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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呀,哀家是你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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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丫鬟躬身让出道,夏芙先走出去,丫鬟随后躬身退下。
阿静帮云锦理理背后的衣襟,云锦自己给自己系着腰带,打趣的开口:“阿静,你对这位夏姑娘倒是格外的冰冷了些。”
良久,传来阿静的声音:“阿静眼里,她和别人没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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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政殿,萧天昊端正威严的坐在龙案之后,龙豪在奏折上耐心批阅,嘴里却没有闲着,问道站在下方的楚辞:“她怎么样了?”
楚辞沉静答道:“回皇上,因为钰妃娘娘因为早些日子中毒在身,又夹带剑伤,想来凉棋宫中日子也清苦,太医诊治钰妃娘娘在凉棋宫中又感染风寒,加之大火受了惊吓,所以病情严重,至今昏迷不醒,太医也是束手无策,正在苦寻良方。”
萧天昊握笔的手一顿,眉头皱起,片刻又恢复了神色:“素来听闻丞相大人府上能人异士众多,又怎会治不好她?这也是为什么朕当初将她放在你府上调养的原因。”
楚辞抱拳拱手道:“是,微臣定当竭尽所能,治好钰妃娘娘。”
萧天昊继续批阅奏折,嘴里缓缓道:“这世上再没有钰妃娘娘,只有楚相的义妹。”说完萧天昊抬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楚辞。
“是,臣谨遵皇上教诲。”沉静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波澜。
“退下吧。”
“谢皇上。”楚辞谢恩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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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翊宫,一名黑衣人跪在殿前,皇后轻轻的掀开茶盏,吹了吹漂浮的茶叶,也不看向台下的人,
轻悠悠问道:“交代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皇后娘娘,一切都办妥了,一切和十年前的大火一样。”
“恩。”皇后依然不看台下的人,就着杯盏轻轻啜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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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清莲居,正是云锦现在居住的地方。
云锦很无聊的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瓷瓶,突然兴致勃勃的看着阿静道:“阿静,你觉得这个夏芙怎么样?”
阿静愣半天,像是在想夏芙是谁?
云锦翻一个白眼,摇了摇手中的瓷瓶:“就是这个。”
阿静没有恍然大悟的表情,因为她不会做这么高难度的表情,唯一有迹可循的就是眼睛闪了闪,云锦猜想那是想起来的模样。
“那样如花似玉的姑娘,你倒是狠得下心如此践踏!”云锦打趣道。
“阿静说过,在阿静心里,她跟别的人没什么分别,这根她是男人还是女人没甚关系。”立在云锦身后看着云锦把玩瓷瓶的阿静淡淡的冷静的道。
云锦由衷的叹一口气:“哎,幸亏你不是男人,不然你这性子,得伤了多少姑娘?”
背后良久没有声音。
男人?突然云锦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转过脸笑眯眯的看着阿静:“你说,夏芙姑娘会不会看上你了?”
云锦关注到了,深切关注到了,阿静的脸不是白了,更不是红了,而是绿了!绿了!
云锦继续笑眯眯的步步紧逼:“你说夏芙会不会?其实喜欢的是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你。”
阿静的脸更加绿!
云锦纠结道:“你说我是违背伦理的成全你们呢?还是顺应三从四德拆散你们?”顿了顿:“我要是拆散你们,会不会显得我很狭隘?”思索一下,继续自言自语:“会不会显得我很没有见识,连女人喜欢女人这样的事情都接受不了?”
阿静脸完全墨绿,半天一道冷冷的嗓音传来:“小姐,你想多了。”
云锦瘪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高兴的看着阿静道:“我们一块去找楚辞好不好?”
“好。”
“你不问我为什么找他?”
“为什么?”
“问他接受的了同性恋不?”
阿静脸黑了!注意,黑了!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个赶上正点,以后恢复更新!橙亲们翻滚起来吧!话说我还萌阿静!有木有和我一样的人,赶紧举手!
