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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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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听着那祈求的话,仿佛很在意她一样的祈求,让她心软了。
但是她还是睁不开眸子,她只能下意识地回应从唇缝吐露出一个名字,“容檀……”
只感觉那个男人僵了僵,最终为了让她醒过来,只能隐忍地应道,“是我。”
听罢,苏初欢很努力地睁开了眸子,眼前出现了一些幻影,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只觉得那男人似乎很高兴她醒过来,下一刻便被他拥入怀里了。
干净温暖的怀抱,以及男人喃喃情深的低声道,“你终于醒了,初欢,我多怕救不活你,怕你一觉再也醒不过来,那我……也无法再活下去了。”
苏初欢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也可以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只是在他怀里看不到他的脸,但她却震惊地想,她……
不是喝了毒药,毒发身亡了?
怎么会还活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些皇宫里所经历的都是梦吗?还是她还没死……
这时,男人放开了她,她才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竟然不是容檀。
“银情?”苏初欢嘶哑难听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她快不认得自己的声音了。
见她失望的眼神,银情心里一痛,她到底把他当成容檀了,还是她心里现在只容得下那个男人,“嗯,你睡了三个月了,这些日子我每日都提心吊胆地帮你稀释身体里的毒液。”
苏初欢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嘶哑问道,“是你救了我?”
“是我,不然你以为还有谁?”银情低头轻吻了下她的发顶,从她‘死’的那刻,他便守了她三个月之久,费尽心思才将她救活的。
听罢,苏初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不由问,“是容檀让你救我的?”
这里看着还像在皇宫里,她并没有离开,银情会活着她也感到很意外,但想着可能是容檀放过他一命了,然后让他来救自己。
听到容檀两个字时,银情的俊颜都冷了,她张口闭口都是容檀,花了三个月费尽心思救她的明明是他,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是。”
苏初欢微微蹙眉,脑子似乎一时转不过来,“那你为什么会在皇宫?上次从荀南回来我还以为容檀已经把你……”
“我没有被他抓到。”银情似乎不想提起这个男人,言简意赅地解释,“好了,你现在刚刚恢复过来,躺着好好休养,其他的事别再去想了,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苏初欢深深望着他,却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然他不会隐瞒自己的,若不是容檀让他救自己,那他为什么能在皇宫里来去自如。
银情让她躺在床|榻上,正要离去,却被她抓住了手腕,他还以为她不想让自己走,眸子一亮。
可下一刻却听到苏初欢低哑地追问,“容檀在哪里,他……怎么不来看我?”
若是他知道她没事为什么不来看她,而且他身上也有毒,他的毒解了吗?
“别再想着那个男人了,初欢,他是你苏家的灭族仇人,不是吗?”银情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她对容檀改观,不过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听罢,苏初欢陷入了沉默,是,容檀是苏家的灭族仇人,可是她已经报仇过一次了,也差点将命搭进去,往后她再也不想沾染任何仇恨了。
“他……身上的毒解了吗?”苏初欢听到自己微颤地问他。
“你以为我可能替他解毒?”银情冷笑,“我只想保住你,至于他,我没有义务救他。”
他说的让她没有话反驳,只是这话的意思便是——
容檀出事了?
而且刚刚他说她已经睡了三个月,这么说她错过了很多很多事了,苏初欢眼神渐渐空荡,“容檀……死了?”
“当然,三个月前便死了。”银情寒冷的话,令她脑子瞬间嗡嗡响。
她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苏初欢仿佛没有反应地坐在那里,没有流泪,更没有难过,有的只有平静。
可是银情看着她的平静,却更令人担心,宁可她有些情绪和反应。
见状,银情才知道事情瞒不下去了,才握着她的手温柔解释,“容国在三个月前已经被攻陷了,即便容檀不死,睿亲王与楚国联盟容国也抵抗不了。只能说容檀失去了慕容家与睿亲王,亲手斩断了自己的左右臂,而民间也传闻他奢靡享乐,荒淫无度,自然也失去了民心,容国想不沦落都难,他根本不是一个好帝王,容国易主才是好事。不过容国没有改姓,这多亏了睿亲王与楚国的谈判中,百姓均没有受到连累,现在……容国已经是睿亲王的天下了,初欢,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他说过只要我治好你,他便会给你自己选择的自由,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银情说着这话的时候,是想她当初在容邪与他之间选择了,与他隐姓埋名,现在容檀死了,她应当……会选他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初欢才缓缓动了唇,“当日你是故意不回来,等着我被容檀抓到的,对吗?”
