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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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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撞了。
  靠,他那是什么眼神?鄙视?轻蔑?这应该是她的表情好吧。
  对面的康惜赐心情也有些不痛快,他没想到竟会在青楼见到景如是,他扫了一眼坐在她身旁兴致勃勃的李采青,唇角抿了抿。
  这时,舞蹈已渐入高潮,数十条被晕染成深浅不一桃色丝带,竟组成一朵含苞待放桃花,从花蕊逸出美妙歌声……
  花苞一点点颤动着,露出一双若点漆一般猫儿眼。
  在场诸人不由屏息,在这急切难耐期待,少女们一振袖,花苞在这一瞬间霍然绽放——
  好一张芙蓉面!
  歌者脸瞬间暴露在火光之下,她似羞涩掩袖半遮面,小碎步退回舞动少女之,那露出另外半张脸,顾盼之间明**人,真应了诗词那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景如是和康惜赐两人还在互瞪,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之情了,看傻了眼的李采青忽然抓住她的胳膊,一脸陶醉地说道:“好美!果然好美!”
  景如是皱眉,这家伙瘦是瘦,手劲还挺大的,她沉声:“放开。”
  太过专注的李采青没太听清她的话,一转头,脸一时间离她很近。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康惜赐不自知地皱紧了眉头,心似有一股莫名的怒气,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两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靠得如此之近,也不怕影响不好!
  “放手!”景如是加重了语气,再说了一遍。
  “哦,不好意思。”李采青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动作,立即将手挪开,不过笑容满面的样子看不出丝毫歉意,他打趣道,“景如是,你的手臂怎么这样瘦啊,像女子似的。”
  景如是瞪了他一眼,反击道:“你也像根竹竿。”
  “谁说的,我虽然看着瘦,但是也是很有肌肉的。不信,你摸摸。”李采青急于证明自己是有真材实料的,也没细想接下来的举动有多么不妥,他拉起她的手,直接覆了自己的胸膛,还说道,“是不是硬邦邦的,很有男子气概呢。”
  “硬邦邦的也可以是骨头。”景如是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李采青不干了,扣着她的小手不让她抽回,更进一步拉着她在他半身游走了一圈,不甘心地问道:“这下摸清楚了吧,是肌肉不是骨头!”
  景如是懒得和他争论这个话题,正想点头时,一抹紫色身影忽然来到两人面前,差点吓她一跳。
  “殿下,你过来了?”李采青惊喜地站起身,连忙让康惜赐落座。
  也不知康惜赐是故意还是无意,他端端坐到了景如是和李采青的间,没说一个字,但是脸色明显有点黑。
  景如是瞪着这不请自来的人,讨厌和他坐这么近,于是她主动换到了离他最远的位置。
  李采青自然是想和景如是坐一块的,不过康惜赐开口了:“采青,你坐过来。”
  “哦。”李采青不懂这座次的玄机,听话地坐了过去。

  ☆、第38章 番外38

  第38章 番外38 
  这时,那两名“闲置”已久的女子见了俊美如神祗的康惜赐,立即扑了过去。 ()
  “公子,请喝酒。”
  “公子,让小红为你夹菜。”
  “下去。”康惜赐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冷冷开口。
  李采青生怕她们热闹了康惜赐,立即摆明叫她们走了。
  “哼,扮清高不用来这里了。”景如是冷哼一声,眼睛看向别处,话却是说给康惜赐听的。
  康惜赐看着她,脸色更沉。
  李采青见这场面,担心他们吵起来,于是当和事老打起了圆场:“大家都是来放松放松的嘛,喝酒喝酒,吃菜吃菜。”
  “没胃口。”景如是偏过脸,一脸嫌弃。
  康惜赐忽然笑了,却是嘲讽的笑:“堂堂状元郎自然也不是来青楼喝酒吃菜的。”
  “哦,你也知道这是青楼?”景如是转过脸,迎他挑衅的视线,反唇相讥,“起堂堂祁王在青楼流连忘返,我这小小翰林院编修哪值得一提呢?”
