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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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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后窗窗外隐约响起一声轻笑,凤倾目光陡然间变得犀利无比。“谁?”她厉喝一声,当即跑到窗边,推开窗子,就看到一抹如血一般红色的袍角消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蔷薇花香。
是他!
凤倾眉心微蹙,眼底杀意迸射,二话不说,便跃出窗子追了过去。
云晴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坏了,待到反应过来,视线里哪里还有凤倾的影子。“快,快去通知玄王!”云晴说着,率先冲到院子里去。
“娘,怎么了,这么急?”凤无双最是细心,看到自家母亲大人那么着急的样子,心里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君怜卿同样感觉很不好,只是好修养地没有抢先问出来而已。
云晴疾步走到几个男人面前,看着的却是君怜卿。“倾儿,倾儿忽然跑出去了,看样子应该是去追什么人。”
君怜卿豁然站起身,急急地问道:“那倾倾去哪个方向了?”
云晴一指北方,“那边!”
“好,我知道了,父亲、母亲、君兄、赫连姑娘,我先走一步!”说完,不待众人回应,身影便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凤无殇也想去追,却被凤无双拉住。他摇摇头,“有君兄在,倾儿不会有事。况且,以倾儿的武功,也基本没有人能够伤到她。”
当君怜卿找到凤倾的时候,是在距离院子十里开外的竹林里。彼时,凤倾一身紫衣在稀疏的阳光里潋滟生辉,凤眸微眯,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甚至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倾倾。”君怜卿落到凤倾身边,出声唤道。眼底的担忧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瞬间消散。
凤倾低头看着手中的书信和大朵娇艳欲滴的蔷薇花,不语。
君怜卿薄唇轻抿,从凤倾手中拿过那封书信,就看到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格外嚣张和张扬。“小东西,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后面还附赠了一个红红的唇印。
刷……君某人的脸顿时黑了个彻底。“倾倾,那人是谁?”他脸色不善地问道,居然敢调戏他的女人,简直是不想活了!
凤倾摊摊手,无所谓道:“我也不知道,我找到这里的时候,人早就已经不见了。”只有地面上静静地躺着一封书信,上面还压着一朵红艳艳的蔷薇花。
“那朵花是那人送给你的?”君怜卿黑眸盯着凤倾手中的蔷薇花,火光四射。
凤倾红唇轻扯,故意将那朵花差到自己的头发上,“怎么样,好看吧?”
君怜卿眼皮狠狠地跳了跳,好看,跟媒婆一样!二话不说,直接动手给扯了下来,不过瞬间,那朵美艳的蔷薇花便化成了一堆齑粉。
“以后不许你要别的男人的东西!”上次和花桃夭的簪子事件,他还没计较呢,这次绝对不能再冒出一个男人来。任何可疑的苗头,都必须扼杀在摇篮之中!
凤倾咂咂嘴,难得这花儿开得漂亮,可惜了。然后,她眉眼一弯,丢下一枚重磅炸弹。“如果我没猜错,刚刚那个人,就是在宫里假扮你的那一个。唔,可惜了,连面都没见到。”
于是,一瞬间,君怜卿身上的杀气更重了。俯首,惩罚似的在凤倾的唇上狠狠地啃咬了几下,这才压下心头的火气和嫉妒。
“以后见了那人,离他远点儿!”君怜卿难得恶声恶气地说着。
凤倾轻抚着被蹂躏的发麻的嘴唇,从善如流,“知道了。”至于见到以后,那朵假花儿若是不肯离她远点儿,那她可就没办法了哟。
*
远在冰国的极北之地,花桃夭修长的手紧紧地握起来,一封书信瞬间化为须有。居然再一次让那个女人给逃了!可恶!
