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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双,腹黑世子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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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祁然就那么站着,看着林妍敲打着院中的人,不以为意的翘了翘嘴角,她没准备在定王府留太长时间,这个林妍未免表现的太为明显。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窗棂上,转身走到了雕刻着孔雀开屏的金丝楠木美人榻上,懒洋洋的谈下,闭目小憩,实则心中在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这会儿她没有消息来源,并不知道风雨楼之后的事情如何,古灵儿不是个省心的,但是御君倾与御君瑞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她还未查到的事情,昨日御君倾额落井下石她可是明明白白的全部听到了。之前看他们出现在穆府中谈话的模样,御君倾是在为御君瑞保守秘密,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居然翻脸不认人了?
同为最受宠的世子,名字中间的君字彰显了他们的荣耀,只是穆祁然怎么都想不通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对付的。御君瑞主理礼部,御君倾并未进入朝堂,反倒是他们的父王……
穆祁然的双眼忽然睁开了,看来有些事情不是没有发生,反而是她调查的方向错了。成王定王二十年前可都是执掌一方军权的人物,定王战死沙场,成王交出兵权,其中发生了何事?杜先生年后就会回京,这件事情她一定要追查清楚。
“闪开,你们居然敢拦着我,难道就不怕老太君惩治你们吗?”院中忽然响起了一个尖锐的女声,穆祁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站起来站在窗边,她的房间是在二楼,院中的情形一览无遗。
门口,一个穿着藏青色绣铜钱纹的嬷嬷带着十来个丫环小厮堵在了院口,很明显是要硬闯进来却被堵在了门口,这会儿正横眉怒指的对着拦住她去路的众人撒野。
穆祁然看着她头上戴着的嵌珠珊瑚蝙蝠花簪,冷笑不止,果然这定王府没有个女主子是极不妥当的,连一个下人都可以佩戴主子才能用的首饰,这个秦步氏还当真是狂妄无比。
“哪儿来的苍蝇居然在本妃院口吵吵闹闹,你们都呆站着做什么,乱棍给我打出去,吵着本妃休息,世子爷定然饶不了你们。”掐着兰花指,穆祁然不耐的摆摆手,口气中的傲然一览无余,目中无人的模样让冷眼旁观的林妍鄙夷不止。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身份一旦变化,表现出来的嚣张跋扈水到渠成,没有半点儿演戏的迹象,心中对穆祁然更是看轻了几分。
听到穆祁然透着不耐软糯的声音,原本有些缩手缩尾的弄梅阁下人顿时就有了底气,秦步氏再厉害她也不是定王府的正经主子,梅夫人现在可是世子爷心尖上的人物,该如何做他们自然晓得。
不过眨眼的工夫,一个个的手中就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扫帚,擀面杖,凳子,各种各样,甚至还有一个丫环端了一盆水出来,对着门口的人大声吼道:“都让开。”直接一盆全浇在了为首几个人的身上,落在地上迅速的蔓延开来。
