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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抱错人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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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这老头子还带了一位御史来了?
作什么出来讨公道还要带一位御史来啊。
这老头子,也是奸诈得很呢,御史就连皇上都要给他三分面子,笔下写起来,那可是要传给后人的。
他料定摄政王也是一位重视自己名誉的人,所以摄政王一定会秉公办理。
这就……
岁岁理了理自己的长袖,神情淡淡,气质优雅,如一朵清莲,站在堂下。
“王爷,小女如今已被吓的神智不清,见人就大喊大叫,哭闹不止,郡公主将小女关进顺天府尹的囚车中,在京城里游了一圈,百姓不明事理,将她弄得一身污秽,如今她名声已毁,再也没有机会求一门好亲事,郡公主,可是毁了小女的一生啊。”
岁岁眨着大眼睛听着李郡公的话,默默的走到摄政王的面前,轻轻跪下。
抬眸之时,眼中的泪,大滴大滴坠下。
真真是我见犹怜,那无声的眼泪诉说着她满腹的委屈和冤枉,像一只手揪住了你的心,令你恨不得冲上去将她扶起来,哄劝两句。
平安在身后看着差点鼓起掌来,家姐的演技,那也不是盖的好吗?
摄政王端着茶,正欲浅尝一口,结果眼神一抬,看到岁岁此番模样,那杯茶生生的悬在半空没有动了。
蹙眉,
李郡公看摄政王蹙眉的模样,心里暗暗一喜,只要王爷大怒,事情就有转机。
这一次,一定要拉下苏府。
“起来。”
无端端的跪着做什么,平时见面,也不见她施礼唤声王爷安好。
背地里骑在他身上的事情干得还少吗?
岁岁轻轻抹去脸上的泪水,被平安扶着站了起来,好半响才怯生生的开口。
“王爷,事出有因。”
摄政王放下茶盏,看着她委屈可怜的模样,觉得心脏里有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你说。”
于是岁岁便把李若雪第一次在庞府和此番在白玉轩的无礼一一讲与摄政王听。
平安和思悼彼此对视了一眼,家姐的言语组织能力实在是……太特么强大了。
同一件事情,不同的语言组织出来,那效果不是一样的。
摄政王听后,一掌击在桌子上,那桌子立即咔嚓一声碎成了十七八片。
李郡公呆若木鸡,整个人都傻呆了。
怪不得庞府很快就没落了下去,原来……原来是苏岁岁弄垮他们的。
李郡公突然间觉得背脊一阵阵的寒意袭了上来,再看向苏岁岁的眼神时,就多了许多忌惮。
“郡公主。”
不待摄政王发难,李郡公突然间对着岁岁深深的施了一礼,起身时老泪纵横。
“是老臣不会教养自己的儿女,令郡公主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李落雪受此惩罚,是她自作自受,老臣回去之后,一定会严加看管,再也不让她出现在郡公主的面前,还望郡公主大人大量,李府愿意对此事做出赔偿。”
咦,
赔偿耶。
岁岁听着,那浓密的长睫下,双眸亮了亮。
摄政王看着她那幅不争气的模样——————
觉得,
应该带她去库房里看一看了,免得一点小财都能打动她。
万一乔翎把所有的财产都送给她,那她岂不是两眼发光的跟着走了?
“怎么赔呀?”
岁岁脸上的泪意一点儿了找不着了,笑容满面,平安拉了拉她的袖子。
岁岁这才冷了脸。
“老臣这就回去拟了单子,着人将赔礼送来,郡公主,您看可好?”
