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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刻骨,长公主娇宠腹黑夫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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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让允墨黑了脸,雾草,他们夫妻之间的博弈,还要拿他们这些小可怜开刀,这样人道吗?
“怎么,不愿意?”看着允墨那惨兮兮的表情,皇甫云轻感到好笑,她男人平时是有多凶残,把这一个两个的吓成这个模样?
“愿意愿意,荣幸之至,允墨一定帮助夫人好好监督尊上。”
这下轮到诸葛沐皇黑线,修长的大掌覆盖在一旁的木质栏杆上,微微的收合:“允墨,你到底是谁的属下?”
这么多年了,难不成不知道他最讨厌喝苦药吗?
最给他的胆子,火起来他就想把那毫不迟疑的叛变的允墨丢到池子里洗洗脑子。
“可,可是尊上你说过夫人说的话就是你说的话,夫人的吩咐就是你的吩咐。”
“那要分场合。”诸葛沐皇恨铁不成钢。
“哦?还要分场合啊,那亲爱的你说说,我是不是为了你好?还要讲条件,你若是身体垮了,心疼的人是谁?”
一把拉住诸葛沐皇的衣襟,不像是撒娇,也不像是耍泼,就是静静的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偏偏让诸葛沐皇心软的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贵气矜雅的眉挑了挑,嘴边反驳的话愣是吞到了肚子里:“你们夫人说的没错。”
“你们,给本尊好好的监督着。”有些心口不一的讲出这话,诸葛沐皇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惨淡的未来,邪魅的眸里迅速的划过一丝冷光。
反正先答应着,等出了月落,他不喝,谁奈何的了他?
“这样吧,本殿把自己的人手放一个在你们队伍里,这样你们压力也小一点。本殿也能清楚的知道真实的情况,你们说这样好吗?”
“那是绝对的好啊。”有夫人的人在,他们还怕两面得罪人嘛?夫人这一招真狠啊。
诸葛沐皇雕塑一般完美的轮廓却是猛地一僵:“娘子,你不是说真的吧?”
“比真金还要真。”
皇甫云轻说着拍拍手,唤出了暗处的一个暗影卫。
“诺,他是苍龙留给我的亲信,叫做库姚,让他跟着你走。”
诸葛沐皇心里划过一股难以言喻的不详之感,他没有听见什么库姚,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苦药!
☆、第178章:你是哪里跑出来的妖孽?
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在大街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心跳忽然跳乱了节拍,直到发现原来只是陌生人,于是一整天,全是回忆?
花翩跹再次在比试场地看见皇甫云轻,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
明明是不学无术的她什么时候变得文武双全了?明明追着他身后跑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转眼间说走就走了。
今夜,听到宫里的老臣说陛下正在草拟圣旨,颁布的是长公主的婚事,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十多年,他明明是最不应该爱上她的,他明明是应该流连花丛的可是偏偏在如今这么一个进退不得的时候,似乎对她有了异样的情感。
“主子,花家少爷在看着你。”
皇甫云轻前往占卜场地,听见跟在身后的玲珑这么来一句,脚步微微一顿。
花翩跹?他看她做什么?
视线和那个眼神复杂的男人对上,毫不在意的勾了勾唇,而后擦肩而过。
*
“来不及了,玲珑美人儿,你就在候场厅等着本殿吧,对了把你家姑爷看好了,免得北漠的使臣找他麻烦。”
玲珑心里一挑,找姑爷麻烦?自从知道了姑爷的真实身份,她时时刻刻怕姑爷找别人麻烦。
“就这样,小爷先走了。”
嘴微微一抽,看着迈着大步轻狂的走着的皇甫云轻,玲珑噗嗤一笑,她们家公主殿下有时候真的是比男子还要有英雄气概。
“怎么又是你?”
宏鄂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可没有忘记当然他和北堂司言齐刷刷的输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上。
“怎么不能是我了?嗯?”