穆祁然很快就察觉到了异样,嘴角浮上了了悟的笑容,那个丫环倒出去的不是水居然是油,虽然地面有些难清理,不过比起将秦步氏派来的人打个狗血淋头,这样体面多了。看着秦步氏的人骂骂咧咧的相互搀扶着离开,穆祁然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深了。很快眼色一冷,睥眼望着站得远远的冷眼旁观的林妍,看着那一身鲜亮的鹅黄色纱衣,胸口露出大片的白皙,她倒是不怕冷,寒声开口:“林妍你倒是个听话的,本妃让你去换衣服你就去了,真会挑时间。”别以为她没注意到,林妍是听到她的声音后才快速离开换了一身衣裳,就这么着急的将自己的不屑表现出来,看来自己先前对她的评价还是高了,这个丫头根本就是个拖自家主子后腿的奴才。
林妍听到穆祁然问责的话语,眉头微不可见的跳了一下,倒不是她觉得自己在穆祁然的面前伪装,而只是她的习惯性动作而已。仰起头对上穆祁然居高临下的眼神,露出一个颇为可亲的笑容:“请梅夫人见谅,奴婢去换了一身衣裳,却不想老太君的人来了,还请梅夫人赐罪。”
弄梅阁中的气氛顿时就诡异了起来,穆祁然望着丝毫不懂得退让的林妍,伸手一指被油污了院口,寒声道:“既然知错,本妃自然是要罚的,把院口清理一下吧,这么轻松的伙计想必林妍你不会让人帮忙吧。”
正文 第76章 丫鬟
林妍的表情不变,开开心心的接了这个任务:“奴婢遵命。”
穆祁然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脑中一转,当即就明白了林妍此举的原因,心中倒是多了几分认同,顿时就明白了这个林妍也是个演戏的好手。眼神落在了脸色各异的众人脸上,看来这几天弄梅阁一定会热闹纷呈,不光如此,定王府,甚至是整个京城都会热闹纷腾,直到十四天后这股热乎劲儿才会慢慢的散开。
她与林妍明面上的不和显然给了不少人机会,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不知好歹的撞上来。
“你上来,”指着那位手中依旧端着铜盆的女子,穆祁然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窗后。
既然是御君倾的意思,而且林妍本能的不喜欢的穆祁然,这一场不和的戏份自然是栩栩如生,至于有多少人会当真,这就不是她们需要操心的了。
“梅夫人,奴婢月蓉。”门外响起了一个女子清脆的嗓音。
彼时,穆祁然已经拿着影卫送来的工具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不过片刻的时间,就换上了一张截然不同的面孔,与她之前灵动的面貌想必,此时的这张脸透着浓烈的媚气,眼角高高的吊起,顿时就多了几分凌厉,鼻梁也挑高了一些,居然多了几分异域的味道。
“进来吧。”穆祁然懒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满意的看到月蓉眼中闪过的惊艳,樱唇微启:“方才的主意不错,以后就在本妃身边伺候着吧。”
她之所以装扮成异域女子自然有她的道理,一来,调查她身份的人会错了方向。再者,对定王府虎视眈眈的各方势力也会降低对她的警觉性,因为她可是孤身一人进入定王府,而且在一般人的眼中,异域人都是不善心计的,秦步氏说不定会降低警觉性,这其中的好处可真的不少。
月蓉脸上露出了几分欣喜,而后又有些为难的开口:“只是奴婢只是个二等丫环,不能近身伺候梅夫人的。”
穆祁然不耐的摆摆手,洋洋自得的开口:“这儿可是弄梅阁,本妃要提个奴才就一句话的事情,若是不愿趁早滚蛋。”目空一切的态度更是惹得月蓉心动,在她的眼中,穆祁然这幅样子就像是没有半点儿的脑子。
月蓉立即就跪了下来,激动万分的开口:“多谢梅夫人提拨,奴婢一定不会辜负梅夫人的期望。”说完就站了起来,伸手轻轻的敲起了穆祁然的小腿,一脸欣喜的说道:“梅夫人,奴婢敲背的工夫可是很好的呢。”
穆祁然挑挑眉头,望着急着献殷勤的月蓉,嗤笑一声:“倒是个知趣的,”拿起美人榻边上用来敲背的玉如意就递倒了月蓉的面前,曼声说道:“赏你了,拿去玩吧。”
