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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土女主逆袭之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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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要送郭婉儿前来时,早已派下人跟这边的主持还有慧安居士打过招呼,郭婉儿进了静安寺的偏门,没有下马车,一路驶进了慧安居士所在的居所。
这次送郭婉儿来的车夫,还有在车辕处与车夫同坐的带刀侍卫,全是大伯父精心挑选,怕侄女如果跟随慧安居士前去西南,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郭婉儿被迎春扶下马车,慧安居士算着时间已等候在院门外。
看郭婉儿到了,慧安居士淡笑着,什么也没说,只说了一句:“来了就好。”
郭婉儿跟随慧安居士进了院门,里间香炉,供奉都已备好,只等着郭婉儿前来。
天色将暗,迎春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烛火,又拉来一个软垫放在慧安居士脚下不远处。
慧安居士坐在正堂的上手,郭婉儿伏身跪拜在慧安居士脚下,三叩首过后,跪坐在地下端过迎春递来的热茶,说道:“弟子郭婉儿,恭请师父喝茶。”
慧安居士接过郭婉儿递来的茶杯,先小饮一口,然后拿右手的食指,轻沾茶水,先轻弹一下指天,后又沾了一下茶水,轻弹指尖指地,然后双手托扶起郭婉儿,俩人手持一炷香三叩首祭拜天地和师祖后,这简易的师徒礼就做完了。
“好了,你我师徒礼已成,今后你就是我的弟子了。为师本来预计明早要向西南出发,已联系好随行的车队,不知?”
“婉儿已备好路引,随同师父前去。”
“好,那你今晚修整一下,明早卯时左右我们就出发。”
“是。”
慧安居士安排好郭婉儿和带来的侍从今晚的住宿,就回了自己屋里。
因为慧安居士院子较小,一间居士住了,一间郭婉儿住了,随从都有请静安寺的沙尼安排了。
迎春看着面前简陋的禅房,有些心疼自家的小姐,但也知道小姐现在不能在向府里那时一样的锦衣玉食,更知道以后一路走来估计小姐吃的苦头越多。
“怕是小姐要吃苦了。”迎春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慢,拿着床被就给小姐铺好,打算自己今晚在地上凑合一晚。
郭婉儿打量着这间简陋的禅房,不知慧安居士有意还是无意,并没有给迎春再安排住宿的地方,看迎春收拾褥子准备在地上打着地铺。
郭婉儿劝道:“这禅房之中只有这一处炕床,你小姐我又不是膀大腰圆到能睡四五个地方,今晚你也上来与我同榻而眠。”
迎春慌忙摆手:“小姐这怎么行!奴婢是下人!”
郭婉儿假装生气:“怎么你现在连你小姐的话都不听了吗?”
迎春嘴拙,不知该说什么为好,无措的看向自己的小姐。
郭婉儿看迎春没有动静,拿过迎春手里的东西就往炕床上放。
迎春哪里能让小姐收拾自己的东西,一把夺过,手脚麻利的就在靠小姐最远的地方摆好自己的寝具。
郭婉儿微笑着看着迎春麻溜的动作。
夜间,迎春第一次跟主子同睡一屋,还睡在一张床上。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悄悄抬眼望向自己小姐那边,只见小姐那张玉白的小脸上,平时明媚如三月春风的双眼已紧闭,呼吸均匀,显然睡的正香。
迎春压抑着心里的激动,只觉得自己小姐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
第23章
一大早因为就要起身,合着商队向西南出发。
郭婉儿和迎春都起的很早
慧安居士轻敲郭婉儿的房门,迎春应了一声,放下自己正收拾寝具的双手,前去开门。
一进门,慧安居士打量一下,看这屋炕床上有俩具寝具,居士暗中点了点头,又看向正洗漱的郭婉儿说道:“你收拾好了,先去我房间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就去官道口那里同商队一同出发。”
郭婉儿放下正擦脸的巾帕说道:“是师父,我知道了。”
慧安居士点头。
待一行人吃过东西,迎春合着那宣姓侍卫把东西搬到马车上,请慧安居士和自家小姐先上座,自己才又上了马车。
侍卫坐在车辕处,车夫一甩马鞭,一行人就向官道口驶去。
郭婉儿看慧安居士只收拾了一个小包裹,不禁问道:“师父,你每次出行就带这点东西吗?”
