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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凰后-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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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皇兄他就在乾清宫。”
    “皇上就在乾清宫?”太后惊讶不已,紧接着询问道:“可是为何哀家到了许久,皆不见皇上的人影?还是说,皇上他真的遇刺身受重伤?不然不会至今未曾露面。”
    “这······”逍遥王踯躅地望着太后,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岑儿,你这是作何?有话但说无妨,哀家······哀家能挺得住。”

  ☆、564。第564章 交锋四

“这······”逍遥王踯躅地望着太后,一副欲言又止,但又不知该如何启口的模样。
    太后见此,心中冷笑不已,她可不信逍遥王能对她说实话,逍遥王是何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不了解,虽然这近两年的时间,他变了,可是他的初衷不会变。
    她可不信逍遥王会忘了他母妃是如何死的,她可不信逍遥王会不恨她。
    “岑儿,你这是作何?有话但说无妨,哀家······哀家能挺得住。”
    逍遥王暗自冷笑不已,你怎么可能会挺不住呢?你当然能挺得住,因为这本来就是你所期望的。
    一个母亲,口口声声诅咒自己十月怀胎的儿子遇刺,身受重伤,又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当真是悲哀至极啊!这就是皇室的亲情。
    “母后在说什么啊!皇兄好好的,什么挺得住挺不住的,母后这是······”逍遥王耸耸肩,拿话揶揄太后。
    “岑儿······”太后扬声唤道,继而说道:“你快告诉哀家,哀家这心啊!一直就未曾安宁过,皇上是不是······”
    “是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岑儿啊!你快说,你难道要急死哀家不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哀家?岑儿,你······”
    逍遥王对于太后急切的疑问充耳不闻,悲痛且失望地望着太后,太后一惊,这才知晓自己适才过于着急了,但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只能尽可能地扭转。
    转而,太后缓了缓语气,无奈地叹了口气。
    “罢了,既然皇上就在乾清宫,哀家便亲自去瞧瞧,这样哀家也会放心,快,快扶哀家去瞧瞧皇上,怪不得哀家近日以来一直心神不宁,原来皇上他真的······岑儿,快扶哀家去瞧瞧你皇兄·····”
    逍遥王不为所动,好似未曾听到一般,冷眼望着太后的一举一动,待看到太后作势向往内殿而去之时,逍遥王更加肯定了一些东西,桃花眸讥讽地望着太后,不加以掩饰。
    “母后这是何意?您话里话外说皇兄遇到刺客,身受重伤,您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您可是天齐的太后娘娘,而皇兄则是您的亲生儿子,世上有几个如您这般的母亲,恨不得诅咒自己的亲生儿子遇到刺客,身受重伤。”
    这番话成功让太后止住了动作,保养得宜的俏脸瞬间沉了下来,一脸阴骜地望着逍遥王,一口一个亲生儿子,一口一个亲生母亲,一口一个诅咒,她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小子了。
    “岑儿这是何意?”太后语气咬的极重,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母后担忧的过头了,不知道的人,会以为,皇兄他······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呢。”
    “哦?天下皆知,皇上他是哀家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这是在挑拨哀家与皇上的母子关系吗?还是你在告诉哀家,哀家不配为人母?”
    “儿臣不敢,皇兄是母后的儿子,这是毋庸置疑之事,儿臣只是让母后认清自己的身份,勿要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来,儿臣这是为您好,您说是吗母…后?”
    逍遥王不轻不重地反驳着太后犀利的言辞,不见丝毫的畏缩之意,殿中因二人剑拔弩张的对立诡异异常,付公公与方御医暗地里对视一眼,松了口气,既然逍遥王如此与其撕破脸,那么便已然有了应对之法。
    “身份?既然你说起身份,哀家倒要问问你,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提醒哀家?是以哀家庶…子的身份?还是以天齐朝逍遥王爷的身份呢?”