话音刚落,银情神色一僵,他只觉得口舌干燥,艰涩说,“你听我解释,初欢。”
“不必解释了,出去,我要休息了。”话落,苏初欢没再看他一眼,转身便躺下了,不是不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而是她……最讨厌被人背叛,尤其是曾经最信任的人。
见状,银情不敢刺激她,毕竟她才刚刚解毒醒了,只能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解释,咬着牙起身先离开了……
正文 第196章 咬了下她的耳垂
身后一片安静,苏初欢便知道银情离开了,她眸子里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整个人都是恍然的,她无法相信她计划了这一切,到头来她没死,容檀却真的死了?
她缓缓垂落眸子,事实上当初她有很多办法能够为苏家报仇雪恨,毕竟她当时****夜夜在容檀的枕边,要杀他总会有机会的,可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和他一起死。
倒不是苏初欢有多爱他,只是他死了之后,她便再无牵挂。
或者说,那时候她再活着也没有意义。
就像此刻,苏初欢找不到任何自己活着的意义。
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该思考什么,该留在皇宫,还是离开……
而这时——
身后突然传来了稳重的脚步声,苏初欢以为是银情去而复返,她连眸子都没眨一下,冷淡地道,“我说了让你出去,听不懂?”
她大致能够猜到银情为什么背叛她,现在他与容邪在一起,便说明了当日他们离开荀南军营时,容邪已经与他商议好一切。
而他却将自己瞒在骨子里,让她像个傻瓜一样担心他的安危,而他却一言不发地去了荀南军营。
可是下一刻那男人竟然躺在了床|榻,将她翻过身押在了身下,淡如冰雪的声音传来,“三个月了,你终于醒了。”
苏初欢听到这个声音时愣了愣,不过很快平静下来,抬眸果不其然看到了容邪那倾世无双的容颜,可是她的内心却没有任何波澜,只是道,“恭喜睿亲王如愿以偿了。”
“容国一直是我的囊中之物,但我不止要容国。”容邪慵懒地抬起宽大的白衣袖,轻轻拂过她额间的发梢,温柔似水道,“还有你。”
温柔之间,却又夹杂着不容忽视的霸气。
苏初欢面无表情地凝着他,“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在你做了选择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
容邪眉目温润,含着沉思之色,半响,才云淡风轻地道,“我若都要呢?”
“你这是自负,不是自信,容邪。”苏初欢冷笑了一声,他还以为他们之间回的到当初?
他现在是可以留下她的人,但她的心里,永远不会再有他。
容邪也不动怒,沉静淡定地放开了她,只是却未下榻,而是散漫悠然地凝着她,一言不发。
他越是平静,苏初欢越是反感,索性转过身不再去看他一眼,这里反正是他的地盘,他爱留下她也赶不走。
何况,她也没心思再和他说话了。
见状,容邪眸子漆黑如墨,盯着她不愿意看自己一样的背部,若有所思。
他原以为她是个长情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始终会死心塌地地爱着他,所以他才毫无顾忌每次放开了她。
可如今她大仇得报,容檀也死了,她还有什么放不下如此抗拒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邪才低声温雅道,“我是自负,但我也只对你自负,那五年来我倾尽一切地宠你,你扪心自问是把你当成棋子,还是男人对女人的宠爱。”
苏初欢仿佛什么都没听到,毫无波澜。
容邪却继续淡道,“我给你的五年,还比不上你待在容檀身边几个月?”
就在以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她却低声地问了句,“你拿什么跟他比?”
