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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冷王圈宠下堂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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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大吼着,一头撞了过去……

一道紫红色的光芒闪过,寇珠看到了乌黑的血漫天飞舞,她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时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叫声。

“额……丫头你回来吧……”

远处有人在叫自己,寇珠回头,漫天的污血没了,她又看到来时的鲜花,微风吹过,淡淡的花香席卷了她……

寇珠眨了眨眼,再睁开,她看到自己面前一地的茶盅碎片,地上洒了一地的茶水。转头,看到窗户的木栏都碎了,窗框上的糊窗纸一片片地随风飘着……

门口,司斫和几个陌生的男人站着,都惊讶地看着她。

而自己身后,刚才还像圣诞老人的巴尔跌坐在地上,唇边一缕鲜血蜿蜒而下,滴落在他的衣服上,俨然已经湿透了。

“怎么回事?”寇珠才说出这话,就觉得自己胸口剧痛,她脸色顿变,紧抓住胸口,下一刻,豆大的冷汗滴了下来,她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寇珠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等再睁开眼睛,看到屋里已经点起了油灯,她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感觉嘴里有淡淡的香甜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她回味了一下,正疑惑自己吃了什么,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人轻骂道:“死老头,我不管你是谁,你弄得小姐受了伤,你就该负责,把你的药全部给她吃,否则别怪我抢了!”

巴尔无奈的声音:“年轻人,我已经说了,一颗药就够了,她还不醒不是我的药不起作用,是她身体里的金针在作怪啊!你要怪就去怪给她下禁制的人,别怪我!”

“将臣?”寇珠挣扎着坐了起来,胸口的痛不用力几乎无法察觉,一动隐隐有些痛,不过已经没有刚才痛了!

见她醒了,将臣跑了过来,看见她苍白的脸色,心疼地叫道:“小姐,你怎么样啊?我不过出去一会,你怎么就弄成这样?这死老头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啊?”

寇珠有些疑惑,才觉得将臣话里有什么不对,巴尔已经兴奋地跑过来,一把推开将臣叫道:“丫头,你还说你没灵性,这下你可不能再这样说了!我已经试出来了,你的能力很强大,比当年的素素还强大……哈哈……你不知道吧!刚才你那一吼,把整个客栈的人都惊到了,很多窗户都被震裂了,弄得司小子头疼不已,一下午就忙着去善后……”

巴尔兴奋的语无伦次,呵呵笑着直搓手,那架势如果不是寇珠现在还脸色苍白,估计他立刻就要把寇珠掳走去逻冥帮自己练剑了。

将臣也不客气,一把将他推到了另一边,吼道:“你没看到她脸色苍白吗?死老头,赶紧把灵药交出来,否则我真抢了!”

巴尔扁扁嘴,白了他一眼,估计寇珠醒了他心虚就没了,直了脖子叫道:“你这混小子,我不是说了吗?那灵药是汇聚了百种药草炼制的,一颗就够治她的内伤了!吃多了也没用!再说了,你当是大白菜啊,动不动就要全吃,真要救命的时候,就没了!”

将臣无礼地说:“不能全吃也要给,留着她下次吃!”

巴尔无语,转头看寇珠说:“你哪里认识的这蛮子……土匪啊!”

话虽这样说,巴尔还是掏出一个青玉色的瓶子,摇了摇说:“还剩两颗,丫头,我就大方点送给你吧!算是累你受伤的弥补!不过丫头……你和我说说,你身体里的金针是怎么回事啊?如果没有这金针禁制,你的能力还要更强,是谁给你下的禁制呢?”

“我不知道!”寇珠也不客气,接了他送的丹药往自己怀中一塞,一边站了起来,虽然对方一个是老人,一个是自己熟识的人,可是她不习惯和人在床边谈事。

“怎么不知道啊?难道你连你自己身体里有金针禁制都不知道吗?”巴尔追过来围着寇珠转悠,还伸手揪了揪寇珠的头发。

寇珠瞪他,这人老顽童啊,当自己是小孩吗?

