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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弃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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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梓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锦然勾住了脖颈,落下了一个吻,“这就是我的答案。”
    一个吻能够说明的事情很多,原先愤怒的火苗熄灭,继而则是爱欲的激情。
    秦锦然还没有松开臂膀,就被人握住了腰身,一年未曾亲吻,赵梓晏身体却还记得她甜蜜的味道,他含住她的唇瓣,碾压舔吸,唇舌嬉戏,寂静无人的死巷里发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那种暧昧而又甜蜜的味道,如同陈酿的美酒发散在这个巷子里。
    体内仿佛又一把火在燃烧,他的臂膀收紧,感受她柔软的身躯,因为生过孩子,她的胸脯比以往更加鼓鼓囊囊,他很快克制地停下了动作,他的下身已经硬的发狂,抵住了她柔软的小腹。
    结束了这个吻之后,这个姿势太过于羞人,秦锦然想要退后,却被赵梓晏抓的极紧,“别动,让我抱一抱。”声音里也带着暗哑的情欲味道。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身上,这样近的距离,更是可以嗅得到她身上那熟悉的带着涩涩药香的苦味。贪婪的大口呼吸,他的鼻息喷在了她的耳垂,赵梓晏注意到了白玉一般的耳垂因为他的气息而泛着血色,玩心大起,他含住了她的耳垂,感受到了怀里娇躯的微颤。
    “别这样。”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柔软无力,娇媚动人,让他身忍不住再次舔了舔他的耳垂。
    良久之后,他松开了她,满意地看着她红得惊人的面颊,潋滟如波的眸子里带着情动的媚意。
    “你叫我赵统领的时候,太生疏了,你不当这般叫我。”他的略带着粗糙的手指摸着她的面颊,语气里有些责备,他并不怪她之前的离开,怪得只是她的生疏。
    秦锦然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抬眼看着赵梓晏,有些讨好地笑着,“夫君。”
    因为这一声,让赵梓晏又忍不住含住了她已经被吻得有些水润发红的唇瓣,辗转碾压片刻,才说道:“去年你离开京都了之后去了哪里?”
    “我从头给你说吧。”秦锦然定了定神,“你能不能先松开我?”她说话的时候,赵梓晏的双手一直固定在她的腰肢上。
    赵梓晏对她的回应,只是挑挑眉。
    好吧,看着他没有之前的那种死气沉沉,秦锦然只好尽量忽视了他的一双手。
    “清欢能够让人扮作另一个人的模样,那一阵子她刚刚小产,和我也差不多的身形,于是她扮作了的模样,到了院子里,谁知道后来赵……”
    “赵梓学。”赵梓晏说道,“清欢的本事我也知道。所以当时不是你?”
    “恩,如果是我,我恐怕被那般折腾一会,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了。”
    此时赵梓晏的心剧烈跳动,他刚刚也想到了孩子的事情,但是一直不敢问,“孩子还活着。”
    “恩,是个男孩儿,小名叫做团团。”提到了团团,秦锦然弯起了眼,“他有些像你,也有些像我。”
    赵梓晏想象不到孩子的模样,只觉得他的孩子既然融合了自己与秦锦然的长处,应当眼睛更大一些,鼻梁更挺一些,唇瓣更红一些,但是怎么也无法拼凑出孩子的模样,赵梓晏只好放弃,“他在哪儿?”