“什么意思?”容邪神色极淡,那是动怒之前的预兆,连声音都微微震慑。
“你能为了我,后宫佳丽三千不碰却其他任何女人?你会甘愿背上昏君的罪名,也只为讨我一笑?你会……明知道面前是毒药,为我喝下去吗?”苏初欢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仿佛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本能便那么认为了。
在她不知不觉中,容檀竟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事。
这三个问题让容邪俊颜越来越漠然,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如云如雪地柔和散淡道,“我不会。”
今日再听到这个答案,她的心里或许早有预备,没有一丝难过,有的只是平静。
见她没有任何失落,容邪却轻轻抬起了她的下颌,凝着她眯眸淡道,“可是他已经死了,这世上没有人会再对你这么情深,你还不能接受现实吗?”
“我即使接受现实,也不会接受你。”苏初欢想推开他的手,可无奈刚刚醒过来的身子太过虚弱,根本撼动不了他。
容邪淡然温和地俯身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我从来不会勉强人。”
就在她以为他要放过自己的时候,才听到他说,“但,你是第一个。”
苏初欢深吸了口气,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男人也变了,虽然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但总有一股无赖了。
见她终于有点情绪生气了,容邪反倒心里安心地从身后将她揽入怀里,格外舒适地淡淡敛眸,他终于可以想对她做什么,便能做什么。
这个女人再也不用担心她,会再逃离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而她的气息一贯的馨香,令他心跳微快。
容邪轻吻了下她的脖颈,便遭到了她的冷眼,他心底不由低笑,这个女人才放养几个月便这么肆无忌惮了,得……一辈子将她圈养在自己身边,才行。
苏初欢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推不开他,直到他亲自己的脖颈,她感觉格外反感,冷眼瞥过他,“别碰我,容邪,你什么时候沦落到强迫女人的地步?”
听罢,容邪凝着她一张一合的粉唇,清冽如雪的气息突然靠近她,显然吓了她一跳,想往后退,可是她身后无路可退。
只能看着他越来越靠近她的唇,近在咫尺,连呼吸都融化在一起……
苏初欢想别开脸,但却被他捏住下巴,动弹不得,只听到他从容不迫地动了动唇,“初欢,你只是待在容檀身边太久了,等过段时间,你便会忘了他。虽然我承认我做不到他那样情深,但我会一直宠着你,除了不能离开我身边,其他我都满足你。”
在他说话间,两人的唇就若即若离地碰到过,带起一丝电流,诱|惑着容邪吻下去……
正文 第197章 这个要命的吻
容邪还未落下这个吻,便感觉脖子上一片尖锐的冰凉!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才云淡风轻地抬起宽厚的白衣袖握住了她的手,轻而易举夺取了她手中的簪子,温润地淡道,“打算用簪子要我的命?”
她就那么爱容檀,爱到即使他死了也要替他守身如玉?
“如果你敢碰我的话。”苏初欢面无表情地说,她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要他的命,而是最清楚不过他那高傲的自尊心,绝不会再碰她一次。
果不其然,容邪已然缓缓从床|榻起身,雍容白衣佛过床边,如流水般滑落在地,簪子被他扔于地上,只留下一句话,“我会等着你主动的那一天。”
苏初欢瞥过被他扔掉的簪子,心里漠然道,不会有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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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第三日,苏初欢才从身旁的宫女嘴里理清楚了现在自己的处境,她此刻还在兰心阁,容邪特意为她留的地方,算是给她苟延残喘。
而现在容国易主,他便是容国的皇帝了,亲王府之前的妃嫔已经基本散去,只剩洛王妃,所以她便名正言顺地成了皇后。
至于之前容檀的妃嫔,基本分配给朝臣,只留了一小部分,还在皇宫里。
苏初欢从宫女嘴里仔细打听了三个月前的事:
她‘死’之后,容檀没过多久便因为体内毒素而侵蚀得行动不便,再加上突如其来的楚国与容邪的联盟,准备攻陷容国,更让他心力憔悴。
终于他支撑不住病倒了,容国等于无头苍蝇一般,轻而易举不废吹灰之力便被攻陷了。
不过听宫女说,容檀在死之前似乎传了一道圣旨,圣旨上写着要与她同葬皇陵。
听到这里,苏初欢缓缓垂眸,遮盖了一丝情绪。
容檀大抵是这世上她唯一看错的人。
她以为他是冷血无情的帝王,对谁都不会信任,猜忌怀疑地不会付出真心,他说过帝王的宠幸,不一定要有感情,这话她信。
可他为她所做的一件件事,一次又一次地颠覆了她所认识的他,即使隔着血海深仇,他也一步步强硬地想要闯进她的心,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而直到他死了,也没能得到她感情的回应。
所以,她很想问问容檀,若是早知道这段感情无疾而终,他会后悔吗?
