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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刻骨,长公主娇宠腹黑夫君-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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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西陵越低调稳重,当了皇帝只后越发的收敛,听说近年来修生养性,不像以前那么残暴。”
“尊上。”
“无需多说,你且去做就是,是不是本尊近日脾气好了,好说话了,你觉得本尊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极其具有威慑力的一句话,带着不可忤逆的调调,让允墨背脊弯下,不敢说话。
“西陵可以下船的渡口,真的全部都被西陵皇派人包围了?”
诸葛沐皇还是想再次确认一下,如果北堂越真的下了这么大的手笔,那么知道轻儿身份的可能性有几分呢?
这个,还需要揣摩一下。
*
“西陵今日可以到达的渡口都被包围了没有错,其他可以落地的地方也不是没有,但是航程都比较远,我们船上的供需可能撑不了那么久,而且夫人如今是孕妇,最好还是不要在海上飘摇了。”允墨慢条斯理的分析着。
诸葛沐皇认同他的说法,因为天气状况良好,原本傍晚前可以到达的船只,在午间便提前看见了西陵繁华的渡口。
岸上有许多人,但是百姓却几乎都被清场,海面上忽然起了雾,远处的青山笼罩着一层薄纱。
允墨松了一口气:“尊上,看来海上的天气已经开始变幻了,还好我们提前到达了。”
诸葛沐皇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海天一线的地方大片大片被军队包围的渡口,眼眸略深:“拿望远镜过来。”
“是。”
诸葛沐皇修长的指搭在望眼镜上,透过具有穿透性的镜面,毫无疑问看见了大片大片身穿软甲的护卫和那明黄色的轿子。
“这个渡口,是西陵皇亲自守着的?”
允墨刚好抓住天空中飞来的神物海东青,看了留在西陵的密探传过来的消息,点了点头:“没错,听说西陵皇派人亲卫亲自前来迎接夫人和尊上您。”
“改道。”
“尊上。”允墨惊呼,现在改道?
“改。”干脆利落的吩咐下,诸葛沐皇转身就走。
留下一脸懵逼的允墨和允贤面面相觑。
任性,太过任性了。
“临近的渡口还有哪一座?”
允贤蹙眉,犹豫道:“如果不在西陵皇把手的这个渡口,那只能去北堂皇子守着的青龙峡口。”
“恩,就去那里吧。”
都说君心莫测,允贤和允墨觉得他们家尊上的心思变化也是极其快的。
****
“听说你临时改道,把你的人累的够呛。”皇甫云轻有些幸灾乐祸。
“恩,你又知道了?厉害了,我娘子。”诸葛沐皇斜靠在窗口,看着迎面而来带着腥咸的海风,神色莫测。
“为什么改道?”
“想改到就改道咯,需要理由么?”诸葛沐皇没有回头,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海鸥的食物,随意的撒在空中,不一会儿就有扑动着翅膀的海生动物前来捕食。
“骗别人可以,骗我不行,你老实说。”
“轻儿。”
“恩?”
“你说,有没有可能,西陵皇知道了你其实是他的外孙女?”
皇甫云轻下意识的否认:“不可能,当年的事情过去了几十年了,如果他知道,不会等到今日。”
“如果过去是他不敢去见你呢?”
“没有这个如果。”
好吧,对于皇甫云轻忽然风起云涌的小傲娇,诸葛沐皇选择保持沉默。
青龙峡位于青龙渡口,渡口后有着大片的青山,青山后有居形的岩石,位于海面的岩石被海水侵蚀,早已经有了海灼的痕迹。
山上红叶漫山遍野,整座山坡犹如血染,看起来格外的鲜艳夺目,而山体的中心处有一个诺大的疆字。
这个疆,不知道是疆土的疆,还是……
皇甫云轻愣了几秒钟,才道:“听疆祖母说,有一位故人极爱红叶,沐皇你说,这个故人,会不会是我亲祖母?”
