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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之嫡女谋-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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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怀扬了扬眉角。

    “不过是巧合而已吧。”高冉冉蹙了蹙眉头,灵山是大陆朝的圣山,因为长年云雾缭绕,山上又有天泉飞驾,远看又似有天龙盘旋山腰,因此才得了灵山的美誉,每年都有不少的香客前去朝拜,灵山上的灵隐庙也因此香火鼎盛。

    “灵山寺里有个道隐和尚你可听过?”夜怀举着书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想着以后不能让她再睡到大中午起了,脑袋瓜子都睡得有些不灵光了。

    高冉冉透着些许迷糊之气:“是那个足以和你师父媲美的老神棍?”

    “天底下能将道隐大师和我师父称为神棍的人也就独你一个了。”夜怀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高冉冉双手抱胸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道:“我本就不信这些,如果你师父真的是神算子,那他当年怎么没有算出你父王的劫,所以,神棍终归是神棍,他可以骗得过天下人,却也骗不了天下人,大多数人选择相信他是因为不相信自己,我与他们不同,我只信自己,还有你。”最后三个字她咬的很重。

    夜怀浅淡的眸色渐深了些,望着她娇嫩的脸庞带上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高冉冉看他闲闲的将自己望着,眸中的神色越发暧昧复杂,趁着自己的脸皮转红之前,她小手将信件往桌子上丢了丢,转了个话题:“我还以为你的属下真能打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看来景苑的身世真要成一个谜了。”

    找不到景苑的弱点,就帮不了苏浅和冷寂,帮不了他们,冷寂在胡夷那边就得多耗上一分,他在那边多待上一分,冷家的局势就越会变得错综复杂,甚至连着他家主的权利都有可能被冷千秋他们架空。

    她可不希望回头冷寂回来接手的是一个冷家的空壳子,那样高冉冉之前费心帮冷寂登上冷家家主的位置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查景苑的身世不过是为了找出景苑的弱点,而据我所知,这位在胡夷有着神一样地位的大祭司并非是个完人,更何况世间也并不是没有人清楚景苑的来历,有一个人会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景苑,包括他的出身。”夜怀淡淡的拿起一杯温润的清茶润了润嗓子,也顺带着去一去心头被勾起的某些火气。

    高冉冉眸光微闪,眯了眯眼睛:“是谁?”

    “景苑他自己。”夜怀悠悠道。

    “咳咳。”高冉冉呛了自己一嗓子茶水,夜怀这等于没说啊。

    她厚着脸皮点了点头,赞同着夜怀的话,阴阳怪气的道:“嗯,小女子很赞成夜公子的所言,只是夜公子能否告诉小女子,如何才能让景苑祭司自己说出自己的身世呢?”说着,她冲着夜怀神清气爽的挑了挑眉,这下看你怎么答。

    夜怀目光定在高冉冉托着腮帮子的白希小手上,她右手托着腮帮子,皮肤如白玉般清透无瑕,他抬抬眼皮,白希的面容上一双戏谑的眸子滴溜溜的盯着自己,很是灵动,眉眼里也闪着清雅的光芒,有几分慵懒,有几分俏皮。

    他不由得眼睛眯了眯:“嗯,景苑是不会告诉我们,但是有一个人或许能够告诉我们。”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平淡无奇。

    “这次又是谁?该不会说是景苑的亲生父母吧?”高冉冉被夜怀坑了一次,这次警醒了些。

    夜怀摇摇头,带着些许笑意,柔和的吐出了四个字:“道隐大师。”

    “他?他怎么会知道?你还不如直接说你师父知道呢,至少他的名气要比那个什么道隐大师更大些,这样我姑且还可能信上三分你的鬼话。”高冉冉以一种十分怀疑的眼神看着夜怀,她觉得夜怀还在逗她呢。

    夜怀冷然的脸上再次染上了无奈之色,一本正经的道:“先前看你迷糊故意帮你醒醒神,现在我说的是正事,不是玩笑。”

    “哦。”高冉冉捂着额头应了一声,表情没多大变化。

    她看着夜怀这恢复冰冻模样的俊脸,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将斜着的身子摆正了些,景苑的事情她感兴趣,可眼下有一个问题让她更感兴趣着:“夜怀,你说是你的师父普陀大师要厉害一些还是这位受你推崇的道隐大师要更厉害一些?”

