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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抱错人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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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如撕裂,惊恐如山崩,她从未像今天这般恶攀连连。
然而,
那个邪恶的少年在刺穿她之后,却只是哈哈的笑着,马上抽身离开。
一边让丫鬟们清理着他的身体一边怒骂。
“贱女人,也配让我上,捅死你,痛死你,你们给我上,弄死她。”
乞丐像是疯了一样,一个个眼睛发亮就扑了过去……
过程如何,她已经不想再回忆,那种度日如年的钻心般的痛,还有她肌肤上青紫的伤,她在被欺负,可苏平芝却还用鞭子狠狠的抽在她的身上。
尖叫就堵上她的嘴,哭泣就要挖掉她的眼……
平芝走进去的一刹那间,林知心就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脸色煞白煞白。
岁岁看着她此番模样,穿戴整整齐齐,浑身颤抖,被吓得不成样子。
“起来吧,姐姐心善,赎了你,你回去吧。”
林知心猛的抬眸,发白的唇狠狠颤抖了起来,泪水不断的往外溢。
她现在很后悔,无比的后悔。
她就不应该去挑衅苏岁岁,也不应该去触碰表哥的底线,他竟然为了这么一个狠毒的女人,将自己送进了青。楼。
不,
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绝不……
——刚刚是不是看到了摄政王,他也在这里?
但是她很清楚,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否则这两个人还会把自己推入火坑。
颤抖的手,轻轻的拢了拢自己,一身的伤一身的痛。
她默默的朝岁岁磕了一个头,咬牙艰难的站了起来,平芝笑嘻嘻的上去,捏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只有林知心才看得到,此刻的平芝,双眸是多么的阴戾和邪肆。
林知心瑟瑟的抖着,不敢说一句话,平芝却在她的耳边邪邪的轻语。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姐抢,她不要的,也轮不到你。”
“再捣乱,下次我就找几条野狗来弄死你。”
林知心猛的抖了一下身子,下意识要挣脱出去,可是苏平芝却狠狠捏着她的胳膊,让她痛得无处可逃。
“回去吧,别再捣乱任性,我们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二次,你们林家都没有人来救你,你该清楚。”
第五十三章: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
这句话就像是剑尖上的毒药,原本可以不死,现在却是一刀致命。
是啊,
事发至今,林家可没有出来一个人,竟然是这几个恶毒的人,弄得她半死,又把她解救出去。
明明心里恨得发狂,可还要给她磕头,谢她的救命之恩。
“这都是我做的主,我做的,她只准备来救你,没想要伤害你,是我给你的教训,懂吗?”
轻轻说完这一句,平芝就退开了二步,邪笑着看向林知心,林知心吓得魂不守舍,对岁岁施了一礼,慌慌张张的转身就逃。
她要去找摄政王,王爷英明天下,一定会惩罚这种恶人的……一定会的。
“平芝,我去四楼,你随便玩。”
“好,一个时辰后,我们在门口会面。”
平芝伸手捋了捋肩前的长发,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好好的玩一玩的,更何况刚才激起了巨浪却没有开始玩,一直让他不爽。
送岁岁去了四楼之后,平芝才下楼。
岁岁想去找洛颜玩玩,洛颜是这里最美的女子,也是最贵的女子,偏生她有些傲气,一般人不见不陪,唯独对岁岁是个例外。
风月场上的很多本领,她都毫不吝啬的展示给岁岁看,甚至还教了岁岁,要床上,要怎么样,男人才会魂不守舍才会疯狂如兮……
岁岁听得看得满面羞红,但却听得津津有味,就说嘛,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颜姐姐就是这一行当之无愧的状元。
“颜姐姐呢?”
推开厢房门,里面却只有洛颜的丫鬟珍珠在忙,见是岁岁,珍珠笑着迎了上去,扶着岁岁进屋。
“小姐去侍候一位贵人了,可能暂时不会回来,苏小姐要等吗?”
