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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嫁:皇后狠妖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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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娴今天穿着浅绿色的宫装,墨发也只是简简单单地挽起,整个人看起来清新却不失稳重。
两人并坐于主位上,楚雨霏手里端着茶杯,轻抿了一口放下,她知道庄娴是一个沉稳能忍的人,她此次前来,恐怕不是单单前来喝茶的。
庄娴脸上虽然是淡淡的笑容,只是她那紧握着茶杯的手,还是泄露了她一丝丝的情绪。
“庄妹妹今日来,可是又什么话头告知姐姐的?”楚雨霏抬手,示意芍药带着半夏下去,有些话,还是知根知底的人在就好,“芍药,你带着半夏出去吧,我跟常在说说体己的话。”
“诺!奴婢告退!”芍药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知道她还没有赢得主子的信任。
半夏有心留下,可也知道楚贵人连芍药姑姑都下去了,她一个二等宫女,更是留不得了。
庄娴也将那半夏的神色看得清楚,“楚姐姐,那半夏……”话头留一半,没有说出口。
“庄妹妹多心了,只是这宫里头,还是小心为上!”楚雨霏不欲多言,转而问道,“妹妹今儿个,可是有什么话跟我说?”
“楚姐姐,如今你我已是金兰姐妹,很多话,我也不必跟你藏着了!”庄娴似乎是下了决心一般,向来冷漠不与人亲近的她,头一次在皇宫之中流露出了真情,“不怕楚姐姐笑话,妹妹我,心不意于皇上……”
楚雨霏没待庄娴的话说完,连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脸上尽是惊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庄娴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楚雨霏转头,看向站在庄娴身后的秀娟,只见她脸上除了一时的惊愕之外,很快就恢复平静,想来这秀娟是庄娴的心腹。
“庄妹妹,有些话,烂在心里头就好!”楚雨霏放下手,她看着庄娴清冷的容颜,就像刚刚的话,也不过是一件及其平常的事一样。
“楚姐姐,我是真的愿与你结为姐妹,这些话,说与你听,最主要的,是希望能够与姐姐坦诚……”庄娴话没有说完……后面的意思,两人都清楚。
楚雨霏看着庄娴,这个才进宫几个月的清冷女子,在遭受几次侮辱之后,不打算再继续隐忍下去。
民间有言:一入宫门深似海。
这后宫的女子啊,为了生存,必须斗得你死我活。
死了的,留给后来者,是无端的恐惧;还活着的,还需胆战心惊,步步为营地挣扎着……
“皇兄……”莫焯添满脸醉意,伸出手来搭上莫焯钧的肩膀,“哈哈……‘隔’”
“焯添,你醉了!”莫焯钧摇头笑,自从楚雨霏进了宫之后,他这个弟弟就没怎么进宫了,像这样毫无防备的靠在他身上撒酒疯,就更不会发生了。
“没……没醉!”莫焯添挥手,脑袋趴在帝皇的肩窝处,蓦地声音有点沙哑,“皇兄!皇兄!”
“怎么了这是?”莫焯钧脑袋上有几条黑线,俊朗的脸上神色莫名。
向来千杯不醉的焯添,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就醉了呢?怕是借酒撒疯呢!
“皇上……王爷醉了,”在身边候着的常伺走上前来,“让奴才把王爷送回府里去吧!”
“不了,今夜就留他下来!”莫焯钧摇头,宫里这么大,总不可能还没有安置他弟弟的地儿!
“雨霏……雨霏……”醉意朦胧的人,分不清现实梦境,嘴里就不自觉地吐出两个字来……
站的近的常伺都听见了,顿时身子一僵,小心翼翼地看着被王爷当做抱枕的莫焯钧,心里直叫苦,“哎呦我的王爷啊!你怎么在万岁爷的面前就把楚贵人的名讳念出来了?!”
原本打算将莫焯天留下来的皇帝,在听到“雨霏”二字之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看着焯添的神色莫名,看来,这才是他今日进宫的目的吧?
“常伺,着人送静亲王回府!莫误了时辰!”将莫焯添往常伺身上推去,“下去吧!”