  “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怪怪的。”李采青摸着下巴,插话道。
  “什么?”两人同时出声询问,又同时看了一眼对方,不过景如是是瞪的,康惜赐是蔑视。
  “小两口!”李采青终于想出了这么个字眼来形容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他笑哈哈地说道,“你们斗嘴的样子太好笑了,像是不小心在青楼撞面的夫妻一样。”
  “你才和他是夫妻!”景如是怒了,反驳道。
  康惜赐也怒了,不仅因为李采青不经大脑的喻,更因为景如是口不择言的侮辱,他“咚”的一声将酒杯砸在桌子,发出好大一声声响,惹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李采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他恨不得给自己几耳光,谁的玩笑不好开,他偏偏要去开康惜赐的,还是开他与景如是的,这不是在阎罗王吊——嫌命长了吗!
  “殿下,我酒喝多了,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啊。”李采青连连道歉,在康惜赐杀人一般的眼神,他都快忍不住下跪求饶了。
  没办法,谁叫对方是皇族呢,虽然他与康惜赐一同长大,但是君是君,臣是臣,他再怎么浑都不应该冒犯他啊!
  在李采青膝盖一软,差点下跪时,一只不大却很坚定的手将他拉了起来,景如是看着康惜赐,说道:“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伟大的惜殿下又来逛青楼了是吗?”
  听到这“又”字,康惜赐和李采青同时想起了少年时那场闹剧,李采青见康惜赐气息更冷了,急忙扯了扯景如是的衣袖,提醒道:“别说了。”
  “怕什么,敢来不要怕被人知道啊。”景如是看向康惜赐,挑衅道。
  这时,楼下传来了一声高过一声的竞价声,景如是听了下,原来是在拍卖那什么解语姑娘的第一夜。
  “300两!”
  “500两!”
  ——
  “你说得对,既然来了不怕被人知道。”康惜赐怒极反笑,在李采青诧异得眼珠都要掉出来的表情,他朗声朝下喊出:“1000两!”
  景如是看着他,漂亮得似琥珀珠子的明眸微微一眯,眼角挑,闪过一丝含义深深的笑容,她忽然提高音量,大声喊道:“1001两!”
  李采青扯了扯她的衣袖,想阻止道:“你干什么呀!”
  “2000两!”康惜赐再度加价。
  “2001两!”景如是不动声色地挥开李采青的手,紧随着加码。
  这下楼楼下的人都看了过来,不是因为他们出的数额巨大,而是这怪的出价额度,只要康惜赐出了价,景如是一定也只会在他的数额多1两。
  “咦,这不是景郎吗?”有人立即认出了景如是,兴奋地站起身来,挥手打招呼。
  “你倒是挺有名的。”康惜赐冷笑道,景郎一舞动京城,这故事他也是如雷贯耳的。
  “旁边还坐着惜殿下!”
  “你也不逞多让。”景如是微笑着反击,两人目光在半空相撞,激烈得似有火花噼里啪啦地爆开来。
  李采青只想捂脸,他深深地忧心自己会成为“交战”两人的牺牲品,于是笑呵呵地想安抚双方:“其实不仅香江阁,还有软玉楼、醉玥坊、百芳斋,都来了新花魁,你们要不要去较较?”
  “闭嘴!”
  “住嘴。”
  没想到那两人毫不领情,竟一同出声呵斥道。
  李采青灰溜溜地退下,乖乖地闭了嘴。
  “5000两!”康惜赐看都没看一眼那眸含春情、不胜娇羞的解语姑娘,倒是一直盯着景如是,喊道。
  “殿下势在必得么?”景如是讥笑,跟着喊出,“5001两!”
  “你难道不是吗?景郎?”康惜赐反问,念出最后那两字时声音微微挑,似亲昵无间。
  景如是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景郎”?他不觉得别扭她都觉得恶心!