☆、第二十三章 【船戏】
云锦一路分花拂柳,心情无比欢愉的蹦跶到清水苑,那是楚辞的寝居的地方,不要问我为什么云锦大伤初愈,却可以一路蹦跶,因为他们住的地方很近;不要问我为什么他们住的很近,这个我真的不想回答你。
阿静依旧黑着脸跟在后面。
云锦觉得心情很好,不知道是因为要来问楚辞的这个问题很有趣,还是因为有个很有趣的问题要来问楚辞。
其实不过是因为她要问的人是楚辞,只是因为她可以见到他。从前不理解那些只是因为概括能力很强,说话很言简意赅就自称诗人的人经常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夕’。现在云锦明白了,她心里喜欢他,便想着时时刻刻都能看见他,即使他觉得她很烦,她也要能看着他。况且,自己在他身边,会努力的让他开心,他也不会觉得自己烦,由此看来云锦真是个简单又可爱的小姑娘。
快到清水苑,她决定轻手轻脚过去,然后开门吓他一大跳,这是个小女孩幼稚到不行的想法,但是她觉得这样他会有惊喜,会很高兴。
当云锦准备狠狠推开门的时候,突然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云锦推门的手顿住,阿静过来,静静的站在身后,也不多问。
“相爷,奴才已经吩咐府里上下所有人,对外不得透漏云姑娘已经醒过来的消息,若有人问起,便说,云姑娘重症不治,依旧昏迷之中,太医也束手无策。”泉水叮咚般的嗓音,说话的人是夏芙。
“恩,这些事不要告诉她”顿了顿:“她今天怎么样?我去看看她。”淡淡的声音。
脚步声向门口靠近,云锦慌忙想躲在旁边的竹林。却听见一声清凌凌的嗓音叫住他:“相爷!”
脚步声顿住,沉静的嗓音传来:“夏芙你这是做什么?起来。”沉静的语气中透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相爷心里也清楚,皇上是想保她的,所以才会将她放在丞相府,如今就算瞒得住一时,难道还能瞒得住一世么?若是皇上知道,整个丞相府怕是都要陪葬的,相爷从前并不是这样不顾全大局的人的。”倔强的语气说的不卑不亢,仿佛就算此刻楚辞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是要说出来的。
“夏芙,你今天的话太多了。”不似方才的沉静,语气透着冷冽。
“今日便是爷要杀了夏芙,夏芙也是将这些话说出来的,夏芙是孤儿,若不是爷,夏芙怕是早就饿死在街头,今天夏芙就是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爷以身犯险做这样的傻事。”坚定的语气,一字一句重重的敲在云锦的心口上,原来皇上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而她现在留在丞相府,便是在帮助楚辞犯欺君大错……
良久的沉默,就在云锦以为他会听从夏芙的话,答应将她送回皇宫的,那么她真是看错楚辞了!
静默……
云锦屏息,她不相信楚辞是那样的人,可是她又希望楚辞可以把她送走,因为她不想他因为自己而受累,但是却又潜意识想不叫他做出那样的选择,因为那样是对他们之间感情的否定。
沉稳静谧的声音缓缓传来:“夏芙,你说什么才是傻事?什么才是对的事?”
没有回答,楚辞仿佛也没打算等她回答,自顾自说:“对你来说,锦儿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的生死不在你的眼里,所以你才会选择弃她保我,便会觉得我现在做得事是傻事。”顿了顿:“可是与我而言,她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存在,是我最重要的人,放弃她就是放弃我最宝贵的宝贝,那你说,究竟是放弃最自己最宝贵的宝贝是傻事,还是放弃自己根本不在乎的东西是傻事?”
良久没有声音。
云锦不能感觉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觉得,听到这样的话,自己像溺水的人突然呼吸到空气一样顺畅。
“相爷,可是这事总有瞒不住的一天,爷有没有想过,瞒不住那天会怎样?”夏芙语气不似先前坚硬,但是还是坚持,不管云锦是不是相爷最重要的人,但是相爷却是她最要保护的人。
“天下人阻我们在一起,杀尽天下人又如何?”冷冷的语气听的人毛骨悚然。
云锦双手覆盖捂住嘴巴,她想这是自己选的男人,自己没有选错的。
云锦觉得自己不能再听下去了,她不能让自己有听到楚辞这些话很高兴的想法,因为这些想法会把他送到绝路!