“好。”
见她都答应了,摄政王觉得也就随意了,反正只要她高兴就好。
本想着撤了李郡公的封号,让他们和庞府一样,每日里受着惩罚,不过这李郡公明显比庞府要聪明。
知道以退为进,看起来赔款割地,实则是保住了自己全家的性命和地位。
不过就是失去一个女儿而已,他李府还有好几个女儿。
顺天府洪大人全程蒙蔽,莫名其妙的被叫来,莫名其妙的又回去了。
全程没有他们囚车什么事儿。
还以为摄政王会怪罪他们借囚车的事情,说起囚车,洪大人的眼神严厉的落在思悼的身上,思悼嘿嘿笑着,快步跑了。
……
平安追出去,唤思悼回苏府有事情商量,思悼还有什么不好的,急忙找了借口开溜。
否则回去要挨打。
……
王府的正殿里,就只剩下岁岁和摄政王了。
两个人一个笔直的坐着,一个笔直的站着,谁也不理谁。
刚才还夫妻同心一至对外呢,现在又开始窝里横。
哼——
岁岁叉着腰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身影似只美丽的蝴蝶翩然而去。
摄政王冷眸抬着,看她堵气的模样,一掌劈在椅子上,窜出去落在她的面前。
双手束在身后,霸气逼人。
要是以往岁岁肯定是怕他的,可是现在,现在……怕个毛。
“你这是作什么?”
死丫头在宴会上和乔翎拉拉扯扯,还有理了?
把他堂堂摄政王当什么了?
岁岁仰头拿大眼睛瞪他,娇俏的模样,惹人生怜。
“公主不是入了你的府么,怎么?还要练剑呢?双人舞出来的,确实是比一个人舞的好看多了,你们配合得极好。”
一说起这个,摄政王拳头就开始发痒,若不是她与乔翎拉扯,他也不会鬼使神差的就同意演一出剑。
“公主进你的门,可是为着摄政王妃来的,你说……她都坐了哪张凳子,摸了哪些东西,是不是连你一起摸了?”
“你——”
摄政王胸膛起伏起来,这女人吵架,就分外的不讲道理,你和她说,也说不清楚。
醉蝶公主是来摄政王拜访过,可穆管家都是依着规矩在正殿里招待的,没有一丝的逾越之举。
“你你你你什么你,说不出来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是不是?”
看他那幅不想解释的样子,真是越看越想就越气,那醉蝶公主也是一个相当大胆,看中了就要得手的人,她若是投怀送抱,穆北隐这个臭男人还不得……
大眼睛里那汪汪的泪水就这么像小河流一样奔了出来。
完了,
好不容易睡了一个男人,准备和他成亲生子了,结果要跑了。
爹说先把他睡了,再抓住他的胃,就八。九不离十了呀,赶都赶不走,可这……事情有些不妥当啊。
自己睡了他那么多回,也下了厨房做了饭菜了,怎么还想跑。
“本王没有。”
摄政王面对着哭成一片的岁岁,莫名其妙的想揍人,有些心慌慌的上前,拿出帕子替她擦拭泪水。
岁岁视线一清晰,立即看到了那条帕子,伸手一把夺过,展开一看。
咬牙切齿间,
泪水全收,眼神瞬间冰冷起来。
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蝶字。
摄政王这时候也才看到,这帕子……转头朝明玥的院子方向恨恨望去,这是明玥塞进他怀里的,他什么也没有注意。
冰冷的气息从岁岁的身上涌上来,方才还娇俏哭泣的少女,一下子寒冷如冰。
摄政王暗叫不好,心里知道,这下怕是真正的要出事了。
“你听本王解释。”
岁岁脸上溢出淡雅的浅笑,将帕子塞进他的手心里,退后两步,仰头看着他。
“你的身上,还没有有关于我的任何东西。”
“她是一国公主,位份尊贵,又有势力,你与她,确实是最配的。”
“摄政王,我突然间觉得,我们确实不合适。”
说完,
岁岁转身就走。
摄政王眸中怒意上涌,将帕子一挥,长剑舞动间那帕子便碎成了一片片。
掠过去抬手将她揽进怀里。
“本王确实不知这东西是她的。”
岁岁仰头看着摄政王,心里一点一点的有些发凉,那可是闺秀的贴身之物,赠与他人,意思不言而喻。
他堂堂摄政王不傻不愣,凭什么就看不出来。
“苏岁岁,你揪着本王不放,你与乔翎在宴会上,又算怎么回事?”
