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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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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最好不要惹怒我,否则,这后果--”汪言轻飘飘地说着,语气蓦然冷凝,“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哼!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是我承受不起的!你别太过自以为是!”凤倾冷哼,并不把汪言的威胁放在眼里,只是两只手都被对方控制,一时间竟是无法脱身。
身子扭了扭,凤倾试图挣扎开汪言的束缚,却发现被禁锢得更紧。靠,这个死男人,再不放手,君怜卿就要杀过来了好不好!她的官架子还没来得及摆呢,那朵小花儿要是杀过来了,以后可就摆不了了。
想到此,凤倾心中对汪言的憎恶不由得又多了几分。不过,身体不能动,嘴巴却是可以动的。只见她红唇微张,粉嫩的舌头一卷,便有一股带着清香的白烟从口中吐出来。
汪言暗道不好,急忙松开凤倾身体往后仰去,却还是晚了一步。鼻翼间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些气体,他试着运功逼出来,却发现竟然是无济于事。可是,除了最开始的时候,鼻子有些发痒以外,便再没有任何异样了。想来,应该没事才对。
再看凤倾,人已经跑远了。汪言薄唇紧抿,也不含糊,急忙追过去。
两人明明是在斗个不停,但是这一幕落在远处的君怜卿眼里,可就变成了……打情骂俏。
该死的!君怜卿低咒一声,恨不能立即上前,分开那对“奸夫淫妇”。没事靠那么近做什么!
那些站在君怜卿身后的大臣们,感受着来自帝王身上的寒气,各个心惊胆战,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触怒天颜小命不保。
因为比赛场上每隔十多米便设置有一处障碍,难度系数大大增加,有几个人一时失神,便被从马背上甩了下去。
眼看着距离终点不足三百米,凤倾看着前面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忽然就加快了速度。在经过那些人身侧的时候,她冲着他们展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来,眼底似乎隐隐带着一丝悲悯,眼角的余光还不怀好意地瞥了瞥紧随而来的汪言。
那些人被看得莫名其妙,下意识地随着凤倾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汪言举起的手还未来得及放下。然后,下一瞬,那些人便跟饺子下锅似的,有一多半的人噼里啪啦从马上掉了下来。勉强坐在马背上的,也是摇摇欲坠。
然后,剩下的那几个人,包括掉在地上的众人,总算是明白了凤倾那一个眼神的意思了。那个眼神是在告诉他们:你们一定要小心身后那个长得人模狗样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有事没事乱发骚表面上给你抛媚眼含情脉脉背地里却对着你呲牙咧嘴捅刀子的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小人!
于是,众人怒了。纷纷该骑着马的骑着马,该原地起立双手叉腰的叉着腰,将汪言给团团地包围起来。叫骂声,讨伐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兵器、暗器、内力、毒烟,甚至还有不知道是谁的亵衣亵裤包裹着几个臭不可闻的臭鸡蛋外加几根就跟被狗啃了似的大骨头,总之,不管什么都统统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汪言丝毫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只目光幽幽地越过众人看向一马当先的凤倾,嘴角的笑容越发邪气。居然给小家伙阴了一把,还真是--
望着从四面八方飞过来的各种不明物体,汪言忽然一声爆喝,只见他直接夹紧马肚,运用内力,连带着座下的马一起腾空跃起,直接越过那些讨人厌的人。
马蹄子在半空高高地扬起来,马儿示威似的一声嘶鸣,吓得底下的人们顿时石化如雕像,眼珠子滚落一地。这都能行?不用助跑,就直接飞起来了?太惊悚了有没有!
于是,汪言便在这满地的眼珠子里驾着马儿落到了凤倾身侧。自始至终,他的身体都没有离开身下的马半分。
凤倾撇撇嘴,直接一掌挥过去,与此同时,身下的马狠狠地撞向汪言的马。
汪言丝毫不惧,反而主动迎过去,大手握住凤倾挥过来的手,然后用力那么一带,凤倾的人便基本上是被他给半抱在怀里了。
“小家伙,做人可不能如此不厚道啊。”汪言垂眸,眉眼含笑,吐出来的声音却透着那么一丝冰冷。他不喜欢被人设计的感觉,很不喜欢。
凤倾面色不变,黑眸静静地与汪言对视,只是那只正好撑在他的大腿之上的胳膊肘用力往后一顶,然后就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某人吃痛的声音。
汪言因为疼痛,抱着凤倾的力道不由得松了几分。凤倾趁此机会坐会自己的马背之上,只拿一双邪肆的眸子来回扫荡着他腰间的某个位置。
汪言被凤倾露骨的目光看得眼底杀气一凛,虽暗地里咬牙强忍着那种蚀骨的疼痛,额头上却仍旧是忍不住地冷汗直流。
还真是狠心的小家伙呢!
