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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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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家的势力?还是她那在宫中已为六宫宠妃的贵妃女儿?
这样的衣裙,在正式场合下穿着倒也无妨。
可今天来的都是外臣,甚至还有一个皇子侯爷,褚秋莲却这般装扮。
若是有心人传到杜少凌耳朵里。
以他那个多疑多虑的性格,必然会多加猜想这花府的主母竟然以接待当今天子的规制接待皇子朝臣?
是这皇子朝臣里有了哪个值得他们这般大费周章的?
还是花家或者上都护府有了别的一番心思?
连福子都在身后低声道,“小姐,你瞧夫人那个裙子,也不嫌热得慌。”
花慕青一弯唇,很少说话的苏锦却是在一旁低声道,“她的心思太浮躁了,这样的人,到了宫里,不出一月,就连尸体在哪儿都找不到。”
第一百五十九章 准备好的陷阱
一旁的福子听了苏锦的话还有些茫然。
倒是一旁,春荷快速走过来,压低了声气,在花慕青耳边说道,“福缘有动静了。”
花慕青的眼里募地闪过一丝寒光。
然而唇上却是笑意如莲,她转眸看了眼苏锦,“东西准备好了么?”
苏锦垂眸颔首。
花慕青又朝福子点点头,“把人引过去吧。”
福子立刻转身就去。
花慕青淡淡地转过身,悄然离开。
大门那边,花峰与褚秋莲已经引着众人朝外厅去了。
司空流忽然回头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脸上不知闪过什么神色。
而旁边的秦绍元,则是看了他一眼。
杜少庆在最前头,正在跟花峰大笑,“素来听说花府景美人美,哈哈哈,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啊!”
他素来是个纨绔放荡的性格,说起话来也毫无忌惮,一众人就算觉得这话不合适,也没多想。
倒是纷纷哈哈应和着,笑了起来。
都没注意到,杜少庆眼底的一丝惊惧与恐怖。
花府小宴,设置在花府西南一处带着假山流水的偏厅里。
褚秋莲自招待了酒菜,便退避开来,这点礼仪规矩她倒也还是懂的。
酒过三巡,好几人都有了醉意。
倒是那个酒肉纨绔的杜少庆,一直拉着花峰吃吃喝喝,迫得他不得不勉力作陪。
倒是褚厚录第一个先以透气离了席。
众人只道他是去方便,也就没加阻拦。
却不知,他一出偏厅,便满面清醒,径直来到院外,便见褚秋莲站在不远处。
皱了皱眉,神情略不满地走过去,张口便是呵斥,“我看你最近是被花峰那兔崽子关得脑子不清醒了吧!今日这样的日子,你穿得这是什么!”
顿了下,又道,“那东西,你可拿到了?”
褚秋莲的脸上敷了厚厚的一层粉。因为褚厚录突然的斥责,而微微露出瑟缩之态,脸上的粉都簌簌地往下掉落。
让她原本因为描画过于浓妆的脸上,更加显得难看扭曲。
她挤出些笑意,刚要说话。
花府的管家突然从前面跑过来,脸白如纸地说道,“夫,夫人,九,九千岁来了!”
褚秋莲一怔,一时还以为听岔了,“你说什么?”
管家咽了口口水,满脸的惊慌,“夫人,九千岁,带着两个随从,进花府里头来了!!!”
“什么?!”
褚秋莲吓得惊叫出声,“他来干什么?!”
却听不远处,一声幽幽冷冷的寒凉之音,“怎么,花夫人这是不欢迎本督?”