慧安居士摇头笑道:“这怎么可能,此去西南一月有余,这点东西恐怕不够。只是我跟那个商队的领队相熟,自己孤身一人在外到底是有所不便,所以每次厚脸搭乘他们的马车,顺便为他们商队的众人诊治疾病当做旅费。昨天那商队的领队就已经派人来把我的东西先接走了。”
“这样一听,这车队看来和师父倒是很熟,应该不太用担心。”郭婉儿心里思索着,对即将到来的行程既紧张又充满激动。
就算是她前世多活过的那些许日子,也没有同师父这样子走过大殷的大江南北,现在有机会去亲自走一走,郭婉儿也充满了期待与憧憬。
不过想到自己放在空间里的丸剂,郭婉儿有些许踌躇,不知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开棺验尸。
想了半天,从静安寺下来,离官道口越来越近,自己马上就要出发了,咬了咬牙,郭婉儿也不再想这郭家人如何疑惑自己这显形丸是怎么得到的,撩开一点车帘,没敢看车上慧安居士和迎春看向自己奇怪的眼光,向坐在车辕上大伯父安排的宣姓侍卫说道:“我这有一样重要的物品,临走之时忘记交给祖母,你这边可有办法替我送回去?”
侍卫低头不敢直接直视自家小姐的容颜,低声说道:“小姐,小子有办法。”
郭婉儿假装伸手进怀里拿东西,实际上是把显形丸从系统空间里拿了出来,让迎春帮忙磨墨,自己抓紧时间写了显形丸的功效,收纳进盒子里,递交给了侍卫。
“你可一定要托人把这东西送到。”郭婉儿盯着侍卫一脸的慎重。
宣侍卫看小姐这么紧张这个东西,知道让自己送达的东西必然大有来头,向郭婉儿抱拳承诺道:“是,小姐,小子必不负你所托。”
说完,宣侍卫交代了一下驾车的车夫,就跳下马车,向进城的方向飞快的跑去。
慧安居士一直在车上静静的坐着,看着郭婉儿交待的一切没有出声。
郭婉儿有些抱歉的看向自己的师父:“是婉儿有些唐突了。”
慧安居士淡笑:“无碍。”
处理好自己的事情,郭婉儿这才有心情同自己新拜的师父谈笑:“师父,我们这次要去的是西南的哪个古寺修行?”
慧安居士介绍道:“我们这次去的是西南有名的罗刹寺,寺中供奉的是有名的罗刹佛。在朝代更替的战乱年代,民不聊生。寺中的主持大开寺门,收留了很多因为战乱无家可归之人,领着寺中的武僧击退多次土匪游兵,在西南庇护了很多百姓。当时主持跟寺里的师傅合着百姓们在山上一起开辟荒田,种菜吃饭。战乱结束后,主持又亲自护送百姓下山,罗刹寺在西南可是护持着百姓的大寺。”
郭婉儿听完肃然起敬,没想到这座罗刹寺竟然在战乱时做了这么多事情。
说着说着也就到了官道口,一起随行的车队正在装卸着货物。
商队的领头是个高大雄壮的黑脸汉子,听到手下告知自己慧安居士到了,一拍自己的胸膛,迎着走了过来,老远就朗声笑道:“哈哈哈哈,居士好久不见,这一路上,又要拜托居士你了!”
迎春先扶着自家小姐下了马车,然后正要扶居士,被这黑脸汉子的大嗓门吓了一跳。
慧安居士摆摆手,撩起自己的居士下袍,自己下了马车,向迎面走来的黑脸汉子双手合十微鞠一躬,“这次又要麻烦熊施主了。”
“哪里的话,居士哪一路跟着我老熊不是又施针又施药的,从来没有说过半句话,哪里是居士麻烦我们,我们麻烦居士才对,哈哈哈。”
说着又问道:“这位姑娘是?”