看出了汪言的隐忍,凤倾对着他笑得眉眼弯弯,用口型无声地说了句:“活该。”然后,便一溜烟跑远了。
汪言眯起细长的眉眼,望着凤倾疾驰而去的背影,邪气地微勾唇,扬鞭急追过去。居然敢碰他那里--
小家伙,这后果,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的!
骑术比赛算不得惊险,也没有什么悬念可言,毕竟凤倾和汪言的武功与其他人比起来,已经可以称之为变态了。
最终的结果是,凤倾第一,汪言以一步之差屈居第二,这第三嘛,就有些令人大跌眼镜了,竟然是李云帆。
至于原因嘛,因为其他人全都被凤倾和汪言给弄下马了啊。而李云帆在慢慢地适应了马儿之后,一路晃晃悠悠地……硬是走了一个来回!
对,是用走的,一步都没跑!什么,你说那些障碍呢?那些障碍早在之前就已经被那一群人仰马翻的家伙给破坏殆尽了。所以,李云帆这一路走来,可谓是畅通无阻。
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李云帆以他的实际行动向那些跌落在地的人们做出了解释!他……就是那只专吃螳螂的黄雀!
众人一时间欲哭无泪,那些之前曾经嘲笑过李云帆的人更是无地自容。
武试内容之二,比试箭术。箭术比拼总共三局,要分别选用三种不同的“弓箭”进行射击。射击场上,纵向每隔五十米便安有一道箭靶,凤倾目测了一下,大概每个纵列有十道,也就是总共五百米距离。
众人抽完签,依次走上射击场,很不巧的,凤倾抽到了最后一名,而汪言则是倒数第二个。暂时没有自己什么事,凤倾干脆退到一边,直接席地而坐,单手支着脑袋,梦周公去了。早上起太早,这会儿还困着呢。
君怜卿看到凤倾一脸困倦的样子,心里就跟猫爪挠似的,很想立即上前,奉献出自己的胸膛。不过,很显然,有人比他动作快了一步。
汪言本着唯恐天下不乱的良好心态,步履优雅地走到凤倾身边,然后蹲下来,双手托着下巴,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凤倾看。那眼神露骨得,饶是凤倾都已经昏昏欲睡了,愣是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睁眼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凤倾凤眸微眯,想也不想握起右手,便是一拳头挥过去。汪言脑袋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身体后仰成一个很是诡异的弧度,试图躲避开凤倾的拳头。却不想凤倾根本就是声东击西,真正的攻击还在后面。
眼底闪过一丝邪肆的光芒,凤倾原本盘腿坐着的,这个时候,左腿毫无预兆地伸直,然后用力一扫。
汪言眸光一凝,身子便无可抑制地往后倒下去。倒地的瞬间,他迅如闪电般地出手,握住了凤倾挥过去的拳头,将她往自己跟前用力一带。
凤倾的身体便被拉离了地面,如一只红色的蝴蝶,径直往汪言身上飞过去。巨大的冲击,使得两人滚作一团。等到尘埃落定,看台上的君怜卿已经是脸色铁青一片了。
凤倾后背紧贴地面,凤眸微眯,危险十足地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周身杀气暴涨。这个可恶的男人,干嘛总是盯着她不放!真是阴魂不散!
汪言却好整以暇地冲着凤倾笑得灿烂,然后微微偏过头,暗地里去看君怜卿的反应。果然啊,那人的反应就跟恨不能立即冲过来撕了他似的,呵。
那感觉可真他妈爽啊!
“小家伙,他生气了呢!”汪言唯恐天下不乱地说着,语气轻飘飘的。
凤倾黑着脸,愤愤地磨牙,出口的话冷寒阴森,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给!我!滚!开!”
汪言歪着头,好似在思考。“嗯,滚开?怎么滚?我不会哎!要不……小家伙你给我示范一个?”
“哼!你想在这里给人家当猴儿耍,老子可不奉陪!死滚!”
“说了嘛,小家伙你给我示范一个啊。示范了,我就滚,如何?”
这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围绕着一个“滚”字争执不休,可是这一幕落在别人眼里,可就了不得了。大眼瞪小眼变成了眉目传情,这滚来滚去的更是让人浮现连篇啊。
众人看着这一幕,神色各异。怎么说,也是两个大男人吧,这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所以说了,就有人禁不住开始感慨,世风日下!
