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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抱错人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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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玉颜突然间有一种很沉的挫败感,击得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结果却听到摄政王冷声道。
“撤了苏岁岁的封号、位份,从今往后,她只是本王的婢女——”
展玉颜娇俏的脸上立即绽出得意的笑意,起身走到摄政王面前施记,开心的笑道。
“王爷,您这是在给臣女出气么?”
摄政王看着她脸蛋上的笑,又余光扫过岁岁苍白的脸,剑眉突然间蹙了起来。
展玉颜转身看着岁岁那美丽无暇的脸蛋,心里就没有来由的生气,这样美貌,当时肯定爬上了摄政王的床,要是弄走她或者是杀了她,以后王爷肯定还会宠爱她的。
眸光微动,
玉颜走到岁岁面前。
“要不,你做我的婢女吧,我肯定会对你好的,只要你不对王爷动心思”
岁岁抿唇笑了笑,这展小姐倒是挺有意思的,起码比起那些下暗箭的人,要好上许多。
不过,
她也一样不想容忍,摇头转身回到地上铺好的软榻坐下,懒懒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
“我是为他而来,其他人没有资格动我。”
“你——”
展玉颜被她那淡雅如菊的模样和清冷的态度激得怒了起来,指着岁岁骂道。
“你不过是一个贱婢,我凭什么不能动你。”
抬手一巴掌朝岁岁劈了过去,岁岁身形微旋,往后躲了开去。
抬眸看向摄政王。
摄政王却是全程冷脸,没有要管的意思,岁岁唇边溢出冷笑,对摄政王道。
“穆北隐,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所以才这样对我,哪天,你把这份爱消耗得一干二净,你猜我会对你怎么样?”
话音落下,摄政王的利眸便如一条毒蛇缠在了岁岁的身上,修长身形站了起来,走到岁岁的面前,摄政王伸出手紧勒着岁岁的脸颊,疼得岁岁直蹙眉。
一步一步,将她逼到角落弯里,岁岁再无可退。
展玉颜见王爷盛怒,却又不动苏岁岁,眼底闪烁着怒意,到底还是因为她的倾城之姿,王爷根本不想动她吧。
“王爷,她如此以下犯上,不如臣女将她关进牢里吧。”
边城的牢房可和京城的牢房不一样,这城牢在地下,阴暗、潮湿、鼠患丛生。
就是被老鼠咬死的事情,也时有发生,更有可能染上鼠患的病毒,然后很快死亡。
岁岁仰头对上摄政王的紫眸,那是一双妖异却迷人的眸,如果不是那么冰冷的话。
伸手轻抚着穆北隐的脸庞,岁岁眼泪落下。
“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很心疼你,这样下去,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会伤心的。”
还未出世,爹和娘便吵成这样,相互折磨,该如何是好呢。
偏生还不能还手,因为他那样也是心不由已。
再狠,
也舍不得怪他一句。
“北隐,夜深人静的时候,你想一想,你有多爱我,为了我们母子,你才来的边缰,你说要给我们开扩僵土,让孩子将来立帝成皇啊。”
穆北隐抬手挥开她的手,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反而很排斥她的触碰。
她的眼泪十分的刺眼,令他怒火衍生。
转身,
看了一眼展玉颜。
“押她入牢房。”
展玉颜神情跳跃了起来,忙命人将岁岁带了出去,帐外阿咚和明玥、流风、流火自然都听到了,一个个握着剑心急如焚。
