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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招夫:拖走腹黑相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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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百官之首,以金银线阴绣云纹的紫带被丢下高位,他肩膀几条同色飘逸的绸带纠缠住夜绛雪的头发,她扯——不开,再扯——还不开,越扯缠的越紧,越扯头皮越疼。
小狐狸瘪嘴,又要开始哭,“君卿……疼……”
“乖,不疼。”晏君卿吻了吻她的唇,低头小心解开她头发和自己衣服上的绸带。
小狐狸刚刚拉扯他衣服时没注意,现在头发和衣带缠在一起,他废了一番力气才解开,解开后,小狐狸指着他的衣服,一脸嫌弃:“这件衣服不好!”
他看看自己这身先帝御赐相服,觉得并没有哪里不好。
“不好脱!”小狐狸口齿清晰,说出了心声——其实,也不是不好脱,而是太繁琐了,不适合她这种随时随地准备扑倒他的女流氓啊啊啊!
晏君卿满脸黑线,刚刚还有一些欲念,被她抽风抽的半点不剩,当下弯腰要去捡地上的衣服回来给她穿。
【宝儿们:柳后妈死出来!我踩!我抽!我踹!我揍!】
【鼻青脸肿的柳柳:……不好意思,端错菜了,求放过!】
☆、194。第194章 真,重振夫纲【3】
他一弯腰,夜绛雪趁机往前扑上去,于是……他的脸,就那么刚刚好的撞在她胸口上——初雪般的白嫩,幽香蛊惑,直冲脑海。
意识到自己的脸贴在什么之上时,他满面通红,连忙往后一仰。
夜绛雪怎肯放过机会,对他身上的白衣蛮横撕扯,露出若鹤一般的长颈,锁骨精致,身姿纤瘦。
口水滴答滴答流着,小狐狸抱着眼前精瘦腰线,对准胸口一枚茱萸轻轻吹口气,满意的看到那点朱砂色瞬间红艳起来,耳边更是清楚听见了一声低低轻喘,她心情大好,抬起头给了他大大微笑:“君卿既然觉得自己是以色侍君,那朕就应该让君卿得偿所愿,左右已经是昏君了,不差亵玩臣子这一项。”
晏君卿容色嫣红,水波凤眸定定看着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的小狐狸,心中的羞愤难以启齿,更何况她刚刚说“亵玩臣子”,这欠教训的小家伙知道“亵玩”两个字的意思吗?
很多年前,他曾因为这两个字赔上一条性命,至此以后,再也听不得这词,没想到多年后竟然从她口中说出,更没想到的是,听了她要“亵玩”他,只觉得应该好好调教她的胡乱用词,而不是心寒心痛!
可见,对她的爱,真真深骨入髓。
晏君卿爱她是真的,要教训她也是真的,尤其是她竟然敢说“亵玩”自己——华丽的凤眸一眯,水波欲滴,美貌倾绝,他任由夜绛雪以手指抚弄胸口两点朱砂,素颜绯红,柔声对她说道:“陛下‘亵玩’臣,可开心?”
“开心!”她说着,眼见那两枚红豆被自己挑逗得高耸起来,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哦嚯嚯,终于被她调戏到了吧!她就说嘛,反扑之日,就在今天!
手指慢慢挪到她脖颈后,声音更加温柔,“陛下可知臣此刻的想法?”
“……唔,唔唔——”贝齿咬着小红豆,一点一点磨蹭,生怕弄痛了他,又忍不住一吃再吃。
晏君卿眯着凤眸,唇色娇艳欲滴,这胆大的女子,竟敢对他……亵玩,如今,她倒真的会“亵玩”了——手指猛然一动,扯开了金色细带。
夜绛雪正吃的开心,舔的高兴,突然觉得胸口一凉,连忙松开他低头看,就看见生生圆润的白嫩弹跳而出,顶端红梅不需爱抚便情动耸立。
“你——”她惊叫的同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唇,耳边是男人素雅低喃的嗓音:“陛下不是想‘亵玩’臣吗,臣遵旨就是了。”
“唔唔——”她被他捂着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不是想亵玩他,她是想压倒他啊啊!
