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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冷王圈宠下堂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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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业吓得跪了下来:“末将不敢,末将不是这意思!”
“哼,本宫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本宫说了不许为难莫将军就不许为难,你要是敢再动莫将军一下,本宫可不需要请示骆将军和皇上,有权对你先斩后奏。”齐天佑威胁道。
张业无奈:“末将听令……”
他挥手让弓箭手收兵,有些不甘地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抱着马头的莫玄战,正好莫玄战也抬头看他,两人的眼神对上,张业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莫玄战的眼睛好可怕,布满了红丝的眼睛像恶魔一般,阴冷地看着自己,如果眼神能杀人,他相信自己的头在这一刹那就没了。
他立刻知道自己和莫玄战的仇这次是真正的结下了,害他的赤骥死了,这下惹到这狼窝里出来的野性未泯的男人了,未来的日子决不会好过。
一时张业有些后悔,刚才应该加紧攻击,将莫玄战和他的人都射死,现在晚了,以后要找到这样的机会只怕根本不可能了!
起身,张业有些愤愤地带着人回去向骆将军复命。
***
酒楼的后院,一间休息室里,金小敏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一身霞帔红得耀眼,她脸上的脂粉都掩不住她的焦虑。
“他们怎么还不来?”
金小敏第一百次自言自语地问着,又自言自语地回答:“应该在路上了吧!”
外面宾客的热闹声不时传来,金小敏又幸福又惶恐,幸福的是一会她就可以成为玄哥哥的妻子了。惶恐的是,不知道玄哥哥要是不来,或者乐震他们要是不帮自己,临时变卦,自己该怎么办?
正想着,见到骆红蓼和司眴的姐姐司琳儿一起走了进来,金小敏立刻高兴地迎了上去,叫道:“红蓼姐,琳儿姐,玄哥来了没?”
“在路上了!”骆红蓼笑着说:“你就放心吧,他不会不来的!瞧把你急的,这喜帕都不盖了!”
金小敏脸红了,垂头说:“人家心焦嘛!红蓼姐还笑人家!”
“来,快把喜帕盖上,一会我让丫鬟来牵你去拜堂!”骆红蓼将她推到了床上,拿过喜帕给她盖上。金小敏安安心心地让她摆弄,似乎有她们在,自己的心就定了下来,什么焦虑都没了。
“琳儿姐,你怎么不说话啊?”金小敏静了一下,感觉司琳儿从进来就没说过话,她又忍不住心虚起来,一边搅着手指一边问道。
“说什么?”司琳儿的语气有些冲,炮竹一样一开口就带了火星子。
金小敏不敢接话,自己做的这事的确见不得人,乐震他们是觉得自己可怜不忍责备她。司琳儿却是从开始就不赞成,等听到莫玄战被打被关在大牢里时她气得就没理过自己。
今天还是杨问春说会去请她,估计是杨问春帮她说了不少好话她才赏脸来的。金小敏哪还敢问她为什么发火啊,只恨自己多嘴,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她没答话,怯怯地缩了缩头,司琳儿见状,到口的怒喝又咽了下去,想着她今天大喜之日也不该责备她,再说生米都快有一半做成熟饭,外面那么多宾客都等着吃喜酒呢,难道还让她取消吗?
就叹了一口气,在一边坐下来,连骆红蓼都不理。
骆红蓼和她不熟,是在门口遇到一起进来的,见她大大咧咧的样子,不是很喜欢她,和金小敏说笑了几句,见她蒙着喜帕也没劲,就借口出去找姐妹,就走了。
金小敏和司琳儿坐着干等着,又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丫鬟来搀自己。金小敏想掀开喜帕,又怕被司琳儿骂,只好闷闷地憋着。又过了好一会,她实在忍不住了,刚想掀开喜帕,就听司琳儿猛地站起来:“你坐着,我出去打听一下,这吉时都过了,鸣蛰他们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她说着蹭蹭蹭地跑了出去,金小敏一把扯下了喜帕,急得站了起来,探头张望着。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外面很乱,金小敏一喜,难道是玄哥他们来了?