诸葛沐皇眸子微闪,往回走去,将大着肚子的皇甫云轻抱入怀中:“你觉得呢?”
皇甫云轻摇头,她不知道。
“不管是不是,都过去了,哪怕真的是这样,故人喜欢是故人的事情,不需要太过感伤。”
船体划过水流,高高低低,发出轰轰的响声,十月上旬,是红叶开的最盛的时候。
古老的城墙屹立在渡口后,重兵把守,渡口旁,一个丰神俊朗的少年,他的怀里抱着一个不断的挣扎的少女。
船缓慢靠近,皇甫云轻缩在诸葛沐皇的怀里,看着越来越近的渡口。
“派人停船靠岸,我们下船。”
“咦,那是云卓。”
皇甫云轻看着皇甫云卓疯狂的从甲板上冲到北堂司言和那个妙龄少女的身边,愣了一愣,连忙扯诸葛沐皇的衣服:“沐皇你看那个少女,会不会是晋婉月?”
“云卓说过,他记不清那个女子的样子。”诸葛沐皇蹙眉道。
“……”皇甫云轻无语,所以云卓是冲着北堂司言去的?在别人的地盘上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嚣张?哈哈哈,果然是她皇弟,胆子很大。
☆、第347章:想要娶他们的太子妃就能娶麽?
“殿下,对面有艘商船。”
看见北堂司言吻上了晋婉兮,暗处把守的人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这可是太子妃的妹妹啊,殿下这么做……实在是……
但是惊讶归惊讶,所有人都默契的装成瞎子,能把那一份震动藏在心中。
北堂司言擒在晋婉兮腰间的手没有动弹,只是俊脸转过,望向了沧渺的海面。
一望无垠的蓝色海岸,一艘巨大的商船缓缓袭来,迎着海风,北堂司言眼神一下子便落在了二楼一个房间内并肩站着的一对璧人身上。
是罗刹殿殿主诸葛沐皇和他的夫人皇甫云轻没有错。
这月落长公主长得和父皇的上一任皇后太过相似,不仅引起了他的注意,也惊动了父皇。
本来调查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可是他没有料到,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父皇他任由他调查,但是调查的结果却是全然落在了他的眼中。
被父皇质问,他无力狡辩,也辛好他确实没有调查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所以也不算欺骗了父皇。
只是父皇那震动颇深的模样,一分不差的落在他的眼里,忌惮入了心。
*
“有刺客,保护太子殿下。”
皇甫云卓运着轻功如履平地一般的跨过碧海蓝天,落在沙滩上,软萌的脸上带着冷峻,狭长的眸落在北堂司言和晋婉兮教缠的身子上。
一步一步迈在沙地上,皇甫云卓向着两人走过去。
晋婉兮忽然紧张,伸手想要推开北堂司言:“你放开,要是被人误会,我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所以说你现在是心甘情愿的给我当太子妃了?”北堂司言笑,视线却落在了缓缓走过来的皇甫云卓身上。
这么紧张麽?
聪明如北堂司言瞬时间就知道皇甫云卓可能误会了一些什么。
“我还在考虑。”晋婉兮上下打量着皇甫云卓,这个看上去年纪不大,却长得令人很惊艳的少年就是长姐喜欢的人么?
不会吧,长姐不是喜欢霸道威武的汉子麽?
不是说西陵的男子没有英雄气概麽?
怎么现在却找了一个更加……软萌的少年?
“看够了?你应该看得是本殿,而不是一个和你毫无干系的男人。”北堂司言的怒火被他挑起,在他看来,晋婉兮已经代替晋婉月成为了他的女人,而她现在盯着皇甫云卓看,显然让他心情不佳。
男人大概有一种领域意识,无关爱情,只是自己的占有欲作祟。
所以,晋婉兮盯着皇甫云卓移不开眼,让北堂司言心里很是不爽。
“毫无干系是麽?我觉得有关系。”
晋婉兮笑眼中含着亮色,这个少年如果是长姐爱慕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她未来的姐夫。
长姐她这么多年心里都有人,她一直都知道。
会是他么?