云锦不敢停下,一路跑回清莲居,慌张的走到桌前,拿起倒扣的杯子,自己给自己斟满茶水,仰头便要喝下去,喝的太急,茶水整个灌进喉咙,来不及咽下的便从鼻子里冒出啦,云锦觉得鼻子酸胀的难受,喉咙也咳嗽的难受。
一双大手一下一下的给她抚着后背,让她舒服一点。
状似责怪却溢满心疼的语气:“这么大的人了,跑那么快,怎么还喝水喝的这样急?”
云锦顿住,猛地转身,就对上楚辞微微皱起的眉眼。
云锦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那样看着他好看的眉眼,她觉得他有这世上最好看的眉眼,微微上翘的总是带着笑意的桃花眼,笔挺的鼻梁,凉薄的双唇此刻紧紧抿着,和他平日里笑着的时候一样好看。
楚辞紧紧盯着她,良久:“你信我么?”
云锦一愣,没有想到他没有问她是不是听到他们的对话,听到了多少,而是问她信他么?她信的,可是……
“可是我不想你去冒险。”云锦终究缓缓的说出来。
楚辞看着她,将她拉进怀里,静静的语气从头顶灌下来:“我喜欢你,便想叫你留在我身边,由我亲自照顾爱护,亲眼看见你欢乐无忧,我才能安心。而你也喜欢我,我便会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不让你因为我的一点损伤,而伤心难过。”
云锦只觉得不能说出话来,只是觉得今天的眼泪很不受自己的控制,总是不自觉的往下掉。
“这样你能信我么?”楚辞放开她,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低下头,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
“我信……信的。”云锦极力想抿住嘴唇,极力想忍住眼泪,可是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的声音,那些眼泪便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像自己此刻的心一样,一点也不能受自己控制。
楚辞叹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凉薄的唇带着笑意,凑过来,吻掉她眼角的泪珠。
嘴唇渐渐离开她的眼角,云锦觉得他那样勇敢,自己也应该有所表示,于是飞快的伸出胳膊勾住他快要离开的颈脖,楚辞一愣,但是云锦已经毫不知羞的将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
楚辞只是愣怔一瞬间,随即便反应过来,伸出大掌拖住她踮起的身体,嘴角笑意更甚:“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总是抢在我的前面,没想到现在连这个,也是你抢在我的前头,难道锦儿不知道这些该是男人应该主动的么?”
云锦愣住,嘴唇碰着他的嘴唇,睁大眼睛望着他,不明白他说的什么。
楚辞笑得更深,上前咬住她的嘴唇,云锦反应过来,他是在打趣自己像个男人似的,便有些气恼的想要咬回去,可是刚一张口,便被他灵巧的舌占了先机。唇齿嘶磨在一起,云锦觉得自己飘飘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身体不断往下滑,楚辞有劲的大掌紧紧拖住她不断往下滑的身体,舌头更深的探取她口中每一寸甜蜜。
云锦觉得自己要窒息在这个绵长的吻里面的时候,楚辞轻轻放开她,云锦完全没有力气的倒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她甚至也可以感觉到他起伏的胸膛,云锦刚想嘲笑他,你还不是和我一样,却突然觉得自己脚下腾空,慌忙之中,云锦慌忙勾住他的颈脖,楚辞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她勾起嘴角,大步的向床榻走去。
云锦一瞬间不能反应怎么回事。
直到楚辞将她放到床榻上才反应过来,他是要做什么。
云锦只觉得脸颊更烫,望着他结结巴巴道:“不准做坏事。”
楚辞邪肆的勾起嘴角:“你觉得呢?可能么?”
