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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抱错人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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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坐了起来,伸手接过水浅浅的喝了半杯,抬眸看到平安和平芝都坐在远处,不由得微放了心。
“太医,苏昭仪那边可有消息,她身子还能复原吗?”
太医看了摄政王一眼,上前小心翼翼的回话。
“回姑娘的话,休养半年,理应恢复如常的。”
岁岁点头,往后靠了靠。
“王爷,你的动作太快了?”
摄政王挑眉,并没有做任何的解释,是他与不是他,于苏岁岁而言没有任何的区别。
更何况解释相当于掩饰,她不会信。
别过头,避开他的轻抚,岁岁觉得脸还有一些疼。
“再过两个时辰就会全好,你且忍一忍。”
已经通知人去请明玥过来了,他的药,总是见效快又神奇,她那么爱惜自己的脸蛋,如今受伤,自是不想见外人的。
“王爷——”岁岁垂眸“你就不怕,有朝一日,别人也会如此,杀你的孩子吗?”
她话音刚落,王爷手中的杯子便应声碎裂,岁岁只觉得肩膀一疼,蹙眉仰头对上他冰冷的眸。
“本王若是连自己的子嗣也保不住,就枉当这个摄政王。”
大掌覆在她的肚子上,轻轻一捏,如果有朝一日,她的这里,有了他的种,他会尽一切护她们母子安全。
岁岁拨开他的大掌,往旁边靠了靠,离他远了一些。
她无法接受穆北隐残忍至此,不过是一条还未出世的无辜生命而已。
还是她的亲侄子。
气氛显得有些紧张,明玥卷风一般奔了进来,俯身仔细查看岁岁,看到她美丽的脸上溢着淡淡的伤痕时,惊了一惊道。
“这是谁做的?岁岁的脸那般的倾城,谁会忍心下这般的死手?”
“若是我,护着都来不及,哪还会动你。”
听到他的话,摄政王眨了眨眸,明玥说得没有错,饶是身为摄政王的他脾气如此暴怒,亦不曾动过她一下。
如今却有人胆大包天,打了她,令她容颜受损。
她长到这么大,应该都没有怎么挨过打,这一次,她应该很是受伤。
看着她如今对自己的疏离,摄政王心情更是如寒冰一般。
明玥忙上忙下,亲自煲了药,吹冷一点一点喂进岁岁的嘴里,随后又与她按摩过血,敷药在脸上,差不多忙了一个时辰。
岁岁让人给自己补了妆,施了一层淡淡的粉,才让容颜恢复如常,只是还有些苍白。
平芝冷着脸,来来回回的踱步,心里有些纠结,一方面觉得降了位份活该,一方面看到岁岁受伤的模样,他又觉得应该再加几十板子。
堂姐帮她帮得已经够多了,但凡她在宫中受到什么动荡,皆是堂姐想办法帮她解决的。
包括怀孕的方子和日期,都是岁岁告诉她的。
这一日,
因为岁岁受伤,所以她便留宿在了宫里,摄政王亦没有回王府。
两人一起住在王殿,但没有一起用膳,岁岁躲在厢房里吃得不是很多,摄政王用的亦不多。
一个人吃饭的时候,才会觉得往日在苏府里用膳的时候,是多么的有意义。
没有人打搅倒也安静,岁岁在明玥的照顾下,早早的就睡了安眠觉。
一直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
宫婢们早早的就排在榻前,端着洗漱和换洗的衣裳静静的等候着她。
待一切梳妆完毕,岁岁才注意到宫装的腰带上,有宫里的标志,但也没有怎么在意。
倒是明玥看着她的宫装,脸色变得有些怪异。
——这样的美丽,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控制得住的。
“怎么了?”
“你见到画上的那位女子了?她嫁人了?”
