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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王妃:王爷请自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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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下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国舅爷会这样信手拈来,将这个罪名按在自己的身上。
“我是不是信口雌黄,你心里有数,我看还是你主动交代了吧,东晨国可不是云风国能够比的,光是酷刑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国舅爷嘴角挂着冷笑看着宁柏竹,跟王后相似的眼眸之中放射出来的冷光让宁柏竹如同芒刺在背,难受到了极点!
“国舅爷,您这是在引诱我承认这等子罪行吗?我宁柏竹虽然没有您国舅爷的手段,但是也绝对不是一颗软柿子,国舅爷想要捏的时候还是要考虑仔细了,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宁柏竹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样子看着国舅爷,这样的手段别说是国舅爷,就算是云风国的皇上来跟她说,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国舅爷看着宁柏竹那不慌不忙的样子,终究是扯着嘴角浅浅的笑了:“宁柏竹,嘴硬是没有用的,你问我要证据是吧,我这就给你,启禀王上,微臣请求当堂传唤证人,望王上能够恩准。”
东方明心里咯噔了一下,虽然明白这是国舅爷的暗算,但是如果宁柏竹没有能够争辩的理由,被国舅爷坐实罪名的话,自己也不好凭着自己红口白牙的将罪名推翻,他下意识的去看了宁柏竹一眼,见这人根本没有什么反应,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传证人!”
“传证人!”东方明的声音刚落下,王公公的声音就想起来了,王公公尖锐的声音很快就传到了大殿之外,大殿之外早已等候在哪里的人很快就被侍卫们带到了大殿之上,被带到大殿之上的人看到宁柏竹很快就爬到了宁柏竹的脚边哀求道:“主子,救我!”
“这是我昨日在王宫之中抓到的犯人,宁柏竹,这下你还有什么什么好说的,来人呐,将宁柏竹抓起来以间谍罪论处!”国舅爷一看到被带上来的男人爬到宁柏竹的脚边叫着主人,面上一阵的喜色,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人将宁柏竹带下去了,只是宁柏竹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第184章 以间谍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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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爷想用这样子虚乌有的罪名除掉宁柏竹,宁柏竹自然没有什么话可说,但是为了能让我死个明明白白,还请国舅爷给我一些时间,我有几句话想要问问我这所谓的属下!”宁柏竹也不在地上跪着了,站起来走到了台阶上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托尔多看着坐在台阶上的宁柏竹那一副闲适自然的就像是在逛公园的宁柏竹,面上滑过一丝的惊讶,接着就释然了,他一直觉得宁柏竹是一个不一般的人,但是今天能够再国舅爷的逼问下都保持着这样冷静的头脑就足够证明他的直觉。
“有什么话,到大牢里再去说吧,来人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人带下去严加审问,我就不信,这丫头能够扛到什么时候!”国舅爷显然不想给宁柏竹这样的机会,自己跟他的妹妹布的局一次又一次的被宁柏竹打破,所以对于这个女子他还是有些忌惮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就将所有的罪名都确定下来。
“国舅爷审案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只凭着一人的一面之词就确定结案,这未免也太草率了一些,还有,这金銮殿上的侍卫何时要听国舅爷您的指挥了,还是说这些人早已经被国舅爷您收买了?变成了你国舅爷家的了,真不知道在这样下去,这东晨王朝,国舅爷是不是也想管一管!”托尔多说话直接,性格也火爆,说出来的话让整个朝堂之上的人都忍不住大吃一惊。
“托尔多,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要挑拨我跟王上的关系吗?对于有罪之人,人人得而诛之,我也是性急了一些,相信王上不会与我计较的。”国舅爷没有想到连一向不管朝堂之事的托尔多都会站出来帮宁柏竹说话,面上滑过一丝惊异之色以后,很快就保持了镇定。
“是不是挑拨,我想国舅爷心里面最是清楚了,只是按照东晨律例,所有证据理当仔细查证一一核实,再加上犯案之人的口供,这些都能够一一对上才能够对犯罪嫌疑人按照律法进行审判,国舅爷什么都不做就想结案,莫不是国舅爷想要藐视律法?”托尔多义正言辞说出来的话让任何人都没有反驳的余地。
“托尔多,你这是强词夺理,按照律法犯罪嫌疑人理应收押,你这样阻止我却是为何,莫非你跟这小姑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国舅爷嘴上扯开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来,暧昧的眼神在宁柏竹跟托尔多身上游走着,明显是想说这两个有一腿。
“你!”托尔多被气得不轻,看着国舅爷吹胡子瞪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托尔多为人正直,行事作风也非常的正派,自然是受不了被这样的言语对待的,但是在口舌之争上面,托尔多显然不是国舅爷的对手,手指着国舅爷颤抖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说出下文来。
倒是在一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宰相从队列里走来出来,对着东方明行了个礼之后,这才慢慢悠悠的开了口:“国舅爷难道忘记了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您要交给王上亲自审理吗?既是交给王上亲自来审理,那么你就没有可以主理此案的可能,是不是先收押也理应由王上说了才算,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喧宾夺主了呢?”