“我知道我身体里有金针,可是我不知道谁下的,行了吧?”寇珠在桌边坐下,发现自己已经回到自己住的房间,那是谁把自己送回来的?

“丫头,那有没有办法取出来啊?”巴尔焦急地问道。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帮自己的人,可是她身体里却有这样的禁制,这肯定会影响她的能力,所以他急啊!

“有是有,不过要到东陵去!”寇珠瞟了一眼他,说:“东陵遥家,知道吗?他家的族长遥暮风说能帮我把金针取出来,你觉得我该相信他吗?”

“遥暮风?”巴尔抚着自己的白眉,脸色有些变了,看了看她说:“金针禁制,我以前听说过,据说是遥家的族长用来惩治自己门下不听话的门人的一种手段。只有族长才会下禁制,也只有族长才能解除禁制。难道你的金针禁制是你母亲下的?”

寇珠挑眉,疑惑地问道:“遥暮风和遥素素,难道他们是一家人?可是不对啊,遥暮风是东陵的,遥素素不是你们逻冥的圣女吗?他们怎么会扯上关系?”

巴尔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遥素素的婆婆本来就是我们逻冥的圣女,后来和遥家的男人有了孩子,就是素素的母亲。圣女不能嫁人,她就把素素的母亲当养女收养,自己后来也没再嫁人,一直把素素的母亲抚养长大。素素的母亲不喜欢做圣女,拒绝当圣女,就嫁了我们一个族人。素素母亲怀着她的时候,那族人上山采药不幸跌下谷死了,等素素出生时,她母亲也因为难产死了。素素婆婆就让她跟着母亲姓,从小就培养她做逻冥的圣女。”

圣女如果不出意外,一生就是要奉献给神的,素素和母亲一样,小时候还没自己的主见就什么都听婆婆的,素素比母亲更好的一点是她很孝顺婆婆,虽然不喜欢做圣女,不忍心让婆婆失望就做了圣女。

婆婆很欣慰,把自己所会的东西都教给了素素,甚至把遥家很多秘密都告诉了素素,她的本意本来是不想让这些秘密跟着自己装进棺材里。谁知道却让素素产生好奇心,她偷跑去东陵,想看看自己的爷爷和其他的家人。

结果也不知道是她的灵性得到了遥爷爷的赏识,还是逻冥圣女的光环让遥家对她青眼相加,她被遥爷爷留在了遥家和遥家众人相认了。

遥素素就在东陵住下,婆婆几次催她回去,她也不回去,等认识莫南后,遥素素更起了不做圣女的决心。婆婆知道后气得卧病不起,遥素素接到消息后赶回逻冥,只见了婆婆最后一面。

等埋藏了婆婆后,遥素素把圣女之位传给了别人,就离开了逻冥,回到了遥家,没多久,就被遥家风风光光嫁给了当时的大皇子莫南。

“所以,严格算来,你也是遥家的人,遥暮风也算你堂兄,你找他帮忙解金针禁制,他没道理不帮你解吧!”

巴尔说完又疑惑地问道:“可是,如果真是素素给你下的禁制,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寇珠冷笑,说不出话来。遥素素给寇曼珠,这个自己的亲生女儿下禁制。莫晋对她不管不问,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一样的绝情。这两人还真是一对做父母的楷模啊……都是一样的无情无义!他们还真般配啊!

真不知道寇曼珠前世欠了他们什么,才投胎到这样的人家!

“啊,那小姐你有没有危险啊?”将臣担心地叫道,边急急地说:“不行,我们还是赶紧去东陵找遥暮风吧,一定要尽快把你的金针取出来!”

巴尔呵呵笑道:“找遥暮风不用跑到东陵,我昨天在街上都还遇到遥家二小子,二小子在,遥暮风也一定在隆阳。等我让司小子去帮你打听一下他在哪落脚,我去帮你找他来给你取金针。他就算不认你,总不能不卖我的面子。”

将臣一听这话,立刻转变了对巴尔的态度,急急说:“那巴爷爷你就赶紧去找吧!早一天取出来,我……我们才能放心!”

