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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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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见到这个情况,萧天成脸上的神情一滞,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可是想起刚刚父皇说过的那些话,他便又忍着了想要上前阻止的冲动。硬生生的忍住了所有的想法。
身上挨了板子,夏清杺只觉得眼前发黑,后背火辣辣的疼,一张嘴,腥甜的血液便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只这一板子,她就疼的这样,那满月呢,刚刚那如雨点一样的板子,她又是如何忍受的?
忍着痛半跪在满月的身边,见满月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夏清杺便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脸,小声叫着她的名字。
“满月,满月,你醒醒,跟我说句话。”
坐在台阶上,皇后淡淡的看着下面乱糟糟的一团,端起旁边的茶碗轻轻抿了一口,小心翼翼的将漂浮在上面的浮末吹开。
起身,皇后高高在上的看着底下的夏清杺,冷声道:“你如果想她死,就只管阻拦宫人行刑。”
一席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听到这话,夏清杺觉得自己仅存的理智消失殆尽,抬手擦了嘴角的血,扶着那行刑的凳子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站在上面的皇后。
“她是我的使女,母后说她不懂规矩,那就只能是我没教好,这责任全在我,所以说,母后要罚就只能罚我。”
说着,夏清杺便跪在了地上,挺直身板说:“以后不但满月如此,就是我们宫里的宫人都是如此,只要犯错,就是主子没有教好,这错都有我一个人来担着,谁也别想用这种幼稚的借口欺负人。”
夏清杺的一席话说的掷地有声,让在场的宫人听得无不热血沸腾。
听到这话,皇后冷哼一声,重重的将手中的茶碗磕在桌上,突然笑着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你们太子宫里,你如何当家我管不着,只是在这皇后宫,还是我说了算。”
说完,皇后也不等夏清杺反应便挥手让人继续行刑。
见状,夏清杺也冷笑一声,愤然起身至满月的跟前,毫不犹豫的挡在了她的身前。
有了上次的教训,那行刑的人早瞥见夏清杺过来,因此便急急的住了手。
夏清杺料定那太监不敢打她,因此冷笑着将满月搀了起来,命跟着自己的人将她带回去医治。
权威受到挑战,皇后也不生气,只是优雅的坐在椅子上品茶赏景。
注视着夏清杺的这种违背宫规的举动,皇后只是淡淡地说:“她的板子还差二十,只要你带着她走出这个宫门,我就请皇上赐死她。”
皇后说这话时脸上带着微笑,可这话却让热不寒而栗。
死,在这后宫,谁不怕死。
听到这话,夏清杺不但没有惧怕,反而冷笑一声,轻道:“你不过就是想罚我,既这样又何必让人替我代过。”
说完,夏清杺转身对着身边的人耳语了几句,然后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返身过来,重又跪在刚才跪着的地方,大声说:“不就是板子,来吧,我替她受着。”
听到夏清杺的这种说辞,皇后突然莞尔一笑,说道:“你愿意替她担着,本宫害怕伤了自己的孙子。”
说到这里,皇后冷哼一声,伸手指着满月道:“这二十板子,本宫今日还就非得让她受着。”
说完,便扬手将茶杯里的水泼在了已经昏迷的满月身上。
被茶水一激,满月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浑身疼痛的像是被马踏过一样,强忍着痛,夏清杺见在场的众人都注释着自己,心里便隐隐觉得不安。
下意识的寻找夏清杺的身影,见她也是伤痕累累,满月便摇头轻道:“奴婢今日犯错,还要多谢皇后娘年责罚。”
说着,她便强忍着挣开了扶着她的人,拖着腿到行刑的凳子前,重又趴在了上面,对着旁边行刑的人说:“打吧。”
见状,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赏道:“这才对,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就是皇上也是要遵守的。”
听到这话,夏清杺只觉得怒火中烧,本想再说什么,但她刚站起来就被满月紧紧按住。
