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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江山(对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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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走?”
  萧九曲拍了拍腿,笑道:“为了它。”
  “难道你的腿——”叶落怀大喜:“太好了四妹!咝——”因为兴奋而牵动到伤口,顿时便又蔫了。
  “不过有几味药,需要向你讨,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四妹你救了我和撷儿那么多次,就是把整个御药房送给你,也是该的啊。”
  “咯咯咯——”萧九曲把纱布给她缠上:“既然你如此说,我就不客气了,把你御药房的好药全都搬空了你可不许心疼。”
  “不心疼不心疼。”叶落怀这几日全听到坏消
  息了,今日总算听到了一个好消息,能让她开怀。
  “说到她,你当时非要回宝菡宫,是不是因为怕她看到你受伤的样子会心疼?”
  “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叶落怀不自然的扭过脸去。
  “是你先提的,反倒是我的不对了?”萧九曲顿时不依:“她当日也吓得不轻,你好歹让一下,总要有一个人先示弱才行啊。”
  叶落怀正要说话反驳,门外走进了一个侍女:“启禀皇父摄政大人,琼华殿侍卫求见。”
  琼华殿?难道是她出了什么事了吗?叶落怀连忙坐正身子:“让她进来。”
  侍卫走进来跪下:“少主,殿里的侍女说,里面的那位夫人夜里总做恶梦,似是吓住了,希望能让萧神医去看看。”
  叶落怀看向萧九曲:“四妹你再走一次吧。”
  “我不去。”萧九曲故意拿起了小性子:“只是做恶梦而已,只要是个大夫就会治——”
  “唉呀四妹,你可别说这种话了,算我刚才错了还不成么,我和她都最信任你,别人说的话,我们不敢信啊,你就再去一次,看看她怎么样了。”
  “也罢,就再走一次,但是你要答应我,该服软的时候要服软,不要再斗气了。”萧九曲看到她点头,方才转头对萧知秋说道:“我们走吧。”
  “你还去看着,把结果告诉我。”那侍卫听到叶落怀的话,也跟着去了。
  琼华殿里,萧九曲把完脉,面有喜色:“是喜脉啊,恭喜你,有身孕了,她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丢下一枚炸弹,然后顶锅盖继续跑~~~
  ps:我真的好想直接把结局贴上啊,这样下去总是风波不断我神马时候能完结啊啊啊啊已经快三十万字了一点完结的迹象都木有啊啊啊抓狂炸毛啊啊啊


☆、不如不见

  “怀孕了?”代君撷先前散漫的眼神此刻却突然变成惊讶;紧接着;便被无助所取代,她颓然的坐在位置上,只觉得从身体到内心都是苦的。
  “你难道不高兴吗?”萧九曲不解的看着她;她从来都无法明白眼前这些人的心理;生来就是一副好身子,可以做一个正常的人,可以做妻子、做母亲,而自己;拖着残躯;毒一日不除,便一日不能怀上孩子。
  “高兴。”代君撷说着;脸上却无丝毫的喜悦,她抬头迎上萧九曲的目光:“萧姐姐,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她好吗?”
  “为什么要瞒着她?如果她知道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可以缓和,你们——”
  “这恰恰却是我最担心的。”代君撷摇着头:“我不能用这个孩子来赢得她的垂怜,那样,与我主动取悦她没有任何不同,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自我知道真相的这一年来,我一直在问自己,她究竟是我的什么人,是爱人?还是仇人?我分不清,不见她的时候想着她、念着她、也恨着她,与她相见之后,有时候会温柔、有时候会狠绝、更多的时候是怜悯,我与她,早在母皇驾崩那日,就已经注定没有将来了。是她,一直都不愿承认,也是我,一直都不愿了结,可是萧姐姐,你不敢正视的事情并不是不存在,我们之间一直拖到如今,越往下走便越像是一团乱麻,难以了结,所以我真的不想再继续如此了,萧姐姐,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与她,是无法了结的啊。”
  “可以的——”代君撷蹲□握住了她的手,第一次以一个卑微的姿态仰视着别人:“只要萧姐姐你愿意帮我,我们之间,就可以了结。”
  “帮…帮你?”