巴尔好笑地瞟了他一眼,伸手捏了捏他手臂的肌肉,说:“我帮你家小姐,你给我什么好处啊?小伙子,要不去逻冥给我打几天铁吧,你这胳膊有力呢,一定比我那几个徒弟打得好!”

将臣猛点头:“行,只要你帮小姐取出金针,让我做什么都行!”

巴尔呵呵笑着,对寇珠挤挤眼说:“这小伙不错,丫头你有眼光!”

寇珠心不在焉,也没听出巴尔的言下之意,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没注意将臣笑得满脸桃花开。

巴尔就以为两人真是自己想的那种关系,呵呵笑着就出去找人了。

寇珠还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将臣体贴地给她倒了杯水,问道:“小姐,饿了吗?我给你去端点吃的好吗?”

寇珠没说话,将臣就往外走,快到门边,寇珠突然叫起来,说:“将臣,你不是说能找到莫晋吗?你出去给他传个信息,就说我想见他!”

“莫晋是谁?”将臣奇怪地问道。

寇珠一愣,才反应过来将臣还不知道莫晋就是寇靖山,只好说:“寇靖山,莫晋就是寇靖山!将臣,白给你跟着他这么多年,估计你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吧?他可是东陵的三皇子莫晋!”

“是吗?”将臣虽然有些意外,却没太大的表示,反正自己的主子都是他,叫什么名字有什么身份和自己都没太大的关系。

“小姐,你怎么又直呼相爷的名讳了?”将臣有些不赞同地摇摇头,见寇珠有些不以为然,就蹙眉说:“小姐,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和前几天有些不一样了?”

寇珠横了他一眼,觉得他的话很奇怪,就问道:“将臣,你说梦话啊,前几天你和我在一起吗?我都还没问你呢?你那天出去了一晚,跑哪去了……”

“小姐!”寇珠还么说完,翡翠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叫道:“小姐,问春姐不见了!我不过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她就不见了!怎么办啊?”

额,寇珠头痛地站了起来,天都黑了,那女人跑哪去了?难道吃了一次亏还没学乖啊,就不知道隆阳是龙潭虎穴,不是她那种涉世不深的小白兔可以乱闯的地方吗?

“翡翠,你回屋里等着,我去找人找找!”寇珠顾不上问将臣,起身就往外走。

将臣愣了一下,赶紧追上来问:“小姐,问春是谁啊?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问春是赵垨的女人……赵垨是莫玄战的兄弟,哎……到底会跑哪去啊?”

寇珠心烦,随意地回答着将臣,脚步没停地跑下楼去。

莫玄战的兄弟?将臣又呆了一下,疑惑地站住了脚,小姐不是说和莫玄战吵翻了吗?怎么莫玄战的兄弟的女人都要关心啊?他记得小姐可没这么爱管闲事。

怔了一下,才发现寇珠已经跑下楼,他赶紧追了下去,已经不见寇珠了。

将臣站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着,突然看到寇珠在对面楼梯上,他忙追了过去:“小姐!”

楼梯上的女人站住,转头看他,蹙眉问道:“将臣,你跑哪去了?我找你半天了!快回屋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

她说着蹬蹬地跑上楼,将臣愣愣地看着她,眉头皱紧了,他记得刚才寇珠是穿了一身白色的男装,头发是她以前爱扎的马尾。跑下楼时他都还看到她的马尾一甩一甩的,怎么才一会功夫,她就梳了个双环发髻,换上了一身粉红色的衣裙……

额,他好像记得寇珠说过,她最讨厌粉红色……

可是,这一路来,好像寇珠穿的都是粉红色啊……将臣睁大了眼,前几天没感觉,现在一想起来就全不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将臣?怎么不上来?”寇珠都跑到楼上了,看他还没跟上来,就转头疑惑地问道。

将臣呆呆地看着她,被楼梯口的灯笼照着,上面的女人明明是寇珠啊!一样的眉眼,一样因为生气就往上吊的眉角,嘟嘴的样子……除了那身粉红色的衣裙和发髻,完全是一个人啊?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寇珠有必要一瞬间就换了衣服和发型吗?

