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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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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基本上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了,可是苏初欢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蒂婉的事她不想跟他说,那又怎么说因为拜祭她才偶然遇到肆曳。
想了半响,她才想跳过蒂婉的事,只能和他撒一次谎话,“我……刚刚有点闷所以出去走走,偶然碰到那个突厥可汗的,只是说了几句话我便回来了,你也知道他是可汗我不可能无视他。”
“你现在撒谎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欢儿。”容檀似笑非笑地打断她的无稽之谈,几句话?她知道他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谈了多久吗?
听罢,苏初欢敛了眸,低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以为我想的是哪样?”容檀不置可否,睨着她的下巴低冷道,“是你水性杨花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幽会,我不过和楚玥告个别没有陪在你身边,你便如此饥|渴去另找男人?”
他的话难听得令苏初欢的脸微白,“我只是和他说了几句话,哪里水性杨花?”
“说话用得着在那种夜深人静的地方,用得着让他摸你?”容檀眸色阴鸷,从唇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要是她没有看到他,还舍得回来吗?等她和肆曳做完什么,他都不清不楚瞒着骨子里,一边将她放在心里当成最爱的女人疼爱,她却一边和另外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把他当成傻子耍吗?
再说她才见肆曳几面,就有什么话能聊那么久,调情还差不多!
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冲她发火。
“我说了,只是在那里偶然碰到的,我也推开他了,容檀你就不能相信我吗?”苏初欢皱着眉,她都有他了,怎么还会去找别的男人。
“你要我相信你?你做了什么值得我相信?”容檀倏然冰冷下俊颜,冷戾道,“在容国你心里就只有容邪,为了他不惜毒死我,我以为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终于忘记容邪喜欢我,而你的喜欢只是理所当然享受我对你的感情,你不喜欢楚玥,我便和你留在这里不回楚国,连我和她说一句话你都不高兴地一声不响出去,让我如此为你担心,蒂婉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从来没跟我说过什么,只是你的臆想便毒死她,你是不是忘了她在你被单于带走时救过你?这些我可以不在乎,但你现在变本加厉地和只见过几面的男人卿卿我我,我亲眼所见你还让我相信你?”
听着他指控的一件件事,苏初欢没想到他心里竟是这样想,声音微哑,“你不相信我再解释也没用,你放开我。”
“我不相信你,你又想去找别的男人?这次是容邪,还是肆曳?”容檀低嗤了一声,手却未放开她,心里虽然不想她去找别的男人,可终究无法就这么简单容忍下这件事。
“我……只是想休息了,你放开我。”苏初欢眼底泛着疲累,连声音也是。
听罢,容檀才毫不留恋地松开了她。
只见她越过他,若无其事地躺在了床|榻上,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便真的沉沉睡了。
留下容檀一个人站在那里,眸子深浅不一地变化着。
不跟他解释,就这么舒舒服服睡了?
而他心里却满是刚刚肆曳碰她的画面,单于碰了她,他便狠狠折磨并且杀了单于,而现在却拿肆曳和她都无可奈何。
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若他不能站在权利的巅峰,不仅不能保护她,还可能失去她。
而背对着他的苏初欢压根睡不着,虽然是真的疲累,但也知道他还在生气。
这时候还是让他静一静比较好,毕竟,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
容檀自然没能理会她的‘苦心’,他坐在一旁喝了半夜的酒,听着她传来稳稳的气息,他缓缓起身,走到了榻边,微微俯身带着醉意的酒气,“你睡得倒挺舒坦,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
苏初欢心底一窒,她压根没睡着,听到他的话刚想说什么,他便圧了下来,沉|重地粗声道,“之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话音刚落,苏初欢感觉到他的莽横,她呼吸渐渐急了,低喊道,“容檀……”