应该会后悔吧,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就这么早逝了,还如同周幽王那种昏君一般留得万世骂名,根本……不值得。
苏初欢不知道在后院坐了多久,没有情绪地望着那树梢上挂着的已经破烂不堪的灯笼,往事如烟,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就再也不可能挽回。
过去的,始终要过去。
现在,也不会因为她的任何想法而改变。
这时,宫女传来通报,“昭仪娘娘,皇后来看你了。”
“你叫我什么?”苏初欢冷眼看她,若是换做以前她很习惯这个称呼,可是现在容国易主了,这个称呼对她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讽刺。
听罢,宫女便战战兢兢地道,“昭仪……娘娘。”
“现在容檀不是天子,我便不是昭仪。”苏初欢认得出这批宫女还是未变过,以前伺候过她,可正因为这样,她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称呼。
“可是现在的皇上下过一道圣旨,便是娘娘依旧是右昭仪,只不过是现在皇上的妃嫔了。”宫女的意思便是她现在已经不是容檀的妃子,而是容邪的妃嫔。
听罢,苏初欢还想说什么,只见皇后没有得到她的应允便走了进来,也便是洛水,她们之间只见过几面。
只是这次相见,她确实不同以往,多了份落落大方的贵气。
洛水走到她身旁,便若无旁人地入座,半响,才缓缓抬眸似乎没有敌意地说了句,“皇上在亲王府的妃嫔全部遣散了,只留下羙侧妃的六岁大的儿子,以及本宫两岁大的女儿,这后宫的妃嫔除了本宫,皇上唯一念念不忘的人便是你了。”
听罢,苏初欢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身旁的宫女不悦地喝道,“大胆昭仪,跟皇后说话用尊称什么你不你,有没有规矩?”
“既然要规矩就不要来这里,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苏初欢没兴趣和她来这一套,不管她的来意到底是什么,后宫的争斗……她已经累了。
更不会为了容邪争风吃醋。
“好了。”见状,洛水才制止了宫女,接着说,“昭仪之前侍奉过上一代帝王,毕竟已经不是完璧之身,皇上能容下你是你的福气,但这后宫到底是本宫管的,你也不能让本宫为难做出一些不和宫规的事。”
“你若去跟容邪说让我离开皇宫,我会感谢你。”苏初欢对于她今日来的下马威,没有半分兴趣,她比起洛嫣儿来说,可以算是胸无城府了。
她来做什么,心里想什么,其实都已经写在脸上了。
听罢,洛水脸色显然沉了下来,“本宫劝你还是不要太得意,仗着皇上对你的宠,便无法无天了,连皇上的名讳都敢直言,是不是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这样的宠,我受不起。”苏初欢缓缓起身,没打算再和她纠缠下去。
可是洛水不肯让她走,下意识拽住了她的手腕!
苏初欢脚步没停,挣脱她的手同时,手臂上被划出一道伤痕,她却眸子都不抬一下,直径想离开兰心阁。
身后的洛水气得牙痒痒,想起身拦下她,她的大不敬让身为皇后的洛水颜面全失,那么多宫女在场,她自然要按照宫规处罚这个不懂规矩的女人。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担心容邪会想上一代帝王一样,那么宠幸她,何况之前在亲王府的时候她便几乎独占了容邪五年。
所以,洛水觉得她碍眼之极,本想找个机会教训她,她倒给了她很多机会。
正要开口,便见苏初欢迎面撞上了一个胸膛,远远看去,反倒像她主动投怀送抱,更令洛水可气的是——
她竟对……恰巧走进来、一身雍容白衣淡如冰雪的容邪投怀送抱,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正文 第198章 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微凉的吻
见到是他,苏初欢刚想后退——
容邪便握住了她手腕,凤眸温润地盯着那道伤痕,轻淡而隐隐锐利道,“谁弄伤你的?”