这个风光霁月,却看上去脾气很好的美少年?
*
“晋婉兮,你不要太过分。”北堂司言心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你在生气什么?你不是自诩冷心绝情是不碰感情的麽?女人对于你来说都是工具和玩物,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看什么人和你有关系麽?我哪里过分了?”晋婉兮有些迷惑,但更多的是自嘲,她会认为这个男人无情的面目会在一瞬间改变。
跟在他身边做事也有一年了,她知道他的心思比海深。
走每一步都是别有洞天的部署包裹着层层陷阱,他累,她爱的也累了。
虽然她依旧爱他,但是……却连在他身边待着也不想了。
看着他娶娇妻美妾恩爱缠绵,哪怕是表面的功夫她都会感觉到心酸,不如不见,如此……便可不念。
“晋婉兮,你真的就不怕死?”北堂司言现在没有空理会越走越近的皇甫云卓,甚至没有看真准备下船的皇甫云轻一行人。
他只是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感兴趣,琥珀色的眸子略过冷色,他的大手扣着她的纤腰,巨大的力道弄得晋婉兮生疼。
“都说女子变心比变天还快,你让本殿见识到了。”
“不,这句话形容男人更加贴切。”晋婉兮排斥的想要从北堂司言的怀里退出,这种姿势让她感觉到很难堪:“北堂司言,我怕不怕死你是知道的,你对我很重要,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长姐对我来说更重要。”
“那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你愿意这么想,那我无话可说。”
北堂司言还想说什么话,皇甫云卓却已经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
皇甫云卓没有说话,走到北堂司言和晋婉兮的身边停了下来,看着晋婉兮天真如同孩童,透着嫩红的肌肤,他退后一步,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上下的打量着,微微挑眉,仿佛在思索。
“你的姐姐呢,她在哪里?”
“……”
“或者说,是妹妹?”皇甫云卓握紧手中那个女子留下来的香袋,怎么看晋婉兮,哪怕是轮廓相似,他还是觉得不对。
感觉不对,香味不对,一切都不对。
心里不再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云卓皇子盯着本殿的太子妃看,太过无礼了吧,姗儿的事情,本殿没有和你算账,是看在皇甫云轻的面子上,可是你踏上我西陵国土,莫非是得寸进尺,自找没趣?如果是这样,本殿成全你。”
北堂司言的话落下,便有无数的西陵侍卫层层包围了皇甫云卓。
皇甫云卓只是沉默,看了几眼晋婉兮便垂下了卷翘的眸,一手握着香囊,一手握着一柄宝剑,半天没有动静。
“将云卓皇子带走。”
唰——
层层护卫近身,准备带离皇甫云卓。
晋婉兮有些紧张,刚准备开口在北堂司言的瞪视中又把手收了回去。
她出口,怕是会事与愿违非但不能帮忙,反倒是帮了倒忙。
北堂司言笑着,贴着晋婉兮的耳畔,用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道:“你就不想看看他对你长姐的心意,就不想考验考验他的诚意?他认不出你的长姐,不如就此试试他的用心。”
晋婉兮心下怦然一动,但是但眼神对上皇甫云卓那清澈见底,暗含打探的眸时却没有了这个想法。
“试探,是最伤人心的做法,我不喜,长姐定然也不会喜欢。”
北堂司言的眸子一深,里面飞快的略过复杂的情绪,试探是最伤人心的做法麽?
“你不试,本殿就不可以试了麽?”
“你……唔。”
晋婉兮不敢相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北堂司言竟然会附身亲她,内心浮现屈辱感,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玩物,试验品?