    若是他人,定然对庶子二字反应巨大,但太后料错了,逍遥王从未因为自己是皇室庶子的身份而在意,相反,他很庆幸的是,他有一个好母妃,有一个好兄长。
    更何况,皇室的庶子比世家的庶子高贵了不知多少倍,这是无法比拟的,加之皇室自来未曾有过,传嫡不传庶的说法,能者居之,而且先皇便是庶子。
    “母后,您这是作何?您这不是在寒儿臣的心吗?儿臣是庶子没错,但是,儿臣一直对母后敬重有加,若是母后认为儿臣说错了,您只管打骂便可,虽然您不是儿臣的亲生母亲,但是,您是儿臣的母后啊!”
    逍遥王一脸痛苦的神情,桃花眸中皆是悲伤之色,太后被逍遥王此时的态度气恼不已,但又说不出何反驳的话,只觉得整个人置身在冰冷之中。
    好,好,好,好啊!实在是太好了,当真是翅膀硬了,给她下套下的如此不动声色,如此让她不自觉中钻了进去。
    缓了片刻,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深深吸了一口气,浑浊的脑子顿时清晰过来,对上逍遥王眸中那显而易见的讥讽,一个激灵。
    这才明了,自己适才实在太过急进了,若不是她太过急切,那么,她此时何须落到被逍遥王步步紧逼的地步?
    反应过来后,适才面上的阴沉之色消失不见,嘴角噙着慈爱的笑容,宠溺地望着逍遥王,待要说什么之时,岂料,逍遥王快其一步,抢其前面。
    “母后勿怪儿臣直言不讳,若是有何不敬之处,还望母后见谅。”说着,逍遥王对着太后深深地行了一礼,一脸真诚懊悔。
    “岑儿······”
    未待太后发表自己慈爱的言辞,逍遥王再次抢其前面,将其打断。
    “母后,您不就是想知道皇兄是否遇到此刺客,是否身受重伤吗?既然如此,儿臣便不瞒母后了,原本儿臣为了不让母后忧心,所以才会千般百般的隐瞒,看来,是儿臣多此一举了,母后放心,皇兄没有大碍,既没有遇到刺客,有没有身受重伤,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太后下意识地出声询问,待话说出口后,察觉到自己此举太过于让人侧目了,心生懊恼,她越发的不冷静了,现在说这话,明摆着自己的把柄让人来抓吗?

  ☆、565。第565章 交锋五

“只不过什么?”
    太后可谓是下意识地将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待话说出后,对上逍遥王似笑非笑的俊彦,一时疑惑,片刻,顿觉恍然,这才察觉到自己此举太过于不妥。
    如此迫切的询问,岂不是正应了逍遥王前面所说的话吗?
    “哀家没有别的意思,哀家只是不放心皇上,毕竟近两年的时间哀家未曾见到皇上了,生怕皇上出了什么事,这才着急了些。”话落,恨不得就此咬掉自己的舌头,心下懊恼不已。
    如此欲盖拟彰的解释,就算初始之时无人多想,在听到她所说的话后,亦是会忍不住地多想?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便是。
    太后面色一时晦暗不明,暗自咬紧压根,此刻的她因急切失去了原有的冷静,加之面对深不可测步步逼近的上官宸,越发的冷静不下来。
    若说前面脱口而出的疑问太过不妥,那么后面这欲盖拟彰的话又太过惹人侧目,现在说这些,岂不是摆明了自己的把柄让有心人来抓吗?
