攀附到轩辕夜脖颈,腿一勾,就缠上他腰身,媚笑连连,“主上,可是想在浴池?”
露骨又暧昧的话,从她红唇中被轻吐而出,轩辕夜的身子紧绷了一瞬,他冷冷地看了上官一眼,终于起了点恼,这会他带着拎着她,可她却像蛇一样勾到他身上,根本不下地自己走路,全是他在带着她走。
而游廊便,一丈一丈的全站着守夜伺候的下人。
她也半点不知羞,还将话说的那么大声。
这般淫贱的姿态,哪里是从前那个只会用沉默来抗拒的死士女子,倒将一副青楼风月姑娘手段学的十成足。
看见他又皱眉,上官更乐了,她凑近他,伸出小舌舔了下他耳廓,“怎的,主上不喜欢十三这样?”
不待他回答,她继续道,“可是十三如今这般样子,全是主上您让人教导的哪,十三在下北坊勾引其他男子的时候也是这样,包括引诱凤翊还有蔚朝,十三全都这么做的,他们都和主上一样,会被十三的艳色所情动……主上不是问过十三么?兖州和凤翊独处小山洞的晚上干了什么?十三现在就可以告诉主上,凤翊和蔚朝,他们都是这样先亲了十三的脖子,然后手摸了……”
一字一句,全如刀子般凌厉锋锐,从那张嫣然红唇中吐出来,落到轩辕夜耳膜中,就起冰凌,并尽数都化为了磅礴的杀意和怒气。
上官这么说着的时候,轩辕夜已经带着她走到了暖池的房间,他一脚踹开那门,湿雾氤氲的水汽中,他猛地就将上官给扔下了浴池,溅起“嘭”的水花。
在那漫天的水珠下落的当,上官直直望着轩辕夜,勾唇点笑,那笑靥妖如狐,她还在说,“主上,十三这身子早脏的很,您也还要么?”
轩辕夜连衣服也不脱,跳下暖池,大步到落水的上官面前,长臂一伸捞起她,钳着她水蛇细腰就低沉狠厉的问,“上官十三,你忘了本王说过什么!”
“自然没忘,”上官笑着道,她不顾腰上被轩辕夜掐的生疼,那腿就又勾上了他腰身,还在他那滚烫的灼热腰腹之下恶劣地磨蹭着,感受到他逐渐而起的欲望,她唇边的笑意便更为深邃,一双黑亮的眸子瞅着他,眼梢的春潮都能滴出水来,“十三今日这么放浪形骸,不是主上亲口说的么!”
她尽数拿他昔日说过的话来挤兑,巴不得就此让轩辕夜恼羞成怒,就此不再看她一眼最好。
本就薄的中衣尽湿,长发如水藻般在池中摇曳飘荡,她一身玲珑的曲线毕露,无边的春色在暮霭之中的雾气里更显诱人。
轩辕夜眼底的上官,便是如此。
他是心有恼,甚至还有杀意,可身体在上官有意无意地碰触下渐渐复苏的欲望,又让他气愤不已。
她简直太清楚如何才能挑起一个男子的兴致。
就连一向自控如他也出现了无法掌控的局面,他十分厌恶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
“主上的东西被人碰了,所以……”上官仰头望着比他高的男子,红唇微张一一轻咬过他身,留下点点像是幼兽撒娇的痕迹,嘴里说出的话却和甜言蜜语大相径庭,“主上,是要杀了十三么?”