岁岁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将手中的鸾展开给他们看了看,随后便被押走。
阿咚拽着哭得要昏过去的如意、如愿……转身便消失不见,他们都无法忍受事情这样发生。
……
展玉颜一路上心情都很好,只要一想到摄政王在边疆,她就觉得很开心。
她是边疆最尊贵的女子,没有人可以和她争王爷。
而且王爷虽然冷酷无情对她却是很宠爱的,早晚有一天,她会是摄政王妃。
牢房离军营稍微有点远,走了足有一个时辰才到。
岁岁被关进来之后,柳眉一直是蹙着的,这儿的环境实在是太脏、太差、太乱。
展玉颜忙着要给王爷煲汤,所以交待他们好生看管之后,便转身跑了。
岁岁站在牢房中央,看着身边这一切狼藉,朝牢头挥了挥手。
“你们的寒毒我可以解。”
一句话,便令所有的狱卒齐齐窝了过来,眼神从刚才的惊艳猥琐变成了恭敬。
她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中了寒毒。
长年呆在这阴冷潮湿的环境,再加上一些毒气,他们的身体都中了寒毒,每到变天的季节,全身的关节都痛得要死。
这些年他们已经被折磨怕了,可是怎么求医问药都没有办法效果明显,第二年还是照样疼。
可是,
这个美。艳销魂的女人却只是一个眼神就看出来他们生病了。
大夫说过,这种寒毒很难从身体里彻底拔出来,除非时刻注意,不要让自己着凉受凉。
可是他们这样的环境,怎能改变。
“把牢房收拾干净,我的地方布置好,我不喜欢这种又脏又臭的地方,而且这种地方呆久了,你们中毒只会越来越深。”
说完,
牢头就急忙将锁打开,说了一个请字,便把岁岁引到他的位置上坐着,余下的狱卒便开始东奔西走的忙碌了起来。
收拾了整整二个时辰,他们才把牢房收拾干净,岁岁又指着顶上头,让他们打到地上去,让外面的光线能够投射进来,这样一来,又亮又有新鲜空气,还能晒到阳光。
说完岁岁又窝在椅子里睡了去,只是心底深处那种孤寂冷的感觉又翻涌了上来,令她很不舒服。
她不喜欢这种冷,会冷到她的骨子里。
一只冰冷的手,扣住了她的肩膀,令沉睡的岁岁很不舒服,睁开双眸,便看到一个狱卒狠笑着朝她扑了过来,岁岁抿唇淡笑,顷刻间,一双黑色的眸瞳变成了耀眼的红色。
啊啊啊——
那名狱卒急刹猛的收回自己的动作,整个人往后扑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鬼啊……她是鬼啊……老大,她是鬼……救命啊……”
狱卒们齐齐奔了过来,看到岁岁肩膀上被扯烂的衣服,抬脚就踢向了那名狱卒。
“鬼你。妈,狗。娘养的贱种,她能治好我们的病,祛除我们身上的毒,你还动她,这些年,我们逢雨变天就痛不欲生,你他。妈是忘记了吧,再逼逼老子一刀剁了你。”
“去,把老子的新被褥、火盆、好吃好喝的端进去,给姑娘用。”
不消一刻钟,岁岁的牢房就与来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牢房里的脏乱差也完全不见,只是还是一样的阴冷潮湿。
岁岁转身对牢头道。
“打一个通风口出来,在牢里生火,对你们的身体也很有好处。”
摊开手心,六粒丹药出现。
“吃下去,初时会很疼,一身大汗之后,沐浴更衣保暖二十四个时辰,不要吹风,保你们长寿安康。”
丹药泛着奇异的清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但那种香味真的很奇特。
牢头如今只剩下皮包骨,身体日日这痛那痛,眼皮青黑,他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在他看到岁岁美丽容颜的第一眼开始,他就信这个女人了。
她一身华贵,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能让小姐亲自送来的,一定也是贵不可言的。
“姑娘,你是什么身份?”