  “不加价了?”景如是见他没有继续喊价,故意问道,“殿下是打算忍痛割爱了?”
  “一万两!”康惜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倏尔薄唇微掀,财大气粗地喊出了这个价。
  “一万两啊!殿下好大的手笔!”
  “看来惜殿下是很喜欢这解语姑娘,掷万金以求美人一笑啊。”
  “不知道景郎会作何等反应?继续同殿下争吗?”
  “我看这可能性不小,毕竟景家也很有钱嘛。”
  甚至有人趁着景如是沉默的这空挡,抓紧时间设了赌局,买她会不会继续出价以及最终谁能竞下这花魁之夜。
  然而,景如是笑了笑,忽然站起来,对康惜赐抱拳道:“恭喜殿下抱得美人归!”
  “啊,这结束了?不继续争了?”众人傻眼,这结束得太出人意料了吧。
  李采青也终于回过神来,但是他是高兴这场闹剧终于快落下帷幕了,他舒了口气,也朝康惜赐拱手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康惜赐冷冷扫了他一眼,无辜的李采青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只好悻悻然地捂住了嘴。
  景如是这时已转身下楼,从目瞪口呆的人群穿过,大大方方地走出了大门。
  康惜赐,你真当我要同你争这女人么?哼,不过是让你破点财再出点名罢了,祁王万金点花魁这出好戏够在京城里传唱一阵了。
  待景如是走后,众看客们才意识到此时该喝彩了,虽然他们与天姿国色的解语姑娘无缘,不过得此佳人者乃是大名鼎鼎的祈王——惜殿下,这也足以教人跟着激动一把的了。
  康惜赐却不为满室的喧嚣声动容,他的视线还停留在景如是消失的方向,寓意深深。
  这一晚,香江阁内发生的“祁王与状元郎同争一女,最终祁王以万金博美人一笑”的故事迅速在京城内传了开来,虽说结果大同小异,不过其过程却被众口传成了数个版本,剧情曲折离、跌宕起伏,硬生生被赋了传色彩。
  “这康惜赐唱的是哪出?竟然会不顾身份在青楼与人抢女人。可一点都不像他平日里沽名钓誉的做法。”太子府,一名身着淡黄色四爪蟒袍的俊美男子,听到这个消失时,皱眉不解地思索道。
  “父王。”他的身旁,坐着两名同他眉目极其相似的青年男子,同样俊眸修眉,气息却稍显稚嫩了些,老六康之麟提议道:“不如用钱收买那青楼女子,让她接近康惜赐,替我们办事?”
  “不妥。”年纪渐长的康之琦皮肤苍白、眼角狭长,起他的弟弟来多了几分阴鸷,他想了想,说道:“康惜赐心机重、城府深,一直在皇祖父面前装出循规蹈矩的模样,这一次他这么大张旗鼓只怕另有目的。别忘了,五年前,他逛青楼之事还曾惹得皇祖父大为光火,按常理来说,相同的错误他应该不会犯第二次。”
  与康之麟一样,康之琦对这个堂兄也是充满了嫉妒与怨恨,谁叫康惜赐是本朝第一个封王的皇孙呢,他的封地甚至某些皇子更广、权力更大。本来依照祖制,只有太子的儿子才被称为皇太孙,也只有皇太孙才有资格封爵,但康惜赐这个前太子之子,不仅被尊称为大皇孙,更是直接被封为祁王,而他们也不过只有区区的爵位,这样大的差别待遇,教人不气愤都不行。
  “景如是不是也在场吗?”康之麟分析道,“这两人不和由来已久,康惜赐也有可能真的只是去看看歌舞,但是遇了景如是,这两人暗暗一较劲,演变出了争夺花魁的戏码也不足为。”
  太子点点头,觉得两个儿子说的都有道理。
  “之麟,你去皇那打探下口风,看他对此事是否知情。之琦,你派人去查查那花魁的底细和当晚的情况,确认康惜赐是否在那里过了一夜。”
  与太子不厚道地调查别人的“闺房事”相,景如是的命令更显得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初一,你去调查清楚康惜赐这些年一共有多少个女人,那些女人的相貌、身世、学识以及来历,我要知道他究竟喜欢什么样的!”