方才徐妈妈亲自过来下的令,让洛颜必须前去侍候,否则整个人间美色都得死。
洛颜心里不高兴,但也没有办法,必要的时候,大局为重。
“你忙你的,我坐一会儿就走了。”
“好。”
珍珠备了茶水果点,便退出去忙自己的,岁岁窝在榻上,转头看着窗外繁华美景。
砰——
隔壁突然间传来一道什么被砸的声音,向来喜欢看热闹的岁岁吐了吐舌头,站起来,朝着厢房内里的一座小凉台走去,这儿直通隔壁的厢房的吧。
这里的厢房,看起来都是独立的,但是最深处有一条隐秘的长廊连接小凉台,是相通的,必要的时候,客人可以从这里秘密离开。
岁岁轻盈盈的踏着步伐,朝隔壁的梅厢走去。
“啊,好疼……你弄疼我了……”
一道隐含着痛意的娇。吟从那里面隐隐的传了出来。
“王爷,您疼疼臣女,让他轻一点吧。”
脚下一滑,岁岁咕噜摔倒在了木制的地面上,惊得她急忙扶着雕花栏杆爬了起来。
天呐,
里面到底是几个人?
摄政王和谁在一起玩谁?这种大新闻大圣王朝怎么就没有爆出来过啊,难道是摄政王权势太大,把这种消息封。杀喽哇。
“好疼……”
“王爷……求您了……”
娇滴滴的嗓音带着泪音继续响起,接着就听到什么东西摔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有衣衫响动的声音……哎呀妈呀,这里面的场面究竟有多火热?有多疯狂?
听着那声音,惹得岁岁的小心脏都怦怦跳了起来,以至于猫腰走路时,手一个没的抓好,一支花咔的一声被她扳了下来。
“谁——”
内里一道沉音响起,紧接着便看到有人握着长剑飞跃而出,笔直对着岁岁的心脏直刺了过去……
简钱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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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给我看看……你的……
“啊——”
岁岁瞳孔瞬间放大,惊恐的看着那道寒光闪烁的剑尖刺向自己,步伐胡乱不稳,身体往后倒了下去。
流风听到声音的一刹那间,微微怔住,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可剑势已发,根本收不回来,眼看就要刺进她的心脏。
却在这时候,
一道凌厉的身影从里面闪现,长腿翻飞将流风击了出去。
流风不防,整个身体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花丛里,污了一身的泥。
那人俯身将额前窜细汗的岁岁捞了起来,打横抱住,岁岁以最快的速度一把抱住了他的脖颈,身体瑟瑟发抖。
“摄政王,我不是有意看你们玩乐的,我保证不把你们几男一女的事情说出去。”
想不到王爷的口味这么奇特,一个人玩还不行,还要和下属一起玩才开心。
如画的眉微蹙,岁岁急忙从他的身上下来,咬了咬唇。
要是回去告诉老爹,摄政王有这种爱好,他应该也不会再打摄政王的主意了。
穆北隐垂眸冷着脸睨向岁岁,她这种骨骼清奇的女子,总是有一些惊天动地的想法,反正已经渐渐的习惯了,也就无须动怒了。
刚才就应该不来救她,直接一剑刺死更省事。
“你偷溜进来,不就是为了看本王行乐?”
“呃——”
“这个事情……我可以解释一下的。”
岁岁嚅嚅的说着,抬眸便看到洛颜从内厢眼中满是担忧的走了出来,一看到她,岁岁立即眼睛一亮。
奔过去,握着洛颜的手,一本正经看向摄政王。
“王爷,我是来找颜姐姐的。”
“你怎么来了?在厢房等我便可。”
洛颜紧握了一下岁岁的手,惊得脸色有些发白,那可是掌握生杀大权的摄政王,只可远观,不可近靠,倘若是惹怒了他,岁岁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就连她这个京城第一花魁,也是第一次得摄政王召见。
从头到尾,她都不敢抬眸看摄政王一眼,光他那满身的气势,足以震摄所有人。
“我……”
岁岁刚要说话,洛颜便跪在了摄政王的面前。
“求王爷恕罪,岁岁是来寻奴婢的,想必是有什么事情,绝不是故意冲撞王爷。”
岁岁抬眸看着洛颜眼里的担心,心里微微一暖,平日里孤傲自清的洛颜,今日紧张了,她怕摄政王。
洛颜越想越发害怕,王爷从一进来就是冷若冰霜,听说他想要人二更死,绝对活不过三更。
这该如何是好?