一边调侃明玥一边伸手轻抚着自己的脸蛋,确定重新恢复了凝脂般她才放下心来。
明玥几次想要开口,却愣是没有说出话来……
却在这时候,齐公公那跟女人相差无几的声音响起。
“圣旨到——”
听到圣旨二字,众人都皆是撩袍而跪,谁知道那齐公公却笑容满面的来到岁岁的面前,俯身柔声道。
“苏娘娘,奴婢给您道喜了。”
听得岁岁一脸懵逼,抬眸茫然的看着齐公公,齐公公却喜气洋洋的展开圣旨开始念了起来。
念的什么内容,她却是一片空白都没有听清,唯一听到的就是封苏岁岁为贵妃封号为倾城,彰显她的美丽。
岁岁只觉得晴天一阵霹雳,跌坐在地上,怎么可能?
皇家怎么可能容忍她这种纨绔啊,这么多年,作为一个纨绔,她兢兢业业,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不想入宫为妃。
怎么这皇上不按常理出牌呢,说封就封啊。
而且一出手就是贵妃如此的高位,还和大姐姐同一位相公,睡在一起,尴尬不啊。
“贵妃娘娘接旨吧。”
齐公公将圣旨恢复原状,双手呈在岁岁的面前,岁岁嚅嚅着红。唇却是半响都没有说出话来,整个人懵到了极点,伸出麻木的双手,去接圣旨。
长指触到圣旨的一刹那间。
眼前一道黄色的阴影闪现,圣旨便落入了他人之手,岁岁急忙抬眸望去,却看到摄政王沉着脸,接了那道圣旨,往空中一抛,长剑挥舞了起来,那圣旨化作了碎雨,纷纷坠。落。
“摄政王,这可是太后亲允了的圣旨啊。”
齐公公不敢把话说得太犀利,免得王爷发怒一剑斩了自己,可这圣旨确实是太后亲自允许的呀。
就算圣旨不再,可刚刚已经宣读了,她也接旨了,如今苏岁岁就是宫中的妃。
“起来——”
摄政王语气阴沉,伸手亲自将岁岁扶了起来,欲领她离开,却在这时候,门口……皇上领着文武群臣缓缓走了进来。
摄政王眸光微微一利,神情似笑非笑。
群臣恭敬与摄政王见礼,随后又与岁岁见礼,唤的都是贵妃娘娘。
皇上越过摄政王,看着岁岁。
“爱妃,你过来。”
以前曾觉得她过于纨绔,行为不端,可在看到苏屏打她骂她的一刹那间,皇上突然间觉得,她纨绔又有什么不好,真实的性情,真实的自己,不像这些女人,一个个伪装得自己很好一般。
故而,
他去求了太后,允他立苏岁岁为妃。
以她的倾城美貌就是皇后也是使得的,只要她生下皇嗣,这皇后之位,就给她。
“她不是你的妃。”
摄政王语气寒冷如冰,伸手将岁岁揽在自己的怀里,利眸射在皇上身后的众臣身上。
“本王没有同意的事情,就做不得数,你们该是知道的,忤逆本王,下场是什么,不用本王多说。”
“摄政王——”
皇帝一派的一位大臣走了出来,对摄政王施礼。
“太后、皇上已经下旨立苏娘娘为贵妃,她便已经是皇上的人,您再做此举动,是为大不敬,小心天下人议论。”
“议论?”
穆北隐这二个字里含着无限的意思。
“张大人在贪污三十万两白银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百姓会议论。”
“你血口喷人……”
张大人指着摄政王突然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人往后一倒,便昏死了过去,摄政王明知道他是故意逃离想要斩断这个话题,也不在意。
皇上见他怀抱着苏岁岁,眼里的怒火就愈来愈烈。
“摄政王,放开她,她现在是朕的妃。”
“王爷,请放开苏娘娘。”
御史手握着朱笔对摄政王恭敬施礼,为官者谁都可以不顾忌,可是御史手中的笔却是不能想的,否则百年千年之后,后人如何谈论。
可摄政王却丝毫不惧,垂眸看着岁岁。
“你可愿意,入宫为妃?”