她边说这,边执起他的手自发地放到自己的细白脖颈上,咯咯地看着他笑。
果不其然,轩辕夜五指一收,力道下压,顺势就掐住了上官的脖颈,看着她慢慢地呼吸开始困难,但还在不停地笑着,那有媚色的眼梢是无比刺眼的讥诮之色。
仿若再说,她根本就是故意让其他男人碰的,她就是一点朱唇被千人尝,一枕玉臂曾万人枕。
心头恍若起了魔障,巨大的黑暗空袭而过他的胸腔,磅礴的杀意汹涌地蔓延上来,这一刻的轩辕夜连那狭长的眼梢都起点滴赤红。
许是不想再看见她那张笑脸,他手往下一按,便将上官给按如暖水中,无数的水泡早氤氲墨染的水雾之中扑腾而上。
上官的脸就越来越模糊,他看的越发不真切。
她感觉到窒息,胸口开始撕扯的疼,上官心知轩辕夜这会是真的想要杀他,她依稀记得曾有个好多年前,那会的轩辕夜还只是夜王,没有进宫为宦。
年少的轩辕夜,俊美无双,风流肆意,她亲眼见过,有个死士,有幸得他一夜宠爱。
那也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事后不过被同为死士的任务同伴,一个男子看了身子去,其实那也是任务之后包扎伤口的不得已而为之,但那姑娘,她便从未再见过。
所以她有时候觉得,她永远也琢磨不过轩辕夜的想法,他是蛮横的霸道,有极强的野心和控制欲,她也与他有鱼水之欢,而暗五,她的任务同伴,也自然是看过她身子的,但却一直相安无事。
亦包括任务的需要,他将她亲手送到别的男子怀里,要她出色完成任务,但却不许其他人碰她。
这种矛盾,很多次她都想不明白,索性她现在不去想了,对一段无望的执念幡然醒悟,所有的一切缘由不管好或者坏,便都与她无关。
就在她以为自己真会被轩辕夜给亲手溺死的时候,他猛然将她抓出水面,并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她大口的呼吸,伏在他胸膛,能听到那像鼓动一般的心跳声,她张了张唇开口,眼神望着某处的虚空,终于说了句真心话,“主上,十三说过……一辈子不会怨恨于你……可日后也不会……”
爱你,那么你可会觉得惋惜?
剩下的半截话她根本没说出口,只因轩辕夜暴躁地撕扯掉她的衣裳,就那么一如既往没有怜惜地撞击进她的体内,肆意鞭挞占有。
曳动一池的暖水,上官睫毛一颤,眼睑半阖中她看到的是轩辕夜那张越发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他唇抿成一条线,仿若上面挂着冰霜。
她伸手抚上,轩辕夜动作一顿,沉默的看着她,也没有继续动作,就那么两两相望,尔后又将她温柔地捞出水,两人就那么紧紧相连的到池边可卧的大青石上。
将上官安置在上面,他伸手拨了下她额际的湿发,覆了她的眼眸,看不见她的眸光,才缓缓又继续动作,只是比之刚才多了些不自觉的柔情。
情浓最深,他将自己滚烫的灼热尽数洒进上官体内,才凑到她耳边,模糊不清地道了句,“十三……别离开……只有你……从来……是属于我……”
上官依稀听见他喊了她一声,再侧头之际,那话音已经消之消散,紧接着,便是他最后紧凑有力的攻伐,已经满到最深处为两人带来的浑身悸动。
一春事毕,上官浑身瘫软,轩辕夜似乎也没了之前的怒气,他瞧着上官那软软的模样,低笑了声,敛着她入怀,就着一池的春水还有心的帮她清洗身子。
上官将头侧向一边,闭目不动,这会脑子里思绪万千纷杂,她根本理不出头绪来,纵使她故意拿话激怒于他,也不见多少成效,反而还又巫山云雨了一番。
轩辕夜带着上官回房的时候,整个房间早被收拾好了,他揽着上官径直上了床榻,手也不松半分,还就准备那么睡觉。
上官知晓,没有抓住轩辕夜心头的软肋,任何挣扎都无用,她遂闭眼,畜养体力。
丑寅末,她察觉到身边的人一动,当即转醒过来,小心地虚开点眼缝,便见轩辕夜随意披了件衣裳,脚步匆匆地出了房间。
她随即起身,也拿了衣服胡乱系上,开了房门,就见暗五跟轩辕夜说了什么,两人身子一转,就消失在庭院那座假山之中不见。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1…28 17:11:31
155、欠不得的情
上官眸色一闪,有踟蹰不定的神色在她那张脸上闪过,尔后,她咬了下唇,退回了房间里,解了衣裳,重新躺回了床上,然后闭眼。
一个时辰后,床榻另一侧有响动,她装作不经意地翻了个身,躺身侧的人只是睡下后,便再没任何的动静,不复出去之前搂抱她的姿势,甚至隐隐的,上官还从轩辕夜身上闻到一股浅淡的香味,那是只有女子身上才会有的味道。