就在君怜卿黑着脸准备上前来亲自分开这对“奸夫淫妇”的时候,凤倾手指翻转,一根银针便直奔汪言的脖子而去。
汪言趁势跳起来,堪堪躲过,看向凤倾的目光不由得带了几分深意。小家伙这是真的想要杀了他呢。
阴魂不散的人总算是闪开了,凤倾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转头就对上君怜卿幽怨的小眼神。心里不由得为自己默哀了三秒钟,估计等晚上回去,自己又没好果子吃了!
可恶,都是这个讨厌的家伙!想到这儿,凤倾倏地一下看向汪言,眼底杀气腾腾。哼,竟敢陷害她?回头赏他一百颗十全大补丸!补死他!
这一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轮到汪言上场了。
第一局,汪言选用的是普通的弓箭。只见他随意地拉开弓,几乎都没看五十米以外的靶心,箭便飞射出去,破空声震得人耳膜疼。毫无意外的,正中靶心,箭身甚至穿透了靶子,又往前飞了二十米,这才落下。
第二局,汪言选的还是普通的弓箭,不过是两支。两支箭同时拉上弓,射出去的时候却变成了一前一后。前面的一支正中靶心,后面的一支便紧随而至,直接将第一支箭给劈成了两半。
人群中不由得响起一阵唏嘘声,感叹此人箭术了得。
凤倾却不以为意,吊儿郎当地问道:“第三局是准备三支箭一起么?”赤裸裸的挑衅。
然后,汪言用一种特别有深意的目光定定地看了凤倾半天,最后干脆把箭筒里剩下的七支箭全部拿了出来。
七箭齐发,七支箭一字排开,距离靶心十米开外的时候是齐头并进的,可是到了离靶心还剩十米的时候,箭阵忽然就发生了变化。
从左面第一支箭开始,依次加快速度,第一支箭刚中靶心,第二支箭就到了,将第一支箭劈作两半之后稳中靶心。然后第三支箭又将第二支箭劈开,取而代之,如此直到第七支箭劈开第六支箭以后,直接穿过已经成了一个洞的靶心,径直又射出去将近五十米远,距离第二道箭靶不过咫尺。
此刻,周围的人已经被这一幕彻底震撼住了,久久不能回神。唯有凤倾不以为意,嗤之以鼻:“切!故弄玄虚!”
然后,终于轮到凤倾上场了。她便在一众人或期待或鄙夷或嫉妒的目光里,缓缓地从衣袖里摸出来……一把弹弓。
周围顿时惊呆了一片,弹弓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个凤三居然会用这个来参加天家的比试?实在是有够寒碜的。
汪言望着凤倾手中的弹弓,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这小家伙这是还没断奶么?居然玩这种小孩子才会玩儿的东西!
全场最为淡定的人就是凤倾和君怜卿了。君怜卿倒不是提前见识过,而是对于凤倾偶尔的脑抽风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别说她拿出一把弹弓,她就是拿只老鼠,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无视掉周围人的各种鄙夷不屑,凤倾又从身上摸出一颗金豆子来,然后,拉紧弹弓,对着五十米开外的靶心便射了过去。金豆子在阳光下反射出金灿灿的光芒,好似拖着一条金色的尾巴,直教人闪瞎狗眼。
几乎只是几秒钟的功夫,那道金光就已经穿过靶心,然后又以一种决绝的姿态,直奔向五十米开外的第二道箭靶。
当金豆子穿透第一道箭靶的时候,起先那些鄙视凤倾的人就已经傻眼了。当金豆子穿透第二道箭靶的时候,那些人的眼珠子可就直接从眼眶里突出来了。当金豆子又往前行进了五十米,终于镶嵌在第三道箭靶的靶心的时候,那些人的眼珠子已经滚落了一地了。
要不要这么变态啊!一把弹弓而已!小孩子才会玩的破烂玩意儿而已!顶多就是用了颗金豆子,稍稍提高了那么一点点的身价而已!可是,一把弹弓,居然可以连穿三道箭靶?
众人齐齐望天,这青天白日的,难道说是见鬼了?