而他喝醉了一样,带着酒气吞下她的呼喊,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的气势,那样的强石更。
苏初欢嘴里都是酒的气息,感觉到衣物都被他退了,两人毫无遮掩的相融,她身子微颤,到最后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是那样居高临下的强势,而她却卑微如尘埃,被他一遍又一遍戏弄,换了一个又一个的资势要她。
直到被褥都不干不净了,那越来越响的声音拨动着苏初欢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她才深深感受到他的怒意,而她知道这不是他强沾她,而是真真正正两情相悦的唤爱。
正文 第233章 他还会过来抱着她睡
那夜之后,容檀便很少陪在她身边,要么是去见他容国的亲信,要么便是和肆曳在谈论战事。
又或者是楚玥回了楚国,他便不再担心她的安危。
可是除了夜晚,他便不再与她多说半句话,多待一会儿。
这让苏初欢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好像她只是供他泄谷欠的工具一样,不过她自然知道他现在还在生着气,所以她才安分地默默承受。
她想,他终有一天会消气的。
只不过他还未消气,突厥楚国与容国的战事便正式开战了。
在得知容国的军队攻向楚国的路线以及时间后,突厥才出兵,因为突厥到楚国的路程,比容国到楚国的路程较短,所以时间上也较少。
较短的时间能够保证,突厥的兵马将会比容国的军队更早抵达楚国,足够支援楚国。
而肆曳让容檀和她也随军前往,容檀自然不必说,因为他最了解容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她,用肆曳的话就是监视容檀。
从突厥到楚国的时间大致是两日一夜。
行了一日的路程,夜里便在一个易守不易攻的地势,扎下军营。
苏初欢独自在营帐里用完膳便只能躺下休息了,而这时,对面的营帐还亮着烛火,想必是容檀还在和肆曳彻夜讨论行军布阵。
苏初欢只能远远望着他烛火下,偶尔走过的身影,嘴角甜甜地弯起,只是这样,她就心满意足了。
说不定夜里他还会过来抱着她睡,又或许会打断她的睡眠,与她缠棉。
虽然和他做过不少次了,可每次都震慑得她无法承受。
苏初欢夜里想着这种事,顿时红了小脸,或许近日是他把她带坏了,让她每夜都会想着这种事,一夜没有与他同眠就不习惯了。
而此刻——
营帐内,容檀虽然在和肆曳行军布阵,但心里却有些莫名痒痒的,他余光瞥过对面营帐的烛光灭了。
想必她已经入睡了,而他脑子里便闪过一幕幕她在身|下乘欢的画面。
顿时,气息有些紊乱,那儿也不知不觉石更了。
肆曳未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语气平静地道,“容国进攻应该是步兵,那么我方便只能放弃骑兵,用遁甲防卫,辅以刀手。在两旁辅佐楚国进攻,毕竟突厥的兵力所剩不多,也只能起到支援的作用。容檀,你觉得他们行军的路线会是如何?”
见他没有回答,肆曳才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对面,“怎么,春|宵一刻是本汗耽误了你们?”
听罢,容檀才不动声色地低醇道,“常理来说,容军应该会走陆地,因为水路对于容国来说还太早,但容国近日与玄国有所交集,众所周知玄国是水上之国,水路的资源相当多,所以与玄国达成一致,容军走水路也不是不可能,那么便会缩短时日,如果是那样,也是两日一夜抵达楚国,我们便没有时间再浪费了。”
“你分析得有几分道理。”肆曳表示认同,一下子便被拽回注意力,“不过即使两日一夜的时间也足够突厥支援楚国,不急,让楚国消耗点兵力先,对本汗也百利无一害。”
见他嘴角的笑意,容檀却提醒了一句,“我只担心容邪会有更深一步的计划,你与他当过对手,但绝对没有我了解他,他走一步,便会想到剩余九十九步,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
“被你说得那么神,容邪也是人?他难道还能以弱敌强,在强两倍的军力下赢得战事?你也太高看他了,他不过是个纸上谈兵之人,再强也只有一人。”肆曳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想起了当初和他还有慕容恒交战的时候。
当时他本来占了优势,谁知道容邪一来,立马转优势为劣势,他的战略是强。
但当时也是旗鼓相当的兵力下而言,他没想到突厥骁勇善战的兵力,在同样条件下比不过容邪的军队。
现在的优势太强了,不足以他撼动,若是单单楚国,他会信容国占优势。
毕竟容邪这个男人,不容忽视。
“不是我高看他,而是他本身就站在高处。”这世上确实没有人比容檀,更了解他,因为他们做了十几年的敌人,他整日便想着如何整死容邪。
可最终却被他谋权篡位。
听罢,肆曳的心也微微动摇起来,便想起了一件事,问道,“你曾经说过还有一个办法能够打败容国,那就是抓住容邪的弱点,听你的语气好像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
容檀缓缓垂眸,他是知道,可是他不能告诉肆曳,那个弱点他绝不会利用。
见他不肯说,肆曳却缓缓勾唇,“你别以为你不说,本汗就不知道,关于你与容邪共有一个妃嫔,也不是一件新鲜事了。传闻中那个女子天姿国色,将容国两代帝王迷得魂不守舍,容邪的弱点该不会就是她吧?”