亲眼看到她和乔翎的手都是牵在一起的,那才是真正的令人动杀念吧。
岁岁挣扎着想要脱离他,可摄政王的手纹丝不动,挣扎得岁岁都累了。
喘着气喊道。
“我和他本是有婚约的未婚夫妻,举止亲腻,有何奇怪。”
“你再说一次?”
摄政王利眸微垂,怒视着岁岁,她明知道,封妃的旨意她随时可以拿走,只要她愿意,她随时都是摄政王妃,可她竟然说自己与乔翎是有婚约的。
“我与乔翎有婚约,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听着她倔强的呛语,摄政王气得体内的内力都涌动起来,强揽着她往身前不远处的假山掠去,将她放在一块巨石上。
岁岁转身惊恐的看着身下的距离,腿软得急忙抓着假山上的一棵小树。
“你干什么,杀了我,你就能和所谓的公主双宿双飞了,是不是。”
“本王何时要与她双宿双飞。”
摄政王站在她的前面,将她的身体挡住,这样她就是想掉也掉不下去。
岁岁被他抵着,身体抵在石壁上,仰头瞪着他。
“苏岁岁,你讲点道理行不行?你发誓,这辈子,都不与乔翎再有任何关系!”
“我不发。”
岁岁嚷着伸手去推摄政王,结果摄政王握住她的手,往身后一扣,俯身便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
唔唔唔……
挣扎喃呜间,不过片刻,她便没有了力气。
世间终于归于平静,不再叽叽喳喳。
一路向下,
风轻拂过,阳光正好。
摄政王突然间发现,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抱着她旋转间,往内里躲了躲,随后不废什么力气就令她软在了自己的怀里。
解扣除衫进行……
一切都是那样霸道而又温柔似水,岁岁被他的大胆举动弄得惊恐不已,捂着自己的唇,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
府里的高手可多了,万一飞一二个上来,刚好看得清清楚楚。
该死的摄政王。
就知道拿这一招压人。
还让她再也骂不出来。
让她受了罚,他还过了瘾。
看着她委屈惊恐又强忍着不敢喊出来的小模样,摄政王俯身加深了自己的动作。
……
褪了自己的袍子扔在她的身下……令她不受冰凉之苦……
……
一个半时辰之后,岁岁被抱着坐在温泉里,身体有些抖。
动起来的时候,觉得挺热,可是一旦平静下来了,又觉得很冷。
摄政王轻撩着水与她清洗身体,岁岁疲软的倒在他的身上,不想动。
但是脸色还是怒怒的,明显还没有消气。
“是明玥——”
头顶上沉沉的声音响起。
“是明玥将帕子塞在本王的身上,本王没有注意,这种东西虽然备了一条,但平常都不用,所以本王疏忽了。”
哗水声响起,眼前美丽的身体站了起来,往外走了好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摄政王双眸灼灼看着岁岁,她的美,惊心动魄。
哪里还装得下其她的女人。
啪——
岁岁一巴掌拍在水面上,溅起无数的水珠,湿了摄政王的满发。
“舞剑的时候,你们双起双落,配合无间,民间现在已经传言,她便是你的王妃。”
“穆北隐……”
岁岁指着摄政王,摄政王哗的一声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还吵,看来并不累,还可以再来一次。
“穆北隐,我很生气,我就是很生气。”
岁岁抚着很难受的心脏处,突然间发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了。
最近,
她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大,只要是他的事情,都能引起她的怒火。
这是怎么回事?
“本王想个法子,让你泄火。”
欺到她的身后,抱着她一起滑进了水里,岁岁惊了一跳,挣扎起来,没氧了啊,混蛋。
唇覆了上来,他嘴里的氧气迅速而又饱满的送进她的嘴里。
摄政王翻身将她压在水底。
掌心里的内力流进岁岁的身体里,令她能够在水底生存得更长一些……
第九十三章:把毒药,趁机放进她碗里
岁岁被他这番大胆的动作吓得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准备把她溺死在温泉里,然后好和醉蝶公主继续他们的舞剑是不是?
