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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嫁:皇后狠妖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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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雨霏先是暗自点点头,然后又紧张的问道:“那大少爷呢?皇上可有罚他?”
宫女低头道:“皇上并未作出任何处罚,只是让大少爷近日可以不用上朝,等伤势养好了,再上朝。”
眉头一展,楚雨霏如释重负的吐一口气问道:“那大少爷的伤势如何?”
一听楚雨霏的问题,玉竹竟然有些怯懦不敢说,停顿了很久,此才缓缓说道道:“大少爷的伤势,怕是不大好。”
一阵眩晕,楚雨霏着急的走向前问玉竹:“如何不好?”
惴惴不安的玉竹偷偷的看了一眼楚雨霏的焦急神色,心疼的说道:“回娘娘,奴婢也没有看到大少爷的伤势,只是听说,大少爷伤势很重。”
哪怕平时再怎么稳重,这时的楚雨霏却是有点坐立难安的。
自己的大哥,原本可以安安全全的在父亲与自己的庇佑下做个文官闲职,可是因为自己,皇上却非要他从军,如今伤势也不知道怎样了。
本想是逃避着上一世的悲剧,可不知怎的,楚雨霏心下越来越不安。
一想来,楚雨霏就有些坐不住了,还是要回家探望一下才行。
一声尖利的太监声,把莫焯均从批阅奏折中喊醒回来,只听到外面太监说:“楚妃娘娘驾到。”
看到那一袭素衣,莫焯均眼神有些波动,神色有些恍惚,很快收了神,把手中批阅奏折的笔放下,平淡的望着眼前的美人,淡然而又不失威严的问道:“楚妃找朕,所谓何事?”
这样一幅端着的模样,和以往是大不相同的。
望着眼前一身龙袍,端坐在高堂上的那人儿,楚雨霏心中五味陈杂,但是一想到大哥,她有一些焦急的说道:“听闻楚家大哥伤势严重,臣妾听了坐立难安,望皇上批准车臣妾出宫,探望一下臣妾大哥的伤势。”
听到楚雨霏的声音中有一丝焦急,莫焯均的内心也是一紧,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她却是低着头福着身。
莫焯均压制住自己的担忧,清冷的说:“朕批准了,你早去早回。”
“是。”楚雨霏福了福身,转身向外走去。
出宫一路未受到什么阻拦,恐怕是皇上早已经嘱咐好了,周围还有十几个护卫跟着,一路行驶到楚府。
楚震早已得知楚雨霏要回来看望楚雨阳,已经带着一行人在府外接驾:“参见楚妃娘娘。”
“平身。”
楚雨霏心中一热,但仍是不失威严的说道:“听闻楚家大哥伤重,本宫特来看望,还望大人带路。”
直至行到屋内,只剩楚雨霏和楚震几个人,楚雨霏才焦急的问道。
“大哥伤势如何,严重吗,请大夫调治了吗?”
楚震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没有宫中的束缚,雨霏还是那个雨霏,楚震心有感触,声音颤抖的说道。
“进去说吧,你哥哥这次逢凶化吉,必有后福。”
楚雨霏跟着快步走进楚雨阳的房间,望着躺着的那人,想着他在战场厮杀,生死不明,眼泪就落了下来,楚雨阳一看楚妃来了,赶紧起身行礼。
望着担心自己的妹妹,楚雨阳安慰的说:“我伤已经好了,只是未曾对外声张。”
楚雨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就好,但是还是要注意身体,不可多劳累。”
看着眼前的儿女,楚震有些动容的说:“你哥哥此次能回来,只是不知皇上会如何处置,你在宫中要多加打探,还有你在宫中也要多加小心,宫中不比外面,明争暗斗,为此失去性命的多得是,我和你哥哥能帮扶你的时候定会多帮扶,你只管好好处理好宫内的事,你也不要太担心这小子,他命大着。”
听着父亲的话,楚雨霏点了点头:“请父亲放心,女儿在宫内,必定多加小心,只是哥哥的伤势,还要多加注意,不可大意了,免得旧伤复发。”
看着自己的妹妹,楚雨阳内心感动,倏尔转而戏谑的说:“我这样都死不了,说明阎王看不上我,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死了了。”
周围人一听都有些好笑,楚雨霏更是笑出了声,望着这个差点丧命的人,如今竟然还开玩笑,有手指轻微的戳戳他的脑门:“你呀!”