宏鄂蹙眉:“你怎么什么都会,你是哪里跑出来的妖孽?会的这么多当初装什么草包。”
宏鄂实在没有办法将面前的这个似乎惊才绝艳的女人,和当初追在太子身后的花痴女人联系在一起。
“谁装了?谁说自己是草包了?你就这么看我?龙渊也算是大国,你父亲虎骑将军更是运筹帷幄于千里之间的大将军,怎么把你养得这么单纯,知道什么叫做不能以貌取人不?脑子坏掉咯?”
“皇~甫~云~轻”宏鄂咬牙切齿,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过他,从来没有。
“怎么,不高兴啦?那你说我草包我不该生气吗?不该反驳吗?”
“伶牙俐齿。”宏鄂冷哼。
“我高兴,我乐意,怎么着吧?”皇甫云轻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一副浪荡子弟的潇洒不羁。
宏鄂甩袖离去,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
北堂司言靠着墙,光芒流动的眼里迷茫着不为人知的情绪,查不到,他派人查皇甫云轻,竟然查到的东西,都和他说看到的不一样。
是皇甫云轻这个人隐藏的太深,还是月落皇族将她保护的太好?
“哎呦,看来都是老朋友。”
皇甫云轻看着北堂司言在比试场下,瞬间就了然,又撞上了上次一起进决赛的两个狠角色。
宏鄂?北堂司言?上次赢是靠实力,这次嘛,呵呵,她看很悬。
她不敢夸大,毕竟她不是无所不能,就算她的占卜能力勉强算是高手,但是也算不上大家。
“好朋友?你和我?”北堂司言玩味的看着她。
“额。”
不质疑还好,北堂司言这一质疑,皇甫云轻忽然大脑灵光一闪,想起了眼前的这个人是她有些血缘关系的小舅,一时间表情变得让人看不懂起来。
“又是这个表情?皇甫云轻,如果你不是欲擒故纵……那你有为什么总是一副和本殿很熟的眼神。”
“搞笑,你还能读懂别人的眼神?”
“别人或许可以,但是对你,可能真的不行。”北堂司言走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子给了皇甫云轻不小的威压。
挑了挑眉,退了一步,就是说嘛,她对长得特别高的男人没有好感。
“说话归说话,不要走得太近。”
“……”
“占卜比试马上开始,请各位参赛者就位。”裁判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一边的尴尬气氛。
皇甫云轻往旁边转了一个弯,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了满脸阴翳的北堂司言。
这女人总是给他一种欠揍欠调教的感觉是为什么?
*
可能是因为比赛到了最后的关头,皇甫云轻发现四国的参赛者的神色都有些慎重,看了看四周,她才发现在场只有她和红袖两个女人。
而现在红袖真和她的哥哥宏鄂站在一起,眼睛带着火光的盯着她看。
毫不在意的瞪了回去,who怕who啊,搞笑。
“你……”红袖紧咬红唇,看着皇甫云轻嚣张的模样就恨不得撕破她的脸。
“回来,想干什么去?”宏鄂一把拉住红袖。
“大哥,她很嚣张,我……”
“她什么她,你知道自己现在站在哪一国的国土上吗?不知轻重。”
心里有些委屈,美眸燃烧着嫉妒和愤怒:“大哥为什么连你也向着她。”
也?
宏鄂心里猛地一沉,目光不经意间扫了一眼龙渊席位的龙傲天,却发现那个威严霸气的男人的目光……竟也是在皇甫云轻身上。
“这种话不许再说了,上了比试场,你代表的就是龙渊大国的,不许失了分寸。”
“哦。”不甘不愿的应了一声,红袖内心并没有平息怒火。
她红袖美名在外,哪里比不上那个皇甫云轻了,不就是公主的身份金贵了些吗?太子他以前明明瞧不上她的,明明瞧不上的。
*
“又见面了,殿下。”一脸阳光笑容的容雪城走到了皇甫云轻的身边,与他一起的显然还有一个生面孔。
“容三公子?好久不见,这位是……”
“介绍一下,这位是护国公的嫡孙,柳少权。”秀气的男子不亢不卑,朝着皇甫云轻恭敬的做了一个揖。
“参见殿下。”
“柳公子的确有护国公当年的风范,不错。”
“谢殿下夸赞,少权惭愧。”男子身板挺直如玉,听见皇甫云轻的一句夸,也心平息和,没有丝毫波动。
微微颔首,皇甫云轻转过头去看着容雪城,问道:“雪儿的伤怎么样了?愈合了一些了吗?”