她的感情还不至于那么卑贱。
眸中泛着泪花,北堂司言吻的霸道而又动情,她眸中却清冷一片,尖锐的匕首从衣袖中滑出,没有刺向北堂司言,却猛地向自己刺去。
砰——
硬物碰触的声音,一柄长剑挑开了那尖锐的锋芒。
挑开匕首的人,不是北堂司言,而是皇甫云卓。
*
皇甫云卓缓缓收起宝剑,仿佛刚才那神乎其神的一剑不是他的手笔。
“你姐姐,在哪里,我要娶她。”转身,皇甫云卓看向晋婉兮那泛着血色的手腕,沉思片刻,道:“她不会愿意你为了一个男人寻死,收起匕首。”
场上一阵恍然,无论是北堂司言,还是北堂司言带来的士兵脸色都不好看。
这个月落二皇子把他西陵过当成什么了?
想要娶他们的太子妃就能娶麽?
简直是狂妄!
晋婉兮愣住,立刻丢了手中的匕首,然后嘴边带上了似有若无的微笑,一种妖娆的感觉夹杂着清纯,如入骨的毒,渗入人心。
不知道是不是北堂司言的错觉,他竟然觉得这样的她,美得惊心动魄。
“长姐她,在太子殿下的手中,如果……云卓皇子你要救她,不妨,一试。”
“晋婉兮~”一字一句先是从口腔里嘶吼而出,北堂司言的心情简直不能更差,伸手掐住晋婉兮的下颚,他气的有些失常:“你想死是麽,我现在就成全你。”
皇甫云卓看着北堂司言失态的模样,有些惊讶,但是他还是拦在了晋婉兮的身前:“北堂司言,你不能动她。”
☆、第348章:生死勿论
皇甫云卓看着北堂司言失态的模样,有些惊讶,但是他还是拦在了晋婉兮的身前:“北堂司言,你不能动她。”
“滚开。”
“该滚开的人,是你。”
皇甫云卓把晋婉兮保护的很好,但是却意外的激起了北堂司言的怒火。
两个男人眼神对视,燃烧起熊熊烈火。
“皇甫云卓,晋婉月的事情,看在皇甫云轻和诸葛沐皇的面子上,本殿没有拿你开刀,并不代表我拿你没有办法。如果你硬是要往刀口上碰,行,没有问题。既然来了,把命留下吧。”
皇甫云卓冷笑,扬起手中的宝剑:“是男人,就来一场。”
北堂司言看着皇甫云卓手中染着血色的宝剑,忽然眸子一变:“阎罗鬼弩剑?”
“有眼光,亮出武器吧,是男人,用实力说话。”
没有人看见过皇甫云卓这么霸气的模样,除了他的心腹手下,可是此时,所有人都见识到了。
*
皇甫云轻拉着诸葛沐皇的手停在原地,没有再走,海风吹起了两个人的头发,皇甫云轻拉过发带把头发撩起:“没有想到云卓男友力爆棚的样子这么帅气,我这皇姐当的真是失败,一点都不了解他。”
“不。”诸葛沐皇牵着皇甫云轻的手,做了一个止步的动作,身后几百号人都停在原地,没有再动:“了解他,是他未来媳妇儿干的活,和你没有关系。”
“呵。嗯,说的也是。”
两个人交谈的瞬间,皇甫云卓和北堂司言已经交上了手。
晋婉兮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眸中染着泪花,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见证有两个男人为长姐她大打出手。
心里有些酸涩,也有些欣喜。
看来那个云卓皇子,是真的爱慕长姐的吧。
为了她,不惜和太子殿下对上,一般男人哪里有这种胆色。
就算是西陵本土的贵族子弟,干架吹牛的时候比谁都厉害,但是一旦实打实,遇见强权人物,就偃旗息鼓,哪里能够这么英勇铁血。
*
“都住手。”
两个男人大打出手不过十余个会和,一个素衣素服却难掩风华绝代的少女迎着风,从远方踏浪而来。
海上天湖,灿若明霞的红,整个西陵大帝海天相望,青龙峡峰险、石奇、洞幽,众人只看见晋婉月踏水而来,看见她身后几个蒙面的侍女紧紧的跟随,却不知她是从哪个海域而来。
或许,晋婉月此人,真的和天空上那轮皓月那般的神秘,难以捉摸。
“晋婉月?你竟然敢逃?”北堂司言派人收押了她,而她现在却出现在此地,可想而知他的气愤。
“你的守卫,不过是小意思,只有我晋婉月想不想逃,没有我晋婉月逃不了的地方。”
北堂司言眸中变得更加阴寒:“真是好大的口气!”