  初一错愕,傻眼看着她,竟忘了应答。
  景如是反应过来这句话好像有点突兀,她立即解释道:“我是说,查清楚了他的口味,方便日后我们找相似的女子去迷惑他,施展美人计。”
  初一明白了,点头道:“是。”
  待初一离开后,景如是恶意地计划道:康惜啊康惜赐,你不在府藏娇,却喜欢在坊间寻欢,也好,等我找到那些同你有过私情的女子,让你“喜当爹”,定要你声名狼藉!
  然而,谁都料想不到那被调查之人还在香江阁内悠然自得地品茗听曲,似乎毫不在意外人的看法。
  琴声悠扬婉转,如珠落玉盘、泠泠清越,又如山泉从幽谷蜿蜒而来,缓缓流淌。琴声仿佛有一个白色的精灵在随风而舞,舞姿优雅高贵;又好像有一朵朵空谷幽兰次第开放,清丽绝俗。
  这样高雅脱尘的曲调不似在青楼之内弹奏的,更像是在香兰雅居里欣赏的,不过也只有这样曲子才能入康惜赐的耳。
  一曲罢,帘后那人施施而行,缓步来到康惜赐的面前,侧身行礼:“参见殿下。”
  她长相极美,牡丹还要艳几分,一袭百蝶穿花薄纱裙将她白皙如雪的肌肤衬托得越发吹弹可破,此时她微微躬身的姿势,更是露出了胸口大片惹人遐思的凝脂玉肤,任是定力极强的男人,只怕也是难以抵挡这样的美色的。
  然而康惜赐却凤眸未抬,问道:“情况如何?”
  花解语柔顺地垂着头,声若黄莺出谷,她温柔回道:“如你所料,你万金买下解语‘初夜’之事令解语身价倍增,众多世家公子趋之若鹜、一掷千金,也有很多人接近解语,想打探口风。其以康之琦殿下最甚,他几次三番邀解语过府,大约是想查探您的事情。”
  “那便如他所愿。”康惜赐的指示仅仅几个字而已。
  花解语是何等玲珑剔透之人,立即便领会了他的意思,恭顺道:“解语明白。”
  康惜赐起身,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以后这种事,你不必请示我,自己拿注意罢。”
  说完,他毫不留恋地转身,似不愿久留。
  “殿下。”花解语想也未想,脱口而出,只是想再留他一会儿。
  康惜赐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等她说下去。
  花解语暗自懊恼,她怎么会不明白这男人有多么冷漠无情,她叫住他,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只怕会惹他不快。
  “何事?”康惜赐果然不耐烦了,他沉声问道。
  “景如是。”花解语硬着头皮说道,“她也在四处调查你。”
  “调查什么?”康惜赐追问道。
  “她在调查你是否在民间宠幸过别的女子。”花解语有些羞涩,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还在寻找您的‘私生子’。”
  “私生子?”康惜赐先是一楞,转而发出一声冷笑。
  景如是啊景如是,看来你的联想能力很丰富啊,因为一个花解语,竟然能想出调查他有无私生子的情况。那他应不应该“满足”她呢?
  “是的。”花解语索性说完整了,“她还命人四处散布你好色谎言的谣言,还说你不爱大家闺秀,只爱欢场女子。”

  ☆、第39章 番外39

  第39章 番外39 
  康惜赐闻言,笑意更深,不过他没有表现出喜怒,对花解语问道:“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殿下。”花解语以为他生气了,大气都不敢出。待她抬起头时,康惜赐的袍脚已消失在门外。
  马车,康惜赐还在思索花解语的话,景如是这么“关心”他的个人生活,那他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调查一下她呢?