    “钱塘。我这次来是准备先找你,然后再办一桩事,团团太小了,没法带上路。”
    赵梓晏虽然有些失望,但是知道这样对孩子是最好的,“晚些时候,我们去钱塘。你先继续说。”
    “恩。”秦锦然看了一眼赵梓晏,“其实,二公主的事情,我知道是个隐患,那一日让清欢扮作我的模样,是因为我当时就打着想要离开的主意。”这些话,在今日里不如尽数说了才妥当。
    赵梓晏环住了秦锦然,用略生了胡渣的粗糙的脸蹭了蹭她细腻的肌肤,“我不怪你,其实是我没有做好,你现在能回来,就挺好的。”只要她不是回来和离就好。
    秦锦然涨红了脸,时隔一年的时间,有些不习惯与他这般的亲昵,刚刚的亲吻可以说是情之所至,现在的亲昵让她心跳骤急,只觉得从鼻腔里呼出的气息,也带着羞人的灼热。
    “还是松开我,让我快些说。等会半个时辰后还要去见太子。”
    她的语气带着自己也不自觉的娇羞,赵梓晏听到还有正事,此时终于松开了她。
    少了另一个人身上的温度,一瞬间都有些不习惯,秦锦然清了清嗓子,开始继续说起曾经发生的事情。
    于是赵梓晏就知道了秦锦然在满了三个月之后,悠悠荡荡和姜梦去了钱塘,每日里去西子湖边漫步,最后在距离西子湖畔不远的春来大街置办了药铺,遇到了太子,收容了公主,医治了病人,一直到这一次是准备到京都里扬名的。
    “如果不是因为不知道要用谁的名,你不会返京?”他的眼眸眯起。
    秦锦然抚着赵梓晏的面颊,“别生气,我只是,心里头很矛盾。”
    “我只是同你说笑。”赵梓晏拉起她的手,“我知道赵夫人还有赵公子,给你多大的烦恼。所以你离开的事情,我并不管你,我应感谢现在的这个契机。”
    “赵夫人?赵公子?”
    “有一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被除名了,就在赵公子纳贵妾的那一日的宴席上。”
    秦锦然知道赵梓学纳贵妾,知道那是钱若涵,也因为钱若涵的事情,钱塘钱家放弃了让温钰安入赘,并且声称免了一切过去的债务,对外也说,入赘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温钰安是钱夫子的学生。
    “怎么会事?”秦锦然拉住了赵梓晏的手,“因为你的失利?”
    “一半一半,契机是因为赵少夫人闹了婚礼。他们算到了我的头上,我想想他们的说辞,对长不孝,对兄不慈,于国不义。”赵梓晏说完之后,反而安慰秦锦然,“都过去了,你只用安心做我的夫人就好,之前我原本对外的说辞就是你去了庄子上养病。现在只说你回来了,至于钱塘的事情,我再和太子商议,就用赵秦氏的名头吧,你做你想做的。”
    秦锦然小声的应了一声,“我们回去吧,听雪还等着在。”
    “好。”
    从巷子里出来的时候,西边的红霞只剩下一线,宽大的衣袖的遮掩下,赵梓晏握住了秦锦然的手指,同她十指交握。
    到了酒肆,听雪见到了两人同行进来了,“二少爷,二少夫人。”她的声音响亮。
    “不是二少爷了。”秦锦然说道,“你应该喊他,老爷。”
    听雪因为秦锦然和赵梓晏的离开,让掌柜暂缓上了菜,此时两人回来,把牛肉切好了送来,这里还有点的小菜,秦锦然看到赵梓晏很是熟悉这里的菜式,又替两人点了两个招牌,秦锦然见着赵梓晏很是熟悉,眸色划过一丝心疼,他天天都这般喝闷酒吗?“少喝些酒,不好的。”这里的酒虽然是蒸馏酒,但是少了现代的提纯技术,会残存少量的甲醇。
    赵梓晏一笑,其实也是最近刘嫂子的娘家出了点事,刘山夫妻回去了,他才这里吃饭,其实喝酒也并不是很多,不过听着秦锦然关怀之语,并没有反驳,而是应了一声,“好。”
    吃过了之后,就到了临先阁的二楼,太子见到了赵梓晏不过是挑挑眉,而月嵘公主的嘴唇微张,“你怎么这么快……”
    “正好遇上了。”其实并无旁人,赵梓晏随即就握住了秦锦然的手,同她十指交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瞧见了赵梓晏的动作,月嵘公主原本张开的唇瓣抿起,嘴角上扬,就连眼眸也是瞬时就弯了起来,用手掩着嘴,一副欢喜的模样。
    太子瞧见了妹妹的模样,终于是放下了心来,说起来,“赵夫人。”太子对着秦锦然微微颔首,“好本事。”太子看着秦锦然,秦锦然同赵梓晏大婚的时候他是见过的,此时中指搭在右眉眉中,他还模模糊糊记得那时候她的模样,一层又一层的胭脂,怯懦的气质,和现在完全不同。没有想到她竟然有这般的本事,能够和清欢搭上线,安安全全离开了京都不说,在钱塘居然还做出了一些名堂,为了医道上的名声,这才返京,这着实让太子意外了。
    “哥,都说了不追究了。”月嵘公主急急忙忙就说道。
    看着妹妹如此维护秦锦然,而太子抬头就看到了好友的眼眸里也流露出一丝紧张。
    秦氏还当真是个本事人,能够让自己的妹妹青眼相待,又让赵梓晏作此状,微微一笑,“我什么时候说要为难她了?我这可是真心实意的称赞。”既然连赵梓晏都不追究,这事中也有妹妹的错处,又是让秦锦然解开了她的心结,他又做什么恶人?