“诺!”常伺慌忙将朝他倒过来地王爷扶住,道了一声诺之后,就扶着醉意朦胧的莫焯添出了大殿。
第三十五章蓄意挑衅
莫焯钧看着莫焯添脚步轻浮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门前,面上神色若有所思,楚雨霏吗?果然好本事!
自古帝王多薄情,身为一个合格的帝王,的确是不应该过于看中儿女私情。
如若不然,今天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就不是他莫焯钧而是莫焯添了!
这边楚雨霏与庄娴互相表露心迹,彼此真正的结盟了,她们约定,要在这后宫之中,争得属于她们的一席之位!
从此,后宫,要乱了……
因着皇上的体恤,惠嫔娘娘被免去了晨昏定省,可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够忍气消停。
这日,按例各宫嫔妃前来给皇后晨昏定省。皇后一如既往地说了那些话,就打发嫔妃们各自回宫。
楚雨霏因着没有看到楚静秋,心下虽有些疑惑,到更多的是有些庆幸她不必看到楚静秋那张丑陋的嘴脸。
但紧随着,她心下竟隐隐有些不适,似乎是预感将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不其然,刚出雨馨殿,楚雨霏便注意到玉竹竟不见了人影!
玉竹本一直雨馨殿外等候的,这才多会儿的功夫,人怎么就消失的这般无影无踪?
楚雨霏心下正疑惑,一旁的庄娴注意到她的不对经,便开口询问,“楚姐姐,怎么了?”
“无事,许是昨夜有些伤风,我这头有些昏沉,我先走一步,妹妹我就比告别了”
楚雨霏当下便有些着急,她一向待玉竹如同自己的妹妹一般,眼下她的突然消失,令她颇为不适,下意识想到楚静秋那个女人。
“楚姐姐头疼?秀娟,赶紧去请请太医前来为楚姐姐看看!楚姐姐,妹妹先陪姐姐回宫歇息吧。”
听到这个,庄娴哪里还能放心让楚雨霏一个人回去,更是要求一同前往了。
楚雨霏心下着急,又不好明着说,“庄妹妹,我当真无事,只是我打小便是如此,稍有些头疼不适,便想着一个人我清净歇息一会儿,你不用担心。”
“那……”庄娴顿住,这才静下心来,发现了端倪,她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妹妹便不强求了,楚姐姐你赶紧回芍药居休息。”
“嗯,”
才知道楚姐姐是找的借口,不欲让她担心。
看着楚雨霏脚步有些急切的背影,庄娴也不戳破。
心思缜密的她,也发现了一直跟在楚姐姐身边的玉竹不见了。
“秀娟,我们去找锦妃娘娘!”楚姐姐,我们说好的,我们是金兰姐妹,你的事,也是我的事!庄娴清冷的眸子里,透射出幽冷的寒光来。
楚雨霏管不急庄娴如何做想,心下有些急切,玉竹只是一个贵人身边的二等丫鬟,在宫里头没有依靠,若是发生点什么意外,就算是她,也只得忍耐咽下!
倘若玉竹的消失当真与楚静秋有关,那她便只得去一探究竟!
她知道楚静秋恨毒了她,一如她恨毒了她一般!
但她自认为有自己的原则,绝不罔顾伤人!
不能因为她与楚静秋的怨恨,而连累了其他人!
因着这般想法,一开始楚雨霏几经斟酌地与庄娴保持距离。
这一次,也没有让庄娴跟着自己,她怕以楚静秋这般狠毒的女人,最终会伤了庄娴。
楚雨霏径直朝着楚静秋居住的安宁居赶去,脚步不由越来越快,到最后直接小跑了起来,心下那股子不祥的预感也越发明显。
安宁居内。
楚静秋坐在木椅上面,气定神闲的伸着自己的纤纤细指,紫鸢正给她细细的涂着寇丹。
地上,苏培海正野蛮地压着玉竹,使其扑跪在地上。
玉竹被人甩了耳刮子,秀气嫩白的脸蛋高高肿起,只不过她倒也硬气地很,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儿求饶哀嚎的声响。
“玉竹,在你还没有进宫前,便同我那金贵的嫡姐有着深厚的感情!”楚静秋扬了扬已经被染好的蔻丹,血红血红的,非常绚丽。
楚静秋满意地勾起唇角,“想来嫡姐视你为心腹,很多事情,你也知晓个一二吧?”
