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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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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
  自此,景家第十代家主算是真正诞生了。
  “采青,今晚去喝酒不?”课得无聊的巢彦,趁夫子不注意,伸了个懒腰,同时小声地询问身旁的李采青。
  “好啊。”同样无精打采的李采青顿时来了精神,赞同道,“反正明天放假,也没有事情做,我们今晚喝个不醉不归。”
  他立即传小纸条给薛尚德和骆行书,那两人却都传回有事归家的字条。
  “这两个家伙真是扫兴。”李采青抱怨道。
  巢彦却觉得无所谓,他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喝酒,只是想找个幌子。
  “要不要把景如是也叫,那家伙挺能喝的。”他装作不经意地提议道。
  “要叫你去叫她,我可不去。”李采青摇摇头,表态道。
  “为何?那天你可是欢迎她去的。”巢彦有些不解。
  “她喝醉了对殿下又搂又抱的,你不知道第二天殿下的脸有多臭,我可不再犯同样的糊涂了。”李采青吐露真相。
  巢彦一听,愣住了:“你说她对殿下又搂又抱?”
  “是啊,你没看见吗?”李采青小声说道,“我醉倒后被渴醒,想起来喝杯水的,结果看见她靠在殿下怀里,那姿势真是啧啧。要不是我深知殿下没有那种嗜好,指不定还会怀疑他们有什么呢。”
  那种嗜好自然指的是龙阳之好,巢彦的心没来由地咯噔跳了一下,连李采青后面的话都没怎么听进了。
  下学之后,康惜赐不声不响先走了,李采青被人拉着去逛花楼,他一个人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景府。
  “丞相府”那三个烫金的大字已被取下,景从之死了,丞相之位自然由他人做了。
  他在门口踱步了半天,竟然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说不清楚为何,他最近变得很怪,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他注意起景如是的一举一动来,刚开始时,他以为这是厌恶,是想找机会奚落、整蛊她,然而越到后面越不像是单纯的讨厌,尤其是那晚见她流泪,他竟然无端生出了心痛的感觉。当听闻景从之坠马死亡的消息时,他的第一个反应不是拍手称快,而是在想景如是现在是不是很伤心?其他人应该会趁机对付景家吧,她一副蠢笨的样子能应付得来吗?
  他把这些莫名的情绪归结于自己的良善,毕竟与景如是也是同窗,自己又不是那种落进下石的人,所以产生同情也属人之常情。
  然而,当康世仁家破人亡时他却没有这种感觉,反而与其他人一样,急急撇清关系,免得惹来一身骚。

  ☆、第29章 番外29

  第29章 番外29 
  他这究竟是怎么了?
  未等他纠结出个明白,景家门口忽然出现了好几辆马车,朱红色的大门也打开了。 一连串的人从里走出来,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景如是最后才出来,她仍在孝期,穿的是朴素的白袍,简单单调的色彩衬得她肤如白雪,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像水晶葡萄般镶嵌在巴掌大的脸,越发明丽动人。
  她面无表情,径直走向一侧的马车。
  他见后面跟来了许多人,还抬着不少箱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走了去,对轿子里的景如是喊道:“景如是!”
  景如是掀起布帘,见是巢彦,挑眉询问道:“怎么?”
  “你要搬家?”巢彦扫了一眼浩荡的队伍,问道。
  “差不多。”景如是模棱两可地回答道。
  “你搬去哪里?”巢彦追问着。
  “京城之外。”景如是见他一直问个不停,嘴轻扬,问道,“巢彦学友,你想帮我搬家吗?”
  也不是不可以。他在心里暗暗说了一句,嘴却继续问道:“你不打算留在京城了?”
  “短时间是这么打算的。”景如是耸耸肩,说道。
  “短时间是指多久?”巢彦一咬牙,心想着反正都问了,干脆问个彻底。
  “短则几个月,长则五六年吧。”景如是思索了一下,才说道。长老会叫她前往九华山学习,自然要等她学有所成才会放她回来吧。
  巢彦一听,竟急了,他脱口问道:“你去干嘛?要去这么久?”