见到这样的情况,皇后轻轻一笑,赞赏道:“你这丫头是不错的,给她留条命吧。”
因为皇后的这句话,满月总算是保住了命。
听到吩咐,接下来的行刑的时候,夏清杺总算是从这两个太监的身上找到了点点生机。
一、二、三……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在心中默默地数着,只等那上下翻飞的板子落定,夏清杺才松了口气。
见事情告一段落,在夏清杺未发现自己之前,萧天成便先闪身离开。命人将已经昏迷的满月抬着,紧紧跟在她的后面。
只等夏清杺走了很远,皇后才冷冷的吩咐众人散去。
“出来吧,我早就知道你在看了。”
随着皇后声音落下,义安和隋轻晚两个人扭扭捏捏的从耳房里走了出来。
想着自己刚才看到的事情,义安便白着一张脸说:“姑姑,你未免也……”
后面的话,义安没有说完就被皇后打断,“这些事情不是你小孩子应该管的,赶紧回去歇着吧。”
义安闻言一愣,蹲身给皇后行了个礼,然后冲隋轻晚点了点头,随后跟着自己的丫头离开。
看着义安走远,皇后才扭头打量了下身边的隋轻晚,见她一脸平静便赞赏的点了点头。
伸手挽着隋轻晚的手,皇后才惊觉到她的害怕,因此不自觉的解释道:“这管理后宫就如同修正花园是一样的,及时的将那些旁枝斜逸剪掉,才不影响这个花园的布局。
忍着内心的震动,面对皇后的诸多言词,隋轻晚只是淡淡的一笑,轻道:“多谢娘娘教诲。”
听到这称呼,皇后不禁莞尔,摇头道:“还叫我娘娘?你也要早点改口,好好适应下这后宫生活,天成那里,我和你父皇可还都指着你呢!”
听皇后这样说,隋轻晚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
原来纳她做侧妃不仅仅是皇后的意思,有了皇帝的支持,即便她是侧妃,将来也有机会争一争那母仪天下的宝座。
想到这些,隋轻晚便喜逐颜开,羞红了脸,轻轻的叫了声:“母后。”
听到这话,皇后微微一笑,拍了下她的手背,说道:“今儿闹了一天,我也乏了,要歇着了。”
本来还有些话想说,但听到这话,隋轻晚也知道自己应该跪安。
看着隋轻晚行礼,欲言又止,皇后便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
这丫头看着样样都好,就是有些沉不住气。
想到这些,皇后便叫住了已经走了几步的隋轻晚。
“母后还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就是你和天成婚期的事情我已经告知你父皇,日子已经交给礼部选了,恐怕也就这些天了,你耐心等待下。”
见皇后如此体谅自己,隋轻晚不禁红了眼眶,跪在地上郑重其事的给皇后行了个大礼。
倒是皇后浑不在意,摆了摆手表示知道。
扶着满月回到宫内,夏清杺便一叠声的命人去请太医。
趴在床上,满月一头冷汗,但还是强撑着安慰一边的夏清杺。
“没……我没事,小姐……赶紧……”
没等满月将话说完,夏清杺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因此打断道:“我没事,都是小伤,倒是你……”
话未说完,泪已落下。
萧天成立在门外,瞧见里面发生的一幕,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命人将夏清杺请了出来。
一见着萧天成,夏清杺便生气的问道:“刚刚你去哪儿了?”
不用他的时候,他天天在眼前晃,正经你找他有事的时候,连个人影儿都看不到。
见夏清杺脸带血污,手上绑着的纱布早不知什么时候散开,那刚刚结痂的伤口迸裂,此刻正在滴血。
见萧天成盯着自己发呆,夏清杺便更觉得火大,“你要是能早点回来,我或许就不会是这个模样了。”
听到这话,萧天成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刚刚他真的出现,那满月必死无疑。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看着如此不明世事的夏清杺,萧天成心中不禁担忧,如果有一天他庇护不及,她在这如火的后宫,要怎么活下去。
见萧天成看着自己走神,眼中带着浓浓的担忧,夏清杺便觉得不安,因此问道:“到底怎么了?”
萧天成闻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命人将满月从屋子里挪了出去。
见状,夏清杺一脸不接,阻拦道:“她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不能把她挪出去。”
听到这话,萧天成轻拍了下她的额头,将黏在她脸上的碎发捻起挂在她的耳边,然后轻道:“这是我们的卧房,她一个奴婢住在这里算什么,我看你是觉得她挨打还不够。”
“可是……”
伸手点住夏清杺的嘴,萧天成摇头道:“宫里没有那么多的可是。”
无可奈何,夏清杺只能看着满月被挪到了宫人住的屋子里。
“你也不要去看她。”
“为什么?”