“本宫问你话,你若不仔细点回答,可不要怪本宫心狠手辣了。”
楚静秋闲闲开口,端起早已准备好的的上好龙井茶,轻轻抿了一口,眼中尽是狠毒,她打定主意今天要给楚雨霏那个贱人好看!
“惠嫔娘娘,”玉竹心中害怕,佯装什么也不明白地说道,“奴婢可什么也不知道啊!”
“娘娘,贵人过去待您那么好,您为何要这般处处针对贵人?若是老爷夫人知道了……”
玉竹没有半点儿要松口的意思,反而委委屈屈地控诉起楚静秋的所作所为来!
“闭嘴!苏培海,给本宫掌嘴!本宫不说停,就不许停!”
“诺!”苏培海抬手就朝着玉竹原本就高肿的脸打了去!下手干脆利落,啪啪啪的几个耳光子瞬间就下去。
“啪啪啪……”掌嘴的声音令人心惊。
“啊!”玉竹发出惨叫声,嘴角也有了血丝出现,她心里一片悲凉,她是替自家主子感到不值得!
玉竹本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纵使原先受刑没有叫出声,但伤上加伤,她还是忍不了!
“死丫头,竟然敢当着本宫的面议论起主子的不是来!不教训教训你,替楚贵人教你一些规矩,恐怕你永远也记不住!”
楚静秋看着玉竹受虐,极大的满足了她内心丑陋的欲望。
“本宫再问你一遍,本宫问你话,你说还是不说?”楚静秋摆足了架势,这次倒是有耐心得紧,有一种不问出话来不罢休的气势。
玉竹疼痛的喉咙眼里传出几声呜咽,除此之外,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打算。
“呵,你倒是硬骨头!死也不松口!还真是个奴才命!不过,今日本宫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功夫来陪你慢慢熬着,苏培海,给我把那早早准备好的毒蛇带上来。”
“是,娘娘。”苏培海阴阳怪气的答应下来,松开已经浑身疲软的玉竹,转身出去。
此时间,室内一片沉寂,徒留得玉竹的隐忍的轻微呜咽声,在这室内显得格外的突兀。
要说这玉竹在雨馨殿外面,好好的等着楚雨霏,怎的会出现在安宁居,而且被楚静秋这般对待?
说到这个,还得将时间暂时拨回到玉竹在雨馨殿门外等候楚雨霏的时候。
她正规规矩矩站在殿外,不料不知从何处突然蹿出来一只兔子径直蹦到她的怀里,玉竹被这突然出现的物什吓得不轻,下意识的将怀里的东西抛出去。
就这么一个动作,那兔子掉下来之后,玉竹才发现对面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个人,此人正是帧笛。
说到帧笛,继上次那件事情被扣罚例银后,便被楚静秋关了几日禁闭,被好一番折磨,这才表明之所以会将那件事情的矛头指向安允儿,是因为瑾妃利用她的家人威胁了她。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是瑾妃所为,楚静秋后知后觉,本想着要为自己翻身,可随即想到那件事情的罪名本就没有扣在她的头上,她要是再旧事重提,万一惹祸上身,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便也就这样罢了,恰好今日,楚静秋打算蓄意挑衅楚雨霏,想到一时间身边没有合适人选,便将帧笛放了出来,让她前来将玉竹带回去。
帧笛弯腰将地上雪白的兔子抱起来,口气狠厉的冲着一脸茫然,尚且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玉竹训责道,“你这个奴婢,竟然敢这般对待我们惠嫔娘娘的心爱之物,是嫌弃自己的命太长是不是?”