    若是先前,众人只会以为这是母亲在担忧儿子,现在有了上官岑前面这一番话的铺垫,若说是母亲担忧儿子,任谁亦不会信的。
    半响,太后逐渐冷静下来,面上的晦暗慢慢消散,直至消失不见,心中原有的急切硬生生地压了下来,若有所思地望着面前清隽俊逸的上官岑,心中颇有些许的不是滋味。
    曾几何时,她一直未曾放在眼里,瞧他不起的上官岑,已然长大了,大到翅膀硬了,大到不动声色地与她作对了,大到让她心生忌惮了。
    还真是和那个贱人一模一样,让她莫名的看着厌恶,莫名的看不顺眼,想要不折手段地将其毁灭。
    早知道会有今日,当年她就不该留下这个祸害,让他长大成人,成为她的心腹大患,助长了宸儿的力量,不要怪她这个做母亲的心狠,为了她的宏图大计,谁亦不能挡她前面,就算是她的亲生儿子亦是如此。
    阻她道路者,死。
    当年,那个贱人死后,先皇心生不悦,对她有所怀疑,话里话外敲打于她,丝毫不顾及她皇后的身份,让她好自为之。
    为了打消先皇的疑虑,为了自己一贯贤惠的名誉,这才将还是幼孩的上官岑留了下来。
    现在她后悔了,后悔当初的瞻前顾后,后悔当初为了贤惠的名誉,后悔顾虑那么多,她顾虑的再多,又有何用?
    先皇照样对她相敬如冰,在他死后竟然毫不顾念夫妻情分,一纸圣旨便将她赶出皇宫,贤惠的名声看似好听,可是给她带不来她想要的东西,反而起了相反的作用。
    若是她当年打铁趁热,就此安排一场意外,找个替罪羔羊,将上官岑送到地府,早早的和那个贱人在地府里团聚,那么,便不会有今日。
    这是第一次,她后悔自己当初所下的决断。
    望着太后狭长的凤眸中晦暗不明的神色,以及毫不避讳的打量他,逍遥王坦然对之,待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杀意,以及隐晦的懊悔之时,逍遥王一怔,很快便明了其心中所想。
    嘲讽地望着太后,神情间有着毫不退让的坚定之色,嘲讽之意不言而喻,好似在感谢当年太后的一时‘心慈手软’。
    若是没有了一时的‘心慈手软’怎么会有他的今日呢?
    胸腔中的怒火翻涌沸腾,片刻,太后毫不认输地反讽回去,逍遥王现今的变化,让她措手不及,心猛地揪在一起,如此运筹帷幄的神情,让她莫名的生出不容小觑之意。
    既然当年的决断是错误的,那么······
    心中渐渐凝聚而成的怒火溃散,杀气自周身散发而出,似笑非笑地望着逍遥王,就在逍遥王以为太后即将动手之时,那股杀气渐渐收敛,直至消失不见。
    逍遥王大惊,对于自己的气息如此收放自如,这个老妖婆越发越深不可测了,定了定心神,将心中的惊讶敛了去。
    二人就这般对立着,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出,二人之间诡异的气场,谁亦不敢靠近二人分毫。
    半响,只见太后嘴角上扬,微微一笑,笑得意味深长,随即眉眼微敛,一抹长辈慈爱的笑容渐渐映在其保养得宜的五官上。
    “岑儿真是长大了,知道挑起哀家的好奇心了,没想到,当年还是小小一团的岑儿,转眼便长成这般大了,唉!近两年哀家在皇陵行宫,一直未曾好好教导你,这才导致你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不知轻重地开起哀家的玩笑来,这是哀家的错啊!”
    除去言辞间隐晦的意思,只听那宠溺的语气,不知情的人当真以为,这是一位母亲在自责未曾教导好自己的孩子。
    这就是太后厉害所在,怎么可能被逍遥王刺激的控制不住自己呢?再大的怒火,皆是一时的。
    太后是何样的人?她可是怒,喜,悲,伤,皆不会表现在脸上的太后,她可是在后宫三千佳丽中争斗了半辈子的太后,她可是有着极大野心的太后。
    逍遥王何尝听不出太后话中的意思呢,太后是何样的人,在场多人中,恐怕,他最是了解的吧!
    “是,母后说的对,是儿臣的不是。”说着,逍遥王打了个揖,一脸的愧色,神态恭敬有礼,任谁亦是挑不出一点错来。
    “岑儿这是作何,快起来,哀家是岑儿的母后,既然是母后,自然不会与岑儿计较的。”太后抬手,将逍遥王搀扶起身,继而话锋一转,“不过,这闹也闹过了,玩笑也开过了,岑儿继续适才的话吧!”