国舅爷没有想到宰相在这里等着自己,幽深的目光将宰相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这才拂袖哼了一声冲着东方明行了一个礼:“请王上将宁柏竹以间谍罪的名义收押,待一切证据收集完成之后给宁柏竹判刑!”
“国舅爷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能耐了,还是国舅爷你意欲挑起两国战事,我一个堂堂的云风国郡主让你以这样一个子虚乌有的名义收押了,他日我回云风如何面对宠我爱我的太后?”宁柏竹的脸终于阴沉下来,她凤眸之中迸射出寒意来,紧紧盯着国舅爷。
“这……”国舅爷有些发蒙,一开始算计宁柏竹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宁柏竹是这样的身份,本以为这人是可以任由自己捏圆搓扁的,没想到这人还有这样的后台跟靠山,他愣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到应该如何回答,还是自己身后的人向东方明鞠了一个躬:“请王上彻查此事。”
“我自会彻查,宁柏竹,你有什么想要问的,现在问便是,孤给你这个机会,若是不能证明你的清白,就别怪孤不客气!”东方明的话名义上实在威胁宁柏竹的,但是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够看出来东方明这是在给宁柏竹一个为子辩解的机会。
国舅爷心里叫了一声糟糕,如果真的让宁柏竹当堂替自己辩护的话,说不定自己之前设下的套会被一下子全部推翻,然而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国舅爷也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随机应变,他跟自己身后的人打了一个颜色,身后的人心领神会,退到一边安排去了。
被扔到大殿之中的男子有些紧张,这跟刚开始说好的完全不一样,他偷偷看了一眼国舅爷发现这人正用威胁的眼神看着自己,男子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咬牙爬到了宁柏竹的脚边,哭嚎起来:“主子,是我不好,我没有把事情处理好,请主子一定要救救我啊!”
宁柏竹倒是笑了,她伸出一只手将那人扒在自己裙子上的手拿开一边用嫌弃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子声音也是嫌弃到了极点:“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还有作为一个连命都不能自己把握的下等人,有资格在主子面前自称我吗?是我没有教好你,还是你的主子没有教会你应该怎么学做狗呢?哦,我差点忘记了,一只是狗的主子又怎么能教出是人的奴才来!”
“你说话未免太过分了?”国舅爷红着一张脸,面色难看到了就极点,这还是他章这么大了第一次被当做是一只狗,眼眸之中杀意尽显,或许在下一刻,国舅爷就有可能动手将宁柏竹抹了脖子,然而国舅爷的反应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奇怪,疑惑的眼神纷纷落到了国舅爷的身上。
直到此时不知情的众人都明白了,不过是诬陷罢了,但是尽管知道,他们也是不可能选择去帮助宁柏竹的,毕竟国舅爷的势力在朝堂乃至整个东晨王都都是根深蒂固的,倒是宁柏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国舅爷:“国舅爷,你激动什么,我只不过是在说这个人的主子而已,难道说他的主子是国舅爷你吗?”
“你别瞎说,他嘴里口口声声的叫着的人是你,宁柏竹你究竟什么意思,自己做的事情难道不敢承认吗?一定要诬陷到我的头上来?”国舅爷有些心虚,但是经历了很多这样的场面的国舅爷还是在瞬间让自己保持了原来的神色。
“那你就不要说话,王上我请求,在问话期间,谁也不准打扰我说话,不然就请王上以妨碍公务之责问罪!”宁柏竹就知道国舅爷会接这个茬,所以为了不让国舅爷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她必须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国舅爷闭上嘴巴。
王上本来就嫌弃国舅爷话多,不将她放在眼里,既然宁柏竹都已经这样开口了,听他自然是没有不同意的道理,看了一眼国舅难堪的面色,心里感觉到一阵爽快,咧开嘴角,洪亮的声音就在这金銮殿之中响了起来:“准了”
“谢王上!”做完了该做的事情,宁柏竹就专心的对付眼前这个自称为是自己属下的人,宁柏竹看着跪在一边的男子,冷笑了一下道:“你既然称呼我为主子,想必对我们应该做的事情相当的了解吧?”