“二哥寻了名医给四妹找了千金难买的良药,涂抹了几天,已无大碍。”
“容雪锦啊?”皇甫云轻摸了摸下颚,有些八卦的问道:“听说他喜欢雪儿,是真的吗?”
对于她的直白,容雪城表示错愕:“这是二哥的私事,雪城不知。”
“不知?你确定不知吗?还是只是装作不知?”
容雪城雅致的面容浮现一缕意外,抬眸对上了皇甫云轻的眼,只觉得寒气袭来:“二哥为人乖张难懂,哪怕是自幼一同长大,雪城也并非十分了解他。恐怕殿下要失望了。”
皇甫云轻无所谓的耸肩,这样啊,那也就罢了。
她只是想起来,雪儿曾经说过妖清歌很对她的胃口,可是现如今这容雪锦似乎对她依惦记多年势在必得,她可是担心最后搞错一个大乌龙。
“雪儿她喜欢的应该不是容二少那种男子吧?”
看了一眼比试场,容雪城才缓缓的将视线转回来,斟酌了片刻,道:“感情的事情,如何说的来?殿下喜欢的人,不是也出乎大家意料吗?”
好家伙,敢转移话题,还把话题转移到她身上?
“别人的事情容三少你不在意不清楚,那自己的事情总知道吧?不知……暖暖姑娘,容三少你,可否有兴趣?”
毫不波动的眸子倏忽间掀起滔天巨浪,皇甫云轻敢肯定,她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看见了类似于深情的东西。
“嗯?感兴趣吗?”皇甫云轻也扫了一眼正在布置场地的高台,估摸着剩下的时间还可以说几句话。
“非常感兴趣,不知道殿下能否告知。”容雪城一双鹰隼的眸子绽放出漂亮的弧度,眼里的热度不仅暖了他自己,也感染了皇甫云轻。
“可是本殿不确定你要找的人,就是本殿认识的那一个。”
“哪怕有无数种错误的可能,我也不愿意放弃一个和她相遇的机会。”容雪城现在心里早已经乱成了一团,哪怕表面镇定自若,可是手心却是湿漉一片。
他容雪城,对一个女子一见钟情,却跟丢了她,哪怕穷尽一生,他也要把她找回来。
☆、第179章:一颗纯洁少男心扑腾乱跳
“等比试结束,我就给暖暖送信让她来皇城一趟。”
容雪城蹙眉:“如果她不方便,雪城愿意去找她。”
“找个毛线,暖暖那个丫头最喜欢往危险的地方探险,你去找,得找到何年何月何日?”
容雪城恍然大悟,喃喃道:“莫非这就是我找不到她踪迹的原因。”
“话说如果你不是雪儿的亲哥,就算是你是龙腾将军的嫡孙本殿要笼络你也不会出卖自家人的信息。”
“……”容雪城的笑容僵住:“殿下你这么直接不含蓄的说要笼络祖父,这样真的好吗?”
“怎么不好了?本殿这是赤luo裸的试好,肝脑涂地不需要了,一生铭记也不需要,给点实在的东西最重要,懂吗?”