岁岁急忙摇头,要想入宫为妃,她就不必纨绔十几年,早知道会是这种下场,还不如更放开一点,将名声彻底毁了呢。
哪怕是公开承认苏府与乔府的婚事,都好过于入宫当贵妃。
唉,
皇上怎么样都二十六七岁了,怎么到现在眼还是瞎的,怎么就看上她苏岁岁了呢。
竟然还要封她为贵妃,那可是四妃之首,堪比副后。
“皇上,苏小姐并不愿意,皇上何必强人所难。”
听着摄政王的话,皇上的胸膛一起一伏,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官员,官员们立即齐齐走了出来,跪在摄政王的面前齐齐喊道。
“请摄政王放开苏娘娘。”
大小官员足有二十几人,齐齐逼向穆北隐。
皇上突然间上前,伸手拽住岁岁,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语气一派的坚决和倔强。
“朕今日非封她为妃不可,摄政王,你平时把持朝政,朕都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是苏岁岁,你不能与朕争。”
摄政王微微挑眉,看向皇帝,他平日里不是最恨自己把持朝政,怎的今日竟为了苏岁岁,连这个也不计较了。
——这个小女子,当真是有魔力的。
见摄政王神情没有半丝松动,皇上突然间抬手间,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摄政王,夺妃弑君的罪名,你担待得起吗?”
皇上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胸膛起伏不定,匕首抵在脖颈上,一抹淡淡的血渍迸现,岁岁仰头急忙伸手握住了皇上握匕首的那只手。
皇上一怔,垂眸对上岁岁有些担忧和伤意的眼神。
岁岁亦是微颤,他的眼神里的怒、恨、痛苦一览无余。
他看进岁岁的眼睛里,愈发坚决。
“朕什么都不要了,只要她。”
既然什么都争不过摄政王,也敌不过他,那就索性认输吧。
只要苏岁岁,与她一道同生同死,隐归去吧。
“胡闹——”
大殿门口,一道沉冷的怒喝传来,众人转头间,齐齐惊恐施礼。
“参见太后娘娘。”
岁岁眼神望去,那是一个久经风战却刚毅依旧的华贵老人,她的眼神锐利,步伐沉稳。
皇上看到母后,眼里闪过一丝情绪,但还是揽紧了岁岁。
患难与共的滋味,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心动。
岁岁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不让匕首再靠近他的肌肤,堂堂九五之尊,若是今日死了,摄政王便被推向了大逆不道的巅峰。
而年轻的帝王也从此陨落。
太后手柱着龙头拐杖,一步一响,被宫婢扶着来到他们的中间。
满身贵气扑来,严厉不可言喻。
皇上神情有一丝瓦解,但依然看着岁岁,眼都不眨一下。
这一次,
他就想任性一次。
“摄政王可是不同意封此女为妃?”
太后压着怒火,问着穆北隐,北隐点头,冷声回话。
“她不适合。”
就算要入宫,也是入他的宫,这世间,再没有任何人,有资格靠近她。
太后转头眼神审视岁岁,她是知道苏岁岁的存在的,亦是知道她的名声的。
这种人怎么可能入宫为四妃之首。
遂,
她走到皇帝的面前。
“这样吧,皇儿,安家的姑娘,是我大圣第一才女,皇上平日喜欢诗词歌赋,将贵妃之位许与她,想必也是会琴瑟和鸣,摄政王以为如何?”
“可!!”
安家乃太尉之职,虽出身不高,但安琳儿才高八斗,为妃亦是名正言顺。
“朕不要,那种惺惺作态的女人,要来作甚,朕就喜欢岁岁这种性情,与她相处,很真实。”
皇上用力,匕首又靠近了他一分,岁岁心里发急,启唇轻声道。
“皇上可是要害了岁岁的命?”
