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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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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萧天成为了夸奖她而违心,夏清杺不忍打断:“算了,别为难自己了,我的好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以后有你在,估计不会太寂寞。”
  “这是自然。”
  行近夏府门前,瞧见他们的身影,立在门前的侍卫呼啦一声围了过来禀报道:“夏相爷府中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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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的刺杀

  听到这个消息,夏清杺心中一惊,再也顾不上和萧天成贫嘴,急急忙忙的朝着家里跑去。
  等夏清杺走远,萧天成才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是府中的一个丫鬟所为。”
  “丫鬟?”
  “是,那丫鬟叫满月。”
  听到这个名字,萧天成心中陡升疑惑。
  满月,不就是夏清杺身边的那个丫鬟,一个丫鬟怎么会去行刺老爷,难道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况且,他们今日宿在隋府,这丫头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将心中的疑问掩起,萧天成只淡淡地问:“夏相爷伤势如何?”
  “那丫头人小力微,并没有伤到要害,夏相爷休养几日即可。只是……”想起刚才那怪异的一幕,回话的侍卫便有些吞吞吐吐,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认为有什么问题?”
  “刚才夏夫人要抓了那丫头治罪,但夏老爷却不许,还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所以属下才觉得有些奇怪。”
  萧天成点头表示知道,猛地想起和夏清杺在梅庄的那次相遇,她曾指责说满月因为他们当年的事情而遭受过惩罚,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报复。
  但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情报复,那这时间太太长了吧,毕竟已经过去十年了。
  等见到夏明远后,萧天成才真正觉得刺杀一事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复杂。因为夏明远身中数刀,但刀刀都避开要害,可见这丫头就是想让他受受罪。
  想着夏清杺的性子,恐怕从小到大惹祸不少,要是回回都是丫鬟代为受罚,这事情如果换了是他,恐怕早就酿成了更大的祸事。
  人人都说夏相爷疼女儿,今日一见,果然如民间传说那样。思及此,萧天成才觉得还是赏罚分明些好,只有公允才能永保太平。
  估计是夏明月觉得对不住满月,因此有意偏袒,并没将实情公布于众,对外只说是夜里和贼撞了个满怀,不小心受了伤。因为是夏府的家事,所以萧天成也没干涉,任由夏明远自己处置。
  翌日清早,天气晴好,碧空万里无云,温度陡然上升,颇有几分初夏的味道。
  夏清杺在萧天成的陪同下,和父母作别,正式进宫学习。
  路上,夏清杺拉着满月的手,担忧道:“你说咱家护卫这么多,小偷是怎么进来的?小偷不只是偷东西吗?怎么会伤人呢?”
  夏清杺每问一句,满月的脸色就苍白一分,过了好久才呢喃道:“或许那小偷只是一时想不通才伤人的。”
  “什么?想不通?”
  惊觉自己失言,满月急急忙忙地挽救,”小姐,咱家那么多大夫守着呢,老爷不会有事的,倒是你,怎么突然想通要嫁给太子爷了。”
  行走间,马车的帘子晃开了一条缝隙,马上萧天成挺拔的背影落入了她的眼中,夏清杺微笑道:“其实他挺不错的。”
  “嗯?”面对夏清杺的陡然转性,满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正当两人各自出神的时候,萧天成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们到了”,说着,他的手便拉开了车帘。
  阳光下,朱红色的宫门缓缓打开,逆着光,那宫门里昏暗不明,立在两旁的侍卫仿佛假人一般,越靠越近,红黄两色扑面而来,让人惶恐不安。