晏君卿见她连眨眼睛再挑眉毛,心知这小狐狸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也罢,亵玩而已,他任她亵玩就是了!
腹黑相爷微微一笑,单手捂着她的唇,毫不吝啬展露能迷倒万千少女的笑容,在确定小狐狸已经晕头转脑,只懂傻笑以后,他上勾唇角,立时清冷一片。
☆、195。第195章 真,重振夫纲【4】
……糟了——小狐狸见他表情变化,马上知道大祸临头,刚要亡羊补牢抬手推开他,却被他另一只手反剪在身后,他冷笑,低头,含住乳尖上红梅一片。
“唔——唔唔——”不要啊,她要反扑,反扑!
晏君卿含着粉嫩梅肉,以舌尖在上面点点刺刺,吮吸不休,他鼻息之间暖暖气息喷到她乳峰上,肌肤周围都起了一片战栗。
夜绛雪想哭,这是她的地盘,她还坐在“上面”,可双手被桎梏,身子动也不能动,嘴巴无法说话……为什么依旧是被扑状态,这不科学啊!
“现在,陛下觉得‘亵玩’臣开心吗?”他小心眼,抓住‘亵玩’这个词不放,存心要让她记住今天的教训全因为口不择言。
“唔唔——唔唔唔——”不开心不开心,她被扑了怎么会开心,放开她啊!
晏君卿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见她眼眸带泪,被自己刚刚挑逗得几乎要哭出来,就慢慢松开了她唇上的手掌。
淡雅香气刚刚离开鼻端,她立刻把握机会,急急吼道:“你大胆!死罪!这里是宫闱,你还敢对我这样!你……你根本是佞臣!是罪臣!是——啊——你做什么!”
清隽的黛眉一扬,他继续手中动作,也回答她的问题,“罪臣为陛下宽衣。”
说着,腰上一松,绣着青凰腾空的百褶长裙被解开,她慌了,手不能动,她便伸腿要踢他,刚刚抬腿,他不轻不重,低低咳了一声——然后,她便再也不舍得下腿了,君卿的身子向来不好,她仔细护着都还来不及,怎么能伤他分毫……
紧接着,长裙被他从容褪下,抬眼时,他微微一笑:“多谢陛下。”
——腹、黑、怪!
夜绛雪咬牙切齿,就这么三下两下被他剥个精光,反观晏君卿,虽说衣衫不整,好歹都妥妥穿在身上,不像自己,上下失守,在这场“扑倒与反扑倒”之间,彻底落于下风。
不甘心,不甘心!
夜绛雪不甘心的直哼哼:“有本事你放开我——明明是受,还想当攻当多久……傲娇受,腹黑受!萌呆受!”
受?
攻?
晏君卿不解,凭着本能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他单手解了自己的衣衫,让衣衫大开后,优雅扬眉:“这样,陛下可满意?”
“满……满意……”鼻血啊,鼻血啊!他怎么能这么无耻,用美色勾引她啊啊啊!
他屈起长腿,迫使她张开双腿,确定她绝对挣脱不开自己的手掌后,以单指描绘她的脸蛋,见她脸色绯红,便逐渐向下——他本就素体阴寒,手指常年冰冷,此时初夏,他过于清冷的指尖成功戳破她伪装起来的那一点矜持。
“……君卿……不,不要……”抗拒的同时,挺起胸线,无声祈求他再多停留一会,他手指蜿蜒而过,酥麻了大半个身子。
“陛下,可还要继续亵玩臣?”揉握着嫩嫩的雪峰,不忘记采摘雪峰上一点嫣红,他轻声细语,迷惑万千。
“……嗯……要……君卿……”高高扬起脖颈,水润了眼眸,点点闪烁,动情动欲。
☆、196。第196章 真,重振夫纲【5】
“嗯?陛下果真很喜欢亵玩臣呢……”低低的笑着,他松开她的乳峰,以指尖慢慢向下,越来越下——直到,他轻捏她腿间一点敏感。
“君卿——”剧烈的抽气声昭示她如今处境,不敢低头去看,明知道他现在以手指揉按在腿心花瓣上,她除了求饶,什么也做不了。
“陛下……可还想别的办法亵玩臣?”他略略一重,捏住她的敏感点,随后以长指慢慢深入……浅浅抽离……她已经浑身颤抖得说不出一个字,他却还不消气,硬是几番进出,柔声问道:“陛下宠幸的是皇夫,亵玩的是罪臣,那陛下所爱的,究竟又是谁呢?”
