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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傻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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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水,名字真好听,怎么我感觉和它那么熟悉呢?嘿嘿……”安七夕又嘿嘿笑起来。
  她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一只她手臂长短的小老虎,小老虎全身雪白雪白的,琥珀色的大眼睛明亮清澈,要不是额头上有一个带着淡淡金色的王字,安七夕这不会以为那是一只老虎。
  她觉得和那只小老虎很亲切,在梦里他们玩的很开心,安七夕手舞足蹈就是因为和小老虎在互相追赶,那是一座很大的庭院,他们在草坪上疯玩,然后她看见小老虎撅着屁股,安七夕也学着它的样子撅起来,一人一虎玩的不亦乐乎,互相撞屁股,安七夕每次都能仗着自己个头高,力气比小老虎大,将小老虎撞得在地上直打滚。
  这个梦好长好长,梦里她觉得那只小老虎好亲切,她不愿意醒来,觉得好开心,可是北堂弦的不识时务和‘暴力’让安七夕忿忿。
  “唉,要是真有这么一只老虎就好了,不过就算有估计我也没那个胆子去碰吧。”安七夕自嘲一笑,只当这是一个梦,一笑了之!
  安七夕起来用早餐的时候就感觉到身边的丫鬟们很奇怪,她们总会偷偷的看着她,目光中有打量,有质疑,还有一点点不屑与理应如此,安七夕一头雾水,将丫鬟们都打发下去,就问蓝衣:“我怎么感觉她们都怪怪的?”
  蓝衣嘴角抽搐,又是那空灵悦耳的声音,只不过此刻却带上了一抹好奇:“王爷打您了?”
  安七夕手一抖,快速瞥了一眼蓝衣,心中急转,消息怎么传的这么快?不过被人打屁股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才不要说,于是含糊道:“没有,哪有的事情!”
  她这样在蓝衣眼中就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蓝衣忽然就感觉安七夕很可怜,王爷的疼爱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么快就不喜欢安七夕了吗?可也不能出手打呀,这么娇嫩的身子,王爷那身手还不把安七夕打得惨不忍睹?
  “打您哪了?也没见您上药啊,给我看看,我给你上药。”蓝衣不由分说的就要拉着安七夕脱衣服,吓得安七夕连连摆手。
  “没事没事,真没事的!”笑话,打的是屁屁能给你看?她才不丢那人呢。
  “王妃,皇上的圣旨到了!”一名小丫鬟飞快的跑进来,脸色隐隐的发白。
  “圣旨?怎么又是圣旨?有完没完啊!”安七夕再好的耐心都被皇上这轰炸式的圣旨弄得火冒三丈了。一直在送女人,她不发威,真当她是好欺负的!
  “走,去看看!”安七夕冷笑几声,大步走在前头,蓝衣看着安七夕步伐稳健真不像受伤的样子,也就放心了,连忙跟上。
  宣旨的是没见过的公公,这人一看安七夕走来,立刻笑容满面的迎上来,谄媚的说道:“安主子吉祥,奴才给您请安了!”
  安七夕这称呼真不好叫,皇上下旨将她贬成了侧妃,其实就是个妾,他们这些皇帝身边的人是决不能再叫她王妃的,民间叫安七夕弦夫人,弦王府因为北堂弦的关系,依然叫安七夕王妃,安七夕的身份称呼可谓是五花八门!
  安七夕微微点头,目光透过太监看向他的身后,有三十左右孔武有力的带刀侍卫面容严肃的站在大堂里,他们全身都透着一股杀伐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安七夕心里微微沉下去,这又是什么意思?这次又给北堂弦送来个什么女人?难道是什么别国公主郡主之类的?要这么大的排场,又是想要阻止她抗旨和威胁她吗?
  安七夕眼中划过一抹寒光,她是眼中的吃软不吃硬,你越硬她就越和你硬抗,决不退缩,安七夕忽然就决定这一次,老皇帝再敢给北堂弦赛女人,她就抗旨到底!