    太子的话,让所有人都放下心来。
    赵梓晏开口说道:“如果缝合之术能够推广,确实对那将士有好处。”他曾带兵打仗,若是在战场上杀敌而亡的数量反而少于在高烧和疼痛之中死亡的将士。
    “还有你那烈酒,当真是醇香,比李记酒肆的烧酒还要好?”因为周月嵘要游说哥哥,使出了浑身解数,秦锦然所有的她记得的本事全都说了出来。
    “这酒自李记酒肆的再提纯了一次,故而香浓,也更容易醉人。”秦锦然解释说,“我正好带了一点。”雅座里的大包裹,放置的两人换洗的衣物,还有就是秦锦然的药箱,从中拿出了白瓷瓶,拔掉了酒塞,倒入了太子面前的小碗,另外也给赵梓晏倒了少许,“你也尝尝。”
    行家一出手,立即就品出了门道,“好酒。”太子抬眼看着秦锦然,“其实你若是不行医,但凭这个收益,开一家酒肆,也足够扬名。”两只手的指尖搭成了塔状。
    “无论她做什么,都是好的。”赵梓晏说道。
    太子听到了友人的话,神色惊异,对他而言,很难理解这种近乎是狂热的感情,看了一眼赵梓晏。“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既然问题已经解决,距离五月初一还有一定的时间,剩下的晚些我们在安排,月嵘,你可以同我回去了。”
    “好。”
    秦锦然到了熟悉的巷子,院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其他人,“刘大哥和刘嫂子呢?”
    “刘嫂子的娘家有些事情,才离开,我现在又在京中,程峰的媳妇儿月份也大了,眼看这几日就要生了,我就让他先回去了。”赵梓晏同秦锦然解释说。
    “这厨房你就这样放着?”
    “过两日我找人来修。”赵梓晏此时牵住了秦锦然的手,一直牵她到了正屋,“我去烧水。”
    “我来吧,老爷。”听雪放下了东西,和赵梓晏说道。
    听雪出了房间,此时正屋里只剩下秦锦然和赵梓晏两人,她开始有些紧张,意识到晚上会发生什么,“我先收拾东西。”
    “你原先的衣物都在这里。”赵梓晏打开了酸枝木衣柜的抽屉,里面放置的是原先的衣服。
    “恐怕都穿不得了。”秦锦然捧着换洗的衣物准备放入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赵梓晏拉开了一个放置肚兜的抽屉。
    “这些也都穿不得了?”