  算景如是再迟钝,也听出了他的反常,她不答反问道:“你问这么详细干嘛?”
  “我。”巢彦噎住,吞吞吐吐。
  “想把我的行踪泄露给别人,方便他们来追杀我啊?”景如是半开玩笑道。
  “我是那样的人吗?”巢彦却当了真,生气了。
  “我说笑而已,干嘛认真。”景如是见时间不早了,于是问道,“我要出发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巢彦像泄了气的皮球,想问终究还是没有鼓起勇气,他低咒了一声,赌气般地说道:“没有!”
  景如是不懂他今天怎么怪怪的,不过她也没有太大的兴趣知道,她扬起笑容,调侃道:“巢彦,那我走了,你要好好做人啊。”
  什么好好做人!巢彦气愤地抬头瞪她,却见她已关轿窗,让马夫启程了。
  车辘在地由缓到急,激起一片尘土。
  巢彦站在原地,直到见不到车队的影子了,才转身离开,
  她说长则几年,会不会以后都不再回来了?不会的,景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根基还在京城,她早晚还是会回来的。
  坐在车的景如是忍不住将帘子掀起一角,最后再多看了几眼繁华的京城,才放下帘子,安然坐稳了。
  旭冉府,康惜赐凝视着手一块晶莹剔透的无暇美玉,半晌之后,才合手掌,目视前方,眸光深邃如海。
  风起于青萍之末,微不足道的事或许会成为扭转乾坤的关键,嬉笑怒骂的少年时也可能会改变人的一生!
  五年后
  “走一走,转一转,不买可以看一看;看一看走一走,不买可以瞅一瞅——”
  “香喷喷热乎乎的包子啰,快来买啊——”
  “这位兄台,看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元神涣散,近日必定访友不遇,万事不顺不如听贫道一言——”
  京城人声鼎沸,繁华依旧。一辆乌蓬马车缓缓从城外驶来,在喧闹的大街毫不显眼。
  “少爷,赶了一天路,喝点水吧。”一名清秀的少年稳稳托着茶盘,向正透过透明窗纱观察车外的公子说道。
  “公子”转过头来,一张白净的瓜子脸,乌黑的大眼璀璨如星光,挺翘的鼻翼下方一张玫瑰色的樱唇唇形姣好,只见“他”微微一笑,接过茶杯,小饮了一口。
  “初一,你放下吧,不要又弄伤了手。”说话之人正是阔别京城多年的景如是,五年的时光,让她的气质如止水般沉淀了下来,举手投足间已不复当年的浮躁轻狂,多了几分大家风范。
  “少爷,我的‘手’没有那么容易弄伤的。”初一轻轻一笑,却从善如流地放下了茶托,坐回到了对面的软榻。
  “呵,可不是,我又忘了这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机关手’,出自名家,品质自然是有保障的。”景如是唇角微扬,如水般的眸子流光溢彩。
  “多亏了少爷,初一才能重新拥有一双手,少爷对奴才的大恩大德,奴才甘愿做牛做马为报!”初一说到动情处,忍不住单膝叩首,声音凝噎。
  “起来吧。”景如是将他扶起,语气平淡如水,“你我虽是主仆身份,但自小长大,有手足之情,你失去双手也是因我之故,我还你一双手也是天经地义。况且你的眼疾一直未愈,这是我欠你的,一辈子都偿还不了。”
  初一抬起头来,仔细看去,才发现他的左眼瞳孔颜色右眼淡很多,没有焦点。
  “这是康世仁欠我的,和少爷无关。”一提起这个名字,初一的双眼顿时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当年我设计陷害康家谋反,康氏男子被诛、女子充为官妓,康世仁却被家奴替代,从刑场逃脱。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他的行踪,只可惜,却一无所获。”景如是的表情也冷了几分,黛眉轻皱,说道。
  “只要他还在这人世间,我一定会将他找出来,将当日之痛加倍还之!”初一牙关紧咬,发誓道。
  景如是点点头,坐回原处,翻看起了一本谋策。
  初一不再打扰她,轻声告退,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回到景家,已是傍晚,景如是从马车下来时,站在大门口,抬头看着那块暌违已久的匾额时,沉静如水的心不可克制地起了一丝涟漪。
  她,终于回来了!