“不需要你操心。”说罢,苏初欢抽回了手,“我只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容邪沉静淡定地抬起眸子,能让她用求这个字,想必又是什么为难他的事。
“我想去行宫。”再留在这皇宫,也只有勾心斗角,她已经累了,只想找个地方安静地过日子。
“哪个行宫?”容邪若有所思地宁静柔和道。
“水閣行宫。”
果不其然,她心里还挂念着死去的容檀,那行宫是容檀赠予她的,她想一辈子待在那里也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容邪目光清雅地扫过她,“不行。这个皇宫你可以来去自由,这是我能给你的,但前提是你要留在我身边。同样的事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三遍。”
苏初欢看着他不容拒绝的神态,便没再说无谓的话,多说无益,她只能自己想办法离开。
而一旁的洛水见到容邪竟然在她面前,还自称我,如同在亲王府里一样,她便知道有这个女人在一天,容邪的目光永远会在她身上。
正在她暗自愤怒的时候,容邪便握住她的手带走她时,余光瞥过她一眼,锋芒毕露地淡道,“朕只给你一次机会,好好珍惜。”
洛水心底咯噔了一声,他这是在警告自己别再来找苏初欢的麻烦,仅仅是无意划伤她的手,他也这么在意地来告诫自己?
想到这里,她无疑怒火攻心,这个狐狸精想当年在亲王府就不应该留着了!
而苏初欢被他带走后,正想挣脱,便被他蓦然抵在了假山石上,悠然散漫地靠近她,“初欢,你要明白你现在的处境。”
“我现在什么处境?”苏初欢苍白着脸,挣扎着。
“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说呢?”容邪似笑非笑。
就是说她任他宰割?苏初欢深吸了口气,“你别太得意了,你这江山是从你亲侄子手里抢来的,即使外人给他万世骂名,也不能洗脱你谋权篡位的小人行径!”
容邪也不为自己辩解,只是极淡地拂过她的脖颈,“因为我夺了他的江山,所以你生气了?”
苏初欢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她缓缓垂眸,“你曾经说防着容檀,只是因为他对你有杀意,那个时候我信你只是为了自保,而你完全有能力自保时,却联合了敌国来灭了自己的国家,趁着容檀病危将他整个江山据为己有,你从一开始便野心勃勃,却要佯作无心争权,若是先帝看到现在容国这一番景象,他只会为当初没有狠心剥夺你所有权力……而后悔!”
听着她一口一个容檀,容邪眼神越来越淡,那是他动怒前的预兆,深不见底地凝着她道,“在你眼里他对你情深,便一定是个好帝王?容国百姓的安危他可曾看过一眼,慕容一家的功勋他说废便废,对我的猜忌更是在我一心抵抗外敌之时,背后捅我一刀,这样的帝王谁能不心寒,会有谁继续忠心耿耿地追随?”
见他数落着容檀,苏初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气极,凝着他冷声道,“这不过是你谋权篡位的借口,你知道他日夜批阅奏章,从来没有一日停歇过吗?你知道他明明清楚我为了救你,还是将手中的兵权给了慕容恒,让他去支援你吗?你知道在容国这片土地上安宁生活着的百姓,是他曾经留下过的功绩,是他曾经存在过的证明吗?”
或许这世上所有人还有后世记载中,他确确实实是个昏君,但在她心里,比起谋权篡位的容邪,他才是容国的一国之君!
听罢,容邪眸子深如墨,终于缓缓放开了她,云淡风轻地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即使你再不愿意,容檀也已经死了,我也是容国的一国之君,这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事实。”
苏初欢没想再和他说下去,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他温和道,“有一个人想见你。”
她毫无兴趣,现在她已经没什么人想见了。
可谁知道,下一刻,容邪却温雅柔软道,“容檀的妹妹,楚国的质子。”
话音刚落,苏初欢猛然顿住了脚步,她脑子混沌了片刻,容檀从来没提及过她还有个妹妹,并且在楚国做质子。
可是她为何要见自己?