“快点啦,再磨蹭我不等你了。”寇珠一转身就走向房间。

将臣摇摇头,虽然一时想不通寇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清楚她不喜欢等人的性格,还是赶紧跑上楼去追她。

进屋一看,寇珠真的在收拾行李,将臣问道:“为什么要急着走?难道爷爷已经帮你找到遥暮风了?我们是不是去找他取出金针啊?”

寇珠正在收拾行李的手停了下来,转头疑惑地问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爷爷?什么金针?”

将臣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啦?一会儿功夫你就忘记了?不是巴尔爷爷说要去找遥暮风帮你取出你身体里的金针吗?怎么你一下楼就忘记了?”

“我……”寇珠眨了眨眼,皱起了眉头,用手揉着太阳穴,撒娇般地嘟了嘴说:“人家不是和你说过吗?我一头疼就会忘事,一定是忘记了!”

“怎么了?又头疼啊?”将臣走过来,伸手帮她揉了揉太阳穴,放柔了声音说:“等让遥暮风帮你检查一下,是不是金针影响啊!”

“将臣!”寇珠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你放心,我把什么都忘记了,我也不会忘记你的!”

将臣呵呵笑了,更温柔地帮她按摩头,半天才问:“好点了吗?”

“嗯!”寇珠离开他的肩膀,甩甩头说:“刚才你和我说话的时候,我们本来是想去做什么的?”

将臣就把翡翠进来说的话给她重复了一遍,最后有些吃味地说:“你不是说和莫玄战吵翻了吗?怎么莫玄战兄弟的事你也管?”

寇珠垂眸,眼里掠过了一抹狠戾,嘴上却说:“我没管,当时是一时冲动,一转身想通了我不是就来找你了吗?来,我们赶紧收拾东西走,免得她们缠着我!”

“嗯!”将臣转身去收拾行李,想着又觉得不对,问道:“小姐,翡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你不是说她留在京城吗?她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啊?”

寇珠怔了一下,走过来说:“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自己跑来了!你走不走啊,不走我自己走了!”

她一把抓起床上的行李,胡乱地包起来,将臣看不下去,弯腰说:“我来吧!我也没说不走啊,才问两句你就发火,真是炮竹性格!”

寇珠站在身后看着他,忽然伸手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身上,柔声问道:“将臣,那你说,我这样的性格你喜欢吗?或者……你喜欢我这个人吗?”

☆、不做影子☆

寇珠站在身后看着他,忽然伸手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身上,柔声问道:“将臣,那你说,我这样的性格你喜欢吗?或者……你喜欢我这个人吗?”

将臣呆了呆,脸顿时红了起来,这些日子,虽然两人相伴而行,言语不多,更多的时候寇珠对自己依然不冷不热,可是她从没说过这样的话,难道是自己的坚持终于换得了她的回应了吗?

可是,她刚才都还对莫玄战的兄弟表示关心,她真的可以舍弃莫玄战吗?

将臣的心七上八下的,隐隐觉得这份感情来得太快,太不真实婷!

“将臣……你怎么不回答我?难道你不喜欢我?”寇珠有些伤心,环着他的手慢慢松了。

将臣突然一机灵,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寇珠怔住,僵僵地任他握着,将臣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伸手摸上了她的头顶。寇珠眨了眨眼,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将臣的手滑下来,抚摸过她的脸,寇珠怔怔地看着,将臣轻声叹道:“我喜欢你……你一直都知道的!可是,你喜欢我吗?诣”

寇珠本能地想点头,将臣的手按在她眉间,寇珠突然受惊地往后一缩,将臣的脸色就白了,往后退了几步,突然厉声喝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扮成我家小姐的样子?”