“这个……”
就在云锦还在结巴的时候,一个吻又欺压而来。
云锦只觉得他也是个登徒子,真是被他俊雅倜傥的外表给骗过去了,恨恨的咬住他探进口中的舌头,楚辞嗯哼一声,云锦觉得很开心,刚想得意的,他却咬住了她的唇瓣,力道不重也不轻,云锦只觉得有一种舒服的暖流流过四肢百骸。
楚辞放开她红艳艳的香甜的唇舌,笑眯眯的看着此刻面色酡红的云锦,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鼻梁,嘴巴,脸颊,直到双唇攀上她的耳垂,云锦觉得一阵激灵,一种不安的情绪不停的萦绕在身边,身体也跟着不自主的扭动着,仿佛此刻极不舒服,但是也找不到纾解的方法,楚辞感觉到她身体的动作,身体一僵,呼吸更加灼烫,云锦只觉得他的每一次嘶磨都像要将自己整个的烧掉一样。楚辞的手却也不安分的移到她的腰间,开始解她腰间的腰带。
作者有话要说:橙子表示很羡慕这章的云锦……
☆、第二十四章 【船戏2】
楚辞的手却也不安分的移到她的腰间,开始解她腰间的腰带。
云锦只觉得胸腔里似乎有一股火在烧的炙热,莫名的感到焦躁渴望,身体也越来越不安分,楚辞被她弄得没有了办法,身体里不停的叫嚣着要完完整整的得到她,是了,他要她!
一丝凉意袭上胸口,云锦用已经不怎么分明的脑袋瞟一眼,衣衫已经全被褪尽,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奔突,想来身上和脸上都已经绯红的不行了。
云锦觉得楚辞真是坏透了,他不停的用牙齿舌头挑/逗着她每一寸肌肤,从脖颈到锁骨,到胸前……
楚辞突然顿住,云锦只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抬眼看他,见他直直盯着她胸口前挂着的那个青瓷瓶,云锦瞬间清醒了不少,那夜的情况再次闯进脑海,若不是及时找到这个青瓷瓶,那么她已经……
云锦觉得委屈难过,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偏过头,眼睛湿湿的,云锦觉得在他面前,自己真的很没用,动不动就掉眼泪,从前自己不是这样的啊?
楚辞伸出修长的手指,捧过她委屈的脸颊,绯红的脸颊,盛满□的桃花眼,热烈的看着她,极力克制自己已经紧绷到不行的身体,低头吻住她要滑落的泪珠,呢喃沙哑的问出声:“那是什么?”
云锦咬着嘴唇,感受他灼烫的气息一点点喷扫在眼睫上,小声的嘤咛:“迷药。”
楚辞一顿,似乎明白了什么,小心温柔的去掉瓷瓶,拿过她护在胸前的白皙的手臂,抚摸到自己脸上。云锦手指像是触到滚烫的瓷杯一般,迅速的想要缩回来,却被楚辞握的更紧。
楚辞握着她的手,一路引导,从他的脸颊,到他的薄唇,云锦真真实实的感觉到那些灼热的温度从她的指尖传到心底,很暖。
楚辞一根一根的吻遍她的手指,然后是手背,手腕,沿着她白皙的胳膊一路到她的锁骨,云锦觉得他每一次的啃咬都是要将她送到云端,浑身都轻飘飘的,酸软的没有一点力气,楚辞吻住她的脖颈。云锦不得不仰起下巴,适应这个角度,她觉得他真是磨人,先是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然后用舌头轻轻舔过,云锦不自觉的□出声,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的云锦脸颊更加绯红,身体更加不安的扭动,似乎是碰到楚辞□的某个部位,只听见楚辞闷哼一声,身体更加紧绷灼热,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只是轻轻啃咬,力气逐渐加深,云锦‘嘶’的倒吸一口冷气,楚辞含住她玲珑小巧的耳垂,沙哑低沉的闷哼:“那些都有我在。”
云锦只觉得这句话是世上最动听的誓言,眼里有泪水,却也像要笑出来,伸出胳膊主动勾住他的脖颈,轻轻的抬高自己的腰部,让自己更紧密的贴合他的身体。
楚辞感觉到她一系列的动作,全身所有的克制瞬间崩溃,想要立时立刻就将她揉进骨血,手掌熨贴着她每一寸肌肤,力道狠重,却也顾虑到她的不经人事的羞涩,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更紧的贴着自己,嘶磨着开口:“锦儿,脱掉我的衣服。”