牢头对她施了一礼,吃下丹药,几人顿时觉得丹田处一阵热意袭满全身,通体舒畅起来。
岁岁笑了笑。
“不过是一介平民,没有什么可打听的,去准备吧,你们很快会疼痛,身上起红疹,一个时辰之后,恢复身体。”
几人对岁岁道了谢,齐齐生了一堆火,随后围着火而坐。
岁岁转身回到牢房,窝进被子里,躺下。
虽有一些霉气,但还算干净,比起初来的时候,已经是很不错了。
一会之后,
便听到他们开始喊痛,初时他们还惊恐岁岁是不是要害他们,可是渐渐的看到从关节处溢出来的一粒一粒冰冷的水珠时,他们又震惊起来。
汗越来越多,他们的身体则越来越轻松。
直到他们精疲力尽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待到他们全部昏迷过去,岁岁才将一只蛊放了出去,那是临行前,青殿给她的东西。
可以帮着出去通风报信。
阿咚没有多久就窜了进来,一剑砍开锁链,见岁岁盖着被褥像是睡着了,这才隐去了眼里的杀意,将岁岁抱起,消失在牢里。
……
睁开眼睛的时候,岁岁回到了长公公买下的那座宅子里。
长公公已经去军营里了,摄政王什么人都有可能记得,唯独不记得岁岁。
长公公想要看一看,事情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他带了一本札记,递到了摄政王的手里。
那是摄政王写的。
在他失去关于岁岁记忆的前一。夜,他都在写这个东西,不过又在忘记了之后,将那本札记扔了出去。
被流月捡起来了。
长公公跪在摄政王的面前,奉上那本札记,告诉摄政王,这些都是他失去记忆前写下来的东西。
因为他知道,自己会忘记岁岁,所以才记下了他们的点点滴滴。
包括他第一次与岁岁合房。
摄政王看在长公公的面子上才翻看了两页,里面记着的全都是深情蜜意,一再的强调自己最爱的女人,就是苏岁岁,任何时候,不得伤害于她,还有孩子,哪怕自己失去性命,也要护着她们。
可现在,他却始终提不起一丝怜悯之心。
命长公公去明玥的帐营里呆着,有事再过来侍候。
整整三天,都没有人听到岁岁逃走的消息,因为牢里的狱卒正沉浸在脱胎换骨的健康喜悦里,谁也不想把事情马上捅破。
这种过了河就拆桥的事情,他们现在还不想做,毕竟做人是要讲良心的。
不能白白受了别人的恩惠,转背就把别人出卖了。
他们整整治了十年,花了很多的银子,他们自己心里清楚,结果却让一个小姑娘,随便一粒药给治好了。
所以,
那个苏岁岁,一定是个仙女,否则她怎会那么的美丽。
因着要准备展府的家宴,展小姐要准备,故而也疏忽了牢里的岁岁。
第四日,
展府宴请摄政王,摄政王竟然答应参加,襄阳侯爷大喜过望,将宴会准备得丰富多彩。
摄政王落座,流风则提出来要去牢房里看看,侯爷自是应允,于是流风前往地牢。
王爷这几天略有些心神不宁,偶尔也会拿起那本札记看,虽然依然是面无表情,但是流风看得出来,王爷很疑惑。
所以当他提出要去牢房看看苏岁岁的时候,王爷并没有做声,那就是默许。
然而,
令流风惊讶的是牢房里并没有苏岁岁,牢头硬着脖子说,一刻钟前有一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将岁岁救走了,他们还没来得及行动。
——小姐抓来的,除了争风吃醋,还能是什么嘛。
肯定不是什么重犯,否则老爷怎么不管。
既然没有人流风也就不想过多停留,回到宴会向摄政王禀报,苏岁岁不见了。
摄政王撤下酒杯,随即起身大步流星离开了侯爷府。
半个时辰之后,边城里的侍卫便全部在街上巡查起来,动作又快又大,不知道在找什么。
躲在卧房里的岁岁微掀窗户,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巡兵,抿唇笑了笑。
都过了好几天了,才发现人不见了,是不是有点太慢了。
不过,
应该是牢头他们一直在闭口不说,才导致的吧,展小姐应该气坏了哟。
那些人吃了她的药,如今应该一扫病气,也算是有点良心。
正看着,
大门就被敲响,阿咚男扮女装,上前开门。
其中一名暗卫早已经化身为男主人,身着华贵锦袍,见到妻子阿咚开门,急忙与丫鬟们一起出来。
士兵们齐齐奔了进来,拿出岁岁的画像,说要搜屋。
暗卫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士兵们便一间一间屋子的查了起来,看到躺在床上,女扮男装还留了一点小胡子的岁岁,倒也没有说什么,看完就走人。
待他们离开,阿咚奔进来,岁岁才把胡子取下来,笑了笑。
“幸好早有准备。”
出门溜,没几手,怎么可能呢。
暗卫走进来。
“这是主子在找你,小姐。”
岁岁眸光一抬,是摄政王?不是展玉颜啊,那就有点麻烦了。