帧笛一旁还站着一个身体强壮的太监,也是满面狠厉的站在一旁看着玉竹。
玉竹这才反应过来,这似乎是一个圈套。
“帧笛姐姐你误会了!第一,我不知道这是惠嫔娘娘的爱宠,如若知晓,我又怎敢伤害惠嫔娘娘的心头肉?第二,是这只兔子突然窜出来吓我一跳!害的我条件反射失手罢了。这两点,足以证明我并非蓄意为之,还望帧笛姐姐多多体谅才是。”
玉竹自认为不会这么傻地就进了他们的圈套,一时慌乱之后,也镇定了下来!
“体谅?玉竹妹妹这话说的可倒巧了。你求我体谅你,那我该向谁求得体谅?”帧笛像是听了笑话一般嗤笑。
“若我因为替你背了黑锅,而被我家娘娘责罚,那就当真是不值当了!小顺子,把她给我带到安宁居,叫咱们的娘娘好好瞧瞧究竟是何人伤害了娘娘的宝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果然玉竹心性过于良善了些!
玉竹听着帧笛颠倒是非黑白的话,面上尽显慌乱,心下焦急,拉住帧笛的手说道,“帧笛姐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知错了,不要把我带走,我知道二小姐她是不会怪罪我的……”
虽说玉竹还算是个谨慎之人,可她却是太过单纯,竟然一直以为,就凭借着二小姐在王府之内多年,她应当不会如何刁难她这个微不足道的奴才的。
有时候人犯糊涂也就是这么莫名其妙,仔细想来,真的是滑稽可笑至极。要说,她楚静秋可是连同楚雨霏这个嫡亲的姐姐都是恨之入骨,处处打压,更何况她这个卑微的奴才了?
“还让她废话什么,小顺子,把人带走。”帧笛长长的指甲刺入玉竹的腕上,一手抱着兔子,冷冷开口命令到,颇为不屑的看了玉竹一眼。
玉竹瞧见情形不对,忙要开口喊话,想着将雨馨殿里的主子们喊出来,也不至于自己就这般被带走。
可她一个字正卡在喉咙眼里,不妨这小顺字突然上前,紧紧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有机会发出一点儿声响。
“呜呜……放……放开……”玉竹挣扎着要喊出声,却被小顺子越捂越紧,这下子连同口鼻一道被掩住,窒息的脸色涨红。
就在玉竹快要窒息身亡的时候,小顺子立即松开了一些,让她得以透气。
“闭嘴,若是再这般挣扎,就直接弄死你。”帧笛恶声恶气的瞪着玉竹警告着。
玉竹两眼带着闪烁的泪光,就差没有落下来了,只得让忍耐着微微颔首应下。
那个时候,正听着高高在上的皇后的教诲,以及看着锦妃与其他妃子唇枪舌战的楚雨霏,丝毫没有察觉外面的动静,自是不可能出面解救的人。
就这样,玉竹被一路捂着嘴架到了安宁居,这儿楚静秋早早便侯着,这兔子一事,也不过是一个由头罢了!
不多时,苏培海提着一个笼子走了回来,笼子被一块巨大的黑布遮的严严实实,倒是看不出来内里究竟有些什么,只是仔细听便会发现,内里不断的传嘶嘶声响,似乎是蛇吐舌的声音。
“把黑布拿开,让玉竹好好地给本宫瞧清楚了,瞧这竹叶青啊有多么漂亮。”
楚静秋打趣的笑笑,吩咐苏培海走到玉竹面前,将笼子上面得黑布掀开。
甫一掀开,那笼子内一条一米多长短的青蛇蹿起来,嘶嘶的吐着鲜红的信子。
本低垂着头的玉竹听到动静声,惊慌的猛然抬起头来,瞧见这笼子里鲜亮的青蛇,吓得面色苍白,瞳孔猛然放大。
“啊!!!”她忍不住尖叫出声,那蛇死死的盯着她,一双眼睛里满是嗜血的气息。
“快拿开,快把蛇拿来,求求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了……娘娘,奴婢求您了,不要这般折磨奴婢,奴婢求您了……”
玉竹原本还紧绷起来的神经,在一刹那间就断了,她再也忍受不住,开口求饶起来。
“呵呵,这会儿子倒是怕了?也难怪,要知道你面前的这条青蛇啊,本宫可是饿了它整整三天三夜,这会子瞧见人,可是兴奋得紧,也不知道玉竹你的血肉滋味如何,它是否能够得到满足。”
楚静秋畅快地看着向她求饶的玉竹,眼里是嗜血的兴奋,就像她看到了这竹叶青那尖锐的毒牙扣上了楚雨霏的脖颈一样!
