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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香女,崛起苍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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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恨不得上去撕烂她那张虚伪的脸。

“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女人找不到景姑娘人,还想在这里骗她?若不是急着知道夫人到底怎么了,她一定要当众揭穿这个女人!

“老管家,夫人到底怎么了?”

“你个小丫头,太不像话了!竟敢这么跟主子说话?我今天就替小侄女好好收拾你这个贱婢!”赵香气愤。她当了十几年的家,竟然还管不住一个小丫头了!这还得了。指甲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扬起就要打在小翠身上。

“别吵了!”

景伯仁撇开赵香的手,在众人的搀扶下,重新站好,脸上更显悲戚,“都这个时候了,还闹!你是嫌这个家还不够乱吗?”

看着这个家,他的心里就悲凉。终究是自己无能,治家无方。这么多年,让弟妹管理内务也从不过问,想不到关键时刻,竟然没有一个可靠的人。现在女儿没下落,还让夫人也走丢了,他简直就是这世上最失败的家主!

“夫人丢了,丢了!我把小玥他娘照顾丢了。是不是小玥责怪我呢,都肯回来见我?”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眼泪润湿了脸上纵横的皱纹。

“丢了?”小翠睁大眼睛,望着眼前一群人,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丢了?”

景府这么多人,平时门房都有交代,必须有人跟着才准,夫人怎么可能出的去?这种时候,他们一群人都不知道要照顾夫人吗?

再说,这夫人虽傻了点儿,可并不是不懂事。小姐交代过夫人,没她陪着,不准自己出府。夫人一直很听小姐的话,在景府这么多年,夫人从来没有乱跑出府过,都是在门口守着小姐回来。

她不相信,夫人会一个人自己乱跑!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确是丢了。就在今天上午,夫人不见了。府里已经找了一天了。”老管家接着回答道。

被撇在一旁,还被训了一顿的赵香,本来有些恼火,听他们提起柳芝兰,怒火稍稍熄了些,心里甚至十分的得意。

那个女人正在艳香楼里接一些下三滥的客人呢,永远也别想回来!你们就在这儿慢慢儿找吧。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她心心念念要害的人,已经被另一个女人救走了。而在以后,这个女人会把她修理的很惨!

此时,她脸上阴毒的表情一显无疑,可惜大家都没有在意。只有小翠和另一个女人,看到了这一幕。

夫人丢了,小翠本来就觉得有问题,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女人。她突然想到,被关在小柴房时,听到那个黑霸王和手下说有个女人被救走了。这人会不会是夫人?赵香有心敢害小姐,说不定也会害夫人,她脸上的表情不就是奸计得逞后的得意吗?

小翠一腔怒火。这个恶毒的女人!

幸好夫人被救走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估计现在没什么事儿,夫人迟早会回来的。

此时,她在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老爷,你放心吧。小姐没事儿,夫人也没事儿。”她开口,幽幽弱弱的声音让痛苦的景伯仁一怔,也让得意的赵香一怔。可她却并没有停住,“小姐和我回府时正好碰到夫人。现在,夫人和小姐陈呆在一起。他们现在很好,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

正得意的赵香,听到此,诧异地盯着小翠,想要确定在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柳芝兰在艳香楼怎么可能跟景玥岚那个丫头在一起?绝对不可能逃出来的。这个小贱人一定在说谎。

“真的?”景伯仁大喜,但又有些觉得这喜来得不真实。明明要绝望的处境,却突然喜从天降。

“嗯。现在我不能告诉老爷小姐和夫人具体的位置。因为···有人要杀夫人和小姐!”小翠抬头,目光如炬,像要将赵香烧穿,眼里隐匿的光芒前所未有。

“现在,小姐和夫人回来还不安全。为了小姐和夫人,我一定会将这个人碎尸万段!”