“王爷在军营里下了密令,一定要把您寻出来带回去。”
暗卫看了一眼阿咚,阿咚握着剑坐到岁岁的身旁,冷哼了一声,要不是苏岁岁这个傻女人不愿意走,他早就带着她远走高飞了。
不过,
他是过来人,知道爱情的滋味,那是能让人生也能让人死的东西,碰了就没有那么容易出来。
当年如果不是苏岁岁,他也早就为爱而死了。
伸手,轻抚了抚岁岁的脸蛋。
“如果有一天,你想走,告诉我,我带你离开大圣,去过逍遥的日子。”
“至少,你还能保全你,保全你的孩子——”
岁岁垂眉浅笑,眉眼里皆是伤意,活了十几年,拼命的让自己比别人活得轻松,活得自在,到头来,结果比谁都要苦。
舍弃了穆北隐,就保全了自己母子两个,可相较于这样,岁岁更希望能够保全穆北隐。
只要他还活着,总有一天,他还能遇到自己所爱,能够重新生子,重新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因为穆北隐很有可能一直忘记下去,直到他死都不会想起来,他曾经有过一个妻子,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可岁岁觉得自己不能忘,一时一刻都不会忘。
躲在这座宅子里,心像被焚烧了一样的思念穆北隐,哪怕被他折磨着,也愿意。
阿咚看着她那幅死样子,就知道话都白说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怒道。
“借你靠一下。”
岁岁倾身靠在他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阿咚又有些不耐烦,转过来,将岁岁搂在怀里。
仰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他。妈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刚说完就低头朝岁岁看去,结果看到自己的衣襟都湿了一片,阿咚顿时慌乱了起来,举起双手投降。
“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乃至我的生命,真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求你别哭。”
她就是嚎着哭出来还好,起码发泄了情绪,可是她就这样埋在你怀里,默默的流泪,像小河一样,根本止不住。
哭得阿咚手里的剑都要跳。
要是能一剑杀了摄政王该多好。
“我带你去看风景。”
咕噜将岁岁抱了起来,闪身跃出窗户,暗卫追出去,看着他们平安的出去了才放心。
他叫暗流,是王爷留下来保护岁岁的暗卫统领,如今的宅子男主人。
蹙眉,
转身上马朝军营奔去,他要去跟一组的暗卫统领会一会面,问问王爷的具体情况。
王妃肚子里可还有着王爷的孩子,王爷不能这样对待王妃。
这一天,
家里的主子都回来得很晚,恰好就错过了摄政王的又一番搜寻。
营帐里,
摄政王紫眸里的火焰不断的燃烧起来,鞭子抽摊了好几个侍卫头领,帐营里的东西都飞了出去。
他不允许苏岁岁离开他的视线,可是这个女人却跑了。
扣她在身边觉得烦得很,可是她若是不见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里更加的烦燥。
甚至还有杀意。
他只知道,他现在就要见到苏岁岁,现在就要。
“王爷,敌军离我们只有八十里了。”
“迎战。”
展开双臂,侍卫们立即上前,将战甲呈了上来,一一替王爷着上。
半个时辰之后,摄政王英武的身形便出现在城门之上。
“王爷,我们已经夺了他们四座城池,估计他们也已经做好了拼死一博的准备。”
流风风。尘仆仆,左胳膊缠着一层纱带,鲜血时不时溢出来。
他刚刚才送第四座城池赶回来,穿过第四座城池,就到了一个叫百座桥的地方,那里的百姓与士兵统一了战线,一起守城,要攻下来,还要从长计议。
听闻,
被送回来的醉蝶公主已经被贬为庶人,云王也受到了很重的惩罚,目前醉蝶公主不知所踪。
摄政王抬手示意他回去先医治,随后调集三万兵马齐齐出城,等候着敌军的到来。
正巧被飞在树颠上的阿咚和岁岁看个正着。
摄政王一袭黑色王袍,脸上竟然戴着半面黑色面具,就连马,都是黑色的。
整个人嚣张冰冷到了极点。
手中的剑微握着,寒光闪烁,敌军踏着铁马,疯狂而来,一个个眼里皆是恨意。
反倒是摄政王的军队,整齐、肃立、无声,但却令人有一种赶在修罗场的惧意。
岁岁拨开枝桠,倾身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眼望不到头的士兵。
云王!!!
