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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王妃:王爷请自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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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一个点上,却还是要跟自己干杯。
“是啊!怕也是只有在你这里才会这样了,有时候我还是很感激你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肆过了,宁姑娘,昭儿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够记在心里。”仇立看着趴在石桌上的云敏昭,伸手帮人拨开遮住了脸颊的头发,细声道。
宁柏竹握着酒杯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多谢仇公子提醒,我记在心里了,今日天色也晚了,要不就在这里住下了。”
“那我们就叨扰了。”仇立也没有跟宁柏竹客气的意思,云敏昭都没有将宁柏竹看成是外人,他自然也不会,他深爱着云敏昭,所以只要是云敏昭认为的可以深交的朋友他都不会将她们看成是外人。
“怎会,月儿,让人将珍曦院隔壁的客房整理出来。”宁柏竹笑了笑,对于仇立的瞎客气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转头让凌月将自己住着的院子隔壁那个院子给打扫出来。
第92章 疯狂一夜
过了一会儿,府中的丫鬟就来汇报,说是房间已经打扫好了,随时都可以使用,仇立抱着云敏昭起来跟着宁柏竹往院子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半路上云敏昭似乎有一点清醒了,从仇立的怀里下来,拉着宁柏竹的手,非要跟宁柏竹一醉方休。
“那我们便去休息了,宁姑娘也早些休息,今日折腾了一天,也应该累了。”仇立被折腾的没有办法,打横将云敏昭抱起,桎梏在怀中,快步进了院子关上门。
宁柏竹算是见识到了云敏昭的无赖之处了,他想着自己应该是这世上比较难搞定的了,却没想到云敏昭总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宁柏竹轻笑了一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仇立,你干嘛拦着我,我还要跟宁柏竹喝酒呢!我不要睡觉。”云敏昭喝醉的时候就是会像个孩子一样到处撒娇要糖果,而现在云敏昭的糖果就是跟宁柏竹一醉方休!她挣扎着从仇立的怀里下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昭儿,已经很晚了,宁姑娘都累了一天了,你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仇立将云敏昭控制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希望能够让云敏昭冷静下来,
可是喝了酒的人想要冷静下来,哪里是能够靠着这样的方法冷静下来的,果不其然就见云敏昭剧烈的挣扎起来,拼命想要挣脱仇立的怀抱,哪怕是衣服松散开了也是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云敏昭这般天不管地不管的样子,让仇立倒是害怕了,他松开怀抱任由着云敏昭挣扎出去,又怕人摔着不敢一下子松开来,只好又拉着云敏昭的胳膊,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两次,仇立是彻底没有办法了。
“娘子我们就寝吧!”仇立觉得头疼的很,对于这样的云敏昭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原本惆怅的脸上笑的荡漾,惊得云敏昭背后一凉,血液中的酒精轻客间化成了冷汗,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预感到有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云敏昭脖子一缩就要往外面跑,却被仇立一把抓住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自己也躺在床边,卷过被子把两个人包了个严严实实。这下子人总算是老实了下来,仇立松了一口气,抬头就看到这人滴溜溜的眼珠子牢牢的瞪着自己。
“你要干嘛?”云敏昭毕竟是个女子,力气比不得仇立,挣扎了一会也挣扎不开,只好双手护在胸前,一脸戒备的看着仇立,虽说两个人共处一室的时候不是没有过,同处一个被窝也不是没有的事,差一点擦枪走火也不可避免的发生过,但是此时的仇立眼神过于侵略,让云敏昭忍不住就紧张起来,虽然私定终身不是一天两天,但是云敏昭似乎还是没有做好准备,好吧,她是真的怕疼啊!
“睡觉,还能干嘛?若是昭儿要做一些旁的让人脸红心跳的事,为夫是不会介意的。”看着云敏昭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白兔一样,仇立笑的更邪性了,嘴上这样说着,手上也没停,不停的在云敏昭背上轻扫着。不过即便是这样在云敏昭没有同意自己之前,他也是会极力克制着自己不突破那层底线的。
那不知名的麻痒让云敏昭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加上酒精的刺激,仇立所有的动作都似乎被放大了一般,仇立的手似乎是有魔力一般,轻轻一撩拨,就让云敏昭白皙柔滑的脸红的能够滴出血来。
云敏昭只觉得自己的双手没有地方可放,只好攀附着仇立的肩膀,希望以此来给自己一个可以支撑的点,但是云敏昭却不知道这对于赧然,尤其是深爱自己,并且渴望了自己很久的男人来说,有着最最致命的诱惑力。
仇立的眸色一深,暗自骂了一句该死,本想着逗逗云敏昭,惩罚一下便好了,可是看到她脸红的样子,感受着她凌乱的呼吸,心中的渴望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毕竟这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子,怎么能轻易说控制就控制住,他欺身上去,在云敏昭耳边低喃道:“昭儿,给我,可好?”