    “是,儿臣谨遵母后懿旨。皇兄只不过感染了风寒,刚喝完药,已经歇息下了,歇下前曾经吩咐过儿臣,不得让人打扰,若是皇兄知晓母后进宫,定不会下此番旨意,母后刚回宫,儿臣先送母后回慈宁宫歇息吧。”逍遥王英挺的剑眉上挑,有着不言而喻的嘲讽。
    太后望着逍遥王如此显而易见的嘲讽,拢在袖袍中的手慢慢握紧,长长的甲套抠进掌心的嫩肉中,尖锐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
    棋已走到这一步,容不得她退缩,落子无悔。

  ☆、566。第566章 交锋六

“岑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哀家?皇上真的只是感染风寒吗?就算是感染了风寒,就是刚歇下,哀家回宫以及在这乾清宫中,这么大的动静,也应当听到了,不行,哀家不放心,必须要亲自瞧瞧才能放心。”
    逍遥王见太后作势向内殿而去,心中冷哼,这么肯定皇兄在内殿,若是说没有鬼,打死我,我也不信,随即,未待太后迈步,便不急不慢地出声反问。
    “母后,难道您还不信任儿臣?”
    太后听此,歇了即将迈开的步伐,她不能硬闯,若是真的硬闯了,且不说会不会成功,就说明日,太后违抗先皇旨意,在乾清宫中与逍遥王争执,硬闯乾清宫的消息,便会传遍宫中上下,乃至整个天齐。
    这对她来说,是大大不利的,就算,今日之事,已然给了朝中御史弹劾的引子,但是她有法子将弹劾压制住,毕竟,此折不会出现在皇上的眼前,毕竟朝中尚不知晓皇上······
    就算她能压制下弹劾的奏折,可堵不住这悠悠之口,她定会成为众矢之的,相较而言,有了她这个众矢之的,无人会将视线放到中毒的皇上身上。
    想到这里,太后咬的腮帮子生疼,片刻,袖笼中,攥在一起的拳头慢慢松开,粘稠的掌心让她颇为不适,对逍遥王强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
    “怎么······”
    逍遥王嗅着鼻尖若隐若现的血腥味,嘴角越发上扬,不给太后辩驳的机会,将其从中打断,“母后不相信儿臣,乃是正常的,毕竟儿臣不是母后的亲生儿子。”
    “岑儿······”
    “母后见谅,您先听儿臣将话说完,到时,母后打罚,悉听尊便,儿臣一一领受便是,母后,皇兄确…实…只…是感染风寒,为何母后会如此怀疑呢?为何会认为儿臣有事瞒着您呢?难道母后不甘心皇兄只…是感染风寒?皇兄若是身受重伤,母后是不是就不觉得儿臣有事瞒着您了?还是说,母后不相信儿臣是何样的人,认为儿臣有所图谋,所以认为儿臣在骗您?”
    掷地有声的话落,逍遥王挑衅地望着太后,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的模样,既然撕破了脸面,那么何须顾忌其他,他便不信,今日还能让老妖婆遂愿。
    太后明了逍遥王之意,嘴角的笑容瞬间凝滞,周身散发出阴森的气息,在她坐上皇后之位后,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后宫的妃嫔,哪一个不是看她的脸色行事,就连先皇,亦是得给她几分薄面。
    这么多年以来,无人敢对她如此步步紧逼,如此挑衅她的威严,她的地位,几年前,上官宸是第一个,那是因为她······
    而今日,上官岑则是第二个,一而再再而三地步步紧逼,丝毫不将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明睁大眼地打断她说的话,当她是什么?当她是呼来喝去的傀儡?
    上官宸是她的亲生儿子,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孩子,亦是天齐的皇帝,但上官岑不是,他只是她当年不屑抹杀的杂种。
    她岂会允许一个杂种骑在她头上为非作歹?岂会允许一个杂种呼来喝去?