  然而这个想法还来不及实施,康惜赐接到了代表皇室前往边疆鼓舞士气的圣旨。
  皇帝之所以有这个想法,和他在青楼里“乱来”之事不无有关,虽然康惜赐阐述过这样做的目的,皇帝当时不是完全赞同,但是也没有斥责。
  不过坊间流言盛行,从康惜赐宿花眠柳到私生子一说,越传越离谱,逮捕造谣者虽然也能杀鸡儆猴,但毕竟不能从根本消除影响。最好的办法是用别的功绩来淡化这些负面影响,现在对匈奴之战便是最好的机会。
  皇帝连夜召来兵部各重臣商讨了现在的战局,这些沙场老将们一致认为我方防守坚固,匈奴骑兵骁勇,但打围城攻坚战却处于绝对劣势,只要守住城门,定可不战而胜。
  得到了他们的保证,老皇帝才能放心让自己最钟爱的孙子远赴前线,一来远离是非,二来可多加一条战功。
  “老皇帝可真是用心良苦啊。”景如是得到这个消息时,忍不住挖苦道,“这么喜欢这个孙子,直接让位不得了,搞这么多把戏。”
  “咦,景如是,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李采青突然从门外伸出脑袋来,显然又是一次不请自来。
  “你不知道到进屋要先敲门吗?”景如是瞪着他,一脸不快。
  “你一定会同意的,这还需要问啊。”李采青脸皮向来很厚,他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景如是的对面,自斟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我要是说不同意呢?”景如是还是死死盯着他,想提醒他两人关系没有那么好。
  “大家同在翰林院为官,不要这么冷漠嘛。”李采青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说道,“好歹我们也一起喝过酒、跳过舞、逛过花楼,算是朋友了吧。”
  景如是翻了个白眼:“谁跟你是朋友?你的朋友不是康惜赐、巢彦他们吗?”
  “殿下毕竟是殿下,关系再好也不敢太过亲近的。彦在边疆作战,尚德被他的未婚妻看得死死的,连行书那臭小子都说有事要忙,闭门不出。我闲得发慌,只好来找你了。”李采青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都说了。
  “我看你最后一句话倒是真的。”景如是拆穿道。
  “呵呵。”李采青笑笑,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真的觉得跟你挺投缘的,我们正在变成朋友不是吗?”
  朋友?和李采青这种头脑简单的人做朋友倒也不是件坏事,至少她偶尔能从他口里打探出一些消息来。
  “既然你说我们是朋友,那是不是该对朋友坦诚呢?”景如是灵机一动,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当然。”李采青拍胸脯保证道,“我对朋友一直都很真诚的。”
  “那你告诉我,康惜赐那晚有没有在香江阁过夜?”景如是似乎在考验他,一来扔出个这么劲爆的问题。
  “等等,你打听这个干嘛?”李采青也不蠢,他狐疑地盯着景如是,反问道,“你为何总是对殿下的事情这么关心呢?”
  “他难道不‘关心’我吗?”景如是从鼻翼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说道,“他还找巢彦跟踪我,和他起来,我打听这点消息算得了什么?”
  “殿下对你的事好像是挺在意的。”李采青点点头,若有所思,“如那晚你在临江阁舞动京城,殿下询问得很仔细,每个细节都不放过,我还以为他也想学呢。”
  景如是忍住吐槽他的冲动,也只有他这种蠢货才会觉得康惜赐会想学跳舞。
  “这不对了。”景如是表情很自然地说道,“其实我对那位解语姑娘很感兴趣,不过呢,如果她是康惜赐的人,我不抢了,虽然我与他不和,但是君子不夺人所好这点操守我还是有的。”
  “原来你是对解语姑娘感兴趣啊。”李采青一听,眼睛顿时放光,“我也对她念念不忘呢,不如哪天我们再去此香江阁?”