  这九华山受训的日日夜夜,她都无想念这个带给她无限温暖的家,这里有她成长的痕迹,有她快乐的记忆,还有她深深惦记的亲人。
  “恭迎少爷回府!”一名老者跪在她的面前,声若洪钟,他的身后整整齐齐地跪着两列家奴,场面不小。
  景如是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道:“起来吧。”
  说完,她率先走了进去。
  “少爷,饭菜已经备好,请问您是要在膳厅还是房里用膳?”管家弯腰低头,在她身后询问道。
  “我不饿,想先去下祠堂。”景如是停下脚步,对初一说道,“初一,你先带大家去吃饭,然后早点休息,这几日辛苦你们了。”
  “是,少爷。”初一颔首应道,他深知如今的小主子早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了,不需要提醒她,她自有安排。
  众人散了之后,景如是独自来到了祠堂里,恭恭敬敬地了三柱香后,退了几步,望着眼前那两尊牌位,她唇角微启,轻轻说道:“爹、娘,我回来了。”
  与此同时,京城的另一处府邸,有人也收到了消息。
  “殿下,景如是已于今日抵达京城,现在正在府休憩。”一人单膝跪在康惜赐的面前,禀告道。
  “知道了。”他闻言声色未动,纤长的手指执起壶柄,慢慢将茶水注入茶碗,热气腾起一阵白雾,让他脸的表情更加显得晦暗不明。
  密探退下,安静得像从无人来过一般。
  轻轻吹了口气,抿了一小口好的雨夜红枫,淡淡的清香在口弥漫开来,他满意地舒了口气。
  然而,却只喝了一口,他便将茶碗放下,长身站立,背手而去。
  五年了,她终于回来了。这五年来,景家虽然失去了话语人,但背后那股不知名力量却一直在隔空遥控,时至今日,景家曾为大楚皇朝第一权臣世家的历史为世人所忌惮!
  如今的京城表面平静,实则暗波涌动,皇位之争已渐渐摆在了台面之。
  景如是挑选这个时机回来,只怕不会是祭祖这么简单罢!
  可无论康惜赐如何怀疑景如是的真正目的,她回来的第二天却是真正地去坟拜祭家翁去了。
  “我不是交代过要好好打理,为何还是长出了这么多杂草来?”景如是一见到这乱草横生的景象,顿时发火了。
  “少爷,真的不是奴才们偷懒啊。”管家吓得腿脚直哆嗦,慌张解释道,“每一次我们来都会清理杂草,可是过不了几天,老爷的坟又会多出很多草来。老奴猜测,定是有人趁着晚偷偷种的。”
  “我爹娘的坟你都看不好,你还能担当管家之位吗?”景如是冷眸盯着管家,质问道。
  “老奴知错了!”管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急切地保证道,“老奴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我立马安排人手,昼夜都守在老爷夫人坟冢的周围,不让可疑之人靠近!”