月蓉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喉咙,低下头推辞道:“梅夫人,这个太过贵重,奴婢不敢要。”玉如意的成色极好,通体透明,没有半点儿的杂质,而且雕工极为细致,拿出去说是价值千金都不为过,月蓉不过是个丫头,拿出这样的货色完全的不符合身份,当即就知趣的推辞了。
“这倒也是,中原人就是麻烦,”穆祁然颇为苦恼的说道,完全的融入了自己扮演的角色中,黛眉浅蹙,无奈开口道:“看来只有下次再赏了,行了,下去将林妍唤进来,仗着是世子爷的人不降本妃放在眼里,一定好好好的教训一顿。”
月蓉的眼中喜色一闪而过,垂下头恭谨的开口:“奴婢遵命。”
林妍上来依旧是那一身鹅黄色的纱衣,院口的劳碌并没有给她增添半点儿的麻烦,只不过脸色却是不太好看。
视线落在妩媚的穆祁然身上的那一刻,林妍恍然觉得是见到的是另外一个人,心中对穆祁然的轻视当即就少了几分,虽然暗部中也有人精通易容术,但是如穆祁然这般出神入化的还有不及,弯腰行礼道:“奴婢见过梅夫人。”
“月蓉,去外面楼梯守着,别让人进来看了林妍的丑样。”穆祁然靠在软垫上,没有半点儿坐像可言,但是却平添了几分蛊惑的味道。
月蓉一听穆祁然的话,当即就面露焦色的开口:“梅夫人,林妍毕竟是世子爷的人……”虽是劝慰,但是却让穆祁然更加忌讳林妍的存在。
这般简单的潜台词穆祁然当然听得出来,没有想到自己的想法这般的成功,月蓉居然这般的轻视异域女子,连狐狸尾巴露出来了都不知道。
“滚出去。”穆祁然秀眉一横,厉声喝道,戾气顿生。
月蓉连忙弯下了脑袋,给了林妍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快步的走了出去。
林妍跟随其后看着月蓉走到楼梯口,这才将房门关上,在穆祁然的对面坐下,笑着开口道:“穆小姐果然好手段,这么快就有人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穆祁然再次斜靠在了美人榻上,轻轻的晃动着自己的手指,勾起嘴角说道:“错,在你面前的就是梅夫人,不是吗?”
“自然是,这个月蓉十有八九是秦步氏的人,梅夫人接下来是何打算。”林妍对于穆祁然办事的效率很满意,脸上多了几分喜意。
穆祁然翘起手指,看着手上戴着的七宝珊瑚赤金指甲套,淡然一笑,口气不善的反问一句:“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世子爷是要你配合我的,怎么的,你就这般的耐不住性子,还是这就是你们的诚意?既是如此,你去跟御君倾说下,明儿个安排下我暴毙,把凶手指向秦步氏,这件事情就算是完了。”
“你!”林妍的脸色变色,眼含厉色的等着不以为然的穆祁然,咽下了心中的怒火,不甘愿的开口:“自然是听梅夫人的。”
穆祁然满意的看到林妍吃瘪的模样,取下了指甲套,浅笑妍妍的开口:“这样不就好了,我们虽是合作的关系,但是对象可不要弄错了,是定王世子与我合作,而不是你。”最后一个字特意的加重,看着林妍再也笑不出来的模样,话锋一转,“今天开始,定王府中应该就会热闹起来,这就要辛苦你了,毕竟,这可是你家主子的后院。”
林妍压下了心中的火气,浅浅一笑,开口说道:“梅夫人说的是,彼此彼此。”
“让人盯着月蓉,是不是秦步氏的人,可容不得我们在这儿胡乱的猜测。”穆祁然再次的躺下,随后认出一句话:“跟你家世子爷禀报一声,我一会儿回一趟穆府,让他下个命令,不得有任何人闯入弄梅阁。”
林妍有些迟疑的望着慵懒的穆祁然,犹豫道:“梅夫人,这个不太好吧,今儿个毕竟是您第一次正式出现,就这么离开,若是被人发现了……”
穆祁然闻言嗤笑一声,反问道:“你觉得有几个人能够看破我的易容。”
林妍当即就哑了声,的确,饶是她自己,如果不确定眼前的人就是穆祁然,定然会被糊弄过去。
“还有,跟你家主子说一声,给我一个庄园,城外的,我有一些朋友过段时间回过来,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穆祁然闭着眼,又便宜不占白不占。
林妍眼中的愠色一闪而过,低头说道:“奴婢这就去。”