然后,凤倾便在这一地的眼珠子里,很是淡定从容地摸出来一把巴掌大小的--弓弩。很精致很小巧,大小跟之前的弹弓差不多。
在见识了凤倾的弹弓的利害以后,这一次,大家倒是淡定了不少,但仍旧对她手中的东西很感兴趣。
凤倾知道,在这个时空,是没有这种机械弓弩的,尤其手中这个还是经过她加工改良过的,世间更是仅此一把。
斜睨了一眼一脸兴味的汪言,凤倾心道七箭齐发算什么,她可以来个十……针齐发。从衣袖里掏出一把银针来,长短不一,粗细各异,在阳光下发射出森然的光芒。
下一瞬,十根银针被一齐发射了出去,排成一线,好似一根细长的银箭,在空中划出一道瑰丽的银线,直奔靶心而去。十根针相继穿过了三道箭靶,最终扎堆停留在第四道箭靶的靶心。
全场顿时一片哗然。谁能想一枚小小的银针竟也能穿透那么多的障碍?而再看凤倾手心中那小巧的弓弩,这要是运用到战场上或者是暗杀行动中,简直是杀人于无形啊!
汪言望着凤倾手中的弓弩,长睫轻垂,眼底是满满的震惊。小家伙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啊!看来,得想办法把小家伙给拐回去才行啊。
君怜卿则一脸骄傲的望着凤倾,大有一种与有荣焉的傲娇之态。那意思就好像在说:看吧,那女人是我的,是不是很厉害?
有了前面两次震惊之后,人们便开始对凤倾的第三次表现期待起来。
凤倾自然是不负众望,从腰间缓缓地缓缓地拔出一把自制手枪来。样子虽然有些不伦不类,可是性能却一点都不差。
这一次,是十枪连发,伴随着砰砰砰十次枪响,每一颗子弹都好像蕴含着无比强悍的力量,穿透一道道靶心,直中第十道箭靶靶心。
一鸣惊人。
------题外话------
这个弓弩啊手枪啊什么的纯属个人YY,无需较真哈,考究党请高抬贵手==
感谢hl一往情深妞的20朵花花,╭(╯3╰)╮
107、带刺的蔷薇·忆前尘
更新时间:2014…3…3 9:01:38 本章字数:9618
随着十声枪响归于尘埃,全场陷入一片死一般的静寂。悫鹉琻晓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五百米外轰然倒地的箭靶,久久不能言语。
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总之到最后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急急忙忙往前跑,直到跑到了倒地的箭靶前,望着靶心拇指大小的窟窿,各个面无血色,一些胆子小的甚至直接晕了过去。
汪言望着箭靶附近散落了一地的弹壳,眼底的神情幽深难辨。心底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如果说,之前的弓弩带给他的是惊喜的话,那么此刻这把手枪带给他的就绝对是震撼了,还有……忌惮。
那样的力道,那样的速度……如果是运用到战争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想到此,汪言缓缓地抬头,遥遥地望向仍旧站在原地负手而立一派云淡风轻的凤倾,眼底一闪而过浓浓的杀意。
但凡上位者,若不能为己所用,必除之!
与凤倾一般云淡风轻的人还有一个,那便是君怜卿。他径直来到凤倾的身边,微微垂眸,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是一抹淡淡的忧思。
“倾倾,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君怜卿从凤倾手中拿过那把手枪,轻声问道,声音里却难掩一丝沉重和谨慎。
凤倾一脸的随意,眼珠子实际上都快要粘到君怜卿的手上了,生怕他会擦枪走火。“我自己做的。”然后,她又加了一句,“这叫手枪,在我们那里,已经很低档很低档了。比这厉害的,多得是。一颗原子弹,就能将这金都城夷为平地。”
君怜卿了然。也不说话,只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枪。良久,他抬起头来,看向凤倾。“这个手枪,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再做了。一旦流落到别国,后果不堪设想。”
每个世界都存在既定的平衡,而这种杀人利器,只会将这种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彻底打破。
凤倾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你放心,除非必要,我是不会再做这些了。”如今三国之间因为地理位置或者别的种种原因,彼此之间还算和平,根本用不到这些。
“不过,”凤倾又说,“让别国知道我金夏国有这东西,也不是件坏事,至少可以起到威慑作用。”这就好比现代的国家,不遗余力开展核武器试验一样,就算原子弹造了以后,一辈子都用不到,可它的威力却足以让人忌惮的。
只不过,有一个人让凤倾有些担心。“只是,皓月国太子离月歌--”她抬头看向君怜卿,眼底闪过一丝犹疑。离月歌同样来自二十一世纪,而且那人对于武器方面的造诣堪称天才。若他想要制造出新型武器对付金夏国,还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君怜卿只一眼就知道凤倾在犹豫什么,心中不由得生起几分怜惜。他将手枪还给凤倾,趁机握住她的手,缓缓地说道:“他跟你一样,也是来自同一个世界吧?”