    夜怀无语半晌,慢慢放下手中的书卷,耐心的与她辩驳道:“师父大隐隐于市,道隐小隐隐于野,佛学之中并不存在谁厉害之说,师父与道隐大师都是将佛学参悟透彻之人,佛学之中向来是不分高低的,也正是如此,师父与道隐大师才会颇有盛名,然而这盛名之下其实难副,道隐大师与我师父在二十三年前有过一场较量。那场较量,虽然胜负未分,却意外的引来了一人。”

 第610章 修书两封

    “不会就是大祭司吧?”高冉冉不由得蹙眉看着夜怀,夜怀从来不会有的放矢,他既然说起这位道隐大师,那这位道隐大师应该与景苑大祭司的事情有关,但按照夜怀的说法,道隐大师的比试与灵隐大师的比试在二十年前,而二十年前不正是大祭司从灵山抱回景苑的时间嘛?

    这下事情似乎一下子就都对上了,她也瞬间有了头绪,又坐的端正了些。

    “不错。”夜怀点点头,“这位胡夷的大祭司不知从哪里听说师父与与世无争的道隐有过比试,在二十三年前特地上了灵山请求与道隐比试咒术,也就是在同一年,大祭司从灵山抱回了景苑。”

    “这么说来,这位道隐大师应该会知晓其中隐情,只是如何才能让他开口这也是个问题。”高冉冉摸了摸下巴有些犯愁。

    夜怀凤眸里溢上笑意:“这个简单,道隐大师与师父是好友,我让师父回头修书一封与他想必不是难事。”

    高冉冉听完,一块石头又落下了地,愁色散去,眉眼又变得轻快起来:“这样最好,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你今日便让普陀大师修书一封吧。”

    “你果然还是那般的急性子。”夜怀吩咐人拿过笔墨纸砚过来,落笔优雅的写下了一封信件,待墨迹晾干,转而递给了赤剑,“你将这封信送去给普陀大师。”

    赤剑接过信,一溜烟也不见了。

    “夜怀,现在的胡夷,看似两分天下,目前看似是以苏浅代表的皇室在与以景苑大祭司为首的巫族在争斗,可是还有一个人也是不容忽视的。”除了景苑,高冉冉还担心一个人会威胁到苏浅,那个人是胡夷现在的王子苏哲,也就是被苏浅带回胡夷的程胜。

    程胜,这个人反复无常,是个十足的小人,不得不防。

    “上次苏浅说过,胡夷皇室是以蛊术和咒术统治胡夷的各个部落,这三个人中,景苑擅长咒术,苏浅擅长蛊术,而苏哲,苏哲他两者兼备,又是蛊术和咒术的集大成者,假以时日,苏哲的威胁会比景苑的威胁更大,因此现在必须尽快帮苏浅解决掉景苑,助她早日登上胡夷王的位置,胡夷才能算是真正的安定下来,胡夷安定下来了,冷寂也就可以回来管冷家那摊子事了。”冷家那贡茶的事情都已经令冷家人生了内乱,这等老皇帝的丧期一过,朝廷全力追查起冷家的罪责来,那冷家岂不是要乱成一锅粥了。

    冷家的事情只能冷家人自己去解决,冷寂作为家主必须尽快回来一趟了。

    “冷家的事情还能再拖上一拖,苏浅和冷寂当局者迷,你比他们看得清楚一些,这个苏哲潜藏在京城多年,又以程胜之名隐藏在朝廷之中,这背后一定还有人帮他,除了夏洛侯,他的背后应该还有其他人,只是可惜我的人也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夜怀听她说起程胜,眸色暗了暗,新科状元程胜是胡夷王子的事情从他知晓真相开始,他就命人着手调查此事,都查不出任何头绪。