见她有些动容,容邪用深不见底的目光看着她,似懒非懒地淡道,“如今容檀已死,作为容国派去的质子自然毫无用处,不过你若不想见她,那么她回到楚国便只有死路一条。”
听罢,苏初欢转过身,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面无表情地从唇缝挤出两个字道,“我见。”
仿佛意料之中,容邪的眼底看不出神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逼这个女人做什么她不愿意的事,而事实上——
他不过是想让她好好活下去,而容檀的妹妹容灵,大概是她唯一想亲近之人。
只是他的用心良苦,她永远不会知道。
……
月落亭。
容邪离开前告诉她,容灵刚刚从楚国回来,现在在宫外的亲王府落脚,现在正赶往宫里,过一会儿便会到。
而苏初欢坐在那儿,没有半丝理会他的意思。
最终容邪走过来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微凉的吻,便离开了。
苏初欢蹙着眉,狠命想擦掉他留下的痕迹,他以为他做点好事就能弥补夺走容檀的江山这种谋权篡位,大逆不道的罪责?
她缓缓垂眸,往后容国要比以往更加繁荣昌盛,这才算他……对容檀的弥补。
因为他若活着,定不想看到他的容国毁于一旦,这里每一个人,每一片土地都有他留下来的痕迹,所以她即使离开皇宫,也不会离开容国。
这时,宫女传来通报,“娘娘,容灵公主到了。”
话音刚落,苏初欢转过身,便见到了那一身绒衣女子,橙红色缎带围在腰间,柳眉弯似月牙,最令人深刻的是那一双灿然灵动的星光水眸……
正文 第199章 皇帝哥哥说……他喜欢你的身体
看到面前这个灵动的女子,眉目之间确实有几分与容檀相似,苏初欢恍然了片刻,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见她走了过来。
容灵也是第一次见她,可是她却早就听了关于苏初欢不少的事,也知道她是皇帝哥哥最爱的女人,所以她才来容国找她。
而她也不负所望地救了自己一命,想必是因为容檀。
容灵没有急着和她套近乎,虽然她现在这个公主已经是虚名,她能不能活全得靠苏初欢一句话,但她之所以会来容国不是因为贪生怕死。
“我叫容灵,众所周知先帝最疼爱的公主,不过十岁的时候被先帝送往楚国做质子,在这三年的时间里,我从容国最近几个月送来的信里才知道你的。”容灵顿了顿,扬唇笑道,“皇帝哥哥他……提了不少你的事。”
听罢,苏初欢眸子微敛,见她坐下后,才低声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容灵仔细观察了她的神色,虽然冷淡,但掩盖不住她想知道容檀的事,想必即使成了容邪的女人,她还未忘了容檀曾经对她的宠爱,倒不似忘恩负义之人,她才缓缓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先帝去世之后,皇帝哥哥一登基便与睿亲王水火不容,不过慕容家,睿亲王和皇帝哥哥算是互相制衡,容国还是安稳,太后便考虑了为皇室开枝散叶,所以才开始为皇帝哥哥后宫选秀,你也是其中之一……”
“这些我都知道了。”苏初欢倒不是不耐烦,只是有些微恼她的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讲到重点,明明知道她想知道的根本不是这些!
见状,容灵抿唇心里偷偷一笑,眨了眨眼半响才反应过来,不再戏弄她,“他说了你很多事,我一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苏初欢凝了她一眼,深吸了口气,淡道,“从头说起,反正有的是时间。”
仿佛关于容檀的事,她一件都不想漏了,她的时间还有一辈子,最好能够说一辈子,足够她回忆一辈子。
“好吧。”容灵深深看了她一眼,才含笑道,“我记得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是在半年前,皇帝哥哥信里说选秀当日他便唯一记住了你。”
“为什么?”苏初欢颤了颤眼睫,明明当日他是那么不情不愿地封她为昭仪,难道不是仅仅因为容邪的试探。
“因为你的美貌啊。”容灵一笑。
听罢,苏初欢小脸微沉,是她高估容檀,还以为他是个不会只看外表的肤浅男人,不过心底却格外异样柔软,仿佛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另一个他,能够知道他一路与她相遇以来心里在想什么,倒让她的心没再那么空洞,像是现在他……还活在她身边一样。
容灵顿了顿,才继续道,“当时信里最后还提了一句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撒谎,那时我不明白,直到后来他说你是敌人送来的女人,我才明白过来那句话的意思,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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