皇甫云轻看着一脸呆愣的容雪城,恨不得把话讲的更直白一些。
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微微翘起慵懒的打了一个哈切,要不是因为她认定了沐皇,不能联姻。她应该真的会找一个权势地位都能给她帮助的驸马爷,毕竟没有了爱情,那么权利可要牢牢的把握在手中。
但是现在,爱情和江山,她都要。
*
“请参赛者进入各自的场地,现在开始第一轮比试。”
皇甫云轻率先迈开脚步:“走吧,其他事情等比完赛再说,这场比赛很重要,如果能赢,你们就不要藏着掖着,赢了本殿重重有赏。”
柳少权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皇甫云轻,轻笑着上了台。
很明显了不是吗?笼络龙腾将军,长公主殿下明显是有意皇位,君上也对殿下爱护有加,到了护国公府站队的时候,他可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
走上了台,四周瞬间变成另外一个光景,在台下的人看来,进入场地的十余人在空荡的场地里油走,却是诡异的碰不到对方。
而且也好像看不到对方一样,开始油走。
皇甫云轻也碰到了相同的场景,乖乖,这是什么鬼阵法,第一轮就这么难?
这可就尴尬了,不像其他人一眼开始研究门道,皇甫云轻看着一团白光什么路也看不到的场地,感觉这阵法纯粹就是耍人玩的。
四周扫视了一圈,发现这和她以往见过的任何阵法都不一样。
心跳碰碰碰的加快,皇甫云轻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管它什么破阵法,先休息一下再说。
于是乎,场地一圈圆形建筑高台上的观众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一群发了疯的打着空气挥舞的手臂的参赛者们,和一个坐在地上发呆的悠闲自在的皇甫云轻。
“主子,夫人这是在做什么?”允墨也有些奇怪的看着台上的皇甫云轻。
本来就是黑夜,虽然场上灯火通明,但是诸葛沐皇挑了一个最偏僻角落没有多少人的看台坐着,视线凝聚在那个发呆的小女人身上。
唇边划过宠溺的笑:“累了,自然要休息。”
“可是其他人正在布阵的样子。”
“布阵?倒是有几个是在布阵。”余光瞥了一眼场地上的其他男人,诸葛沐皇蹙眉,让他的女人和一群臭男人呼吸着同一块区域里的空气,他怎么就这么不乐意呢?
刷刷刷。
砰砰砰——
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一两个参赛者被扔出了阵法。
“哎呦喂。”北漠一个威武雄壮的汉子蹒跚着爬起来,步子有些不稳,晦气,他这么多年都没遇见过这么邪门的阵法。
西陵的一个瘦小的参赛者揉了揉受伤的手腕,精明的眼里划过惨淡,这个阵法让他对自己的占卜能力和阵法技巧产生了怀疑,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看来他还得回去修炼个几年。
“请落地的参赛者离开。”
裁判把被甩出来的人清理出了场外,回过头来猛地看着阵法内悠闲坐着的皇甫云轻,下意识嘴角微微一抽搐。
靠,他们各国评审团组成的阵法大师商量了好久琢磨出来的一个高级阵法,却算漏了一个细节啊,有着严重的漏洞啊。
他们计算了各个参赛者会使用的各个技能,会走的各种步子,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一个人动也不动的直接坐下来休息,他么的这是运气爆炸了吗?