她赶紧把喜帕盖上,就坐回床上,一会外面有脚步声传来,金小敏正想着是不是丫鬟来搀自己了,就听见门呯地一声被推开了,一个人冲了过来,唰地一下就扯掉了她的喜帕。
她愕然地抬头,看到了司琳儿气呼呼的脸。
“琳儿……姐”那个姐字还没出口,就见司琳儿抬手,狠狠地一个耳光就甩了过来,金小敏愕然地捂住脸,难以相信地看着司琳儿。
司琳儿指着她骂道:“金小敏,没有婚礼……玄哥他不会来了……他永远都不会来了!你知道你做了什么蠢事吗?都是因为你的自私……赤骥……赤骥被射死了,玄哥和鸣蛰,赵垨他们全部被骆将军当成逆贼……骆将军让人对他们射箭……你高兴了,把大家都害死你高兴吗?”
司琳儿失望地吼叫道:“你别说你不知道赤骥对玄哥的重要性!它死了……全身被射成箭靶就死在玄哥怀中……他们说玄哥拉了赤骥去埋葬,玄哥谁也不理……都是因为你……你就装吧,和你的可怜过一辈子去吧!”
司琳儿说完哭着跑了出去,金小敏捂着脸,看着空空的门口。
赤骥死了?全身射满了箭……金小敏半天才弄清这些字面的意思,她怔怔地坐着,呆呆地想:怎么会弄成这样呢?
****
“太子把莫将军保下了,未将无奈,只会回来向将军请罪……”
酒楼前面乱了,骆将军听到张业的禀告,气得脸色发青:“这孽种,反了他了,反了他了……”
他原来想莫玄战再怎么反骨,也不可能不听自己的话,所以才放心请了客人,哪知道这孽种竟然做的如此无情无义,这下不成满座宾客的笑话才怪。
骆宏毅在旁听了都有点动容:“玄战宁可被射死,也不愿来娶金小敏?他不是很爱护金小敏吗?怎么做的这样绝?”
骆宏志瞪了他一眼,说:“现在不是讨论他的问题,而是怎么把外面的客人安抚的问题,我们前两天才看了太子的笑话,现在骆家又出了这样的事,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骆宏毅抓抓头,郁闷地说:“总不能上哪找个哪个男人来和金小敏成亲吧?”
骆宏志扫向张业,笑道:“张业不是还没娶亲吗?你要愿意,娶了金小敏得了,那丫头长得好,不会辱没了你!”
张业尴尬地笑道:“少将军说笑了,张业粗人一个,金小姐怎么看的上我呢?”
“我嫁……”突然一个女声冒了出来,众人回头,看到一身喜服的金小敏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见众人都看过来,她走过来,往骆将军面前一跪,说道:“骆将军,家父和兄长都是您的部下,他们已亡,小敏也等同您的女儿,今日给骆将军丢脸让小敏惭愧不已。小敏想请将军收小敏为义女,从此侍奉膝下以赎今日之罪。刚才大哥的提议小敏赞成,外面的宾客都在等着,小敏愿意嫁给张大哥,将今日的婚礼进行下去,还望将军成全小敏这两个愿望!”
骆将军有些诧异,看向骆宏志,骆宏志笑道:“父亲你就答应吧,走了一个孽子,又来了一个闺女,还给你带来半个儿子,想着也是你赚了,你还犹豫什么?”
骆将军看向张业,张业正色迷迷地看着金小敏,金小敏一身红色把皮肤衬得很白,头挽乌鬓,斜飞凤钗,玉颜粉黛轻扫,两道秀眉笼翠雾,朱唇娇艳,肌骨莹润,低头举动间香风扑面,早让他醉了五分,再听软语细言,更让他麻了半边身子,哪会有不愿意的!心下已经点了半天头了!
骆将军见他色迷迷的样子,皱了皱眉,这个‘儿子’和莫玄战比差远了,金小敏配他等同一定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是眼下一时也不好找人,只好按下厌恶问道:“张业,你可愿意娶金小敏?”
“愿意……末将愿意!”张业只差留下口水了,被骆将军一喝,就跪了下来,欢天喜地叫道:“末将拜见岳父大人!”
