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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盛宠神医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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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她终于见到了川北王爷。然而在见到他之前,还见到了另外一些人。正是因为这些人的几句话,打乱了她出嫁之前做的所有准备。
“二小姐,王爷问话你可要快点回。王爷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他可以半天不回答你的话,你却得立刻回答他。”
说话的这个人看起来很和善…可是,她还是委婉生疏地表达了她的意见,用纸写的:谢谢姑娘的好意,只是我…
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表示自己是个哑巴,就算想要快也不能快起来呀。
那姑娘看了她几眼,含了一抹盈盈的笑,“二小姐,我们王爷不笨。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您的喉咙,本来就是时好时坏,不是吗?”
“……”她尴尬了一会后,所有的计划就这样很有规律的乱了。第一次正面交锋,她已经处于劣势,看来她只能见机行事了。
她顺从地跟着那个姑娘去见了传闻中的川北王爷。
那个男人,高贵冷傲。他的那张唇如同嗜血般红,竟比自己的唇红上一倍,须知她可是花了妆的。那双眼可以洞察人心,让她都有点呼吸困难。那双手把玩着一对铁球,竟有一种翻云覆雨是姿态,给人的直观感受,就是:此人,绝对非同凡响。
她进来了好一会了,他却完全不想搭理她一样的。似乎很专注的在想事情,她只好一句话不说,在一旁候着,心里不住的揣测,莫非王爷正在思考要如何处理自己?不用这样正式吧……
“你来了。”这是良久的沉默之后,他的第一句话。
张然漠立刻跪下请罪道,“家姐病危,恐怠慢了王爷。”意思就是说她并非张然茹。
男人并不接话,张然漠一咬牙,又到,“我因仰慕王爷威名,故自荐而来。还请王爷降罪。”说完张然漠已经有些气喘了,这是她说话以来,说的最长的一次,而且因为是在撒着慌,显得她更加的有些气息不稳。
“此话当真?”川北王爷漂亮的凤目兴起了一抹兴味,他怎么不知道她是自荐来的。
第十三章 王爷春宵一刻值千金
“此话当真?”川北王爷漂亮的凤目兴起了一抹兴味,他怎么不知道她是自荐来的。
“千真万确的事。”她为了加强自己的话的可信度,还配合的点着头。
“那好,我瞧着你也颇合我的眼。”他不快不慢的开口,张然漠却心思漂移了,不是吧,听他的意思感觉他好像要做什么对她不利,但是又合乎今天这个场合的事了。自己的新娘被人调换了,还可以这样坦然接受,这个王爷未免太强大了吧。她严重怀疑自己下来的人身安全,当然不是指小命不保,而是容易失身。她觉得还不如他发火呢,好歹她可以放心一些。
今天可是他们的大婚之日,要是王爷对她的身份没有疑问,那就很可能按照剧情直接发展。她紧了紧手中的药粉,汗水都要出来了。自己一会可要做的漂亮一点,要是不慎,被川北王爷发现了,失败了,可就不好了。
这可是威名传遍五湖四海的川北王爷,大小战事过百,自己这些小手脚要能够取胜,也只取决于他的色心到底有多少了。对手着实有些让她捏汗。同时心中想到,来吧,我不怕你,我已经准备好了。
“你过来。”然而,等了半天,她没有等到他走下来,却等来了他的命令。让她上去。
她慢吞吞的走上去,心中腹诽不断,占便宜的时候都这样懒惰,那做其他事的时候还能勤快?这个一定是个特别懂的劳役人的主。
“好了。站住吧。”
张然漠只好停了下来,这个距离还有些远。她不好动手啊。
“你手中握的什么东西?”