  景如是还来不及作答,只听李采青马捂住嘴,懊恼地说道:“我差点忘了,不能再带你去青楼了,不然——”
  “你在说什么?”景如是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能带我去青楼?”
  “这个。”李采青欲言又止,面有难色。
  “你刚才还说朋友之间要坦诚。”景如是脸色顿时一沉,故作生气道,“你这个样子我们还怎么做朋友?”
  “好吧,我告诉你吧。”李采青豁出去了似的说道,“是殿下不准我带你去青楼的,他说要是我再带你去,他要我好看。”
  “康惜赐他有什么资格发号施令!”景如是差点拍桌而起,这家伙管得也太宽了吧。
  “你小声点!”李采青立即紧张地跑去把门给关,紧张地提醒道,“这里好歹是翰林院,你稍微收敛点吧,不要直呼殿下名讳,也不会这么大声。”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景如是斜眼看着他,毫不受教的模样。
  “是我怕呀。”李采青坐下来,面带恳求之色,“你胆儿大,但是我胆小啊,你景家家大业大,可以不怕殿下,但是我李家只是个没有实权的一品公卿,殿下要是在皇面前说几句坏话,那我李家完了。”
  “既然你那么害怕,还敢来接近我?不怕康惜赐迁怒于你?”景如是问道。“其实我也有那么一点点害怕,不过殿下又没说什么,应该不介意。”李采青嘀咕道,“再说,你较有趣,我也更愿意和你呆在一块。”
  景如是白了他一眼,“康惜赐要你去死你是不是要去死啊。”
  “如果殿下真要我去死,那我也只好去死了。”李采青苦着一张脸,嘟囔道。
  景如是再白一眼,“没出息的家伙。”
  “不是人人都能像你这样的。”李采青认真地说道,“以前你爹在世的时候,谁都不敢招惹你景家。但你爹去世后,殿下还是没有刻意对付你,你该心存感激了。”
  “我感激他?”景如是指着自己,满脸诧异,“我好想没有对不起他吧,他有什么理由要对付我?”
  “你没有,但是你爹有啊。”李采青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提醒道。
  “你是指那个有关我爹害死他爹的传言?”景如是确认道。
  “空穴未必无因。”李采青谨慎地说道,“这个说法不仅是在民间盛传,朝大臣们也都相信这个说法,要是没有一定的根据,大家能这么信誓旦旦么?”
  “你要这么说我也拿不出反驳的证据。”景如是冷冷道,“不过我相信我爹没有做过这件事。”
  “我也只是说说。”李采青摆摆手,解释道,“没有别的意思啊。”
  “我知道。”景如是点点头,她想了想,问道,“你与康惜赐走得近,有没有听到他提及过有关我爹坠马那件事情?”
  李采青想了想,肯定地摇摇头,说道:“没有。”
  “他没有说过一句幸灾乐祸的话?”景如是不死心地追问道。
  李采青再次摇摇头:“真的没有,其实我们几个人都有说过那种话,唯独殿下没有说过。”
  说完,他怕惹景如是发怒,急忙澄清道:“那时候我和你又不熟,所以说了两句,我现在给你道歉,你不会介意吧?”