“母后看你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正在想着治你,如今,你对谁好,谁就会遭殃。”
“那满月……”
“我自会吩咐人照顾她,你不需要操心。倒是你,看看你这脸上、身上都是什么!”
听萧天成这么一说,夏清杺才觉得自己浑身疼,尤其是后背,有些黏湿的感觉。
见状,萧天成转身替她寻了衣裳,然后慢慢的将她的衣裳解开,随着衣服的脱落,夏清杺疼的倒吸了口气。
将那血衣丢在地上,看着只着亵衣的夏清杺,萧天成面无表情的问:“你从来不避讳在我面前着衣换衫是为什么?”
☆、色诱
“你从不避讳的在我面前着衣换衫是为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夏清杺一怔,一时语塞,想不好应该怎么回答。
她从不避讳的在萧天成面前换衣,除了有自己的私心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从进宫后,萧天成一直保持着君子品质,就算两人每天同榻而民,萧天成也是从未有过出格之举。
想到这些,夏清杺便想起了最开始的时候自己那些幼稚的招数,思忖再三,然后笑道:“还记得一开始吗?我放杯子在床上的那天。”
提起往事,萧天成一直绷着的脸色终于放缓,也微微笑着答到:“记得,怎么不记得。妩”
那天夜里,夏清杺突发奇想的在床上放了一排装满了水的杯子,说是为了防止他侵犯自己。可是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浑身湿透,像是……尿床。
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天晨起时的画面,两人相视一笑,屋内的气氛顿时缓和了很多。
见状,夏清杺急忙接着道:“你可知当日我为什么要放杯子?沮”
这个问题太简单,萧天成想也没想的回答:“为了防备我。”
“是,当日我放杯子是为了防你,如今我在你面前毫不避讳的着衣换衫也是同样的道理。”
听到这话,萧天成露齿一笑,细细的在心中品着夏清杺的这句话。
同样的道理,怎么会是同样的道理,先前放杯是防备,如今是什么,她心里恐怕清楚的很。
也罢,一切随她。
见萧天成不说话,只看着她笑,夏清杺心中便有些不安,不知他对于自己刚刚那番话是何理解,因此也不敢开口。
过了好半晌,萧天成的目光才慢慢挪开,落在她的肩上,然后蹙起了眉头。
“疼吗?”
夏清杺闻言一愣,然后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疼,怎么不疼。
“那命太医来瞧瞧?”
“不用,我有药。”
说到这个,夏清杺突然喜逐颜开,从床上爬了下来,在几个装首饰的匣子里东翻西找,最后献宝似的拿出来个东西,笑着说:“这个药是我请……请人特别配置的,治疗棍棒伤特别好。”
说完,夏清杺便很自然的递给了萧天成,然后道:“你帮我抹吧。”
接过那药,萧天成习惯性的凑到鼻子前嗅了嗅,然后蹙眉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常备这些东西?”
听到这话,夏清杺无奈的挠了挠头,小声道:“我常常闯祸,可是遭殃的总是满月,几次之后,我便请人配了这个药,以备不时之需,本来是给满月的,但是她不肯要,所以后来是我用的比较多。”
对于这些事情,夏清杺很少瞒着他,通常是有什么说什么。
提到满月,夏清杺心里内疚,越是便不自觉的说:“我从小和满月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一开始父亲对她也是特别好,但是后来不知为何总是越来越严厉。”
时间太久,夏清杺已经想不起到底是因为什么父亲才对满月变的如此严厉的。
闭上眼想想,在她的印象里,满月和父亲的关系永远都是那么的……
一时间,夏清杺竟然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满月的父亲之间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一直是如何的尴尬和水火不容?”