容檀定下心神,语气波澜不惊,“就算是,她如今身在容国,你即使现在去也晚了,何况她若是真那么重要,容邪怎么会任由你进宫掳走她?”
他是想让肆曳打消对利用欢儿的念头。
可是谁知,肆曳却狂妄一笑,“容檀你一定不知道,早在你告诉这个办法给本汗的时候,本汗就已经派人去这么做了,你猜猜看本汗有没有虏获到她?”
话音刚落,容檀几不可见地蹙眉。
然后紧接着果不其然听到肆曳似懒非懒地笑道,“很奇怪,本汗派去的人却得不到任何关于右昭仪的消息,据说右昭仪逃离皇宫了,不过也恰巧,是逃去楚国了。而你在楚国,她该不会如此情深义重地逃出来去找你吧,容檀?”
“你的想象力倒不错。”容檀面无表情地低声道,看不清他的神色莫然深邃。
肆曳却摆弄着沙盘,若有所思地继续道,“如果她真是去找你,为你而来,那你来突厥,她应该跟着来才是,而楚国来的婢女只有两个,一个已经死了,而那容貌也一般,另一个就如传闻中一样美貌得似妖精,这样的婢女真是少见啊,容檀,她……该不会就是右昭仪?”
话音刚落,见瞒不过去肆曳,容檀只是掀了掀眼皮,“别动她,否则……”
正文 第234章 将她双手握住圧在头顶
营帐里,昏暗无光。
苏初欢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有些睡不着,等到对面营帐的灯火灭了,她听到那脚步声稳健地朝着营帐走来。
她下意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男人走进来后,仿佛坐在那儿良久,重新掌了灯,似乎在看什么行军打战的文书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被吹灭,感觉到他走过来,苏初欢紧紧闭上了眸子。
下一刻,她被男人从身后抱着入睡,他的气息灌进了她脖颈,很温馨让她觉得很舒适,苏初欢才渐渐放软了身子。
正当她要睡着时——
谁知道瞬间被他翻过身,重重地吻了下来,看到她被自己惊醒的反抗,容檀将她双手握住圧在头顶,沙哑道,“没睡在等我?”
“明明是……你吵醒我的。”苏初欢死不承认,幸亏现在烛火灭了,不然她的脸肯定很红。
容檀也不拆穿她,在她等着他有所动作时,他却放开了她,仿佛有心事地躺在她的身侧,一言不发。
他脑子里回想起了刚刚和肆曳最后的话——
【别动她,否则突厥和楚国这一战有千百种方法战败。】
【别急着回答本汗,江山与美人孰重孰轻你可以自己考虑清楚。】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苏初欢见他没了动静,沉默了半响,才主动投入到他怀里,轻声道,“是不是这场战不好打?还是肆曳跟你说了什么?”
女人的直觉,总是这么准。
容檀莫测地瞥过她,最终没有隐瞒地道,“他知道你是从容国逃到楚国这件事,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苏初欢愣了愣,肆曳怎么知道的,不可能是容檀告诉他的,是肆曳派人去调查过她么,想到这里,她敛眸清亮着嗓音说,“他知道不是更好,那我就能更名正言顺待在你身边了?”