    秦锦然给他的回答是重重合上了抽屉,赵梓晏觉得有些好笑的同时,也觉得鼻头有些微微发痒,如此看来,这些肚兜确实是穿不得了。
    
    第96章 9。6
    
    炉灶的火没有完全熄灭,所以是有一大锅的热水,听雪展开了屏风,随即把浴桶里放了温水,还有一壶开水放置到红木架子上。
    “你先洗。”赵梓晏知道一路上不好洗漱,就让秦锦然先浸泡热水澡。
    手中拿起了一本兵书,只不过是看了一小会,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衣襟摩擦的声音,他就看不下去了。把书盖在眼下,侧过头看着屏风。透过屏风模模糊糊的人影,秦锦然弯腰褪去了衣裳,秦锦然似乎是一直背对屏风,唯有搭着听雪的腕子进入到浴桶的时候,侧过了身子。
    一瞬间赵梓晏就屏住了呼吸,因为他可以看到她纤细的腰肢还有鼓起的丰盈。确实是穿不得了啊,赵梓晏也觉得鼻尖有些发热。
    秦锦然知道赵梓晏同在一个房间,有些害羞地一只手遮住了胸前,一只手在听雪的搀扶下,泡入到了浴桶之中。
    赵梓晏听到了整个人浸入到了浴桶的声音,继而是哗啦啦的水的声音。最想看的已经看到,赵梓晏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厨房里,继续去烧水。
    秦锦然听到了脚步声的离去,整个人也仿佛松快了不少,洗漱过后,用巾子擦过了白腻的身子,秦锦然系上肚兜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赵梓晏的话,面上如同火烧一般,若是说有些宽大的衣裳可能还穿得的,肚兜是绝对穿不下了。
    她穿着的是火红的肚兜,兜住两团软肉,伸手到了背后,系好了腰间的系带,秦锦然穿着白色的中衣,一边用巾子擦拭发尾的水汽,今晚上摆明了为发生什么,深吸一口气,对着沉默的听雪说道:“今晚上你不用守夜。”
    听雪涨红了脸,“恩。”
    秦锦然也是有些神色尴尬,其实有过亲吻有过拥抱,再进一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你也累了,等会你自去厨房烧点水,”秦锦然看到了赵梓晏提着水进来,就对听雪说道。
    赵梓晏很快就让浴桶里重新装了水,秦锦然说道:“我来服侍你。”她走到了他的跟前,伸手替他解开衣襟,赵梓晏忽然开口:“去年去赵府的那个人,给我揉搓背的,也是你?”
    “是。”
    “所以也不是第一次给我脱衣服了。”赵梓晏笑着,由秦锦然脱去了外裳,只剩下了白色的中衣,秦锦然解开了中衣之后,露出了他精壮的胸膛,她的手放在了他腰间的系带上。
    赵梓晏低笑,“所以上一次你也是只肯扯下一点点,但是要是洗漱可就不够了。”他握住了秦锦然的手,扯下了亵裤。
    秦锦然几乎不敢去看他的双腿间,只觉得刚刚好像碰触那一处的手背,有些烫得惊人。慌忙松开了手,“我等会替你搓背。”
    等到赵梓晏整个人浸入到了水中,赵梓晏说道:“娘子,你先到床上等我就是,你站在这里,等会恐怕衣裳也要湿了。”
    “这不用我替你搓背?”
    “不用。”
    秦锦然顺从地绕过了屏风,此时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现在赵梓晏的动作很大,甚至让不少的水落到了青石板的地面上,秦锦然也看到了这画屏做成的屏风,如何透出了里面人的动作。
    咬着下嘴唇,想到了刚刚赵梓晏也透过屏风看到了自己,扭过了头,坐在软榻上,擦拭头发。
    赵梓晏洗澡的速度很快,他很快就换好了白色的中衣,轻轻松松刷过了浴桶之后,整个把浴桶扛到屋外头,泼掉了剩余的水。
    “我想丫鬟还是太少了。”这些事情都是赵梓晏自己做的。