  “安主子,咱家还要赶快回宫复旨,您看……”传旨太监一脸恭敬,他们这些太监现在最怕的事情就是来给弦王府传旨,尤其怕面对安七夕,面对她就等于是面对抗旨,关键是她还不死,死的是他们这些传旨公公。
  “恩,你念吧。”安七夕并不为难太监,优雅的在丫鬟的搀扶下跪在了仆人准备好的蒲团上,腰板挺的直直的。
  太监大喜立刻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北堂弦之侧妃——夏可柔,与西赢望族瓜葛不浅,并此女心术不正,品行不佳,又为青楼所出,被北堂弦赐给北堂烈竟然隐瞒不报,此乃欺君之罪,实不配为我北鹤皇室,现已查明真相,此女最无可恕,数罪并罚,着刑部、禁卫军共同监制,火速缉拿此女,就地处决!钦赐!”
  一道圣旨,满堂皆惊!
  安七夕霍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太监,这倒圣旨……竟然是要将夏可柔赐死的?这么久以来安七夕还是第一次接到一道还算顺心的圣旨,可是她并不愚蠢,心中在那一刹那间闪过无数的念头,最后目光炯炯的看着那道圣旨。
  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北堂弦将夏可柔赐给北堂烈做妾的事情,前天不提,偏偏要今天提,还全都推到了夏可柔的头上,而且皇上也不可能在这之前没有调查过夏可柔的背景,那么皇上有可能早就知道这个夏可柔是西赢来的,而且这个夏可柔身上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皇上不能确定的,所以他想要借此机会来试探一下夏可柔。

  ☆、228。第228章

  至于将夏可柔放在她家来试探,安七夕坏心眼的想,老皇帝肯定是为了给她添堵才这样做的!至于今天又忽然下旨要将夏可柔斩杀,那就只能说明皇上已经确定了夏可柔的某些事情,而夏可柔也没有了价值,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杀掉!
  安七夕这样想着,却并没有迟疑,第一次,面对传旨公共露出笑脸,真诚的不得了,开开心心的接过圣旨说道:“劳烦公公了,我这就让人带公公和众位侍卫前去抓人!”
  不管怎么样,能彻底解决掉夏可柔都是好的,她不想杀人,却总是被人所害,如果夏可柔死在别人手中,她的心里也不会有太多的负罪感!
  “有劳王妃了。”公公笑的更加开心,第一次啊,皇上的圣旨这安七夕没有抗旨,回去复命看来这条老命是保住了!
  当大队人马踩着沉重而整齐的脚步来到夏可柔的院子的时候,屋里的夏可柔还在得意的狂笑:“好!好!好!我就知道,安七夕一定会有这么一天!那么猖狂还不是靠着王爷的宠爱吗?现在王爷打她骂她,看她以后还怎么猖狂,等我好了,一定要将王爷迷的神魂颠倒,我要让安七夕永远的匍匐在我的脚下!”
  “是是……”海棠趴在夏可柔的另一边,还没忘了谄媚,可是她的话却被一道轻蔑的声音打断。
  “我只怕你没有那个让我匍匐在你脚下的机会了。”安七夕的声音里带着高高在上的圣洁与悲悯,她带着蓝衣优雅的走进来,满意的看见了夏可柔和海棠见鬼的表情。
  “你!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夏可柔现在是真的有点怕安七夕了,一想到那碗恶心吧啦的东西,她就恨不得咬死安七夕!
  安七夕冷笑的看着还在嚣张的夏可柔,口中说道:“这是你死前的最后一个愿望吗?那么好吧,我满足你,正好我也不愿意看见血溅当场的血腥场面。”
  安七夕说完,竟然真的利落的转身离去,留下两个不明所以的主仆,而后,在她们更加惊恐的目光中,太监带着一大队侍卫涌进房间里。
  “啊!你们是什么人?谁准你们进来的?给我滚出去,我可是弦王爷的侧妃,你们好大的胆子!”夏可柔尖叫起来,她被眼前这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吓到了。
  “哼!咱家是奉旨办事,你一个西赢来的探子竟然还敢如此猖狂,来人啊,将此妖女速速砍杀,提着她的脑袋随我去见皇上!”太监气势凌人,笑意不见,大手一挥,呼啦啦一群侍卫挥舞着锋利的钢刀凶猛扑向夏可柔和海棠!