此时的小翠,散发出从未有过的狠厉气息,让在场的所有人诧异,一时忘了反应。阴冷之气,由内而外,倾泻而出,让他们无法自持。他们无法想象,这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怎么会拥有这样的气场。

若是景月兰在场,一定会跳脱的拍手鼓掌大叫:我的眼光果然不错!

☆、第014章 国师驾到,冤家路窄

翌日,和风似锦,润日如春。

这一天,锦绣城的百姓,在继祭天祈福日的‘大轰动’之后,又迎来了他们人身中一次激动人心的时刻--东楚国举世闻名、万民膜拜、德高望重、威震四海的国师大人在百忙之中来到了地处偏远,巴掌大小的锦绣城--这是何等稀奇!

这‘稀奇’二字有两种解释。

一是,国师大人素来国务繁忙,由他亲自主持的祭天祈福日才过两日,就不远千里来到锦绣城,稀奇也;二是,不知这有经天纬地之才的国师大人,衣冠相貌如何,来此又是所为何事,稀奇也。

人曰,东楚有国师,名吴侈。

上通九天,下理黄泉,精晓纬仪天象,颇知纳音五行,有驱邪避祸之才略,布风行雨之奇功,内能安国定邦,外可攘敌除恶,上位真神也。

--当然,这只是传言。

但三人成虎,传言传着传着也就成了真言。故,国师吴侈,也就有了现在的名声,无人不服之,甚至东楚国君,也对其宠信有加。他的地位,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至于他真正本事几何,是否真如上述那般,却是无从得知。

对于这位传言中神乎其神的国师,人人都想一睹方才,沾点儿神仙气儿,也好了了此生之遗憾。

不知是谁泄露了消息,这日,从接近巳时起,位于城北的济通街道上,已经是摩肩接踵,人山人海,该喝酒的不去喝酒,该做生意的不去做生意,就连无家可归的流浪狗都夹着尾巴来凑热闹。

这里,是通向城门的主干道;是接连南北,划分东西的枢带;是商贾行户,来往货贩的聚集地;更是游人‘香’客流连忘返之所在。

无论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此时的街道上,早已挤满了红的白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穿绫罗绸缎的,穿娟纱丝帛的,穿粗布短裳的各式各样人物,绵延数十里,一望无尽头。

大家引颈悬望,灼灼等待,可国师却姗姗来迟。直至午时三刻······

一阵锣鼓声大作,只见原本拥挤的街道中央,由北至南迅速开出一道口子,中间的人循序向两边拉开、靠拢挤成柿饼状。

人们远远就能见前方皂巾彩旗,迎风猎猎,仪仗队齐整划一,列队肃肃,数百人的仗阵缓缓前行,拉开一道壮观的风景线。

队中,一辇八抬玉轿,通身碧翠,轿架外罩绯绣攀鞍绦,边悬紫绣譫襦红锦绦,上乘五采装明金木莲花座,夺彩炫目非常。

传言,此玉轿是当今圣上御赐,由素有东楚第一巧匠之称的金玉先生执手雕凿。东楚国,除了圣上本人所乘玉辇之外,只此一轿,也只有国师有资格乘坐此轿。

国师大人一身白袍,坐于其上,表情和善,目露慈悲,可谓金光闪闪、佛光万丈,直耀的下面众人眼酸泛泪,迷睁不开,光顾着擦眼泪,更无暇估计周围。

这金光太过明亮,直接射到百米开外人群中此时正在拼命逃亡中的某人的剑上,势头依旧不弱,再由利剑反射而出,正巧又打在距此人百米开外,苦追不舍、寻人不得的杀手脸上。

嗖!