☆、傻傻的算计

  进宫后,满月去了宫人局学习宫中礼仪,她被人带着去早已安排好的住处固安宫,而萧天成则带着自己的随从出了自己该去的地方。
  独自一人行走在狭长的宫道上,越往里去,房屋愈见密集,抬头望天,只剩了小小的一片,偶尔从阴凉处走过,只觉得周身冰凉,而那些雕梁画栋看在眼里,渐渐变成了牢笼,只觉得离她越来越近,想要将她吞进肚子里。
  忽然间,她有些后悔答应了萧天成的请求。如果,如果让爹爹凭着开国元老的身份同皇帝求一求情,赐婚的这件事情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想到这里,夏清杺突然转身向宫门的方向跑去,她要逃离这个地方,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
  事情突变,在场的宫人措手不及,又不敢伤她,只能伸手圈成圈围着她走,一来可以防止她不磕着碰着自己,另一方面可以也希望可以这样将她劝回去。
  左冲右突,可四周都是人,她哪里有机会从这里逃出去。
  无助、惶恐、绝望如潮水般涌来,她渐渐觉得浑身无力,支撑不住。
  不远处,因为有事折回的萧天成无意瞥向这边,一眼便瞧见人群中夏清杺那如同惊鹿般的眼神,心内一惊,来不及细想便脚下生风的赶了过去。
  推开人群,将已近奔溃的夏清杺拖进怀里,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一边柔声安抚。
  只等夏清杺的情绪稍稍稳定,萧天成才寒着一张脸,强忍着怒气问:“到底怎么回事?”
  在场的宫人也不知道夏清杺到底因为什么突然性情陡变,因此跪在地上说不出个所以然。
  低头看了眼夏清杺苍白的脸颊,又扭头望了望四周,萧天成好像突然明白了她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是的,有时候他都想逃离这里,再也不回来,可是他不能,如今,也将她拖了进来。
  感觉到夏清杺因为害怕而产生的颤抖,萧天成不由心软,轻叹一声,安慰道:“别害怕,一切有我。”
  在萧天成的安抚下,夏清杺的情绪逐渐安稳了下来,最后,由他亲自送着去固安宫。
  一路上,萧天成都紧紧地牵着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或许是感受到萧天成的心意,夏清杺竟真的平静了下来,到宫门口的时候,脸色已经如常。
  看着近在咫尺的宫门,萧天成停下了脚步,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柔声说:“宫里的事情,一切有我,你安安稳稳的等着做太子妃就行。”
  听着萧天成的再三承诺,夏清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那丝不忍终究还是抵不过心中的欲wang。
  只看着夏清杺进了宫门,萧天成才转身疾步离去。
  前脚踏进宫门,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夏清杺便被一声“跪下”吓了一跳。
  抬头看时,才发现皇后娘娘站在院中,恐怕早将刚才宫门口的那幕收进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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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跪

  烈日当空,时近午时,被太阳烤炙近一个时辰的夏清杺已经疲惫不堪,额间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湿透,油腻腻的贴在脸颊,没有水,没有风,她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跪在一个蒸笼里,喉咙像是着火一般干涩。
  旁边负责监督的嬷嬷看到她吞咽的动作,心中不忍,出声劝道:“小姐不要怪娘娘心狠,娘娘这是为你好!”
  狠咽了几口唾沫,夏清杺才沙哑着嗓子道:“我知道,我没有怪任何人。”
  是的,她不能怪任何人,刚才的事情是她太大意、太不小心,忘了自己身在处处都是眼睛的后宫,这宫里的人那个不是七窍玲珑,她的那点心思,怎么能瞒得过。
  听到这话,宋嬷嬷欣慰地点了点头,指着旁边桌上的香炉道:“小姐再忍忍,这香马上就燃烬了。”
  双腿麻木,身体僵硬,膝盖已经从火辣辣的疼变成了现在的如同蚁蛀,瞥了眼还剩大半截的细香,夏清杺顿觉无望,心中哀嚎,默默祈祷时间过的快些、再快些。
  看着她倔强的身影,宋嬷嬷轻叹了口气,劝道:“虽说太子爷疼爱小姐,但这宫里的事情谁也不敢保证,小姐以后还是要学会适当示弱,只有这样,才能在这宫里永保太平。”
  夏清杺闻言一滞,感觉这话像针一样扎在了心上,既像是劝慰又像是警告。
  仿佛没有看到夏清杺瞬时苍白的脸颊,宋嬷嬷依旧碎碎念:“在这宫里,亲近未必就是喜欢,疏远未必就不爱。事情都不像表面看的那样简单。”
  “嬷嬷的话我记下了,多谢嬷嬷提点!”
  宋嬷嬷闻言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不肯再多说什么,倒是夏清杺恳求道:“嬷嬷,我的贴身丫鬟满月现在正在宫人局学习,还希望您能照看一二。”
  “小姐这样冰雪聪明的人,想必丫头也查不到哪儿去。”
  宋嬷嬷笑着说了一句,算是答应了她的请求。
  随着太阳一点一点的偏移,那柱香终于悄无声息的熄灭,被搀扶着起来,夏清杺觉得自己像是残废了一样,只能一寸一寸的向前挪。
  将夏清杺送进屋子安顿好后,宋嬷嬷才说道:“皇后娘娘吩咐小姐才进宫,今天先歇着,明天再开始正式学习。”说完,就有两队宫人从门口鱼贯而入,手中拿着各色物什。
  还未等她伸手,就有伶俐的宫人将早已准备好的热毛巾奉上。
  温热的毛巾一贴上早已麻木的膝盖,一阵钻心的疼痛霎时通过神经传遍了全身,让她忍不住的颤栗,心里感叹皇后的下马威实在是……厉害。
  宋嬷嬷双手轻轻地按摩着她红肿的膝盖,余光扫了眼夏清杺的脸,装作漫不经心地说:“等隋小姐入了宫,您也有个伴。”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夏清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白宋嬷嬷所指的究竟是什么。