“娘娘,求您饶了奴婢吧,求您看在我在楚府十几年的情分上放过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不是有意要将您的爱宠摔下去的,奴婢不是有意的!”
玉竹不敢再看那蛇,惊慌失措的猛地磕头,没个停歇。
苏培海没有让她有这般机会侥幸,一把扯住玉竹得头发,强制将她的头掰起来,让她不得不同那蛇对视。
“玉竹你这么说,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本宫只是让你动动嘴皮子,把你们主子的软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而已!”
“更或者,你直接替本宫卖命!只要你答应了,本宫自是不会亏待与你的!楚雨霏能够给你的,本宫也可以给你;楚雨霏不能够给你的,本宫还是能够给你!”
玉竹没有立即回应楚静秋的话,只是呜咽着,面上早已经红肿的冒出血丝,额头上也被磕的起了一大个红包,看上去惨烈至极。
可是再多么痛苦都抵不上眼前这条饥饿到了极点的蛇,这蛇让无限的恐惧感在玉竹心底蔓延开来。
“奴婢……奴婢是不可能……不可能背叛……背叛主子的……”
终于,玉竹神色一凛,还是下定了决心,她绝对不能,不能动摇。
“哦?是吗?好生护主啊,既然如此,苏培海,这蛇……”
“慢着!”一道声音突然出现,打破了室内一切。
第三十六章针锋相对
众人看去,来人正是楚雨霏。
“主子!救救奴婢……”瞧见楚雨霏,玉竹连忙大喊出声。
看着玉竹伤痕累累的脸上,还有她面前那条青绿的蛇,一股子怒意从楚雨霏的心底瞬间升起,她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格歪阴沉起来。
急步上前,楚雨霏走到玉竹的身边,看着还压在玉竹身上的苏培海,她直接甩手一个耳刮子过去,“该死的贱奴才!我的人你也敢动手!”
苏培海不妨,硬生生的受了楚雨霏的一耳刮子,人也被甩到了一边去,可见楚雨霏的确恨急了!
楚雨霏连忙将已经受伤并且受到惊吓的玉竹扶起来。
捂着脸的苏培海瞬间懵了,抬眼看了看已经坐在贵妃塌上的娘娘。
楚静秋对他挥了挥手,“没用的东西!”
见楚静秋示意,苏培海这才委屈地退步让开,回到他的主子身边身边。
将玉竹小心扶起后,楚雨霏忙拿出自己的娟帕,轻巧的擦拭去她脸上的血痕。
“主子!奴婢就知道,你一定……一定会来救奴婢的……”
看着自家主子关怀的脸,玉竹再也忍不住抽泣了起来,一边无声地哭着一边开口到。
只是这眼泪流到她脸上,疼得她嘶嘶叫疼,忙被楚雨霏喝止住,“好了,别哭了,小心着伤口。”
玉竹连忙点头。
将玉竹差不多处理好,楚雨霏抬头,看向一旁贵妃塌上的楚静秋,面色阴沉,眸子中带着一股子阴冷。
楚静秋被她看的下意识打了个冷战,立即站起身来。
“呦,这是怎么了?楚贵人,你这奴才可是伤了本宫的爱宠!给她点教训总是该的!”楚静秋伸手抚了抚自己精致的发髻,“怎么?楚贵人不相信!帧笛!”
帧笛应声,从外头推门而进,她的手上抱着一只染血的兔子。
“玉竹恶意将我家娘娘的爱宠小雪杀害,我家娘娘心疼之下,这才罚她。”如此睁着眼说瞎话,让玉竹瞪大了眼!