骆将军硬着头皮对金小敏说:“小敏,那老夫就收你做干女儿,今日匆忙,也顾不上给你准备嫁妆,给莫玄战准备的那些就给你了,来日老夫再弥补你,可好?”
金小敏掉泪,哽咽着磕头:“多谢义父,小敏全听义父安排。”
“张业,我这干女儿就交给你了,今日就在客栈洞房,明日你回去把你家里收拾了,再来接小敏,别委屈了她啊!”骆将军又吩咐张业。
张业慌忙点头:“末将知道,决不会委屈了小姐的!”
“嗯,宏志带他去换衣服,准备拜堂!”骆将军挥挥手,骆宏志兄弟两就赶紧让人去准备了。
***
前面酒楼里正议论纷纷,一听婚礼照旧举行,有人就赶紧打听怎么回事,当听到是金小敏拜了骆将军为义父,骆将军将她重新许配给军中的张业时,众人都各自意义不明地揣测去了。
有的暗笑金小敏见风转柁快,有的暗妒忌张业走了狗屎运,还有的暗笑骆家,逼走了莫玄战,换了这两个劣货,得不偿失。反正众说纷纷都无法再改变即将而来的婚礼……
有些大臣来时是给骆将军和莫玄战面子,当听说莫玄战已经被太子救下,政治触角敏感的就嗅到了一些不同的味道,有几个滑头不等婚礼举行就找借口离开了。
而有些将领平日和莫玄战交情很好,这次来也是给莫玄战面子,等听说骆将军竟然为了逼莫玄战和金小敏成亲把莫玄战等人当逆党射时,都无比的寒心。再听说金小敏竟然拜了骆将军为父,要下嫁莫玄战的对头张业时,这些人都坐不住了,鄙夷金小敏,哪还愿意参加她的婚礼,有些直接离开,有些还给骆将军面子打了声招呼……
不管怎么样,等婚礼开始时,席上的人都走了大半了,稀稀拉拉的宴席让骆将军脸色黑得快如锅底了。碍于自己已经答应收金小敏为义女,只好硬着头皮给两人主持婚礼。
一拜完堂,他就拂袖走了,这下剩下的就知道他的态度了,就算好事的,也迫不及待地跟着走了。
张业见酒席大半空着,也不恼,让自己的士兵去军营里叫自己的兄弟,还有那些莫玄战手下的士兵过来喝喜酒。只是士兵去了后,除了他自己下属的人,莫玄战那边连个马夫都没跟过来。
张业眯了眼冷笑,这么不给面子,好,那就走着瞧吧!
骆将军已经表过态了,会大力培养他,那么第一步,他会把莫玄战的士兵都要过来,好好调教调教……
金小敏拜了堂就被送到了隔壁客栈骆家准备好的洞房里,身边只有骆红蓼派给她的一个丫鬟陪着。
金小敏蒙了喜帕,面无表情地坐着。她脸上没有泪,只是瞪着自己的膝盖。到现在她也不后悔做了这样的决定。
你莫玄战不是不要我吗?那行,我嫁给别人总行了吧?
你不要我缠着你,那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各过各的。
司琳儿,你们都看不起我,认为我没有廉耻,莫玄战不喜欢我还要逼着他娶我!行,我不勉强了,他想娶谁就娶谁,就看看他跟那个妖女会不会幸福!
爹……哥……你们要祝福我,我一定会比他幸福的!
金小敏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不哭,努力让自己笑,金小敏,你一定要幸福!
***
夜很深了,隔壁酒楼还在灯火通明,喝酒划酒拳的声音一阵阵传来,金小敏就算不在意张业,也有点不满,这洞房花烛夜,他怎么喝得没完没了啊!
丫鬟在旁边都忍不住抱怨:“小姐,新郎怎么还不来啊,夜都深了,困死了!”
她说完毫不掩饰地打了两个哈欠,对这个今天突然冒出来的‘小姐’,丫鬟可没有什么尊敬的感觉,她做的那些事在丫鬟眼中是没有廉耻的事。她们在莫家也很多年了,对莫玄战印象很好,因为莫少爷不像大少爷、二少爷、和四小姐一样看不起下人,莫少爷对她们每个人都很好,谁家里有困难,只要向他张口,莫少爷没有不帮忙的。
所以丫鬟听说金小敏把莫少爷逼得有家不能回,还变成了反贼,怎么可能对她有好感呢,被派来侍候她都是不情不愿,如果不是碍于她新的身份,估计连好脸色都不会给她!哪有耐心陪她呢!