“来人!”花桃夭沉声吩咐道,“加大搜索范围,一旦发现踪迹,格杀勿论!”冷漠无情的声音,直叫身后的下属们听了之后肝胆俱寒。
等身后的人都散去,花桃夭一身紫衣,本该是妖娆的颜色,此刻却带着几分落寞和孤寂。他遥望着金夏国的方向,桃花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忧伤。
“阿倾--”许久,呼啸的北风里,只隐约有一声低喃飘散。
*
玄王府里,君怜卿神神秘秘地将一个盒子推到凤倾面前,嘴角还勾着一抹清云浅月般的笑容。“倾倾,送给你的,打开来看看。”
凤倾防备地看了眼君怜卿,见他神色无异,心里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货一定没安什么好心!她漫不经心地打开盒子,眼前顿时一亮。
拿出来一看,果然是一身淡紫色的女装。
衣料是上好的雪云绸,由北国雪山之上野生的天蚕吐出来的丝制成,据说这种布料一年也就勉强出产一匹,其稀有程度可见一斑。
这种雪云绸似雪般丝滑,如云般柔软,穿在身上冬暖夏凉,很受皇室众人的青睐。但由于数量有限,一般来说,也就皇后、太后才有资格拥有那么一件。
“喜欢么?”君怜卿笑问。
凤倾挑眉,“唔,勉强还不错。”雪云绸嘛,虽然稀有,可是罗刹宫里倒是有不少,只是她从不穿女装,所以一直搁在那里长毛而已。
“那就穿来试试看。”君怜卿很期待凤倾穿上女装的样子,这件衣服还是他亲自挑选了布料,设计好了样式,交由流仙阁最顶级的绣娘做的。
凤倾也不扭捏,很是大方地点点头。“好啊。不过你得帮我,我没穿过女装,不会穿。”
君怜卿闻言,嘴角有些僵硬。他也没穿过女装好不好。不过,貌似可以趁机吃点豆腐什么的啊。“好,我帮你。”
两个人穿衣服就好像是打仗,手忙脚乱地不说,还时不时惹出点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来。君怜卿觉得,他答应帮凤倾穿衣服,简直就是自己找虐!
凤倾身上脱得只剩中衣,手摸索着解开身上的束胸,一圈一圈地扯下来。随着动作,衣服下的春光若隐若现。
君怜卿有些艰难地移开眼睛,除了那一夜帮凤倾上药,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诱人的风光。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暗地里深呼吸,压下心底的旖念。
直到一团还带着温热气息和少女体香的白绫被丢到了自己的脸上,君怜卿下意识地拿下来,俊脸轰地一下红了个彻底。有些无奈地看向凤倾,大手握紧手中的束胸,语气哀怨,透着沙哑。“倾倾--”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好不好!
凤倾一边套上女装,一边心底冷笑,这男人肯定又思想不纯洁了!不满地轻叱道:“还傻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呀!”
“哦,好。”君怜卿忙不迭放下手中的白绫,疾步走过去,帮忙将凤倾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看着那前凸后翘的身姿,他忽然觉得鼻子一热,急忙抬手捂住鼻子,眼底的惊艳却是越来越明显。
只见凤倾一袭淡紫色广袖流仙裙,裙裾逶迤,摇曳生姿。裙摆和袖口用上好的金线滚边,胸前一抹同样金线滚边的抹胸,露出胸前大好风光无数。
衣服的样式是最简单的款式,可是穿在她的身上,却丝毫不见违和之感。美艳中带着那么一丝妖气,风流中带着几分不羁,这随性洒脱的神态可不是那些娇柔做作的庸脂俗粉所能比的。
简直是,云泥之别!
凤倾其实多少有些不习惯胸前那么清凉的,不过,反正面对的是自家男人,索性也就不去害羞了。看出了君怜卿的隐忍,她忽然邪邪地勾唇一笑,抬手便将头上的发簪抽了下来。
一头墨发瞬间倾泻而下,随意披散开来,有一缕发丝调皮地遮住了半边脸颊,更是平添几分妩媚妖娆。潋滟的凤目更是微微上挑,眼角眉梢皆是风情。她展开双臂,在原地转了两圈,飘逸的裙摆便如层层叠叠的涟漪,荡漾开来。
于是,某个思想不纯洁的男人,当真是再也忍不住,华丽丽地流鼻血了。
看着君怜卿一脸窘迫手忙脚乱地擦鼻血,凤倾笑得没心没肺。她可还记得,那一次,半夜看到某人衣衫半截解的样子流了鼻血的,今天总算是把失去的场子给找回来了!