“啊?没有什么啊。”为了表示她真的什么也没有拿,她把手摊开了,果然什么都没有。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以为她的小动作,他不知道么?只是,她莫非真的把他当做了一个色迷迷的王爷了?啧啧,把他当做一个普通人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呢。她倒是难得的糊涂。
“王爷?还有什么问题么?”这个王爷眼睛可真好,她握在手心里的东西,他都看得见。真是厉害。
“没问题。”他说,然后又一句不说了,又回到了最初她进来时的状态。
张然漠纠结了,我说大王爷啊。没听过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您这样磨磨唧唧的,到底想干嘛呀?可是她又不好意思提醒,那样显得她多么的急切。真是让人懊恼。
“张然漠,我一开始要娶的人就是你。”沉默半天的川北王爷终于发话了,然而这句话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着啊,莫非是断节太久,所以接不上上一句了?张然漠默默的想。
然后猛地一下,反应过来了,他是不是说要娶的就是自己?不会吧,既如此,又怎么会写信说要娶张然茹呢?她觉得她和她大姐不可能会被人认混的。
然而想这些都没有用了。这个男人连翻两次,让她已经方寸大乱。早早准备的所有计划,全部溃败。现在只有满满的疑惑。
这个事情发生的太离奇太突然,她发现她竟然无言以对。这一次换她沉默了,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难不成她要说我就是觉得你选的是我,我才嫁过来的?这个时候似乎只有沉默是最好的办法了。
“你不妨猜猜,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杀你?”这个时候川北王爷却来了很多的兴趣,她不在处于进攻姿态,那他就只有接替这个位置了。
“难道是你找的人?”张然漠来了脾气了,这川北王爷太欠扁了。前面说要娶的就是自己,后面又说找人来谋杀自己也是他。这样自相矛盾真的好吗?
“不错,可本来要杀的对象并不是你。而是张然茹。杀死了她,乱了容珑公主都是一个目的,再以受害者姿态要求再嫁一女,你自然成了我的人,这是第二个目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娶回来呢?他到底看上了自己哪一点。她不明白,拥有如此阴谋算计的人,按道理来说,应当是相当聪慧的,要多么优秀的女人没有啊?为什么会看上自己啊?还是用计谋把自己给娶到手,不至于吧。
“原因你迟早会知晓的。”
得,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不打算告诉她了。她真想问问,迟早到底是早还是迟啊?
“我得到消息,由你代嫁时,并未改变刺杀行动,反而让他们攻击你,你可知为何?”川北王爷兴致盎然地问道,张然漠却心不在焉的到,“王爷,莫非是想看看我能不能活着到你身边来。”
心中却忍不住腹诽,我的老天,这王爷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那么爱玩儿呢?原来她这一路经历的惊险,在他这里不过是一个游戏,在她千辛万苦的到达终点之后,还要说出玩耍后的心得。
他竟然好意思平平静静的问她,“你知道为什么我还要让他们继续攻击你吗?”!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你说的不错,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化敌人整为零,分散了他们的力量,保住了自己最大的力量,就像剥洋葱一样,把最核心的呈到了我的面前。”
张然漠已经无话可说了,唯一的心得就是,川北王爷,果然心狠手辣。这样一场生死搏斗在他这里,不过是一场他选拔人才的游戏。够狠毒,够让人害怕的。她觉得她应该害怕他,然后她发现她果然有一点点害怕他。
男人似乎觉察到了张然漠的神色惶恐过分了,方才停下了诉说,改回到冷漠的语调,“你是自由的,我娶你不是要你做我的女人,而是做我的谋士,你将享有谋士的所有权利。”
在那之后,她便住到了现在这个地方,古落。川北王府最好的一所住处。她想,也许这便表示她对川北王的可利用性很大,她对他有用,有很大的用!那么她便有逃走的机会,只不过川北王的深浅还探不出之前,她都不会轻举妄动。
“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云儿一边数落那些丫鬟,一边觉得越想越生气了,最后气的腮帮子涨红了。可是一回神却发现她家小姐,早就不知道神游到哪一边的天了。顿时生出了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委屈感。
张然漠这才回神写到:以为逃出了一个牢笼,却发现落入了一个更大的圈套之中。容珑公主顾然是对自己别有用心,如今没有办法才舍弃了。而川北王爷却看似更如虎狼之辈,她只想真有个偿清之说,可得以自由之身。
“小姐…川北王爷对小姐这么好,为何小姐却说他是虎狼。”云儿有些不平了,川北王爷对小姐可好了!不但自由出入,也可不拘礼节。更是吃,穿,住,用,皆为最好的。川北王爷又是天生的自律之人,洁身自好,虽是身边蝶燕飞飞,可却没有半点的花心滥情。再说了,川北王爷英俊强健,可真是一代女儿的梦中之人啊!小姐要不是脑袋坏了,怎么会把川北王爷当做虎狼呢,比起川北王爷,她倒觉得宋君成更像虎狼,可是小姐还每天都巴望着他。她家小姐果然是脑袋不好使。
张然漠并不知道云儿的心里如此的曲折,抬头看了一眼她,只想到这丫头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
云儿正要问小姐这个动作什么意思。川北王爷忽的从凉亭那边过来了,张然漠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今日的川北王也穿得随意,玄色的圆领长袍,衣袖、袍角都有金丝线绣成的纹路隐隐发着光,一头乌发高束起,手中拿一把折扇,恰如谁家纨绔少年。若能脸上带笑,到像一名良人了。
张然漠今日着了一袭抹胸长裙,发依依于两耳,手中捏一块手帕,端庄温婉。她早早地到门口迎接川北王了,这是二人的第二次见面。
“王爷吉祥。”张然漠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
川北王扶她起身开口道,“漠漠可习惯了这边的环境?”