杀手齐刷刷的目光,穿越重重阻碍,凌越而至,锁定目标。

该‘目标’一身红衣,隐于人群,衣上掺杂聊聊血迹,斑斑驳驳的十分狼狈。周身衣饰皆有明显割裂,一条条寸长伤口,细碎交错,渐渐汇集一处至左肩上。

左肩,一道不大不小的剑伤陈列,伤口很深,皮肉外翻。汩汩黑血从伤口流出,化开,晕暗了鲜红,配以粘连其上的黑发,似开到极致的沙荆花。

顺着黑发往再向上看,‘目标’脸部轮廓鲜明,同样有些许伤口,但却不妨碍他的极至颜色。

虽然现在他一身是伤,虽然他现在面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甚至嘴唇发紫,身虚体弱,气息不稳,但却在那一身红衣映衬下有种妖冶之美。

这种妖冶不是阴柔的,也不是邪魅的,更不是阴鸷的,而是似火骄阳,滚滚岩浆。它热烈、火爆、嚣张、肆意,蓄万霆之势,一触即发,似是人穿膛一箭,烈血迸飞出的长生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美。让人觉得,这红衣,就和该穿在他身上,才配。

眼见后面的杀手发现了自己,正追过来,红衣男子右手抓紧剑柄,两眼爆火。

该死的,哪里来的金光!

他抬头,眼过众人,向前方旌旗飘飘处望去,看见那个金光闪闪发光体的罪魁祸首,眼里火光更甚。一抬脚,扬身而起,不顾此时重伤在身,踩着底下众人的肩膀、脑袋,提剑飞越。

“哎呀!”

“飞起来了!”

“好厉害!”

人群里一阵哄闹。

底下锦绣城的百姓,哪里见过这等高手在眼前施展神功,看着空中红衣荡漾的人,一个个瞬间叛变,转移崇拜目标,紧盯着空中的一身红衣,丝毫不在意高手踩到的是自己的身体。

不仅不介意,他们甚至恨不得几个月不换衣服,或者脱下后,从此像祖先一样供奉起来,早起一炷香,睡前一叩头。

轿前的侍卫们跟着国师大摇大摆,显然没料到会有这种状况,愣神看着空中来人,一瞬间的慌乱。慌乱中抽剑拔刀,手脚不稳,腿也晃晃,脑也惶惶。

红衣掠过众人,疾速飞过空地,又七腿八脚踹翻了跟前侍卫,七零八落倒了一地。然后赫然纵身一跃停在了玉轿之上,红衣白袍,对比鲜明。他俯身,伸出左手一把抓过看着来人已经呆住的国师大人,俯首一望。

这不望还好,一望更怒了。

“是你!”这人竟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不想活了!

真是踏遍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老骗子把他害成现在这样,竟然有脸躲在这个地方,享受荣华富贵,继续受万人膜拜。真是笑话!

哼!也要问他手里的剑同意不同意!他今天就是死,也要将这个老东西剁成肉酱做成酱肉包喂狗。

“哎呀···呀,二皇子殿下息怒,息怒,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国师大人脸部上扬四十五度角,一脸戚戚然地看着正要绰剑的红衣,一只手颤抖的揪住胸部被抓紧的衣服,死命地想要从那人手里拽出来,另一只手虚虚挡在面前,防止他的剑过来伤到自己。

他其实在看见来人穿着一身红衣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冤家找过来了。没想到还真是,这么大好的日子,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个瘟神?

“好说?”红衣男子怒极,手势微抬,把国师吊起来四‘腿’在空中乱晃,好像翻了龟壳的乌龟,“放屁!爷都快被你害死了,还好说?现在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您···您别激动,听我说,听我说啊。”国师着急了,拼命睁大他的小眼睛,盯着面前的人,试图用‘诚意’打动他,“不关老夫的事,这都是···都是大殿下的主意,老夫只有照着办得分儿,你要报仇,就找他去吧。而且···而且老夫现在是东楚国的国师,你看现在这么多人,你杀了老夫,自己也跑不掉,何必呢。你现在把我放了,我们两个扯平,我保证不让人抓你,皆大欢喜,多好···呵呵。”说完呵呵干笑两声,还不忘试图摆脱胸前的魔手。

红衣男子转过头往下看。

此时,侍卫已经从地上爬起,拿出捉拿刺客的架势,把四周围得密不透风,只是碍于他以手里的国师为人质,不好上前。周围的百姓都反应过来他们的国师大人遭了刺客,一阵骚乱。远处的杀手也已经靠近。

红衣男子知道的体力也已经快到极限,现在四面楚歌,根本逃不掉。但,他也不会放过这个老家伙!