君怜卿好不容易止住鼻血,有些无奈又羞窘地走到凤倾身边,语气危险。“倾倾,不许笑了!”
凤倾却笑得更加不可抑。“哈哈哈……哈哈……君怜卿你也有今天!”实在真是太解气了!
君怜卿眼神越发幽暗,语出威胁:“倾倾,你再笑,再笑……我就把你吃掉!”
呃,不笑就不笑!凤倾撇撇嘴,立即噤了声。珍爱节操,远离思想不纯洁的男人!
将凤倾的娇嗔之色看进眼里,君怜卿觉得他又忍不住荡漾了。心里暗暗琢磨着,以后绝对不可以让凤倾穿女装出去,就算是做了皇后,也不许穿!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勾人了!
“倾倾,以后除了在我面前,其他时候都不许穿成这样,尤其是在那朵烂桃花和蔷薇花面前,更是不许!”君怜卿摆出一副大爷似的架势,一把拥过凤倾的小蛮腰,语气霸道。
凤倾红唇微扬,任凭君怜卿搂着,一只小手漫不经心地爬上他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这个可很难说,我对那朵蔷薇花可是感兴趣得很呢。”
君怜卿抓住凤倾那只作乱的爪子,啊呜一口含进嘴里,不轻不重地咬了咬,顿时就觉得浑身被雷劈了似的,酥酥麻麻的。“倾倾,在我面前,不许提别的男人,想也不可以!”
凤倾笑得眉眼弯弯,“脑袋长在我的身上,我想谁你又不知道。”
“倾倾--”君怜卿黑眸微微眯起来,其间精光闪烁,“倾倾若是再如此,我今晚可就真的不会再放过你了。”
“哎?哎?哎?打住!”凤倾推开君怜卿凑过来的脸,“我不说了就是!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她比划了个咔嚓的手势,“可别怪我辣!手!摧!花!”
君怜卿脸色白了白,这女人还真狠!
转眼间到了新帝登基的日子。天不亮,玄王府里就热闹起来。大批的宫人侍卫进进出出,为登基仪式和封后大典做准备。
君怜卿被一群年轻的小太监给围了起来,各种梳妆打扮!凤倾的日子显然也不好过,没睡醒就被人给挖起来,那滋味儿可想而知。
整个过程,凤倾都是在半睡半醒之间度过的。让她伸胳膊她就伸胳膊,让她踢腿她就踢腿,绝对乖巧!只是那周身所萦绕的怨念,令为她更衣忙碌的宫女们深感惶恐不安,生怕这位未来的皇后娘娘一个不高兴,就要了她们的小命。
按照金夏国皇室规定,新帝登基需要沐浴、焚香、祭祀祖先。整套流程做下来,很是繁琐,预计得耗上一整天时间。
君怜卿换上了一身明黄色龙袍,墨发用金冠高高地束起。明黄色的龙袍穿在他的身上,一点都不显俗气,反而多出几分飘逸风流之感。再配上俊逸无双的姿容,简直是迷倒一大片雌性生物,甚至连为他梳妆打扮更衣的小太监们,都不由得看傻了眼。
对于那些投射过来的充满惊艳的目光有些不悦,君怜卿淡淡的眼神扫过去,那几个小太监们立即诚惶诚恐地低下头去。天颜不可触犯,他们可不想为此丢了小命!不过,皇上长得真是好看呀。有人心里忍不住嘀咕。
换好了衣服,君怜卿直接走进内室,就看到凤倾坐在椅子上,四仰八叉地睡得天昏地暗。身上的凤袍已经穿好,头发却还披散着。大红色的凤袍穿在她的身上,少了几分威严,却多了几分邪气。
君怜卿一时间不由得看得痴了,忽然就后悔同意让凤倾穿凤袍出席封后大典了。他,可不可以现在反悔,把这个毫无自觉可言的臭丫头给藏起来啊?