张然漠愣了愣,漠漠,他们什么时候这样熟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于是二人往里面走了。云儿对着那下面的莺莺燕燕伸了伸舌头,气的那些女人都狠狠地瞪了张然漠好几眼。
鉴于这些眼神着实太灼热了,张然漠写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川北王爷。
上书:冷落了她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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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街上遇袭
川北王看完之后,只对着那些莺莺燕燕们使了一个眼神,莺燕瞬间都不见了,变成了乌鸦。只见到黑丫丫的头。速度之快,让人可以想象这件事一定是常常发生的,这些人都已经训练有素了。
见如此状况,张然漠老同情她们的。爱慕的对象如同阎罗一样,她们敢芳心暗许已是难得。偏生这位爷竟还时时的恐吓她们,看着也忒可怜了。便又提笔写道:她们对王爷一片真心,王爷何不收下一二。
川北王于是问到了,“何以为她们求情?”
张然漠又写到:我实在是为她们的真情所感动。
满脸的同情和真诚,好像真的很是同情她们一样。
川北王看着她的表情,勾唇笑了,声音依旧还是保持一贯的冷漠,不过语气却明显的有些温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张然漠于是干笑着不说话了,她的确不是为真情感动,只是这些莺燕总来她这里晃悠,让她没有个眼前清静。偶尔一不小心,还能听到几句嚼舌头的话,再就是收到一些饱含杀意的眼神。虽然这些东西,她也不会缺斤短两。但总归心里是不舒服的。倘若这川北王爷在其中挑上一二个。那群莺莺燕燕必会大为气恼,故而祸水东引,她倒是落得清闲,谁知男儿好色却非天下皆好色男儿!这位爷,竟然还是一位不为色所动的人。她颇有些失望。
张然漠于是又写到,王爷今日找然漠何事?
川北王到,“没事。”
张然漠尴尬地笑了声,又写到:当然,王爷当然可以,有事没事来这里消遣一下然漠!
写完之后又觉得自己会不会太过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又默默的添上了一句:不过,然漠也没有什么事,倒是挺欢迎来这里消遣然漠。
她心里郁闷,她怎么说的这样的欠揍。还欢迎他来消遣自己!啧啧,真是节操碎了一地。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她表面上却还是很和善很讨好的。她又写道:王爷可爱下棋,然漠陪王爷下一局?
“下棋?本王没有那个爱好,勾心斗角已经够多了,为何还要在棋盘上找勾引斗角呢?”他心里想着这句欢迎来这里消遣,听着倒还挺欢快的。
川北王爷此言甚合张然漠的心,下棋看似高雅,却更如那勾心斗角之事,只是合了意,那她们做什么啊。这川北王爷的事市场上说书先生都鲜少知道,她又才认识他几天,于是张然漠找不到话说了。
“本王带你出去外面玩玩?”川北王放下了茶,兴致勃勃地看向张然漠,看样子并不像是偶然起意,张然漠拿捏了一下,便点头顺了他的意。云儿没得允许,不得跟从,二人于是就便装出了王府。
“王爷,这王府的后门可真是设计的别致。”她本来以为会光明正大,风光的坐轿出去,哪知竟跟小贼一般从后门偷溜出来。不过,出去逛街还真是不坐轿子才尽兴。否则多没有意思,从这一点看来,川北王爷,倒是一个懂得玩的人。
“方便了你以后出行是吧?”川北王爷冷绵绵的到,张然漠尴尬了,川北王爷莫非是她肚中的蛔虫?不过,川北王爷这脾气也真是奇怪。方才对自己的语气明明是挺中性的,这会怎么有一点冷冷的感觉了。她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她不就是不怀好意的夸了他的后门,至于吗?