“你困你就先去休息吧!”金小敏有些无奈,听那边喝得正高兴,估计一时半会散不了,她自己等着都累,又何必累丫鬟跟着受罪呢!
“那我先去休息了,小姐你也歇着吧!”丫鬟鄙夷地撇了撇嘴,毫不客套地走了!
金小敏听她关门走了,将喜帕一把扯下扔在地上,倒头往床上一躺,大睁着眼看着帐顶,这就是她不择手段逼来的新婚之夜吗?
☆、别怪我狠心(本章10000字)☆
莫玄战从将赤骥拖上马车到将它埋好,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鸣蛰几人跟在他后面,想帮他的忙,他只是静静地推开了,弄得几人惶惶然,都不敢说话地跟在后面。
太子帮他们解围后,莫玄战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是鸣蛰去感谢了他。齐天佑看看赤骥和莫玄战的样子,也没和他们计较,只是对鸣蛰说:“这事交给我解决,你们等我的好消息。”
鸣蛰点点头,齐天佑颌首,带人走了。
赤骥被莫玄战拉到了郊外一座山上,他将它埋在了一个大坡上,从这里可以看到山下,视野很好。从头到尾,都是莫玄战一人做的,挖坑掩埋,就像对自己的情人一样,莫玄战温柔耐心地做着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彖。
杨问春看不下去了,想上去帮忙,被乐震和鸣蛰拉着走远。
“别打扰他,让他做吧,只有这样,他才能减少心里的悲伤!”乐震叹道。
鸣蛰也点头,在地上坐了下来,几人互相看看,都蹙眉不展娌。
过了好一会儿,杨问春才叹息道:“不知道小敏那边怎么样了,新郎不到,她该怎么收场啊!”
赵垨瞪了她一眼,骂道:“现在你还有闲心考虑她啊,你怎么不想想我们,都没地方去了!骆将军那回不去,还不知道太子能不能把我们的罪名洗了。如果洗不掉,我们全部是逆党。”
鸣蛰安慰道:“这个你别担心,太子肯出面帮我们,一定是十拿九稳的,估计是想趁这机会把我们拉去他那边吧!”
韩弘毅扶额:“这……那我们去不去啊?太子和寇曼珠有仇,玄哥又对寇曼珠有情,他如果去跟太子,额……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乐震看看那边给赤骥堆土的莫玄战,沉声说道:“太子如果能帮我们,那是好事。可是如果想以此要挟玄哥做什么他不愿意的事,我是不会跟他的。不管玄哥选择哪条路,我都会尊重他的选择。”
鸣蛰看了一眼杨问春,点头:“我也是,以后谁再哭对我也没用,别怪我狠心!”
杨问春郁闷:“看我干嘛,难道我会哭啊!金小敏的事谁知道会这样的结局啊,早知道会害死赤骥,我也不会同意的!”
赵垨又瞪了她一眼,骂道:“你们女人就是事多,看吧,现在闹出事了才知道后悔!”
杨问春气恼地冲着他骂:“你事不多,那小敏哭时你为什么答应呢?你还不是不想玄哥和那妖女在一起才同意的!大家都别埋怨金小敏,你们谁敢说自己不是一样的心思?”
众人都被她说中心思,都默默垂下头,暗自反思,为了自己,他们是不是太逼莫玄战了。
看着那边莫玄战堆好土,移了两棵树栽在赤骥墓前,鸣蛰突然脱口问道:“如果今天死的是寇曼珠,会怎么样?”
杨问春嗤鼻:“那妖女能和赤骥比吗?她才认识玄哥多久啊?就算玄哥对她好,也不会有多难过!”