小宫女们看到君怜卿进来,立即恭敬地退到一边,却又忍不住暗地里打量这位年轻的帝王,各个娇羞地面红心跳。皇上果然好生俊美啊,要是能被他看上那么一眼,哪怕从此就是死了,也算值得了!只可惜,皇上的心里眼里都只有皇后一人。
此时的君怜卿并不知道,就在这一瞬间,他已经无意中让一群芳龄少女的心碎了一地的渣子。不过,那都不是他要理会的。
径直挥了挥手,让一干宫女先下去。然后走到凤倾面前,单膝跪地,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凤倾胸前的一丢丢春光。
君怜卿脸色有些尴尬,连忙移开视线,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邪恶了,果然是禁欲太久了么?不过,用不了几天,他就可以完全地拥有她了!想到此,他眼底的柔情似乎都能滴出水来。
等今日登基仪式和封后大典一过,他就向她求婚。皇后是属于金夏国的,而他要的,只是一个妻子。千里红妆的承诺不是空许,他会一一兑现。他要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将她娶回家。
“倾倾,醒醒。”君怜卿伸手推了推凤倾的手臂,语气温柔得好似一汪春水。
凤倾不满地嘟了嘟嘴吧,一巴掌拍开那只扰人清梦的手。“走开了!别烦我!我要睡觉!”
君怜卿无奈,知道凤倾睡不醒的时候几乎是雷打不动。想了想,按照程序,是他先登基,然后封后,还有一些时间,不忍心看她劳累,索性就让她再多睡一会儿好了。
想到此,君怜卿站起身来,弯腰将凤倾打横抱起来,缓步走到床边。将她安放好,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先睡一会儿,一会儿我让人来接你。”
凤倾一沾到床,立即舒服地滚了一圈,心满意足地咕哝道:“嗯,知道了,你去吧。”
君怜卿好笑着起身,又看了几眼凤倾,这才转身离去。却不知,这一转身,便是差点失去。
君怜卿离开不久,一道青色的人影便如轻烟一般闪了进来,隔空点了凤倾的穴道,然后被子一裹,把她裹起来,扛到肩上,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此刻,皇宫里,那九十九阶天梯之上,君怜卿正负手而立,接受百官朝拜。他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片,心中却忽然有一种空空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生命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被人慢慢抽离。
下意识地捂上自己的胸口,君怜卿眉心微蹙,直觉凤倾出事了!看看时间,却玄王府接凤倾的人,也应该差不多回来了--
君怜卿薄唇轻抿,暗道不好,正欲离开,就看到那些个被派去玄王府接凤倾的宫人们慌慌张张而来。青衣见了,立即悄悄地来到那些人面前,将其阻挡在距离那些大臣百米远的地方。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青衣质问,语气严肃。
其中一名宫人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大人,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见了!”
“什么!”青衣脸色剧变,下意识地豁然回头去看君怜卿,“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回道:“奴才们奉皇上的命令在外面候着,进去侍候皇后娘娘的宫女却忽然跑出来说,皇后娘娘不见了。”
青衣抿了抿唇,沉声道:“你们先下去,等候圣上发落!此事,不得声张!”
“是,奴才们告退!”那些人得了命令,急急忙忙下去了,生怕自己走慢一步就小命不保。毕竟,这皇后娘娘失踪,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青衣心事重重地回到君怜卿身边,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把凤倾失踪之事说出来。皇上才刚刚登基,实在不适合离开,但是不说的话,以皇上对皇后娘娘的深情,怕是以后也不好交代!
君怜卿面色平静,心底却越来越不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青衣咬咬牙,心一横,说道:“皇后娘娘失踪了!”