  “是的,只要萧姐姐你帮我,就可以让我们两个都解脱了,她不会再这样求而不得,我也不会再这样,日日以泪洗面。”
  “我要怎么帮你?”
  “萧姐姐去北郊比皇陵还北的地方,有一个云山,有人问你就说找甫仁,她们就会带你去见甫仁,见到甫仁之后,你告诉她,就说我说的,让她千万不要再用鸽子,还有,尽快带人秘密进宫把我和小莲救出去。”
  “你居然还有后手?”萧九曲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出去之后,就要带兵进城,然后杀了她以做了结?”
  “不,我不会杀她,我也不会进宫,出了宫,我便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从此,她再也找不到我,我也不会再来找她。”
  “不行,这对她太残忍了——”
  “萧姐姐——”代君撷泫然若泣的看着她:“对她来讲,我只是蓁儿的娘亲而已,以后,她还将会有其他的女人,其他的女儿,而若我还在宫里,她
  永远都无法解脱,永远都活在自责之中,这对她,恐怕才是最残忍的。”
  “可是你怎么办?你难道就真的放弃帝位了吗?”
  “对于朝堂,我已经失望了,对于她,我也无爱了,生无可恋,生无可依,如果不是萧姐姐告诉我,我肚子里有了孩子,恐怕明日这琼华殿就多了一具尸体——”
  “你——”萧九曲忍不住伸出手打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不重,却打的在场的四个人,都懵了:“我——”萧九曲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却只是瞪着眼什么都说不出。
  “萧姐姐打得好。”代君撷惨笑着站起身:“不想死的时候被安排死亡,想死的时候却偏偏死不了,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
  “如果你走了,她可能会疯掉。”
  “不会的,萧姐姐当知道,在她的心里,权势是第一位的,她毕生所追求的,无非就是这两个字而已,她想要,我就给她,横竖这样的江山,还不如没有的好。”
  “萧姐姐,答应我好吗?”见她半晌无言,代君撷再次蹲在她面前:“这样的结局,于她、于我,都是最好不过的,难道在萧姐姐看来,我们两个一路斗到最后,两败俱伤或者一死一伤才是最好的吗?”
  “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你真的无法原谅她吗?只要你原谅了——”
  “萧姐姐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能原谅她的理由。无论我的母皇以前有没有杀害她的家人,她害死了我的母皇,这是千真万确的,我焉能当做没有这件事一样的继续与她琴瑟相合?”
  “好吧。”萧九曲思考许久,终于点头:“我就去云山试一试,这次出宫我和知秋会回鸣山闭关,少则半年,多则三五年,希望再出来的时候,不会物是人非。”
  “多谢萧姐姐。”
  告辞出来后,萧九曲一直低着头,萧知秋看她的身子,似是极其的疲惫,只说了句先去御药房拿完药再出宫,抱怨的话全部憋在心里,不过只剩一件事了而已,完成之后,就可以回鸣山逼毒了。
  “请问萧神医,里面的夫人得了什么病?”在出殿门的时候,门口的侍卫问道。
  “受了惊吓,给她煮些安神药。”萧九曲闭上眼睛,觉得真的很累。
  “安神药?”叶落怀听了侍卫的回话之后,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了她曾经就在这宝菡宫里,点上了一支催命的安神香,从此,就与那人成为了仇人,无论如何不情愿,做下了便是做下了,时间安能倒流,我愿折寿十年,再不做会伤你之事。
  “驾驾——”把从御药房拿回来的药放在医馆后,萧知秋便赶着马车带着萧九曲往北而去,将到云山之际,萧知秋停下马车:“小姐,这就是云山了。”车内的人却没有回答。
  “小姐
  ,到云山了。”她又唤了一声,见唤不醒便掀开帘子,萧九曲似小猫一样的睡在上面,可是,这面色,她暗叫不好,连忙摇她:“小姐,曲儿?快醒醒啊!不要吓我。”
  唤了好多声见唤不醒,便调转马车往历城方向而去。
  萧知秋的心瞬间慌乱,小姐啊,你可万不能有事啊。
  云山之上却有一人冲着甫仁言道:“统领,有辆马车,我们要不要上前去问问——哟,怎么走掉了?”