  “啊!安七夕!你这个贱人!一定是你,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啊……”夏可柔惊恐慌乱与怨毒的话终结在那一刹那。
  一颗圆滚滚的脑袋滚落,有人毫不在乎的拿起来,夏可柔的脑袋上还沾染着浓郁的鲜血,面目狰狞,死不瞑目。血,在蔓延,海棠也被乱刀砍死了,一场轰动一时的次婚,维持不过三日便已这种惨剧首场,世间之事,如此可悲,可叹……
  自此,鬼医仙对夏可柔的命运之说,一语中的!
  安七夕目光凛冽的看着匆匆离去的侍卫,他们抬着那两具尸体,鲜血流淌一地,她却整颗心冰凉冰凉的,有些沉重,但更多的却是有什么东西解开了!
  时间在日升月落中流逝,忧郁的总会散去,美好的总会怀念,伤感的总会抹平,不快乐的总会变得快乐,就如同安七夕,她把自己包裹在纠结,于是,她身边的人同样是纠结的!
  鹣鲽院中有个花园,大片大片的花海姹紫嫣红,绚丽夺目,空气中都被渲染上馥郁的花香与甜蜜,小蜜蜂嗡嗡嗡的辛勤劳作,不知疲惫的围绕在这花海中,蝴蝶也在翩翩起舞,它们都忙碌的没有时间去理会那个安静的美丽女子。
  安七夕静静的坐在花丛中的一把贵妃椅上,这里是花海的中央,头顶正好有一棵茂密的大树为她遮挡炙热的阳光,午后,七月的骄阳如火般刺眼,毫不吝啬的赋予这大地上任何物种它的热情。
  安七夕一身薄纱粉红长裙,一头秀发被她用一只白玉簪子挽起来,露出来修长细腻的脖颈,她微低着头,侧脸是平静的美好,浓密的睫毛轻颤,忽地惊呼一声:“呀!”
  扑腾!接连不断的煽动翅膀的声音响起,树上的鸟儿被安七夕这声惊呼吓走。
  “又扎手了?”清冽的声音略带斥责的在安七夕的背后响起,随后在安七夕手忙脚乱中身体从后面被一只有力的手臂钳制,翻天覆地后,她已经落在了那熟悉万分的怀抱之中。
  健硕,有力,宽厚,安全的怀抱!是她的北堂弦!
  安七夕眨巴着波斯猫一般慵懒而明亮的瞳子,抿着小嘴,细白的脸颊有淡淡的红晕,别扭的低下头不敢看北堂弦的脸,手往身后藏,躲躲闪闪。
  北堂弦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笑意,大手霸道的拉过安七夕躲藏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揉,薄唇却讥讽的说道:“啧啧,这是第几次了?手指头都快扎成马蜂窝了吧。”
  “喂!我扎成马蜂窝是为了谁?”安七夕受不了北堂弦的讥讽,愤怒的抬头瞪着他,气咻咻的娇吼道。
  这男人到底有没有心肝啊,她辛辛苦苦,一次次的被扎,几乎‘血流成河’还不是为了给他绣出一个她亲手制作的荷包?他不感动已经罪无可恕了,竟然还敢在这里冷嘲热讽?安七夕瞪他,恨不得那他那张欠扁的却又该死的勾人的俊脸给瞪出两个窟窿!

  ☆、229。第229章

  北堂弦狭长的凤眸眯起一道难以猜测的弧度,将她的手举到眼前,浓密的睫毛掩藏下他眼睛深处那抹深深的心疼与怜惜,嘴上却不客气的打击道:“你是为了给你自己争一个面子吧!”
  这女人,自从前几天和那群贵妇们在京城最大最红火的绣房遇见,回来后就不正常了!竟然窝在房间里大张旗鼓煞有其事的开始做女红了!还美其名曰是要为她的夫君亲手绣一个荷包!
  北堂弦本来心里挺开心的,安七夕还是第一次要送他东西,而且还是亲手做的,可是当她一次又一次的被扎,嗷嗷喊疼的时候,北堂弦坐不住了!