旁边原本准备迅速离去的褚厚录一个止步,转身,跪了下来,“千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褚秋莲也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忙趴倒在地,“九,九千岁殿下,我,我臣妇,不是那个意思,恭恭迎千岁殿下。”
她头上的金钗,因为身体剧烈的动作,而微微颤抖起来。
慕容尘今日穿的却不是紫袍,而是一身黑色立领束腰长衫,腰上那根墨绿的腰带上,雕刻的是司礼监如妖血莲的糜荼绽放。
头戴司礼监督公发冠,外披同为黑色流云织锦的披风。
端的是潇洒不羁,欣长器宇。
可偏偏血莲映衬,他唇畔似笑非笑猩唇一勾,竟无端在这公子端方如玉的谪仙气质之上,又生生化出一股子妖孽邪性的鬼魅姿态。
尤其慕容尘面白如雪,猩唇饮血。
真如那随时吃人的妖魔,随意地站在人前,便能让人瞬生一股子夺命悚然。
褚秋莲不可控制地哆嗦起来。
而里头的众人,听到动静,也都纷纷跑了出来。
杜少庆第一个打了个寒颤,却不似众人,仿佛早知道慕容尘要来。
可还是被吓得打了个带酒气的酒嗝。
除却杜少庆以及司空流,其他人全都跪了下来,高呼千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容尘轻哼了一声,低笑,“众位大人好兴致啊!”
花峰眉头皱了皱慕容尘素来是不会理会这些朝臣私下小聚的,今日为何会突然出现?
而勉强行过一礼的司空流已经先开了口,“千岁殿下,今日我等只是小聚,倒是惊动了您的大驾,实在罪过。不知千岁殿下今日来此,是为何事?”
他的言下之意是在说慕容尘多管闲事,我们聚会,你来凑什么热闹!
慕容尘自然不会听不出。
却是眉头一挑,笑得让人琢磨不透,“素来听闻花府有好酒,本督今儿个有兴致,便来花府赏个脸面,花大人,不会不欢迎吧?”
明明是自己个儿强行跑来破坏人家的聚会,偏偏还要说得跟别人求他过来似的。
这要是花慕青在这儿,估计心里早对这个厚颜无耻的混账流氓翻白眼了。
花峰哪里敢拒绝慕容尘。
这位千岁殿下,可是先皇的拜把子,也是先皇把许多朝廷的权力交给了这人手中。
所以,如今,就连杜少凌都要以叔辈尊他,一方面抢不过他手里的把控朝堂的权力,一方面,又不得不忌惮他日渐中天的声势。
生怕他一个恼怒下会早饭,所以杜少凌对他目前都还是,至少表面上都还是极其敬重的。
连当今皇上都要忍让三分的人。
他们在场的,哪个敢对慕容尘说不?
花峰当即抬头笑道,“自然欢迎!千岁殿下肯赏光寒舍,真是蓬荜生辉!我这就让人准备最好的酒菜!”
慕容尘貌似满意地笑着点点头,“甚好,都起来吧,别跪着了。”
分明都叫这些人跪了些许了。
众人又是连连道谢,纷纷起身。
褚秋莲颤巍巍爬起来,低下头,刚想无声离开。
慕容尘却不知怎么地,突然又看向她,笑道,“夫人今日打扮得倒是不错,嗯”
他这一停顿,花峰和褚厚录心下都是一提。
果然听他略带恶意地又说道,“不过么,今日在场的可没有皇上,夫人这是在以什么规制迎接众位大人啊?”
褚秋莲当下脸就白了,她求助地看向褚厚录。
褚厚录此时已是对她的满腔恼火,可为了上都护府,他也还是不得不出面遮掩。
可还没说话。
第一百六十章 计中计
慕容尘已经自顾自进了偏厅,直接在主位上毫无心理负担地坐下来。
花峰一众只好赶紧陪了过去,连声吩咐奴才置换新的酒盏碗筷。
褚秋莲还站在院外,脸上的惊魂未定散去,却显得越发阴沉。
褚厚录从她身边走过,被她拦了一把。
“大哥,这九千岁突然出现,到底是何意?”