云锦已经被他弄得完全不能思考,只能听从的伸手去剥他的外衫,可是那衣服腰带像是跟她有仇一样,怎么也解不开,云锦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不解腰带,从肩膀处开始往下扒衣服,可是楚辞的唇齿,手掌嘶磨的她一点力气也没有,连衣服也扒不下来,楚辞闷哼笑出声,自己解了衣服,俯□在她耳边嘶磨缱绻:“这功夫,以后得多练练。”
云锦觉得血液直冲脑门,什么以后多练练?……
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云锦只觉得更加焦躁难耐,手指攀着他宽阔的肩膀,仿佛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狠狠抓着他的脊背,楚辞闷哼一声,却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用薄唇代替手指游走在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似乎有暖流流过云锦的四肢百骸,轻轻的□出声,那声音灌进楚辞的耳朵里,楚辞似乎是完全把持不住了,呢喃沙哑的开口:“锦儿,等会我怕我会克制不住伤了你。
我……”
楚辞还想说什么,却被云锦抬起的樱唇封住,呢喃的溢出三个字:“我要你。”对,她要他,她想让自己完全属于他!
那三个字完全击溃了楚辞全部的思想,他将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腰间,撕裂般的疼痛瞬间逼得云锦眼睛湿湿的,那不是她想哭,而是疼痛使得她本能的冒出眼泪,楚辞只觉得被紧致紧紧的包裹,每动一下都很困难,云锦狠狠的抱住她的颈脖,仿佛贴的近一些,更加温暖,就不会疼痛。
楚辞强忍着自己,更紧的抱紧她,舌尖不停的□嘶磨她每一寸肌肤,好让她舒服一些,不会那样疼:“不要怕,一会就好了。”
云锦更紧的抱住他,胸膛贴着他的胸膛,笑着说:“我不怕。”对,她不怕,有他在的地方,她永远不会害怕。
楚辞开始动作很轻,直到云锦慢慢适应,彼此攀附着彼此,彼此想把彼此都给出去,彼此都不能思考,只是听见楚辞沙哑的一遍一遍的喊着:“锦儿,锦儿……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云锦亦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听着他的呼唤,叫着他的名字,仿佛那是时间最动听的词语:“楚辞,楚辞,楚辞……”
彼此在馨香温暖的世界里浮浮沉沉……
当那些暖流流进身体,楚辞趴在她的身上,粗重的喘气,云锦已经半点不能挪动,楚辞翻过身,将此刻柔软的云锦紧紧的抱进怀里,轻轻舔咬着她的耳垂,呢喃开口:“从此你便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了。”
云锦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颊红透的楚辞,盯着他额头的薄汗,轻轻的抿了抿嘴:“原来你也很累么?”
楚辞一愣,随即勾起嘴角:“不累!”当着自己的女人面前说在床上很累,会很没面子。说着便重新将云锦压在身下。
云锦忙大声呼喊:“我说着玩的。”
可惜已经晚了……哈哈
云锦觉得,果然是被楚辞那副皮囊给骗了,他果断是一个登徒子。
云锦觉得浑身跟被车碾过一样,小猫似地窝在楚辞怀里:“楚辞,我觉得身上很不舒服。”
楚辞低头看着她身上那些被自己弄出来的青青紫紫,顿时觉得心疼的不得了(某橙子表示,当是怎么就不晓得心疼了?某相爷不说话,只是一个冷冷的眼神飘过来,橙子果断闭嘴。)
“弄疼你了?”轻轻的柔软的的语气
云锦轻轻摇头:“没有,就是觉得黏黏的睡着不舒服。”说完,脸颊一阵红。
楚辞起身,披起外袍,从衣架上拿过一件灰色披风,将云锦裹好,打横抱起来。
云锦身子一轻,紧紧勾住他的颈脖,不解的问:“你要干什么?”