乐震摇头,他是最清楚莫玄战和寇曼珠关系的人,上次寇曼珠掉了孩子昏迷时,莫玄战的样子也没比现在好多少。虽然莫玄战一直嘻嘻哈哈地对寇曼珠,做的事也像是逗着她玩,可是乐震听到司偘说莫玄战把自己的存银拿了一大半给寇曼珠,他就知道莫玄战是认真的……
“你们如果还想跟着玄哥,那对寇曼珠还是宽容一点好!”
乐震想了想决定说出那件事,他苦笑道:“你们知道玄哥为什么坚持不娶金小敏吗?我想那是因为前些日子……寇曼珠她,她掉了一个孩子,孩子是玄哥的!在玄哥心里,已经认定了寇曼珠就是他的娘子,他又怎么可能另娶他人呢!”
“什么?掉了孩子?”杨问春惊叫起来,难以相信地看着乐震。
乐震苦笑:“这事当时是我和顾婆婆处理的,玄哥不准说,怕你们更误会寇曼珠。可是他那些天是把寇曼珠当自己娘子一样细心照顾的。玄哥的为人你们知道,寇曼珠这样……他怎么可能再放得下她呢!本来我想着孩子也没了,金小敏这样,说不定真的能把玄哥拉回来,就同意帮你们。”
乐震内疚地看看那边赤骥的墓,涩声说:“问春骂的对,我们都是自私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牺牲玄哥,逼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冲这一点,我们和金小敏也没什么区别,的确没有权利责备金小敏!”
“寇曼珠和玄哥……”韩弘毅哀叹,丧气地说:“孩子都有了,的确等同玄哥的娘子,我们再反对,这不是欺人吗?仔细想想,那丫头也没做错什么事,都是她老爹做的恶,我们的确不该算到她头上。算了算了……我不反对了,玄哥喜欢就行!”
“没原则!”杨问春嘀咕道:“谁知道那孩子是不是玄哥的,她不是被丢进青楼吗?那么多……”
“问春。”鸣蛰生气了:“你别乱说话好不好……那晚是玄哥……你,你最好别在玄哥面前说这话,否则我们都不帮你!你和金小敏是姐妹护她很正常,可也别糟蹋人家……”
杨问春委屈地拉了拉赵垨,赵垨只好帮腔:“算了,都别说了,这是玄哥自己的事,让他自己做主吧!”
众人正说着,鸣蛰眼尖,看见山下有两匹马跑来,他站起身,看到司眴和司琳儿骑在马上,他立刻高兴地迎了上去。
“琳儿,你们怎么来了?”
杨问春也赶紧跑过去叫道:“琳儿,小敏怎么样了?”
司琳儿气呼呼地从马上跳下来,叫道:“以后别和我提那个女人!我就没见过这么势利的女人,玄哥才出了事,她立刻拜了骆将军做义父,还主动要求嫁给张业,现在堂都拜了!”
“啊……”众人愕然。
杨问春不知所措:“怎么会这样?你有没有弄错?”
“弄错什么?”司琳儿气恼地叫道:“现在你们全军都知道了,我还能弄错吗?那个张业,还跑去叫玄哥的人去喝喜酒,我还不相信,跑去看,她真的嫁给了张业。”
“是张业让人射死了玄哥的赤骥,她不知道吧!”杨问春还帮腔。
司琳儿给了她一个白眼,径直过去看莫玄战。莫玄战已经栽好了树,看了她一眼,默默地去解马车上的马。
司琳儿叫道:“玄哥,赤骥的死我很难过,我错了,我不该帮助金小敏逼你!”
莫玄战头也不抬地继续解马,司琳儿讪讪地问道:“以后你打算怎么办?骆将军那回不去了,难道真要去投奔太子?”
莫玄战还是不出声,司琳儿无奈地冲司眴使了个眼色,司眴过来笑道:“玄哥,那你想不想去找九爷,他和司爷去逻冥了,听说随行的还有珠珠姐……”
莫玄战一怔,抬头盯着他,司眴呵呵说:“他们前天就走了,所以今天你见不到他们!”
莫玄战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又平静无波,解下马一跃而上,就丢下众人自己走了。
“玄哥……你去哪啊?”杨问春气急败坏地叫道,莫玄战听而不闻,打马跑的更快。
杨问春气的转头一把抓住司眴叫道:“哪个珠姐?是不是寇曼珠?玄哥为了她拒绝娶金小敏,她倒好,什么表示都没有,就这样赶着和别的男人出去游山玩水了?”