    “岑儿你怎么能这般说?哀家只是担忧皇上,难道哀家的担忧是多余的不成?”
    “母后这是说的哪里话,怎么会多余的呢,您是母后,是皇兄的母后,是天齐朝的太后娘娘,您关心皇兄是应当的。”
    “哦?岑儿知晓这个道理?既然岑儿知晓哀家是皇上的母后,是皇上的生母,亦是这天齐朝的太后娘娘,那么,为何言辞间对哀家步步紧逼,将哀家的关心说成不怀好意呢?还是说,岑儿自始至终未曾将哀家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这话说的可谓是诛心之言,先是说逍遥王不孝,后又说逍遥王不曾将太后放在眼里,如此藐视太后的罪名便扣在逍遥王的头上。
    逍遥王怎么会在意这一点点的口头便宜呢?
    “母后说的哪里话,这话说的可是严重了,儿臣从未有过这种想法,是母后多虑了,唉!儿臣当真是难办啊!一方是母后,一方是皇兄,两相取其一,母后别怪儿臣,皇兄是皇上,金口玉言,所说的话便是圣旨,皇命不可违,想必母后应当是理解的,更何况,皇兄是何样的脾性,母后还不知晓吗?”
    “哦?圣旨?岑儿,哀家不是不信你,只是,你既然说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那么圣旨在何处?”太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她不信这小杂种当真能舀出圣旨来。
    “母后误会了,皇兄下的是口谕,若是母后不信,大可将乾清宫的所有宫人一一询问,看看儿臣说的可否是真的。”
    “你······”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将心中的怒火硬压下去,佯装冷静地说道:“甭说那么多了,哀家身为一个母亲,若是得知自己的儿子感染风寒,而不前去探视,那么,哀家便不配为人母。”
    不配为人母?你本来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你这样的人,就不配为人母,皇兄倒了八辈子霉,摊上你这样一个狠心恶毒的母亲。
    逍遥王如是愤愤地想到,虽然他享受母亲的疼爱不过短短数几载,但是他的母亲,是世上最好的母亲,皇兄有母亲,还不如没有来的好。
    试问,天下间,哪有一个母亲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当做傀儡一般对待;试问,天下间,哪有一个母亲,为了不属于自己的权势,不顾自己儿子的意愿,不顾自己儿子的死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得到自己所想要的权势,就算牺牲自己的儿子,亦是不会眨一下眼,有一点愧疚的。
    越想越为上官宸抱不平,逍遥王冷冷地启唇,吐出让太后十分难堪的话来,“配不配为人母儿臣不知道,但是儿臣知道,母后有儿子,倒不如没有来的好,毕竟,母后从未将自己的儿子放在眼里,这些,母后心中想必比儿臣皆要明白。”

  ☆、567。第567章 交锋七

太后听得逍遥王将她说的如此不堪,面色倏然铁青。
    虽然这些话皆是事实,凡是朝中的大臣,宫中的老人,甚至于天齐的百姓,恐怕皆知晓高高在上的太后是个什么样的母亲。
    许是碍于太后在宫中的威慑,亦或是碍于太后的毒辣手段,无人敢如逍遥王这般将这些摆在明面上。
    尚且没完,逍遥王岂会就这般轻易放过太后,轻佻地耸耸肩,不在意太后铁青的面容,继续说道:“母后若是不信,大可问问朝中的文武百官,亦或是问问宫中之人,再不济便问问天齐的百姓,当然,若是要问,必须要微服私访,否则,恐怕无人敢对母后说实话的。”
    “听听他们是如何评价母后这个母亲的,听听他们是否与儿臣说的一般无二,听听他们是否认为母后是否将皇兄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以往母后的所作所为,不只儿臣看在眼里,就是朝中的文武百官、宫中之人、世人亦是看在眼里的。”
    逍遥王所说的一字字,一句句,不留丝毫的情面打在太后的脸面上,皆是将太后往死角里逼,将太后这个母亲贬的一无是处,但又无从反驳。
    付公公听到逍遥王的控诉,暗暗拭去眼角晶莹的浊泪,浑浊的双眸氤氲,渐渐陷入回忆之中,别人或许不知晓皇上的苦,皇上的难,皇上的痛心,可他身为皇上的奴才,自小伴其身边,又怎么会不知晓这几年皇上是如何过来的吗?