待他深吸吮住,岁岁愤愤一口咬下,疼痛让摄政王倏地睁开双眸,两人的身体随即浮出水面。
岁岁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转身就爬上岸,奔向了屏风后。
婢女们得令进来,将岁岁侍候得舒舒服服,岁岁看着镜中自己脸色红润,眸瞳溢出水来的模样,满意的眨了眨眸。
满身华贵从屏风后走出来之时,猛的步伐一滞。
他什么时候已经洗漱好了?
双手叉在腰上,利眸里散发着说不出来的意味,整个人散着一股子怒火,冷冷的看着岁岁。
咬了咬唇,
架都还没有吵明白,绝没有和他和好的道理。
“我回府了。”
转身,
婢女们急忙涌过来侍候着她,长长的一串都跟在她的身后,流风和流月上前看着这些兴高采烈的婢女……
怎么感觉都叛变了似的。
府里多了个女人,这些下人就那么高兴吗?
面对着婢女们那崇拜雀跃的小眼神,岁岁抿唇笑了笑,回头一人赏了她们一颗金豆子,婢女们一路将她送上马上。
大有跟在马车后面一起跟着郡公主回去的架式。
流风和流月得了王爷的命令,站在屋顶上,看着岁岁的马车离开,慢慢的跟在后面起起落落,一直将岁岁送回苏府。
回到府里,夕阳点缀着世间,映染了一世的红。
岁岁趴在栏杆上,托着下巴仰头看着红霞有些发呆。
“小姐,容小姐过来了。”
岁岁眨了眨眸,都这时候了,容雪沐过来做什么?此举动可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看来,
她心里急得不行,根本都坐不住了。
让人引着她进了花园,容雪沐笑着盈盈走了过来,伸手握住岁岁的手。
“实在是无聊得紧,出来买了一些东西,路过苏府,想要进来看看你,可莫怪我没有规矩才是。”
岁岁抬眸看了一眼她的婢女提的盐酥糕,那可是城西头那边的糕点,她们家住在城东头,这顺路顺得也有点远。
“这家的糕点很不错,你尝尝。”
“好。”
岁岁亦不客气,丹寇长指轻轻捏了一块,浅尝了尝,随后放下。
糕点倒是没有问题。
看来她并不是来算计自己的。
“味道果真是不错的,谢谢你了。”
雪沐点头笑着与岁岁聊了起来,抬眸看着岁岁慵懒又美丽的容颜,心里暗暗着急,她看起来,一点事情都没有,她不是也钟情于摄政王吗?
“醉蝶公主似乎意属摄政王,咱们大圣王朝,很快就有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摄政王妃了。”
这个一人,自然指的是摄政王,而不是皇上。
岁岁抿唇浅笑,终于谈到点子上了呢。
所以,
她想要一个怎样的答案呢。
转头,
岁岁淡淡的看着容雪沐,她生得很美,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攻击性,而且一颦一笑之间皆是迷魅。
如果不是查过她的底,知道她在背后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你根本料不到,她是那样毒辣的人。
容府的姨娘生不出孩子,她可是大功臣。
好不容易防着她在外面生了一个,还失足跌死了。
“岁岁看我做甚?”
容雪沐心中警铃大响,面上却是浅笑言言,岁岁收回自己的眸光,看了一眼天色。
“其实……我觉得醉蝶公主和摄政王挺配的,公主乃是国主亲生,有权有势,是摄政王最好的助力。”
这句话是她的心底话,但是——
但是如果穆北隐需要靠一个女人而得到这个天下,那也就不是她喜欢的穆北隐了。
倘若穆北隐真的因为醉蝶而放弃了自己,那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放弃掉他。
“你当真这么以为?”
容雪沐吃惊的看着岁岁,似乎要把她看穿,看看她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可惜岁岁的神情滴水不露,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可……可你姿色倾国倾城,入摄政王府,再合适不过。”
岁岁抿唇,若她是一个冲动任性的女子,容雪沐这一句话就足以挑起她对醉蝶公主的恨意了。
“是啊,我就是当个摄政王妃,也绰绰有余,可我斗不过醉蝶公主啊。”
伸手端起茶盏,垂眸喝着,气氛倒是有一刻的沉默。
容雪沐伸手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
“这里是咱们的地盘,她不过是客人,斗她,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那要怎么做呢?”