    “夏侍郎那边也没有查到任何线索?”高冉冉觉得夏侍郎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毕竟程胜与他有远亲关系。

    “除了调查出程胜的本藉情况,一无所获,不过有一点让我很奇怪。你正好说起此事,也正好给我参详参详一下。”他看了程胜这个人的背景,程胜几乎可以说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从出生开始就一直生活在一个叫做乌镇的笑镇子上,也从来都没有出过门,这就与苏浅曾经的你说法很是相悖。

    苏浅说过他哥哥是在12岁的时候因为犯了禁忌的大罪被胡夷王忍痛驱逐了,既然如此,那程胜又是如何在乌镇土生土长了20多年?

    夜怀将程胜的底细说了一遍给高冉冉听,她也没怎么仔细听,程胜这个名字她已经镌刻在了骨子里,关于他的一切,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程胜是落魄才子,从小生活在乌镇,因为乌镇的贫穷,他才发愤,在三岁的时候他就因为作了一首关于几何的打油诗受到镇子里乡亲的关注,他在十五岁的年纪考上了秀才,名震乡里十八岁又再次中了举人,在乡里造成了再一次的轰动,可以说,程胜从小到大的一举一动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

    夜怀说的也几乎与她记忆中的没有太大差别。

    “你在怀疑程胜的身份?”高冉冉听他说完,抬眸问道。

    “不是怀疑他,是怀疑苏浅。”夜怀又轻飘飘的扔下了一个几乎高冉冉从来都不敢想的问题。

    从程胜的资料上可以看出,程胜是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大陆朝的,从他降生开始,他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如果按照苏浅的说法,他的哥哥是十二岁被驱逐的,就算这位胡夷的王子12岁这年到了大陆朝,到了乌镇,那么也不可能不会有任何知晓,毕竟胡夷人说话的语气与习俗与大陆朝的人还是有些差距。

    所以,如果程胜的资料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只能出在苏浅身上了。

    “你觉得苏浅撒了谎?如果程胜不是她的哥哥,那她又怎么会将程胜带回胡夷,还让胡夷王恢复了他的王子身份,这样做对苏浅一点好处都没有。”高冉冉觉得这种情况不太可能,苏浅根本没有必要认下一个与自己灭有任何血缘关系的所谓的哥哥。

    “你别忘记了,苏浅来京就是为了找她这个哥哥,这是胡夷王交给她的任务,也就是说,她只有完成这个任务才能通过胡夷王对她的考验,才能继承胡夷王的位置。胡夷王他想要的是一个儿子,而苏浅正好带回了一个他想要的儿子,这件事情也就圆满了。至于这个儿子是不是与苏浅有血缘关系,又有什么必要?至于为什么这个人选变成了程胜,我想这份资料应该可以告诉你答案。”夜怀不知从何处又拿出了一份折好的宣纸,这份情报来得也真是不巧不晚。

    高冉冉皱眉展开,看完觉得不可思议又有些恍然大悟,她叹了口气,原来世间真有这样的意外,世人的缘分也真是奇妙:“怪不得苏浅会选择程胜,原来他身上那块血色的玉佩是胡夷王室之物。”

    记忆之中,她记得程胜身上有一块血色的玉佩坠在腰间,从不离身,她还曾经问过程胜这块玉佩的来历,程胜说是他机缘偶然之下,一位故人送给他的。

    因为玉佩的成色出奇的好,是以她对这件事情记忆犹新,至于苏浅为什么会凭借一块玉佩就认下程胜,这是因为胡夷的王室里为了区别正统的皇室血统,胡夷王庭里每降生一个婴儿,胡夷王就会赐下一块玉佩以表身份,王子所佩戴的玉佩是血色的,王侯世子的玉佩则是墨色的。

    有时候胡夷王或者是王侯在外留情了,所生下的王子和世子因为没有这块玉佩,他们日后即便是从百姓之中脱离了平民的身份回到了王庭之中,也是没有资格和身份竞争储位和世子之位的,因此,玉佩恩赐制度也在一定程度上保存了王室血统的高贵性。