平日里她目光甚高,客人非富即贵,个个都对她如捧在手心里的宝。
可在摄政王面前,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不过是一介草芥。
倘若摄政王要杀她们,恐怕那些达官贵人,没一个敢求情去救她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
她从不觉得,她的美貌,可以打动摄政王。
穆北隐看都没有看洛颜,剑眉微蹙,看着捂着自己手的岁岁,一抹艳丽的红色正缓缓的溢出。
想必是刚才手忙脚乱,繁花有刺伤到了她。
嘟着红。唇满满的都是疼意,却偏偏不哭不闹,反倒是往前站了一步,挡在了那个青。楼女子的面前。
转头轻声对洛颜道。
“我没事儿,你别担心。”
见摄政王盯着自己的手看,岁岁急忙将手放在身后,又摸了摸自己摔疼屁股,可是真的摔疼了呢,一会回去沐浴看看,肯定红了一大片。
“王爷……”
仰头对穆北隐讪讪的绽出一抹笑意,可换来的是摄政王更为严厉的一记眼刀。
岁岁心里小怒火蹭蹭窜了上来,心道不好了,摄政王在外面寻花问柳,被人发现了,而且还是几男几女,这下事情不好办了。
可她都保证绝对不把事情传出去了,他怎么就是不信呢。
估摸着,平日里,
摄政王都是在府里玩儿,这样神秘还尽兴,今天应该是心血来潮,想换换口味?
啊,
对了,他中了自己下的催情药,人间美色姑娘多,花样多,还能各种配合,放得开,所以他是来解药的。
应该是这样没有错了,遂岁岁抬起宝石般美丽的眸,认真的对穆北隐道。
“王爷,岁岁保证,绝对绝对不会把您逛窑子的事情说出去的——”
说完还重重的点头,以保证自己说的绝壁是真话。
扑腾~~
洛颜刚站好的身子又重新跌了回去,惊得脸都变了颜色,伸手拽着岁岁的手腕。
“岁儿,别乱说话。”
……
穆北隐实在是受够了她的傻样儿,伸手拽起她的手腕,将她拖进了内厢。
长腿凌厉一翻,凳子便被他踢得狠狠摔了出去,摔得尸骨无存,岁岁低头抬了一下眉,抬眸的时候,眼里又是一抹一抹的惊恐。
押着岁岁一起落坐,穆北隐又端了一杯茶,本是想递给她喝,但是一触到她手上的殷红,手中力道一施,杯子又裂成了一片片,滚烫的水溅了一桌子。
洛颜惊呼了一声,急忙拿出帕子上前想要为王爷擦拭,结果流风的长剑挡在她的面前,流风拿了一条黑色绣着龙纹的帕子,躬身呈上。
穆北隐冷眼看着岁岁。
岁岁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表示不懂。
嗖嗖的冷风在厢房里流淌了起来,洛颜伸手拉了拉岁岁的袖子,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岁岁嘟着唇,几步窜到流风的面前,瞪了他一眼。
“愣着干什么呀,不知道给你主子擦手吗?这么烫,烫伤了怎么办?就不知道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主子么?这点小事,还要我来操心吗?”
流风站在一旁冷汗瑟瑟的滴着,腿都开始抖。
抓起流风手心里的帕子,握住穆北隐的手,细细的擦拭了起来,一边擦拭一边蹙着眉头察看,半响才松了一口气,仰头对穆北隐说话。
“幸好没有伤到手,伤口虽小,但也会疼,我们都应该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
——伤口虽小,但也会疼。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在场的几个人都莫名一怔,洛颜的眼底甚至有一丝湿意染上来。
是啊,
再小的伤口,可它,也会疼啊。
细细的弄干净王爷的手,岁岁眯着眼睛舒服的看着他修长白皙的长指,忍不住摸了摸。
这男人,长得好看,身材棒,连手都好看得紧。
大抵是因为岁岁表现得还可以,摄政王心里的那股怒火终是压下去了不少。
转头要吩咐流风拿药来处理她手上的伤,指尖处突然间传来酥麻的炙热感,垂眸一看,却看到那个小女子正握着他的手,俯身低头轻轻的呼着他被烫的手。
流风惊得目瞪口呆。
——从未有人胆敢如此放肆。
“还疼不疼?”