云敏昭眼神有一些迷离,酒精还在体内发挥着作用,她愣了愣没有开口拒绝,却也没有点头,只是这无声的迟疑,似乎让仇立潜意识里自定义的理解为可以了。嘴上低低的叫着云敏昭的乳名,红润的薄唇小心翼翼贴上了云敏昭的。
这下云敏昭只是有些凌乱的呼吸彻底被打乱了,身体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僵硬姿态。在意识迷离之中,云敏昭只感觉自己是一只木偶,被仇立牢牢的掌控在手里,任由他摆弄着,仇立的吻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那是一种想要将云敏昭吞噬的力量,这样的力量让云敏昭忍不住发出了一丝叹息:“仇立!”
云敏昭的声音在不知不觉见就变得有些嘶哑低沉,带着迷情的嗓音,落在仇立耳朵里简直就是攻城掠地的诱惑,心中想要把云敏昭完全变成自己的愿望更加的强烈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更是不能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他要的还有很多很多,多到云敏昭都无法承受!
云敏昭只感觉自己胸前那个私人地带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隔着衣衫牢牢的掌控在手里,变化着不同的花样,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就被仇立解开了,突如其来的凉意使得云敏昭清醒不少,感觉到罪魁祸首的一只手离开自己胸前顺着胸膛向着小腹最深处走去,云敏昭开始害怕了,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不要…”
仇立停住了手,看着云敏昭惊慌的神色有些懊恼。当然我们的仇立懊恼的原因当然不会是差点把云敏昭吃干抹净的事,而是这关键时刻,身下人怎么忽然清醒了?自己可是已经脱光了!罢了罢了,这一次便放过你,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好过了。仇立心里这么想着,人已经从云敏昭身上下来了。仇立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在印象中似乎发生过很多次了,每一次都在关键时刻踩了刹车。
帮云敏昭拢了拢被解开的衣服,这一次却没有彻底帮她穿好的意思,一只手仍旧放在云敏昭的私人部位上,时不时的手下用力捏一下。折腾了这么久,这也算是给自己谋了一点福利了,要不然这漫漫长夜,他该怎么熬过去?
云敏昭的背贴在男人炙热的胸膛上没有拒绝,她也知道让一个男人在关键时刻刹车对于男人来说究竟有多么的痛苦,想到仇立一次又一次愿意为自己隐忍渴望,云敏昭的心里说不感动,那绝对是假的。感受着身后人的心跳,云敏昭心中有了决定,她转过身来,主动伸出双手环抱住仇立的脖子,面上仍旧是鲜红的一片。
仇立怎么也没有料到云敏昭会这样做,还没有散去情欲的狭眸中带着不解,还有浓浓的惊讶:“昭儿,你这是?”
“仇立,我们两个拖的已经够久了,我不想再让你等我!我愿意!”云敏昭实在是说不出这样的羞人之话,出了从一开始仇立还能听到云敏昭说了什么之外,到后来他必须定下心神来,努力去听才能听得见,好在仇立还是全部听清了。
“昭儿,你说的可是真的?”面对着云敏昭难得的主动,仇立却是有些迟疑了,虽然他极度渴望着深爱之人的身体,可是他清楚的知道云敏昭今次是喝醉了酒的,万一他做了那样的事情,第二天云敏昭恢复了意识醒过来之后后悔了可怎么办?
云敏昭没有说话,只是主动吻上了仇立的唇,云敏昭的嘴唇有一丝微凉,可是却带着能够将人焚烧殆尽的灼热,香舌更是处于仇立意料的侵袭进入仇立的领地之中,两人接触的地方隐约能够见到银丝低落下来,滴在仇立健硕的胸膛之上。
仇立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他欺身压上,将云敏昭压在身下,原本只是堪堪裹挟住美好玉体的衣服已经大敞开来,得以让仇立看个仔细,身下的人儿那两朵娇艳欲滴的花儿已经彻底绽放开来,花蕊耸立着,摩擦着仇立的胸口。
只有天知道面对着这样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仇立是花了多少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行动起来,后顾之忧太多,因为深深爱着,所以她不希望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儿流下一滴泪来:“昭儿,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意?”