“你知道?”凤倾很惊讶。
君怜卿点点头,轻叹一声。“中秋晚宴上,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跑出去,所以就跟着去了。你们之间的谈话,我听见了。”
“可是他并不承认自己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凤倾有些轻嘲。自从那一次见面以后,那人就再一次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对以前执着追求的答案竟不再那般迫切了。
君怜卿收紧握着凤倾的手,心中很不愿意看到她为了别的男人而露出这样的表情来。“我也是那一夜才知道,皓月国的太子殿下,居然是我的大师兄。”
“啊?”凤倾嘴角微抽,心道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得很。继而释然一笑,一切皆有缘法。浮云翩跹,恩怨变迁,现在想来,也不过是一笑置之罢了。
“离月歌在武器制造方面可是一届奇才,如果有朝一日,他将那些新型武器应用到战争中去,我们可就只有挨打的份儿了。”凤倾眉眼上挑,投给君怜卿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君怜卿抬起手来,揉了揉凤倾的脑袋,轻叹道:“放心,他是不会对你动手的。”
“这可难说。”凤倾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她,不介意对离月歌动手,就像前世一样!
“如果有那一天,”凤倾淡淡地说道,眼底却是一闪而逝的凛冽杀气,“这一次,我会选择先动手,亲手了结他!”
“好,一切随你喜欢。”君怜卿有些心疼,很是不愿看到凤倾如此故作坚强的样子,“如果,你一个人杀不了他,我帮你。”
“喂!那可是你师兄啊!这么狠心!”凤倾被君怜卿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乐了。
君怜卿眉眼一弯,“师兄?师兄是什么?能吃么?”
凤倾默,不跟神经病人一般见识。
等到众人从手枪所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第三场武试也该开始了。这些参加比试的人里面,不乏武功极高者,但不出意外的,到最后,留在擂台上的两个人,一个是凤倾,一个是汪言。
所谓高手过招,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即可辨胜负。于是,凤倾和汪言两人当真就那般悠闲地站在擂台上,你看我我看你,含情脉脉地相互看了足足半个时辰之久!直看得花儿都谢了,看得众人的兴致从激昂高涨到兴趣缺缺,从两眼冒光到黯然无神,从精神奕奕到昏昏欲睡,而那两人,相互看得那叫一个蚀骨销魂缠绵缱绻。
君怜卿坐在看台上,脸色随着擂台之上两人相互对视的时间渐渐拉长而越来越黑越来越阴暗,尤其看到汪言的两颗眼珠子都快粘到凤倾身上了,更是恨不能立即跳上台给他挖了去。
实际上汪言也挺冤枉的,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凤倾要是早早地把视线收回去,他也不至于都看得快要眼抽筋了还在那里死撑着。
就在两个人深情对视了好久之后,当君怜卿忍不住想要结束这场“眉目传情频送秋波”的戏码的时候,擂台上的两个人总算是动了。不过,一个喷嚏连天,鼻涕眼泪争先恐后往外喷,这是汪言;一个捧腹大笑,凤眸潋滟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这是凤倾。
很是诡异的一幕啊。
众人兴趣缺缺的又开始激昂高涨了,黯然无神的又开始两眼冒光了,昏昏欲睡的又变得精神奕奕了--
大家一起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擂台之上,汪言喷嚏一个接一个地打个没完,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好似决堤的河水。而凤倾一脸的幸灾乐祸,那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几个大字:敢惹爷?活该!
汪言从衣袖里摸出一枚帕子,不停地擦着鼻涕眼泪,可是却越擦眼睛越酸鼻子越痒。他眼眸不受控制地眯起来,看向凤倾,想起之前在马上吸入的白烟,心中渐渐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抬手刚想叱问凤倾,结果一个喷嚏紧跟着而来,顿时便自顾不暇了。汪言心中那个郁卒啊,他这辈子何时这般狼狈过?不管是哪个他,风流的,张扬的,邪魅的,狂放的,唯独没有狼狈的!可是今天,他的形象算是全毁了!
想到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丢脸,汪言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强忍着眼睛的酸涩和鼻子的瘙痒屈指成钩,对着凤倾便冲过去。
凤倾轻飘飘躲开,看着汪言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不住幸灾乐祸。她对着他扮了个鬼脸,很是欠扁地说道:“哎呀,你这是怎么啦?风寒了么?这个,有病咱得治哦,这样明知道生病了还在外面晃荡,可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哦。传染了别人可怎么办?”