褚厚录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我怎知他的心思,这人素来心思波谲,你那行事,我看今日最好作罢。”
褚秋莲却不甘心地咬牙,“可错过今日,再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我可听说花峰那五鬼揪心的白眼狼东西,准备把那贱蹄子送去选秀!哥,若是她入了宫,对容儿可是”
褚厚录闻言皱了皱眉,略一思忖后,低声说道,“也罢,九千岁突然出现,也不一定会影响你的行事。花慕青与他也不过数面之缘而已,到时真要事成,说不准他在场,反而能做个见证,日后就算闹到皇上那儿,拉他出来做个说项,也必闹不起大风浪来。”
褚秋莲登时露了笑意,“还是大哥思虑周全。那”
褚厚录扫了院子里一眼,“胡国公府还是开国侯府,哼,且看着二人各自本事了。我自会替他们遮掩,你去吧。”
“多谢大哥。”褚秋莲笑得仿佛胜券在握。
刚转身,又听褚厚录阴鸷森沉的声音在后头响起,“今日我既助你,你就该知晓自己该做什么。花峰那东西,选秀之前若是不拿到手,这花府,也不是你能藏身之处了。”
褚秋莲脚步一滞,打了个寒颤,回头看了眼褚厚录,“大哥放心,我心里已有了眉目。”
褚厚录又哼了一声,这才转身,进了院中偏厅。
酒席上。
慕容尘正捏着酒盏,慢慢地饮酒。
眼角余光瞄到褚厚录大步走进,那脸上瞬间阴沉转赔笑的神情,漫不经心地勾起了唇。
而院外,原本褚厚录与褚秋莲说话的地方,鬼二以及许久没有出现的娃娃脸鬼五走了出来。
鬼五的身上,穿的赫然正是花府小厮的衣服。
他笑眯眯地晃了晃手里的一叠信件,“啧啧,千岁殿下想要的东西,褚厚录能拿到手么?痴心妄想。”
鬼二毫无神情,冷淡道,“这东西事关宋家当年被灭门的真相,想要得到的人自然多得很。”
鬼五又嘿嘿笑,朝鬼二邀功,“那我这回可算是立了大功吧?二哥,你说千岁殿下会怎么赏我?会不会让我代替你的位置?”
鬼二面无表情地一把抢过那叠信件塞进内袋里,走了几步,回头上下打量了眼他,“就凭你,哼。”
然后淡定走了。
鬼五愣了愣,随即跳脚,“我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我不就矮点胖点圆润点么,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追着便跑远了。
鬼三蹲在树枝头捏着下巴瘪嘴,想了想,往花慕青的院子蹿去。
簇湘园。
花慕青正坐在院子里研磨花粉,准备做几盒胭脂送给瑶姬庞曼和杜怜溪。
她的仙蝶梦蝶和莺蝶。
就见福缘拎着个小壶从外头走进来,见花慕青身边也没个人伺候,便殷勤地凑上来,笑道,“小姐,怎么不见几位姐姐?”
花慕青弯了弯唇,“都做事去了,无需伺候。”
福缘一听,当真是天赐良机。
连忙将手里的小壶往花慕青跟前递了递,笑道,“小姐您瞧,这是奴婢刚刚从厨房拎来的。今日宴请,好像说方才来了位贵客,老爷亲自命厨房开了封存十年的女儿红呢。我想着小姐虽不善饮酒,可小姐正当将要及笄的好年华,且这女儿红寓意又极好。不如就带回来一些,让小姐尝个新鲜。”
女儿红,寓意婚姻美满,生活幸福。可不是寓意极好么。
福缘倒是个有些小聪明的。
可惜,她是云后,并非真正的花慕青。她是那个从地狱里爬出来浑身毒血的恶鬼,哪里想过婚姻幸福,美满好合?