司眴苦笑:“问春姐你这话被别人听到会误会的,别的男人一个是我们司爷,他可是珠姐的干爷爷,另一个是我们九爷,可都不是什么不正经的男人啊!”
司琳儿笑起来,杨问春脸红了,瞪了司眴一眼,骂道:“那我也没说错,玄哥在这差点被人杀死,她却跑去游山玩水,不管玄哥就不对,不是吗?”
鸣蛰摇头:“问春你不讲理,今天早上前你都还想让玄哥娶金小敏,如果没有意外,现在玄哥早和金小敏拜了堂。你却要求人家寇曼珠留下来,怎么,让人家看着玄哥和别人拜堂伤心你才满意啊?”
杨问春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嘟囔:“我哪有那么恶毒……”
语气里,对寇曼珠倒有点同情了。都和玄哥有过孩子了,看着玄哥娶别人,多少总会伤心的,她不闹不吵自己走了,也是不想玄哥为难吧!
杨问春自己在脑子里替寇珠说话,却浑然不觉,寇珠走根本不是因为伤心……
****
太子当晚就让人联系鸣蛰了,说皇上已经重新下旨,解除莫玄战和金小敏的赐婚,同时宣布莫玄战将军之位仍继续保留,莫玄战那支队伍,由他继续带,直属皇上。
说是皇上,鸣蛰他们心知肚明,这是属于太子直接带了。只是本来大家都要去逻冥,太子又是四皇子的副将,这到底归属谁还不清楚呢!
太子的人才走,四皇子带人亲自上门了,对鸣蛰说,今日之事是误会,是骆将军行事急躁了,他也很后悔,不该为了个女人毁了父子亲情。
四皇子表示愿意在其中穿针引线,让两人冰释前嫌,让鸣蛰劝劝莫玄战,别和骆将军计较,更别做下什么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鸣蛰苦笑,莫玄战自己走了他们都不知道他去哪,怎么劝呢?更何况,当时那种场面,就一句“行事急躁,后悔”就能冰释前嫌的吗?不要说莫玄战寒心,就是换了自己,估计也不会再回去的。
四皇子估计看出他的不满,叹了一声说:“骆将军这事做得的确过分了,再怎么说玄战也是自己人,跟了他这么多年,怎么还比不上一个女子呢。骆将军估计也是气蒙了,人老了总会有糊涂的时候,鸣蛰你劝劝玄战,不念他平日对自己的好,也该念骆家一家人对他的好,这样撕破脸,大家都会难过的。我来前,红蓼都还拉着我哭,说一定要让我把玄战劝回去呢!”
鸣蛰才不相信骆红蓼会真心念莫玄战的好,又不好反驳四皇子,只好点头支吾;“我尽量劝劝他吧!”
四皇子淡淡一笑,掏出一叠银票递过来说:“玄战的爱马损了,你让他节哀顺变,这点银子是我的一点心意,让他拿起重新买匹好马吧!”
鸣蛰随便扫了一眼,见那些银票都是大额的,加起来有上千万两吧!他顿时吓了一跳,慌忙推过去说:“殿下,这银票我不能收,被玄哥知道的话会骂死我的,你改日见到他再亲自给他吧!”
四皇子执意要给,鸣蛰已经吃过一次亏,打死也不敢收,最后看四皇子脸色都有些不对了,索性跪下说:“四殿下你就别为难我了,今天累玄哥死了赤骥;鸣蛰已经后悔得想撞墙,要是再不经他同意做下他不喜欢的事,鸣蛰直接可以去死了!四殿下的心意我会如实转告玄哥的,反正来日方长,四殿下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见他说到这份上,四皇子也不好再勉强,只好收了银票,起身走人。。
两边的人都想拉拢莫玄战,鸣蛰头痛,四皇子这边不好得罪,太子那边也不好投奔,到底怎么办呢?