“我就当你这一句是夸奖了。”
此话一出,皇甫云轻眉峰蹙起,嚣张啊。
这个女人,这嚣张对她的胃口。
可爱,难得的真性情。
一把拉过露出了很欣赏表情的皇甫云轻,诸葛沐皇摆了摆手,立刻有人送上靠椅和茶饮。
“既然他们当事人都在场,我们做个见证就好了,看来晋家姑娘手法高杆,比我们想的要强。”
“说的也是,小月,花露,云雾,蘼莲,来,坐会儿吧。”
允墨允贤眼巴巴的看着皇甫云轻招呼亲信坐下,而他们家的尊上脸酷酷的,丝毫不体恤他们。
叹了一口气,果真,只心疼夫人不心疼属下的尊上啊。。
“眼睛不想要了?”诸葛沐皇一眼望过去,齐刷刷的一片低头声。
皇甫云轻看的咋舌,悄悄的摸着手中的椰子汁,小小的抿了一口,这海岛不错,养胎不错啊。
依山伴海的位置,雨水充沛的自然环境,让西陵国成为一个物常丰富的福地,加上本地人爱探索,爱自然的天性让土生土长的食材都能在西陵百姓手中变成一道道令人垂涎的地道美食,感受着西陵特有的风情、那慵懒中而不是优雅的情调。
皇甫云轻瞬时间爱上了。
如果这里不是北堂越的领地,她可=可能还可以考虑经常来这里度假。
*
*
晋婉月深深的看了一眼皇甫云卓,忽然笑了,西陵第一美人的称呼不是作假,哪怕只是这素面朝天的一笑,在场都不可遏制的响起阵阵惊艳的抽气声。
狐媚子般妖娆的桃花眸扫了一眼躲在北堂司言身后的晋婉兮,晋婉月蹙眉:“兮儿,过来。”
“长姐。”晋婉兮复杂的看了一眼面色冷峻的北堂司言,神情开始松动,迈开了步子。
啪的一声。
北堂司言扣住了晋婉兮的手:“谁准你走了?本殿不允许,你走一个给我看看。”
无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可置疑的语调,晋婉兮身子一颤,有些犹豫有些纠结。
一个是爱慕十年的男人,一个是与她自幼亲厚的长姐。
她……
晋婉月没有给晋婉兮思考的机会,手一挥,身后武功高强的侍女立刻层层保护起了晋婉兮:“四小姐,请跟属下离开。”
晋婉兮抿唇,只得跟着走。
北堂司言忽然动手,那利落的动作如同猛兽出潮:“晋婉兮,你真是不将我的话放在心里,我不让你走,你听明白了麽?刚才答应我的承诺,你忘记了麽?”
晋婉月蹙眉,乌黑的眸中带着笑意,一把拉住晋婉兮的另外一只手:“北堂司言,你别太过分,我幼妹,你还动不起。毁婚是我的事,不需要兮儿做任何的补偿,愧对你西陵皇族的事,我自然会亲自和西陵帝君交涉。”
“晋婉月,你红杏出墙,如此不堪的女人,竟然还敢来见本殿?有你说话的份麽?”
此话一出,一直站定的皇甫云卓忽然出手了,手中寒剑散发出绝世冷冽的光辉,刀锋直指北堂司言。
一瞬间,剑拔弩张!