为首的竟然是云王。
“云王做好了殊死一博的准备了。”
反正风月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不如狠死一拼,不成功便成仁,流传到后世,他云王也还有脸面。
阿咚下意识的伸手一把捂住岁岁的唇,瞪了她一眼,随即岁岁便看到,那道黑色如魔的身影,突然间调转了马头,朝着她的方向风驰电掣一般,狂奔了过来。
“快跑。”
岁岁伸手揽住阿咚的脖子,气得阿咚直跳脚,抱着她转身就飞。
“叫你说话,叫你多嘴,不知道他现在武功天下第一吗?”
“他原来武功没有这么高呀。”
岁岁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杀气冲天的男子,戴着面具的摄政王俊美无比,且又增加了无数的杀气……
回复(4)







 










  第一百零五章:王爷,她对我动了杀心



“他现在魔化了你懂不懂,和你一样,都是魔。”
“不,你只是初魔,他已经是半魔了,等你们都魔化了,这个江湖,就可以搬把板凳,摸盘瓜子,看你们打架了。”
听着阿咚咬牙切齿的话,岁岁也觉得无可奈何,主帅一走,敌军的士兵顿时士气大振,喊声震天,攻了起来。
飞出去好几里都能听到那杀杀杀的声音。
摄政王紧抿着红。唇,眼神冷硬,手中长剑紧握,疾疾的飞着,岁岁一转头,便吓得叫了一起,使劲的拍阿咚。
“往左往左,他追过来了。”
阿咚无语的看着岁岁,能坐好吗?能不扭吗?抱着个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后面的老大又天下第一,很有压力的好不好!!!
活脱脱的像是他抢了别人的妻子,绿了摄政王,搞不好摄政王真的会杀了他的。
真是的。
嗖……
一只袖箭从摄政王的袖子里射了出来,阿咚急忙将岁岁护住,那袖箭擦着阿咚的肩膀飞过。
衣衫嗤的一声裂开,鲜血迸了出来。
“放我下来,阿咚。”
摄政王何其敏锐,顺着这血的味道就能寻过来了,已经无法再躲起来了。
阿咚听着后面的动静,咬牙抱着岁岁疾掠了出去,岁岁伸手将花覆在他肩膀上的伤口上,灼热溢出,阿咚只觉得那里像被阳光晒了一阵,暖意直窜,根本没用多久,肩膀上的伤口就完好无初。
“小姐,你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你手里的东西,否则会被抓去炼药的。”
这么厉害的神药,江湖上若是知道了,谁人不想要谁人不想夺啊。
跟别人往死了打都没有关系,只要有一口气,就能捞活。
岁岁刚要说话,那道黑色霸气的身影眨眼间就掠到了他们的面前,一掌劈向阿咚,同时将他怀里的岁岁拽住,往自己怀里一拖,岁岁使在惊叫间,滚进了摄政王的怀抱。
摄政王也懒得理阿咚,抱起岁岁便朝战场飞去。
“王爷,你要打仗,带着我去做什么?你儿子还小,现在不想学。”
看着她挣扎蹙眉的模样,摄政王冷哼了一声,根本没有用多久就重新回到了战场。
云王杀敌正勇,结果便看到一黑一红的身影似鬼魅一般,突然间从天而降。
摄政王轻松落在自己的马上,一手环着岁岁一手握剑带着她冲进了敌军群里。
岁岁紧紧的环着摄政王的腰,仰头怒瞪着这个家伙,不是说了,她不想去的吗?