那杯茶可是蹭蹭窜热气的呢,要是她的手,肯定红成一片了。
……
穆北隐没有理她,只是重重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束在身后,紧紧一握。
这个苏岁岁。
这一辈子的新鲜感,都是从她那儿来的。
流风默默的拿出治伤的药,穆北隐接过后,反手握住岁岁的手,血早就停了,染得指腹发红,不过还好,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
岁岁看着穆北隐替自己处理伤口,又拿了刚才的帕子绑在她的手指上。
嚅了嚅唇,最终没有说话。
其实不过是小伤而已,一下就好了,用不着绑个丝帕的,太显眼了。
“我不疼的。”
轻轻的说了一句,北隐冷眼看着她说不疼,眉却蹙起的模样,心里的火又开始往上窜。
重重的拽着她的胳膊坐在自己的身旁……
“呜呜……”
一道娇糯哀伤的轻泣从屏风后面传了过来,岁岁一僵,这才发现,屏风后面还有一道娇美的身影。
隔着屏风都能看出来她生得很秀美。
声音很是熟悉,细看之下,才发现,是林知心耶。
不是让她回去了吗?
她怎么在摄政王的厢间里?
抬眸看向洛颜,洛颜眨了眨眸,暗示她不要问,岁岁点头。
林知心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求情,王爷真的会彻底的无视了她去,他的侍卫也会上来再拽她出去。
好不容易见到了王爷,她不能错过这次的机会。
更何况,
王爷看起来,很不喜欢苏岁岁,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能够置苏岁岁如死地。
急忙哭得如梨花带雨。
“王爷,求王爷为臣女做主,臣女冤枉。”
“何冤之有?”
穆北隐声音沉沉,流风抬眸看向王爷,这个女子从进来开始,王爷就未曾看她一眼,这时怎么理起她来了。
本要扔她出去,结果岁岁一捣乱,把她给忘了。
岁岁转头看着林知心,长指微攥,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正坐在摄政王的身旁,竟是那般的养眼。
“是她。”
林知心伸手指着岁岁,眼神里的狠戾显而易见,方才的柔弱和无助一扫而光。
岁岁背脊一僵,亦没发现,在林知心指向岁岁的时候,穆北隐的手臂便护在了岁岁的身后,好似随时能将她揽进怀里似的。
“臣女被苏岁岁陷害,亦是她找人将我抓住强行卖进人间美色,她们还买通了徐妈妈,放了乞丐进来,欲毁臣女清白。”
“臣女乃是林家嫡二小姐,与她们无怨无仇,表哥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臣女,也愿意娶臣女为妻,可苏岁岁不信,反而恨上了臣女,毁了臣女的名声,还请王爷为臣女做主。”
“苏家一门,在京城臭名远扬,想必王爷也有所耳闻,苏岁岁纨绔不长进、行为不端、没有规矩都是人人都知道的。”
“哼——”
听着她的胡说八道,洛颜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林知心越说情绪越是激动,眼神里的恨意不断的涌上来,指着岁岁怒骂。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把我害至今日地步,王爷英明神武,断不会让你这种妖孽存活于世的。”
说罢,
林知心的泪水便如珠落,纷纷下坠,恢复了娇弱的模样,也是十分好看。
堪堪俯首一拜,衣领便有些下坠,白皙肌肤和呼之欲出的风景,在这人间美色是相当应景的。
穆北隐看着身旁的苏岁岁,她与他挨得非常的近,她有什么反应,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你有何话说?”