君怜卿脸色瞬间煞白,身形踉跄了一步,“到底是怎么回事?”
“属下不知,属下即刻回去查探。”青衣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君怜卿却早已经先一步消失不见。
底下的大臣们不明所以,纷纷窃窃私语起来。这新帝刚刚登基,怎么还没封后,便一个人走了呢?
唯独国师璇玑静静地站在那里,心中了然。
整整三个月,君怜卿遍寻三国,怎奈始终都找不到凤倾的丝毫踪迹,她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这让君怜卿惶恐不安,生怕她会一声不吭地再回到她的世界中去。那间隔了千万年时光的地方,他纵有通天本领,又如何才能追随而去?
新帝登基后三月从未临朝,皇后又对外宣称忽染奇病,至少需静养三年,期间谢绝一切探视。于是便有一些并未听说过国师璇玑当日所言的大臣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宫。不过都被君怜卿严词拒绝了,但凡动过心思者,统统官降三级!
于是,便再没有人敢乱动心思了。而那个神秘的国师大人,早在凤倾失踪的当日,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098、同眠共枕
更新时间:2014…2…23 11:37:37 本章字数:9471
大山深处,忘忧谷。悫鹉琻晓
花木葳蕤,云雾缭绕。间或各种不知名的鸟儿,忽地腾空而起,转瞬便消失在茂密的丛林里。偶有几声野兽的吼叫声远远地传来,更是惊飞了成群的鸟雀。
凤倾懒懒地坐在一棵大树的枝桠上,紫色的衣袍顺着枝桠垂落下去,随着林间的风轻轻浮动。她抬眼望着林子深处,目光有些呆滞。
被臭老头掳来已经快三个月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了?君怜卿……应该会满世界地找她吧?只可惜,老头子的阵法太厉害,她折腾了两个多月,也没能找到破解的方法。
唉!
登基当日,无故失踪,估计君怜卿得气死急死吧?想到此,凤倾眼底闪现出几分无奈。以前天天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分开了几个月,她竟是渐渐明白了思念的滋味儿。
却不知,一处相思,两处闲愁。
靠!也不知道那朵小花儿会不会娶别的女人进宫?虽然神棍是那么说了,可总有些人难免蠢蠢欲动不是么?只要一想起君怜卿很可能会有了别的女人,凤倾那叫一个郁卒啊,恨不能立即将老头子揪到面前来,把他的胡子一根一根地全部薅掉!
此刻,正在忘忧谷某个角落里鼓捣毒虫的某个老头,冷不丁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只感觉胡子被人一揪一揪的,好疼!
凤倾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烦躁,最后干脆从树上跳下来,随手扯了根树枝,拿在手里晃悠着,一路出了林子。
远远地就看到有一个白衣少年迎面走来,名叫第五钰。少年生得唇红齿白,很是漂亮的脸蛋还未完全长开,有着独属于少年的青涩和纯美,多少有几分雌雄莫辨。
唔,无聊地发霉啊。凤倾抬头望望天,再看向第五钰的眼光就已经是绿幽幽的了。干咳一声,摆出一副“我是好师叔”的纯善模样,站在原地等着第五钰自己送上门来。
第五钰原本正低着头思考配药方面的一个难题,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到不对劲,然后就看到自己面前凭空出现了一双金线镶边的紫色靴子。
感觉到头顶那两道渗人的视线,第五钰的嘴角猛地抽了抽,欲哭无泪!他不用抬头也知道自己遇到谁了。水嫩嫩的薄唇轻抿,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豁然转身,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往前冲去。
珍爱生命,远离凤师叔!
不过,第五钰很想哭,为什么他都跑得这么快了,可迈出去的脚甚至还没来得及落下,他的人就已经落到了凤师叔的手里的了啊!
不要啊!师父师叔师兄师弟们快来救命啊!第五钰在心底忍不住哀嚎。
“小五啊,跑这么快做什么?后面又没有凶兽追你。”凤倾提着第五钰的后领,阴森森的语气,让人听来毛骨悚然。小样儿,居然还敢跑!胆儿肥了啊!