  “你怎么回事?不会女红?”北堂弦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直叫的安七夕,蹙眉问道。会女红的女子怎么会被扎的呲哇乱叫?
  安七夕脸一红,有点恼羞成怒的吼他:“我就是不会怎么了?是不是我不会女红就不配和你在一起了?北堂弦,你要是敢瞧不起我,我就离家出走!”
  安七夕那天吼完了真的走了,不是离家出走而是在没有在北堂弦面前做过女红。北堂弦被安七夕喊的愣住了,他也没说什么话啊,她那么激动做什么?不过北堂弦心里反而更感动,他的夕儿不会做这些,却愿意为了他而尝试,这让他怎么能不感动!
  但是直到前三天,北堂弦心里的这种感动与满足被一位朝廷一品官的一句话给轰炸的荡然无存!
  那是一天中午,他刚刚办完事情回来,正巧安七夕出来给天牢那个冬儿买东西,北堂弦就带着安七夕去饭庄用午膳,正好遇见那位官员和他的女眷,那官员看见北堂弦立刻上前打招呼,寒暄几句,哪知道他身后那位贵妇立刻惊呼出来:“呀!怎么是你?”
  “张夫人认识本王的王妃?”北堂弦面无表情的道,声音能冻死人。他很不喜欢有人用那种质疑,惊讶,甚至略带轻视的目光看着安七夕。
  “王王王妃?她是?”张夫人惊悚了,磕磕巴巴的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哆嗦着往她家大人的身后躲。
  “怎么回事?”北堂弦目光凛冽的看了眼那个贵妇,而后将目光转向安七夕,却发现安七夕的目光带着愤怒和……羞恼!
  安七夕恶狠狠的瞪着那名贵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没什么。”
  “王爷恕罪,内子是在愚不可及,不识得王妃的身份,与王妃之间颇有些误会,实在不该与王妃为了一块锦缎和一个荷包而争执,还请王爷不要怪罪!”那大臣像是已经知道这其中的事情,脸上虚汗直冒,哆嗦的道。
  北堂弦眸色一沉,冰冷的瞥了眼那脸色惨白的贵妇,冷声道:“若是误会那便算了,若不是……哼!”而后不给那位大人在说话的机会,便拽着安七夕离开了,而安七夕还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贵妇,那一眼冷冰冰的,带着愤怒!
  回去之后,北堂弦就命人去调查一下安七夕什么时候和这位贵妇接触过,然而结果却让他莫名的愤怒,还有些无奈和哭笑不得!
  事情发生在前一段时间安七夕去绣房选缎子,刚好看中了一款荷包,是男人佩戴的,她本身想买来送给北堂弦的,哪知道那个贵妇突然横插出来,趾高气扬的说道:“那只荷包与你手中的缎子本夫人看上了,你放下去选别的吧。”
  安七夕一愣,没想到自己居然遇见了传说中的‘女恶霸’,见那中年女子就是养尊处优的,应该是哪家大人的家眷,安七夕不愿意惹麻烦,于是笑道:“这位夫人,小女子也很喜欢这两样东西,且是小女子先看中的,不如这样,二者中我让一样给你,你看如何?”
  安七夕好言好语,本着做乖女人不给自家男人惹麻烦的心态,虽然有点舍不得,但她忍了。
  可是她大度了,谦让了,有人不愿意啊,那贵妇一听安七夕如此‘不识好歹’竟然敢反抗她,立刻眉毛竖立,怒喝道:“哪家来的小蹄子,竟然敢与本夫人讨价还价,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找死吗?”
  安七夕一直笑意浅浅的脸倏地阴沉下来,她目光闪过一抹寒光,声音里也没有了笑意:“这位夫人嘴下还是留点德吧,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哈!麻烦?你恐吓我?我还怕你了?我告诉你,今天本夫人还就要你手中那两样东西了,你要是敢不遵照我的意思,小心我让你尝尝刑部板子的味道!”贵妇冷笑着,脸上闪过一片阴佞。
  她最最厌恶有人长得比她漂亮,最讨厌女子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她的夫君就是被这样的女子迷的神魂颠倒,以至于让她在乡下祖宅里面孤独的度过了十二个年头,这次要不是她的儿子有出息考上了榜眼,她家老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她才是他的结发妻子呢!