楚震更是无奈的看着眼前这对兄妹,但是同时陷入了沉思之中,这到底是好是坏呢……
看望完楚雨阳,楚雨霏一个人在楚府中闲逛,看着府中熟悉的一草一木,走到园中,依稀还可以看到自己与楚雨阳打闹的场景,看到河塘自己当初和楚雨阳经常来这里喂鱼发呆,园中有一棵柳树,那个时候她亲手栽种,如今已经有她一般高了,脑中闪现着一切,往昔如同过眼云烟,如今再也回不到从前,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再也无法做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
回到宫中,楚雨霏已是满身疲惫,洗漱完毕,却是皇上来看望询问楚雨阳近况:“爱妃看起来有些疲累啊,要对注意休息。”
此时楚雨霏刚沐浴完毕,匆匆接驾,只是穿着一袭薄薄白衣纱裙,头发尚在滴水,在刚清洗下,没有妆容的遮掩,更显出尘脱俗,只是略微的福了:“谢皇上关心。”
看着眼前刚刚出浴的美人,还有那湿湿的头发浸透了白衣纱裙,身材在薄薄的纱若隐若现,莫焯均略带着一丝嘶哑的声音说:“不知道你大哥的伤势如何?”
听着声音有些嘶哑的莫焯均,楚雨霏身心一紧,转而淡淡的说:“回皇上,楚家大哥已无大碍,只是要对休养几日。”
“菲儿,过来。”莫焯均声音低哑的说。
许久没有听到过莫焯均如此喊自己的名字,楚雨霏内心一震,并没有挪动步子。
看那人儿似乎有些呆傻,莫焯均嘴角微微一勾,直勾勾的看着楚雨菲,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抱住楚雨菲,轻轻的凑到楚雨菲的耳边,嘶哑的说:“今晚,朕要你。”
浑身一震,耳边的热气弄的耳朵十分痒,楚雨霏浑身都处于震惊之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任由莫焯均抱着,放在的时候,她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看着身上的莫焯均,也是脸耳通红。
……
不过几日在大夫的调理,和名贵药材的补救下,楚雨阳可以下床走动了,楚雨阳没有对外声张自己好了,只是每日在园中走走,或是偷偷在楚震不在的时候,溜去静王府,日子倒也悠闲。
过了几天闲散日子,楚雨阳似乎十分喜欢,也并不急着上朝,而楚震也十分担忧,就也没有向外人告诉楚雨阳的近况,只是把外人问起,答说,在家休养中。
但是令人诧异的是,很快宫中传来通报,命令楚雨阳觐见。
通报消息一经传出,文武百官都感到十分讶异,皇上对静王和楚雨阳的态度为何如此不同,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对待楚雨阳,是不是皇上要打压静王的势力,种种揣测都在蔓延……
第二百零九章赏罚
与旁人忙碌的猜忌和担忧所相反的是。
宫内的莫焯均却是悠悠闲闲的逗弄着进攻的鹦鹉,这鹦鹉十分聪明,好的话学,不好的也学,但是只要莫焯均一在这里,它便直说好话,怎样都不说坏话,一旦一走,就开始对其他人骂爹喊娘,十分嚣张。
但是由于它十分的会讨莫焯均的欢心,周围的人也就只能把它当大爷一样供着,它骂一句还得喊是,有的时候它说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话,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吗,弄的人苦笑不得。
准备了一番,楚雨阳在常伺公公的不断催促次下,很不情愿的出门了。
“参见皇上。”
危坐高堂,穿着明黄,神采堂堂,龙盘桌椅,手持朱笔,每次看到莫焯均,楚雨阳都从心里发出一种敬畏,只听得从高座传来威严的声音:“平身。”
“不知皇上找臣前来,所谓何事?”楚雨阳小心翼翼的问着。
莫焯均看着自己选出来的楚雨阳,点点头说道。
“朕已听闻你在此次战役中的英勇事迹,朕必定会重重赏赐,不知你想要怎样的奖励?”