“皇甫云卓,本殿的地方你最好把武器收起来,不然就算是皇甫云轻和诸葛沐皇亲自来了,也救不了你。”
皇甫云卓蹙眉,冷冷的勾唇,眸子却一直盯紧晋婉月身上没有离开:“我的女人,自然是自己护着,无需皇姐皇姐夫帮忙。”
“好,很好。来人,把月落二皇子收纳入暗牢,即刻捉拿,生死勿论。”
北堂司言一把拉过晋婉兮,视线没有看在场的其他人,一瞬间,烽烟举起,在场陷入混乱的厮杀。
*
“主子,又打起来了。”
“恩,我能看见。”皇甫云轻看着远方的动静,手指在靠椅上一下一下轻缓的打着节拍,良久,在众人以为她要坐视不管的时候,她却站起了身,一步一步向着打闹的地方走去。
“尊上,夫人她……”
“无事。”诸葛沐皇阻止了身后大队伍一同跟随的人前行:“让轻儿自己处理,你们原地待命。”
“是,属下明白。”
皇甫云轻看着北堂司言那不太好看的神色,再看了看皇甫云卓那拔刀相向的模样,心里微冷。
不由质问自己,看着和自己都有血脉联系的双方拔刀相向,心里是痛快居多还是心酸居多?
“轻儿。”
“阻止他们好不好,我忽然发现,他们两个对上,我的心里并不好受。”
诸葛沐皇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远处对峙上的两个男人:“好,那就阻止他们。”
耳边有呼呼作响的风声,皇甫云轻却感觉脑中有些眩晕,止不住脚步有些颠簸,诸葛沐皇发觉了立马伸手扶住了她的腰肢:“哪里难受了是麽?我们先去休息,他们的事,等你休息后了再管。”
“不,现在就去。”
“那你站着别动,我去。”
*
“不。我去。”
皇甫云轻迈着细碎的步伐,在诸葛沐皇的搀扶中,在众人错愕惊艳不理解的目光中,走到两个人中间。
皇甫云卓先是一愣,而后沉默着收回宝剑,在皇姐面前,他……不碰武器。
北堂司言挑眉,看了看神色莫测的诸葛沐皇,再扫了一眼神情复杂的皇甫云轻,勾唇一笑:“别怪我不给你们夫妻面子,而是你们这皇弟实在是欺人太甚,不动他,本殿咽不下这口气,来人……”
“等会儿。”
“小舅,你确定,要在我面前捉拿我皇弟和弟媳妇?”
哄——
北堂司言感觉脑袋忽然一空,不可置信的眸落在了皇甫云轻的身上:“你,你刚才,叫本殿什么?”
☆、第349章:禁欲而又迷人
北堂司言感觉脑袋忽然一空,不可置信的眸落在了皇甫云轻的身上:“你,你刚才,叫本殿什么?”
“我……”
北堂司言简直不敢相信,皇甫云轻这个女人,丢下一个惊天秘闻就这么直晃晃的晕了过去。
还是那种毫无神智的,吓得他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抱,结果就差那么一点美人就要入怀了,可是诸葛沐皇却冷着脸从他的怀里抢人。
“放手。”诸葛沐皇看着还扯着皇甫云轻袖子的北堂司言,脸色冷峻。
“不放。”北堂司言听见诸葛沐皇让他放手,在意料之中,但是刚才皇甫云轻喊得那句话,显然已经让他六神无主,陷入了某中猜测之中。
这猜测太过可怕,他怕一回神就得不到答案。
晕过去的皇甫云轻,还真是……禁欲而又迷人。
诸葛沐皇不耐,浑身散发出一股狂野的气息,大手一挥毫无掩饰的玄气就直直的朝着北堂司言砸去,凌厉的掌风掀起狂沙,猛地向北堂司言劈头盖脸的砸去。
孽畜!
北堂司言死死的看着诸葛沐皇抱着皇甫云轻离去,气息薄怒又带着一丝懊恼,他竟然会被诸葛沐皇的掌风给伤到?
看着空中飘荡的那一缕墨发,他嗤笑着转身:“所有将士,跟着月落的队伍,进城。”
*
晋婉兮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北堂司言却走到了她的身边。
晋婉月蹙眉,护崽子似的把晋婉兮护在了身后:“你想干什么?”