她在昏暗之中悄然睁眼,眼眸之中黑沉,看不清任何的颜色。
千岁府有秘密,还是轩辕夜不想她知道的。
作为死士,主上不说的,她自然不能相问,最好还不要有好奇。
第二日,轩辕夜进宫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跟她说,没事可以出去转转。
那样子半点不怕她又跑了去,许是觉得拿捏着幼弟上官瑞聪,便笃定她不会轻易地就离开。
日头出来的时候,上官当真还出府了,她穿了鸦青色男装,将发高高的束在脑后,用根木簪固定了事,不施粉黛,也不掩饰自己女儿身,就那么妆扮怪异的上了街。
偏生,那身男装穿她身上,还出奇的合适,不觉得突兀,只是一股子的妖艳媚色中添了飒爽英姿的精神头。
那天风情唆使那几个女子来试探她之事,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向来她也不是好脾气,只是从前对着轩辕夜的时候因为反抗不了才会乖顺点,也是心甘情愿,可对于他人,她还就没那么大的胸襟。
而且,她也想去找卫五,问问身上迷情毒的那事,不管最后能不能离开,她总也不能每月忍受一次寒毒发作。
径直脚步不转弯的往下北坊走,她熟门熟路,几步就到曾经的楼子门口。
现在大白天,这些风月之地是不做皮肉生意的,她抬头看着门口高高悬挂的大红灯笼,唇边浮起一丝冷笑。
拐入深巷,在后门那捣鼓了几下,那后门就开了,她衣角翩飞闪身而入。
一刻钟后,那楼子里某个房间想起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紧接着就见有浑身赤裸的女子披头散发的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并慌慌张张地打开楼子大门,跑到了坊间去。
边跑,那女子还边在喊着,“有蛇啊……好多的蛇……”
她一身白花花的胴体,在坊间惊呆了满街的人。
上官拍了拍手,从楼子里出来,她看着风情消失的方向嗤笑了声。
死士之间不能相互残杀,所以她只是做了很简单的事,去找那些不入流的江湖小人物花了银子买了些引蛇粉而已,这种小玩意一撒上,就能引来无数蛇虫。
而恰好,她便知道风情可能不怕死,但她最怕的还就是蛇虫之类的东西,而且她睡觉还喜欢不穿寝衣。
风情本在熟睡休息,猛然见自个床榻多了无数缠绕阴冷的蛇爬出来,而且整个房间都有蛇在爬动,饶是她会拳脚杀人,也照样被吓的惊慌失措,继而不顾一切就那么赤身裸体地跑了出去。
小收拾了风情,上官脚步一转,就欲前往另一条的坊街寻卫五去。
卫五自是没有住在千岁府的,她从凤家以凤翊八姨娘的身份被孙落樱遣散出来后,便拿着遣散银子在一僻静的街角开了个小小的药材铺,做点小本买卖。
表面上是维持生计糊口,可是上官才知道,这只是黄金之勺惯有的的生存伎俩,但凡是要只组里的人,在外头皆有不被人怀疑的身份。
可她还未到地,从一茶楼经过之时,便倏地被人从茶楼里冲出来给拉出了。
“美人!”有熟悉的声音随之入耳。
上官回头,就看到凤翊那张熟悉的脸,依然俊逸风流,他拉着她,站在日头底下看着她嘴唇动了几下,可除了喊出她的名字,再也说不出第二句的话。
她天生上挑的眼梢微微一眯,带起点浅淡的笑意,“凤二公子……”
她仍旧那般唤他,一如无数个当初。
凤翊胸膛剧烈的起伏,他拉着上官几步进了茶楼,上到二楼的雅间,随意找了间空的房间,嘭的踹开,朝跟上来的店小二吼了句,“都算爷账上。”
上官被他拉进来,他手劲大的都捏的她手腕生疼,人还没站稳,就见凤翊又衣袖一扬,关了房门,这之后,她便落入了他怀里,紧的能听到他极具躁动不休的心跳。
“你去哪了?爷再进宫寻你,你便不见了,爷还以为你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死在了里头……”凤翊絮絮叨叨地念着,简直和他平时那洒脱不羁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般。
上官一怔,她鲜少见凤失态情难自禁成这样,心下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发酵,她伸手象征性的回抱了他腰身一下,便娇笑着说,“爷,好生大的力气,勒疼奴家了。”
那话语明明只是简单的调笑,但由上官口中出来,简直就像是在撒娇勾引。
凤翊松了点力气,低头看她,只见她还是那般妖艳的容颜,似乎瘦了点,脸色也白了点,他便皱眉,“这才几日,怎的就瘦了?你现在住哪?”