是,满月和父亲之间的关系确实可以用尴尬和水火不容这两个词来形容。因此赞赏道:“你看的倒是通透。”
“其实你也看的明白,就是不想说。”
听到萧天成这话,夏清杺在床上画圈的手一怔,然后从床上慢慢的坐了起来,心里异常矛盾。
看夏清杺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他,萧天成便知道她有话说。
“既然你信我,那有些话就可以告诉我,或许我可以替你出出主意,帮你解解难。”
听到这话,夏清杺心内愈发觉得矛盾,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这事情关系的不单单是两个人。
见夏清杺为难,萧天成便也不再为难她,因此说道:“既然此刻不想说,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其实……,算了,等以后有机再说吧。”
最终,夏清杺还是决定暂时将这个秘密掩盖下去,等遇到合适的机会再说。
话到这里,夏清杺猛地觉得后背一凉,直到此时,她才忆起刚刚是从抹药说起的这个话题,因此提醒道:“你怎么还不给我抹药?拖拖拉拉的一点都不像是个年轻人,动作快点。”
说着,她便趴在了床上,将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
萧天成闻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将那药瓶打开,倒了些在手中,轻轻的划过那些伤痕,笑着问:“这春光乍泄,秀色可餐,你就不怕我趁机占你便宜?”
对于这个问题,夏清杺趴在床上得意道:“这个要是秀色可餐,那猪都算得上是天女下凡了。”
其实不用看都知道她的后背此刻是什么样,估计谁看了都会觉得害怕,还秀色可餐,那可真的是睁着眼说瞎话。
听到这话,萧天成哈哈一笑,一边替她抹药一边说:“确实是。”
手指游走间,夏清杺的后背上便涂满了药。
丝丝凉凉的感觉从后背传来,刚刚还发烫的肌肤顿时熨帖了不少,因此夏清杺便夸嘴道:“你看,我就说这药很好,你还不信。”
“我几时说过不信,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只是觉得此刻的你很美,美的像是……”话到这里,萧天成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是在想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更合适。
“美的像什么?”
“像只猪!”
见萧天成讽刺自己,夏清杺便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笑闹道:“胡说八道,我哪里有……”
为了替她抹药,萧天成是低着头凑近她的,如今夏清杺突然坐了起来,便很自然的撞上了他。
四目相对,嘴唇挨着嘴唇。
很快,夏清杺便回过神来,急忙往后撤。
可萧天成哪里给她这个机会,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揽着她,将她往前一带,整个人就凑了上去。
唇齿纠缠的间歇,萧天成在她耳边轻道:“这就是你***的结果。”
听到这话,夏清杺脑子瞬时空白,等心绪归位时,她已被萧天成压倒在床。愣愣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萧天成,夏清杺突然心神大乱。
今天会发生点什么吗?会还是不会?如果发生了,她要怎么做?如果没有发生,她又要怎么做。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萧天成慢慢的凑了上来,嘴唇轻轻扫过她的脸颊,然后在她的唇上辗转。
直到这时,夏清杺才意外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不反感萧天成的亲近,如今,她竟然还有些喜欢甚至是……眷恋他的这种温柔和细腻。
“给你配药的人是裴钱吗?”
万分柔情中,萧天成突然发问,而夏清杺自然迷迷糊糊答了声是。
听到这声是,萧天成一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翻身躺在夏清杺的身边,轻声道:“这药以后不要再用了。”
“为什么?”
“因为不适合,将来,我会给你更好的药。”
听到这话,夏清杺一撇嘴道:“你就不能盼我点好,还想我天天被打?”
萧天成无意在此事上多说,用一句“以后你就知道了”将她打发了过去。
因为没有话题,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躺在床上各自想着各自的问题。
片刻后,夏清杺用如蚊虫展翅的声音问道:“刚才,你那算是……***吧?”
不知萧天成听到“***”这两个字是太过震动还是真的没听清,只是他在夏清杺话音落下后用极快极高的语调问了句“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两个字夏清杺本就不好意思说出口,刚刚鼓足勇气讲了出来,如今萧天成让她再讲一遍,她却是怎么也不会再开口的。
撑起身子看着一脸羞红的夏清杺,萧天成使劲忍着心头的笑意,再度开口问:“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将头埋在被子里,夏清杺咕哝道:“我什么都没说。”
听到这话,萧天成却往前凑了些,将她蒙头的被子拉开,第三次问:“你刚说的我听到了,就是听得不清楚,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看着眼前萧天成这张被放大数倍的脸,夏清杺恼羞成怒,嚷嚷道:“我刚才说***,***,***,这回听清楚了吧?”