第五钰欲哭无泪,心道师叔难道你不就是凶兽么?而且还是凶兽中的战斗兽!“凤、凤师叔--”
他有些结结巴巴地开口,心道自己真是倒霉啊,这么大的忘忧谷,他怎么就能遇到凤师叔了呢!第五钰不由得对自己的人品深表怀疑!
凤倾坏笑着松开第五钰的衣领,绕到他的面前去,就看到少年眼睛红红的,一副泫然欲泣的小白兔模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蹂躏、摧残!
“小五啊,师叔可是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你了啊。最近都忙些什么呢?”凤倾垂眸剔着指甲,漫不经心地说着。她的指甲不似一般女子那样留得长长的,而是修剪地整整齐齐的,圆润的指甲看起来分外诱人。
第五钰黑眸湿漉漉的,心里却毛毛的。唉呀妈呀,凤师叔越是这种闲闲的语气,通常就越危险好不好!“凤师叔,也、也没忙什么了,就是研究些草药罢了。”
“哦?可有什么成果了?”凤倾单手勾起第五钰的下巴,左右端详着他的脸。啧啧,还别说,这小子细皮嫩肉的,整个一副小受模样。
第五钰抿着唇,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唇红齿白的模样让人很想咬上一口尝尝是不是如果冻一般又Q又滑。
明明是很暧昧的姿势,可是在第五钰看来,那钳制在下巴上的手,简直就跟九阴白骨爪似的,一股寒气直接从肌肤相贴处蹭蹭蹭地往体内窜,直窜至四肢百骸,让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凤、凤师叔,您能、能放开……钰儿么?”第五钰颤抖着声音,眼眶里正打着转的金豆子眼看着就要落下来。
凤倾正儿八经地摇摇头,“不放!”她说着,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然白牙,“小五啊,师叔昨儿个刚研制出一种新药来,要不,你帮师叔试试看?”
“不要!”第五钰立马尖声大叫,他不要做凤师叔的试验品啊!好可怕啊!
凤倾眨眨眼,一脸无辜。“这可由不得你哟。”说完,转而拉着第五钰的手腕就往自己房间走。
“唔,这刚研制出来的药还没有取名字呢,要不--”凤倾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哭丧着脸的第五钰,“就叫兔子急了要咬人,这名字怎样啊,小五?”
第五钰身子一个哆嗦,直觉那药不是什么好东西!
凤倾连拖带拽地拉着第五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正遇到一脸鬼鬼祟祟的忘忧老人扒着窗子往屋子里面看。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臭老头!”凤倾一把丢下兔子少年第五钰,对着鹤发童颜的忘忧老人便是一顿河东狮子吼。第五钰一看机会来了,二话不说,撒丫子逃命去也。
忘忧老人被吓了一跳,当即火烧屁股似的上蹿下跳地就要逃走。可怜他老人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二徒弟欺师灭祖啊!
凤倾哪里肯便宜了忘忧老人,当即冷笑着追了过去。想到自己无缘无故被掳回忘忧谷,又被困在这里两个多月,她就想杀人!
“臭老头!我看你往哪里跑!给老子站住!”凤倾一边追一边恶声恶气地吼着,这吼声可谓惊天动地,回荡在整个忘忧谷中。
忘忧老人却速度奇快,围着凤倾的房间窜来窜去,只剩下一道残影。
“嘿嘿,你来追我呀!追我呀!有本事你就追我呀!”忘忧老人一边四处逃窜,一边笑得分外嘚瑟。
凤倾愤愤地磨牙,这臭老头儿!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她今天不扒了他的皮!“臭老头!你给我等着!”
说完,又是一轮更加激烈的追逐。
追了好半天,凤倾实在是懒得追了,干脆落地,双手环胸,一脸不怀好意地等着某个老头儿自己撞上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已经差不多绕晕了的忘忧老人当真自己送上门来了。凤倾趁机揪住他的胡子,语气阴阴地,咬牙切齿道:“臭老头,我看你这次还能往哪里跑!”