“本殿想干什么?”北堂司言笑,冷硬的心越发的冰冷:“本殿想要你身后的女人。”
“休想。”晋婉月妖娆的眸凝结出冰冷的光,护着晋婉兮,丝毫不让。
“让开。”
“北堂司言,我们的婚事作废,兮儿和你也再无干系。你以为你差遣她的事情君上真的不知道么?竟然妄自调用兽语技能,这是皇家禁术,兮儿年少无知你也无知麽?”
晋婉月的眸凌冽到了极致,青色的素服随着海风飘荡,她坚定的身影笼罩着晋婉兮。
皇甫云卓走上前,和晋婉月并肩,抿着唇思考了片刻,才道:“皇姐刚才叫了殿下你什么,本皇子没有听清楚,殿下你可以告诉云卓一声麽?”
北堂司言脸色猛地一变,差点忘记正事。
“晋婉兮,你给本殿等着,本殿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留下这一句话,北堂司言头也不回的走了。
“兮儿,跟我回府。”晋婉月扫了一眼晋婉兮那俏生生的模样,本来想呵斥些什么,但是瞬时间不舍。
“你,也一起。”伸出纤细白希的手腕,上面带着贝壳珍珠形状的链子,晋婉月一手拉着晋婉兮,一手企图去拉皇甫云卓。
冷艳的眸看上去冰寒一片,但是看向皇甫云卓的时候却带着万般的柔情,纷嫩的红唇吐露出让人沉醉的嗓音。
皇甫云卓微微勾唇,对了,就是这个声音,这个香味。
“愣着干什么,走啦。”
有些羞恼,晋婉月猛地拉起皇甫云卓的手。
*
*
竟然晕了过去。
竟然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晕了过去?
等皇甫云轻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睡在了不知何处的雕花大床上,挣扎了片刻,但是还是没有力气起身,她干脆呈现躺尸状,窝在床上不动了。
“醒了?”诸葛沐皇手中端着一碗药,开门进来,看着床上的响动,黑眸中染着不知名的情绪。
“醒了,我睡了多久了?”声音带着初醒的娇嗔,眸中含着雾气,说不出的妖娆。
“大半个下午~。”
“大半个下午?雾草。”这么久?
诸葛沐皇端着药用脚随意的带上了门,一步一步的朝床塌走去,将瓷碗放在一边,盯着皇甫云轻慵懒的模样,蹲在她身边,半天没有讲话。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害怕。”眼神飘忽,皇甫云轻扫了一眼散落在一地的凌乱衣服,瞬时间炸毛了。
“晕倒了而已,你干嘛把我的衣服脱了?”
“说是有落胎的前兆,很危险,只能静养,衣服要穿最宽松的,床要睡最软的,药要喝最好的,不能折腾,不能吹风,不能……”
念念叨叨的诸葛沐皇,和一愣懵逼的皇甫云轻。
一把抓住诸葛沐皇的一领,皇甫云轻有些委屈,眨巴眨巴眼睛,嘟着红唇,心里发慌:“什么前兆?”
“落胎。”
一瞬间,皇甫云轻心里像是一团乱麻一样陷入了混乱,落胎?流产?
她不要。
“沐皇,我不要落胎。”
混黄色的灯光,折射出暧昧的光晕,诸葛沐皇蹲着身子,把皇甫云轻圈在自己匡阔的肩膀里,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腔前。
一低头,他便可以看见她卷翘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像是受惊了的鸟兽,不安中带着慌乱。
他脸色微变,慢慢的拍打着她的脊背:“知道害怕了?”
皇甫云轻连连点头,感觉这个姿势让她不舒服,她想要钻出诸葛沐皇的怀里,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孩子的处境也很危险,只是动了动身子,就安分了下来,手环绕着诸葛沐皇的腰肢,乖巧的让诸葛沐皇感觉心里痒痒的。
“害怕。”
“害怕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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