“去吧去吧。”穆祁然不耐的挥挥手,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就连同月蓉,也被她一起轰下了楼,直接在她们的眼前落了锁,这件事情一传出去顿时让所有人对于梅夫人的乖张行事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这个梅夫人还真的什么都敢,也不怕世子爷过来被拦在门外。
穆祁然这会儿已经端坐起来,掏出怀中一个圆形的玉佩,对着其中的一个圆孔吹了起来,却是没有半点儿的声响。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就有一个穿着定王府丫环的女子出现在了穆祁然的面前。
“属下见过少主。”桑衣在穆祁然的身前跪下,眼中闪现的是满满的敬佩与向往。
穆祁然淡笑着看着毕恭毕敬的桑衣,吩咐道:“看清楚这张脸,这两天你就带着这儿好好的应付下所有人。”
桑衣聚精会神的看着穆祁然此刻的样貌,不过几个眨眼就点点头:“属下记住了。”她的易容术是杜先生亲自教授,而且对人的面孔过目不忘,是以穆祁然的这个命令对于她来讲没有半点儿的难度。
两人同时动作了起来,没过多久,桑衣已经变为了穆祁然方才颇具异域风情的那张脸,而穆祁然却是换上了一张眉清目秀的脸,换上了桑衣的丫环衣衫,整理完毕,穆祁然站在后窗处侧过头对着笑得风情万种的桑衣嘱咐道:“少说少错。”
桑衣点点头:“属下明白。”
穆祁然身体一纵,就落在了地上,看着桑衣将窗户关上,这才匆匆的朝着后门处走去,正好趁着这个空档她要去一趟红袖楼。楼中居然有人中了苗疆蛊虫,这件事情由不得她不重视,已经有人对红袖楼下手,不弄清楚其中的缘由,她安心不了。
正文 第77章 排查
“少主,”徐嬷嬷看到从密道走出来的一身丫环装扮的穆祁然,顿时就欣喜的凑了上来,因为不是红袖楼迎客的时间,就连装扮都清爽了不少,只是一件灰色梅花底纹缎衣,乌黑的发丝只是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着,不施粉黛,反倒年轻了一些。
穆祁然对着激动的徐嬷嬷轻轻的点点头吩咐道:“去拿身丫环的衣裳,我跟你去看看。”
徐嬷嬷明白穆祁然的用意,红袖楼屹立京城十八年,期间不知道多少人明里暗里找麻烦,能够支撑到今日,其中杜先生的作用不可言喻,只不过,他并不是红袖楼的主人。穆祁然的身边他绝对会保护的好好的,不会让人有所察觉。
虽然穆祁然此次孤身一人前来,即便她换了一张脸,但是徐嬷嬷很确定穆祁然的身份,这是她十几年来每天接待不同身份的人练出来的本事。
“这儿就备了不少,少主直接换上就好。”密道的出口直接对着她的房间,自从穆祁然出现过后,她就备了不少的衣服,就连易容的工具都有好几套,藏在不同的地方,以防万一。
穆祁然快速的换好了衣服,为了不泄露自己的行踪,特意的又换了一张脸,离开定王府后她就发现自己的身后跟着两条尾巴,虽然进入密道之前她已经将人甩掉了,但是入口距离红袖楼并不远,她还是小心行事为上。
期间,徐嬷嬷已经将现在查明的情况向穆祁然解说了一遍。
“你是说阮竹中了蛊虫就是我出现的那晚?”穆祁然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而且更让她在意的是那晚阮竹的客人是御君倾,难不成是御君倾下的手,但是他这么做的缘由呢。
徐嬷嬷满腹疑问的回道:“老身也感觉奇怪,居然这么巧合,恐怕是冲着少主子来的。”
“那晚的客人都排查过了?”穆祁然眉头一挑,这会儿她的脸上有不少的雀斑,放在人群中绝对是最不起眼的那一种。
徐嬷嬷点点头:“全部排查过了,不过有暗桩发现有身份不明的人曾经进入过红袖楼,但是在跟踪的途中被甩掉了。”
“阮竹呢,这个丫头调查过没有。”穆祁然可从来不会相信什么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人精心安排的结果,既然来人那边暂时查不出什么,他们能够得到信息的地方自然就剩了阮竹一个地方。