“你……是你……啊……是你啊!”夜绛雪快要被他折磨疯了,若不是他还束缚着她的手腕,现在她早已抱着他上下驰骋,哪还会被他厮磨的几乎要哭出来。
“是臣?”相爷大人对这个回答十分不满,直接表现方式就是,重重按在花蕊上,危险而优雅的抿唇轻笑:“是宠幸,还是亵玩?”
“不……不……都不是。”她猛地摇头,啜泣长鸣:“君卿……啊……不要——”
“都不是啊……”优美的弯唇,手指动作更加快了起来,“那就是比宠幸、亵玩更低俗的词了?”
“不——不是啊!”夜绛雪被他弄得心尖颤抖,垂在他腿下的小脚,玉似的脚趾绷得直直。
晏君卿勾起唇角,笑得越发优雅起来,“不如陛下告诉臣,到底陛下想对臣如何。”
“君卿……”她颤颤抖抖,好不容易顶住灭顶的酥麻,说出一句话来:“我爱君卿!不是宠幸!不是亵玩!是深爱啊!”
下一秒,只听她尖叫一声——晏君卿松开她,双手抱着,狠狠坐了下去。
夜绛雪跨坐在他身上,被迫将他推向最深处,在刚刚那么一瞬之间,脑子里炸开烟火,灭顶的快乐。
晏君卿吻着她的脸颊、细唇,在真正侵占之后,反而温柔起来,双手抱着她的腰,慢慢让她在自己身上动律。
感觉到丝丝缕缕的酸麻,她颤颤开口,娇声轻唤:“嗯……君卿……”
“臣在。”他吮吻起伏不定的圆润胸线,轻声回答。
“嗯……君卿……嗯,啊……今晚,不许走。”神志早已经被情?欲占满,但她坚持要留下他,一个人睡一个醒的日子因为有他,她觉得好可怕, 比当初深处血坑里还可怕。
晏君卿没有说话,只是动作剧烈起来,次次都顶在她那处,重重的磨,让她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一遍一遍说着她要他……
直到——
“以后还说不说亵玩臣的的话了!”
“……啊……不,不敢了!”
“以后还摸不摸别的男人了!”
“……嗯……不……啊……不敢了!”
“以后还下不下圣旨招夫了!”
“……不敢……啊……我不敢了!”
“陛下一言九鼎!”
“呜呜……君卿……求求你……我,我真的不敢……啊……嗯……不敢了!”