那种东西,对于今生的她来说,实在是太过可笑又遥远的东西了。
她要的,无非只有复仇两个字罢了。
然而听了福缘的话的花慕青,却婉婉转转地露出一个极其清莲的笑容。
她侧过眼,看了看福缘手里的酒壶,又抬眸,朝她望去。
分明是自下而上的角度,却叫福缘无端在这夏日酷暑之下,感受到一股颤栗寒气,从脚底直蹿而上,让她后背骤扑凉气。
她的脸白了白,可一想到那位大人对自己的承诺,便强行让自己的眼睛对上花慕青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小,小姐,可要尝一尝么?”她自己都听出了嗓音在发抖。
可花慕青却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地再次扭过头去,细心地收好手里的花粉,弯唇点头,“好,你去备了酒盏点心来。”
福缘大喜,当即去准备。
花慕青坐在外廊下,抬头,看了眼院外的某棵树上。
鬼三探出半个身子,朝她晃了晃手臂。
花慕青垂眸,懒懒地靠在扶手边,眸中的寒光,却越发霜色。
另一头的酒席偏厅里。
司空流像是喝多了酒不胜酒力,突然扶着额头直晃,还撞翻了旁边褚厚录的酒盏。
首位上的慕容尘淡淡睨了眼过去。
便见褚厚录笑着扶住司空流,朗声道,“小侯爷今日可是饮得多了些?”
司空流带着醉意拱手,“失礼失礼。花大人这酒,入口清香,未想到后劲竟这般强。”
褚厚录也笑,“可不是,这酒,咱们武人喝了恐还能支撑点,小侯爷年纪轻轻的,怕是要醉了呢!哈哈,妹夫,还不让人伺候小侯爷下去休息?”
花峰听他一声妹夫,脸上的神情微变了变。
不过很快也是笑起来,招呼了一个小厮,扶着司空流到偏房去休息了。
一边又笑着亲自给慕容尘斟酒,“千岁殿下,这酒可还入得了您的口?”
慕容尘狭长凤眸的余光正落在那边步伐越来越快的司空流身上,闻言,勾起一抹略带残忍的冷笑。
“呵,酒不醉人人自醉。”
褚厚录眉头一跳,再仔细看慕容尘,却也瞧不出他那惯有的似笑非笑让人胆寒的神情里,还有些什么别的心思。
不由皱了皱眉。
倒是旁边的花峰,也笑着摇头,“千岁殿下这倒是误会小侯爷了,去岁宫宴时,小侯爷便不胜酒力醉过的,当时微臣可是亲眼看到过的。”
去岁宫宴?
慕容尘墨瞳微闪,像是想到什么,又挑了挑眉,自顾饮下一杯酒。
扫向桌子那边,自从司空流离席后,就有些坐不住的胡国公府二公子,轻车都尉袁绍元。
他笑着放下杯子,被酒水润色的猩唇里,辛香微辣之意蔓延入喉。
倒让他无端想起那小丫头入口的滋味略带抗拒,更叫人生了凌虐占有的侵夺之意。
呵,有意思。
连环计?还是绝杀招?
小丫头,好戏,唱起来吧。
“嘎吱。”
小厮带了房门离开后,躺在卧榻上的司空流旋即睁开了眼。
他迅速朝左右看了看,然后起身,悄无声息地从后门离开。
簇湘园外廊的阴凉好风景里,空掉的酒盏歪倒在一侧。
好女如画,醉态贵媚。
花容月貌的花慕青,此时正靠在那外廊的扶手边,脸颊酡红,醉眼迷离。
一张本就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好容颜上,因为醉酒的缘故,更像是染了胭脂一般,玉中玛瑙,含娇待放。
她斜着身子,勉力支撑着自己醉酒而眩晕的脑袋。
一双眼里,跟晨露的珠子似的,在这午后烈日明晃晃的骄阳下,瑰丽而绚烂。
也不知想到什么事,竟兀自弯唇,无声地笑了起来。
那笑,连周围的热风,都变得柔和而温软含媚。
“小姐,小姐。”
福缘上前,轻轻地唤了几声。
花慕青仿佛没有听到,只是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
福缘暗喜。
快速走到院子的偏门,打开门,放进来两个身强体壮的嬷嬷。
门外,正站着司空流。
司空流一眼扫到廊下醉态不醒的花慕青,温雅的脸上立时闪过一丝狂喜。
他朝左右看了眼,对福缘点头,顺手递过一袋银子,“你做得很好。”
福缘满是欢喜地接过,回头看那两个婆子已经将花慕青扛起,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可很快又回头看司空流,“小侯爷,您答应我的事”
司空流摆摆手,“你放心,不过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妾氏而已,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原来福缘竟是私下看中京城一户负责书籍典藏的礼部五品小官,想给人做妾,却也求不得门。
本想通过花慕青想想法子,可哪知花慕青跟前儿,根本就没有她近身的机会。
这好容易被司空流买通,便以出卖花慕青为交易,求司空流替她做主。
司空流为得到花慕青,自然满口答应。
至于时候能不能兑现,哼,也要看他小侯爷自己的主意不是?