  “管它做什么?还不快把鸽子放出去!”
  “是,统领。”
  “鸽子——鸽子——”宝菡宫里冲进了一个侍女,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欣喜万分:“禀皇父摄政大人,听您的吩咐我注意了好几日,鸽子,鸽子终于出现了!”
  “是吗?”叶落怀把手中的书籍放下,来到门外,果然见不远处一只鸽子不断徘徊,她立刻冲进宫里,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捏着一个染血的布包,把布包打开,拈出一些鸟食放在地上,这鸟食混着一些千里香,鸽子闻到,便立刻飞到了地上,叶落怀一把把它抓住,从脚下绑着的圆筒中取出了纸条,里面只有四个字——该当如何?
  叶落怀知道,这是甫仁向代君撷询问下一步的计划了,她冷笑一声,把鸽子放到侍女怀里:“好好看着,别跑了。”
  奉先殿里,正在看奏折的胡嘉和胡玮的案上忽然放上了几本奏折,她们顺着拿奏折的手看去,是叶落怀。
  “会临摹吗?”叶落怀问道。
  两人点头。
  “这几本奏折是孝温恭帝在世时批阅的,找到我说的字,然后一笔一划的临摹下来。”
  “哪些字?”
  “边境的两万兵何时能到?”
  “大概月余。”
  “那就写,一个月后,举军东山谷待命。”
  “是。”
  坐在一边看着两人忙碌,叶落怀眼神渐渐变得清冷,甫仁,这一剑之仇,我必要你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萧家医馆里,阿成和小月看着萧知秋焦急的把萧九曲抱回屋里:“曲师父怎么了?”
  “快!快些准备药浴,这几日在宫里没逼毒,想想这毒也该发作了,是我大意了,我观她气色,此次不同往日,必将凶险万分,你们把医馆的门关了,这几日暂不营业,等曲儿度过危险再说。”
  “是的秋师父。”
  半个时辰后,带着纸条的鸽子从皇宫飞了出去,飞到了云山,甫仁展开纸条,不由得惊喜:“东山谷待命?难道是准备要攻打了吗?”
  “可是统领——”底下的人却有些惴惴:“东山谷谷口小,难进也难出,若有人在山上伏击,根本是有去无回啊。”
  听到这话,甫仁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尽瞎想!她怎么可能会伏击我们,告诉下面的人,尽忠的时候到了。”
  “是。”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小叶子果然还是一个以权势为主的人,刚刚还说了不做伤害小五的事情,转眼就要把她的势力给除掉,这样的人,好可怕TAT


☆、非常时期

  翌日早朝;叶落怀一到承乾殿就奇怪的盯着胡嘉和胡玮二人:“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只见二位大人身上的朝服红一片青一片,像是染坊里走出来一般。
  “启禀皇父摄政大人——”胡嘉面色尴尬的答道:“今日我与妹妹坐着轿子上朝时,路过街道;被百姓拦截;以为有冤情,就出轿查看,冷不防周围百姓一窝蜂的扔来鸡蛋、石块、青菜等,若不是轿夫跑得快;我与妹妹今日恐怕就来不了了。”
  “是这样。”看着朝堂上忍俊不禁的其他大臣;叶落怀心下了然,她知道必是有心人煽动百姓;转念一想,忽然哈哈大笑:“好一个五彩斑斓啊,二位大人为了历朝劳心劳力,定是她们觉得你们的紫色袍服太单调了,给你们加点颜色,既是百姓赏你们的,你们就收下,我看,这袍服就不必再洗了,经过那条街的时候,也不用再坐轿子了,我再赐你们每人一口铁锅,顶在脑袋上,免得把这脑袋给砸傻了。”