“哼!没想到,你竟然跑到这里来坑蒙拐骗。怎么,你为他立了那么大的功,我大哥没有给你找个宝地颐养天年,还要自己出来混吃骗喝?今天遇到我算你运气差,我就算逃不掉,也要杀了你这个神棍为民除害!”

他举起手里的血魔剑,气比游龙,银光流转,可以映射出人的影,剑身中间有一凹槽。传言此剑嗜饮人血,犹如吸血恶魔,因此命名。此时剑已运势,目标直冲国师胸口叉去。

众人看着玉轿上两人,呆了、傻了,屏气凝神,不喘大气。

他们的国师刚到锦绣城就要被杀了。

他们才见到这位传奇人物他就死了。

太不公平了!

至少等我们看完,看腻了再死不迟!

“啊 ̄ ̄ ̄不要,不要,救命啊···你们怎么还不出来救我···救我···要死了······”

国师挣扎愈厉,惊恐的哀嚎,声音尖锐凄厉穿透千里,呼唤着什么人。

------题外话------

嗯,我想说,今天除了两个朋友外,第一个不是我认识的人收藏了我的文,也就是我的第4个读者。我很激动的说(*^__^*)嘻嘻……语无伦次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在此谢谢了么么哒,动力啊···

我会很努力,保证后面跟精彩······

 ̄文〃√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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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靠!谁啊?!

就在人们惊诧,以为国师必死无疑之时,伴随着国师凄厉的尾音,凭空中忽然翻跃出两个人影。黑衣,遮面,气隐,眼利,一左一右,手提利剑,似鬼魅,无影无形,不知从何而来。

银光忽闪,右一人手挽剑花,势凌气盛,剑气随身而至,冲向已行至国师胸前的血魔剑,在两剑未触碰之前,气化为指,打得血魔剑偏离,发出‘铛’的一声,音质清越。左一人从旁趁赫连孜轩忙于应付的时候突击出手,似鹰爪雕嘴,想要抓过仍在空中摇摆的国师,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他们虽厉害,但赫连孜轩也不是吃素的。在来人出手之际,他已率先察觉。剑锋偏离目标之时,手中国师也已离地,被甩至半空中,身形随后而上,从两人的夹缝中脱身而去,红衣翻飞之际,复又抓过半空中的国师,飞身带起,落至几米外的平地。

两黑衣人一左一右,气势相撞,来不及收手,弹开,也各自冲回地面,衣摆扇动,激起一脉尘烟,脚下兹喇着地面,呲呲,留下一条五尺多长的印记。

“麒麟暗卫!”

在落地时赫连孜轩看到两黑衣人的腰牌,有些诧异,转身看着手里的国师说道。

“没想到你这老家伙的命还挺值钱,赫连孜睿竟然把贴身暗卫都派来了!你来这里又要帮他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麒麟暗卫,南梁第一神秘组织,隶属于南梁大皇子赫连孜睿,也就是现在的南梁太子,红衣赫连孜轩的皇兄。

组织内势力分为三股,地位平等,各司其责。一股主生,也就是护卫,被保护者,判官不管,阎王无能,属于生司。二主杀,也就是杀手,来去无影,杀人无形,目标之人,绝无活命,属于杀司。而第三股,也是最神秘的一股,至今也无人知道他的作用,又擅长什么方面,这是南梁的第一大谜题。

保护国师的这两人,应该是属于生司的人,无论速度、隐技和杀技皆在一般杀手之上。能派这么厉害的两个人来保护一个只会坑蒙拐骗的老神棍,一定有阴谋!