要是那个清醒的摄政王在,他肯定舍不得令她呆在刀光剑影里。
云王看到苏岁岁,利眸里的恨意更重,举着剑便朝她刺了过来,若不是她,他风月怎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他已经在父皇面前下了军令状,如果不把苏岁岁和摄政王杀死,就绝不回去。
摄政王怀里抱着一个苏岁岁,自然就有些受制于人,杀起来会方便很多。
想着,
云王手中的万花筒一挥,梨花暴雨针便真的似暴雨一般,染着冷光齐齐射了过来。
岁岁惊得小脸蛋都变了颜色,紧紧搂着摄政王,脸蛋埋进他的怀里。
“我不要死,王爷。”
——既然硬碰硬和穆北隐对着干,只会让他暴怒和不放过,那就换一种方式试试,总有一盘,是他的菜的。
听着怀里软糯害怕的嗓音,摄政王蹙眉,抱着岁岁腾空而起,掌中内力似铜墙铁壁一般挥了出去,岁岁便惊恐的发现,那些明明已经到了眼前的梨花针,突然间像是遇到了阻碍似的,竟一根根又朝着来的方向疾窜了回去。
一群惨叫声袭来,云王往后疾退了好多步,伸手捂着肩膀。
摄政王的武功竟然如此厉害。
这是云王没有想到的,岁岁看他那样,微眯了眯眸,仰头对穆北隐说话。
“王爷,我肚子疼。”
摄政王只当自己没有听到怀里这软萌的声音,继续攻打,所向披靡,手中的长剑像是砍花草一样,将敌军的手脚挑断或者是拦腰斩断。
可是,
怀里传来轻轻的抽泣,还有她抱着自己的力气也渐渐松懈,脸色愈发的苍白。
摄政王烦燥到了极点,只想把她扔出去。
刀光剑雨,她还有时间哭,剑眉浓蹙间,摄政王抱起岁岁往后疾飞,几下翻到了马上,勒紧马缰,轻喝了一声,马便转身朝着自己的队伍里奔去。
看着身后那惨烈成河的模样,岁岁心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成者王、败者寇,这种事情,没有谁对谁错。
见王爷要进城,守城侍卫急忙打开城门,只觉得眼前黑影闪过,眨眼间摄政王已经消失在大家的眼前。
不过,
他们这次没有回军营,而是回到襄阳侯爷的府中,这里,有襄阳侯为摄政王准备的极雅致的院子。
之前王爷一直都在军营,突然间愿意住这座院子,展侯爷顿时欣喜若狂。
忙让人前去侍候。
玉颜正在恼怒苏岁岁竟然不见,听说王爷来了,急忙唤了丫鬟们替她收拾打扮。
与此同时,
城里的权贵富家也都得到了消息,王爷回城了。
……
穆北隐将岁岁随意放在了软榻上,岁岁捂着肚子,窝进毯子里,微微蹙眉。
摄政王坐在她身边,冷眼怒视着她。
“王爷,好像是动了胎气,让明玥过来看看,我害怕……”
她美丽的大眼睛水水雾雾,神情有些惊恐,是真的害怕孩子出事,刚才摄政王带着她在战场上翻来覆去,怕是真的动了胎气了。
见他冷脸不动。
岁岁的心不断的在下沉,究竟要如何,才能唤回他的一点点理智,哪怕一点点就好。
伸手握住他的大掌,将自己的小脸蛋埋进去。
泪水顺着眼角滑进他的掌中,炙炙热热,摄政王蹙眉,看着岁岁。
最终,
明玥还是出现在了厢房里。
岁岁懒懒的躺在榻上,盖着雪白的狐皮毯子。
明玥一边给她把脉,一边蹙眉看着她。
“做什么这么不小心,动胎气了,你再这样闹下去,孩子早晚要流掉。”
岁岁委屈的嘟着红。唇,抬眸看向摄政王,摄政王威坐在主位上,眼神也看着她。
落进他眸里的,是一个美丽柔软且有些小俏皮的少女,眼睛里的委屈让他愈发的烦燥起来。
“这话,你要对王爷说,都是他不心疼自己的妻子、孩子。”
岁岁靠了靠,疲惫袭了上来,她有些犯困了。
“把药吃了。”
明玥端着水,将药丸喂进她的嘴里,这就是特意为她准备的,怕她的胎出事,其实明明知道有鸾在,她的胎儿不会出事,可明玥还是准备了,至少要做给王爷看。
岁岁含着药,随即眉眼蹙成一团,就要吐,明玥怒道。
“吞下去。”
“苦——”
岁岁皱着柳眉,可怜兮兮的看着明玥,明玥灌了她两口水,岁岁捂着唇几欲要吐。
这药也太苦了。
明玥俯身将她红。唇的水渍擦掉,趁机说话。