  “谢皇父摄政大人。”二人连忙道谢。
  “怎么样众位大人?”叶落怀看向一个个似吞了苍蝇的众大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吧。”
  后来,胡嘉和胡玮果然顶着两口锅战战兢兢的出现在了那条街道上,老百姓看到她们如此,乐呵了,当然,鸡蛋、石头、菜棒子照扔,只不过现在是找了准星才仍,甚至有好多人誓要扔到锅的正中心才罢休。
  而后又几日,新鲜事也不新鲜了,看到两人出现,众人该干嘛干嘛,横竖你们两个乱伦关我们什么事,天王老子都不管,我辈小屁民扔了鸡蛋菜棒子还少了点收入,不划算。只有茶馆酒肆里说起两人,仍有人愤愤不平,如此而已,也仅仅是如此而已。
  “怎么样二位大人?”奉先殿里聊起这件事,叶落怀快笑岔了气:“被老百姓扔鸡蛋石头的感觉如何?”
  “坏透了。”胡玮这几日都显得很垂头丧气:“我们做的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她们不理解也就罢了,还揪着那点错不放,您说这从古至今,哪里有大臣活的像我们两个这样窝囊的?与其如此,还不如——”
  “玮!”胡嘉忍不住责怪道:“我们确实有错在先,她们不懂所以才会误会我们,只要我们做了我们想做的事情,被误会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到她的话,叶落怀笑着摇了摇头:“胡嘉你说的话,我赞同,也不赞同,既然她们不懂,为什么我们不能让她们懂?既然她们误会了我们,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向她们解释清楚?我们做了什么、正要做什么、将要做什么,没有必要放在心里,恰恰相反,我们需要把我们的想法公诸于众,朝堂上那些人反对,不代表底下的人不会同意。你们两个确实有错,但是错的并不
  是有了不伦之事,而是错在以为她们总有一日会知道,总有一日会理解——不,你不说她们就不可能会知道,你不告诉她们,或者不能通过她们所亲近的人的嘴告诉她们,她们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也许有一日你们死了,她们对你们的印象也只是两个胆大妄为的乱伦之徒,但是,她们不会知道你们究竟做了什么,不会知道你们究竟给她们带来了什么。”
  “皇父摄政大人此言振聋发聩,嘉已有许久未有醍醐灌顶之感了。”胡嘉从位置上走出:“请受嘉一拜——”她撩起袍服,深深的叩了个头。
  “与这番话相比,我更想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她们不误会我们。”胡玮看着叶落怀,想是刚刚的一番话确实起了作用,此刻她的脸上丝毫不见颓态。
  “我记得历朝的皇帝很喜欢微服私访,撷儿就是因为这个在百姓中口碑极好,我们倒不妨效仿之。”
  “微服私访?”胡玮却摇头:“我与姐姐在这奉先殿里从早忙到晚,哪里有时间微服私访,倒是皇父摄政大人,你有那个闲情。”
  “月前不是让各城举孝廉吗?算算日子,第一批也该到了,她们一来,你们两个不就清闲了吗?到时候我们一起,也可以假扮一下除暴安良的侠客。”
  胡玮忽然哈哈大笑:“人家真侠客都是做好事不留名,我们倒是为了好名而去做好事,说来真是惭愧啊。”
  “不管是为了心还是为了名,只要做的是好事就成。”叶落怀摸了摸自己的脸:“人要脸,树要皮,在这个位置上,名声还是很重要的,好事都做了,留个名又怎么了?”