    皇上看似冷情冷心,实则,对于太后,皇上已然尽到了身为儿子的责任,这几年,太后是如何对待皇上的,皇上又是如何对待太后,他在旁看的一清二楚。
    若不是皇上顾念着母子情分,怎么会留的太后今日的放肆?再如何的冷情冷心,对于自己的生母,谁也不会置之不理,狠下心来的。
    遥想先皇临终前,为了让皇上以后无所顾虑,为了天齐的安稳,为了朝中的平和,便想将太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处决了事,因为先皇知晓,太后的野心,太后的狠心。
    是皇上得知了先皇的心思,皇上哀求着先皇留太后一命,给她一个机会,那是皇上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请求先皇,先皇怜惜皇上,这才应了下来。
    看似什么也不在乎,实则,比别人在乎的多,只不过是不善于表达罢了,皇上便是这一种人。
    世人只知,先皇遗旨让太后前往皇陵为其祈福,朝中大臣亦是知晓先皇如此做法的是何意,可是,他们不知晓,这只是先皇所有遗旨中的其中一道罢了,先皇怎么可能会不给皇上留有一手呢。
    想到那最后的一道圣旨,付公公眸色暗了下来,默默地嘀咕着,皇上,您别怪奴才,若是太后依旧不念母子之情,奴才便豁出这条老命,来做这个恶人······
    太后未曾将您放在心上,未曾将您这个儿子看在眼里,您现在身中剧毒,在生死间徘徊,可是您瞧瞧太后是如何对待您的,她不关心您的安危,却只为自己的目的,这样的母亲,您还要吗?
    您别怪奴才,奴才也是没有法子······
    紧挨着付公公的方御医,察觉到付公公的情绪变化,若有所思地望着垂首的付公公,许是感受到方御医探究的视线,付公公霍然抬首,浑浊的双眸中还遗留着最后的坚定以及隐晦的奋不顾身。
    片刻,方御医意味深长地对其颔首,示意其稍安勿躁,付公公一怔,随即了然,苦笑着点点头,便垂首,将所有的情绪掩盖住。
    二人之间的小动作未曾引起他人的注意,逍遥王与太后的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依旧继续着。
    “你······看来,岑儿是不将哀家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了?”
    太后阴骜地瞪着逍遥王,愤怒地质问着,她何时如此难堪过,此刻的太后,恨不得就此不顾及所有,将逍遥王就此斩杀于此。
    “儿臣不敢,母后贵为天齐的太后娘娘,试问,谁敢不将母后放在眼里?除非那人活腻了,您说是不是母后?”
    听此,太后一噎,恨恨地望着逍遥王,他这是在告诉她,他就是那个活腻了的人,他就是那个不将她放在眼里的人。
    见逍遥王如此,太后沉下心来,决定速战速决,若是继续口舌相争下去,她定会讨不得好,从几何时起,她如此的被动了。
    “唉!枉岑儿还记得哀家这个太后,罢了罢了,咱们母子在这无谓的口舌相争,平白让他人看了笑话去,到时你皇兄知晓了,岂不是在中间为难?”
    逍遥王听此,噗嗤一声笑了,这一笑饱含深意,让太后不自觉地在心中打了个寒颤,只有逍遥王自己知晓因何而笑,他笑老妖婆的自以为是,他笑老妖婆小看了皇兄,他笑老妖婆小觑了他······
    “母后说的是,但是母后,皇兄不是以往的皇兄了,而且,孰重孰轻,皇兄还是知晓的,您说是吗?母…后!”