寇珠怔住了,看见他手上一抹淡淡的白色,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眉间,触感微厚,她顿时知道自己上当了,咬着唇瞪着将臣说不出话来!

“这一路上都是你,对吗?”

将臣突然有些绝望地叫道:“从那天晚上……跟着我的人就是你,对吗?你到底是什么人?扮成我家小姐想做什么?”

他怒吼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戏弄我很好玩吗?”

那女人被他吼得倒退几步,慌乱地摇头,她头上的发簪很刺眼,将臣突然想起那是自己喝醉从一个女人身上拔下来给她的,就气不打一处来,飞掠而上,一把将发簪从她头上拔下来扔在地上使劲用脚踩。

女人冲上来一把推开他,可是发簪已经被踩得变形了,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女人怒了,一个耳光就甩在了将臣脸上,吼道:“将臣……我恨你……你别想我再理你……”

她说完就冲了出去,将臣懵了一下,等反应过来追出去,已经不见女人的影子。他咬牙往外追去,外面也不见人。将臣气馁地站着,一时有些茫然,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人?这样接近自己想做什么啊?

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生疼的脸,他沮丧地往回走,还以为寇珠对自己的态度改变了,肯接受自己了,谁知道竟然是一场空啊!

“将臣!你帮我传了消息了吗?”熟悉的声音传来,将臣转头,看到寇珠一手杵着肚子,一边蹙眉看着自己。

他一时有些恍惚,这到底是真的寇珠还是假的?

“你怎么啦?怎么失魂落魄的?”寇珠走过来,将臣看到她身上的白衣,还有那摇晃的马尾,猛然一醒,这个才是真的寇珠啊!

“我……”将臣突然说不出话来,怎么告诉寇珠,说这几天和他在一起的是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呢?自己连那女人是谁都还没弄清,怎么和寇珠说呢?

难道告诉她,自己很享受这几天的生活,很喜欢‘她’对自己的和蔼,软言细语的样子?

“你怎么怪怪的?”寇珠摇摇头,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生病了?生病就去歇着吧,我自己去找人!”

“没有!”将臣霍然一醒,看到寇珠苍白的脸,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才是寇珠,是你发誓想保护的人,你想那莫名其妙,连真面目都不敢让你看的女人做什么啊!一边说:“这么晚了,你出去不安全,你歇着去,我去帮你找!”

他转身要走,寇珠一把拉住他说:“将臣,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她可能去的地方,你陪我去找吧!”

她话还没说完,脸上豆大的汗珠就滚了下来,下意识地抓紧了将臣,就只觉得天旋地转,往地上摔去。

“小姐!”将臣看她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一把抱住她蹙眉问道:“你怎么啦?难道是刚才那死老头的药有问题?还是金针在作怪?”

“不知道……”寇珠唇发抖,身上冷得就像在冰窟里一样,片刻唇就变得乌紫了。将臣慌忙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蹬蹬地送上楼去。

将臣没看到,那女人站在院中的树影里,看着这一幕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了。

“该死的将臣……”她愤愤地在心里咒骂着,眼睁睁地看着将臣把寇珠抱上去却不能向前一步。

“我为什么要做影子?她能做的我有什么不能做的?”

女人咬着牙愤恨地看着,突然一跺脚,就往楼上跑去,一会她提了自己的包袱出来,身上已经是和寇珠一样的白衣男装,头发也扎成了马尾。

她走过院子,一路竟然没人发现她和一个客人长得一模一样。她径直走出门去,骑马直奔隆阳最繁华的街道去了……

**

“将臣……我好难受……我是不是不行了!”

寇珠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似刀一样在翻搅着,让她痛得抓紧了将臣的手,浑然不觉自己的手把将臣的手都捏青了。

将臣束手无策,看着寇珠受罪却帮不上什么忙,正焦急时,突然想到日间自己得到的消息,就一狠心,将寇珠背了起来说:“小姐,你再忍忍,我带你去找相爷!”