听闻这话,上官睫毛半敛,掩掉眸底深处的颜色,不甚有表情地吐出一句话,“千岁府。”
闻言,凤翊眉头就皱的更深了,当即脱口而出,“夜王究竟想你做甚?之前是皇宫,现在是那阉人府,你说与爷听,他到底意欲何为,爷再将你要回来,凤家那位置谁想要谁要去,爷不要了……”
凤翊说出这样的话,倒让上官颇为诧异,她手覆上他手臂,“那是你一直想要的,怎可又……”
可,这话根本没说完,她就看到凤翊脸上出现一种苦涩又无奈的神情,那一刹那,从前只知玩乐的那个纨绔世家子弟,身上耀眼的洒脱放荡不羁再不复存在。
现在的凤翊,像是背上被强制地背负了一座大山,压的他身不由已。
“美人,这世间事,倒还真是无知就是幸事,糊涂是真快活,凤家……”他没继续说下去便止了口,转而轻笑了下,“说说美人吧,可有想爷否?”
三句不离轻佻的话,眉目有不正经的风流,他低头在她耳边深嗅了口,轻声问道。
上官眉眼舒展,她还是习惯这样的轻浮风流的凤翊。
她诚实地摇摇头,说了老实话,“没有。”
这答案让凤翊面不悦了,定定地望着她双眸,似乎想看见那里面深处去。
上官抽离凤翊的怀抱,坐到桌边,取了两干净的杯子,倒了点凉茶,示意凤翊坐,才又悠悠开口,“红酥拜托奴家,出宫去临水州寻一位故人,所以便从宫里脱身了,走的急,没来的告诉爷,回京也才这几日的事,至于为何是住在千岁府,那是夜王的意思,你知道的,他是奴主,奴……”
“临水州?”凤翊敏锐地抓住这点,面色一整就问道,“临水州录军参事张启之事你可有听说?”
上官心头一跳,警觉了半分,“红酥让奴家寻的故人,便是张启。”
果然,凤翊眸色一凛,他沉吟了片刻,扬起笑,“知美人会为难,多余的爷就不问了。”
上官端着茶盏,轻轻浅浅地抿了口,想起一事,又抬头对凤翊道,“无论如何,奴家还是要谢谢爷的药丸。”
这声谢算是迟来的。
不管那药丸有无作用,总归是凤翊的一片心意,她本就对他无所谓怨,这两相一抵,也便不再计较他将她作为交易筹码送给轩辕夜之事。
要追根究底,她和他都是被轩辕夜给算计的,从一开始的那个雨夜初识便是一场最早有预谋,所以又有对得起或者对不起的区别。
凤翊眼眸灼灼,倾身过去拉着她的手问,“可有效果?”
上官如实摇头,“并无多大作用。”
眼见凤翊眼中有毫不掩饰的关切,她又多道了句,“这毒奴家心里有数,爷不用再操心了。”
哪想,凤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行,走,跟爷回凤家,爷带你去见卜老。”
说着,拉着她就要起身往外走。
上官轻拍了他两下手背,止了她动作,“奴家已经有法子了,待法子不行之时,再找爷帮忙可好?”
她还是不想平白无故便又多欠了凤翊去。
这情是不能欠的,不比银子,欠多少清清楚楚,人情只会是越积越多,当还不清的那一天,很多的东西都难以理出头尾来。
所以她在他面前才是最真实不加掩饰,也不需刻意摆出媚态勾引,若得他喜了,大家能像刚才那般相互信任说话,她已满足,若不喜了,那便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没情欠着,谁也不用觉得愧对谁。
她这心思,凤翊又岂会不明白,他转身瞬一不瞬地看着她,良久才开口道,“你为何不问,卜老怎会又在凤府,这或许是夜王想知道的,要明白,卜老在,那么凤静肯定也是在的……”
“别说!”她喝了一声,神色有冷地抽回手,“爷不相问为难奴家,奴家自然也不会多问其他,纵使攸关夜王……”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1…28 17:17:55
156、巧的很,奴家同姓上官
上官笑的浅淡,清清亮亮的像一汪冰水,将她历经世事之后沉浸到骨子里的妖艳都给清清楚楚的显现出来,又饱含着再是端庄不过的大气,这才是最吸引人目光的上官。
如果说从前的上官,容貌艳俗不得人喜欢,那只是她的艳都流浮在表面,让人一看就将她心底看透了去,而今的上官,将自己那颗温润如玉的心给藏进了厚厚岩层之中,需得经过耐心的敲打,剥落了那层平凡之后,才得以一窥她的独特之处。
凤翊觉得心头发痒,她说,他不问那些不为难她的,她自然也同样待之。
如此心思玲珑的美人,又叫他如何不欢喜。
“既然美人如此礼尚往来,那爷对你的心思呢?啥时候也同样待爷?”凤翊得寸进尺,他伸手为上官理了下鬓角的细发。
上官被这话问的哑口无言,她虽看透自己对轩辕夜的感情,但早有了不找任何男子共度一生的想法,即便退一万步,日后真遇到了合适的,那人也肯定不会是凤翊这种世家子弟,房里有正妻不说,就说那高深的府门,也不是她想踏入的。
将上官的表情尽收眼底,凤翊叹了口气,他回身贪恋地抱了上官一下,颇为遗憾痛惜的道,“怎的爷就没早日遇见你,还枉自称京城纨绔,竟连美人这样的都没早早识的了……”
上官退后一步,朝着凤翊敛衽行礼,面带温温柔柔地浅笑,“奴家一生流离无所依,能得遇爷这一知己,此生无憾!”