他跑去找乐震商量,乐震也没什么好的计策,让他还是等莫玄战自己做主好了。
鸣蛰出来,想了想又跑去地宫,他觉得如果莫玄战要在,也只可能在地宫。路上,想到莫玄战可能没心情吃东西,他又去夜市买了点卤烧,带着赶向地宫。
果然,一走进去就看到有光,鸣蛰走过去,看到莫玄战睡在龙床上,一手搭在了额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怒还是伤心。
鸣蛰知道他能听到自己进来的声音,就说道:“玄哥,今日之事是做兄弟的不对,玄哥要打要骂兄弟都守着,别这样不理人好不?我受不了!”
他这样说,又觉得自己矫情了点,索性抽出剑说:“要不,兄弟自砍一手,大哥你就原谅我们吧!”
他说着提起剑就往自己手上砍去,一边拿眼看莫玄战。
莫玄战手没放开,也没说话,他一狠心,真的砍了下去。
“叮……”剑划破手臂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东西飞了过来,撞到了剑上,将剑撞飞了,鸣蛰一脱手,剑掉了下去,他手臂上被剑锋拉开一条伤口,他却大喜,跪下叫道:“玄哥,你原谅我们了?”
莫玄战坐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他,砸过一条干净地布,骂道:“滚……别污了我的地方!”
鸣蛰却嘻嘻笑着捡起布条随便把自己的三裹上,边说:“不会的,我会帮你擦干净的!保证比原来更干净!”
莫玄战瞥了他一眼,径直站起来,走过去柜子边,拿了一坛酒出来,鸣蛰狗腿地爬起来,跑过去把自己带来的卤菜拿了过来,殷勤地说:“玄哥,给你带的,咱们边喝边吃!”
他也不等莫玄战同意,自己跑去取了坛酒来,在莫玄战对面坐下,和莫玄战喝起来。
“玄哥,太子和四皇子都找我了……”
鸣蛰把两人的话都告诉了莫玄战,最后说:“我谁也没答应,玄哥你看着办吧,韩弘毅他们都说了,你跟谁我们都跟谁。”
莫玄战默默喝酒,他带去的卤菜也不吃,鸣蛰看着焦急,把卤菜推过去说:“玄哥,空肚子喝酒伤身,你就吃点吧,我保证这次里面什么都没加!兄弟我真的知道错了,再有下次,让我娶不了司琳儿,上战场就被乱箭射死,像今天赤骥一样……”
这话一出,他就知道自己失言了,紧张地看莫玄战,莫玄战冷冷一笑,撇了撇嘴,叹了一口气才嘲讽道:“你可没赤骥的能耐,你估计两箭就爬下了……”
鸣蛰一听莫玄战肯和自己交流了,慌忙点头:“那是那是,赤骥可是宝马,我又不是宝人,自然是不能比的!”
提到赤骥,自然就想到它今天的惨状,鸣蛰倒说不下去了,那么多的箭射在它身上,他都替它痛得慌,莫玄战是它的主人,那种心疼又怎么是自己能比的……
****
有了开头,莫玄战和鸣蛰的对话就多了起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大多是回忆莫玄战得到赤骥,和每次上战场赤骥的勇猛和神速。
马对于战士是最好的战友和最好的兄弟,失去赤骥,对于莫玄战,的确是什么都不能比的疼痛。犹如被砍掉了手臂,那种锥心的疼感鸣蛰懂,所以也不打扰莫玄战,让他对自己发泄着。
他也知道,莫玄战不会真正生他们的气,所以今日才仗着他对他们的好做下这种事,如果不是赤骥的死,他们可能都没意识到他们的错。他感谢赤骥,才没让他们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莫玄战喝多了,抱了酒坛还在念叨着赤骥,鸣蛰看他眼睛半睁半闭,才想起来问道:“玄哥,今天你不是中了软骨散吗?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也幸好没事,否则他们去的时候岂不是不止见到赤骥的尸体,还有他的尸体吗?
一想到这,鸣蛰就后怕不已,如果因为他们的错害得莫玄战死了,那才是真正的后悔莫及。
“没事……毒对我没作用,珠儿给我吃了……苦胆汁……”
莫玄战的声音越来越低,鸣蛰也没听清楚,还以为寇曼珠给他吃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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