看着关切的眼神,楚雨阳有些诧异的说道:“臣惶恐,臣并不曾做什么,是静王爷领导有方,如果不是静王,臣也回不来。”
“大胆。”莫焯均重重拍向龙椅,周围的人都吓得跪了下来,楚雨阳手心冒汗,但是强作镇定的继续说道:“臣不需要什么奖励,大丈夫为国为民,原是本分使然。”
莫焯均终于龙颜略展,底下的人重重的舒了一口气,都为这个楚大公子捏了一把汗。
莫焯均走到楚雨阳身边,拉他起来,拍拍他的肩膀:“朕安排你参军,想必你也是知道朕的用意,朕说要赏你,必定有赏你的道理。”
被拉起来的时候,楚雨阳也是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听到皇上说的那番话,他不是不知道,他本是没什么军功的人,皇上此举,就是抬举他,让他建立军功,好在军中立威,朝中立望。
看着这个俊朗的楚雨阳,莫焯均微微一笑:“朕相信,你不会令朕失望的。”
楚雨阳受封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有人得势必,定有人失势。
而此刻的静王府却是鸦雀无声,原来静王禁足的这一个月不是练功就是睡觉,完全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闲散人。
可是静王的一些幕僚看不下去了,前来偷偷的拜访静王莫焯添。
“静王爷。可曾听说,皇上赏赐楚雨阳的事情。”
莫焯添却依旧是练功,未曾理会旁边激动的幕僚。
看静王并未理会自己,幕僚着急的说道:“静王爷,皇上此举是有意抬举楚雨阳,想让他在军中和朝廷立威望吗,从而打压您啊。”
刀正好运到大臣的鼻尖,停在那里,大臣吓得全身冒汗:“王爷,不可大意啊。”
看着眼前的大臣,静王莫焯添笑了一下,又运了一圈气,才缓缓道:“皇上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哪里容的我们这些下臣置喙。”
“可是,那楚雨阳本就没什么军功,都是依靠您,才进去,有了如此的机遇吗,获得了皇上的抬举,这是您的功劳,如今却被他人占了去,岂不是让别人白白的占了便宜。”
大臣焦急的走到静王旁边,也顾不得会打扰静王,眼神焦急的望着静王,希望他拿个主意。
静王却是依旧运着功,舞着剑。大臣看静王并没有什么表示,只能焦急的回去跟身边的人商量对策。
旁人谁不皆知楚雨阳与静王的关系,可现下的形势,静王不急,底下的人只怕早就乱了……
刚受了皇上的封赏,楚雨阳却是内心高兴不起来,当日他参军就是因为静王莫焯添,如今的军功依旧是在静王的基础上,更何况如果不是静王,自己恐怕根本回不来。
这次回京,皇上对自己和静王的态度截然不同,看来皇上似乎是真的让自己建立军功。
等常伺带着圣旨到楚府的时候,楚震大惊失色,他没有想到皇上会对楚雨阳恩赐,开始的担心没了,但是担忧又开始了。
看来这盘棋越下越大了……
而宫中的众位嫔妃听到了,也是大吃一惊,原本想幸灾乐祸看楚雨霏丢脸的人脸也黑了,以后宫中瑾妃蒋雪晴最盛。
只见瑾妃的瑾祈宫中,满地狼藉,瑾妃还在不停地发怒,旁边有颤颤发抖的宫女,只见一身红衣的佳人而,却是满脸怒意,怒言:“去,给本宫打听打听,究竟是不是真的。”