    “你把笔给我,我要修书一封给苏浅。”高冉冉想到此处,不管苏浅是因为程胜身上的玉佩被程胜蒙骗才认下程胜,还是出于其他的原因,她作为苏浅的朋友,有必要告诉她程胜身上玉佩的来历和真相。

    夜怀将笔递给她,面色淡然,雪白的手支着额头,偏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点都没有避让的意思。

    高冉冉对这幅美男图不感兴趣,忙用袖子遮了遮道:“我有些体几话也要在信中与苏浅说,你避开些,我可不想你回头又嘲笑我。”

    夜怀笑的如同一只狐狸一样狡黠,高冉冉每次看着他这个笑容都有一种他将自己的想法看透了的感觉,就算是夜怀等下转过了身子,她还是一边写一边捂着宣纸,不让半个字透出去着。

    写完,她才舒了口气,吹了吹未干的墨汁,将宣纸卷好,递给了柳儿:“给苏浅公主的,你送去杏花楼吧,胡姨知道怎么做。”

    柳儿不敢怠慢,双手托着信件,快步离开了着。

    “你的体几话说完了?”夜怀缓缓转过了身子,动作优雅流畅。

    “写完了。”高冉冉点头,眨了眨眼睛轻声道,“胡夷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夜公子,下午你准备做些什么?”

    “你不是想回高家?正好下午有空,我陪你回一趟罢。”夜怀起了身,如玉般修长的手指递了过来。

    高冉冉将手放入他的掌心,心里欢喜的不得了,面上却翻了个白眼:“朝廷里都乱成一锅粥了,也就你难得清闲。”

    “你也说了是难得清闲,难得偷得浮云半日闲,皇甫柔入了皇宫之后已经两日未归,如今两位帝师又在京城,今早进宫听说太后也醒了过来,能坐上一两个时辰,当初你二哥的婚事是由先皇一手包办的,现在先皇不在,难免太后反悔。”夜怀伸手将高冉冉从软塌之上拉了起来,她的身子轻轻的,几乎没有什么重量。

 第611章 嫁夫从夫

    高冉冉抬头看向夜怀,问道:“可是皇甫柔已经嫁给了我二哥,太后就算想反悔,又如何能成?”

    夜怀拍了拍身上坐起的褶皱,说了一句无关痛痒又毫无厘头的话:“你二哥若是有个孩子就好了。”

    孩子?

    高冉冉想着这件事情与孩子有什么关系?

    夜怀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刮了刮她的鼻子道:“有了孩子,皇甫柔的心就会定下来了。”他担心的不是太后会怎么样,他担心的是皇甫柔自己会改变心意。

    “所以你想用孩子来套住皇甫柔?”高冉冉觉得这是个好办法,皇甫柔再聪明坚强,也是一个传统的女人,除了丈夫,自是会以孩子为大,她要是有了孩子,也就对高府有了牵绊,她对高府有了牵绊,对二哥有了牵绊,皇甫家的人也就

    别说,夜怀还真了解女人。

    高冉冉随便装扮了一番,两人坐上马车回到了高府。

    刚下马车,高冉冉就看见高府的门口的停着一辆宫里来的马车,看这马车有些眼熟,都是后宫用来盛放细软的马车,她淡淡的扫了一眼,大概有三四辆之中。

    “宫里谁来了?”高冉冉询问着高府门口的护卫。

    “回禀小姐,是皇太后宫中的月嬷嬷来了。”护卫立即回话道,态度比平时还要异常恭敬。

    “月嬷嬷来干什么?”高冉冉嘀咕了一句,该不会真让夜怀给猜着了吧?