“那是自然!”虽然不明白宁柏竹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男子还是肯定的回答了宁柏竹的问题,只是他却不明白宁柏竹这样问的原因是什么,国舅爷一边听着宁柏竹的问题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他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么我问你,我们之间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联系,在哪里接头,在王宫之中寻找什么东西,东西到手后又以什么样的方式撤离,撤离地点在哪里?而我们上一次接头又是在什么时候?这些你都能够说得清楚吗?别告诉我你忘记了,我不会带这样蠢笨的人出门,如果你真的这样蠢笨,我想我早就已经将你结果了!”
男子没有想到宁柏竹会问出这么多的东西来,他有些紧张,下意识的想要去看国舅爷,但是与国舅爷之间眼神可以解除的地方已经被宁柏竹挡住,所以接下来就只能靠自己去圆了,男子犹豫着,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是看着宁柏竹阴郁的面色由显得有些慌张。
“属下与主子接头的方式是通过信鸽传输的,至于在哪里接头这个没有定数,因为接头的地方主子都会在飞鸽传书里面通知,我们需要在皇宫里寻找的是军事战略图,得手之后城门外自会有马车接应,只要出城就好,上次接头的时间我有些不大记得了,大约是在前几日也就是八月十二的子时,在行宫里面的后院墙角。”
宁柏竹冷笑了一下,对于男子的话不置可否,甚至还有想要拍手叫好的冲动,然而她也是这么做了的:“精彩,真是精彩,说的连我都相信了,只是你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你那晚来与我接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王上呢?还有,所有的军事战略图都不可能存放于王宫之中,我想我说的没错吧,王上?”
“这是自然,这样重要的东西,自然有一处安全存放的地点,而且你说的那一夜我正好有事去找云卿郡主,所以我可以给他一个不在场的证明,不知道国舅爷有什么异议没有?”东方明松了一口气,看向国舅爷的目光夹杂着冷色。
第185章 被扭转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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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没有异议,还望王上定夺!”国舅爷无话可说,他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在接触到人恐惧的眼神之后,心里的怒火在不断的积压着,就像是火山一样随时准备着爆发出来,身边的人自觉自己要倒霉了,悄悄的往后退了一些,将自己跟国舅爷之间的距离拉大了一些。
“国舅爷有可能不知道,撒谎的人会下意识的清楚时间地点,甚至具体到哪一天的哪一刻,告诉别人我真真切切的记住了那个时间,并且告诉大家这件事情是真是发生过的,想必他这么说的时候你是没有想到的吧,做这样的局之前为什么不先去调查一下我的动向呢,好好的一盘棋,真是可惜,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其他的证人呢?光是这个的话,我可要告你诬陷了哦!”