且不管司空流心里到底是怎么谋算的。
可福缘听了他这话,到底心里头是高兴极了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 残忍
连带看着花慕青被婆子扛出门去,都没有了最后的那一丝后怕与愧疚。
只欢天喜地地又说了句,“那就多谢小侯爷了。您放心,奴婢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闻言,司空流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可很快又温雅如风地笑了笑。
转身跟着那两个婆子匆匆离去。
福缘关了偏门,满心高兴地转身。
刚回到院子。
便见春荷与苏锦站在外廊下。
苏锦手上正端着花慕青刚刚喝过的酒壶。
福善和福祥一脸惊惶地朝她看来。
福缘心下一抖,却还是强笑着迎过去,“姐姐回来啦?方才小姐说要喝酒,奴婢就擅自准备了一些。”
春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小姐现在人在何处?”这是花慕青吩咐的,给福缘最后的机会。
福缘愣了下,随后笑道,“这刚刚夫人派人来寻,小姐便随着去了,春荷姐姐问小姐去处,也只能去夫人那里”
“啪!”
却是苏锦突然上前,狠辣无情地甩了福缘一个重重的耳光。
福缘被打得一个踉跄,有些慌张地捂住脸,转过身来,“姐姐为何打”
“啪!”
苏锦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这一回,竟是连福缘的嘴都打烂了。
福缘被打得头昏脑涨,实在不知这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苏锦,竟会有这般大的力气。
登时也是恼火起来,一瞪眼便要骂,“死了烂心肝的东西,你凭什么打我!我要告诉”
“拖出去吧。”
春荷突然一声淡淡命令。
本是空无一人的院子里,竟然凭空一下子冒出好些个手脚灵活身材高大的丫鬟来。
那些丫鬟上前,不等福缘反应过来,先是一把堵了她的嘴。
其中一个为首的看春荷。
春荷眼神冰冷地看被强压在地上,终于知道害怕,拼命挣扎的福缘。
音如冰渣地说道,“扔后头的池塘里去。”
这是要活生生地溺死福缘!
那些丫鬟,连岔都没打,直接拎着福缘,再次雷厉风行地离开。
吓得旁边福善福祥两个,脸色发白如雪,身上抖如筛糠。
苏锦将那酒盏冲洗端好,看了眼两个丫鬟,“这就是背叛小姐的下场,知道了么?”
福善福祥拼命点头。
春荷看了看苏锦,转身,对一直守在院门口的福子说道,“那边安排好了么?”
“嗯。”
从福子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福缘被拖走时的样子。
她却只是安静地转开视线,说道,“四小姐已经得了风声,朝安澜园赶去了。”
另一头。
褚秋莲在锦绣堂,听到底下人的传话,满意地笑起来。
自顾笑着对旁边的花良才说道,“司空流已经得手了,好了,现在为娘带你见一见诸位叔叔伯父,今天这样好的机会,也是时候让你父亲表示一番将来花府的基业,到底由谁来继承了。”
花良才笑得一双眼都看不见了,露出十分得意自豪的模样,“母亲,果然还是大姐的计策好用啊!”