    “我已经习惯了。”赵梓晏说道,“军中又哪里有这些讲究。”
    撤掉了屏风,赵梓晏很快也拖了地。
    “我以为,我指得是你在床上等我。”赵梓晏说道。
    “我的头发还没有干。”事到临头,她又有些紧张,她近乎是神经质一样擦拭着发尾。
    “我来吧。”赵梓晏坐在了秦锦然身侧的软榻上,从她的手中拿过了巾子。
    他和她贴得很近,他可以嗅得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的清香还有特有的男人的侵略性的味道。赵梓晏忽然揽住了秦锦然的腰身,她的身子一僵很快就软了下来,他抓着她的腰肢往上抬,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他的腿有些硬邦邦的,很快秦锦然就感受到了他抵住自己臀部的那根棍子。她的身子又有些僵硬了。
    “别怕。”他并没有其他的动作,他以手做梳,梳拢她的长发,最后再用巾子擦拭。他把秦锦然再往怀里带了带,可以看得到她通红的脸,和不知所措微微颤抖的手指。
    他的手从腰部往上,穿过了她中衣的斜襟入内,隔着绸缎肚兜盖住了丰盈。
    她的眼颤抖得更加厉害,身子也是如此,却没有拒绝他得动作。
    赵梓晏知道她有些害怕,转过她的身子,他亲吻她的嘴唇,等到她身子软了些,就把手肚兜的边侧穿过,不紧不慢捏过,这让秦锦然的气息不稳。
    她的身子就这样软了再僵,僵硬了再次软下,赵梓晏这才把她打横抱起,放置到了床榻上。
    “我会很温柔,我保证。”熄灭了烛火,在黑暗之中,那香甜的暧昧之气在房间里流转。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一个因为药力的作用,刻意遗忘了那一次的圆房,一个则是虽然生了孩子,却本质上从未与男子亲近的秦锦然。
    他们的身子越来越热,男子的粗重喘息还有女子微弱的呻吟声响起。
    这也不是他们的第一,这两具身体毕竟有过经验。于是,多了那种第一次的慎之又慎和爱抚,少了撕裂般的疼痛,床榻开始吱吱呀呀作响,女子的压抑的呻吟声越大,正是被掀红浪。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秦锦然觉得自己的腰肢有些发软,赵梓晏早已经醒来,等到秦锦然穿好衣裳的时候,他身上穿着的是短褐,额头上还有些汗水,显然已经在院子里操练过一遍了。
    赵梓晏看到了秦锦然还在床榻,只是一双雪白的臂膀露在了外面。“听雪也已经醒了。”赵梓晏说道,“她煮了粥点还有包子,你若是累了,再睡一会儿,我冲一下身子,准备去御林军了。”
    秦锦然整个人还赤裸裸地在床榻里缩着,此时也不想出来,软绵绵应了一句,“好。”这让赵梓晏低头忍不住含住了她的唇瓣。
    见着她的嘴唇被自己吻得水润发肿,如同被露水滋润过的花瓣,赵梓晏的眼眸里也有愉快的笑意,“我先走了。”
    秦锦然就这样在院子里住下。
    她也知道了现在赵梓晏和过去的生活的不同,在赵府的时候,赵梓晏虽然也去御林军,但是那是下了朝之后,与御林军挂职,而现在则是真真正正的直接去御林军了。
    初尝鱼水之欢,几乎是赵梓晏夜夜都磨着秦锦然索欢,毕竟是习武之人,他的体力好到让秦锦然事后总是累到一个指头也抬不起来,刚开始还想起早,后来发现总归也并无长辈,就索性晚些起来。这般的日子之中,秦锦然也有了些变化,肌肤更加细腻,就连面上都仿佛是透着光一般。
    等到刘山和刘嫂子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就是看到了赵梓晏换着秦锦然正在说笑着。“统领、夫人。”刘山夫妇见到了秦锦然,对两人行礼。
    “他们都知道了?”