  “若是再让我看到此等场景,你告老还乡吧。”景如是冷冷扔下一句话,走向了坟头。
  挂完彩青、烧完纸钱之后,景如是让众人退下,自己想一个人安静下。
  山的风很大,吹拂着她的衣袂袍脚,像蝴蝶般翻飞,淡淡的青草香味扑鼻而来,她深吸了一口,抬头望向天空,只见蓝天白云,美好得如同一幅画卷。
  这五年来,在这有山有水的地方,他们携手相伴,定然是不会寂寞的吧。
  又呆了一会儿,景如是觉得该下山了,然而这样的好天气,她却不想呆在马车里,于是她让管家牵来了一匹马,拉着缰绳,终身一跃,骑了马背。
  “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去逛逛。”说完,她猛地一扯缰绳,双腿一夹,驱动骏马朝前奔驰而去。
  “少爷!”管家傻眼了,想追过去时,却被初一制止了。
  “让少爷去吧,她会保护自己的。”初一凝视着她消失的方向,轻声说道。这五年炼狱般的生活,带给她的不止是智慧,还有身手。身为景家唯一的继承人,面对众多豺狼虎豹的窥视,她必须得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所以长老们特意请了最好的老师悉心教导,现在的她,武功虽不是绝世,但自保是绰绰有余了,所以并不需要像以前般随便去哪都有人跟着,让她一点自由都得不到。
  下了山,在林间小道策马奔驰,听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那种身心自由的感觉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
  她向往这种日子很久了。
  然而在下山狭窄的拐角处,她却差点和一匹突然冒出来的白马相撞了。
  她反应很快,立即扯住马头,骏马发出一声嘶鸣,停了下来。
  对方处理也很及时,两匹马侧头躲开了。
  “康惜赐。”待看清了来人,景如是双眼微眯,有些惊讶,然而这种情绪稍纵即逝,叫出他的名字时神色已恢复平静。
  康惜赐一袭奢丽紫色传统贵族直衣,腰间银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发冠也相应搭配累丝镶嵌银冠,骑在白马,贵气逼人。
  时光荏苒,昔日的少年郎都已长大,两人对视一眼,眸光深邃复杂。
  康惜赐淡淡点头,当做回应。
  既然是“故人”,景如是打算大度地不做追究,然而这里道路很窄,康惜赐不让开,她也没办法出去。
  “你能不能让开些?我没办法过去。”景如是提醒道。
  康惜赐拉动马头,让马慢慢靠边,让景如是通过。
  在两人错身的刹那,一声毫无征兆的狼嚎自远处传了过来,景如是身下的马受到惊吓,发出一声长鸣,前腿猛地站立了起来。
  她立即跳向空,以免被甩下马背。
  康惜赐却突然伸手拉住了她。
  景如是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动作慢了一拍,脚还来不及从马鞍取出,马已经朝前疯跑了。
  她身子瞬间失去平衡,堪堪往后倒去。
  电光火石间,她已经明白康惜赐是想害她,心一怒,她反手抓住他的手臂,借力突跃而起,身子在半空一个翻转腾跃,脚猛地踢向他的胸膛!
  康惜赐因她敏捷的动作而觉有些惊讶,他立即放手,倏地仰躺至马背,躲过了她的攻击。
  一击落空,她哪肯轻易罢休。景如是伸手抓住马尾,用力一扯,身子陡然凌空再此翻转,落到了他的头顶。

  ☆、第30章 番外30

  第30章 番外30 
  康惜赐飞身而起,身躯如燕,向前方斜穿而过,与她凌然落下的大掌堪堪擦过。
  景如是的用力一击落在了马背,白马吃痛,发出一声痛鸣,立即撒腿往前方跑去。
  待两人落定,白马已不知所踪。
  “五年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险狡诈、背后使刀。”景如是抬眸冷笑,出声讥讽。
  “你也不逞多让,内心毒辣、处处死招。”康惜赐轻轻拂了拂衣袖,纤尘不染。
  “还恶人先告状,真是没品至极。”景如是生冷如铁,同时心生警觉。
  康惜赐冷眸相对,开口问道:“景如是,你回来京城的目的为何?”
  “笑话,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景如是冷笑反问,“莫不是惜殿下还真当自己是未来天子了,所以才这么君临天下、不可一世?”