褚秋莲也是微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妆容衣饰,满意地点头,“你大姐素来就是聪明的。不然,在那吃人的后宫里头,如何能稳坐贵妃的位置?”
花良才也点头,可随后又咂嘴,“可惜就是差了那么一步,以姐姐的才华,那皇后之位,何愁”
“休要乱说话!”
褚秋莲立时喝止,“今日是什么日子,你也不怕隔墙有耳!”
花良才赶紧噤声,朝外头看了看,又笑,“母亲也忒大惊小怪了。”
褚秋莲没理会他,只是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且速去吧,花慕青那小蹄子,妖异得很。只怕时间拖久了,会另生变化。”
花良才嗤笑,“母亲也太过忧虑了,今日大姐设计的这出计策,就算她花慕青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逃得过去!”
褚秋莲含笑,可到底心头有一丝不安,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便匆匆领着花良才,往那偏厅酒席走去。
偏厅里。
花峰正小心地给慕容尘斟酒。
自从这位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千岁殿下出现后,众人喝酒便也不像之前那样自在了。
有些人更是连话都不敢再大声说起,只能都看着慕容尘的脸色,赔笑附和。
好好的一个酒席,愣是变得像冰场雪地一般,僵硬生冷,人人冒冷汗。
唯独慕容尘一个,将他人的不快自作娱乐,饮酒谈笑,十分自在。
直到褚秋莲带着花良才出现。
“诸位大人,饮酒之时多有叨扰。这是弊府嫡子,明年开春参加会考。今日听说诸位大人光临弊府,孩子便非说想要拜见一番诸位大人,还请大人们见谅。”
褚秋莲一番话说得并挑不出刺来。
众位大臣也不会与一个小孩子的失礼与巴结多有不快。
便纷纷应和笑开,纷纷夸赞花峰生了个好儿子。
花峰也露出笑脸,因为之前的事对花良才生的龌龊倒是消散了不少。
偏这时,喝着酒的慕容尘,忽而讥笑着说了一句,“我当花大人是死了的?”
众人一僵。
原本回暖一点的气氛,霎时再次冰天雪地。
花峰神情难看了几分慕容尘竟然这么肆无忌惮地当着众人的面这般说他死不死的。
可却也不能发火,只能赔笑,“千岁大人这话却是何意?”
慕容尘没搭理他。
淡淡地扫了眼旁边一直做鹌鹑状的杜少庆。
杜少庆脸上肥肉一抖,眼里闪过一丝惊惧,匆忙避开慕容尘的视线,却是一脸玩世不恭地讽刺道,“花大人,这花府原来竟轮到女人做主的?你不就是死了的么,自己家儿子还要夫人引荐,怎么,花府就这么由着一个女人随意到男人的桌面上抛头露脸,巴结谄媚的?”
这话说得真不客气,甚至对于一个王爷来说,还真是无礼粗鲁。
可偏偏,这人是杜少庆啊!
人人知晓的酒肉王爷,纨绔皇室,无恶不作为非作歹的庆王杜少庆!
上次被慕容尘不知为何事抓去司礼监,却又好端端地放出来了。
好些人都不明白为什么,私下里也曾议论过。
第一百六十二章 手段之狠辣
如今看他竟然顺着慕容尘的话来,有些人心里还想莫不是慕容尘把杜少庆拉拢了不成?
可拉拢一个杜少庆,有什么用?还不如拉拢杜少君有一分好处。
可到底杜少庆的话说出来,众人也听在了耳里。
花峰,褚厚录都变了脸。
褚秋莲自作温婉大方的神情僵住,后头给众位叔叔伯父见礼的花良才,也露出一丝惊慌。
杜少庆上次因为调11戏花慕青,被慕容尘整治过,又喂了毒药控制住,对他早已是噤若寒蝉。
可不代表他对旁人就会一下子怂得发慌了。
现在看到几人脸色,正好借机出气,便嘿嘿一笑,说道,“不过,花大人想来在府里确实也是没什么地位的吧?我记得前段时间不是有些个话本子在唱花大人府里的趣事么,这什么父子共享一女,舅公和姑爷”
“庆王!”“庆王殿下请慎言!”