“哼——”
(您的好友【重振夫纲】上线)
【柳柳拖着鼻血:其实相爷,您才是最腹黑的那一个吧……】
【ps:14号更新时间为晚上19点前~宝儿们情人节快乐!】
☆、197。第197章 杀戮,起【1】
晏君卿抱着夜绛雪在椅子上狠狠欺负着,期间夜绛雪睁开眼,向他身后扫去,一片火一般的彼岸花不详而妖娆的绽放着。
……果然,还是有秘密的吧,但秘密,永远都只是秘密。
占有性的图腾让夜绛雪心里烦躁,在晏君卿重重疼爱她时,她环抱他,指甲抵在那一片妖花上,只要稍微一用力,便可以撕裂这一切……
“陛下……”
晏君卿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传来,她情不自禁,低低娇喘:“君卿……”
“陛下……臣的陛下……”他轻吻她的秀发,不断律动,肌肤渗出薄汗,点滴水光在脊背妖花上绽放,那花更红,似要燃烧起来一样。
夜绛雪迷迷糊糊喘息着,指甲几次逼近,终究,下不了手。
君卿啊,她永远舍不得伤他半点……
最后,当夜绛雪在他猛力顶弄而失神昏迷时,她依旧这么想,不能伤他,不能伤他——
【拖走腹黑相爷】
迷糊中似乎可以感觉到被人抱上了床榻,盖上了锦被,然后,便没有意识了。
夜绛雪再次醒来时,天色黑晕,已近子夜,她抱着被子坐起来,左右瞄了一眼,发现自己睡在了清凉殿,身边,没有一个人。
果然,他还是没留下来陪她吗……
夜绛雪突然觉得委屈,她没有安全感啊,他怎么能不陪她呢。
咬着被子,分明是初夏爽朗的夜晚,她却感觉冷,床好大,大得让她心寒。
“君卿……”她默默地自言自语。
“臣在。”耳边响起素竹雅声,夜绛雪浑身一震,抬头一看,穿着素纱单衣绝代男子手中端着金色烛台,拂开纱帷,银发宛若泉水,笔直华丽,一抹温柔的烛光揉碎在他眼眸中,温然一笑,“陛下醒了。”
“……”夜绛雪定定看着他,傻乎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晏君卿见她又犯傻,微微一笑,将烛台放在桌子上,转身坐在她身边,以手指勾开她松散的发,“怎么了?”
夜绛雪的心怦怦直跳,她当然知道晏君卿有倾城姿容,也知道晏君卿有君子风度……但此刻,他眉眼之间满满宠溺,融化了素日里的淡漠,完完全全就是在对她好。
这样的晏君卿。
这样的晏君卿啊……摇摇头,夜绛雪忽然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
晏君卿猝不及防,差点被她扑到地上去,连忙抱紧她,一低头,就看见女帝陛下那张总是在笑的脸,她身上衣服是自己亲手穿的,现在被她弄得褶皱不平,头发更是毫无形象的乱糟糟,可她就是在笑,可自己就是爱极了她的笑……果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晏君卿怜爱的轻拍她,明知道不应该留宿宫中,可他放不下她啊。
烛光闪动,落入夜绛雪的眼中,点点似星光一样。
然后,夜绛雪认认真真的对他说:“君卿,我觉得名分很重要,你还是嫁给我吧。”
“……”也许,他根本不应该留下来!
“嫁给我吧嫁给我吧嫁给我吧!”小狐狸在他怀里打滚,各种无赖的样子让人想抽她。
☆、198。第198章 杀戮,起【2】
奈何相爷大人是个斯文人,就算几次三番要灭了这个小祸害,终究还是下不去手,一字记之曰,忍!
他非常平静的拍着她,非常平静的打击她,“臣不嫁。”
“……那我嫁给你行吗?”小狐狸眨巴眨巴眼睛,好商好量。
“不行。”相爷大人坚定拒绝。
“啊啊啊,我就知道,你不想对我负责,你吃饱了就不要我了,呜呜,我好可怜啊,我就这么被抛弃了!!”
“……”晏君卿镇定自若看着怀中小狐狸开始抽风,想了想,他抱起她,对她略略一笑,“陛下,臣今晚不会走。”
“嗯嗯!”她就是要他陪着呀~
“但是臣,也不会迁就陛下。”他笑的更温柔了。
“……所以呢?”小狐狸圆溜溜的眼睛眨来眨去。
“所以,陛下请安寝吧!”说完,双手一松,怀中兴风作浪的小狐狸砰地一声被丢在床上。
~tot~
然后眼睁睁看着绝代美人瞪了自己一眼,转头朝外面走。
晏君卿走到纱帷前,将垂落的纱帘卷起来,露出内外室,他坐在桌案后,取过案几上足足三尺高的奏本,开始心无旁骛批示起来。
嘛~死傲娇~
夜绛雪趴在被子上,瞧着灯烛底下的男人,唇角一勾。
卷着被子,她看着晏君卿,时不时听见他轻咳,眉心一蹙。
“君卿。”
“恩?”抬头,晏君卿朝她看过来。
“……没事。”她支着小脑袋,摇摇头。
晏君卿淡淡一笑,继续看着手中奏本,南晋两朝未立国相,到了夜素时,以他为百官之首,寻常奏本他以蓝批处理,再由女帝发落,而夜绛雪……她就是个懒鬼,也不知是对他完全信任还是完全放任,所有奏本都是他批示完,夜绛雪看也不看直接加盖玉玺,少了女帝监督,他更是不肯放松一点,每一本都仔仔细细批示,耗时又耗力。
批了几册后,晏君卿突然感觉到肩膀一重,抬头时才发现夜绛雪不知什么时候下床,正拿了一件披风盖在自己身上。
“陛下早点睡吧,明天还有早朝。”
“不要。”夜绛雪在背后抱着他的脖颈,晃来晃去,“我陪着君卿。”
“那陛下就和臣一起批。”晏君卿不轻不重,斜睨她一眼。
“……啊,君卿,你渴不渴,我让人准备参茶。”小狐狸一跳老远,吓得花容失色。
饶了她吧,那些政务真心会让她有自杀冲动啊!