☆、相约

  见夏清杺一副吃惊的表情,宋嬷嬷就知道她不清楚这件事情,因此也不点破,只是说皇后怕她一人在宫中无聊,请隋小姐入宫陪同学习。
  虽然宋嬷嬷说的轻松,但夏清杺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可即便如此,和她也没有太大关系。
  见夏清杺这幅模样,宋嬷嬷忍不住提醒道:“皇后娘娘中意的太子妃人选是隋小姐,可偏偏皇上喜欢您,说您性格直爽。”说到这里,宋嬷嬷顿了一顿,然后接着道:“那隋小姐聪慧过人,您还是早做打算才好。”
  听到这话,夏清杺嗯了一声,觉得心口有些憋闷。按理来说,这太子妃之位,本来就应该是隋轻晚的,如今人家来取,正是理所当然,她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挡。
  正想着这些事情,门外传来请安的声音,起身望向门口,就看见萧天成大步流星的进来。
  见状,宋嬷嬷急急忙忙命人将帘帐放下,将他挡在了帷幔之外。隔着纱帐,看不清面貌,只能听到他关切地问:“好些了吗?”
  因为有外人在,她也不好放肆,坐在床上福了福身,轻道:“多谢太子爷关心,已经好多了。”
  听到夏清杺如此说话,帐外的萧天成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揶揄道:“你一正常,反倒是让人不习惯了。”
  “……”隔着纱帐,夏清杺狠狠地瞪了外面的人一眼。
  说笑完,萧天成自然有正事找她商量,因此将屋内的宫人都遣了出去,开口说:“隋小姐稍后进宫你知不知道?”
  “刚知道。”
  “那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
  “我不想她此刻进宫,所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能阻止她入宫就行。”
  “为什么?”
  “理由比较多,你想听哪条?比如说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不是她。”
  对于萧天成这话,夏清杺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提醒道:“我们只是那个……关系,这里又没外人,你装什么。虽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你真正的理由是什么,但说实话,为了我自己,我也是不愿她入宫的。”
  “为什么?”这下,换成了萧天成不懂。
  挠了挠头,夏清杺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是为什么,只是自己的潜意识一直在说不要让她进宫。
  两人目的相同,很快便达成了共识,只是在方法上有些矛盾,夏清杺想让萧天成同皇后讲清说明,而萧天成则希望她在后期的学习中次次领先,好让隋轻晚知难而退。两人僵持不下,最后决定相互配合,随机应变。
  正事说完,两人都松了口气。临出门的时候,萧天成才扭头说道:“今天晚上别睡,等我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秘密!”
  夜晚如期而至,萧天成带着一身酒气如约而来。只等他走近时,夏清杺才发现他的脸色红的异常,眼神也不似往日清明,看她时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白和……欲望。