“我又不是不准你出去,你沉默做什么?”川北王冷漠的声音再起,张然漠心中犯嘀咕,您这语气哪里是准出去,明明就是不准出去嘛。
“王爷,你这冷冷的语气,当真准我自由出行?”
“冷么?”川北王爷,从不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似乎向来如此说话。
“很冷。”她点头如捣蒜,敢情这位王爷一直都没有这个觉悟?还自以为良好。不过既然今天他这样主动,那她提提,没准可以换来温言。这可是一件一劳永逸的事啊。
“那就不准听语气。”他明明已经对她很温和了,她竟然还是觉得他冷,那他没办法了,谁让他早就习惯了这语调!
“喔,知道了。”这么容易发火,她扁着嘴,本想开口问去哪里却又想,总之到了就晓得了,何必去招惹他呢?
“你想去哪儿?”
谁知刚刚走出了静巷,步入闹市之中。川北王爷却开口问她。
她内心万马奔腾,这里又不是她的地盘,她哪知道哪里可以去,都不说想去哪儿,有去的,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她茫然,四处看了看,周遭来来回回,人群无数。四处的店铺都挂红缎,喜庆洋洋的。茶馆中,评书琴声飘扬,酒肆中杯盘清脆,酒香盈盈。摊档林立,叫卖要喝声充斥满耳,更时不时有人从身边侧身而过,若那马车来则人皆让在一边,指指,看看,说说,吵吵,闹闹的好不自在。
“你果然喜欢自在,带你出来果然对了,其实你还喜欢看热闹。”川北王爷如此草率的下了定义。
张然漠一蒙,感情对自己第一次见到的事物表示出好奇,便可以下定论?这样片面是王爷这种精明能干的人干的出来的么。天知道,她在张府的时候,连街都没有正经上过一次,不是她不想上,老实是没敢上。否则让容珑公主发现,这次可就没有那么顺利的离开张府了。
“走吧,带你在街上串串!”川北王爷拉起了张然漠的手,张然漠脸红了一片,书上曰:男女授受不亲。可,她看川北王爷俊颜一眼,敢说不吗?别一会儿被冷言。
顺从的往前行,她四处看看,觉得挺有趣的。四周的景色是相当的不错的,不过最让她觉得奇观的是四周行走的人……
在她们身边走过无数携手而过的青年男女,张然漠那双眼睛疑惑复疑惑,莫非这书中尽是错?
“何以这些人竟都携手出行?”
“食色性也,我们尊重每个人的心。若两情相悦,便可携手去月老庙求姻缘。平日并不如此,今日却是特例。”他和气的解释,颇有一些主人待客的意思,一边解释一边指她看月老庙的位置。那里已经有很多对的男女,挨个挨个的走进去,黑压压的看着好不热闹。
“原来如此。”怪不然到处飘红,原来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那…我们这向反方向而去是何意?她好奇,他却停在了一个买面具的地方。她也跟着看起了面具。
“莫非也有戴面具的习俗?”张然漠边说边上手挑了其中的一个鬼面面具,这面具是独有的一个,十分奇特。之所以十分奇特,不是它做的特别的恐怖,而是在这样一堆粉粉嫩嫩或高雅或温馨的面具里,实在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太夺人眼目了。
川北王爷却神色凝重,看着她手上的面具说道,“不是。”这些面具有些熟悉,不会是他想多了吧。
张然漠微笑,手拿着一个面具,抬目看向川北王爷。忽然,小贩抽刀朝她刺过来。她侧身一躲,手中的面具反射出身后的刀。她以面具为武器,飞掷出去。人死刀落,素手接过面具,血沿着面具的边缘缓缓流下。
再回头看川北王爷时,那小贩早已经死在了川北王爷手中。川北王爷松手,小贩滑落在地,嘴角溢出血珠,看来竟是咬舌自尽而死。如此看来,此二人是早已密谋,且训练有素,不留下半点痕迹。
“你反应很快,出手更是利落。”不愧是利紊教出来的人。川北王爷缓缓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王爷可知动手的人是?”张然漠此刻心中并不欢乐,他的那两句真的是让她感觉她是个杀人魔王,杀人似乎从不考虑其他,如同条件反射般就做了。