晏君卿掩唇闷咳,没好气白她一眼:“陛下是南晋之主,总不能事事不管,批阅奏本原就是陛下职责。”
听见没,本相很委屈!
小狐狸心虚,手指对着,小声说道:“朕的职责是算计人,是调戏你,是招夫……”
“恩?”长长的尾音是晏君卿对她的不满。
小狐狸蹦跶哒跳回去,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讨好的亲了亲他如玉一般的脸颊,“君卿,君卿,我喜欢你~”
“……陛下不要乱动,臣没办法写字了。”他板着脸,把小狐狸往怀中抱了抱,再次证明自己是——不打脸会死星人!
☆、199。第199章 杀戮,起【3】
小狐狸贼兮兮的笑,甜甜蜜蜜看着她家相爷手握小豪,流云似水写下批文。
半晌后,她突然想起什么来,一拍巴掌,“对了,这次贡试我点了‘策论国治’为题。”
“恩,然后呢?”晏君卿看着奏本,随口一问。
“然后啊……”夜绛雪弯着唇角,眼眸一点一点眯细,烛火在黑瞳中浅浅跳动,“然后,我要杀掉蓝清初,恩,君卿,你说杀掉他好不好?”
晏君卿长眸一动,看着怀中笑颜无垢的女子,沉吟片刻后,轻轻问道:“陛下想杀蓝清初,是因为他是蓝家家主,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手指卷着他的银发,夜绛雪爱极了他如缎的发丝,慢慢把玩着,蓦然笑了起来,漆黑的眼睛眯成月牙,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君卿,都有哦,因为他是蓝家家主,也因为他对我有反叛之心,君卿,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阿醉啊,她不是母皇的女儿哦。”
“……是这样啊。”晏君卿静笑,这是秘密,天大的秘密,但他既然知道了风寡是夜素的儿子,那么夜醉壁不是夜素的女儿,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蓝清初该死。”狐狸般的黑眸眯成一线,她笑容增大,越笑越开心,“倘若阿醉是母皇的子嗣,君卿说,他能容我至今吗?”
这本是可伪命题,但晏君卿知道答案,所以他没有说话。
“不能对吧,蓝清初对我,对君卿已经起了防心,幸好他不敢逆天而行,阿醉不是夜家后裔,他也只能防备我们,而不是想将我推翻,可是君卿,我能容得他在我眼下作乱吗?况且他还是我的长辈,就算没有实权,我也不可能放任这世上有人压我一头。”她轻轻挑眉,唇角上扬的更高了,“蓝家必灭,蓝清初,必死!”
她是帝王,决计不允许蓝清初这个威胁者存在。
她本就是昏君,杀伐不断,手染鲜血,啊……其实,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什么千古明君,她是否有功,那要等百年后才有评说,此时此刻,她的龙椅之下,不容任何敌人!