此番一举,不论是太后还是摄政王恐怕都容不下她了吧。
皇上一怔,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转头对众臣怒道。
“你们听着,谁敢伤害她,朕就死在谁的面前,不管她是谁。”
“摄政王,你要江山……拿去,把她给朕,朕带着她远走高飞——”
这番话一说出来,太后眼里的杀意立即展现,岁岁抬眸看着太后,咬了咬唇。
皇上这情绪爆发的,为什么偏偏要拉着她来爆发,她还不想死,她还想玩……
要死都要拉上一个垫背的,偏生他死不成,她死得啊。
“放开她。”
穆北隐已经没有了什么耐心,看着她在皇上的怀里多呆一分他的情绪就要爆燥一分。
太后利眸看向皇上。
“皇儿,她不适合你,听母后的话,否则……宫里将会血流成河。”
皇帝不动。
穆北隐微微仰头蹙眉看着天空,阳光有些炙热,让气氛更加的燥动了一些。
长臂微抬间,所有的宫墙之上,弓箭手,立即齐齐涌了上来。
一二百支箭,指着太后和皇上。
“皇儿,你莫胡闹。”
太后旋身挡在皇帝的身前,将他护住,转头眼中含着厌恶看向岁岁……
回复(6)







 










  第七十一章:真相



“皇儿,你莫胡闹。”
太后旋身挡在皇帝的身前,将他护住,转头眼中含着厌恶看向岁岁,岁岁无法,只得向摄政王求情。
“王爷,他们到底是九五之尊,请您息怒。”
摄政王却只是哼了一声,缓步走到他们的面前,伸手拉住岁岁的手。
皇上原本将岁岁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却没发现,太后娘娘一个凌厉的眼色,她身边的公公窜步上前,抬起一掌劈在皇上的后颈脖上。
皇上吃痛,手中匕首落地,公公急忙将皇上接住,摄政王旋即将岁岁拉了回来,护在自己的身后。
——太后转头语气凌厉不容置否。
“拟旨,封安家之女为贵妃。”
原本贵妃之位,想要留给武将之门,但眼下情况紧急,已经无从考虑。
皇上年轻气盛,又比摄政王大了六岁,如今却处处受制于摄政王,心中愤恨不堪。
这些她都懂,一直都懂。
做完这些,太后依然保持着那份威严,转身看向摄政王。
“不过是些小事,不劳烦摄政王,哀家自会处理。”
“去为皇上请太医——”
然而,
公公到底是不敢重伤了皇上,疼痛不堪之时,皇上以然睁开那双恨意满满的双眸,直视进摄政王的冷潭里,他恨摄政王恨这一切。
不过是想要立一个妃子,不过是想对着苏岁岁那张绝美倾城的脸蛋能够过得快活一些。
这些年,他一次次想要反抗,却又一次次败在摄政王的手中。
他不甘心。
总有一天,他会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江山,将穆北隐做成人彘,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齐公公心里慌乱如麻,急忙命人将皇上抬了起来,太医亦疾疾的跟在身后,朝皇上的宫殿狂奔。
太后的长指紧紧的攥着龙头杖,手背上细细的青筋龇裂,可她的面容却依然是那样的雍容华贵,看不到一丝情绪的波动。
……
伸出手,宫婢轻轻上前,搀扶住太后,太后转身一步一步缓缓朝宫门前走去。
谁也没有看到,在转身的一刹那间,太后闭上了双眸,将一世界的疲惫、痛恨、不甘全都隐藏。
穆北隐冷眸看着她们离开,流风上前手中长剑出鞘,映射着寒光。
“今日的事情,谁敢泄露出去一句,谁就死。”
“微臣知道。”
群臣齐齐退了出去,不敢再多说一句,生怕如果反抗了,摄政王会不会把自己做的那点子事情也爆出来,他们无法预料,摄政王是不是早就查到了。
……
马车上,
岁岁靠着软垫,抱着一杯热茶,神情有些呆呆的,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里走出来。
这么多年,做为一个纨绔,她可是兢兢业业没有一丝的懈怠,一来是因为爹的宠纵,一来是就是担心会被选入宫中。
结果,
转了一圈,还是差点成为了宫里的贵妃。
……
脑海里浮现皇上情绪失控的那一幕时,岁岁的眼神看向摄政王,他是不是……做得太残忍了一些。
摄政王的眼神一直都落在岁岁的身上,自然也知道她眼神里的意思。
从苏昭仪肚子里的孩子死去那一刻起,这个女人,就和他划清了界限。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什么,亦不存在什么解释。
一个人懂你,怎样都会懂,若是不想懂你,解释也无用。
将她送到苏府门口,岁岁下了马车,走出去两步,又缓缓转身看向摄政王。
“我……我觉得皇上和太后,有些可怜。”
说完这句,她便转身离开,摄政王亦在同一时间放下了轿帘,马车调头而去。
听到身后马车辗转的声音,岁岁踏进门槛之前又转头看着他的马车疾奔离开。
“小姐,你回来了。”
苏管家迎了上去,却发现小姐的脸色与以往不对,以往回来都是笑容满面的,今日却是有些苍白,不由得大惊,急忙转身,让她们去唤了大夫过来,随后跟着岁岁。
“小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苏管家平日里号称百事通,京中大小事宜瞒不过他的耳目,岁岁咬了咬唇,落座后,示意苏管家坐下,蹙眉道。
“苏叔……我今天……觉得有些不认识摄政王了。”
摄政王?