众人一听,立即精神一振,齐齐后退十米远。
凤倾却还在继续火上浇油,“呐,别说我对你不够好哦,我家隔壁的远方叔叔的侄子专门给生病的猫呀狗呀猪牛羊啊看诊,我介绍他给你怎么样?放心,给你打八折哟。”
噗--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率先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给猫呀狗呀猪牛羊啊看诊的人,那岂不是……兽医?
听着人群中的笑声,汪言一张好看的脸,顿时如调色盘一般,五颜六色。不用怀疑,纯属被凤倾给气的。他豁然看向凤倾,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运转起全身的内力,下一瞬擂台上便只剩下一道红色残影。
那一瞬间,凤倾就感觉到迎面一阵风拂过,身体快过大脑,已经率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但仍旧是满了半步。她侧身想要躲开汪言的攻击,却发现腰间忽然多出一只手臂来,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去。
风停。凤倾就发现,自己很悲催地落入了汪言的手中。她豁然抬头,就看到他目光幽深得好似无波的深潭,那眼底无边无际的黑暗,直教人心悸。
凤倾咂咂嘴,心中为自己默哀三秒钟。唔,把这个男人给彻底惹怒了呀,这可该怎么办才好?
脑子里还在思考着该怎么摆脱这种困境,凤倾的手便已经做出了反击。她右手扬起,指间赫然捏着三枚银针。凤眸微眯,便直接刺向对方的眼眸。
汪言眼睛还在流着泪,但已经比之前好很多。如今看到凤倾手中的银针,心中的怒气顿时蹭蹭蹭地往外冒。他迅速地抬起左手,钳制住她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捏。
骨骼相措的声音虽然不是很明显,却一瞬间让凤倾苍白了脸。手中的银针随之落地,很快便消失在尘土之中。
与此同时,汪言的另一只手已经嵌上了凤倾纤细的脖颈,那手指修长却冰凉没有一丝温度,似乎只要稍一用力,那掌心中完美无瑕的颈子就会咔嚓一声断掉。
凤倾薄唇轻抿,眼中并无惧怕,红唇张了张,嘴巴里还藏有一根银针。汪言却好似已经洞察到了这一点,愤怒地低头,就要重重地吻上去。
一道强横的内力忽然横扫而来,将擂台上的两个人强势分开。君怜卿颀长的身影飘落于擂台之上,一把将凤倾拥入怀中。要不是之前凤倾不让他出手,他早就已经冲过来了。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君怜卿顾不得旁边还有那么多人在场,一脸焦急地就查看着凤倾的伤势。
凤倾急急地喘息着,明显心有余悸的样子。喉咙还有些疼,心里不由得低咒,这个可恶的男人,要不要这么狠心!这朵……该死的蔷薇花!果然带刺啊!
汪言被君怜卿的那一击,身子不由得连连后退了十多步这才勉强停下来,胸腔内一阵气血翻涌,忍不住就是一口鲜血吐出来。已经泛红的眼眸看向十步之外的凤倾,看到她脖颈之间明显的红痕,心里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些闷闷的。
有那么一瞬间,汪言是的确想要将凤倾给扼杀的。在他看来,凤倾能制造出那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武器来,留着必定是个祸患。但是这会儿看到她略显狼狈的样子,心里反倒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汪言手捂着心口,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问道:“你是如何发现的?”刚才那一瞬间,凤倾脱口而出的“蔷薇花”三个字,虽然很轻,却仍旧没有遗漏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这让他震惊,深感不可思议。要知道,临来之前,他已经特意将原本的体香给遮盖了的。
凤倾靠在君怜卿怀中,眼底还有一丝疲惫。听到汪言的问话,不由得嗤笑一声。“忘忧老人的徒弟,岂会连几种味道都分辨不出?”
忘忧老人?汪言了然。他深深地看了眼凤倾,嘴角再度勾起之前邪气的笑容来。“很好,果然没让我失望啊。”他说着,忽然拔地而起,身形瞬间移到了百米开外,远远地还有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几许低不可闻的轻笑,“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小家伙--”
*
一天的比试下来,时间已经到了日暮时分,凤倾和君怜卿干脆乘坐马车一起回了凤家。凤倾仍旧是凤三的样子,并没有换回真容。
凤倾懒懒地靠在马车里,垂眸看着跟前那个正小心翼翼为自己处理伤口的人,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被人细心呵护的感觉,让她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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