  康惜赐凤眸微眯,冷声道:“还是这么牙尖嘴利,毫不讨喜。”
  “你又好得到哪去?”景如是瞪视着他,质问道,“你今日是故意来这里拦截我的?”
  “你把自己看得太过重要了。”康惜赐以嘲讽代替回答,说完,他似乎不愿与她再纠缠了,转身离开。
  景如是却不肯了,既然他要来招惹她,那他们说个明白。
  “站住!”她发出一声历喝。
  康惜赐又怎会是听人命令的主,他充耳不闻,继续往前。
  景如是飞身而起,几个呼吸间已来到他的面前,挡住了他。
  “你为何在我父亲坟冢周围出现?”景如是诘问道,“是否心有愧,才不自觉来到这里?”
  “本王有何愧疚?”康惜赐嗤笑,神情轻蔑。
  “我知道我爹之死不是意外,皇室绝对脱不了干系。”景如是挑明道,“而你,康惜赐,在其扮演着什么角色,心里应该谁都清楚!”
  “那你说说我扮演什么角色。”康惜赐将话扔回给她。
  要是查到了真相,她还会这么克制吗?早回京城部署复仇大计了,现在她说得这么斩钉截铁,无非是想试探下他,看能不能找到些破绽。
  康惜赐不傻,当然明白她的意图,于是除了冷笑没有更多的反应。
  “最好不要让我查到你参与了,否则我定不会饶你。”景如是撂下一句狠话,狠狠瞪了他一眼,与他擦肩而过。
  康惜赐转身,针锋相对地质问道:“景如是,那我父王的死又是否是你景家所为?”
  景如是停下脚步,侧身回答:“你若是有证据证明是我爹做的,只怕不会像现在这般沉得住气吧?”
  康惜赐唇角紧抿,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景如是冷笑一声,琅琅道,“你爹死了,我爹也死了,我们都怀疑是对方做的,所以看谁能先破解这个谜题了。”
  “本王定会让凶手付出代价!”康惜赐冷冷盯着她的侧脸,威胁道。
  “我也一样!”景如是临走前,最后再扔下了一句话,“对了,还有一句话要告知殿下。景家历代深重圣恩,所以,皇嗣之争景家绝不袖手旁观,必定会择栖良主,尽心侍奉!”
  康惜赐因为她的最后一句话,脸色变得更加冷峻,他果然没猜错,如今皇垂垂老矣,众皇子皇孙各自为阵,争位只是时间问题。她挑这个时候回来,必定是想参与其,从渔利!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一袭黑色劲装的巢彦出现了,今日他与康惜赐相约在此骑马,但临时有事晚来了一会儿,所以当他赶到时,正好听到了景如是的最后一句话。
  “殿下。”巢彦翻身下马,想询问发生了何事,但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声,只是开口提醒道,“殿下,这两年,景家表面低调,暗地里却向太子频频示好,态度由此可见。再者,景如是已不是当年的她了,这五年我们查不到她在哪里,景家定是在密谋什么,所以才将她隐藏得这么深。景如是这个人,我们不得不警惕!”
  康惜赐点点头,想了想,又交代道,“她学会了武功,而且功力不弱。能在短短几年进步神速,背后定有高人相助。查查武林人士,看是否有人与景家牵连过甚。”
  “明白。”巢彦应道,见康惜赐没了马,于是将手缰绳交给他,说道,“殿下,你骑我的马回去吧。”
  “不用。”康惜赐不接,提议道,“你我好久没有试轻功,不如现在来?”