对,他刚才没告诉寇珠,其实相爷就在隆阳。莫晋的规矩很严,除了他有命令召见,否则他们不能私自去见他。

所以他刚才没把莫晋的下落告诉寇珠,此时见寇珠的痛苦不是自己能分担的,他就再也顾不上规矩了,先把小姐送去再说,事后有什么惩罚他都受了。

他背了寇珠跑下楼,找到自己的马就骑马跑了,走得太急,连翡翠他也没顾上说一声。

等巴尔回来,不见寇珠,找到翡翠的房里,才知道不止寇珠、将臣不见了,连杨问春也失去了踪迹。司斫得知这事后也急了,赶紧派人到处去找。结果正焦头烂额时,杨问春自己回来了,身上全是血,一进门就昏倒了。

司斫的人随后就送来了消息,原来杨问春她竟然跑去那家抓了她的客栈,把那给她下了药的女人杀了。

她觉得,如果不是那女人给自己下了药,她也不会被抓到交易场去卖,更不会让寇珠花一千万赎自己,所以她要杀了那个女人,为自己报仇。

这下事情就闹大了,杨问春前脚才回到司斫这,后脚澜逐的人就追上了门,要司斫把杨问春和寇珠交出来,他要杀了这两个敢折损自己威仪的女人。

杨问春杀了澜逐手下的人澜逐要抓他还算说的通,可是又关寇珠什么事呢?

司斫此时还不知道寇珠闯的祸,等一柱香后,手下人报上消息来时,他才知道事情全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也不知道寇珠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跑去澜逐的赌场闹事,打伤了人家很多客人不说,还放火烧了人家的赌场。

就这半宿的功夫,澜逐已经损失了二家赌场,那些特殊的客栈则被她闹了七八家,把人家抓来的女人放跑了许多,气得澜逐一晚没睡,到处带人搜索寇珠,发誓要抓到她,让她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司斫这边被澜逐的人堵住了客栈的门口,嚷着如果司斫不把人交出来,他们就要大开杀戒,迁怒于司斫的客人。

司斫早在杨问春一身血污进门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迅速让手下的人将杨问春和翡翠从暗道里送到了镇外。等被围堵时,他一口咬定杨问春和寇珠早已经退房离开,已经和客栈没关系,澜逐迁怒于他们根本没道理。

那些客人不知道司斫和寇珠的关系,更不知道司斫做的手脚,也觉得司斫说的有理,都站在司斫这边支持他。

司斫在隆阳也有势力,虽然没有澜逐的大,却也是不容小视的,双方一起争执,早有人跑到镖局那边通报。呼啦啦一叫,那些镖师就飞跑来助阵,再加上关系来往的一些客商平日也没少受澜逐的排挤,此时见澜逐欺人太甚,都纷纷赶来助阵。大有只要澜逐的人敢冲进客栈,他们也要给予还击的架势。

司斫的镖师都是高手,那些敢来隆阳开店的客商也不是什么吃素之辈,隆阳多大的地方啊?澜逐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人的厉害,只是不知道司斫这平日不起眼的客栈竟然有这么大的号召力。

一看赶来助阵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物,带队的就有些怯场了,赶紧让人去禀告澜逐,让澜逐定夺。

澜逐听了下面人报上来的消息后,也有些意外,还以为一个小小的客栈不过是自己手下的囊中之物,哪知道竟然如此棘手啊!他不禁为自己看走了眼而汗颜,一边庆幸杨问春的事让自己知道了眼皮下还有这样不容小视的势力,一边已经在寻思怎么除去这股势力。

在隆阳,除了自己老子,澜逐就是最大的土皇帝,他自然是不能允许有自己无法控制的人存在的。只是这时,却不是他能强硬的时候,为了一个逃跑的客人迁怒客栈,这理由站不住脚。

他虽然是土皇帝,多少也要顾忌这些客商的面子,没有他们的各种支持,也没有隆阳的繁华。所以尽管他根本不相信杨问春的下落司斫不知情的说法,却是不能再让手下迁怒客栈,迁怒客商。