  “罢了罢了。”胡玮努努嘴:“您还是先看看加急奏折吧。”
  叶落怀翻开奏折,刚看了两行就忍不住皱眉:“又涝了,老天还觉得黎民不够苦吗?”
  “我还以为您会说——又要拨银子了,哈哈。”胡玮调侃道。
  “可不是又要拨银子了吗?但是经过层层盘剥,到老百姓手里的,所剩无几啊。”
  “有,总比没有的好。”
  “做好事,如果不能做到让人打心底里感激你,那还不如不做,这次,我不会让她们再有机会盘剥。”
  “您是想要找一个人亲自运赈灾银了?”
  “是啊。”叶落怀笑道:“她从未让我失望过。”
  楚府,楚誉走进内室,在床上滚做一团的主仆二人连忙分开,大铜面色尴尬:“家主。”
  “你们主仆二人的感情倒是真的好。”楚誉笑着摆摆手,大铜行了礼下去了,她坐在凳子上,看向面色潮红的齐蕊:“你我成亲这么久,倒是未曾与我有如此的亲近。”
  “那是你,总是出门在外。”齐蕊娇嗔着骑坐在她的腿上:“这次回来,应该不会再走了吧?”
  楚誉闻着
  她身上的气味,陡然生出一丝厌恶,把她抱起放在地上,站起身,依旧是温柔的笑着:“人在官场,毕竟身不由己,若有皇命要我走,我也是不得不走。”
  齐蕊却猛地觉得恶心,跑到盂前,呕了起来。
  楚誉看她吐完抬起头来:“怎么了?可是吃坏了东西?”
  “不知道,这几日都是如此。”齐蕊摇头。
  楚誉走到门外,招呼来一个家仆:“去请大夫。”
  大夫把完脉,说的话与楚誉心里想的一样:“恭喜,夫人有喜了。”
  齐蕊心里猛地一慌,而大铜的心里,更是一惊。
  “送大夫。”楚誉依旧是那副表情,云淡风轻的话语显示不出悲喜:“既怀了身子,就好好歇息,我晚上再来看你。”说罢,出了房门。
  待她走后,大铜战战兢兢的问齐蕊:“小姐,是谁的?”
  “我也不知道啊。”齐蕊苦着脸坐到床上,撅着嘴:“我觉得她好像一点都不高兴,似是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那怎么办啊小姐?”
  “死大铜臭大铜破大铜,让你勾引我,我打死你打死你——”齐蕊对大铜一顿拳打脚踢,大铜只是缩着身子承受着,不敢躲避。
  “家主,有件事,小盘不知该说不该说。”书房里,小盘看着楚誉,欲言又止。
  “你和我是一起长大的,感情当比姐妹,还有什么话是不该说的?”
  “其实主母肚子里的孩子——未必是您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楚誉放下书,盯着她。
  “其实…其实府里全都知道了,就只有您还蒙在鼓里,主母与她的侍女大铜经常在屋里…在屋里——”小盘心一横:“干那事。”
  “干何事?”楚誉嘴角忽然漾起一丝笑意:“此等捕风捉影之话,你也信?”
  “不是捕风捉影,府里很多人都亲眼看到了,一个两个这样说我自然不会信,但是大家都这么说,家主你知道咱们家的人,没看到不会说自己看到了,我也是怕家主替别人养孩子——其实像她这样败坏咱们楚家门风的人,家主尽可以把她休了,依您现在的圣宠,根本不需要害怕齐相。”
  “你的心思我懂。”楚誉点头:“只不过把她休了之后,她日后该如何做人?在我看来,她不过是个孩子,并不懂得分辨是非善恶,等她长大了,就会知道了。”
  “可是家主,您太委屈了。”
  “我倒觉得,让她嫁给我,是委屈她了。”
  齐府,几个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个模样的大臣围着齐家,不断的追问下一步该如何走。
  “我看她是保定了胡嘉和胡玮,乱伦这种事在律令之中并没有写明,要不然她们两个必死无疑。”
  “这是她有心保她们啊,若她想一个人死,就算这个人没有罪,她也可
  以捏造一个出来,若她想保一个人,就是这个人犯了天大的罪,她也能保的下来啊!”