听到头顶上传来低沉的音语,岁岁转头看着他站起来与穆北隐施了一礼,眨眸问他。
“王爷信吗?”
“为何不信?”
中了药,竟然来这种地方解,这个苏岁岁,第一次,他对苏岁岁有了一种失望透顶的感觉。
看错了,也认错了。
她的一切一切都可以不计较,唯独这一件,他无法忍受。
如果她愿意,他堂堂摄政王便会为她解了那药效,可她却来了人间美色。
苏岁岁、苏平安、苏平芝三个人的“英雄”事迹,说三天三夜也是说不完的。
岁岁猛的仰头,看着穆北隐,他的眼里一片冰凉,她眼里的温度也渐渐褪。去。
往后退开一大步,拉开距离,岁岁不再说话。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刹那间沉重了起来,岁岁伸手轻抚向自己的心脏,这里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刚才那句话溢出来的一刹那间,她便觉得,有一座山压在了自己的心头,有些堵有些难受有些烦燥。
是啊,
他有何理由不信?苏家大小姐,从来都是纨绔不堪的。
美眸染着一抹流光,红。唇紧抿。
她似一朵青莲,倔强而美丽。
“把苏平芝带进顺天府,查清楚之后,再做决断。”
“是。”
流风施礼出去吩咐,而林知心听到这句,欣喜得跪在地上爬向了摄政王,直磕头。
惩罚了苏平芝,接下来一定是惩罚苏岁岁,哈哈,你们也不会好过的,只要进了牢房,她就会买通狱卒,让苏岁岁这个贱女人,也尝尝被人压的滋味。
那种痛那种恶心翻胃的感觉,她要一样一样的还回去。
可是,
让林知心失望的是,王爷吩咐完这一句,就迈开大步离开了梅厢,甚至没有扶她起来,也没有温声细语安慰她一句,更没有承诺要为她报仇。
只要王爷愿意为她报仇,她愿意进摄政王府为侧妃,愿意陪着摄政王一起俯瞰这天下的。
她是林家的嫡二小姐啊,如此的尊贵,如此的高高在上,他为何不青睐啊。
恨眸瞪向苏岁岁,却看到苏岁岁亦同样疾步踏出,追着王爷的身影而去。
“不要脸。”
林知心急忙起身想要追上去,洛颜看着冷笑了一声,一脚把她踢翻在地,怒道。
“站在外面干什么,还不把她拖下去,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忘了,咱们可是真金白银把她买进来的。”
想走,没那么容易。
既然进了人间美色,就要服侍客人,洛颜冷笑着让人吩咐下去,喂林知心吃了药,然后让人去看看,谁最丑最胖最喜欢玩暴力的游戏,就让林知心去侍候……
……
岁岁一直在追摄政王,可他疾步如飞,惹得岁岁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没了办法,
伸手一把抓着他的大掌,可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够拖得住摄政王,反被他拽着一起爬上了摄政王的马车。
跌坐在地毯上,岁岁喘得凝脂般的肌肤泛着微红。
“摄政王,你不可理喻。”
哪有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人打进天牢的王爷,还堂堂摄政王呢,就他这样,指不定多少人冤死在他的手上。
她们明明是好心来救人的,怎么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绝对不能让平芝有事。
“本王如何不可理喻?”
穆北隐稳坐如泰山,冷睨着岁岁,看着她额前细密的汗珠,剑眉蹙得愈发厉害。
“送她进人间美色的,是乔翎,不是我们。”
“我们在去白玉轩的路上,她的婢女来求我们救她家小姐,平芝怕我出事,所以护我一路去了人间美色,如何就成了伤她害她的人了?”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与我们无关。”
“既与你无关,你为何要管?”摄政王此言,严厉中带着怒喝,一句话击得岁岁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看着他一身怒意萦绕,岁岁也觉得气得不行。
“你一定要把平芝送进顺天府吗?”