云敏昭现在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被一阵大火焚烧着,浑身就像是被灼伤了一样的难受,她贴近仇立的胸口,希望以此来缓解一下痛苦,意识已经渐渐恢复过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她抱紧仇立的腰肢,好让自己整个人紧紧的贴在仇立的身上。
将脑袋埋进仇立的脖颈之中,云敏昭轻轻的哼了一声,不也管仇立有没有听到,张口就咬住了仇立的耳朵轻轻柔柔的吮吸着,这是仇立最为敏感的地方,这是两个人之前相互打闹的时候,云敏昭无意之中发现的。
最为敏感的点被云敏昭在口中研磨着,仇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抛却了白日里正人君子的形象,彻底化身成为一只求爱的野狼,低吼着伸进云敏昭最为珍贵的地方,那是他最爱的人最宝贵的东西。
一阵痛苦传来,云敏昭只觉得自己被撕碎了,仇立似乎意料到了这一点,低头吻住了云敏昭的唇,知道痛苦的声音变成了一种呻吟这才律动着自己的身体。
卧室中一片旖旎,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时断时续的从卧室中传出来,惊起了栖息在树上的鸟儿,床榻抖动的声音证明着两个人的激烈程度,也是,干柴遇上烈火若是不燃烧起来,那才是让人奇怪的事情。
第93章 文宰相的刺客
30%
到了这个点,众人都已经睡下了,就连夜行的动物们也归了巢,郡主府此时是一片祥和的样子,然而,宰相府却没有那么高兴了。
宰相府里,文明殊正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文宰相坐在上首的位置,满脸的怒色显示着他的不满:“究竟怎么回事,你说!”
“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爹你救救我,我不想嫁给夜云翁!”文明殊真的害怕了,她虽然能够给夜云翁写那样的书信,可并不代表她愿意嫁给那样的人,她的男人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大皇子才对。
“老爷,殊儿是大家默认的云慕妃,她怎么会做这种事,定是宁柏竹那贱人陷害我们殊儿的。”文夫人看了一眼文明殊,眼底满满的都是心疼。她发誓这一点点她都要从宁柏竹身上讨回来。
“你给我闭嘴,若是你能机警些,哪里会让人得逞,你的性格我还能不了解!大约是计谋太差劲,被人拆穿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哼!夜云宸别以为这件事情我会就这么算了,我跟你没完!。”
“我累了,去睡觉了。”文老太君看着叶氏眼底的怨毒哪里会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看着文明殊的眼神里多了些失望,摆摆手让身边的嬷嬷扶自己回去休息。
都说玉不琢不成器,文明殊已经是块坏了的玉,她也已经不抱希望在她的身上,只盼着大孙女能够找一个好一点的归宿罢了,这老太太早年间也是争勇好胜,如今老了老了却喜欢平静了。
“老爷,绝对不能让殊儿嫁给那个花花公子啊,若是殊儿嫁过去这辈子就毁了啊。”文夫人见老太君走了,悄悄在文宰相耳边说道。
闻言,文宰相看着地上只顾着哭的文明殊眼睛一眯,是啊,不能把殊儿嫁过去,且不说夜云翁跟夜云宸的关系怎么样,毕竟都是夜氏家族的人,到时候还指不定皇上会怎么看自己,想着皇帝一直要除掉的夜云宸,文宰相有些后怕,若是夜云宸真的垮台,夜云翁也绝不能幸免,到时候难道让自己的女儿给他们陪葬吗?不!这绝对不行!这样想着文宰相让文夫人将文明殊扶回房间休息,自己去了书房。
文宰相在书房里慢慢的踱步,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冲着暗处摆摆手,两名身穿黑衣,脸上也蒙了黑布的男子出现在书房里。文宰相轻轻地在两人耳边吩咐了几句之后,两名黑衣人又隐回了黑暗。
当晚,从文宰相府走出两批黑衣人分别向着不同的方向飞檐走壁而去。一批黑衣人是朝着夜云翁时常光顾的青楼而去的,而另一匹却是往郡主府来的,只是那群黑衣人还没有进府,就被夜里出来乱逛的夜云宸撞上了,见他们是往郡主府的方向去的,当下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把他们解决在了半道上。夜云宸将那些暗卫都被解决了之后,便摆摆手将神影赶了回去,神影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但是对于夜云宸又不敢违背,只好抱着枯刃望将军府去。
另一批前去刺杀夜云翁的黑衣人却没有在青楼里找到夜云翁,这让他们有些出乎意料,但是主子的任务还得完成,他们几个又不敢擅闯夜将军府,只好回去先复了命。
文宰相听后点点头让他们跟着夜云翁,一找到合适的时间就立刻把人解决掉,几个人又领命去了。
再说夜云翁,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花天酒地,躲在家里谁也不敢见,就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听到任何声音都会吓个半死,他虽然色,但到底不是个傻子,文明殊聪明伶俐会来事儿,深得文宰相跟文夫人的喜欢,更是皇家内定的六皇子妃,闹了这么一出文宰相不杀了他那才是怪事了。