不及国师回答,也不及赫连孜轩再多想,两黑衣人已再次发势,前来夺他手里的国师。

两人仍然是一左一右,配合默契,阴冷之气随着他们移动四散开来。他们速度飞快,移行于影,一团团黑雾般旋卷在红衣周围,让他只有躲避的份儿,若不是瞬移带动的风吹动了衣服和头发,连他也几乎无法用捕捉住两人的身影。

掌握了规律,开始的心乱暂定,赫连孜轩闭上眼睛,以耳为眼。

他的耳根微动,屏气凝神,听着近边‘嚯嚯’风飞衣动之声。左躲右闪之际,脑中飞快计算着两人移动的频率和轨迹,然后定影,抬手,借剑为风,内力灌注其上,瞬间炸裂,无数的气剑以散射状齐齐飞出,密如织网,右一人恰恰在这网内。

万剑穿‘身’,一口黑血,那人如断线风筝般摔落在地,现出了‘原形’。

红衣带着白袍,继而应对着另一人的攻击,三人的身影,激缠在一起。

虽然赫连孜轩已经重伤,刚刚那一发几乎使尽全力,现在应付起来有些勉强,但是这三人的追逐战在周围侍卫的眼里,依旧是激荡起伏,不分你我,是他们可望而不可即的。

说明--底下的百姓已经在开战之初就跑光了。追来的杀手,在一边看着顺便恢复体力。他们的人追了他一路,从南梁到东楚,历经几千里路,也没有能杀了这人。

现在的街道,已经不剩多少人。

天地之间,在这一刻仿佛只有剑击铿锵、衣衫猎猎,和沉浸在这场战斗中的一切。

两边正打得火热,国师这个实际是主角,但却形如配角的人,已经恍恍欲‘碎’。

撕喇!

忽然,他的衣服在剧烈撕扯之下,裂开,发出一道声响--说碎还真的碎了,国师的身体离了本抓在胸前的手,就这样直直冲上了云霄。

两个打斗的人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皆是一愣,停了下来。

赫连孜轩低头,盯着手里的剩下的一小块天靳云萝绸缎,心里忍不住骂娘。

这么不结实,还云萝锦缎?标准的冒牌货吧!

他抬头,见和他打斗的麒麟暗卫盯着飞起的国师也是愣一下,接着那人也不顾及其他,身影飞动,跃然而起,准备飞上去接住飞出的国师。

机会来了!

赫连孜轩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卑鄙。

他提起手里的剑,跟着急速飞起,使尽全力,注入此剑,剑身魔鬼般叱咤着靠近那黑衣人的后心处。及暗卫察觉,稍稍偏离,但已来不及完全躲开,剑戳进去,血流出!

即使使尽全力,赫连孜轩也没有多少力气剩下,所以剑插得并不深。若是平常的剑,根本就不足以致命,但是这对于血魔剑来说已经够了。

在流血的刹那,血魔剑剑柄处,突然伸出无数根黑色的丝状触须,就像千年老章鱼的腿,又像加长加大版的血蛭,一根根,一条条,在空气中飞舞、摆动,不甘寂寞,叫嚣着饥渴,倏忽钻进黑衣人的身体!

“啊!”

一身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

九尾狐的尾巴,你一定见过!那剑触,就像九尾狐的尾巴一样,看似柔软,却又坚韧无比,一旦缠住你,你就无法脱身。

半空中的黑衣人,面部朝天,全身僵硬,被密密麻麻的剑触吸附着,只能任由汩汩鲜血自体内流出,由触须汇聚在凹槽处,最终融入剑腹,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死亡的声音如此之近,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血魔剑尝过的血,从来都不会剩下一滴!

不过几秒钟,他体内的血已经被全部吸干,剩下一具乌黑的皮包骨干尸状物,从空中掉落下来!

此时的已经喝饱的血魔剑,剑身碧红,晶莹透亮,似红靺鞨一样大放异彩,煞是好看!

可在一旁的众人眼中,却不是这么回事。

一边的侍卫,看着这一幕,两腿打颤--要是死在这把剑下,就太可怕了!恶魔!恶魔!