    “是。”赵梓晏微微颔首,之前送给了刘山夫妻的密信之中已经解释了秦锦然的事情,他不想在刘山夫妻回来的时候,让秦锦然饱受诟病。
    “夫人疗养了之后,果然是好看了不少,钱塘是个好地方。”
    “不错。我想,过段时间请求外放,去钱塘为官。”赵梓晏对夫妻两人说道,“到时候京都里的院子就留给你们两人。”
    “将军说笑了,若是要走,我们夫妻自然是要跟着的。”刘山硬邦邦地说道,在他的心中,赵梓晏永远是将军,所以一着急,就这般喊了出来。
    “是啊。”刘嫂子说道。
    秦锦然一愣,显然没有听过赵梓晏的这个盘算,“这件事情不急,我想问问夫君,什么时候有了去钱塘的打算?”她拽了拽他的衣袖,把他拉到一边。
    两人站在树下,赵梓晏说道:“其实我最近一直在考虑。可以看得到边城正在逐步恢复次序,从目前得到的情报来看,拿回边城,应该是早晚的事情,虽然我还是十分怀疑,柳将军能不能擒住阿古拉,我和他打过照面,那是一个胆大包天又谨慎如鼠的人。”胆大包天指的是他的杀人欲望,以及试图撩拨大齐军队,谨慎如鼠,指的是他总是把自己和主将藏得很好,不会让大齐的军队抓住他们的小尾巴。
    “我之前在钱塘的时候,在茶楼里听过这些消息。”
    赵梓晏的手指擦过她的面颊,“我从没有见过那样的敌人,打法上近乎是无赖的小人行径,但是不得不说,这种法子行之有效。他们不在乎一城一池得失,若是这个失去了,就去攻打另一座城池,这样的打法极其让人头疼。并且不同于我方的需要补给,他们只用靠掠夺,并且用屠城这样的行为来表示嘲讽我大齐。我知道,很多士兵都被挑拨的失去了理智。”
    秦锦然之前也曾听过这些,但是从赵梓晏的口中听出又是另一种感受了。“柳将军做到了?”
    “不错。”赵梓晏微微颔首,想了想说道:“我并不是替自己开脱,我有一种预感,若是让我来打,最多半年的时间,我也应该能够擒到一名主将,争取在两年或者三年的时间拿下阿古拉。”这话他从未开口和别人说起,尤其是现在柳将军已经获得了不菲的荣耀,他仿佛更是没有必要开口。
    “我相信你。”秦锦然说,这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她知道了许多关于赵梓晏过去的事情,也明白了为什么被除名,他并未有那种痛彻心扉之感。
    “我说的有些偏了。边城失利的影响,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深。”赵梓晏说道,“虽然我可以感觉得到我并没有失去圣心,但是并无民心,今后也是很难再上战场。”
    其实从安全的角度来说,战场上刀剑无眼,如果不夺军功,对秦锦然也是无谓的。只是,总觉得这样赵梓晏是否有遗憾,还有憋屈感?
    赵梓晏听到了秦锦然的说辞,笑了笑,“自然是有的,只是若是那一次的战事再来一次,我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就我个人而言,我总觉得突厥这一仗,来得是声势浩大,这般结束,总有一些违和感。”
    “总而言之,”赵梓晏继续说,“我先前留在京都也无非是为了等你,宁润的意思是,我外放较好,等到柳锐秉回来了,我也是尴尬。你也说了团团在钱塘,你在钱塘也有了回春堂,那我们就去钱塘。”
    秦锦然心中有些感动,就听到赵梓晏继续说道:“也要让那些人唤你秦大夫,或者是赵大夫,总不好日日用上那姜大夫的名头。”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有些醋了,秦锦然噗嗤一笑。
    “那等到京都的事情毕了,我们就去钱塘。”秦锦然说道,虽然和赵梓晏正是情浓时候,她也舍得团团,如果赵梓晏愿意去钱塘是再好不过的了。
    赵梓晏笑了笑,其实他去钱塘还有一件事情,太子总觉得这一仗有些隐忧,在没有见到阿古拉本人之前,谁也不敢掉以轻心,既然柳锐秉长处在于有人教习,太子让赵梓晏去钱塘,也是因为那位隐居在钱塘的白老将军,当年才是锐不可当,一柄长枪舞得是飒飒生风,武艺超群,当年在战场上也是坚不可摧,当年主战突厥,便是白老将军为首,柳老将军其实只是左将军。
    “听人说,城郊新开了一家曲园,开张已有半月,每日里是宾客盈门,修筑的是流觞曲水,华丽非凡,美酒佳肴是不消说,可供文人学子留笔墨,若是写的好的,放在前院里,供人投掷花枝。更有舞乐,让人赏玩,我带你去瞧瞧?”
    “好啊。”
    
    第97章 9。7
    
    曲园已经出了城门,事实上,就在狮子山的对面,秦锦然搭着听雪的腕子下了马车,看到了曲园,瞠目结舌,“怎的修筑在四院附近?”曲园到底是是给人取乐的地方,若是安置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妥当?