“阮竹那个死丫头那边什么都问不出来,似乎那一晚她的记忆被人给剪除了?”徐嬷嬷最想不通的地方就是这儿,催眠术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但是会这个的几个人都是杜先生手下的,根本就没有道理这么做,这世上难道还有人精通这项记忆,想到这儿徐嬷嬷不寒而栗。
既然猜不透,那就去阮竹那儿看看,总归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发现阮竹中了蛊虫就是昨日的事情,徐嬷嬷当即就将阮竹关在了她院中的一个偏房中,对外封锁了消息。而且徐嬷嬷的院落常年有人把守,不担心有人会忽然闯进来。
打开房门,顿时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扑面而来。穆祁然微微皱了皱眉,看着紧闭着的窗户,却发现右侧靠走廊的窗棂上有些灰尘,别的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当下就侧过头询问徐嬷嬷:“这屋子每天都有人打扫?”
徐嬷嬷点点头,转身将几个窗户全部打开透气,回禀道:“这个是自然,每天上午都会打开两个时辰通通气,这窗户也是方才关了不久的。”不过这会儿穆祁然来了,她知道这味道有多难闻,既然少主子在这儿,再通会儿气就好。
“你就是阮竹?”穆祁然踱步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蜡黄的女子,眉梢一挑,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寒气询问道。
阮竹望着站在床头其貌不扬的穆祁然,尖锐的声音都是就吼了出来:“哪儿来的死丫头,我可是红袖楼的红牌,滚出去,这儿可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咳咳……”喘了一阵才朝着穆祁然身后面色冷凝的徐嬷嬷埋怨道:“嬷嬷,好歹我也是红袖楼的头牌,怎么现在连一个丫头都敢骑到我的头上。”
穆祁然伸手拦住了正欲向前的徐嬷嬷,嘴角现出一抹危险的笑容,似是漫不经心的开口询问:“你一向就是这么嚣张跋扈的?”
“她性子一向张扬,就算是客人,她也会时不时的嘲弄几句。”徐嬷嬷当即就在穆祁然身后恭敬开口。
阮竹得意的挑挑眉头,颇为自傲的开口:“那些人根本就不懂风月,只不过是为了显示身价,我为何要好言相待,我的主客可是定王世子,他们算个什么东西。”徐嬷嬷听阮竹越来越不像话的回答,很想走上前直接给她几个巴掌,但是却被穆祁然伸手拦住了。
“徐嬷嬷,这个阮竹可是个妙人儿,先去门外守着,有什么事情我会唤你进来的。”
徐嬷嬷狠狠的瞪了一眼躺在床上,看似毫无气力的阮竹,低下头毕恭毕敬的对穆祁然说道:“老身就在门口,有什么事情唤一声就是。”
“怎么,还要继续装下去,我既然没在你面前演戏我就不怕你会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出去。”穆祁然在床头的椅子上坐下,翘着二郎腿,嘴角噙着一丝笑容。
“装?装什么装!”阮竹不以为然的笑笑,破罐子破摔:“我中了蛊,没几天好活,又何必要装呢。”
“怎么,方才还出去了一趟,现在居然在这儿要死要活的,你不知道过犹不及吗,若是你这样不想活,我现在就送你下黄泉。”穆祁然周身的气势顿时就变了,一脸肃杀的望着脸皮终于僵硬下来的阮竹。
“原本我还是不太确认的,不过徐嬷嬷方才的话提醒了我,不好好接客断了自己被赎的后路,看到徐嬷嬷对我的公斤态度反而更加嚣张,你不是太笨就是太聪明。”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扶手,对着阮竹冰冷的目光继续说道:“红袖楼的红牌一共十八人,但是整个红袖楼却有一百多人,更别提还有好些备选的,凭你这种脾气能够稳坐红牌没几把刷子我可不相信。你是糊弄人糊弄惯了,就没有想过人家是懒得搭理你吗?与其留着你败坏红袖楼的声誉,不如早早的消失。”
一席话说得阮竹瞪着穆祁然的目光愈发的凌厉,可惜穆祁然似乎是没有看到,手指依旧轻轻的敲着扶手,敲得她愈加的心烦气躁。