连一路上追杀赫连孜轩而来的杀手,再看见这一切,也觉得毛骨悚然!

他们中的无数人,就是丧生在这把魔剑之下!魔剑越红,他们死的人就越多!

他们都呆了,傻了,忘了仍在空中飞行着的主角--国师大人。

脱离掌控后的国师,赫连孜轩猛然使力的余韵仍在,他瘦弱的身板借着这余韵,朝玉轿东南方向飞去。

由于受力的方向问题,他在空中头晕脑旋的转了几圈,越过周围侍卫,飞过一旁杀手,竟然一越百米开外,赫然砸在了路边的一处房顶上。

哗啦!

屋脊撞破,瓦片坠地的声音,砸破了屋内某人的绝美计划。紧接着一声怒吼,穿过房顶上的洞,钻进远处仍然惊惧的众人耳朵里。

“靠!谁啊?!”

------题外话------

感谢,我的第五位读者!

跟昨天一样,不认识,不过还是要谢谢支持啦!么么哒

☆、第016章 你们是来交赔偿金的?

这是一间客栈二楼的客房。

青灰色的墙壁,棕黑色木质的地板,除了一些桌椅、梳洗器具和一张灰白色云纹布帐罩着的木床,并没有其他多余的装饰品,简单明了。

房间虽不大,但因为容纳的物什不多,所以并不嫌拥挤,而且也还很干净,所有的东西都被小二擦得一尘不染,油光可鉴。

但这一切,却被从天而降的国师破坏了个精光。

此时,这间房内有三人--床上躺着的柳芝兰,手端着脸盆的景玥岚,还有从天而降的国师。

国师掉落的位置在门与景玥岚之间,胸前的衣服破了个洞,露出内里白色真丝软绸亵衣,不皱不褶,看起来光滑无比。他的周围,散落了一地的碎屑和瓦砾,从房顶泻下的灰尘和迸飞的残渣落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除此之外,房间本就已经松动的木门,在国师落下时产生的巨大‘冲击波’作用下,吱呀一阵,轰然倒地,露出了门外一群提刀愕然的小贼,骇然正是黑霸王一伙人--他们正准备冲进去杀她个措手不及,结果被这人暴露了目标。

好吧,事实其实是,他们几个被这女人整怕了,在外面你推我搡没人敢进去,最后决定一起冲进去逮到人就乱砍。结果······

景玥岚和小贼难得一致,愤怒地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

正午的阳光从房顶的洞里射进来,伴着灰尘,在有些阴暗的房间里形成一束光影,打在国师身上,让景玥岚怀疑,这人是不是演舞台剧走错了场地。

不行,就算真的是走错了也不能原谅,一定要把这人好好修理一顿!

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彪悍、霸气的计划就这样被他打乱了,不能发挥出最佳效果,“走错了场地”这样蹩脚的理由,怎么能够原谅?!

景玥岚抬起手里的脸盆,从国师身上移开眼,看向门外的小贼,诡异的勾起嘴角,眼波流转,冲他们一笑,怎么看怎么邪恶,外面的人立马有种不祥的预感!

“都给老娘滚出去!”

一声大吼后,只见,她双手一挥,盆里的水连同脸盆一起自她手中飞出。

她的力度掌握的很好,铜质的脸盆在空中飞行,水却不曾漏掉一滴,最后正巧砸在最中间的人的脑门儿上,发出嘣的一声响,然后弹开,水花瞬间四溅开,就像喷泉一样均匀有序,左一滴不多,右一滴不少,哗啦一下,泼在外面一群人的身上,人人有份儿,措手不及。

几乎是同时,脸盆掉落地上,在地板上弹跳了几下,那几个人也一个个接连倒地,噗通和咣当声交错,成就一曲骇人的魔鬼交响乐。

然而,倒地,并不是结束!