“枯树山庄。”
第十五章 还我花生米
“王爷可知动手的人是?”张然漠此刻心中并不欢乐,他的那两句真的是让她感觉她是个杀人魔王,杀人似乎从不考虑其他,如同条件反射般就做了。无论谁被这样夸奖了都是不舒坦的吧!更何况这句话可是一点都不陌生,至少宋君成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枯树山庄。”他看着一摊的面具,眼神停驻在一个刻着枯叶的面具上,这个是枯树山庄的标志,不会认错的。枯树山庄为什么要趟这浑水,他们竟然公开向川北王府挑战,那他也要好好的回敬一下他们了——这群没有打招呼就潜入他的地盘的老鼠!他川北地区可是个很有待客之道的地方,既然对方的礼物已经收了,那就不得不回礼了。
“看来他们真的是跟我杠上了。”她低低的说到。不过,想不通呐。
枯树山庄在二十年前兴起,到现在已经是不小的规模。可枯树跟她有什么仇,她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枯树山庄这个神秘的山庄,而且还是狠狠地得罪的那种。否则怎么会劳烦他们三番两次攻击和警告!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不过,转念一想,她倒觉得还有另外一个解释,那就是对方要杀的其实并非自己。自己只是被牵连。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偷眼看了川北王爷一眼。也是,自己最开始被枯树山庄的盯上,就是代嫁的时候。既然这样,那川北王爷必然是知道为什么枯树山庄会如此穷追不舍!搞不好川北王爷做了什么天理不容得事,搞得他们这般穷追不舍,连她这个无辜的人也不放过。
“他们为什么要拦击我们。”她问,眼睛里是必须知道的坚定。
“想知道?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到时候我自会告诉你。”川北王爷却并不打算多说,用手帕擦干净面具,递给她。
她不伸手接他手中的面具,就是不愿意买他的帐了,又要人干活又什么都不说,她可不想这样傻傻的,到最后一不小心死了,还不知道为什么。
“不带这样不够意思的,陪你被攻击的是我,我想知道原因,就算有一天死了,也不见得是不明不白的野鬼吧。”
他看着她不说一句,表情也看不出是不是生气,她咬牙坚持着,话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不问道结果,她怎么甘心。
“我一定要知道。”
“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死,我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他还是不愿意太早的告知。
张然漠扯唇笑了,川北王爷口气可真不小。不想说就不想说,还这样虚伪。她瞧不起他!不过,看样子是他的问题无疑了。
“喜欢就拿着吧。枯树山庄十九叔已经闭关很久了,难得出关,这大概是他出关第一个任务,留着也好打他脸。”他却已经跳过来这个话题。
张然漠果真收下了,第一个任务就失败,当真很打脸。既然注定要开战,与其被动的等待,不如好好的玩玩。
二人又向前而去,早有人叫了衙差。那些衙差也早就到了,却因为见到砸场子的是自家王爷,愣是晚了几刻。待看到王爷王妃离开了,才磨磨蹭蹭的到现场去收拾和处理。同时唏嘘不绝,王爷这次可是真的陷入爱河了,以前王爷哪里会上街,更不要说是陪女子……这天要变了。不过不管他们如何想,这件事最大的价值,不是这天变不变,而是这各大茶楼又有很多的话题可以说了。这意味这钱又要开始晃动了。
某茶楼上,男子抛着手中的橘子,神色忧郁。他只是先下个战书,哪里就叫输了。打什么脸呀!还有他哪里留的是鬼头,明明是兔头,这小姑娘什么眼光啊,就喜欢那鬼头,害他还得想其它办法下战书,真是出师未捷英名毁!