岁岁转头看着容雪沐,眼神里的迷茫溢出,容雪沐站了起来,走到繁花之前,岁岁眯眸看着她的背影,明明只是一个弱女子的背影,可却透着一抹狠戾。
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转身回来放在岁岁的面前。
“明日我们宴请醉蝶公主,在飘香十里试新菜,我与她说话,你将药粉藏进指甲里,想办法把这包药,放进她的酒里或者是碗里,无色无味,用完膳,一个时辰之后,她就会全身无力,到那时候,我会安排人在附近,劫了她,然后破了她的清白之身。”
“岁岁,我这可是在帮你,若不是担心你此生得不到幸福,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我们是好朋友,我想你每日都幸福安康。”
岁岁抬眸看着容雪沐,伸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点头哽咽道。
“谢谢你。”
“我一定会记得你的恩德,待我做了摄政王妃,我会好好的报答你的。”
“不用,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
容雪沐脸上的笑意真诚而又欣慰,两人重新回到座位,聊了一会之后,容雪沐便起身告辞,天色也渐渐擦黑了,如兮过来请她去用膳。
岁岁眨眸,什么也没有说,便似往常一般,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到了晚上,
岁岁依然是散步,沐浴、敷面膜、看了一会书。
中间阿咚进来过一回,半个时辰后离开。
夜色迷离,岁岁懒懒的翻了一个身,抱着枕头,缓缓闭上双眸。
一抹熟悉的龙涎香袭来,岁岁猛的坐了起来,从枕头底下摸出夜明珠朝那抹味道砸去。
顺着光芒,果然看到摄政王正寒着脸站在床前的不远处。
岁岁摸出另一颗夜明珠,放好之后,才抬眸看着摄政王,摄政王身形笔直,霸气袭来。
岁岁没有理他,重新躺下,闭眸睡觉。
心却微微的加快了速度。
他是怎么进来的?
门窗都没有任何动静,这一点她非常的肯定,虽然不是江湖上厉害的高手,但基本的还是没问题的。
摄政王拳头紧了紧,这个女人真是好样的,与他吵了一天,到现在还不理。
真真厉害。
褪下华贵锦袍,丫鬟上前轻轻接下,侍候着他上榻,随后转身离开。
摄政王躺在岁岁的身旁,紧挨着她,岁岁倦着身子,都能听到他的呼吸……缩了缩肩膀,想要离开一些。
可是到手的猎物哪有那么容易让她睡觉的道理,自是一番激烈。
“啊……”
岁岁咬牙转头怒瞪着穆北隐,这人属狮子的是吧。
“穆北隐,你这个混蛋”
……
一个时辰之后,夜明珠的光芒被隐去,厢房归于平静。
岁岁跟他堵气,也不叫人进来侍候,摄政王也不在乎,只是将她圈进怀里。
“你可知道,你与本王已经闹了四个时辰。”
女人不讲起道理来,就算是爱也要靠边站,哪里像男人,爱便是爱,哪怕吵架也一样爱。
岁岁哼了一声。
“你明日可真要听那容小姐的去算计醉蝶公主?”
不是吧。
岁岁身子一抖,急忙翻身与他面对面,瞪着他,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人怎么这样,偷听人家说话,好久才迸出两个字。
“是的。”
摄政王眸光微利,轻抚着岁岁的长发。
“你可要想好后果,醉蝶公主出事,便是两国出事,战争便不可避免。”
岁岁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但却不想与他解释,轻声道。
“我不管。”
面前的男人听着这句叹息了一声,将她揽进怀里。
“你就那么担心本王被人抢走,哪怕发动战争,也愿意?”