“继续,你越是扮得可怜,他越是不会动你。”
要是想要杀她打她,他早就下令了,只是一脸不耐烦和愤怒的坐着,没有动,那就说明是有用的。
不过,
这回岁岁可真不是装的,这药真的很苦,苦到你整个口腔都是不舒服的味道。
“王爷,这药太苦,您给岁岁弄点糖吧。”
明玥说完,就转身退了出去,摄政王听着抬手就把一只杯子砸向了明玥,明玥吓得转身就跑。
长公公掀了珠帘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盘蜜饯,一盘精致好看的酸糕。
放在王爷身旁的桌子上,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那是为谁准备的。
岁岁翻身躺下,时不时的干呕起来,真的很不舒服。
摄政王看着她翻来覆去不舒服的样子,火气简直大得要把整个房子烧起来。
女人当真是一个麻烦的东西,看着就讨嫌。
动不动就这里疼那里痛,抓在手里,软软的,好似随便就能弄断她的骨头。
“好难受……好想吐……”
千娇百媚的岁岁,因为有鸾,平时就是小病小痛,也从不吃药,谁能知道,明玥制出来的药如此的苦烈。
摄政王被他闹得实在是烦不胜收,端着那盘蜜饯起身。
却在这时候,
帘外传来开心又娇俏的声音。
“王爷,我可以进来吗?”
展玉颜不等摄政王说话,掀了帘子端着食盒,娇羞浅笑着走了进来。
岁岁抬眸看着她,精心打扮过的展小姐,十分好看。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满身的奢华,微微蹙眉,她现在很想沐浴更衣,习惯每日里清爽干净了。
“王爷,这是我为你熬的参汤,王爷日里万机,应该多进补身体。”
玉颜眼睛亮晶晶,痴痴的望着摄政王,那样天神一般的人物,那样的令人心动,若是能嫁给王爷,该多好啊。
岁岁冷眼看着她热情洋溢的模样,到现在她都没有发现自己躺在榻上。
这男人女人的区别对待真的是差太多了。
热腾腾的参汤揭开之时,清香扑鼻,岁岁眨了眨眼睛,这里面加了雪莲吧。
微微伏身,看着摄政王面前的汤,暗暗的有一个意思在告诉摄政王,她想吃。
展玉颜迫切的想要让摄政王喝掉,因为里面,她娘帮她加了一样东西,待王爷喝下之后,就会忍不住想要了自己,待那时候,王爷不娶自己也说不过去了。
毕竟边疆重地,虽官位不大,但却极其重要。
否则只要她爹打开封口,敌军便能长驱而入。
而且她爹已经掌握了整个边疆,可守可攻,将士十一万人,也是不容小觑。
摄政王捏着勺子,浅浅的喝了一口,抬眸越过展玉颜,冷眼落在岁岁的身上。
她那一幅流口水的模样,又是几个意思?
真是越看越觉得心烦。
岁岁委屈的扁了扁嘴,伸手摸向肚子,真的有些饿了呢。
孩子要吃东西,手心里的花也要吃东西,她自己也要吃啊,这一人仨享受的身体,真的很容易饿。
砰——
摄政王重重的将汤怼了回去,吓了展玉颜一跳,结果顺着他的眼神往回望,展玉颜差点没有惊叫起来,怒意涌上眉眼,蹭的冲到岁岁的面前,一把将她身上的白狐毯子掀开。
“这是我送给王爷的,凭什么给你盖。”
“还有,你怎么在我家,出去——”
身后,
摄政王高昂身形缓缓站了起来,绕过桌子,双手束在身后,冷戾怒吼。
“出去——”
展玉颜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双手叉在腰上歪着脑袋。
“听到没有,王爷让你滚出去。”
岁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指了指她身后的穆北隐,玉颜转身一看,结果震惊的发现,王爷恼怒的眼神是落在自己的身上,玉颜目瞪口呆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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