萧天成闻言哈哈大笑,翻身重又将她压在身下,嘴唇有意无意的从她耳边扫过,用极尽挑/逗的语气轻道:“***?你知道什么是***吗?”
后背隐隐的疼痛传来,夏清杺努力保持着清醒,忍着随着而来的羞耻,欢颜道:“你现在不正……”
没等夏清杺把话说完,萧天成便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纠缠、缱倦、旖旎……
衣衫落尽,肌肤相亲,春光满室……
手指划过那些地方,夏清杺微微颤栗,双手悄悄攀上萧天成的后背,然后掐出一个个的指甲印。
痴缠情迷间,萧天成那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要吗?”
☆、要吗?
痴缠情迷间,萧天成那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要吗?”
挥手将床帐掠下,滚烫的身体紧紧相贴,***在耳鬓厮磨间渐渐膨胀,呼之欲出。
“要吗?”
“……”
“这么不好回答?妍”
“明知故问。”
“到底要还是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祉”
“这么身心不一,到底要还是不要?”
“你……”
“我怎么?”
“你……滚蛋!”
“来不及了。”
将夏清杺的双腿缓缓分开,萧天成本能的寻找***的出口。
事到临头,夏清杺突然反悔,叫道:“停。”
听到这话,萧天成咬牙道:“说晚了。”
可萧天成的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无处发泄,萧天成只能咬牙忍着,捏了下怀里夏清杺的鼻子,轻道:“你可真是个磨人精。”
“磨人精?是这样吗?”夏清杺有意挑/逗,所以伸手在萧天成赤/裸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直冲小腹,萧天成赶忙握住了夏清杺乱动的手,沙哑着嗓子道:“你有没有听到一句话?”
“什么话?”
“不要在大火上浇油。”
“……”
过了半晌,萧天成才慢慢地说:“如果你做好了准备,我可以随时开始,但是如果你有其他的意图,那就等真正想好了再说,你要的东西我未必能给你。而且……”
萧天成的话没说完,便感觉到怀里的夏清杺一震。
果然,她还是有所图的。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
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见夏清杺提了出来,萧天成便接着道:“而且我不喜欢出让我的东西,尤其是女人。”
听到这话,夏清杺不禁抬头看了萧天成几眼,也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过了很久,夏清杺才缓缓道:“跟你商量件事情行吗?”
和往常爽快的答应不同,这次,萧天成则说:“在你开口之前先想想这件事我能不能做到,可不可以做。如果这件事你都觉得为难,那我只会比你更为难。”
听到这话,夏清杺确实在脑子里想了下这件事情,也确实觉得这样的事情会让萧天成为难。
低头瞅见夏清杺紧蹙的眉头,萧天成于心不忍,于是说道:“不如说出来听听。”
“算了,不适合说出口的话就不要说了,说出口徒伤感情。”
“感情?我们有感情吗?”
“有,怎么没有,好歹我们也是同盟。”
夏清杺这句话本来是玩笑话,可萧天成听到后,却笑着应道:“那我们彼此努力吧。”
听到这话,夏清杺一愣,然后叹了口气。萧天成大概不知道自己的最终目标是什么,所以才说出彼此努力这样的话。
过了好久,萧天成才轻轻的说道:“将来,如果我们……没在一起,你能不能放夏府的人一马,保他们平安?”
“将来的事情,未必是我说了算。”
听到这话,想起爹娘,想到夏府那些依赖着自己生存的人,夏清杺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两人沉默了很久,萧天成才轻轻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是啊,她在想什么?想未来?有那么一瞬,她突然对裴钱许给她的未来没有了信心,他让自己做的事太难,太难了。
“你说我们以后会是什么样?”
“不知道。”他和她的未来,他曾经想过,可如今,却不敢再想了。
“我们能不能一直这样相处下去,像亲人,像朋友。”许久之后,夏清杺在萧天成的怀里轻道了一句。
听到这话,萧天成噗嗤一笑,无奈道:“哪个亲人朋友是像我们这样搂在一起的。”
“……”
不知不觉间,两人谈论的话题渐渐沉重了起来。几番往来之后,夏清杺打断道:“说点高兴的事情吧。”
突然提到这个话题,萧天成一时愣住,喃喃道:“高兴的事?”