岁岁仰头看着他,点头。
“你是我的,谁抢,我就杀谁。”
刚说完,摄政王便翻身……许久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岁岁趴着,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摄政王轻抚着她的发,怀里的女人很霸道,也很任性,可……他发现自己愿意宠着她。
不过,
事情发生之后,要想办法与她善后罢了。
战争,
只是在不可避免的时候,才发生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
喘息间,岁岁喃声问他,好实在是有些好奇,摄政王咬了咬她。
“暗道里。”
岁岁猛的睁开双眸,吃惊得不行,摄政王恼怒,更加暴力……
想不到这个人真的把暗道打到苏府了,往后去摄政王府那岂不是直接抄近路了。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不是几天前才说的吗?
……
临了睡前,岁岁迷迷糊糊的在他的耳边轻语了一句。
“明天的事,你别管,我自有分寸。”
摄政王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她快睡,随后便搂着她一起沉沉睡了去。
大概是因为晚上有些劳累,所以两人都睡得特别的安心。
黎明前的黑暗来临之时,谁也没有发现,一抹红色的光芒印入了摄政王与岁岁的眉心里。
似箭一般,在她们的体内横行。
……
而此刻,
皇宫的暗室里,阿乃刚刚做完法,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太后坐在主位上看着他弄出的那些神奇的事情,眼里满是惊喜。
“我还是不懂,摄政王为何没有心性大变,我已派人在百姓们的房屋附近撒了那药,他只要闻到味道,就会屠杀百姓,保如今,他看起来还是好好的。”
“会不会这东西根本就不管用,失灵了?”
太后站了起来,走到那颗灼灼生光的灵珠前,这颗红珠在二个时辰之前就一直在大放异彩,那就说明,摄政王正在与女子合。欢。
“不可能的,这中间一定出了什么叉子,你可派人去查了。”
“有,但摄政王府铜墙铁臂,根本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太后蹙眉,眼里的阴冷愈发严重,受够了,她已经受够了,再也不愿意等。
他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得皇帝满身是血,第二日还要带着笑意去参加迎接公主和幻王的宫宴。
“呵呵——”
阿乃枯老的容颜笑起来,就特别像一个怪物,看得太后心里一阵阵的恶心。
“查不了摄政王,就去查苏岁岁,苏岁岁与他双栖双落,总有蛛丝蚂迹的。”
“好,哀家马上派人去查。”
太后点头,阿乃转身走到那颗已经恢复平静的灵珠,快了,马上就快了。
待到灵珠中央的两粒小血珠彻底的融合在一起,他就成功了。
……
天色渐明,太后的近身太监拉响了银铃,太后听到声音,知道天要亮了。
忙转身出了暗室,离开西偏殿,匆忙上了轿撵,避开耳目,往自己的祥云宫赶去。
他们的轿撵一走,一抹与黑幕融为一体的身影微微动了动,一跃而起离开了皇宫。
……
苏府,
岁岁卷着被子翻了身,迷糊看了一眼已经洗漱好的穆北隐。
“王爷,我与你说的事,你可都记下了。”
昨夜中间醒了一下,与他说了一些度婆婆说的事情,其中就包括西偏殿有暗室的事情。
这也是度婆婆在一个月前才查探出来的。
因为,
度婆婆发现,其中一条通道,就在冷宫,能够直通到那暗室。
“恩,本王都知道了,不要你操心,你每日好好的,就够了。”
每日吃喝玩乐,斗蛐蛐儿、听戏、和纨绔们一起玩玩就行了,这种涉险的事情,穆北隐不想让她碰。
然后少生点气,少闹一点,别一气就是半天不理人就行了。
最重要的就是不要与那乔翎见面。
岁岁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摄政王正要训她,见她自己用被褥裹好了自己,这才继续用早膳。
岁岁真的是睡得连天南地北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的,好像在和摄政王说话,又好像是在做梦。
隐隐约约的好像还看到摄政王坐在那里。
好困啊。
揉了揉眼睛,岁岁重新躺下,撑着眼皮看向厢房中央问了一句。
“你可爱我?”