旁边的大宫女抱琴赶紧跑出去打听,瑾妃蒋雪晴坐在雕花楠木椅上,扇着牡丹大开的蒲扇,喝着西湖龙井,抚着头,苦思冥想很久,忽然起身,把周围的人都吓到了。
“走,去看看皇上。”
……
御书房内,莫焯均正在为国家大事苦恼,最近因为大战胜利,国家一片欢腾,可是作为一国之君,却要居安思危,不可大意,更何况最近有几个国家有些不安分的行为。
莫焯钧正在沉思中,忽然听到太监声起。
“瑾妃娘娘驾到。”
只见御书房内一身红衣佳人进,屋内瞬间填了几分生气,瑾妃蒋雪晴走到离皇上一米的地方,眼神幽怨的看着莫焯均,略带埋怨道。
“皇上最近都不来臣妾寝宫,是不是忘了臣妾了。”
说着便哭泣起来,泪眼汪汪的看着莫焯均。
真真是一位惹人怜爱的佳人,正在苦恼的莫焯均顿时觉得心中动了几分,轻轻一拉,便把瑾妃蒋雪晴紧紧抱住,戏谑的笑着:“爱妃,想朕了。”
蒋雪晴脸红,妖娆妩媚的说:“讨厌。”反手玩弄这莫焯均的头发。
正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只听得一句:“楚妃娘娘驾到。”
只见楚雨霏端着一碗冬瓜汤进来,看着莫焯均怀里的蒋雪晴,眉头皱了皱,福了福身说道。
“参见皇上,臣妾听闻皇上最近因国家大事烦心,恐怕上火,臣妾特意炖了冬瓜汤。”
莫焯均看看,笑意盈盈的说道:“很好,近日正是有些上火,常伺端过来。”
常伺走到楚雨霏身边,端过冬瓜汤。
“皇上。”
莫焯钧端过来喝了一小口,笑着说:“楚妃手艺不错,很好,很得朕心。”
“谢皇上夸奖。”楚妃看着喝完冬瓜汤的莫焯均,微笑着,一扫之前看到蒋雪晴的不快。
蒋雪晴看着眼前的楚雨霏,就想起楚雨阳,绞着帕子,娇滴滴的问皇上:“皇上,那臣妾手艺好吗?”
一把抱过蒋雪晴,莫焯均笑着说:“当然好了。”
听了莫焯均的回答,蒋雪晴喜笑颜开,走到楚雨霏面前,高傲的说:“听闻楚大公子立功还未贺喜,恭喜了。”
“劳瑾妃关心。”说着楚雨霏就要告退。
蒋雪晴看着要离开的楚雨霏,心里有些不快,也就告退了。
不料正好碰到前面赏花的楚雨霏,嘴角闪过一些轻蔑的笑容:“楚妃如今凭借哥哥,可又是抬头不少啊。”
看着眼前话中有话的人,楚雨霏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大哥此次历经生死,本宫借点光也是应该的。”
“就是不知道这光儿,借的是不是光明正大啊。”蒋雪晴调谑的看着楚雨霏。
摘下一朵花,楚雨霏让玉竹别在发梢,正是往日提及的海棠。
“皇上亲口赏赐,如何不光明正大?”
蒋雪晴却狠狠的踩了踩,刚刚楚雨霏摘花的地方。
“借别人的成果,显自己的威,可真是光明正大。”
楚雨霏轻轻的抚了抚被踩的花草,有些心疼,有些怒意的说道。
“这功劳是大哥用生命换来的,不曾借用谁的,至于有些人,只是未曾接受赏封而已罢了,皇上圣明,自会裁夺,用不着我们担心,所谓后宫不干政,本宫还是劝瑾妃小心行事。”
蒋雪晴满脸怒容:“你、你”
“本宫告辞了,瑾妃请慢慢赏花罢。”
楚雨霏说着便离开了御花园,着后宫花虽美,却没有自由,只能拿来观赏罢了……
身后蒋雪晴恶狠狠的,望着楚雨霏的身影,忽然轻笑出声。
“真是以为自己多威风,也不过静王没出声而已,这后宫之中从来没有开不败的花!”