“是啊,可以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一边说话,夏清杺便一边慢慢的从萧天成的身侧滑到一边,使劲弯着脚趾头想把落在床脚的那件亵衣勾过来。
近一点,再近一点。
可是,等她用尽力气想离那衣服离的更近一点的时候,脚趾离那衣服还是差一点。
一点,一点,这可恶的一点。
早就感觉到夏清杺的异动,见她这么小心翼翼的模样,萧天成撇嘴一笑,然后猛地坐了起来,伸手将那衣服扯了过来。
萧天成裸着的上身突然出现在眼前,夏清杺顿时羞红了脸颊,捂着眼睛呀呀叫了几声。
听到叫声,萧天成也回身扯过衣服披在肩上,“又不是没见过。”
疼痛传来,夏清杺嘶嘶出声。
“你很疼?”
“废话,你说呢!”
“那叫太医?”
“好!”
起身换衣,因惦念满月,在萧天成之前顶着一头乱发出门,夏清杺便看见了立在门外的隋轻晚。
暖暖的阳光下,隋轻晚脸色苍白,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双手扶着门,夏清杺看着外面立着的这个女子,一张俏脸满脸通红,尴尬不已。
也不知道她来了多长时间,是不是听到了他们刚才在屋里的胡闹。
见夏清杺愣在门口,萧天成微微蹙眉,一边束腰一边往外走,“怎么了?”
说着,萧天成自然而然的往外看了一眼,见来人是隋轻晚,便有点不高兴。
强忍着心中的伤痛,狠狠的吸了口气,隋轻晚便屈膝跪下请安。
夏清杺心中不忍,见隋轻晚跪下,便下意识的想要将她扶起来,可没想到的是,她刚有这想法,便被萧天成拉住了胳膊。
后背磕在门上,夏清杺倒抽了口冷气,再也顾不上隋轻晚,整个人瞬间佝偻着嘶嘶抽气。
见夏清杺瞬间变色,萧天成倒迟疑起来,刚才那番激烈的动作都没见她皱下眉,怎么才刚碰了一下就娇气了起来。
“有这么疼吗?”
“嘶。”许是药效过了,此刻,夏清杺只觉得后背前胸火辣辣的疼。
听到这声,萧天成便冷声冲着跪在地上的隋轻晚说:“你去请太医过来。”
没有想到萧天成会这样对她,初听到这个话,低着的头猛然抬起,一双灵动的眼睛注视着他,似有千言万语。
可萧天成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对着这样的美人,冷冷地说:“你去请太医过来,这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随着萧天成的话音落下,夏清杺看到隋轻晚眼中的火焰瞬时淹灭,低着头轻声说了个是,然后神情落寞的缓步离开。
望着隋轻晚消失的背景,夏清杺轻叹了口气,替她不平道:“你怎么舍得对这样的姑娘下手啊,你不是挺喜欢她的?”
听到这话,萧天成终于忍不住的发问:“我说你怎么就一直任务我喜欢的人是她呢?为什么不是你?”
其实夏清杺自己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反正她就是觉得隋轻晚是喜欢萧天成的。
想到这里,夏清杺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把隋轻晚喜欢萧天成当成了萧天成喜欢隋轻晚。
“你不会喜欢我的!”
“为什么?”
“你忘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当年那场架,她到如今都是记忆如新,想必一生顺利、从未遇到挫折的萧天成想必也是不会忘记。
听到这话,萧天成没有往常的玩笑,而是认真的扶着夏清杺的肩膀道:“我看是你忘了我们第一次相见才对。”
被萧天成那眼神看的不自在,于是夏清杺便逼不得已的将目移向别处,干笑着说:“你今天怪怪的!今天天气好热啊。”
“是吗?你真的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了吗?”
萧天成似乎有意将这个话题延续下去,因此对于夏清杺的顾左右而言他只装作听不到。
被问得不耐烦,所以夏清杺反感道:“人家身上疼死了,你还在这里问问问,第一次见面不就是打架那次,还能有什么呀。”
听到这里,萧天成急急的说道:“不是,打架那次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
可是,萧天成的话没说完,便被从门外跑进来的人打断。
看到来人,萧天成顿时大怒,用可以杀人的眼光盯着来人,吼道:“义安,你没事总乱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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