“可爷有憾哪……”凤翊很不甘心,平生如此用心的将一个女子装进心里,却因这世事这身份而不能得偿所愿,这叫他如何肯罢休。
门口有不屑的嗤笑传来,上官和凤翊视线一接齐齐望过去,便见一身穿湖蓝色长衫,腰系一掌宽深蓝色腰带的男子双手环胸,斜靠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门边,看着凤翊说那话,唇边就忍不住泛起幸灾乐祸的淡笑。
“上官凛,想看本公子笑话不成?滚回去!”凤翊眉目有恼,许是这种被心仪女子拒绝的场合让他觉面上无光,偏生还被不想看的人给瞧见了,怎叫他不生暗恼。
听闻这个姓氏,上官美人眼眸之色转深,她便多看了上官凛几眼,这人她之前是见过的,那会没进凤家之前,有次她去找凤翊,正巧碰见四大家族的几个纨绔子弟在曲水琳琅湖上饮酒作乐,当时上官凛便在其中。
上官凛脸上的笑意瞬间收了,仿佛刚才的情绪都是幻觉是,他瞥了上官一眼,转头对着凤翊道,“凤二,你先邀约我喝茶,要滚了我就不回来了。”
闻言,凤翊恼火斜了他一眼,他今天找上官凛出来,还真有事要谈,可惜事还没谈就在二楼窗口边见上官从楼下过,想也没想就冲了下去,而这会,也不能让上官凛就这么走了,遂道,“你去隔壁等会,我一会就过来。”
知晓两人有事,上官便道,“爷去吧,奴家恰好要去找个人……”
“不行,这么一会,爷不放人,也没啥你不能听的。”凤翊想了下,一口拒绝,当即抽开椅子,拉着上官就坐下了,那架势便是不让上官离开,而且要谈的事也不避讳她。
上官睫毛颤了下,她敛起眸子,扯开丝笑,执起桌上的茶壶,就道,“那奴家就伺候倒茶吧。”
上官凛别有深意地看了上官好几眼,才施施然走进来,重新关上门,坐到凤翊对面,开口就问,“有事就直接说,别拿喝茶兜圈子了。”
他也是不耐烦云里雾里的相互试探。
凤翊低笑出声,他朗星般的眼稍有灼灼的光华,那是一种运筹帷幄的气质,现在不再藏着掖着心头的野心,倒从他身上生出几分别样的俊逸来,端的是能迷了姑娘的眼去。
“从前呢,我一直觉得上官凛你和咱们几个京城纨绔不一样,虽然你也常同我们一起吃喝玩乐,但从来你都是格格不入的,而你们上官家,虽为四大家族之一,不沾边京城任何势力,也不出风头,只闷声不吭的干着自己的事,甚至还将族人遣送的远离京城,不消说以前我没想明白过,就是这会我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何,要知道像梅家,孙家,哪怕是我凤家,哪个不是巴不得圣宠不衰,而你们上官家,可不一样。”
凤翊边说着边抢过上官手里的茶壶,随意搁桌上,然后就强制地拉着她挨自己边坐,一只手更是在桌下牢牢地牵着她的手,看着上官凛,就说的直白。
上官凛沉默半晌,他眼皮半垂着,像没听到凤翊刚才的话,又像什么都听进心里去了,好一会,他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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