澜逐权衡得失后,让自己的手下象征地搜索了客栈,找不到人后就退出了客栈,明是撤退,暗中却派人盯着客栈,寻找反扑的机会。

司斫哪会不了解澜逐的用意呢,他的本意也不是想以此就打消了澜逐的抓人的企图,只是一个缓兵之计而已。

司斫更知道,今日露了自己的实力后,只会让澜逐起了灭了自己的心,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澜逐要能容忍有人对他有威胁而不管,他就不是澜逐。

所以司斫也没放松警惕,一边派人去联系浦泽,一边赶紧去通知莫玄战来把杨问春接走。自己这边也做好了暂时撤走的准备。

司斫倒没有怪杨问春和寇珠惹祸的意思,反正自己在隆阳的势力发展太快迟早会引得澜逐注意,迟早都会有撕破脸的时候,只是这一天来得有些仓促而已。

是但也来得恰是时候,逻冥附近的藩王闹事,大都有把别人取代的想法。浦泽受澜家的气很久了,早憋了一口气想打下澜家,这次莫玄战出征平藩,他们私下就定下要借此机会打击澜家的计划。

现在澜逐自己把机会送上门,他们如果不利用这个机会岂不是可惜呢!

司斫现在已经不是息事宁人的想法,他早已经在想着怎么把事情闹大,让澜逐先出手对付自己,才好把浦泽的人以支援的名义引进来对付澜逐。这样既可以打击澜逐,又能获得其他势力的支持,还能迅速帮浦泽在隆阳站稳脚。

司斫越想越兴奋,他已经不认为寇珠这几把火是闯祸了,反而觉得寇珠这几把火烧的少了。他甚至有些惋惜,觉得要是寇珠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他还可以派人跟她一起去烧,多烧几把的话澜逐就不会这么轻易退兵了。

司斫兴奋的结果是天还没亮,澜家的铁矿又遭袭击了,还没等澜逐理出头绪来,又接到报告,说交易场那边的仓库被人抢了,损失惨重。

澜逐被几个消息弄得焦头烂额,如果这时他还没感觉有人在有计划地对付自己时,那么等到中午,自家老巢被炸的事传来,他终于反应过来,澜家在隆阳的地位不保了。

澜逐此时已经顾不上要顾忌影响,气汹汹地亲自带人闯到了司斫的客栈。当然,司斫也不是吃素的,早遣散了那些客商,自己也带人暂时避开了。

澜逐找不到人,就放火把司斫的客栈烧了,正烧得过瘾时,司斫带人折了回来,这下名正言顺地可以反击了。

司斫以澜逐出尔反尔、仗着澜家的势力欺负他‘一个小小的商人’的名誉谴责澜逐,弄得澜逐有苦说不出,就被赶来声援司斫的商人们群起攻之。

澜逐气急败坏,再加上少年血性,也不屑解释,索性让手下的人放开手脚的杀。他要立威,要把一切挑衅自己威严的人都打压下去。

司斫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要的就是他这样的蛮横,几句推波助澜的话一说,那些平日受澜家压制的商人都热血沸腾地和澜家的人对打起来。

双方正打得火热,澜逐的下属跑来禀告,说朝廷平藩的队伍已经攻向了澜家在隆阳附近的金矿山,问澜逐怎么办?

澜逐这下就真的是焦头烂额了,腹背受敌,想了想,只好放弃隆阳这边,将兵马全部调往金矿山。那可是澜家的根据地,每年出产的金矿玉石是隆阳交易场的几个倍,他怎么能放弃这块肥肉呢!

澜逐仓惶撤离赶去支援金矿场,匆忙中根本无暇考虑这是计中计,又中了司斫的圈套。才过了半路就遭到了官兵的打击,想退回来,后面浦泽的人就赶到了。

这次才是真正的腹背受敌,两支队伍前后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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