    “岑儿说的对,但是岑儿,一个人就算再如何的改变,有些东西皆不会变的,比如说血脉,你说是吗?岑…儿!”
    “哈哈······母后说的在理,但是儿臣亦是觉得自己说的在理,不如这样好了,咱们看看,究竟是儿臣说的在理一些,还是母后说的更在理一些呢?”
    “好,哀家倒要看看,皇上会如何的抉择。”
    说着,太后阴骜的视线对上逍遥王似笑非笑的视线,二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碰撞出一点一点的火光,烤炙着周遭人的双眼,使人脚底生寒。
    良久,二人依旧谁也不退让地对视着,只有他们二人知晓,这一战代表着什么,代表着谁在上官宸心目中更加重要一些。
    对于这一点,逍遥王是十分有把握的,而太后亦是如此,但是最终的结果究竟为何,众人皆心知肚明,唯独身为局外人的太后看不清这一点。
    许是被逍遥王双眸中的信心刺疼了双眼,亦或是······

  ☆、568。第568章 恭喜太后

许是被逍遥王双眸中的自信灼痛了双眼,亦或是太后深觉心虚,只见太后率先移开视线,俗话说的话,输人不输阵,在这一点上,太后便已然输给了逍遥王,而她却不自知。
    “岑儿,你要体谅哀家身为母亲的担忧,哀家今日是必须要见到皇上的,若是不亲自看到皇上平安无事,哀家是如何亦不能放心的,若是你不愿意陪哀家进去,哀家不怪你,那哀家便自己进去。”
    话落,太后莫可奈何地拍拍逍遥王的肩膀,一副一筹莫展的担忧模样,继而话锋一转,凛冽的语调在众人的耳边响起,掀起一阵恐惧的浪潮。
    “哀家倒要瞧瞧,有谁敢拦着哀家,不让哀家见自己的儿子。”
    先礼后兵,太后用的炉火纯青,说着,太后便用力一甩宽大的袖袍,向内殿拾步而去,湘红色的霏缎宫袍因她的动作,在空中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迷了众人的眼,凛了众人的心。
    逍遥王不见丝毫的慌张,不紧不慢地望着太后的动作,好似不经意间,向付公公使了个眼色,付公公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是何意。
    待看到逍遥王的手势时,一时怔愣,片刻,瞬间便明了过来,郑重地点点头。
    “恭喜太后娘娘,贺喜太后娘娘。”
    突如其来的清亮尖锐的嗓音在殿中传扬开来,众人没有丝毫的防备,纷纷一时怔愣在原地。
    就连太后亦是如此,因这突如其来的恭贺声,顿住了步伐,将她硬生生地拦了下来。
    殿中诡异的安静,待听到扑腾一声时,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跪在殿中的付公公,皆惊,纷纷亦是跟着付公公跪在了地上,齐齐唤道:“恭喜太后娘娘,贺喜太后娘娘!”
    虽然他们不知付公公此行是为何,但是他们明了一点,身为奴才,特别是身为皇上的奴才,不需要问,只需要做,此时就是如此,不必知晓是为何,只要跟着做便是对的。
    太后顿住步伐,缓缓转过身来,面色平淡无波澜,实则眼底已然暗潮汹涌,意味深长地睨了逍遥王一眼,转而将视线放到跪了一地的付公公等人身上。
    “恭喜?不知这喜从何来?皇上现在卧病在榻,哀家倒不知,这喜在哪里?不论这喜从何而来,哀家只知道,你们这些奴才是想要拦阻哀家,你们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莫不是忘了你们的身份了?”威严的凤眸,轻飘飘地落在付公公等人身上,威胁的语气却让人胆战心惊。
    付公公顶着太后压迫的视线,抬首些许,神态颇为恭敬,“回太后的话,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忘却自己的身份,只是奴才确实有喜讯着急禀告太后。”
    “哦?喜讯?小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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