宁柏竹巧笑倩兮的看着国舅爷,与她来说这一场游戏已经结束,结果昭然若揭,但是她不介意陪着国舅爷好好的玩一会儿,反正她还需要一些时间,反正她缺的就不是时间,比起耐心来,她绝对不可能会比国舅爷要差,相反她的耐心比任何人的都要好上一些。
国舅爷抿着嘴看着宁柏竹,有些说不出话来,当初为了保证口供不串,在人证的选择上也只是相当谨慎的只选择了一个,原本以为他能够在宁柏竹开口之前就把人拿下关进大牢里,如果进了大牢,那么就是他说了算的了,他想让宁柏竹有什么样的口供就会有什么样的口供,而现如今第一步棋就出了差错,后面的棋子连移动的机会都没有。
难道要让他看着宁柏竹这样从自己的布局之下逃走吗?真是有些不甘心!国舅爷面色更是阴沉了不少,紧抿着唇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比起国舅爷的疑惑,宰相跟托尔多二人倒是对于宁柏竹佩服的很,没想到这样大的罪名不过三言两语就被宁柏竹从身上洗去了,这时候还真是不得不说这人的心思缜密。
然而不知情的人却都觉得宁柏竹的运气好得出奇,在最不能说清楚的地方居然能够找到王上来给自己作证,只是这世界上是有多少人天生是拥有这样的运气的,宁柏竹只不过是比一般人都知道未雨绸缪的道理,知道王后不可能就此罢手,所以在宫宴结束以后,经常邀约了一些东晨王都内跟自己关系好一些的举足轻重的人物到行宫之中聚会,托尔多,东方莫寒,跟王上都在邀请之列,那一天不过刚好轮到王上罢了。
然而这一切在事情没有出来之前,是没有人能够知道宁柏竹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什么的,就像是东方莫寒一样,若不是在宁柏竹在向王上求证自己不在场证明的时候,他也不能十分的清楚那就好宁柏竹的频频邀约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国舅爷是不是能够结案了呢!我母亲还在家里等我呢,你知道胎儿头三个月最是不稳定了,所以对我的母亲我可是不放心的很。”宁柏竹面上一副担忧的样子,一双秋眸都快被泪水覆盖了,然而这一句话宁柏竹纯粹是为了气一气宁柏竹罢了。
“你!”国舅爷什么时候收到过这样的讽刺跟不待见,他走到哪里不是众星捧月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将自己给得罪了,哪怕是皇上都必须是恭恭敬敬的对待自己,这哪里来的一个小黄毛丫头,居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真是反了天了!
“好了,既然没事了,就退朝吧,你们这叽叽喳喳的吵的我脑仁都疼了!”东方明出声喝住了还想说话的国舅爷,一只手扶着脑门儿难受的不行的样子,然而他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让宁柏竹早点回去罢了,这个时候齐寒霜定然是担心的要死的,以她的性格,大概也只有看到宁柏竹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才会放心。
正当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只是过了一会儿就又恢复了平静,东方明皱着眉头有些感到烦闷, 因着宁柏竹的出现,王后就一天没有消停过。这一次怕是又弄出了什么幺蛾子来:“王公公,你去看看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嗻!”王公公应了一声就退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就带了一个人进来。那人被侍卫押着,好生狼狈的样子,然而那人在看到国舅爷的时候眼睛里面放出了亮光,若不是因为被侍卫压着,说不定就冲上来了。只听王公公说道:“启禀皇上,侍卫说抓到了一个刺客。您看应是怎么处理才好?”
“刺客?这宫中怎么会有刺客?”东方明一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这几日宫中似乎并不安稳。这究竟又是谁弄出来的这么大得动静!东方明晦暗不明的目光在堂下的一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宁柏竹跟国舅爷的身上。
国舅爷是认识这个人的,所以在这个人出现的时候,面上有过一丝的慌张。但是他很快就将这样的慌张压了下来,然后再感受到东方名的视线在身上刮过的时候。国舅爷心里还是感觉到了不安,这样的不安并没有持续多久,却听宁柏竹道:“这人似乎眼熟得很,国舅爷可是你家的?”
“宁柏竹,你不要在那边胡说八道,我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宫中。还是说你想诬赖我行刺皇上不成?”听到这句话,国舅爷没有办法再保持像刚刚这样的淡定。这个人是他的心腹,要是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只是现在根本就不是去追究这个东西的时候。
国舅爷的心腹对于国舅爷自然是忠心耿耿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场合?干脆什么都不说,低着头跪在那里,打算将沉默进行到底。一边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宰相看着场中的情况,知道这是唯一能够将国舅爷绊倒的机会,正犹豫着应该怎么开口,却听托尔多道:“你不是国舅爷的家臣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托尔多这么说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看着国舅爷的眼神里面也多了一丝的探究。心腹感受着来自各方的眼神。心腹感觉到了压力,想起放她离开之前那个人说的话。心里有了一丝的计较:“国舅爷,一切都没了!”
“你在说什么,什么都没了!我叫你还是考虑清楚了再说话!”国舅爷眼神冷了冷,语气里面的威胁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听出来了,只是更让他们好奇的是心腹口中所说的没了究竟什么意思!