    不会这么巧吧?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夜怀揽着高冉冉抬步往府内走去。

    高府的人看到她和宣王一起回来,都纷纷远远的就对她和夜怀见礼,一个个态度别提多恭敬了,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着,同时,她们心里也在看见高冉冉和夜怀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宫里来的月嬷嬷在哪里?”高冉冉对着离着最近的一个丫鬟问道。

    “在二少爷的院子里,月嬷嬷带了不少人来,说是皇太后身子不好,长公主要在宫里陪着皇太后多住一阵子。”那丫鬟立刻回答道。

    “看来事情如你所预料的一样,皇甫柔她动摇了想法。”皇甫柔才嫁给二哥不到两月,就让他们夫妻分离,以二哥对长公主的一往情深,二哥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她担心二哥,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些。

    “不,目前的形势要比我之前预想的好上许多,至少皇甫柔并不想留在宫中。”既然皇甫柔也不想顺了皇太后的意思,那事情就好办很多了。

    “你的意思是说是皇太后软禁了皇甫柔?”高冉冉的步子微微一顿,有些不太明白夜怀的话。

    “你觉得以皇太后的强硬个性,她会在乎皇甫柔在高家的这点细软,还特地让月嬷嬷回来收拾一番?”夜怀眯了眯眼睛道。

    “肯定不会。”能登上太后之位的女人又有哪个不是个厉害的角色?据说当年太后也是踩着自己亲生妹妹陈贵人的尸体才登上了皇后之位,再熬到了太后乃至当下的皇太后之位。

    以太后雷霆万钧的锋利手段,她是断然不会让皇甫柔与高家有任何牵扯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皇甫柔知道自己被太后软禁了,故意请求了月嬷嬷,让她来趟高家,目的是为了引起我们的警觉。。。。。。她是想向我们求救?”经过夜怀的点拨,她恍然大悟。

    夜怀点点头,敲了敲她的脑袋:“孺子可教也。”

    高冉冉揉着鬓角笑了笑,转眼两人就到了院子跟前,她想不到皇太后也真是下了心思,居然还派了皇甫室的隐卫陪着月嬷嬷一起来了高家,当真是看得起她高冉冉了!

    屋子里面传来二哥隐隐的说话声,还伴随着一阵争吵声,月嬷嬷似乎不太乐意回答高宇晟的问题,一阵不耐烦着,不断的指挥着宫女搬这搬那。

    高冉冉皱眉看着这一幕,俯身在夜怀的耳边轻声交代了几句,并从袖口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小药瓶遮掩着递给了夜怀,夜怀神色疑惑,还是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药瓶。

    高冉冉想要进去,守在院子门口的直接将她和夜怀都给拦了下来,不让他们踏进院子一步。

    “这是我二哥的院子,更是我的家,你们有什么资格拦我?”高冉冉冷笑一声,笑意有些渗人。

    隐卫们的视线掠过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忌惮站在她身后的夜怀,拦着的手也变得有些踌躇。

    “给我滚!”高冉冉怒喝一声,直接运功挥手打掉了前面两个隐卫手中拦着她的长矛,大步越过挡在她面前的其他几个隐卫,往房间里走去。

    那些隐卫还想上前阻拦,夜怀回眸冰冷的觑他们一眼,那一眼,带着十足的震慑力与嗜血的寒冷,一时间,他们吓得也不敢动弹。

    房间里面的月嬷嬷听见高冉冉的声音,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着急的催促着打包衣裳的宫女:“快些,那些柜子底下的衣裳全部不要了,你们动作快些,长公主还等着衣裳沐浴呢!”

    “月嬷嬷不在宫里陪着皇太后,跑到我高府来狐假虎威做什么?我可听说皇太后的身子越发不好了,万一皇太后有个闪失,月嬷嬷可担待得起这责任!”高冉冉一只脚迈进门槛就看见二哥高宇晟白着一张脸站在一旁,形容消瘦,一米八的大个子站在那里竟有些弱不禁风的模样,她心下一酸。

    视线转向床边,月嬷嬷一手叉着壮硕的腰肢,一只手对着那些宫女指指点点着,很是趾高气扬,看到高冉冉来也不慌张,连基本的行礼动作都未见着,指着前面收拾的两名宫女道:“你们收拾好了都装马车上去吧。”