苏叔放松的神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看着岁岁,岁岁便把在宫里发生的事情细细的与他说了一遍,苏管家眯着眸站起来来回踱步。
苏老爷听说乖崽回来了,急忙放下手中的花铲,赶到花厅,结果觉得气氛有些沉重,拉过苏管家两人咬了一顿耳朵,苏老爷落座的时候,一脸震惊。
好险啊!
差点就被捉进宫里去当娘娘了。
苏老爷一边喝茶一边想,这下有点不妙了,乖崽如今有些不喜摄政王了。
王爷位高权重,日理万机,肩上的重担何止千斤,有些事情,自是不会细细与她解释。
可并不代表,他没有道理。
“小姐——”
苏管家上前嚅嚅启唇,最终还是决定说一说。
“其实……有些事情,都是很表面的,如果你可以进宫,当去冷宫走一走,也许在那里,你会得到一些答案。”
“冷宫的西边院子里,有一个叫度娘的人,她应该还在世。”
当年若不是苏老爷从中斡旋,度娘应该也早就被灭了口,活过来之后,她自愿生活在冷宫之中,因为只有那里,才没有人去注意。
……
正在说话的时候,平芝和平安两个美少年齐齐走了进来。
难得看到他们没有一边打一边骂着走进来,而是有些垂头丧气,窝进椅子里,两个人端着茶一顿猛灌。
“他们偷人去了?”
岁岁抬头问苏管家,这眼下的黑青看着就是一。宿没睡啊,这不吃不喝不睡的,不是偷人是干什么?
平安哀怨的看了一眼家姐,平芝仰头喝完一大杯茶,才喘着气说话。
“看来这个小贱人不吸引人,根本引不来凶手。”
“难道是长得太丑了?”
正说着,珠帘响动,平芝新收的那个叫琳儿的姑娘苍白着脸色,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跪在平芝的面前,脸上全是泪。
“少爷,可能是琳儿长得太差,根本不能吸引那位凶手,想要抓住他,只能让苏小姐出马才行。”
“砰——”
平芝一脚踢中她的心脏位置,痛得琳儿倦成一团,岁岁抬眸看向她的胸口位置,顺眼就看到了她腰上的挂饰,是一个四爪弯勾状的奇怪挂饰,勾上各坠了一颗小珠子,倒也很是别致。
弯弯的,有些像月牙。
“闭上你的臭嘴,让我堂姐去吸引凶手,你可真敢想,信不信爷现在就踢死你。”
琳儿——不对——她进入苏府之后,平芝就给她改了一个名字。
叫狗蛋。
真的!!!