☆、亲密无间

  摇摇晃晃的进来,刚坐到凳子上,被屋里的香风一熏,萧天成就觉得脑子愈加混沌,甩了甩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发现自己浑身发热,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扭头看到旁边不知情的夏清杺,只觉得眉头一跳,隐隐约约觉得今天可能会出事。
  看到萧天成这幅模样,夏清杺也觉得不对,因此没敢靠近,裹紧了衣裳后退了几步问:“你怎么了?”说着,还指了指桌上的茶壶,“桌上有凉茶,你……”
  没等夏清杺把话说完,萧天成就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入脑,因此也顾不上说话,拼命忍着就要肆虐的欲wang,抄起桌上的茶壶,就着壶嘴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只等心中稍稍清明才沙哑着嗓子道:“今儿也不知怎么了,在母后宫里也就喝了几杯酒,竟觉得有些醉了。”
  听他如此说,夏清杺微微蹙了蹙眉,轻道:“许是什么吃错了,既然这样,那今天就别去你说的地方了,等改天有机会再去。”
  萧天成听她言语间有几分送客的意思,虽然也知自己再呆无益,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快,一时坐着没站起来。
  见他坐着不动,面上神色不快,夏清杺也不敢再说话,只是悄无声息的又往后退了几步,以她保持安全距离。
  两人微微尴尬,谁也不肯先说话,渐渐地,屋子里的气氛变的怪异起来。
  静静的夜里,蜡烛慢慢地燃着,夏清杺见萧天成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戒备心不由增加了几分。
  两人这样僵持了很久,最后还夏清杺支撑不住,往后挪了几步倚着床柱寻找安全感,没过多久,她就觉得眼皮有些沉,偷偷看了眼萧天成后直起腰打了个哈欠,看萧天成依旧是那么坐着不动,心内烦躁,但又不敢掉以轻心。
  坐在一边,萧天成心道不好,却不敢乱动,只能任凭体内的热气乱窜,瞥见旁边打瞌睡的夏清杺,心内愈发觉得自己失策。
  “你走远些!”拼命忍着想要靠近她的心理,萧天成低喊了一句。
  正倚着床柱打瞌睡的夏清杺迷迷糊糊听到萧天成说话,如获大赦的点了点头,起身快步行至萧天成的身边,伸手拉着他的胳膊往外拽,“赶紧走吧。”
  夏清杺手指碰上他胳膊的那一刹那,萧天成就知道自己功亏一篑了,于是趁着仅有的一丝理智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这声大喝如同当头一棒,将夏清杺一下惊醒,瞧着萧天成赤红的双眼,猛地放开了拉着他胳膊的手。
  只这轻轻的碰触,萧天成便觉得自己的理智被欲wang冲破,眼前像是蒙了层纱,再也看不清事物,也没有心思看清事物。
  下一秒,天翻地覆。未等自己反应过来,夏清杺便觉得后背一疼,紧接着,她便听到衣裳撕裂的声音,很快,萧天成滚烫的身体就贴了上来。

☆、听墙角

  直到这时,夏清杺才真正觉得害怕,想喊又怕被人撞见,只能左右闪躲,无奈力气太小,怎么也挣脱不开萧天成的束缚。
  “萧天成,你醒……”话未说完,萧天成的舌头就滑进了她的嘴里肆意掠夺。
  “唔……唔……唔”,感觉到萧天成四处游走的双手,夏清杺心里又惊又怒,发不出声音,没有人救她,此刻,她只觉得自己此命休矣。
  从碰触到夏清杺的那一霎那,萧天成便觉得整个人都轻飘了起来,双手急急的想要除掉所有阻碍自己的东西,想要贴的更近。
  纠缠间,屋内的烛光不安地跳动了几下,然后淹灭在自己的泪光中。屋内一暗,床上的人反手一挥,挂在两边的床帐无声的滑下,遮住了满室旖旎。
  无法制止萧天成的动作,眼看自己的清白尽失,夏清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眼泪哗地流了出来。
  裴钱,裴钱,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求助无望,夏清杺终于将一直握在手中的金簪刺了下去。
  疼痛袭来,萧天成有片刻的清醒,也终于看清了身下的人,看见她眼中的惊惧和脸上的泪水,不由面上一寒,训斥道:“我不是让你走吗?”
  见萧天成稍稍正常,夏清杺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下爬了出来,拥着被子缩在床角哭泣。
  见状,萧天成暗骂一声,光着上身从床上爬了起来,狠狠的用凉水洗了把脸。
  黑暗中,夏清杺的抽泣声愈发地清晰,听到这声,萧天成顿时有些厌恶自己,赌气般地甩了下脸上的水珠,望着床的方向沉声说:“趁着我还清醒,赶紧走!这次不要再听错话了。”
  夏清杺闻言,急急忙忙地从床上下来,捡起洒落在地上的衣服,背对着萧天成穿好,然后夺门而出。
  出门后,夏清杺才发现自己无地可去,可是又不能回屋,无奈之下,只能在屋门外找个地方坐下。
  没过多久,夏清杺就看见有个着宫女装的女子从院外急急忙忙的进来。迟疑中,夏清杺便站了起来。
  许是没承想会撞见人,来人看见她也是一惊,然后才装作没看着一样匆忙走了过去。
  片刻,屋内就传出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站在门外,夏清杺听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满面通红的愣在那里。
  这萧天成,也太……
  过了很久,屋内的声音才慢慢淡去,夏清杺哭笑不得的立在门外,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很快,房门被再度打开,刚才进去的那个宫人脸带潮红、披头散发地快步出来,再次无声的消失在黑夜中。
  “进来。”萧天成的声音传来,夏清杺一惊,人已经条件反射似的跳开了一丈远。
  回头看时,萧天成正立在门边,依旧冲她喊:“进来。”