不过,裁判又勾唇笑了起来,还好这个人是他们的公主殿下,这样不亏啊哈哈哈哈~
*
*
比赛场地的皇甫云轻坐了一会儿,发现怪无聊的,身子是在阵法中没有错,但是夏日的燥热还是在的。
十分不高兴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小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风,又觉得有些无聊了,从怀里掏出一包香瓜子就开始嗑瓜子。
屁股坐在地上感觉热意上升,于是乎皇甫云轻嗑一颗瓜子就在心里埋怨一声布阵的怪人。
“会阵法的人都是老BT,专门折磨人。”
“嗯,跟颜太傅那个老古板很像,什么稀奇古怪的阵法嘛,见都没有见过。”
仿佛是懈气一般,皇甫云轻将瓜子壳赌气的狠狠扔在地上,一遍小声嘀咕着。
场外,默默观察着事态发展的评委团,四个白胡子老头神色各异。
“噗哈哈哈哈,这丫头逗死我了。”一个腰间背着一个葫芦形状酒瓶的老头眯着眼睛,看着皇甫云轻笑的好爽。
“可不是嘛,跟我家小娃娃性格可真像,你看那小嘴,都能挂油瓶了,这叫一个哀怨啊,哈哈哈。”北漠的评委露出一口银牙,笑的更弥勒佛似的。
“那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坏丫头。”颜太傅气的吹鼻子瞪眼睛,这臭丫头简直是生下来克他的吧,枉他一世英名,教不好这丫头还毁了自己的名声。
“老颜,我看这丫头不错,这一招有招胜无招可是很不错啊,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能有这般沉稳的性子?”龙渊的评审看了一眼因为心急乱解阵被丢出了试炼场地的红袖,摇了摇头。
“说的是啊,有道理。”其他几人纷纷附和,直把颜太傅气的胡子又翘起了一些。
“老颜,听她的口气是认得你吧?依我看,这月落长公主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她就算有所隐瞒也实属正常,我龙渊皇族自古以来便子嗣众多,为了最后能够夺得一席之地的子孙们多的是韬光养晦扮猪吃老虎的,我看你这么多年的郁闷呐,也该散了。人家不是教不起来,而是不想暴露啊,哈哈哈。”
龙渊评委实际上是有皇族血脉的,所以此时他看着皇甫云轻这般模样也有些欣赏,听说这月落公主不仅参加了这一场占卜,在前些日子她已经顺利的拿下了长鞭和飞刀的两个冠首。如果这一场,在获得胜利,那么……
“老龙呐,不是老夫说假,就算那丫头是个深藏不露的,也是个坏心腹黑的。”把他这个太傅气的吹鼻子瞪眼何止一两回?
如果不是看着她是皇族公主,他早就关她禁闭,让她罚写个几千遍谦逊录,礼仪记。
“我看未必,在皇族,坏心腹黑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此话一出,四个人同时没有了声响,目光汇聚在场上依旧云淡风轻的皇甫云轻身上。
*
奇怪,皇甫云轻嗑完最后一粒瓜子,摸了摸后脑勺。
总觉得有人盯着她看是怎么回事?脑子一转,自己安慰自己应该是场下的观众的观众吧,虽然她看不见他们,她的动作应该是在他们的眼里。
想到这里皇甫云轻忽然脸色一变,雾草,那她骂人应该没有人听见吧?
场下的人看出又被丢出一个参赛者的时候,见怪不怪的一副冷漠脸。
“第一轮比试结束,请剩下的参赛者稍作休息,参加第二轮比试。”
阵法散去,皇甫云轻一瞬间从地上做了起来,感觉到无数双眼睛都盯着她看,什么鬼?
无辜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地上的瓜子屑,对着场下的一个小裁判招了招手:“来,把这里打扫一下。”
“是的,殿下。”
被忽然点到名字的士兵哪里有过这般和皇甫云轻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倏地脸一红,迅速的整理掉东西,路过皇甫云轻身边的时候有一种惊慌失措的意味。
眨了眨眼,皇甫云轻有些愣住,她有这么可怕吗?
场下的诸葛沐皇看着场上落荒而逃的男人,和完全没有意思到已经让一颗纯洁少男心扑腾乱跳的皇甫云轻,有些吃醋,妈的,还没有走他就已经开始担心前赴后继的情敌了这是肿么回事?
☆、第180章 后背,是交给信任的人的
稍作休息的时候,皇甫云轻和剩下的三四个人一同站在台下,诺大的休息处,却没有一个人去坐。
皇甫云轻扫了一下四周,有些惊讶,容雪城和那柳少权都留了下来。
而号称占卜大国的北漠却一个人也没有留,龙渊留下了宏鄂,西陵留下了北堂司言。
嘴角露出了漂亮的弧度,好家伙,上次红袖和那龙傲天的暗卫联手攻击的事情还在眼前,看今天这状况,三对二?