  她刚刚在家中也是被小妾气着了,那小妾就是说话娇娇软软的,长得还挺漂亮,如此这般,看见安七夕她就联想到了家里那几只狐狸精,本来就是个乡村妇人,素质差,没见识,以为她家老爷就是天了,这情绪失控下,张扬跋扈的不得了!
  安七夕面色平静,不吼也不叫,只是淡淡的冷笑:“就你?你以为刑部是你家开的?哪来的乡野村妇?这般没素质?”
  “你!你个死狐狸精!你敢骂我!”贵妇听了安七夕的话真是软肋直疼,尖叫一声,命令左右的丫鬟:“去!把那个狐狸精手中的东西抢过来,我还就不信了,一个死丫头也敢和我对抗!”

  ☆、230。第230章

  看着那几个粗壮的丫鬟冲过来,安七夕面色更加阴沉,娇喝道:“站住!你们还有没有枉法?有没有规矩?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是我先看上的东西,你若想要可以好好同你跟我商量,你却口出污言,态度嚣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在这京城之中,你再大能大的过皇权?现在竟然还敢来抢,好啊,我给你们!”
  安七夕手脚利落,一把夺过旁边看热闹的裁缝手中的剪刀,咔咔几剪子将那华丽的锦缎与荷包弄得惨不忍睹,小手一扬,将残破不堪的东西扔到了那贵妇的脸上,冷笑道:“姑奶奶施舍你的,别客气,拿着吧!”
  哼,她好脾气你还真当她好欺负了?在敢招惹她,她就将这个呱噪的夫人从二楼扔下去!
  “你,你你你个小蹄子!果然和那群狐狸精一样,哼,买什么荷包?我看你就是自己不会绣才想买一个送给相好的吧,然后再说是你自己绣的讨好相好的?嘿嘿,贱!什么玩意,不就是个绣花枕头,能看不能用!欺骗男人也就你们这些个狐狸精能做出来,一个女人连女红绣花都不会,你还算什么女人!啧啧,真为你的夫君感到悲哀,竟然连自己女人亲手绣的荷包都没有!”那贵妇气得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将家里的那点怨气全都发泄在了安七夕的身上。
  安七夕也是太倒霉,怎么就遇见这个疯婆子了?蓝衣早就听不下去了,此刻两步上前,气势逼人,几乎一脚就要踹到那贵妇身上了,却听后面传来安七夕冰冷的喝声:“蓝衣!回来!”
  蓝衣硬生生的停下脚,恶狠狠的瞪着那被吓得脸色有些发白的贵妇,走回安七夕的身边。
  安七夕也是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是想要将这个荷包送给北堂弦的,可是她没有想要说谎说那是她自己绣的,她是不会女红,可是现代的女人有几个会那玩意的?她又不是真的古代女!但是贵妇那句话让她很有感触,她是北堂弦的妻子,怎么能连一个亲手绣的荷包都没有送过北堂弦呢?
  她不仅要北堂弦身上有她亲手绣的荷包,衣服裤子鞋,如果这个时代有内裤,她连内裤都要亲自被北堂弦做!
  那女人一句话竟然激起了安七夕的‘雄心壮志’,让她很亢奋,很激动,也很……沮丧!因为她真的不会女红!
  这样想着,安七夕心中那股火气也消散一点,心中好笑,活了两世的人和这种无知妇女计较什么呢?真掉价!安七夕这样想着,也就不那么生气了,不过她依然没有好脸色给那贵妇,已经恢复仪态的她,面带笑容的道:“这位夫人,这里是京城,在京城了最不缺的就是官员,而京城之中有权势的官员一抓一大把,你真以为你就能只手遮天?还是你以为你身后的那个人能大过这北鹤皇族?”
  安七夕的话让那嚣张的贵妇犹如当头一棒,脸色骤变,安七夕心中痛快,继续说道:“你知道不知道,就你刚才那些话,我就能让你死一千次一万次了,相信我,只要我不愿意,就没有人能救得了!”