“这下子知道怕了,你答应文明殊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后果!”夜云烈还是挂在窗台之上,手里头依旧是一壶清酒,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凉薄的味道,对于这个亲戚,夜云烈是真的不想搭理,要不是为了夜家,他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云烈,我还不想死,你让表哥救救我好不好?求求你了!你是表哥的得力助手,你去说一定没问题的!”听到是夜云烈的声音,夜云翁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若不是因为夜云翁恐高,他真想扑出去抱着夜云烈的腿苦苦的哀求一番。
别看夜云烈潇洒从容,淡定的就好像不是夜家的人,但是夜府的人都知道夜云烈最是重感情的,若不是因为如此,那么爱自由的人,早就离开京城云游四海去了。
纵然是这样心系夜府的人,对于夜云烈这只臭虫,仍旧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从心底里讨厌夜云翁,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却还在告诉自己,那个是夜家的人。
“你运气很好,对于堂哥来说你还有一点作用,你放心吧,堂哥不会让你现在就死的,你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在家待着,要是你这颗脑袋被别人惦记上了,就别指望堂哥会指派人手去救你!”夜云烈看着夜云翁苦着一张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恳求自己的模样,终于还是心软了,出口提醒道。
听到自己还有用,夜云翁整颗心都落了地,这就证明,不管是堂哥还是文宰相那边的人都不能把他怎么样了:“谢谢,谢谢云烈,谢谢你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夜云翁,你要还是这样屡教不改,以后你吃苦头的时候还多的是!”夜夜云翁的鼻涕流下来,就那样流进了嘴巴里,看的夜云烈胃里一阵翻腾,差一点就辜负了自己手中这壶美酒。
有这么一刻,夜云烈是真的觉得夜云翁是没救了,他叹了口气,终是离开了夜云翁的院子,回到了自己的地方。
窗外月凉如水,晚风带动的树叶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就像是夜晚的哀鸣,又像是夜风的哀叹,夜云烈最是喜欢这样的晚上。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应该是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因为只有在这样的夜晚,他才会觉得自在一些。
同样将自己浸泡于夜色中的还有夜云宸,他现在的脑子里有些混乱,白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一些在意,要说这件事情没有文宰相的授意,他是绝对不相信的,他不敢想象要是宁柏竹真的着了文明殊的道,他会怎么做?
毕竟光是想象,他都恨不得把文家还有夜云翁撕成两半,若不是想要狠狠报复一下文家,他怎么可能还让夜云翁活着,这个时候夜云宸才开始真正思考自己的感情,他心里清楚的,从最开始,他只有利用宁柏竹的心,到了今天已经发生了改变。
凤凰神目跟龙眼天珠,和宁柏竹之间他到底应该如何抉择,他不是那种只爱江山不爱美人的人,若不是前世的记忆来的过于痛苦,他也不会想要按照这样的状态生活着,比起争权夺势,他更愿意像夜云烈那般恣意潇洒的活着。
这一路也不知是想了什么,更不知道走了多久,夜云宸只知道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郡主府的门口了,夜云宸忍不住失笑,明明才来过没多久,却已经记住了来这里的路,这算什么?
既是已到门口,倒不如进去看看,她在做什么吧!这样想着,夜云宸身子一动,只一瞬间就上了屋顶,宁柏竹所在的主院里还亮着灯,该睡的人儿此时正坐在庭院里看星星看月亮。
说是看星星看月亮,其实也不算,今日是月中,月亮明亮的很,连带着周围的星星也失去了光芒,宁柏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酌的倒也算是悠闲自在。
“既然来了,何不坐下来喝上一杯?”宁柏竹又拿了一个杯子倒满,冲着隐匿在月色中的身影,道。
她已经等了夜云宸很长时间了,长到他以为今天夜云宸不可能出现了,原本已是断了念头,打算喝完这杯就去睡了,却没想到,还未喝完,这人就来了。
“你知道我要来!”夜云宸轻笑了一下,从黑暗之中出来,在宁柏竹的对面坐下来,杯中的酒是宁柏竹亲手酿制的,光是从酒香之中,夜云宸也可以做出判断来。
“今日文府的事情,你应该是会给我一个解决办法的,毕竟你我都不可能白白让文家的人欺负了去!你说是吧?”宁柏竹觉得好笑,这人难道不是刻意来找自己的吗。
事实还真不是宁柏竹想的那样,虽说夜云宸心里早有打算,但他并没有打算让宁柏竹知道,如今宁柏竹既然开口问了,那么他也不会装作没有听见,只不过在那件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他并不打算跟宁柏竹说什么!