狗蛋姑娘惊恐得直磕头,进了苏府几天,她却已经知道,什么叫天堂什么叫地狱。
苏平芝根本不碰她,也不看她一眼,结果再见面的时候,就是逼着她去那些无人的巷子里行走,吸引凶手。
“少爷,你们可以多派一些人隐藏在暗处,让苏小姐前去吸引凶手,先前出事的姑娘个个都貌美如花,他一定是对美丽又纤瘦的姑娘,感兴趣。”
“不行,今天晚上,还是你去。”
平芝怒怒的打断她的话,狗蛋姑娘低头,便也不再说什么,爬起来退到了一边。
岁岁和他们聊了一阵关于命案的事情,结果在一个时辰之后,又听到有人来报,说后面的那片林子里又发现了一具尸体,同样是少女,同样的死法。
京兆府发出各种通告,让京城的百姓入夜立即归家,不可在外面游荡。
女子出门,必须由一个以上的人陪着,无人的地方,千万不要去。
摄政王府暗卫出动一半,暗中调查,京城司马营全部出动戒严,以保证臣民们的安全。
皇上发了一道急诏,责备摄政王治国不稳,致使百姓不安,并勒令他三日之内破案。
摄政王对此并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倒是宫里太后显得有些犹为不安宁。
皇城里的气氛莫名紧张,人人自危,谁也不知道,下一刻,自己会不会被凶手盯上。
岁岁命人与她更衣,穿的是相对简单的款式,不似先前那样复杂。
她知道,思悼一会一定会送公文过来给她看。
二个时辰之后,苏管家端着一盘公文和思悼一起走了过来,岁岁接过之后,便细细的看了起来。
一共五本,共中一本,记录的是顺天府、苏府、小杨将军府都派了人出去满城的溜达的地点、是否有人左手有问题,或者是左脚有问题。
可看到的有问题的人,查过之后,都与本案无关。
而到现在为止,基本可以推断此人大约是二十到二十七岁之间,身高和思悼差不多,左手左脚有残疾,并且与别人的关系应该还十分的可以,很有可能和死者都是认识的,否则那些姑娘不可能无怨无故出现在没有人的地方。
“姐——”
平安披着披风走了进来,岁岁见他回来了,示意如意上去侍候,平安褪了披风蹙眉。
“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那个叫琳儿的姑娘真是命大,任她怎么在巷子里黑暗处行走,都愣是没有人去碰她一下。”
“哦?”
岁岁往后靠了靠。
“难道,真要我亲自出马,才能把人引出来。”
“不可。”
思悼摇头,岁岁如此娇。小柔弱,若是凶手武功高强,将她掳走,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都不想去冒这个险。
稍晚唐玉和白若轩都会搬到岁岁家里来住,确保岁岁绝对的平安。
转头看向身后的侍卫,岁岁又问他。
“你们今天可有收获?”
他们化作平凡的百姓,深入民间,几乎把腿都走断了,一二天的时间,他们都快成为看人的高手了。一眼望去,此人身高几何、体重多少,他们都能猜个准的。
“回郡君的话,并无。”
岁岁点头,不过是大海捞针,捞得到就好,捞不到也无妨。
夜凉如水,如意来报说,唐少爷和白少爷都进了少爷的院子,今晚在这儿住。
岁岁让她们过去帮忙,好生侍候着,推开窗看了一眼天色,倒是真的有些困了。
遂爬上榻,想要休息。
……
而此时的主院里,苏老爷却坐在主位上,脸色有些阴沉。
苏管家在一旁给他泡茶,欲言又止,最后却还是忍不住轻声问出来。
“老爷,当年您突然间归隐,可是有什么内情?”
——十六年前
苏明渊这三个字在军中,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一提起苏大将军,无一不臣服敬佩。
任谁也不会想到,如今门庭冷落的苏侯爷府,在十六年前,可是带兵入沙场以命换取江山的驻国大将军苏明渊。
苏老爷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摄政王能够把皇位让穆倾言一直坐着,已经是最大的仁慈,若论本老爷的脾气,当初就该一刀解决了他们。”
“老爷!!”