“王上,如果我能够将所有的一切都交代清楚,能不能请王上从轻发落?”知道国舅爷不会再救自己心腹决定自救。人心总是凉薄的,在大难临头的时候人们第一个想到的人肯定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主子,就如同心腹,本想着来王宫之中寻求王后的帮助,却没有想到让自己深陷囫囵。
“你便说说看,若是能够证明你所说的一切都属实,孤定会酌情从轻发落,若是你所说的俱是虚言,就别怪孤心狠手辣!”东方明虽是帝王却不是一个真正的君子,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要鸡贼,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能够扳倒国舅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王月!金銮殿之上岂容你胡来!”国舅爷,怎么可能容许王月在这金銮殿之上说出不利于他的话。王月,因为国舅爷的话身子抖了一抖,国舅爷是一个怎样残暴无度的人,他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他很怕这样的残暴无度会落在他的身上,只是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因为他清楚地明白,如果今天不能成功的将国舅爷拉下水的话,那么死的人就是他。
“国舅爷,王上都允许了他说话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却是为何?”宰相的犀利的眼神划过国舅爷的脸,恨不得在她的脸上留下一条痕迹来,他手里掌握着国舅爷很多犯罪的证据。但是因为没有合适的机会,所以这些证据压在了自己的手中即将成为废纸。
对于这一点宰相是不甘心的,他有着一腔的抱负,没有满心的热血,却因为朝堂之上有这样的一个国舅,他所有的理想与抱负都失去了实现的可能。这让宰相觉得苦恼,若是在宰相之位上都不能做出任何的成就来,那么他做这个宰相又有什么意思?
“一个宵小之辈又怎么有资格在朝堂之上说话!宰相大人您不会不清楚吧?还是说是律法为准则的宰相大人,今天也准备藐视法律?”国舅爷冷笑了一下看着宰相,在看到这个近乎死板的男人面上闪过的愤怒心里感觉到异常的得意。
“国舅爷怕是忘了就在刚刚,你还带了个外人到朝堂之上来,你看那人还在那里跪着呢?怎么轮到别人说法就变得不一样了,难道在国舅爷那里,对于律法自有属于自己的一套衡量标准,今日还当真是让我们涨了见识了!”托尔多又是一个淡淡的冷笑,对于国舅爷的那一套做法早就是了如指掌。
“王上,我有国舅爷通敌卖国的证据,还望王上看在我检举有功的份上饶我不死!”举足轻重的人们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一些讽刺的话,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忽然多出来的王月放在眼里,这巨大的落差产生而来的巨大压力让王月精神处于一种高度紧绷的状态,再看看边上已经被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王月再也忍不住了,朝前爬了几步,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只有国舅爷宰相跟托尔多三个人你来我往的争论着的朝堂一下子就爆发出了阵阵的议论之声,宁柏竹看着王月嘴角轻弯出一个弧度来,在巨大的权利面前普通人不过是如蝼蚁一般的存在着,甚至根本不可以有自己的思想。
第186章 通敌叛国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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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柏竹知道这完全不属于一个世界的压力很快就会让这个叫王月的男人崩溃,果然在国舅爷与托尔多宰相的周旋之中,这个人爆发了,甚至说出了惊天的机密来,这让一直在想着如何除掉国舅爷的东方明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就连宰相跟托尔多都隐隐有一些激动。
“你瞎说什么?”大殿之上最害怕的就应该是国舅爷了,大概他也没有想到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的奴才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怒目圆睁的看着跪在地上刚刚身子还抖成筛糠,现在却一脸鱼死网破的表情的王月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在这金銮殿之上吐出血水来!
“国舅爷我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最清楚。”既然已经决定破罐破摔了,王月已经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还算清亮的眸子如今正死死的盯着国舅爷,里面包含着的是对于国舅爷的愤怒,更是有些对命运不公的谴责,国舅爷其实还算器重王月,也让王月有了一些优越感,可如今看来,蝼蚁只能是蝼蚁。
“国舅爷这样子千方百计的不想让你的手下说话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这样的事情,宁柏竹最是喜欢插一脚了,毕竟这可是关系到国舅爷跟王后的事情,所以原本还闲适自在的坐在大殿之下阶梯上的宁柏竹突然间开口说话了。
“我觉得云卿郡主说的没有错,国舅爷你这样子担忧还真是让我们不得不怀疑了。”托尔多板着一张脸,没有去看宁柏竹的意思。看起来很看不惯宁柏竹的样子,心里确是默默地为宁柏竹点了一个赞,这人说话总能说到国舅爷的痛点之上。
“国舅爷你应该没有忘了那日你派我去暗杀文将军一事,文将军之所以会死,还不是因为他撞破了你跟云风国之间的秘密会谈!还有东晨北岸赈灾一事,您需要我说出来您究竟在赈灾物资中克扣了多少赈灾银吗?还有前几日行宫的行刺事件!这一些您应该都没有忘记吧!”没有给国舅爷开口的机会,王月将她所参与的事情都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好你个国舅,孤将这些事情交给你去做完完全全是出于对你的信任,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东方明被王越的话气的脸都绿了,从龙岸之上谁说抓了一个东西就往国舅爷方向砸去,东方明珠抓住的正巧是个砚台,砚台在空中呈现出优美的抛物线之后,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国舅爷的脑袋上。国舅爷额头上瞬间被砸了一个口子,鲜血就这样流了下来!