  “齐相您可不能一直只喝茶不说话啊,我们可都指着您活呢。”
  “是啊齐相。”
  “齐相,我的大女儿被曹无期给抓起来关进了大牢,大女儿一进去,我就不远了,如果我进去了,您——”
  “她的臂膀,不是只有胡嘉和胡玮啊,还有一个曹无期啊。”齐家放下茶杯:“不急,慢慢来,既然那两人逃过一劫,就转过来对付对付曹无期,也缓一缓她对我们的攻势。”
  “曹无期是察贪的,我们不如就栽个贪渎?”
  “贪渎之事可大可小——”齐家看向众人:“不如谋反罪大恶极啊。”
  “齐相好计策,佩服佩服。”余下的几个人恭维一番后,渐渐散去了。
  待她们走后,齐府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齐相——”
  “哎哟姬大人,你吓死老身了,这这,你是怎么进来的?”齐家看着面前的姬宁,吓得魂掉了一半。
  “对不住齐相,非常时期只能用非常之计了,姬宁此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齐相商议。”
  “何事?”
  “齐相,其实孝温恭帝并不是难产而崩的,她是被叶落怀这个奸人害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问一句,喜不喜欢看微服私访这样子的,就是微服私访有桃花运什么的,除暴安良破案什么的。


☆、篁篁

  又是一日的早晨;又是一日的早朝;穿上朝服,叶落怀抖擞起精神,走在路上的时候;她有些迷惘;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把水城又涝的事情在朝堂上公布出来,点名要楚誉五日后运赈灾银,本以为如此就可以结束了,却没料想刑司的一个牍官启奏;听完她的奏报;叶落怀心里咯噔一下:“谋反?”她想了想,便摇摇头说道:“这不可能;曹无期是文臣,没有兵权如何谋反?”
  “臣不知道她为何要谋反,但是臣确实在她家看到了凤袍玉玺,此事千真万确,若皇父摄政大人和众位大人不信,尽可以去搜,若搜不出,微臣就一死以谢天下。”
  “皇父摄政大人,臣的家里绝对没有什么凤袍玉玺,臣的忠心,天地可鉴。”曹无期看向那牍官:“吴大人,你为何要冤枉在下?就因为你的大女儿因贪渎被在下给捉拿了,你便要诬陷于我么?”
  “曹大人莫要扯无关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有没有谋反,我等怎么会知道?还要搜一搜才能证明!”
  “你…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了好了——”叶落怀止住了两人:“就派人去曹府搜一搜罢了,若没有,吴大人以死谢罪,若有——若有…”叶落怀沉默了,她觉得应该是没有的,但是万一真的有呢?就像那牍官所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曹无期本应是撷儿亲信,却突然就投了自己,还送来两个幕僚在自己身边,掌握着整个朝廷的政令,难道说她曹无期忠心是假,逐渐控制朝廷,谋反才是真?
  “若有,臣就以死谢罪!”曹无期此刻怒火冲天,历来帝王对谋反一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牍官分明就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可是别说凤袍玉玺,家里基本是连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她如何能搜到?
  “你们,去。”叶落怀指派了几个人。
  约莫有一个时辰左右,侍卫们回来了。
  “禀皇父摄政大人,我们在曹大人的床下搜到了凤袍和玉玺。”侍卫们把东西一放,曹无期立刻傻眼了。
  “臣没有,这是她们栽赃!”她指着那牍官:“是她陷害微臣啊,皇父摄政大人——”她连忙跪在了地上:“请您明察啊——”
  “证据确凿,曹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那牍官一脸的恨意:“下面就请曹大人践行自己的话,一死以谢天下吧。”
  “皇父摄政大人,臣冤枉,臣实在冤枉啊——”曹无期此刻终于知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是什么感觉。
  叶落怀没有表态,她观察着朝堂上每个人的表情,当看到胡嘉和胡玮时,见两人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状态,不由得纳闷,若她们与曹无期同一阵营,在此刻必定会出来保曹无期,但是她们毫无反应,难道此事真的另有
  蹊跷?