晏君卿没有立刻说话,他揉着怀中女子的发,见她青丝零落,容色娟秀,又听到她几乎要溅出血的残忍话语,忽然展颜一笑,“那么,臣就为陛下铲除他吧。”
“不行哦。”夜绛雪松开他的发丝,小爪子挠了两把,把他握笔的手指合在自己手上,轻轻地吻过了每一个指尖,“君卿的手上不能染血。”
“陛下……”晏君卿指尖一动,薄薄的热气慢慢熟络着心扉。
“君卿可以握笔,可以弹琴,可以为我做好多好多事情,只一点,我不能让君卿和我一样。”搓着他的手,夜绛雪抬头,微笑,“君卿要永远这么干净,那些肮脏的事情,我去做,君卿,你为我守着这整个天下,我去扫平一切敌人,恩,君卿,你只要守着我,护着我就好。”
晏君卿定定看着她,良久后,一声长叹:“陛下,臣怎么舍得你……”
☆、200。第200章 杀戮,起【4】
“因为是君卿,所以值得呀。”她靠在他胸口上,闭了眼睛。
全天下,包括她自己,她都不爱,只爱他,永远,也只是爱他。
那么,保护他,就是她的责任。
晏君卿低头看着她乖巧的样子,眼神复杂,晦暗不明——陛下,臣当真值得你这么做吗……
或许,陛下,或许,臣早已不是你心目中那样的人了。
……
【拖走腹黑相爷】
贡试当天,以“策论国治”为题,女帝恩科开考。
三日后,放榜昭示,进士取十一人,于次日金殿再试。
那一天,晴空万里。
进士十一人身穿青衣朝服,各个青年才俊,跪在金殿之上,对女帝山呼万岁。
夜绛雪再放题,当场作答,时限一个时辰。
金殿深深,左起以晏君卿为首的文臣,右起武将,中间御道上是两排楠木矮桌,铺了厚实的绒垫,士子们跪坐在垫子上,低头审题,奋笔疾书。
夜绛雪与众臣静静看着他们,时间一到,碧云亲自收卷,交由夜绛雪龙案上,期间士子们低着头,谁也不敢多看女帝一眼。
夜绛雪翻开卷宗,一边看着,一边随意问道:“诸位可知朕为什么要圈选这个题目?”
士子们哪敢罔测君心,都答,臣不知。
夜绛雪只看了几眼,便合起卷宗,抬眸看着殿上的青衣少年们,微微一笑:“因为朕一直觉得要以德服人,王法律例固然重要,可是臣子对君王的德行臣服更重要,朕登基初年,你们都是天子门生,你们说说,朕可有德行?”
“……陛下以德服人,天下皆知。”他们只能这样回答,不然怎么说,难道说你抽风的事情真真天下皆知吗,以德服人,全天下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夜绛雪了。
“啊,你们不用刻意恭维朕,其实朕……”夜绛雪扫了一眼蓝清初,笑意深深:“朕的德行,可不是所有人都认同啊。”
蓝清初原本低着头,感觉到一股寒意,抬头一看,正好对上夜绛雪的视线。女帝头戴龙冕,十二串玉旒后,眸光闪烁不定,隐隐有嗜血的杀意。
他心里一惊,脊背生出了冷汗。
夜绛雪保持着笑意,将刚刚看过的卷宗拎出来,慢慢站起身,而后,突然摔下卷宗!
卷宗零散落地,吓坏了一众人,齐齐跪下,山呼陛下息怒。
冷冷笑着,夜绛雪看向蓝清初,慢慢的说道:“东候来给朕解释一下,为什么这张卷宗上的解答是德治天下”
“陛下原本圈选的题目就是德治天下,这有什么错——怎会这样?”蓝清初捡起卷宗,上面狭小的立题竟然变成了臣工国策,而长篇书写的回答却是德治天下。
当初他与六部御司共议了三个命题,其一是“德治天下”,其二是“臣工国策”,其三是“策论国治”,在贡试时夜绛雪圈选“策论国治”为题,殿试时圈选“德治天下”为题,可为什么这卷宗本上的题目赫然是“臣工国策”?!
☆、201。第201章 杀戮,起【5】
“臣……臣不知。”他明明记得夜绛雪圈选的是德治天下,可这卷宗本上写的竟然是臣工国策!