  “你……你胡说,我不信!你以为你是谁?”贵妇脸色有些发白,她想到了儿子的话,这京城之中要处处小心收敛,也许一个不小心就会得罪权贵,可是她的夫君是一品大员,她的儿子是这一届的榜眼,她为什么不能嚣张?这样想着,贵妇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安七夕是善良,但她的善良很有限,她不是睚眦必报,但是得罪她的也别想好过,她抓住了贵妇先前那番话里的尾巴,狐狸精吗?看来这女人是个不受宠的,又有四个丫鬟服侍,穿金戴银,估计就是个不受宠的主母了。
  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淡淡的道:“我是不是胡说不用你来说,告诉你,我是不会女红,甚至从未碰过针线,可是我就算一辈子不亲手给夫君绣东西,我夫君也绝不会埋怨我,他宠我疼我爱我心疼我,只要我不愿意他是绝不会舍得让我动那些东西的,我更不需要去骗他,因为他了解我,所以看在我这么幸福的份上,就不和那些缺少爱情呵护的妒妇一般见识了,蓝衣,我们走!”
  安七夕趾高气扬的在那贵妇苍白的面色,愤恨的目光中离去,身后还能听见那贵妇的怒吼:“啊!都是狐狸精!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忘了糟糠!”
  那声音可真悲伤,可真难过,但安七夕却坏心眼的勾起了笑容,看来她是猜对了呢,那女人就是个被丈夫厌恶的妒妇啊,她对付敌人说话仿若刀子,专门挑人心窝子戳!
  而就是从那天开始,安七夕开始了她可悲的‘扎手指之苦’。
  北堂弦听着属下报告调查的结果,一边气愤安七夕不是因为自己想的给他绣东西,一边又忍不住感到贴心,这女人果然没白疼,知道他对她的好,也哭笑不得与安七夕的受刺激,没想到她越受刺激就越有动力,最后收益的却是他北堂弦!
  想到这,北堂弦更加讥讽的说道:“要不别绣了,我也不指望戴上你绣的荷包出去招摇!”
  安七夕差点没被北堂弦给气死,她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边气急败坏的娇吼道:“我就是要绣!绣好了也不给你,我用不着你出去招摇,哼哼!”
  安七夕这几天天天被北堂弦讽刺,心里备受打击,但是她就是卯着一股劲,北堂弦越打击她,她就越是要做好,她要让北堂弦看看,不就是个绣花吗,英语那么令人头疼的玩意她都能学好,绣花算什么!

  ☆、231。第231章

  北堂弦眸色温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可安七夕却只顾着别扭根本没有看见他眼中的温柔,将安七夕的冒着血珠的手指含进嘴里,淡淡血腥味在空腔中弥漫,狭长的凤眸精准的波捉到安七夕脸上那越来越浓郁的羞红。
  安七夕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恨死了北堂弦的色情,却又舍不得离开他温柔的逗弄,红着一张脸不敢看他,声音低的可怜:“那个,还没绣完呢。”
  “啵”地一声,北堂弦将安七夕的手指头从口中拿出来,还故意弄出了响声,忍不住讥讽道:“别绣了,那么难看,我是不会带的!”
  安七夕刚才还略显羞涩的小脑袋倏地抬起来,湿漉漉的大眼睛瞪得溜圆,尖声道:“你说什么?哈,好啊,我也没想着给你,你爱要不要!”
  安七夕愤愤的挣脱开北堂弦,转身又坐在了椅子上,接着绣,坚决不再看北堂弦那个混蛋!
  北堂弦笑意在唇边浮现,驻足,他爱死了安七夕这样明明生气却很别扭的和他使小性子的样子,这让北堂弦觉得安七夕离他很近,近到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唔,你这是在绣什么?鸭子?还是……鸡?”北堂弦最近特别爱逗弄安七夕,自从知道了安七夕绣荷包的理由,他就开始讽刺她,看着她越挫越勇他就觉得很生动。
  安七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可以用铁青来形容,她僵硬的脖子慢慢扭动,看向一脸鄙夷的北堂弦,咬牙切齿的道:“你眼睛瘸了?这是鸳鸯,鸳鸯!”