“只怕他已经在天牢里了。”
暗卫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这里距顺天府不过尺伬,很容易。
顺天府尹古板严肃而且一就是一,谁求情都没有用,穆北隐故意挑了这种人,放在这个位置上的。
只有这种人,才能坐稳顺天府尹的位置。
看着他不讲道理的模样,岁岁知道和他根本就没法沟通,不就因为出来玩女人被发现了吗?用得着这样侍机报复嘛,重重的哼了一声,逝了帘子。
叫停了马车,一跃而下,轻风拂着她的长发与衣衫,她翩然而去。
摄政王一动没动,流风策马前行,蹙眉不解。
方才那边送了信过来,说是中间遇到了一点问题,今日不能来和王爷相会了。
另外,
王爷今天的举动,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平时,他从不管这些闲事的。
女人能和王爷说这么多话的,恐怕除了太妃,就只有这个苏岁岁了。
王爷似乎很是暴怒,而且原因就是苏小姐。
可往常惹王爷根本不用等多久就死在了王爷的手上,唯独这个苏岁岁,真是命大。
……
岁岁一回到苏府就让阿咚出去打探,结果得回来的消息,果然是平芝进了顺天府,而且被下牢了。
三婶和三叔都急坏了,哭得不行。
岁岁让如宝如兮劝着她们,跟她们保证一定会想办法把平芝救出来。
三夫人哭了半个时辰,就开始命人收拾,她要递牌子进宫去,求女儿诏见,让女儿想想办法,能不能把平芝救出来。
如愿得了消息,急急忙忙的赶到岁岁的院子里。
“小姐,三夫人要递牌子去宫里求诏见。”
“恩。”
岁岁点头,如意一怔,平日里岁岁都是不准大家轻易去递牌子进宫的呀,今日小姐怎么不阻止。
“皇上应该会帮忙的。”
“为什么呀?”
如愿不解,岁岁笑了笑,没有说话,皇上和摄政王是两路人,平日里应该没少怼,这件事情,正好让皇上拿来做箭靶,而且又不是什么家国大事,摄政王该不会拿这种小事,与皇上互怼吧。
必要的时候,还是要给皇上一些面子,这样在朝堂上才过得去啊。
吩咐好府里的事情,
岁岁带着吃的和银子直奔顺天府,但她没有去求顺天府尹,那个刚直不阿的老头子除了摄政王的话,谁的话都不听不信。
她去见的,是顺天府尹的一双儿女。
大少爷洪思悼,二小姐洪恩宁。
说出来别人都不会相信,严肃正直的顺天府尹,竟然生出两个跟岁岁一样的纨绔。
平日里,私底下,她们没少跟岁岁玩。
思悼和平安的感情也是极好的。
“岁岁姐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蓬荜生辉呀。”
思悼开心得直抚掌大笑,请着岁岁入了座,恩宁笑嘻嘻的挨着岁岁坐下,伸手接过岁岁带来的吃食,打开吃了起来。
“先别说这个,思悼,我要去你们家的天牢。”
“干啥?”
咋还有人要往天牢里去的啊,那可不是个好地方,以他们对岁岁姐姐的了解,岁岁姐姐不应该喜欢去啊。
岁岁姐姐就像是天上的雪莲,不应该去那种阴暗潮湿的地方。
“平芝被你爹下进去了,想办法把他捞出来。”
“我爹,他疯了啊。”
苏昭仪的弟弟他也敢下牢啊,谁给的狗胆啊,老爹是不是抽抽了啊?
怎么看谁不顺眼就下牢呢。
呃——
岁岁无语的看着这俩兄妹,也不知道府尹大人看到这一对儿女会不会当场气死。
遂把当时的事情讲了一遍,思悼一听顿时蹲在地上不动了。
事情有些不妙啊。
竟然是摄政王下进去的,那……那谁手长也没有摄政王长啊……
“不好弄啊,岁岁姐姐,要不,咱们先进去看看吧。”
岁岁点头,一行几人齐齐的直奔天牢,牢头一看到少爷和小姐都来了,二话不说热情欢迎,看样子,她们兄妹平时没少下牢。
“少爷和小姐来啦,今儿个要听故事不?”
“哎……大少爷、二小姐,带酒来没有?”
“大少爷,府尹大人没有提着棍子在后面追吧?”