  景如是摇摇头,不必他提,她早知道了,起那下黑手杀害她爹的人,他们说那几句话根本微不足道。“那好。”李采青顿时高兴起来。
  景如是却很失望,她忽然站起身来,说道:“你帮我给院士说一声,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喂,你又早退!”李采青不满地嚷嚷道。
  “假条你帮我写,谢了。”头也不回地扔出这么一句话,景如是潇洒地挥了挥手。
  “你!”李采青还来不及叫住她,让她跑得人影都不见了,“这都是第三次了,真是个目无法纪的家伙!”从翰林院溜出来之后,景如是在马车刚好看到了那座一柳桥,想着自己很久没来过了,她叫马夫停下,想去看看当年那株凤尾兰如今怎么样了。
  她来到桥边,低头一看,见五年前那孱弱的小芽如今已花繁叶茂,现在还在它的花期,磊磊花朵随风摇曳,似碧水之一抹霜雪,平添一道风景。
  她开心不已,露出笑容。
  然而她太过专注,都没发觉有人走了过来,待她发现时,康惜赐离她仅有三步之遥。
  景如是看着他,皱了皱眉,想走。
  “景如是,你身为朝廷官员,无故早退,可知道这后果?”康惜赐只看了一眼停在不远处的马车,知道她是打算旷工回府。
  “我不过出来透透气,马回去。”景如是一副不用你管的口气,说着想甩掉他。
  “本王刚好也有事要去翰林院,你带路吧。”康惜赐看穿了她的把戏,故意如此说道。
  “我现在有点饿了,先去买点东西吃,殿下先去吧,不必等我。”景如是说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你这么一说,本王也觉得有些饿了,一起吧。”康惜赐顺着她的话说道。
  “我身没钱,够买一个包子,殿下难道打算和我分食吗?”景如是不悦道。
  “本王请你。”康惜赐大方地说道。
  “我和殿下好像不太熟,不必了。”景如是谢绝道。
  “那都不必吃了,回翰林院吧。”康惜赐不容反驳地说道。
  “你。”景如是看着他,晶亮的眸子里有两团小火焰在跳动,想了想,她露出虚伪的笑,说道,“既然殿下执意要请客,那微臣却之不恭了。”
  “走吧。”康惜赐也不是看不出来她那点心思,不过却没点破,而是让她随他来到了一处食楼。
  景如是看都不看菜单,对小二说道:“小二哥,每样招牌菜各一份,再烫一壶好酒——”
  被康惜赐警告地扫了一眼,她不情不愿地改口道:“好茶。”
  “得了,两位贵客稍等片刻,好茶好菜马来。”小二哥脸都快笑烂了,手脚麻利地去叫菜去了。
  康惜赐没有因为她喊这么多菜而露出不快,而是面无表情地低头喝茶,仿佛不是他掏钱一样。
  景如是腹诽道:他的钱都是纳税人给的嘛,当然不心痛了,不然也不会一掷万金睡个花魁了。
  当然这么“粗俗”的话她是不会说出口的,只会在心底鄙视他一百遍。
  菜很快来了,景如是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先吃了起来,康惜赐还是没有反应,仍然在喝茶。
  本来她没有多饿,菜肴再精致也吃不了几口,没一会儿,她放下了筷子,吃不下了。
  “浪费粮食。”康惜赐淡淡道。
  “总有人挥霍无度好。”景如是反击道。
  “你说什么?”康惜赐正视着她,问道。
  还装傻。景如是将头偏开,话里带刺:“有人以万金包花魁一夜,都不叫浪费,我不过菜点多了,又有哪点值得一提?”
  “是你指使人造谣的?”康惜赐俊美的脸平静无澜,问个另一个问题。
  “什么造谣?”这下换景如是装傻了。
  “说祁王爱好寻芳问柳,据说在民间还流落有私生子,这些流言是不是你放出去的?”康惜赐挑明道。
  “你怎么不说自己私生活不检点,被人捕风捉影了。”景如是反击道。
  “哦,那你说说我的私生活哪里不检点?”康惜赐挑眉问道。
  “逛青楼,点花魁还不算不检点?”景如是也挑眉相视。
  “你不也是?”康惜赐反问。
  “我又没有实质性的行为,自然你好得多。”景如是精致的下巴微抬,目光轻蔑。
  “什么是实质性的行为?”康惜赐好地问道。
  景如是瞪着他,“你明白。”
  “我不明白。”康惜赐撒谎撒得毫不脸红心跳。
  “是嫖妓。”被逼狠了,景如是从牙缝里蹦出了这四个字来,同时大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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