回到宫中,楚雨霏命宫人拿来古琴,宫商羽徽徵,弹着神人畅,她也仿佛忘却了一切烦恼,跟着到达了天人合一的境界,一曲终了。
楚雨霏起身,看着院子中的海棠,真是一场大雪盖头,花儿倒开的更胜以往了……
刚坐下不久,芍药抱着一匹绸缎,匆忙进来,谨慎道。
“娘娘,这是瑾妃娘娘送给娘娘,以表恭贺之意的。”
精美的绸缎,在琉璃灯下大放异彩,周围不懂事的小宫女,皆惊叹道此等手艺。
自打小皇子出生之后,这芍药宫里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放下吧,替本宫谢过瑾妃娘娘。”
可偏偏就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一声笑声……
人多了,规矩便更不好遵守了,楚雨霏的脸色,应声的变得难看起来……
第二百零一十章两人
“哟,还要谢谢本宫呐,真不用,这都是本宫多的不用的,就留给楚妃做衣裳吧。”
蒋雪晴走到楚雨霏面前,高傲的笑着,坐在原本该楚雨霏做的位子上。
“本宫来看看妹妹,妹妹正在做什么?”
楚雨霏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还是强忍住了,方才见过不久,这下可又来了!
让宫女倒了茶,楚雨霏才开口道:“刚刚只不过闲着无聊,弹了弹琴罢了。”
蒋雪晴走到古琴的面前,狠狠的一抓,瞬间只听见几声刺耳的声音。
楚雨霏心疼的看着,自己从宫外带进宫的琴,冷声道:“不知瑾妃来有何事?”
“没什么,不过来祝贺你,顺便祝贺你们楚家,真是儿女双全。”蒋雪晴观望着楚雨霏宫里的摆设,嫌弃的看着一些摆件。
“瑾妃不是已经祝贺过了么,为何一再祝贺?”楚雨霏看着蒋雪晴在自己宫中碰碰这,碰碰那,有些不安的说倒:“瑾妃的好意本宫心领了,不必如此盛情。”
看着外面的风景,蒋雪晴缓缓道。
“楚妃,你哥哥的好伎俩,如今静王被关禁闭,他却加官进爵,真是好笑的事。”
蒋雪晴顺手就把桌子上,早上楚雨霏别在头发上的那朵花,捏在手中,狠狠,咬牙切齿道。
“你哥哥加官进爵名不正言不顺,静王为就他更是落了个禁闭下场,可怜的静王完全可以不用管它,回来受封岂不更好,反观你哥哥了,对静王不管不问,在家中接受百官贺喜。”
“皇上此举定有皇上的道理,至于静王他仁义,就我大哥于危难之中,我家里人对他都是感激万分,至于加官进爵,在战场上,为国家,他们忠勇不顾生命,奖励自是他们应该得的。”
楚雨霏头疼的回着纠缠不休的瑾妃。
“还请瑾妃早点回去歇息吧,如若晚了也是不好。”
楚雨霏走到室内,不再理会外面的蒋雪晴。
瑾妃心中不畅,看着离开的身影吗,眼中透出一丝恨意,突然嘴角又勾起了笑意……
回到宫内,瑾妃心中想着对付楚雨霏的计策,楚妃今日得势,皇上又有明显的抬举楚雨阳的意思,恐怕楚家会威胁到自己蒋家得地位。
虽说父亲是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如果真的楚雨阳手握兵权,将来恐怕会形成敌对之势。不行,此事恐怕还得要跟爹爹商量商量。
次日,蒋国公就接到蒋雪晴的密函,特来宫中看望瑾妃,只见蒋雪晴在宫中走来走去,坐立难安吗,只想着蒋国公快点到,好好的想个对策,除掉这个会威胁到家族利益的楚家。
“参见娘娘。”蒋国公行跪拜礼。
瑾妃赶紧上前,扶起蒋国公,焦急道:“爹爹,快快请起,在女儿宫中,不必如此多礼。”
两个都落座在椅子上,蒋国公抚了抚自己的胡子。
“不知晴儿叫爹爹来,有何重要事,昨日接到你的密函,为父深夜难眠。”
整理了一下思绪,蒋雪晴才缓缓道:“爹爹可曾知道静王和楚雨阳的事情?”