……
一进入大牢,牢房里的人便呼拉拉的起身挥手出来热情洋溢的和思悼、恩宁打招呼,偏生他们两个还笑嘻嘻的挥手和大家热呵的聊了起来。
一边走一边聊一边找。
“放爷出去,听到没有,你们这群瞎了眼的狗东西,爷都敢抓,有没有去打听打听,爷是谁。”
“等爷出去了,找到你们的家,把你们家的女人都抓了卖去青。楼,把你们的小孩都阉了当太监,把你们五马分尸,你们信不信?”
“谁给你们的胆子,爷没有犯法——”
不用找了。
听声音就已经知道在哪里了,岁岁急忙转身朝另一排牢房奔去,平芝一看到岁岁过来了,急得直蹙眉喊道。
“堂姐,你进来干什么,这里脏又差还臭,快出去,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这里挺好的,你别担心。”
岁岁听着平芝的话,无奈得直摇头,刚刚谁在闹着喊着要出去的,这会却又不断的安慰她,伸手握住平芝的手,岁岁轻声道。
“你别着急,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没事,又不是什么大事,还不至于杀头,摄政王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关我几天就会放出去了,你别管。”
思悼和恩宁看着平芝这一眼的关心,心里皆有些感动,平芝虽然平时霸道不讲道理,甚至有些残忍,可是对自己的亲人,真是豁出去性命的爱护。
恩宁从怀里拿出自己的帕子,轻轻擦拭着他手上的污渍。
“平芝哥哥,你别着急,我一会就去求我爹,不放你出来,我就不起来。”
“你别添乱。”
平芝猛的缩回自己的手,瞪了恩宁一眼,府尹那个老古板是跪一跪就能成事的吗?
“思悼,平芝就拜托你们好生照顾着。”
岁岁转身轻声拜托着他们,他们兄妹自是点头保证好生照顾,随后又看着平芝吃了一些东西喝了一些水,又换了一套衣裳之后,才出了天牢。
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
再不想见摄政王,也得去求他一求。
往常他们苏家虽说一天到晚的闹腾,但还是很有度的,至少不会让顺天府抓到把柄。
这次是不小心摸到老虎屁。股了,所以才……
宫里的牌子递进去,什么时候回信都还不知道,想必没有这么快。
平芝也是自己的弟弟,又是为了自己,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他在牢里受苦。
侍卫见到岁岁疾步而来,上前施礼,引着岁岁径直朝青桐院的方向走。
一路畅通无阻,偏生到了青桐院的门口,被拦了下来。
“……”
岁岁微微止步,冷眼看着挡着自己的侍卫,繁花不远处一位年纪大约是四十来岁的女官走了过来,跪在岁岁面前恭敬施礼。
“给苏小姐请安。”
“对不住了,苏小姐,王爷有令,所有进青桐院的人都要搜身。”
“什么意思?”
之前进青桐院的时候,怎么就没听他们说有这一号规矩,明显就是为了她量身打造的吧。
女官被丫鬟扶着站了起来,对岁岁笑得十分亲切,语气不卑不亢极有分寸。
“这是王爷新订下的规矩,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还请苏小姐恕罪,查完老奴再向苏小姐告罪。”
“只要查完证明苏小姐身上没有带毒,老奴立即让开。”
“好。”
岁岁点头,在她面前笔直站好,张开双臂,任由她检查。
女官是宫里服侍的老人,眼睛毒得跟个人精似的,不过是几眼的拿捏就把岁岁的身体看了一个透,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岁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由白变红的脸。
“是老奴逾越了。”
原本岁岁是真的打算事后找她算帐的,灭一灭摄政王的威风,可她这么一自残,岁岁倒是不好发作了,只得忍下了这口气,朝青桐院的主院走去。
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冤枉气,偏偏气你的那个死对头,是大佬来的。
你干又干不过,打又打不赢,骂也不敢骂。
如今还被查了没有带毒,一会再下毒,就不弄了,也不能每次见他都下毒,不然查出来她的手上……
穆北隐自是得了通报,知道岁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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