“东候不知道吗?”夜绛雪笑的极冷,她坐回龙椅,寒着声音道:“不如让朕来告诉你为什么。”
视线缓缓扫过在场众人,女帝双手拢了广袖,那以金线阴绣的凤凰腾飞而起,一双眼睛在玉旒之后,隐隐闪烁着冷冽的目色,“有人知道命题,又把命题告诉了某个士子,这士子提前做了答案,在今天殿试上自然写了他以为对的答案。”
提前知道命题?
大臣们心里一惊,不约而同看向蓝清初。
“臣没有漏题,陛下,请明鉴!”蓝清初冷静的回答,姿态不卑不亢,像是与这件事完全无关一样。
“东候是否漏题,朕说的不算,有一个人倒是很清楚,问问她就知道了。”夜绛雪悠悠勾唇,朗声道:“宣楚王上殿!”
蓝清初眸光一抖,心里紧紧缩在一起。
殿外蓝衣闪过,娟秀精致的少年便踏入金殿,对夜绛雪施礼:“臣弟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夜绛雪懒懒的笑开了,“楚王来说说,这漏题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夜醉壁低头,娓娓道来:“东候在科举开考之前就曾密会过臣弟,希望臣弟说服陛下招相爷为皇夫,消弱六部御司的势力,臣弟佯装答应,他便计划在贡试上除掉六部御司家公子们的殿试资格,之后又怕引起陛下怀疑,便在殿试在动了手脚,将陛下原本的选题泄露给了他人,以阻止陛下立六部御司公子为皇夫。”
他说完,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大臣们自然是对蓝清初怒目而视,士子们则是冷汗淋漓,他们只是读书人,从未经历过这种朝上风云,如今一看,自己最看不起的女帝竟然也有雷霆手段,倘若楚王的话是真的,那么蓝清初罪过滔天。
夜绛雪笑意沉沉,抬眸道:“你这么说,可有证据?”
“有。”夜醉壁看了看蓝清初,见他一直低头,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脸色如何,便朗朗说道:“东候漏给士子的题目是以信件相送,如今这信,就在臣弟手中。”
这句话一出,蓝清初立刻抬头,紧紧蹙着眉心。
夜醉壁对他微笑,再微笑,自袖中拿出一张纸,呈上御前。
夜绛雪把信笺展开,上面只有四个字——德治天下。
“你以为朕会选德治天下,可是朕偏偏选了另一个题目,东候,你找的这个人可不聪明啊,殿试上紧张心虚……或许是兴奋,竟然不细看题目,就写了另一个答案……”唇角扬起弧度,毫无感情,“蓝家执掌天下文章,百年来为南晋选拔出色才俊,东候,你身为蓝家家主,朕的长辈,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说,朕,该如何处置你才好。”
【柳柳:作为一个又断更的欠抽人士,我公布企鹅群,你们要骂我,要抽我,都来吧!250、039、352】
☆、202。第202章 秘密,已经不是秘密【1】
蓝清初看着她手中那张纸,再看看面无表情的夜醉壁,最后看了一眼置身事外的晏君卿,突然地笑了,他气度儒雅,这般一笑,就好像还是坐在东洲琅嬛山庄受天下士子敬重的蓝家家主,晴朗如风,毫无阴霾。
倘若面对的不是夜绛雪,也许,他的这个笑足以让人落于下风,奈何,坐在龙椅上的正好就是夜绛雪——笑里藏刀的最佳代言人。夜绛雪确实看见他笑了,也确实因为这个笑容而深思片刻,但转瞬间,她便也微笑,“那么,东候还有话对朕说吗?”
“罪臣无话可说。”
成王败寇已是注定,从晏君卿手谕将他请到帝都开始,便踏入了陷阱中,女帝步步逼近,他早已逃脱不开,智不如人,他服输。
含笑着,他看向晏君卿,笑容便讽刺起来,“相爷棋高一着,罪臣心服口服。”
晏君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当初以一世声名为夜绛雪铺路,他就已经预见到了今日的这一幕,世人道“白衣明相,天下皆知”,今日一过,他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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