思索片刻,蒋国公缓缓道:“怎会不知。”
声音无力且苍老,让蒋雪晴心中暗自一惊。
蒋雪晴起身,走到蒋国公面前。
“不知爹爹可曾想过,皇上此举用意为何?”
蒋国公沉思很久,缓缓的说道。
“皇上这是想通过楚雨阳打压静王的势力,近年来,静王喜爱武力,府中就养有亲兵,在军中威望也越来越大,这不免就让皇上忌惮。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楚雨阳如果深入军中,建立起威望,加上他与静王的关系,那么久而久之,就可以抗衡静王。同时宫中有楚妃,这样在后宫之中也可与你抗衡,在朝廷之中,你父亲我,是当朝丞相,估计皇上也是想防着势力独大,故而楚震势必在朝廷之中也会越来越大,从而抗衡为父我,皇上这盘棋下的大,只是能不能下得稳又是一回事了……”
如醍醐灌顶,不亏是当朝丞相,分析起事来面面俱到,瑾妃现在才明白过来,父亲是为何能够做到丞相之位。
看着外面的江山,蒋国公沉着声音说:“皇上聪明,在军中忌惮静王就用楚雨阳,在朝中忌惮我就用楚震,在宫中忌惮你就用楚妃。如此三方制衡,不用他出面就达到平衡,只是楚家真的发展起来,还会愿意甘心做皇上的一颗棋子吗,那就不得而知了啊。”
皇上这一招狠啊,蒋雪晴听了,不免对皇上更加的小心,想着楚家独大,会威胁到自己的位子,焦急的询问说道:“那爹爹,我们该如何是好?”
“既然皇上要压制,我们就看看是否楚家有这个能力好了。”蒋国公看着美丽和越来越有女人风韵的女儿,嘱咐道:“晴儿,为父觉得你还是要诞下皇子,才是最安妥的啊。”
送蒋国公离去,蒋雪晴思索着父亲的话语,盛觉有道理,只是,对于怀胎,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那么,为何不可以……
自从那日后,瑾妃倒是越来越注重保养,皮肤也是如同凝脂一般,水嫩水嫩的,喝了很多调理的药方,每日用牛奶泡澡,吃大量的水果,还请了专门的太医调理。
莫焯钧近日去瑾妃那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瑾妃本就妖娆,又回讨皇上开心,最近各方面注意了后,仿佛又年轻了好几岁,两人回到了莫焯钧刚刚登上王位,蒋雪晴刚进宫的日子……
而楚雨霏凭借楚家,在宫中势力也越来越大,偶尔皇上也去楚雨霏那儿,听楚雨霏弹琴,看楚雨霏作画。
但是两人却也是偶有吵架,后宫之中无不议论这两位,就连每日后宫朝见皇后之时,两位都是在皇后左右吗,大有盖过皇后的架势。
皇后叶赫婷倒是沉得住气,之时心平气和的对每个人,也不要求皇上来自己的宫中,大有一副清心礼佛的景象。
皇后的忍耐,让瑾妃在后宫之中更加肆无忌惮,对宫中之人甚是苛刻。而楚妃则是对每个人都彬彬有礼,并不因为自己如今的家族得势而膨胀,与瑾妃大不相同,故而在宫中更得人心。
这日皇上翻了楚雨霏的牌子,缓步前往芍药宫中,恰巧听到楚雨霏在弹古琴。
是《湘妃怨》:
落花落叶落纷纷,终日思君不见君。肠断断肠肠欲断,泪珠痕上更添痕。
一片白云青山内,一片白云青山外。青山内外有白云,白云飞去青山在。
我有一片心,无人共我说,愿风吹散云,诉于天边月。
携琴上高楼,楼高月华满。相思弦未终,泪滴冰弦断。
人道湘江深,未抵相思半,海深终有底,相思无边岸。
君在湘江头,妾在湘江尾,相思不相见,同饮湘江水。
梦魂飞不到,所欠惟一死,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尽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不当处莫相识。
湘江湘水碧澄澄,未抵相思一半深,每向梦中相见后,令人不觉痛伤心。
《湘妃怨》……
莫焯钧喃喃的重复了几次,似是若有所思一般。
一曲完毕,楚雨霏发现莫焯钧就站在庭院的树下,花儿并未开放,只是几枝枯树娅,两个人就这样相望良久,楚雨霏才起身道。
“皇上。”
莫焯钧却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只留楚雨霏一人,继续对着这枯树垭发呆,人怜树来树怜卿……