摄政王怔了怔,放下玉筷,起身威风凛凛走到床前,俯身看着她睡过去的模样。
吻了吻她的唇,在她耳边轻语。
“爱你入骨。”
上天入地,永不分离。
可岁岁又进入了梦乡,再一次没能听到摄政王的表白。
捏了捏她的脸蛋,盖好被褥,摄政王转身打开厢房门,流风一身夜行衣窜了进来。
两人走进偏房,打开机关,走下台阶,随后关闭。
事实与岁岁所说的相差无几,西偏殿的下面的确有一座暗室,冷宫也确实有一个出入口。
摄政王微微眯眸,如此说来,今日上朝,就要想办法拖住皇上,后宫要拖住太后。
势必要探一探那座暗室。
……
突然间,
摄政王身形一个踉跄往前扑了一步,流风迅速上前将他扶住。
“王爷。”
一抹红光在摄政王的眉心处闪耀即逝,快得连流风都没有看到。
与此同时,
岁岁的眉心处亦有同样的光芒,手中的花涌出热意,流淌在岁岁的全身,令岁岁身体里的疲惫和虚弱一扫而光。
连同那抹红色的光芒也压制住。
如往常一般,岁岁睡到自然醒,起来洗漱收拾好自己之后,便让人去给醉蝶公主送贴子。
约她午时在飘香十里试新菜,侍卫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回贴,醉蝶公主说准时到。
坐在马车里,岁岁拿起画本,慢悠悠的翻看着,只觉得里头的故事非常的有意思。
男欢女爱的插画也画得很是逼真,看得人热血沸腾的。
而且故事的情节也编得很好,荡气回肠,看到动情处,岁岁都红了眼睛呢。
“小姐,飘香十里好像没有曲子可听了呢。”
自从上次的残杀案发生过后,飘香十里就没有再请唱曲的姑娘了。
大家也觉得心里膈应,所以也没有客人要求要听曲儿。
“恐怕要过上半年才会请人来唱。”
“我要吃只烧鸡。”
阿咚骑在马上,双手环胸蹙眉说着。
岁岁很无语的撩了帘子看着阿咚俊朗的脸庞,咬牙。
“肥死你。”
每天都要吃掉一只鸡,或者是一只鸭,或者是一条鱼,反正他的单位,就是一。
半只都不行。
阿咚斜眼看了岁岁一眼。
“你说过,养得起。”
岁岁认输的点头,行行行,养得起,吃吃吃吧,放了帘子,再不与她们说话。
街上渐渐的开始热闹起来,往来行走的人也越来越多,到处都是迎来送往的声音。
岁岁听着抿唇笑了笑,穆北隐治理出来的天下,其实还是不错的。
到了飘香十里,小二将她们迎进属于她们纨绔的雅间,推门进入,岁岁眸里便是满意。
因为快到秋季了,雅间里的摆设就全都变了,以舒适温暖为主。
样样都是上等的料子。
“郡公主可还满意?”
小二恭敬的问着岁岁,眼里满是笑意,岁岁点头。
“很满意,你做得不错。”
如意赏了他一粒金豆子,如意侍候着岁岁坐在雅间外面的露天凉台之上。
看着下面街上的人来人往,赏着身旁的繁花,倒也别有一番意味。
醉蝶公主来了。
雍容华贵含着一抹孤傲气息,岁岁走到门口,静静的等着她。
醉蝶倒是对这里还算满意,笑着上了楼,岁岁上前与她施礼,醉蝶笑着摆手。
“得了,本宫也不爱这些虚礼,今儿个试什么新菜?可比宫里的好吃些?”
“公主请座。”
岁岁与她一道坐下,接过帕子净了手才笑着回话。
“不能说比宫里的好吃,但吃起来,比宫里有有意思。”
门被推开,幻王一身宝蓝锦袍,俊美而高昂,走进来见到岁岁,眸中溢出温柔的笑意。
“苏小姐,今日有幸,与苏小姐相聚。”
若是别个,他是不想来的,可苏岁岁,他始终有些魂牵梦绕,下人劝他,不如就求娶了第一美人回去,可幻王过了去心里的那道槛,明明苏岁岁才是大圣第一美人。
“王爷过誉,岁岁担待不起,王爷坐。”
幻王笑着坐到岁岁的右边位置,小二忙上忙下小心翼翼的侍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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