“十九叔,十二叔跟着去了。”本来悠闲嗑瓜子看戏的少年,不经意的想到了要观一下楼下的战况,毕竟他们这次下山的主要目的是刺杀新王妃嘛,他还是分的很清楚。于是他就放下了有趣的戏剧了,准备静下心来老实的观战。谁知道这二小姐出手如此狠辣,竟然一招就完了。他只好继续看戏了,本来观战是个很不情愿的事,谁知道被二小姐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他觉得心上挺不舒坦的,看戏都没有了精神,就好想本来只是顺便的事成了主角,让本来是主角的也变得有些次要了。又听到十九叔一边扔橘子,一边叹息。寻思着,论起失望,十九叔要更失望,也更受打击一些。他是该宽慰一下才对,哪里晓得,这一回神,竟然发现十二叔又不在了,在一不留神,就看到了十二叔——竟然跟踪那二人去了。
十九叔闻言,大喜,扔了橘子,叹道,“十二可真是好孩子,真懂事。凤生你可得跟你十二叔好好学习,为自家人恨插敌人两刀。”
“十九叔…”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自信?十二叔摆明了是去看美女去了,你却让我学他。要向他一样同无数的女人周旋,他觉得他还是不要懂事的好,想到自己未来的前途,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主要的目的是安慰十九叔了,不客气的直击主题,“十二叔估摸是看上了二小姐。”
“什么,不可能!”十九哪里肯信,但十二色名远播,他却不得不防,“凤生,你在这里等我,十九叔去帮你十二叔。”
“喔。”监督才对吧!凤生抓了一把瓜子,继续听小曲,大人的事,小孩不管。他从来不把自己当小大人,有清闲享受,何必去找累呢?
他待要听戏,可旁边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儿啊…
她穿着倒也不差,可是她吃着他的花生米,可当真是一颗不剩…吃完竟然还伸出爪子要吃他的瓜子!关键问题是,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当即那修了很多年的淡定,都一败涂地了!
“喂,你干嘛吃我东西?”凤生瞪圆了小眼睛,小手在桌子下来回的搓动。
“那小孩和大人跟你什么关系啊?功夫这么高。”女人十分自来熟的套近乎,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杀意。
这姿态实在是太不像有自知之明的人,凤生只好采取暴力手段了,他抱过瓜子盘,硬是没给她抓到一颗,女人皱着眉头,“小气鬼。”
骂完,女人坐正了,叫到,“小二,再来两碟花生,两碟瓜子。”
于是,凤生才放下了瓜子,跟她聊到,“我这两位师叔功夫当然了得。”
“两位师叔?明明我问的是一个大人一个小孩,而你却同我说两个师叔。你这小子,一点也不仗义,我不跟你分享。”
“哎哎,你等我说完。”凤生扯住了花生盘子。
“你说。”
“那个大人是我十二叔,年方三十,可英俊风流了。每年都要惹上百个女子哭泣。那个看似小孩其实八十岁的小孩是我十九叔。他最贪玩,功夫最高,脾气最怪。”说完又抓了一大把的花生,为了吃他也是豁出去了。
“你说那小屁孩有八十岁?”女人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凤生趁机又多吃了几颗花生米。
“十九叔因为喜欢十九这个号便叫做十九叔,真正论功夫的话,十九师叔应该比一师叔还要高。”
“你等等,你到底有多少师叔啊!那岂不是有很多人宠?”
“是啊。怎么了?”
“那这顿应该你请。”
“什么?”凤生大叫,又立刻到“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哎,兄弟你这就不厚道了。”
“厚道值多少钱?十二叔没有教过。”凤生一副打死也不请的模样,女子只好叹了口气,哀怨的道,“我要不是没钱了,我会让你请我嘛?”运气真不好遇到一个小气鬼,她皱着眉头,哀怨自己太可怜。
凤生不知道她的心里活动,只是看她这样的悲惋,动容了,问到,“你的钱去哪儿了?”
此话勾起伤心事,女子说的那叫义愤填膺,“我为寻我二妹离家出走,被家里派的人一路追到这里,本来充足的盘缠因路上多番挣扎,结果弄得分毫尽无。”
“那你二妹可寻到了?”他警觉的开口问道,莫不是还要同他借盘缠,那他可不干。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小气,我还没寻到我二妹,她不可能帮我买单。”她可不会告诉这小子,她很快就找到她二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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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不倒神话,即便是黑暗的。
“那你二妹可寻到了?”他警觉的开口问道,莫不是还要同他借盘缠,那他可不干。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小气,我还没寻到我二妹,她不可能帮我买单。”她可不会告诉这小子,她很快就找到她二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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