“贵嫔娘娘,奴婢没有,那兔子是自己蹦到奴婢身上来的,而且当时还是活蹦乱跳的,可不是这样!定是她们在陷害。”玉竹情绪激动之下,也顾不得嘴巴疼不疼了!
本就是一场拙劣的陷害,楚雨霏心下早医明了。
“玉竹,听我的话,先回芍药居,让阿魏替你找些伤药,好好地处理脸上的伤口,若是耽误了时间,脸上留了伤疤就不好了。”楚雨霏心下气闷,但是先让玉竹回去处理伤口再说。
楚雨霏知晓楚静秋这毒妇处心积虑地引让她前来,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不过,她倒要看看,楚静秋能够耍出什么把戏来!
“想走?本宫的安宁居可没那么容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楚静秋狠狠地说道,“苏培海,给本宫把住大门,谁也不许出去。”
楚雨霏闻言,面色更加晦暗,看着楚静秋厉声开口,“怎么?惠嫔娘娘这是要妄图私罚我们?呵,你可别忘了,你这多久前才在皇后娘娘的雨馨殿前被罚跪,怎的就这么不安分?今日依旧这般?”
“你!楚雨霏?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可不是楚府,你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嫡小姐,在这儿,你只是一个贵人!而本宫,是比你位分高的嫔位!在本宫这里,哪里轮得到你这般指手画脚?”
楚雨霏没有想到,这个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妹妹,竟然会吐出这般恶毒的话语,哪怕是前世临死之前,听着她在耳边歹毒的话语,她都没能明白究竟为何。
要知道,自小,楚雨霏就对这个妹妹处处照顾,平日有什么新奇玩意儿,也都是一起分享,却没有想到她竟然这般积怨于心。
楚雨霏想起就有些悲凉,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静秋,这些年来,我自认没有欺负你半分,就连母亲和哥哥也是待你如同亲生一般,你究竟有没有心,竟然如此对待我?”这句话,既是替前生问她,也是今生问她!
楚静秋闻言气急,口不择言道,“楚雨霏,在楚府,不管走到哪儿,不管本宫做什么,都摆脱不了这庶女的身份!本宫不管做什么,即使是对了,在你的衬托之下,在外人看来就是错的!而你,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所有人都只偏爱你,本宫不甘心!”
楚静秋说完,一双漂亮的眼睛通红,嗜血的眸子恨恨地瞪着楚雨霏!
楚静秋转头看向苏培海,又看向一旁蒙着黑布的笼子,还有那地上浑身是血的兔子,冷冷地命令道:“苏培海,给本宫将这只死兔子丢进去,喂喂青蛇。”饥饿之下尝到了献血的味道,青蛇可就再也控制不住本身的兽性了!
苏培海听到吩咐,没有任何犹豫,“是,娘娘。”
几步走到那个死兔子面前,伸手提起,随即走到蛇笼边,掀开黑布,蛇笼上面有个暗格,他隔着半寸距离,用一截细小铁棍将笼子暗门打开。
快速的将兔子丢进去之后,众人肉眼可见,那蛇迅雷不及掩耳般一口咬住兔子,随即紧紧的将其缠绕起来。
先是疯狂的吸血,很快便见到兔子变得格外干瘪,随机便是啃食骨肉的血腥场面。
室内一时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在场众人皆有些恶心。
楚静秋也有些受不了,忙开口,让苏培海将笼子盖上。
“你们几个瞧清楚了没有?楚贵人,我要你这奴婢的一只手不过分吧?”
楚静秋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楚雨霏闻言不免有些吃惊,自己这个庶妹是何时变成这个样子的,这血腥手段可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惠嫔娘娘,私下动刑,可有想过后果?”
楚雨霏尽可能的在拖延时间,若是没有猜错的话,此时间,芍药居的阿魏正引导着瑾妃朝着这边赶来。
就连楚雨霏自己都开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这重生的一世,似乎除了记忆保留之外,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竟然可以隐隐有所预感!