“我今日来,就只是来看看你,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倒是你,白日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应该精疲力尽了才对,怎么还有闲心坐在这里喝茶?”
夜云宸还是很心疼宁柏竹的,不管是以前说好的会保护宁柏竹,还是从自己个人的角度出发,他都不希望宁柏竹遭受这一切不必要遭受的痛苦。
“在想一些事情,睡不着。”宁柏竹终于不在闷着头喝酒,她抬头看着夜云宸,波光潋滟的眸子里闪烁着比星辰还要明亮的光芒,肤如凝脂的面容上微风卷动着碎发,迷离了宁柏竹的脸庞,看得夜云宸眼眸一缩。
京中自从齐卫来了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当然这些事情本身跟齐卫并没有关系,就好像是有人刻意在齐卫在的时候将云风国的所有丑陋不堪之事摆到了明面上来供人观赏。
这种事情对于云风国来说并不能算是好事,但是对于夜云宸来说却不能算是坏事,世界各国的人都知道云风国内部矛盾不断的时候,他们想要攻陷云风国的心就会变得更加强烈,自己这边的人势必会得到重视,那么自己也就不需要这般的疲于应付了。
第94章 宁柏竹的试探
30%
“在想什么?”夜云宸食指指尖点着桌面,发出低沉的声音来,他看着宁柏竹,想要从人脸上看出一些不对的情绪来,可夜云宸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只好将目光收回来。只看着自己的手指问道。
“我在想我与你究竟意味着什么。是工具还是玩偶,又或者只是你成功路上的一个绊脚石而已!”说这句话的时候,宁柏竹收敛了眸子,如同蒲扇一般浓密粗长的睫毛朝下遮住了黑珍珠一般的眸子,让夜云宸看不见里面的神色。其实问这话的时候,宁柏竹也是非常的紧张的,他很怕得到一个连自己都不愿意去相信的答案
夜云宸看不透宁柏竹现在的情绪,他忽然发现原本视财如命,却又纯善的如同山野之中的野菊花一般的女子,如今也会隐藏自己的心事了,若不然两个人相处了这么多天,他怎么就一直没发现她竟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夜云宸低着脑袋,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宁柏竹的话,他已经不能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是因为爱他这样的话来,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就是想要得到凤凰神目。
“我就是随口一提,你何必这么紧张!”宁柏竹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夜云宸,嘴角扯着淡淡的笑容,夜云宸可以清楚的从宁柏竹眼睛里看到凉薄,还有一丝淡淡的嘲讽,像是在嘲讽自己无条件的轻信,更是在嘲讽他百般利用的心机。
“宁柏竹,你知道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又何必这样看轻我呢?”夜云宸最是不会说话,他从来没有喜欢过谁,更不知道怎么样说话才能够让女孩子开心,更是不知道怎么样让宁柏竹开心。
宁柏竹一点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情的意思,在他看来,夜云宸所有的话都不过是在自取其辱罢了,既是如此,又何必说出来让自己难过呢,自己清楚便好了:“大皇子好像并不安分呢。”
夜云宸见宁柏竹闭口不谈刚刚的事情,心里有一些浮躁,但一听到宁柏竹说起正事来,这样的情绪只好压到心底里去:“前月调查苏州御史一案的欧阳大人已经回京,皇上和欧阳大人在上书房一直待到深夜,直到天明时分,欧阳大人才从上书房离开,据皇上身边的太监说当日皇上震怒,将龙案砍成了两半。第二日又将大皇子叫去了上书房,大皇子出来的时候脸色很差,听那边的线人说大皇子差点将皇子府毁了。大皇子在府里安分的呆了半个月之后,伙同自己党派的人参了欧阳大人一本,说欧阳大人收受贿赂草菅人命,还提交了证据,还说的有模有样的,皇上自然很生气,命我调查此事,这几日我一直在搜集证据。”
“有这样的结果大概你功不可没吧。”宁柏竹忽然笑了起来,如冬日里盛开的雪莲,那么的华贵清雅。