“王上,您怎可听信这人的一面之词?这样于我来说公平吗?”国舅爷没有想到这人会将所有的事情就这样正大光明的说出来。也没有想到东方明竟然会这样对他,顾不得去擦拭额头上的鲜血,国舅爷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整个人哪里还有刚刚的霸气可言?
“国舅爷,证据我都随身携带在身上,为的就是防止有一天你杀人灭口,王上,您请看!”王月大概料到了国舅爷会这么说,在国舅爷将话说完之后就从怀里掏出一个极不起眼的火折子来,然而打开火折子却没有见到火星,而是一个被密封在火折子里面的纸条,这个纸条大概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打开之后竟铺了整个托盘,王公公将东西呈送到东方明的面前,等待东方明查阅。
“国舅你还有何话可说?”看着自己手里头的那一份密函,东方明紧抿着唇,眼眸之中闪耀着波涛,这样子看上去更像是惊涛骇浪来临之前的征兆,其实只要是国舅爷被抓住了痛处。他们就有办法把国舅爷扳倒,然而这东西不过是加速了他们的计划罢了!
“都是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了我的计划,你给我去死吧!”
国舅爷也准备破罐破摔了,从贴身处寻摸出一根匕首来,冲着宁柏竹就过去了。宁柏竹躲了一下,根本就没有躲开,此时的宁柏竹梨花脸变了颜色,只是看起来更加的苍白了一些。托尔多怎么可能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冲上去握住国舅爷的手,只是轻轻一转,国舅爷手里的匕首就掉在了地上,发出咣当的巨响。
东光明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哦,在看到宁柏竹没有事情之后又松了一口气,只是看着国舅爷的目光又变的冷冽了一些,他没有想到国舅爷会有恼羞成怒的时候,在看着国舅爷额头上的血水时,东方明终于失去了耐性:“来人呢,将国舅爷打入大牢严加审查,宰相,这件事情全权交由你处理,等有了结果在呈报给孤。”
“是,微臣遵旨。”很快侍卫就上来讲国舅爷带下去了,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根本没有人为国舅爷求情,众叛亲离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东方莫寒心里的悲凉愈发的浓厚,这些人在舅舅风生水起的时候,就知道巴结着舅舅,如今舅舅落难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开口为其求情,这就是人性。
这一场声势浩荡的闹剧就这样以宁柏竹的胜出落下了帷幕,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看眼前这个娇弱冷静的女子,他们纷纷猜测着宁柏竹的身份,只有东方明从龙椅上下来牵着宁柏竹的手关切的唤着竹儿的时候,所有人都纷纷反应过来,这就是王都中传言是王上遗落民间的孩子。
东方明终于你能够在众人的面前光明正大的承认了宁柏竹的身份,只是除了托尔多,宰相等几个真正属于东方明心腹的臣子们愿意买账之外,众人都没有承认宁柏竹身份的意思,宁柏竹也没有强求,只不过一个身份而已,只要没有对她造成生命上的威胁,他是不会过多的去计较的:“父王,母亲还在行宫担心着我的安危,我还是先回去了,剩下的事情就请父王来处理吧!”
宁柏竹说完就往外面走去了,东方明看着自己的女儿那坚强的背脊心里不是滋味,他的女儿为何要活得这样的辛苦,只是所有的错误已经铸成,自己能够做的就是尽量给她安全舒适的环境,和一个能够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子,想到这里东方明又想起了夜云宸跟自己说过的话,这让他从心里下定了决心。
只是刚刚下了早朝,东方莫寒都还没有回到东宫,国舅爷锒铛入狱的消息王后已经知道了,所以当东方莫寒到达自己的行宫门口的时候,就发现王后已经来了,门口的护卫一脸难堪的面色看着东方莫寒:“太子爷,王后娘娘过来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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