楚辞只是勾勾嘴角,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去了你就知道了。”
只见楚辞旋转幔帐后面的一个莲花灯台,原先还是书橱的柜子便被打开,云锦木呆的看着眼前的情况,楚辞抱着她,大步的迈出去。
云锦惊诧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半圆型的花棚,花棚的四周围了一圈拳头大的夜明珠,衬得花棚熠熠生辉,三月的天气,各色各样的花开得争相斗艳,此刻看起来,花棚美得就不像是人间的东西。
云锦惊诧的看着楚辞:“原来你真的是富可敌国。”
楚辞笑笑,无所谓的努努嘴:“不过是些小把戏。”
云锦有想捏死他的冲动,但随即楚辞的一句话,让她立刻放弃这种想法,他说:“以后这些也都是你的了。”云锦举得很受用。
楚辞笑着抱着她走进花棚,原来云锦还是小瞧了楚辞,里面更是壮阔。纯金烧制的烛台上放着的不再是拳头大的夜明珠,而是西瓜那么大的夜明珠,放了整整一圈,中间是一方水池,池底据云锦目测,全是云南上好的大理石烧制而成,还能听见泉水淙淙的声音,云锦倒吸一口冷气:“这些以后也都是我的?”
“恩,你喜欢么?”楚辞笑着开口,笑的自然无害。
云锦倒吸两口浊气:“你很能干!”
楚辞笑的更欢,带了点邪恶:“你说哪方面?”
云锦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脸颊顿时火烧一般,慌乱的捂住楚辞又要凑过来的薄唇,慌张的说道:“不要,我要洗洗我家的温泉。”
楚辞听见她说‘我家’,心里一暖,更紧的抱紧她,迈步走进水池中,云锦也咂咂嘴,窝进他怀里,暗恨自己以后说话得小心点了,楚辞简直就是个登徒子,对!登徒子!
头顶上嗤笑的声音灌来:“你不脱掉披风?”
云锦愣神:“啊?”
楚辞看着她茫然可爱的模样,笑意更深:“沐浴难道还要穿着袍子?”
云锦脸颊更红了,显然楚辞此刻抱着她,她得自己脱了这袍子,刚刚的画面又不自觉的蹦到脑海中,云锦只觉得脸颊更加烧的厉害!心里暗骂:登徒子!
作者有话要说:号外:大家疑惑为撒子楠竹变成楚辞,这是一场男二的上位史?还是橙子鉴于男二的性/能,潜规则了他?还是他斥巨资贿赂了橙子?橙子呼吁:娱乐圈有奸/情,网文界有真爱呀!啊哈哈,有网友猜测,究竟萧越极和楚辞是同一个人,还是小时候抱错了,还是网文界潜规则丑闻……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真爱的呼唤?啊哈哈哈哈哈,橙子表示:一定要性/福。啊?乃问节操是神马?橙子去百度一下,回来给你科普一下!
☆、第二十五章
云锦握了握拳头,解开系在脖颈下的丝带;犹豫半天还是没有勇气脱下来;云锦觉得自己此刻脸皮不是那么的能厚起来。
楚辞勾起嘴角:“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件袍子,那便一起放进池子里吧;反正你就这一件袍子;等下回去,你没有衣服可穿;也别怪我当初没有腾出手给你解袍子了。”说着一脸无辜的要把云锦往水池旁边的石阶上放。
云锦一慌,慌忙将袍子扯下来扔到岸上;心里骂道:“披着人皮的狐狸。”
楚辞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还有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心里一阵鼓荡;只觉得身体又紧绷起来;云锦有了上次的经验,明显察觉了他的变化,憋着嘴道:“可不可以先泡泡?”说完云锦顿觉此话着实毫不知羞。
楚辞笑道:“好啊!”