    “这里人来人往,也正是考验这些学子,在闹市之中是否能够读的了书。”
    秦锦然想到了闹市之中读书的典故,弯唇一笑,两人并肩入了曲园。
    进去曲园最少是十两银子,不算上侍女,一人是十两银子,给了赵梓晏和秦锦然两人人两只花篮,里面放置了三朵粉色绢花,两朵蓝色绢花,还有一朵紫色绢花。这三种颜色,分别是一两银子,二两银子和三两银子。若是遇上了好的景色,便可以把绢花丢入进去,若是遇到了好的作品,下面也放置的有花篮,可以投入,最后则是歌舞和曲乐,甚至还有人一掷百金,买上数百朵的绢花,丢到台上。
    秦锦然捻起了绢花,“这法子真是有趣,这绢花做得也是甚是精巧,层层的花瓣叠绕,挺好看的。”
    赵梓晏说道,“也有喜欢这绢花,并不投给别人,自个儿带走的。”赵梓晏身后拿出了一朵紫色的绢花别在了秦锦然的发髻上。
    秦锦然有些窘迫想要取下绢花,赵梓晏握住了她的手,“还有旁人也带着,带着吧,很称你。”
    秦锦然只一根素银簪,此时乌压压的斜髻上配上了绢花,增加了灵动的色彩。
    秦锦然伸手拢了拢绢花,再往前走,果然见到有妇人同丈夫一道,鬓发上带着绢花。赵梓晏说道:“这里的绢花含义是褒奖,所以也不知道是谁开始带着绢花,不少妇人都会带上这绢花离开。”
    听雪看着两人这般亲昵,远远跟着两人,恨不得是缩成一团。
    这里的园林设置带着苏州园林的味道,华丽典雅,一步一景。秦锦然同赵梓晏说道:“你说要同我去钱塘,钱塘里不少人家的院子都布置得典雅。”秦锦然忽然想到了白家,唇瓣微弯。
    “你想到了什么?”赵梓晏问道。
    “我曾经去过一户姓白的人家,只有他们家的院子,有些不太会打理。”
    白?这个姓氏并不太常见。又是在钱塘,赵梓晏想到了在钱塘的白老将军,会有如此巧合吗?开口问道:“你是给谁治病?”
    “说起来,回春堂开张的第一单生意,甚是可以说还没有开张,只是盘下了店铺。那位白家的小少爷生了癫痫,当时他同他爹娘在路上走,癫痫发作。我那时候正好在药铺里清点,就过去治了白少爷。”
    “癫痫?”
    秦锦然细细说了癫痫的发病原理,还有发病的年纪,如何去做,说到一半的时候,尴尬地笑了笑,“我说这些是不是很无趣?”她只是想要把自己知道的都同赵梓晏分享。
    “并不会。”此时走到了一处花坳,并无旁人,赵梓晏飞快地在秦锦然的嘴唇上啄了一口,“你说这些的时候,整个人仿佛都泛着光。你说的很清楚,我能够听得懂,并不会觉得无趣。”他的眼底是柔软的情意。
    “真的吗?”秦锦然想着,难怪恋爱之中的人总是爱傻笑,这般的甜言蜜语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当真。”
    “那我继续说了。”秦锦然清了清嗓子,说完了癫痫之后,又说道:“离开钱塘之前,去给白家小少爷针灸,也就去了白家的宅子,所以才见到了他们府上的设置。对了,我还给白老爷治病。”
    “他怎么了?”
    “白老爷是个武将,以前在胸口受了伤,受了凉,所以胸口有些疼。”
    赵梓晏听到了这里,笑了笑,“若是如此,真是太好了。”
    “啊?!”赵梓晏并不是刻薄之人,秦锦然听到他如此说话,就诧异了,受了伤,为何叫好?
    “是这样。”赵梓晏说起了自己要去钱塘就是拜访白老将军,白家可谓是真正的武将世家,兄弟几人皆是征战,直到一次海上作战翻了船,一门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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