☆、萧天成的告白

  听到萧天成要她进屋,夏清杺惊恐的摇了摇头,不肯靠近半步。
  见状,萧天成叹了口气,知道是自己刚才吓着了她,无奈之下,只能返身回屋拿了鞋子,站在门口举着问:“你脚不冷吗?”
  直到这时,夏清杺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光着脚。此刻,被萧天成这么一问,她才感觉到脚冷。
  “过来。”
  “我不去,我死都不去。”
  “你不过来是吧?那我过去。”说着,萧天成竟然真的朝她走了过来。
  看着萧天成的动作,夏清杺一边躲一边说:“你不要过来啊,你要过来我就跑。”
  两人躲躲藏藏,萧天成终于失去了耐心,站在院子中央威胁道:“你再不过来可就仔细你的皮了。”
  果然,听到这话,夏清杺真的站住了脚,然后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挪了过去。
  见夏清杺这样,萧天成哭笑不得地问:“我就这么可怕?”说着,竟蹲下为她穿鞋。
  僵直的站在原地,看着萧天成生疏的动作,夏清杺如实回答道:“你比阎王爷还可怕。”
  碰触到她冰凉的脚腕,萧天成不悦地蹙起了眉头,抬头说道:“脚这么凉,怎么不知道进屋。”
  “进屋?”想起刚才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夏清杺顿时羞红了脸,呐呐道:“你刚刚那么忙,我怎么好意思进去打扰。”
  说到这个,萧天成也有些尴尬,但却不肯在她面前示弱,因此说道:“我忙关你什么事儿,你自己进来就好。”
  面上一哂,夏清杺声若蚊蝇地反驳:“我没兴趣看活春宫。”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种话怎么能说出的口。”
  “你做的出,我有什么说不出的。”
  知道她脸皮厚,却不知道她脸皮竟然这样厚,一时间,萧天成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沉默了片刻后,他还是将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问出了口。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
  “问什么?那个女子是谁?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你未来的夫君啊,难道你不应该防止其他女人出现在我身边吗?”
  “你忘了,我们只是契约关系。”
  一句话,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即刻划分清楚。
  听到这话,萧天成手上的动作一僵,随后慢慢起身,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温柔的看着她,用极其认真的语气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喜欢裴钱有多少年,我就喜欢你有几年。”
  见夏清杺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自己,萧天成不忍直视,于是抬手捂着她的眼道:“这么些年来,你可曾有半分喜欢我?”
  听到这些鬼话,夏清杺只觉得如同雷劈,呆立在原地不敢动,过了很久才说:“你今天真的是喝醉了。”
  饶是萧天成有再多的话要说,在听到夏清杺这番推脱后,也知道不应当再说什么,因此就着她给的台阶说道:“今天让我失态的不是酒,而是药。”