听着她的话,容檀不明意味地道,“你以为他为什么费尽心思调查你,他是想利用你。”
“利用我?”苏初欢不解抬眸,她有什么可利用的,“我能对这场战有什么帮助?如果有你说,我一定会尽力帮你。”
她说的不是帮肆曳,而是帮他,她能为他做任何事,只怕她没有这个作用,只能跟着给他添乱,还让他分神照顾。
“他想利用你做容邪的弱点,你也肯?”容檀没有用‘我’这个字,证明他在考虑,肆曳那句话到底江山美人孰重孰轻。
话音刚落,苏初欢身子一僵,她明显没想到是与容邪有关,半响才听不清情绪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她从来不认为她对容邪来说,会比江山更重要,可她更想知道的是他是不是也想利用她去赢得这场战争。
谁知,容檀不答反问,黑暗中看着她的目光深喑,“你想我怎么做?”
苏初欢恍然了片刻,才苍白着脸色低声道,“我不是贪生怕死,容檀,只是我对容邪没有这个影响力,他不会因为我有半点动摇。”
而她宁愿相信这是肆曳的想法,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你太小觑自己了。”容檀语调陌生地这么说,“从容邪谋权篡位后,后宫唯独你一人得宠,你以为你那么容易跑出容国皇宫吗?是他故意放走你的,而他现在迫不及待地先攻打楚国,而不是就近损兵折将的突厥,难道……不是因为你?”
话音刚落,苏初欢听得微怔,呼吸都变得困难,“这么说,你想让我去当容邪的诱饵?”
她从未细想过的事被容檀说出口,就算她相信容邪在意她,可她怎么相信他会和肆曳站在统一战线。
是他觉得厌恶她了不想要她了,想将用她威胁容邪,当做她最后的用途?
否则,他为什么会答应肆曳这样伤害她的事。
为什么……
可到最后容檀都没有给她一个安心的答案,他的沉默让她的心无比寒冷。
难道不是肆曳的意思,而是他借着肆曳,来探自己的口风?
苏初欢始终无法相信夜夜在枕边的男人,会对她如此狠心,她很想逼问他,到底她在他心中有没有位置?
为了夺回江山,是不是可以随意牺牲她?
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可能是怕从他嘴里知道自己害怕的答案,也害怕变成一个跟他无理取闹的女人,她知道这样的质问,没有半分用。
如果他决定了,她便无法改变。
……
天色微亮,军营外的突厥士兵已经在准备继续前往楚国。
容檀早早便起了,又或许一夜未眠,起来时触到枕边的那片湿|润,让他顿了顿,最终他还是离开了。
走出营帐,迎面便碰上了肆曳,两人一照面,肆曳便意味深长地道,“看样子你应该考虑好了,懂得取舍,才是帝王之风。”
容檀没有回应,但却看上去默认了。
仅过半日,军队便快到楚国,只是肆曳和容檀没想到的是,此刻楚国与容国两军已经交战。
肆曳怎么也想不通,就算走得水路,怎么会赶在他们前面,这简直就像从凭空缩短了距离,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什么看法?”马背上的肆曳问身旁的男人。
“要么出发时间有假,要么在水路上有什么动作,不过看样子是早就在他的计划之中。”这一点容檀并不意外,如果什么动作都没有反倒让他担心,还会发生什么变故。
容邪,从来不打没把握的战。
只是他千算万算,再算无遗策,也不可能算得到他唯一的弱点。
容檀余光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马匹,马上的女人似乎有些疲累,也是快赶了一日的路,以她的柔弱身子,自然承受不住。
容檀下一刻便勒了马缰,转了方向到她身旁,将她拦腰抱到了自己的马上,低沉温柔道,“好点了吗?”
将全部力道靠在他身上,苏初欢自然不会再累,只是抬眸看着他,又和夜里的他不一样,她点了点头。
“喝水吗?”容檀盯着她干涸的嘴唇。
见他已经拿了水袋过来,苏初欢只能接过喝了几口,然后便听到了一旁的肆曳,“这么怜香惜玉,本汗还以为你舍不得将她送人?”
话音刚落,容檀见她一僵,脸色全白,只是道,“既然已经交战,自然不能有人拖累行军速度。”
正文 第235章 吻我
听罢,肆曳便没再说什么地率先离去。
留下两人在稍稍后面,容檀收回了视线,看向了怀里的女人,她安安分分地待在他怀里,似乎不存在一样的安静。
容檀没有加快马速追上肆曳,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了,勉强跟着军队便好。
两人一路上没有说任何话,直到苏初欢开口,“离楚国……还有多久的时间?”