*
北堂司言和宏鄂脸色的确不是特别好看,特别是看到了月落三人都在,而自己国家已经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
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两人朝着皇甫云轻的方向走来。
“怎么,你们两个联合了?”
“今日这一场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你觉得……我们会手下留情?”宏鄂勾唇,一个我们,指的当然是他和北堂司言。
皇甫云轻不看宏鄂,反而转头去看北堂司言,雾草,如果她的小舅联合别人在这比赛场地上对付她,以她这小心眼记仇的个性,一定会记着这一桩事一辈子。
“巧了,今天的胜负对本殿也极其的重要,就算你们联合,本殿也不怕。但是……”
似笑非笑的看着阴翳处表情神秘莫测的北堂司言,缓缓开口:“今日的胜负于北堂皇子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你确定要帮助龙渊对抗我月落大国?”
宏鄂狠狠的瞪了一眼皇甫云轻,去他妈的月落大国,他龙渊不是陆上强国吗?
北堂司言感到好笑,露出浅浅的笑容,那一笑,带着绮丽的弧度,优雅的不成样子:“既然帮助谁对本殿影响都不大,本殿又何必要自找无趣?而且,公主你怎么能确定没有多大意义,多一个冠首和少一个冠首差别也是巨大的。”
“你在赛场上联合别人欺负我,就不怕别人说你以小欺大就不怕我怕一辈子不原谅你吗?”
“什么意思?”北堂司言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字面意思,北堂司言,你不是说觉得我熟悉吗?那你好好想想,到底……你在哪里见过我。”
宏鄂一双鹰隼的眸子里带着复杂的光辉,深邃卓郎轮廓分明的俊脸此时阴晴不定:“公主殿下你此刻是和北堂皇子套近乎吗?”
“容得了你们联手,还容不了本殿套近乎了不成?”银色的光芒从头顶下照耀下来,哪怕是黑夜,也将皇甫云轻那妖娆无限自带贵气的脸庞衬托的美艳十足。
沉默了半饷,北堂司言开口说道:“皇甫云轻,我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你,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宏鄂嘴角的笑容慢慢僵硬,手指一紧,搞什么,这个要紧至极的关头,可别告诉他这两个都真的有什么私情。
二对三倒是没什么,可是四对一,可就不好说了。
心头微微一动,皇甫云轻看着面前的北堂司言,不知为何,视线微微恍惚,说到底,当年的事情,北堂司言一无所知,就算是她亲祖父背信弃义,抛弃了她的祖母。
她又有什么立场有什么资格去怪罪他呢?在这个代表国家荣誉的赛场上,大家自然是从国家利益出发,难不成真的为了北堂司言不站在敌对方她就要将真相脱口而出?
她做不到。
“是我魔障了说一些牛头风马不相及的事情,两位莫怪。”
“你在说谎。”
“嗯?”皇甫云轻被北堂司言这忽然的一句话弄得心神大乱。
北堂司言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紧紧盯着皇甫云轻:“我迟早会查清楚,既然挑起了我的兴趣,皇甫云轻,你就要负责。”
负责?负你妹。
皇甫云轻瞥了一眼旁边的容雪城和柳少权,两人齐刷刷的移开了眸子,一副我什么都没有看见都没有听见的模样。
*
头一次皇甫云轻觉得自己自找罪受,对于西陵皇族的情绪是复杂的,因为自幼母爱缺失,她对娘亲和祖母一族的调查从来没有断过。
知道了他是她的小舅是她的亲人,她既排斥,又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对北堂皇子负责。”
北堂司言面色冷峻:“我看你是有的很。”
“有没有不是北堂皇子可以说了算的。”不想多做纠缠,皇甫云轻干脆靠着旁边的墙闭着眼睛休息,不再说话。
休息过后,皇甫云轻明显感觉到气氛更加的凝重,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北堂司言和宏鄂准备联合的计划,在她那一番似是而非的话中被彻底的破坏。
宏鄂不可能相信一个可能会中途背叛自己的合作伙伴,正如同北堂司言不可能在放心的和一个怀疑自己的人合作。
后背,是交给信任的人的。
而不是会中途两面三刀的敌人。
“请各位参赛者上台,这次直接进行决赛,此番这个场上只有一个杀阵,最早从阵法里逃出的那一个,便是此次占卜比试的冠首。另外,提醒各位一句,这是真正的杀阵,如果没有万无一失的破阵之法,不要贸然破阵,如果发生意外,请各位自己负责。”
皇甫云轻只是挑了挑眉,看向旁边两个凝眉思考的男人,开口道:“如果待会儿有什么办法破阵,你们直接说便是,本殿可以配合。”
柳少权有些意外:“殿下你……”
“怎么了?”