☆、一起睡

  见萧天成终于恢复了正常,夏清杺暗自松了口气,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问:“什么药?”
  因为这话不太好叫她知道,所以萧天成也没说什么,只是笑道:“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你倒是门精。”
  见状,夏清杺嘿嘿一笑,然后指了指天,询问道:“天已经很晚了,如果没事的话,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见她一副睁不开眼的样子,萧天成笑笑,说:“那就一起歇下吧。”
  听到这话,夏清杺睡意全无,不可思议地问:“你要睡这里?那我睡哪儿?”
  “东宫的宫门已经锁了,没法回去。”
  “你骗鬼呢,要是东宫的宫门锁了,刚才那女子是怎么来的,别跟我说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双手抱臂,萧天成无赖道:“刚才没锁,现在锁了,反正我今天是不走了,你怎么着吧。”今天夜里,他是注定要留在这里演一出戏给人看。
  夏清杺身心俱疲,见他又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所以也无心再争辩什么,直接开门见山道:“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同母后讲清楚吗,等明天他们看见我们在一起,自然就清楚我的意思。”
  皇后喜欢的人是隋轻晚,恐怕今晚这顿酒是特意为他们二人准备的,只是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皇后明天在这里见到萧天成,一定会认为是她从中作梗,那以后她在这宫里的日子,岂不是难上加难。因此,对于萧天成的话,她坚决地说不。
  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所以萧天成安慰道:“有我呢,别害怕。”
  “就是因为有你才害怕,你简直就是个害人精。”
  利诱无用,萧天成只好威逼:“你想想裴钱。”她为何入宫,目的又是什么,想必现在还没有忘记。
  萧天成一语中的,扎在了夏清杺的软肋上。
  果然,听到这话,夏清杺顿时偃旗息鼓,勉强同意。
  见她忍辱负重的样子,萧天成心道可惜。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下口,因此只能作罢。
  回到屋内,萧天成重新燃起灯火,而夏清杺则看着凌乱的床铺发呆,怎么也不肯过去,在心内下定决心,这样的床,她是断断不会再用的。
  萧天成好似明白她的意思,指着那床轻道:“今天先将就吧,明天我找人替你换了。”
  而一旁的夏清杺则是坚决的摇了摇头,低声道:“有些事情,我没法将就。”
  因为夏清杺坚决不肯睡床,无奈之下,只好打地铺。
  寂静的夜里,两个人一个床上,一个地下,各怀心事,相对无言。
  没过多久,萧天成便听到了夏清杺均匀的呼吸声,轻轻转身望着她,盈盈的烛光洒来,依稀可见脖子上的吻痕。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萧天成不由蹙眉,想了一想,披衣至窗外,发出了几声怪叫,很快就用人送上了他需要的东西。

☆、旧事难寻

  将手上沾上药膏,指腹轻轻滑过夏清杺那些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轻柔了几下,那药膏便消失的无隐无踪,只留了些许的香气在空气中飘荡。
  睡梦中,夏清杺不安的扭动了几下。
  “如果你永远都这单纯该多好。”可惜,世事总不如人愿。
  这天夜里,夏清杺做了许多古古怪怪的梦,梦里,萧天成对她说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情,也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只是梦里她都将这些话当成了骗她的鬼话。
  翌日清早,夏清杺被一片惊呼声中吓醒,起身时,才发现萧天成正躺在她的身边以手撑头看着她微笑。然后,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到了床上。
  此刻,床边站着数个宫人,正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低头,夏清杺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着寝衣,裸露的地方隐约可见一些青紫的吻痕,而萧天成则干脆/赤/裸/着上身,给人造成了一种显而易见的错觉。
  一时间,整个固安宫都风言风语,有好事者早已去禀报了皇后。而皇后的惩罚,依旧是罚跪,这次唯一不同的是萧天成陪着她。
  短短的两天之内,她已经跪了两次,见无人监督,夏清杺索性坐在了地上,埋怨道:“现在你满意了吧。”
  倒是萧天成,一本正经的跪在地上,面不改色地说:“跟我说说你和裴钱是怎么认识的吧!”
  提到裴钱,夏清杺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表情不觉柔和了很多,忆起当年的事情,眼底含笑。阳光洒在脸上,陷入回忆当中的夏清杺眉眼含情,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摄人心魄的魅力。
  “当年,如果不是他救了我,我们恐怕就没有机会跪在这里了。”
  当年的事情,夏清杺只这么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属于她和裴钱的美好记忆,她怎么会轻易与人分享。
  “那跟我说说满月吧!”
  “满月?”
  “是,就是你的那个丫头满月。”
  提起满月,夏清杺脑子里边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场旧事。
  那日她和萧天成打架回来后,因满嘴是血吓了爹娘一跳。虽然她说明了当时的情况,但爹爹还是说满月护主不力,要狠狠地罚她,当着全家所有下人的面打了三十板子,还不请人医治她。
  几天后,满月身上的伤逐渐恶化,她只好背着爹娘让人去请大夫回来,可没想被下朝回来的爹爹撞了个正着,爹爹大怒,说要打死满月,在她的求情下,才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可是,满月的伤越来越重,就在她去求爹娘网开一面的时候,一个小丫头捧着一个托盘里送了过来。那托盘上,赫然放着一个断指。她当时吓的就昏了过去,后来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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