“两个时辰。”容檀给了准确的答复,似乎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两个时辰吗?她与容檀只剩这点时间相处了,他却还是不肯跟她多说半句话。
苏初欢突然说,“容檀,你有没有想过没有纷争战争,没有权力阴谋地永远离开皇宫?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那里只有平淡的日子,不会再有仇恨和伤害,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
她的声音里,带着希冀。
他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可是容檀沉默了一会儿,才深深看她,“不可能。容国是先皇拼尽一生守下来的,他既然交到我手里,只要我还活着一口气,便会从容邪手中夺回来。欢儿,生在帝王家永远是这种宿命,躲不掉更逃不了。”
躲躲藏藏的窝囊日子并不是他想过的,战场上,只有你死,或者我亡。
即使他肯就这么跟她离去,她以为他们就会被放过吗?逃走一时,能逃一世吗?最终,他只能眼睁睁因为无法保护她,后悔终生而死。
听罢,苏初欢眼底唯一的光芒黯淡下来,“我知道了。”
她会成全他,他的心愿,便是她的心愿。
没什么好抱怨,好难过的,谁让她爱的是一个帝王……
**
半日后。
军队抵达楚国时,已经看到了遍地硝烟,楚国与容国已经交战,而楚国无疑处于弱势。
不知道容邪用了什么样战术,让楚国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防守。
只不过突厥援军已到,那么局势便会立即改变,援军与楚国军队汇合后,虽然一开始还是被动,但渐渐默契起来便化被动为主动。
在容檀怀里的苏初欢看着这一片战土上的硝烟,满地的鲜血横流,这便是战争,不知道有多少人牺牲。
几乎每时每刻都能看到人在她面前死去,她看到楚玥和肆曳带领着身后的千军万马冲杀进容国军队,瞬间扭转了劣势。
苏初欢以为这样的优势会一直维持,没想到,容国军队的阵仗却突然变化得出奇,仅仅因为不远处的军鼓声。
那鼓声便是操控军队的利器?
眼看着那变化莫测的军队形,打乱了原本楚国与突厥的默契,为了军心稳定甚至楚玥与肆曳都亲自上阵鼓舞军心,可没想到败给了一个鼓声。
苏初欢抬眸,便看到了那白衣胜雪的男子,甚至没有亲自冲锋陷阵,仅仅站在那儿游刃有余、云淡风轻观战,与她的视线相交时,那淡如冰雪的眸子里便一直没有移开。
倒是苏初欢先移开了,这时,便听到了头顶传来容檀的声音,“他一直看着你,欢儿。”
话音刚落,她心底咯噔了一声,她下意识抬眸望向容檀,想解释。
可是当看到他平静的神情时,才知道他不是在吃醋,她便咽下了自己的解释,苦笑道,“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嗯。”容檀应道,抬手将她耳边的发丝捋到耳后。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给容邪看的,苏初欢然后听到他说,“楚玥和肆曳小看了容邪,眼下虽然我方所剩的兵数量上占优势,可被那鼓声一而再再而三打扰了军心,再这样下去被反败为胜也不是不可能。”
听着他给她解释的战局,果然事情往着越来越坏的方向发展,她缓缓垂眸,突然轻抓住了他的掌心,嘶哑道,“容檀,我现在不想听战事,我想听你跟我再说一遍,当初在兰心阁后院对我说的那些话。”
容檀深深看着她,眼底有了片刻的动摇,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他不会接受肆曳所说的,但事情偏偏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就在以为他不会开口时,才听到他平静地低声道,“我爱你,欢儿。”
他知道她想听到的无非是这句话,女人总是多愁善感的。
苏初欢听到后心里的空洞,仿佛被他的这句话填满一样,靠近他唇边,“吻我。”
听罢,容檀轻叹着拂过她的长发,然后,俯身低头吻了下去……
在这样不合时宜的地方,容檀自然没有多少投入,而是余光瞥见了那道冰淡的视线。
男人看男人,从来也是没有半分不准的。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对容邪来说,并不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容邪这样只懂权术的男人,能表露出对人有一分的感情。
那么,在他心里便有十分。
容檀认识他十多年了,这世上大概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他不敢承认爱欢儿这样的女人,更不容许自己爱上她,只是感情,并不是想爱便爱,想不爱就能抽身得一干二净。
两人拥吻间,战事已经鲜血弥漫,硝烟尔尔。
直到眼看着不敌那变化多端的容国军队,肆曳便从战事中勉强抽身,朝着他们的方向骑来。
那一刻,容檀放开了她。
苏初欢便知道,她能和容檀能在一起的时间到了。
肆曳一路杀了许多容国士兵,带着鲜血而来,他气喘吁吁地瞥向容檀,“别再犹豫不定了,眼下的局势已经由不得你我,再不做决定大家都得死,把她交给本汗!”