  北堂弦自动忽略了前面那句不好听的话,煞有其事的仔细看了看那纯白缎子上的图案,硬邦邦的说道:“鸳鸯?本王怎么看着像是大鹅?”
  “北堂弦!你去死!”安七夕终于恼羞成怒,一把放下手中的绣品,抓向北堂弦的脖子,可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北堂弦,就被北堂弦一下子压在了长长的贵妃椅上,一个气息绵长热情涌动勾魂摄魄的热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
  “唔……北,荷包……”眼看着北堂弦将那个绣成了四不像的缎子撞到了地上,安七夕含糊不清的说着,想要去抓。
  “别管那该死的东西,抱紧我!”北堂弦一把抓回安七夕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又恶狠狠的吻了下来,那深深的吸允几乎是要将安七夕的灵魂给勾出来,火热的深吻,纯熟勾人的技巧,不留余地的缠绵,刹那间淹没了安七夕残存的理智,
  花香带着醉人的美好,弥漫四周的香甜,盛夏的果实甜蜜而诱人,火辣的骄阳激烈的热情,拥吻着天地间最最完美的气息。
  当那一个惊心动魄的深吻结束,安七夕已经衣衫凌乱,发丝狂乱,媚眼如丝,娇喘不止了。可是北堂弦却只是略微的喘,微微抬起一点点的距离,俯瞰着她让他心醉迷乱的容颜,沙哑的道:“夕儿,明晚皇上设国宴,招待西赢来的使者,可以带家眷的,你要不要去?”
  “恩?唔,去干吗?”她眯着猫眼,疑惑地问,她真不想见到那个老狐狸皇帝,距离上次那道赐死夏可柔的圣旨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好在这半个月里老皇帝没有再下旨赐女人给北堂弦,不然她都不知道会不会发疯了!
  “他们带来了很多有趣的东西,明晚有一场比武,皇上也会拿出一些皇家珍藏的宝物来当作筹码,你想不想去看?”北堂弦继续诱惑着。他不想让安七夕在家里独自呆到深夜,明晚注定要闹到很晚的。
  “你会不会也参加比武?”安七夕眼睛一亮,抱着他的脖子问道。
  “你希望我参加?”北堂弦挑眉笑道,大手在她软乎乎的腰侧流连,爱不释手。
  “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威风八面啊?”安七夕撇嘴笑道,眼波流转,顾盼生姿。
  “好。”北堂弦只说了一个字,便又低下头吻她,笨蛋夕儿,这么重要的比试,他怎么会不参加呢?
  次日,安七夕这一天绣的特别快,终于完成了,将早就晒好的有安神作用的花草放入荷包中,然后结结实实的缝合上,看着手中巴掌大小的荷包,纯白色的缎子面料,上面两只‘鸳鸯’颜色艳丽的互相‘深情注视’着彼此。
  安七夕越看越脸红,本来她是想绣一对彼此抵着脖子的鸳鸯的,可是那实在太难,她只能将两只‘鸳鸯’的脖子分开,变成了相望,而且这两只‘鸳鸯’真是越看越想大鹅,脖子伸的挺长,怎么都有点四不像的感觉。
  “咦?”身后春来一声轻咦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蓝衣了,只听蓝衣带着笑意的说道:“王妃真是别出心裁,竟然绣了两只鹅上去,这样子的图案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安七夕一听这话,肩膀唰地耷拉下来,她因为怕丢不起人,也抱着一鸣惊人的幻想,没让蓝衣知道她到底绣的什么,现在一听蓝衣的话,安七夕简直是大受打击,欲哭无泪,辛辛苦苦半个月,手指每天见血,费尽了心血弄出个怪物来,别说北堂弦早就说过不会戴,就算他要戴,她也丢不起那个人!
  “王爷!”门外传来了丫鬟们请安的声音,安七夕一惊,手忙脚乱的赶紧起来将那个残次品荷包藏起来,一下子藏到了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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