“没什么。”柳少权摇了摇头,他能说他被殿下这句话给感动到了吗?
赛场上,哪怕是同个国家的人,有了破法的机会,也不会轻易让给别人,毕竟荣誉只有一个。更何况,英豪大赛有规定无论是多惊才绝艳的人物,最多一个人只能参加三个赛事,如果殿下她能够成功拿下这一局,那么将会成为月落建国历史上,第一个拿到三个冠首的人。
如此以来,必定……名留青史。
*
上台之后,毫无疑问,五个人同时感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气,哪怕只是在阵法之中,那种浓烈的窒息感让人透不过气来。
高台之上的四个角都放置着千年的悬铃木,还有稀奇古怪的野兽
宏鄂的手中拿着罗盘,手腕上的彩色铃铛不住的乱响,显然是已经在阵法中乱了方向。
“哟,到没有看出来,宏小将军喜欢这女儿家的玩意儿,哈哈哈。”
宏鄂俊朗有形的脸顿时变得铁青,这个女人真是不找他晦气就不爽是不是,他手上的这个可是能够在迷阵中辨别方向的宝物,只是不知为何进入了这个阵法就完全失去了作用。
看着宏鄂不理自己的模样,皇甫云轻深沉的眸中划过笑意,宏鄂这人有些死板但是脑子却是聪明的可怕,如果不干扰他的思考,她怕一不小心这个恐怖的男人就想到了破阵的方法。
怎么说呢,黑猫白猫会抓老鼠的都是好猫。道德的办法不道德办法,能够干扰敌人的办法就是好办法。
柳少权和容雪城交换一个眼神,开始四周打量观察起阵法来,不着痕迹的走到皇甫云轻身边,替她挡住从四周袭击而来的劲风。
眼眸一亮,皇甫云轻在心里夸赞道,他们月落的男儿就是好,懂得怜香惜玉哈哈。
*
皇甫云轻是高兴了,台下的诸葛沐皇眼眸幽光大胜。
“允墨,你说本尊这时候选择离开,是不是不太妥当。”
“嗯?”允墨看了一眼台上,果真是和夫人有关,看着台上紧紧护着夫人的两个男人,笑道:“尊上,夫人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月落的参赛者保护她也是正常的。”
“正常是正常,但是这样吧,今晚本尊回北漠人手足够就不带上了你,你就留下来好好照顾夫人。如果有什么不入流的人觊觎你家夫人,给本尊狠狠的揍,不要留情。”
不带他?雾草,不会吧。
允墨眼睛瞪的巨大:“尊上,这么多年你到哪里属下不是跟着的?如今回北漠这么重要的事情,属下怎么能放心不和尊上你一起回去面对强敌呢?”
诸葛沐皇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允墨:“所以啊,看着你多年跟着本尊是本尊的得力干将的份上,本尊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托付给你,你一定要给我盯好了。如果本尊回来,发现轻儿身边有烂桃花,本尊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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