  “好,既然我先前说过,那么此刻,我曹无期也不惜死,我只恨疏忽大意,让你们这群宵小算计了,皇父摄政大人,无期来生再来帮您——”说罢,就要往大殿上的柱子上撞。
  “拦住她——快拦住她!”叶落怀连忙说道,已有侍卫眼疾手快,把她拦了下来。
  “承乾殿乃朝臣上朝之地,焉能在此寻死觅活?既然曹大人口口声声冤枉,我就替你查个明白,来人,把曹大人押入天牢,但是好生侍候着,不准怠慢。”
  “是。”
  “皇父摄政大人英明。”曹无期谢过,随着侍卫一起下去了。
  叶落怀站起身子:“这件事我会查个明白,若有人蓄意栽赃,我决不饶恕。”
  这一句话她说的严厉,令得在场的有几位大人不由得心里惴惴。
  下朝之后,叶落怀看着那凤袍和玉玺,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些人,连栽赃都不会。”她把假玉玺扔到地上,顿时碎为好几半:“这种玉,怎么可以做玉玺?”
  “她们是想让我们内讧,只要您杀了曹大人,可以说就断了您的一个臂膀。”胡嘉笑着看着粉碎的假玉玺:“必是那个吴大人做的无疑,她想栽赃,却不舍得把自家的好玉拿出来,就用一块次玉充数,真是蠢到家了。”
  “蠢人之所以为蠢人,是因为她们把其他人都想的跟她一样蠢。”胡玮摸着那凤袍:“这料子也很次,连朝服都不如。”
  “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务必给我查清楚。”叶落怀拍拍两人的肩膀:“我的臂膀,一个都不能断。”
  “是。”
  不出半日,事情就被查清楚了,就是那个说曹无期谋反的牍官陷害的,她也已经招供说是因为曹无期抓了她的大女儿,她害怕被牵扯上身,就想出了一条栽赃的计策,陷害曹无期,唯一遗憾的是她咬死说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做的,与其他人无关,并且在用刑时咬舌自尽了,曹无期无罪释放,此案也算告一段落。
  被释放后的曹无期回家后换上朝服连夜进宫感谢叶落怀。
  “不用谢我,你没有做,自然毋需担心别人的栽赃。”叶落怀笑道,庆幸自己真的没有让她死,不然,要后悔死了。
  “其实,臣此来,并非只是向皇父摄政大人道谢,是还有一事,想向您禀明。”说到这里,曹无期心里有些忐忑。
  “哦,何事?”
  “臣的妹妹,曹无艳,非要与臣一起进宫,想要当面感谢皇父摄政大人。”
  叶落怀听到这话,脑子有一会儿空白:“这个事情,你来谢不就行了?你妹妹还要来谢?”
  “其实——其实——”曹无期忽然跪在了地上:“其实臣的妹妹一直非常仰慕皇父摄政大人,她早已过了嫁娶之年,臣和母亲百般
  劝说,她一直都不愿嫁,说要嫁就要嫁与皇父摄政大人这样的人,若没有,宁愿一人到白头,臣姐妹二人自小在一起,所以妹妹的性子,臣最清楚,所以,臣求皇父摄政大人,见舍妹一面,若不喜欢,就当面说与她听,断了她的念想,来日也好嫁人,若蒙大人不弃,舍妹也可常侍大人左右,为大人奴婢,大人后宫里有个人照顾着,也不用如此凄苦。”
  “曹大人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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