出声的是花峰与褚厚录。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与仇恨。
花峰不得当场与褚厚录撕破脸,只好扭头,恶狠狠地瞪向褚秋莲与花良才。
尤其花良才,最近频频背着他偷偷入宫的事,更是在之前抢他的女人一事上,更是火上浇油。
他满心怒火,却不得发作。
而褚厚录素来极要面子,却在这时被杜少庆揭开那层绿帽子,尤其那给他戴绿帽子的混账东西还就站在自己面前。
心下也是火冒三丈。
一时整个酒席上的气氛陡然从冰霜冷寒变成了火热僵滞!
众人都是尴尬。
褚秋莲张了张嘴,看了眼那边的杜少庆,又看花峰与褚厚录,最后忌惮地快速看了眼慕容尘。
然后笑道,“两位殿下言重了。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乃是旁人故意中伤我花家名声。”
杜少庆嘴巴撇了撇,还没说话,却听旁边的慕容尘,像是好笑地轻哼了一声。
连忙偷偷看去。
便见他放下酒盏,似乎不再继续喝酒了。
这是一个信号,也是他今天被强行驱使着前来花家的作用推波助澜用的。
便吸了一口气。
站起来,大喇喇地伸了个懒腰,看底下的花良才,“算了,不过就是些小事,议论议论也就罢了。对了,花家小子,本王听说你近日得了个什么好鸟?带本王去瞅瞅?”
花良才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素来喜欢遛鸟逗狗的。
这一回还真得了只叫虎皮金刚的鹦鹉,十分有趣,正养在院子里观玩。
居然会被杜少庆看中。
当即笑道,“能得入庆王的耳,也是那鸟的福气了。庆王殿下,正好那鸟如今让小的们拎着在园子里头遛弯儿,不如就请移步,去瞧上一眼?”
说这话时,花良才根本连看都没看花峰一眼。
分明就是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花峰满脸阴沉,又碍于在场众人,不能发作。
而褚秋莲现在一心想要找人去戳破花慕青的丑事,也无暇顾及他的脸色。
便也笑道,“既然庆王喜欢,良才你还不快带王爷过去?”
花良才会意,点头,朝杜少庆做出邀请的姿势。
偏杜少庆却又不忙着走,反而扭头,可以说是十分大胆地对慕容尘笑道,“九千岁,不如一起去看看?权当醒酒了。”
好些人都吓了一跳。
这杜少庆以前听说无论在旁人跟前怎么横行,只要一到慕容尘面前,那立即就是怂包一个。
今日竟怎地,敢这么跟千岁殿下几次三番地说话?
褚厚录皱了皱眉,像是想到什么,看了眼慕容尘。
慕容尘勾唇,一摆广袖,“也好,那便去瞧瞧吧。”
千岁都离席了,众人自然也坐不住了,纷纷起身,言称要一起前往观赏。
这正合了两人的心意。
一是一心谋划的褚秋莲。
二是早就想借故离席的袁绍元。
褚厚录落在人群最后,皱眉看了看慕容尘。
又想起花想容之前递给他的密信,神情再次阴冷下来,朝身后跟着的护卫,暗中点了点头。
安澜园里。
花慕青被婆子放在卧榻上,便闻到了房内一股子甜腻的味道。
从前她虽不懂chun11药,可到底重生后因为这玩意儿遭了两次大罪,她今日也曾刻意研究过这东西。
今日一闻,倒是闻出这房间里,那甜腻让人有些作呕的味道,真是市面上一种容易购买的增助情11趣的chun11药。
当即屏气,作势醉酒不耐,将袖子举到面前,从袖袋里滑出一粒白色药丸,顺势没入口中。
清香之味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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