    两个收拾衣裳的宫女立刻麻溜的想要离开这个房间,高冉冉趁势将她们拦下:“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高家的产业,任何人都不许从这里拿走任何东西!违反者,就地格杀勿论!”她话音一落,立刻从暗处跳出来不少的暗影,这些人是她让冷严训练出的一批暗卫,专门负责她的安全。

    她从来都不曾让他们现身,今日还是头一次,显然她是动了真格了。

    月嬷嬷是见过世面的人,她哪里会怕她的这些恐吓,在她的眼里,高冉冉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她在这里代表的人是尊贵的皇太后,她就不信高冉冉敢动她一根毫毛!

    “高小姐这是做什么!老奴是奉了皇太后的懿旨前来整理一些长公主的物品,得罪之处还请高小姐多多担待,毕竟老奴的这些手下打小就伺候太后伺候惯了。”面上看着是在请罪,一丝恭敬之色也没见着。

    “原来是奉了皇太后的懿旨,怪不得一个个眼睛都长在了天上了,连主子的尊卑辈都不分了!”高冉冉怒斥她道,也没有留半分情面。

    她走了过去,看见高宇晟的脸色还是颓白着,知道二哥现在此刻因为长公主的事情而心旌动摇不已,一时间很难平复,估摸着应该是月嬷嬷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他了。

    心下有了计量,看向月嬷嬷的目光也越发的冰寒赛雪:“月嬷嬷,我记得你还是宫里的教习嬷嬷呢,怎么连基本的行礼都忘记了!难道是越老越皮痒痒了不成?”

    大陆朝尊卑有别,她在宫里借着皇太后的威风再怎么横行霸道,也仅仅是个奴才而已,胳膊始终是拧不过大腿的,奴才见着主子不行礼是要被鞭打三十下的。

    月嬷嬷是个明白自己身份的聪明人,也知道宫中的规矩,当即不情不愿的给高冉冉福了福身子喊道:“高小姐有礼了。”

    “月嬷嬷真不愧是宫中的老人,这礼我就受下了。”高冉冉挑了挑眉,眼睁睁的看着月嬷嬷的脸色由红转白,再转为青色,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心情不禁愉悦了些。

    她也知道以月嬷嬷在皇太后宫中的资历,平日里见着那些普通达官贵人的家眷都是直接免了礼数的,一些年轻些的官员的儿女见着她,还都得尊称她一声月嬷嬷让她受用着,所以本该是正常的行礼礼数,眼下在月嬷嬷看来,高冉冉让她对她行礼是在折辱了她。

    “高小姐出身高贵,又是将来的宣王妃,这礼是该受的,该受的。”月嬷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着,碍于暗卫的在场才没有发作,搁在平日里,哪个朝中官员的亲眷敢这么甩脸子给她看!当下觉得屈辱得不行。

    这人啊,越是老就越是爱面子,尤其是这宫里的女人,越是将面子看得极其重要着。

    因为是女人间的事情,夜怀并没有进来,而是站在窗外远远的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冰冷的唇角裂开了些弧度,看着这边的事情她处理的游刃有余,不禁想起她之前在耳边交予他的事情,便再看了一眼,转身出了院子,走向门口的方向。

    “既然你认我这个主子,就不该让人动我高家的东西。”高冉冉冷嘲似的看向月嬷嬷,神色清冷无情。

    “高小姐误会了,老身让人搬的是长公主的东西,并且老身的主子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后!”月嬷嬷骄傲的扬了扬尖锐的下巴,再次请出了皇太后来打压高冉冉。

 
 第612章 二哥要休妻

    “嬷嬷你又错了,这次还错的很离谱。按照古制,所谓嫁夫从夫,她长公主已经是我二哥的人了,那么她的东西也就是我二哥的东西,也就是我高府的东西,你让这些宫女将她的东西搬走,搬的不就是我二哥的东西,搬的不正是我高家的东西么!”高冉冉冷眸一凝,言辞锐利,直接将月嬷嬷驳的哑口无言。