一个阮竹不足为虑,重要的是她背后的那个人。那晚她的客人是御君倾,但是御君倾离开的时间与她离开的时间是差不多的,后来有没有人接触过阮竹,再加上暗桩曾经发现身份不明的人闯入,这其中的关联由不得她不重视。
阮竹目不转睛的看着陷入沉思中的穆祁然,棉被下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双手成爪忽然暴起朝着床边的人胸膛抓去。
穆祁然眼底精光一闪,身体一歪,膝盖曲起,对着阮竹的小腹狠狠的一撞,冷眼看着装在床边又栽倒在地的人讥笑着开口:“当真是个吃里扒外的混账,红袖楼养了你,居然还帮着外人来祸害对你有恩的人。”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人,原本还准备慢慢的从阮竹的口中得到她想要的信息,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直接交给绿葵搜索她的记忆就好。
当夜,京城某个院落的书房。
“主子,阮竹消失了,还有那个从定王府出来的丫头也跟丢了。”男子跪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惶恐不安。
“跟丢了?”显然对于这个答案,坐在书案后的男子不满意,翻看着手中的书信,口气平淡的说道:“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好,我留你何用,去刑堂吧。”
“主子扰民,虽然失了那个丫头的下落,但是属下可以确定定王府一定和红袖楼有关系。”冷汗连连,跪着的人慌张开口。
“哦?说来听听。”翻过一页,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似乎对于自己手下的说法并不关注。
咽了一口吐沫,跪着的人将自己的猜测一篓子的全部倒了出来:“假设御君倾就是红袖楼背后的主子,发现了阮竹的不对劲想要从她的口中得知主子的下落,就可以解释御君倾要给她喂下蛊虫。再者,那个丫头是从定王府出来的,接下来阮竹就彻底的失了消息,很有可能就是御君倾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杀人灭口。”
“那日在牡丹阁出现的人可不是御君倾,不过不能排除他欲盖弥彰的可能性,”不屑的眼神停在了书桌前跪着的人,恩赐一般开口道:“你的功力就暂时寄存着,若是下次还没有我要知道的消息,自己直接去刑堂吧。”
“多谢主子恩典,属下定不负重托。”手脚并用的爬了出去,在门口站起来,心有余悸的离开了这个犹如地狱一般的书房。
“御君倾,红袖楼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呢?”男子抬头透过窗户看着悬挂在天际的弯月,若有所思的低吟。
正文 第78章 进去就知道了
“少主,您来了。”京城北部一个不起眼的院落前,在穆祁然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后,紧闭着的大门露出了一条缝儿。看着穆祁然垂在一侧的手接连的打了几个他们之间才懂得的手势,当即拉开了大门,将人迎了进去。
穆祁然看了一眼眉开眼笑的长安,心情不错的开口:“看来这几日你的日子不错,我看你倒是颇为悠闲。”
长安顿时就露出了一个苦笑,抱屈道:“少主,你这可是冤枉属下了,杜先生虽然把信物都交给了属下,但是那些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属下差点儿连小命都留下。”长安也是不解,他拿着信物去接管那些人脉的时候,那些人眼中的杀气恨不得将他凌迟处死,直到他说出他是奉杜先生的命令给少主接管的时候,那些人的态度才好了一些,但依旧算不上恭敬。
他满心疑问,但是却找不到人询问。那些人不是杜先生的手下吗,怎么不听杜先生的号令,反而是跟在杜先生身边不到三年的少主比杜先生更加得到认可。