苏管家听到这样的话,惊得抬眸四处张望,随即又想起来,苏府里的人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嘴却还是相当的严。
“当了十几年的太后,她怕是把往事都忘了。”
苏管家急忙摸出一把椅子,坐在苏老爷的下首位置,苏老爷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个女人为了让自己尽快有子嗣,不惜和自己的皇弟私通,又算计当时的先皇,让先皇以为穆倾言是自己的骨肉。”
“先皇的皇位,本就是摄政王的父王让给他的,所以他想要物归原主,传位摄政王,太后知晓以后,设计将摄政王的爹五马分尸,将他的娘做成人彘,双双惨死,原本她打算将将摄政王扔进蛇窟,让蛇群将他吃掉,是我用手中的二十万兵马,换了摄政王一命。”
苏管家眼中担忧四起,看着老爷那微微颤抖的手,急忙倒了一杯热茶,放进老爷的手中,希望能暖一暖老爷冰冷的心。
“——可太后不放心啊。”
“为了让自己的皇权巩固,她找到了一个塞外的高人,但是对摄政王做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目前虽然风平浪静,但是我能猜得出来,未来摄政王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可饶是如此,我也依然欣赏那孩子——”
“老苏……”
苏老爷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语气哽咽了好几次,那大概是他见过的人世间最残忍的东西了。
什么亲情、什么友情都是狗屁。
“摄政王如今权势涛天,却仍然留着他们的命,原本他可以将皇上的身世召告天下,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能他已经知道太后对自己做了什么,想要从太后身上得到解决的办法,所以才一直留着他们。”
“可留着他们,也不能让他们安安稳稳的坐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如今的每一份折磨,都是摄政王对他们当年所做所为的回敬。”
……
苏管家听得冷汗淋淋,瘫坐在椅子上,两人陷入了沉默,久久的都没有再说话。
门外,
岁岁身着单衣披着斗篷僵直的站着,听完爹和苏管家的内容,转身疾步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坐在床上,岁岁辗转难眠,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摄政王决绝冷酷的身影。
在宫里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她的确觉得摄政王过于残忍,或者说他手里掌握着的是不属于他的东西,太霸道。
可,
当真相一点一点抽丝剥茧,当所有的事情都摊在台面上,你又会发现,根本分不清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更有甚者,她现在知道的,不过是九牛一毛,还有更多的秘密没有解开。
他的父母死的那样的惨,而那时候,他才多大?
这些年来,他受了怎样的苦,又死里逃生多少次,才坐到今天的位置。
皇上虽是皇家血脉,但却不是嫡系。
还有,
爹竟然就是十几年前名震天下的苏大将军,她并不是没有听过。
小杨将军每每提起苏大将军的时候,都是一脸的崇拜,岁岁甚至都听过爹当年带着将士们如何血浴山河,如何夺回城池,如何解救百姓。
那时候的爹,就是一个传奇。
可现在——
无怪乎爹一直放纵他们纨绔,甚至还鼓励他们纨绔,原来爹一直都不愿意他们触碰权力,只想陪着他们过些平静的日子。
那母亲又是因为什么离开的苏府,也是因为太后吗?
这里面,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
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夜色几许,长指攥紧着被子,岁岁仰头长长叹了一口气。
太多的事情,需要一件一件的理清楚。
翻身托着脸蛋,强迫自己闭上双眸,渐渐睡去……
第二日,
岁岁起来的时候,有些惺松睡意,用早膳的时候,她问平安昨晚的成果如何,平安依然摇头。
但是……让人惊恐的是,平芝卷着风窜进来,告诉他们,昨晚在西郊的一座庵里,有一个年轻的尼姑同样死于非命。
如此一来,
这可是一个月里连续死的第四个少女了。
岁岁来回踱步,蹙眉沉思,转身对平安道。
“我要去一趟义庄。”
没有亲眼看到,终究是不能做更好的判断,越是到这种时候,越是要冷静。
否则怪罪下来,第一个被拿去开刀的,就是思悼。
“不行,那里全都是死人。”
平芝上前拉着岁岁的胳膊,那里阴气森森,堂姐过去,万一出个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大姐姐如今被降了位份,形势一片凄惨,昨晚母亲掀了家底将钱财送进了宫里,让人将她好生照顾,令身体尽快恢复原状。
一个出了事,再不能让另一个出事。
知道他担忧自己,又要担忧府中的事情,岁岁伸手捏了捏平芝的脸庞。
“我带人一起去,你忘了,我有十六个侍卫。”
这些侍卫都是摄政王亲自为她挑选的,武功自然是没有话说,另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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