说着自己率先坐在石阶上,然后将云锦紧紧的锁在怀里,从温泉里撩出水小心的帮她揉着身上的青痕,心疼地问道:“疼不疼?”
云锦觉得温泉里的水泡着,让人瞬间舒缓了许多,楚辞小心的揉捏,更是觉得很是受用,模模糊糊便是要睡着了,着实今晚累的不轻,听见楚辞问话,只是轻轻的嗯哼一声。
云锦模模糊糊的靠在楚辞的怀里睡着了,睡梦中,依稀感觉身后什么东西越来越烫,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烧掉,烧掉?云锦只觉得眼前闪现出那日凉棋宫中的大火,那日的火光也是这样舔着每一寸瓦片,炙烤着每一寸皮肤,云锦想挣扎,可是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她看见隐娘,看见隐娘狰狞的脸,瞪着她说:“你对我许的诺言呢?”
云锦害怕的往后缩,可是后面是火舌舔过的墙壁,隐娘已经逼迫到她面前:“我用一条命换你对极儿好,如今你是在做什么?将他一个人丢在深宫之中,受尽皇后的欺凌,你却在这逍遥自在,恩?”
“我没有……”云锦嘤嘤的哭泣,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我没有,我没有……”是啊,她没有,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不在皇宫,她喜欢楚辞,楚辞心里也喜欢她,她想长久的和他在一起……她没有……云锦就是这样给自己找到理由……
“锦儿?锦儿?醒醒……”
朦胧间云锦听见有人在叫她,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便是楚辞皱着的眉头,将她往怀里捞了捞,刚刚她动弹的几乎是要滑下去了。
“怎么了?”楚辞薄唇贴住她沁出细汗的额头轻声问。
云锦良久没有反应,呆愣许久,文不对题的问出声:“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坏?”
云锦不等他开口,自顾自说道:“我害了一个人,却还可以这样安然自得的活着,怪不得她要生气?”顿了顿道:“要是换做是我,一定每天都搅得她不得安宁!”
楚辞皱眉,板正她的身体,让她看着自己,轻轻说道:“我说过,那些事有我在,我会帮你还上,你没有欠任何人。”楚辞皱眉,他不喜欢她这样忧伤难过的样子,或许说他不喜欢她想起别人的样子。
云锦偏着头,望着他:“用什么还呢?”她欠下的是一条人命,该用什么去还呢?难道是以命抵命?云锦慌忙摇头,驱散这种想法,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宁愿自己死掉,也不能看着楚辞为了她,丢掉自己的命,她不能忍受!有些事,是她欠下的,必须是自己亲自还,才可以啊。
楚辞望着她:“倾我所有!”
云锦怔住……
楚辞吻一吻她徒然睁大的眼睛,笑着说:“倾我所有,不是为他,只是给你。”
云锦窝进他怀里,只觉得原来一直很烫的是楚辞的身体,难怪她会觉得很热,将头更深的埋进他的怀里,撒娇地说:“我不要你所有,我只要……”
“恩?什么?”
“我只要你明天早上,叫我起床,喝你亲手给我熬得粥。”云锦用脑袋蹭蹭他的胸膛。
楚辞笑道:“你让富可敌国,只手遮天的天朝丞相给你熬粥?”
云锦撅嘴,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喜滋滋道:“对啊?你是妻管严嘛!你的富可敌国现在都属于
我,还有你只手遮天,但是要被我管。哼哼,你还有什么话说?”
楚辞听见那句‘妻管严’,心神激荡,她说她是他的妻,抑制住心里狂涌而出的喜悦,勾起嘴角,含住她的耳垂道:“那先把夫君喂饱吧!”
说着楚辞便又向云锦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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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云锦觉得浑身酸痛的就像被车碾过一样,想靠胳膊撑着床沿坐起来也是很费力,索性继续躺下去,闭上眼睛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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