  “好。”巢彦爽朗一笑,一把打在马背,在马受惊奔跑之时足尖轻点,大声道,“殿下,开始吧。”
  康惜赐也在同一时刻飞身而起,紧跟而去。
  从空俯视而下,只见苍翠绿障之间,两人一马速度极快,几个转瞬间,已化作三个小点,渐行渐远了。
  景如是的武功虽然不这两人,但也相差不远,只不过她与他们的方向是相反的,所以也没有机会和他们“试”了。
  回到城里,她没有立即回府,因为在街她又巧遇了故人。
  “咦,景如是!”有人大叫她的名字,她循声望去,见是一名唇红齿白的公子,思索了片刻,她才识出了他是谁。
  “李采青?”话是询问的话,语气却是肯定的。景如是看着李采青从一处茶楼下来,兴冲冲地跑到她的面前来。
  不得不说,康惜赐没有怎么改变,这李采青变化还真是不小,当年五人之数他个子最矮,可是现在一看,足足高出了她一个脑袋,在男子也算是高的了。长相虽然还是一副小白脸的模样,但也多了几分英气,现在算是美男一枚了。
  “真的是你!”李采青兴奋地说道,“我刚才在楼见你眼熟,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怎么,现在舍得回来了?是不是景家又打算干什么坏事了?”
  景如是对直肠子的李采青讨厌不起来,他是官家子弟少有的无心机之人,嘴巴虽然有时候有些讨厌,但心底不坏,所以对于他,她还是报以了友好的微笑:“景家若是要干坏事,那先从你李家开始。”
  “千万别啊,我可没得罪你啊。”李采青故作害怕地摆摆手,见她扑哧一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要不,去坐坐,咋们也算是故人,喝喝茶叙叙旧呗。”“哼,丧家之犬还敢回京。”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自身侧响起,充满了敌意。
  景如是转头看去,见是一名瘦削的男子,那张尖嘴猴腮的脸写满了厌恶,不善地瞪着她。
  景如是当然知道他是谁,现任丞相苍鼎之子,苍浩然。她在脑海搜索了片刻,发觉和这号人物似乎从来没有过交集,虽然曾为国子监学生,但几乎没有说过话。她实在想不到曾经有得罪过他的地方,所以她只能推测这又是条说不来人话的疯狗。
  “你是苍浩然?”于是,景如是也不客气了,“几年没见,你还是这副衰样,想认错你都不行。”
  “你说什么!”苍浩然一生气,五官挤在一起显得更加丑陋了,他卷起衣袖似乎想动手。
  “浩然,你也说她是丧门之犬了,何必同一条畜生斤斤计较。”
  “是啊,你爹可是堂堂的丞相,哪像某些人早风光不再了。”
  “是,以前只会拿她爹来压人,可惜爹死了,只好灰溜溜地跑路了。说不定人家现在只是回来住几个晚,过不了几天又得滚蛋。”
  他的同伴装模作样地拉住他,一言一句地挖苦讽刺景如是。
  “喂,你们说话别这么难听吧。”李采青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断他们的话。
  “采青,你不会是帮她吧?”苍浩然看着他,一脸怒气。
  “我不是帮谁,我只是想你们好好说话,都是同窗,何必见面吵呢?”李采青试图讲道理。
  那几人却听不进去,一人道:“什么同窗,她早被国子监扫地出门了!”
  “我不是被扫地出门,我是自己退学。”景如是反驳道。
  “有区别吗?”那人的智商显然不够,挑衅地问道。
  “人与猪的区别,你自然是不懂的。”景如是讽刺道。
  “你说什么!”那人被激怒,瞪着景如是,大喊道,“给小爷道歉,否则今儿个你别想离开!”
  “哦,我倒想看看你有这本事吗?”景如是反而前一步,挑眉道。
  那人怒了,怂恿苍浩然道:“浩然,这小子一定要给点教训才行啊,不然还真以为我们是孬种。
  苍浩然看了看四周,确定景如是是一个人后,顿时来了底气,大喊道:“景如是,我警告你,快点道歉,不然今天要你好看!”
  “换句话说可以吗?”景如是无聊地想打呵欠了,“是你们不对在先,要我道歉绝无可能。你要是想在大街闹事请随便,听说这个月你已经惹了几桩祸了,不知道你爹能容忍你几次呢?”