说着,肆曳目光已经看向她,苏初欢很是平静,看着容檀。
只见容檀半响才从唇缝挤出一句话,“确定万无一失?”
“当然。”说着,肆曳已经拽住了她的腰。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檀才松开了手,她瞬间被肆曳抱上马,周身他的温度全部烟消云散,一片冰冷。
肆曳头也不回地转了马的方向,朝着战场奔去……
容檀望着她渐渐远离他而去,而她一直没有移开目光,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她沾染上不知道是血渍还是泪……
正文 第236章 拿一个女人当做诱饵
站在站台上的容邪从一开始便没有为战事分心,仿佛运筹帷幄,因为无论战事如何走向,一百种可能他都想到了,所以这场战争,容国赢定了。
可是当他看到苏初欢的出现,他便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来了,与容檀一起来的,像是密不可分的两个人一样,在他面前恩爱缠棉。
容邪以为会一直到战争结束,可没想到,肆曳却抱走了她。
他隐约觉得要发生一些出乎他意料的事,容邪淡淡蹙眉,抬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肆曳抱着初欢冲向战场。
她身上沾着血渍,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士兵的……
这令容邪下意识去看容檀,可是他却无动于衷,刚刚还是他主动将初欢让肆曳抱走,他到底……想做什么?
想到这里,容邪最不想发生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
只见战场里,肆曳穿越了层层军队,目光直视站在站台上的容邪,下一刻,抬手缓缓将手中的剑架上了她的脖颈,大声地道,“容邪,本汗只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自己走过来,另一个是收兵。”
话音刚落,战场里的楚玥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她不解地望了不远处的容檀,只见他神色平静,他不是很爱这个女人吗?
现在怎么舍得拿她当威胁容邪的筹码与诱饵?
还没待楚玥想清楚,便听到容邪冷若冰雪的声音传来,“在战争面前拿一个女人当做诱饵,是最下等的手段。”
听罢,肆曳不怒反笑,“本汗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比起自己国家的颠覆,一个女人的性命算得了什么?”
说罢,苏初欢只觉得脖子上的剑深深陷入,一丝尖锐冰冷的钝痛传来,液体从脖颈流下。
肆曳便是要出血,让容邪看到,所以自然没有手下留情。
而这个角度,刚好容檀却看不到。
苏初欢呼吸微淡下,没有看任何人,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不知道顶不顶用的人质,若是她没用,肆曳绝不会手下留情会直接杀了她,因为他不会在容邪面前丢这个面子。
她能想透的事,容檀怎么会想不到,他是在赌容邪会不会伟大到为了她,停战。
赌赢了,她便没事,容邪死,赌输了,她便要死。
当然楚国和突厥都会灭国。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邪在僵持中看到了那抹血渍从她脖颈流下,眼底微凉,“你这么做,问过容檀?”
听罢,苏初欢一僵,然后听到肆曳狂妄大笑,“他可没你这么怜香惜玉,便将他的女人这么拱手让出来了,毕竟这世上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太少了,但本汗相信容邪你是一个。”
容邪眼底漆黑如墨,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能陪她喝下那杯毒酒的容檀,竟然会这么做。
是他高估了容檀的感情,还是……
眼看着肆曳的耐心越来越低,手中的剑动了动,容邪眼皮一跳,心下更是停了呼吸,刚想出声,便听到他说,“不急,战事还在继续,你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考虑,不过我会慢慢一刀一刀将她身上的部位砍下来,就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拿不准容邪刚刚会不会出声阻止,只能拖延时间,步步击垮对方的心理防线。
折磨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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