穆祁然前进的步伐就此停住,回过头看着埋头苦思的长安,追问道:“当真如此?”杜先生既然将那些人脉交给自己,事先定然有过命令下来,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少主,您进去就知道了,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见过他们赶紧就让人散了吧。”长安摸着自己的胸口装委屈的开口。
穆祁然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害怕的时候。”与长安乖巧的外貌不同的是他的风格,空长了一张乖巧的面貌,杀起人来毫不手软,甚至是脸上还会有心满意足的笑容,十足的一个杀神。
长安嘿嘿的笑了两声,指了指紧闭的房门:“人就在里面,少主您进去吧,小心为上。”
穆祁然听着屋中那几个平缓绵长的呼吸,顿时就提高了警惕,伸手就将长安头上的木簪子夺过来,指尖凝气狠狠的将木簪子砸在了门上,手心鬼蛛丝当即就固定着大门的四个角将大门抛向了半空。
长安见状,身形暴起顿时就将快要飞出院子的大门一脚踢向了地面,对着的方向恰好就是房门的位置。
“这不合规矩,推开门不应该杀进去吗,怎么把门给卸了。”一个粗壮的男声顿时就吼了出来,伴随着他粗狂的声音,大门被他一脚踹了出来,朝着穆祁然站着的范围激射而来,极快的速度激起了一滴的灰尘。
穆祁然抬起脚,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于脚尖,狠狠的踩在了木门上,收回来的鬼蛛丝再次射出,牢牢的抓住了院中的树干上,坚决不让自己向后退一步,冷笑着说道:“你们都站于门后,我要是进了门,一招都挨不过,反正要吃亏,不如大家一起吃。”眼中出现一抹邪笑,借助鬼蛛丝的助力,再次的将木门踢了出去。
这会儿空荡荡的门口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想也不想的就朝着木门踹去,伴随着屋内一个尖角:“不可。”木门顿时就四分五裂威力不减的朝着屋中射去。
听着屋中霹雳扑通的声音,长安一脸佩服的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穆祁然,视线看向了鱼贯而出狼狈不堪的几个人,由衷的佩服道:“少主就是少主,属下当真不及你万分之一。”
穆祁然压下身体中翻腾的气息,瞥了长安一眼,没好气的开口:“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若不是他将木门踹下地面的时候已经灌注了内力于其中,现在也没有这么大的威力,想要她戴上这么一顶大帽子,门都没有。
长安讪讪的笑着,抹了抹鼻子,向前走了一步,对着脸色极不好看的六个人开口道:“这就是我家少主。”
“你从哪儿找来的冒牌货,这就是少主?”当中一个最为狼狈之人当即就开口怒骂,六个人中就他的轻功最差也最倒霉,身上被刺了不少木刺,这会儿浑身不舒服。刀伤箭伤也就罢了,上了药就好,但是那么多的木刺,他可扛不住一个男人盯着自己一根根的拔出来,想想他就火大。
穆祁然眼中闪过了一丝幽光,冷眼一笑:“奴大欺主,就你们这么大的见面礼,我可不想有这样的手下,马上都给我滚蛋。”她是缺人手,但是并不代表她什么人都要。
“非也非也,方才是小姐你先动手,我们只是被逼想要自保而已。”位于最中间的一个男子唰的一下打开了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扇动着,唇红齿白,一双丹凤眼闪动着动人的风情,一身淡青色长袍,倒是有几分书生的味道。
穆祁然不以为然的笑笑,看着男子谦和的表情嘴唇一勾,反问一句:“我不先动手,难不成要进屋被你们蒙上头不明不白的揍一顿。”视线落在了门后,那儿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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