景玥岚配出的毒药,都有两个明显的特点:用法简单、起效迅速,所以才能一沾就倒,有利于逃命;中毒之人无活动能力、意识清醒、剧痛难当,只能睁眼看自己跑掉,这是给自己报仇。他们倒地的那一刻,只是苦难的开始而已!

试想,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她的人生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的生命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逃命而存在!

解决了这一堆渣滓,景玥岚啪啪手,再看向屋内仍旧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国师大人。

就这样晕着多不好,都感觉不到疼,打了也白打。

她走近,抬腿,朝着国师的侧腰一脚下去!

不幸的是,国师大人在飞了百米,把房顶砸破,再痛摔在地之后,竟然还要被踢醒,承受景玥岚的无端的怒气。

国师真的就这样被一脚踢醒了!

他发出类似‘哼唧’的一声后,痛苦的抱着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首先看到的,是屋顶上那一个破洞,和晒得他睁不开眼的万里阳光。然后三秒钟,他想起了初到锦绣城的人山人海,万名膜拜;后来遇到红衣赫连孜轩找自己报仇,被夹在四人中间头晕脑旋;再后来被甩了出去砸在房顶上,又从屋顶上摔下来,这么狼狈。

短短一刻钟不到,他的人生怎么就变化的这么快呢?!国师大人内心不无心酸的感叹。

不过还好脱离了魔掌,这一下也摔得值了,不枉他受了这么多苦。

“醒了?”就在这时,景玥岚站在一旁,开口打破了某人的幻想,说道:“那就准备好接招吧!”

废话不多说,这是景玥岚的性格,至于她为什么打人,自己琢磨去!

她的脚,随声而至,噼里啪啦,噗通嘭哧,照着人身上最痛的地方,一阵猛踢。

可怜的国师还没看清来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揍了,直至踢到五十下后,景玥岚才停下来,双手叉腰,脸不红,气不喘,可见这妞儿的体力是有多好。

可我们的国师就不同了,他本就已经是四五十岁的年纪,平时被锦衣玉食的供在皇宫里,这春也开了,穿的衣服又少,被踢的哭爹喊娘,鼻青脸肿。

不知现在,他还会不会认为,他那一摔摔得值得。

“好了,现在我们再来算算经济账。”景玥岚打人后,站定,看着地上的惨况,继续悠悠的说道,丝毫没有一丁点儿愧疚之感:“精神损失费,刚才那五十脚,扯平!看你穿的不错,一定很有钱吧?你把我家房顶砸坏了,还把这儿弄得这么脏,交一千两的赔偿金,我就放了你。怎么样,才这么点儿应该交得起吧?”

这个老家伙虽然瘦了点儿,衣服也破了点儿,可他里面穿的她可没看错,真丝软绸亵衣,没钱的人能穿得起吗?显然不能!

长的这么猥琐,一看就知道为富不仁,交出一千两来接济一下她这个初来乍到的穷人家,应该没什么错吧!顺便还能给他上一节‘生动’的教育课--没事儿别露富。

这家店的老板也不能原谅,光天化日的竟然就这样让那几个人提着刀进来了,还不敢去报官,让她一个弱女子,受到这样的惊吓,实在不应该。活该砸破了他的房顶,就让他损失去吧,这些钱连带她的房钱都别想要了!

“喂!你说话啊!到底同不同意赔我一千两?不同意,就再加一百脚!”说着她有照着国师的腰又补了一脚,踢的国师嗷嗷直叫,满地打滚。

“哎呦呦!同意,同意,你别踢了,老夫的腰要断了!”

可怜的国师根本就不知道,那所谓的‘精神损失费’是什么,为了它自己白白挨了五十脚。现在,这个女人还要讹自己的钱。

疼痛中,国师大人才勉强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景玥岚--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子。

女人如蛇蝎这话果然有道理!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堂堂国师,竟然被一个女人威胁。他能说不答应吗?自己人在她手里,连动都动不了。

权且先答应,只能指望外面那些人收拾了赫连孜轩,再来收拾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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