    “这。”月嬷嬷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笑道,“高小姐说的是一般百姓人家,长公主出身皇室,身份高贵,自是不同的。”

    “敢问长公主的婚事是谁赐的?”高冉冉挑眉问她。

    “是先皇赐婚。”月嬷嬷不敢造次,汗颜道。

    “嬷嬷,先皇的赐婚圣旨你可还记得?”高冉冉从坐着的桌子上跳了下来,语气轻轻快中带着半分冷意,“先皇赐婚长公主下嫁于高府,圣旨上明明白白写着的是下嫁,并非是我二哥入赘于长公主府,也就是说,长公主嫁入高府之后,遵的是三从四德,遵的应该是我们高家的规矩!你方才说长公主想要在宫里住上一段时间,她可有得到过我二哥的同意!”

    月嬷嬷早就见识过高冉冉的巧舌如簧,不禁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勉强嘴硬的道:“长公主不是寻常女子,她是皇太后的亲生女儿,就算嫁了出去,不管是不是高家的人,她终归是要与皇太后亲一些,你虽然是高府的嫡出小姐,可也已经许给了宣王,长公主又岂是你一个外人可以插手的!”

    高冉冉嘲弄的看着她:“我至今还没有出嫁,我就是姓高,还是高家的人,长公主就不同了,她已经嫁入了高家,便也是要跟着我二哥姓高的,这要是亲疏程度来,月嬷嬷和皇太后才是那个外人吧!”

    “来人,将这些宫女手上的高家物件都给我卸下来,今日二嫂嫂的东西,他们一件也不许从我高府拿走!”高冉冉声音加大了些,年轻的声音里透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高冉冉!你这是铁了心的要忤逆皇太后的懿旨了!”月嬷嬷见暗卫将一干宫女手上的东西都给拿了下来,也是发了狠,直接与高冉冉摊牌道。

    “皇太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的旨意我岂敢违背?”高冉冉似嘲非嘲的笑道,“我只是不想二嫂嫂在宫里住太久,毕竟这里才是二嫂嫂下半辈子的家,她身为长公主自然该为天下出阁的女子作一个榜样,我想皇太后就算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她母仪天下的度量,定然也是不会怪罪于我的。”高冉冉笑笑道,看似半分为难的意思都没有着。

    “高冉冉,长公主先是镇国公主,其次才是你高家的媳妇!高小姐,还望你认清这一点,别让老身难做!”月嬷嬷耐着性子,脸色微青道。

    高冉冉想着月嬷嬷毕竟是在皇太后身边待了几十年的老人,还是有些厉害的,表面说的是长公主,实际推的是先国后家的思想,她如果还是一意孤行,那就是与国作对,与大陆朝的天下百姓作对了。

    “原来在皇太后的心里,长公主镇国公主的身份要比高家儿媳妇的身份要来得尊贵许多啊,原来我二哥娶的也不是什么妻子,而是娶了一尊佛回来,还是一尊我们高家都要供起来的佛啊。”高冉冉一副十分受教的表情,忍不住啧了两声道,“今日我倒是见识了皇家人的厉害,原来皇家嫁给臣子的并不是一个媳妇,而是一位尊贵的不得了的公主,早知道如此,就算是我二哥再喜欢长公主,当初我也不会让她进我们高家的门了!”

    “高冉冉,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还觉得你们高家一个出身低微的二少爷娶了长公主还是折辱了你们高家不成!真是岂有此理!老身先前是敬着你们高家有功于先皇才会对你客气再三,一忍再忍。眼下,老身也不怕告诉你们,长公主既然进了这个宫,进了永宁宫,那她这一辈子就算是在永宁宫老死,主子也绝不会让她再回到你们高家了!”事到如今,月嬷嬷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在永宁宫的时候,皇太后看长公主国色天香,越发心疼怜爱,觉得高家的那个什么二少爷压根就配不上她最宝贝的女儿,先前是因为先皇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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