离开芍药宫的莫焯钧,并没有马上回到景轩殿。而是转身去忘了到瑾妃宫中,只见蒋雪晴在逗弄一只波斯猫。
平时妖娆的瑾妃,现下却是憨态可掬,没有眼波流转,没有笑语晏晏,只有一心疼爱,一身温柔。
瑾妃是有宫中没有的单纯,只是平时张扬惯了,太过容易是小性子罢了。眼前这正是不曾看到过的,莫焯钧只觉得万分可爱。
恍惚中脑海里的两个女子,都流着泪对自己抱怨着,《湘妃怨》,泪滴斑竹,莫焯钧仍旧没有走进去,转身离了去,只留的一只猫和一位不再妖娆的单纯女子……
鼓声震震,百官穿戴整齐踏上阶梯。
只听见太监尖锐的声音道:“上朝。”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齐跪。
“众卿家平身。”莫焯均威严的声音在殿中回荡。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常伺站在皇帝左侧,平静的看着下面的百官。
楚震上前,作揖郑重的说道。
“臣有本启奏。近日南方大水,臣上奏,望朝廷出仓赈灾。”
“朝廷库中银两已不多,赈灾恐怕”蒋国公上前,望着皇上沉沉的说道。
莫焯均望着朝堂下的二人:“库中还剩多少?”
掌管国库的官员上前。
“启禀陛下,今年大战,国库……国库确实是已经不足。”
听着前面的对话,楚震着急道。
“皇上,百姓还盼望着朝廷救济,外面已经是大水蔓延,百姓流离失所,家禽无处安放,就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发生疾病等,都是无法控制的啊。还望皇上开恩,开仓放粮。”
听着楚震的话,不少官员点头称是。
蒋国公看着皇上,沉思片刻:“不如……不如派一位官员前去募捐,把募捐来的银两用来赈灾,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莫焯钧望着下方的众人,低声道:“那么派谁募捐呢?”
“楚雨阳……”
第二百一十一章又赈灾
“楚雨阳?”
丞相蒋国公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半晌,皇上莫焯均,才沉着脸色开口低喃道。
“楚雨阳……?”楚震看着莫焯均一副低头思考的模样,心中暗自不安起来。
朝堂上马上又恢复了安静,楚震暂时任不住心中的怒火,和对丞相蒋国公的不满。
楚震愤怒地走上前去,高声说道。
“皇上,万万不可这样做,犬子尚年轻,担当不起如此大任,还请皇上另做打算……”
“楚大人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丞相蒋国公连忙打断楚震的话,以示警告。
丞相蒋国公学着,楚震的模样走上前去,恭敬地对莫焯均俯身说道。
“皇上,现如今,朝堂之上,唯一有经验,赈灾过的官员,只有楚家,楚家大公子楚雨阳了。”
“可是上一次,是跟随静王爷一同前去的,怎可相提并论?”楚震连忙上前反驳道。
“放肆,莫非你是让皇上收回成命。然后再让静王爷有一次违抗皇命的机会吗?楚大人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啊,本官真真长了见识!”
丞相蒋国公,一副谁也不管,谁也不顾的模样,朗声对着楚震呛道。
在场的所有人,又一次噤了声,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的望着前方,皇上莫焯均低头望着下面的臣子,目光深沉,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太傅叶君弦,微微张口,正想上前说些什么,就见皇上莫焯均大手一挥,也就此作罢。
只听见上方,传来一声让人无法反驳的声音。
“就让楚雨阳去吧,暂另他为静王副将,接管静王一切事物。”
话刚落音,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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