忘忧老人被凤倾提着衣领,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哼,孽徒!竟敢欺师灭祖!还不速速放了为师!”
凤倾一手提着忘忧老人的衣领,一手在他那花白的胡须上绕啊绕啊,赤裸裸的威胁。“欺师灭祖?老子就喜欢欺师灭祖?你又能奈我何?”
说完,凤倾的手忽然揪住忘忧老人的胡子,用力那么一拉一扯一拽。
“嗷嗷嗷嗷嗷!”忘忧谷里顿时响起忘忧老人杀猪般的鬼哭狼嚎,他歪着脑袋,试图解救自己的胡子,“痛痛痛痛痛!快松开!松开!松开!”
凤倾丝毫不心软,依旧揪着忘忧老人的胡子,冷笑连连。“放老子出去,我就松开!否则免谈!”
“不!不行!”忘忧老人死鸭子嘴硬。他的乖乖小桃儿还没回来呢,怎么能让这鬼丫头给跑了!她要是跑了,谁给他生徒孙玩?
“不放?”凤倾语气危险,手中的力道大了一些。
忘忧老人疼得呲牙咧嘴,但仍旧硬气得很。“不放!”
“真的不放?”力道继续加大。
忘忧老人不见一丝皱纹的脸憋得通红,“不放不放就不放!”
凤倾直接被气得吐血三丈。这臭老头,冥顽不灵!正生着气,忽然觉得一股幽香钻进鼻子里,她暗道一声不好,想要脱身却已经来不及。下一瞬,她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忘忧老人呲牙咧嘴地摸着自己花白的胡须,望着倒地不起的凤倾笑得阴森森不怀好意。弯腰将凤倾抱进房间,丢到床上,然后锁好门,确定不会有意外发生,这才身形一转,消失在远处的林子里。
没过一会儿,忘忧老人便返了回来,手中还拉着一个人,是刚刚回到忘忧谷的花桃夭。
“师父,师父,您老人家走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哪!”花桃夭一身亘古不变的紫衣,宽襟广袖,金线滚边,妖妖娆娆的模样,好似误落凡尘的妖精。一头墨发仅用之前凤倾送给他的紫玉簪子挽起来,及腰的长发随着走动摇曳生姿。
望着忘忧老人急哄哄的样子,花桃夭只觉得无奈至极。师父老人家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还跟个孩子似的,想什么是什么,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原本听说阿倾失踪,他正满世界着急上火地找呢,恰好路过忘忧谷,就想着过来问一问师父知不知道阿倾在哪里,结果就被这老头儿给赖上了。得,看来没个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
忘忧老人回头赏了花桃夭一个大大的白眼,“让你来就来,哪那么多废话!”哼,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没教养了,一个两个地欺师灭祖!
花桃夭无奈,只得任由忘忧老人拉着走。
两人很快就到了凤倾房门外,花桃夭问:“师父,你带我来阿倾这里做什么?我的房间在那里。”他指了指几十米远处的另一间屋子。
忘忧老人笑得猥琐又神秘,径直打开凤倾的房门,将他推进去,一边推还一边碎碎念。“我不管,限你三个月内,给老头子我生个徒孙玩玩!”
花桃夭听闻,脸色当即变了,还以为忘忧老人又弄了哪个女弟子在凤倾屋里。“师父!你太过分了!我是不会背叛阿倾的!”
说着,花桃夭就要往外走,妖孽的容颜上仿佛蒙了一层薄冰。
忘忧老人急忙拦住,眼睛眨啊眨啊,似乎是有抛媚眼的嫌疑,不过,搁在他的脸上,愣是给演绎成了眼抽筋。“哎哎,乖乖小桃儿你别走啊!你先进去看看人嘛,这一次,为师保准你会喜欢的!”
花桃夭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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