就好比今天这件事情,她便像是预感到什么一般,早早的做了打算。
令阿魏和芍药时刻注意,若是自己或者玉竹在晨昏定省后没有即刻回芍药居,便去瑾祈宫,借口说自己有新鲜花样要同瑾妃分享,正在安宁居内。
虽知道这般借口,按照瑾妃的想法,必定是会发现有异的,说来,这也是楚雨霏下得一场赌局,她用玉竹和自己的生命安全来赌瑾妃娘娘会来。
“不用废话了,本宫只要无声无息地做了,也没人敢置喙!苏培海,把玉竹给本宫压下去,砍她一只手喂给青蛇吧。”
苏培海闻言,挪了挪步子,抬眼却看见楚雨霏冰冷阴沉的眸子,他整个人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战。这种眼神,分明带着死神一般的气息,叫生者畏惧。
见苏培海突然停下来,楚静秋皱眉,有些恼怒,“怎么?本宫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吧?本宫叫你把人给压下去,再不动手,受罚的可就是你了!”
“这……娘娘,奴才……奴才遵命。”在楚静秋同楚雨霏之间,苏培海还是选择了楚静秋的吩咐,毕竟她才是自己当下的主人,掌握着自己的生死,而这楚贵人则不然。
看着苏培海的步步逼近,楚雨霏再也压制不住杀意,蓦地沉声开口道,“站住,你再敢靠近一步试试。”
玉竹站在楚雨霏身后,心下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见主子气势蓦地一变,有些惊讶,这还是自家主子吗?怎的有这般强劲的气势?
“惠嫔,好说你不听,那可别怪我将你的事情捅出去,莫要以为别人皆不清楚你的底细,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是时候提醒提醒你了,免得你这得意忘形,害了自己。”
楚雨霏的话甫一出口,楚静秋的面色突然凝住,随即变得乌云密布一般的阴沉沉。
“你……楚雨霏,你敢这般同本宫说话?!底细?呵呵,你要是敢将那件事情说出去,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念旧情了。”
“急了?怕了?我还以为妹妹你刀枪不入,什么也不怕呢!呵呵,既然不想要我说出来,那就立刻放我和玉玉竹离开,不然……”
“不然你想怎样?嗯?在本宫的安宁居里,就算本宫杀了人,灭了口,将你们藏尸井中,恐怕也难有人得知吧?苏培海,给本宫压下玉竹,本宫倒要看看楚贵人你要同谁将本宫的事情捅出去!”
“如此蠢货,就算我不对付你,你也会被自己蠢死!”楚雨霏气笑了,前世她究竟是如何败在了这人的手下的?
楚静秋显然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了,她心下陡然升起了杀心。
“是,娘娘。”苏培海答应着上前几步。
“呦,没想到这惠嫔妹妹宫中这般热闹啊,本宫倒是来对了时候,碰着这么一出好戏,许久没有见过这般热闹的场面了。”
安宁居门路突然传来一声女子阴阳怪气的话语,听声音,来人正是瑾妃无疑。
楚静秋被突然到来的瑾妃弄得有些吃惊,她怎么来了?
与之相反,听到该声音的瞬间,楚雨霏呆在嗓子眼的心瞬间落回了原处,显然,这一次,她堵赢了。
“嘭”的一声,锦妃身边的奴才将紧紧关闭的门推开了,锦妃打头,她的身边,跟着的就是庄娴。
第三十七章虚惊一场
蒋雪晴一身便装,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惊讶的楚静秋,又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楚雨霏主仆二人。
当看到受尽刑法的玉竹,蒋雪晴挑了挑眉,语出讽刺道,“惠嫔妹妹……你这安宁居里,什么时候成了刑堂了?本宫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庄娴对着远处的楚雨霏眨了一下眼睛,她不欲上前,只是安分地隐在瑾妃的背后。
楚静秋蓦地攥紧了拳头,她眼眸恨恨地瞪向了隐在瑾妃身后的庄常在,别以为她不知道,瑾妃之所以能够来,可不就是她请来的?
“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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