“我只是在背后小小的推了一把而已,当时正好凌风在苏州办事,无意间听到大皇子的人在那里密谋着什么,事关大皇子,凌风自然不会客气,将那群人抓住了一盘问,没想到就得到了最重要的证据,我让凌风派人将大皇子的密报截下差人给欧阳大人送去了,为了能够让事情的可信度变得更高,我又让凌风把那些人抓起来给欧阳大人送去了,欧阳大人也没有让我失望,只是顺着这着线索将御史被杀一案的众党挖了出来,其中有许多人是大皇子一党的,所以皇上才会将怒火烧到大皇子身上。”夜云宸淡淡的一笑,原来只以为宁柏竹只能帮着解决一些眼前的事情,看来他得消息也是灵通的很。
宁柏竹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将欧阳大人平日里的言行品质也做了严格的评判,得出来一个结论来:“原是如此,平王这一次应该是极力帮着欧阳大人说话的,大概在朝上的态度大概让大皇子十分恼火吧。”
“是,平王认为欧阳大人刚正不阿不会做此等伤天害理之事,连同几位官员为欧阳大人作了担保,若不是因为平王,这位欧阳大人怕是早已经被关进天字号大牢去了,大概这也是平王第一次在朝中为某一位大人说话吧。”夜云宸点点头,就连他也没有想到平王竟然会在朝中开口为欧阳大人担保,看来这位平王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
“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京城之中都察院都事便是六皇子一党的。”宁柏竹忽然想起白天挑衅自己的女子,他记得那个人应该是叫穆兰,京城品级高的人姓穆的不多,只要多想一下就能知道这个人的身份是什么。
“你说的是穆庆柏穆大人吧!穆大人是六皇子近几年提拔上来的,在而立之年能够达到这样的地位也算是有些本事的,这些年来政绩也一直不错也算是后起之秀吧。”夜云宸忽然站起来,遥遥望着月亮,晚风将青丝卷起,在月光中显得如梦似幻,宁柏竹觉得他的背影有些孤寂落寞,有种说不出的忧伤,使得她的心没来由得一揪,之后便是微微的疼,他自嘲的笑了笑,明明自己也是被利用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他感到心疼,真正应该心疼的那个人难道不是自己吗?
可即便是这样,宁柏竹还是想要安慰夜云宸一下,只是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天色已晚,夜云宸,你应该离开了。”说完从石椅上站起来转过去不再看夜云宸,但是耳朵却一直听着夜云宸这边的动静。
夜云宸回头看看宁柏竹,屋内的烛光投射进来,映在宁柏竹的背影上透着温暖祥和,夜云宸的心没由来的一软,他忽然体会到一种家的感觉,克制住想要抱住宁柏竹的冲动,夜云宸在秋千上坐下来:“在陪我说说话吧!”
“好。”对于夜云宸,宁柏竹总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即便是她现在根本不想跟夜云宸说任何的话,只是身体各处根本不受控制,嘴上轻声应着,身子却在夜云宸最近的地方坐下来,眸子静静的看着夜云宸等待着夜云宸的下文。
“宁柏竹,如果我跟你说我是彻底死过一次的人,你会相信吗?就是人已经死了,却在过去某一个时刻重生了,然后继续靠着自己原来的身份生活着。”夜云宸怕宁柏竹不理解,还特意用自己的话解释了一遍,这些话,这些事夜云宸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起过,因为就连自己看起来都很匪夷所思的事情,哪怕是说给别人听,别人也不会相信的吧。
“恩,我相信。”这样的书宁柏竹在现世的时候看的太多了,所以并不会感觉到不能理解,他只是不能相信,这些事竟然真的存在,不过回想起自己的遭遇,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她收回视线,轻轻的点了点头。
夜云宸以为宁柏竹只是在敷衍自己罢了,嘴角牵扯出自嘲的笑容来:“你怕是也不信的吧,那段时间自己也觉得恍恍惚惚的,直到自己确认这些事情真真实实的重新来了一遍之后,我才终于确定了我真的重生了,因为我临死之前是亲眼看着我的母亲死在我的面前的,还有我夜家一百多口人无一幸免,所以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决定推翻现在的王朝,以保我夜府平平安安,只是我没有想到过你会出现,因为前世我所知道的是你被皇上暗杀了,皇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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