  “你敢调查我?”苍浩然小眼睛圆瞪,额间有青筋隐现。
  “需要吗?”景如是不屑道,“我这么走了一转,听到了你不少‘丰功伟绩’,你每天替你爹赢来不少‘口碑’,真是用心良苦啊。”
  想当年,景从之为丞相时,她都是规规矩矩,从不招惹是非,没想到换了这苍浩然,竟然这么飞扬跋扈,还真是个坑爹货啊。
  “给我揍她!”苍浩然气得失去了理智,在大街吼了一声,他那些跋扈都过来了。
  景如是冷冷扫视着围拢来的几名凶神恶煞之人,忽然凌空跃起,一脚踢在一人的肩膀,在对方倒地时,空手夺白刃,抢过了木棒,再轻松跃过众人头顶,将木棒落在了苍浩然的头顶。
  “不要以为只有你能叫人。”景如是警告道,“我若一声令下,保管你今日只能横着回去。我一向信誉良好,说到做到,你要是不信,大可一试!”
  “景如是,你敢伤害浩然,他爹可是当今丞相!”有人怒斥道。
  “丞相又如何?我景家代代为相,树大根深,岂会将你们放在眼里?”景如是冷睨,口气猖狂,“苍浩然,你是现在走呢还是让人把你送回去?”
  被人用棍子威胁着,苍浩然哪敢多说一个字,他脸色通红,恨恨地瞪了景如是一眼,喊道:“走!”
  待他们走尽,李采青靠了过来,惊讶道:“景如是,你会武功了呀?”
  “士别三日,该当刮目相看。况且一别五年,我若是没点进步,岂不是让你们失望了?”景如是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大街的纷争之后,昔日的“同伴”们都有种感觉,如今的景如是无论实力或者气质都与过去大相径庭,像一柄珍藏许久的宝剑,擦拭掉锈迹,只待锋芒毕露的一天。
  傍晚时分,景如是从初一那得到消息,说今日长公主设宴邀众皇子皇女前往一聚,闻之后,她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
  午夜,景如是飞快地换夜行服,为了便于行动,夜行服是贴身的,对着巨大的铜镜,她能观察到自己的女性曲线被衣服勾勒了出来,虽然这些年她一直在吃药抑制发育,然而那些药太过毒辣,她不敢多吃,所以她的发育只是被放缓了,还是能看出她的性别来。
  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今晚的行动她没有告知任何人,包括初一。
  在手脚和腰肢缠布料,想了想,塞入了几把薄如蝉翼的刀片,最后拉脸罩,仅露出一双眼睛,景如是出发了。
  她的目的是旭冉府,康惜赐的房间,因为她直觉父亲的死他一定脱不了干系,现在刚好是去查找证据的大好时机。
  顺利地潜入府邸,凭着猜测,她摸进了一间看去最气派的房间,说是气派,也不过是别的房间大一点罢了,毕竟康惜赐有多沽名钓誉,她是早有所领教了。
  房间摆设很简单,除了字画是桌椅,空旷得她都不需要小心会发出碰撞声。书架很大,面摆满了各类书籍,借着火折子,她一本一本仔细翻找,看是否会出现一些机关之类的。
  然而翻看了全部都一无所获。

  ☆、第31章 番外31

  第31章 番外31 
  她又在枕头下翻了翻,仍然没有发现。更里面,是间很大的澡堂,里面雾气缭绕,她走在里面,除了水声还能听到自己脚步声的回响。
  看来康惜赐也不是个不懂得享受的人,这个澡堂应该是源引自地下温泉水,京城郊区才有温泉,所以这处澡堂定是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才得以建成。
  “果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景如是低低咒骂了一声,然而里面太热,她不想多呆,很快退了出来。
  当她打算从这里出去找找其他房间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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