郭婉儿站着冲熊领队福了一下身子。
慧安居士介绍道:“这是我新收的俗家弟子,叫郭婉儿。”
“哟,这姑娘看起来就跟居士您一样有股不一样的气质,到底是和我们这些大老粗生出来的孩子不一样。”熊领队爽朗说道。
慧安居士微笑:“熊施主过谦了。”
“爹!您在说什么呢!”说是风就是雨,一个穿着暗红色劲装的女子跑了过来,不依的捶打了熊统领的手臂一下。
“哟!哟!哟!你看你一点女孩子的气质都没有,还不许你爹我说啊!”
“哼!臭爹!”女孩子冲熊统领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然后又看向文文静静的郭婉儿,大方的介绍道:“你好,我是熊依依,这是我的臭爹,你叫他熊叔就行了。”
郭婉儿看着面前明媚大方的女子,也笑着开口说道:“你好,我是郭婉儿。”
熊依依活泼的蹦到郭婉儿面前,笑嘻嘻的说道:“以后我就叫你婉儿吧,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个车队全是一群臭男人,每次居士来了我还能跟居士说说话,没想到这次居士还带了一个同龄人来,真是太好了!”
“对了,对了,你多大了?我今年15啦,你看起来比我小很多的样子,以后我就是你的姐姐,这一路上你要有什么不方便或不舒服的事情,你尽管可以来找我,我给你说啊。。。。。。”
熊统领无奈的摇摇头,跟居士寒暄了俩句。
“居士昨天搬过来的东西,我交待过他们给居士妥善放在那边的车上,您看您是坐哪辆车,还是跟你徒弟坐一起。”
慧安居士笑道:“我坐你准备的车子就行了,让依依和婉儿多说会儿话,我这徒弟就是性格太静了,需要依依这样子活泼的性子带一带。”
熊统领挠头,“让您见笑了。”
说完,看货物装卸的差不多,大吼了一声,“兄弟们!收拾好!准备启程了!”
“依依,你个丫头,还不过来,缠着人家郭小姐做啥呢?!”
“爹,我跟妹妹说会儿话,你就别管我了。”依依已经亲热的拉着郭婉儿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郭婉儿前面已经笑着邀请依依来自己的马车上了。
因为知道慧安居士即将远行,所以郭府为郭婉儿准备的马车又大又宽敞,容纳五六个人坐里面也不是问题,郭婉儿也很是喜欢如此鲜活的依依,所以特地邀请依依一起同坐,依依也爽快的答应了。
“这孩子。”熊领队摇头晃脑了一下,看着慧安居士和郭婉儿商谈好,上了自己准备的马车,就跨上自己的骏马,整队开始出发。
宣侍卫前面在熊统领和依依闹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家马车前。
郭婉儿看到宣侍卫冲自己比了个手势,放下了提着的一口气,希望郭家人能好好利用自己送回去的显形丸,彻查自己父亲的死因,惩治了那个女人,而自己怕是要不久之后才能回到这上京了。
郭婉儿悠悠叹了一口气,转身回望城门处进进出出的人流,再回来时怕是不知要过多久了,希望家里一切都安好。
第24章
大殷早朝,圣上按照往常惯例问过六部事宜,太监唱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柳御史首先向兵部主事郭明城发难。
“臣有事起奏,郭家家教不严,家风败坏,教女无方,竟当街行大逆不道之事,还望圣上明察!”
圣上来了精神,朱雀街上的事情圣上已经接到消息。
昨天郭婉儿当街拦住申太傅迎亲的花轿,诉说自己母亲实为背信弃义,没有道德之人。这申太傅气的迎回新娘连高堂都没有拜过,匆匆了结。今天圣上一瞧,本来放了自己爱卿三天的婚假,爱卿竟然今天就来上朝;更没想到今天一上朝竟然是柳御史首先对郭家发难。
圣上眯着眼睛开口说道:“郭爱卿何在?”
郭明城从众大臣列队里踏了出来,“臣在。”
“柳爱卿所说之话,你可有什么说道?”
郭明城开口,却先朗笑了几声,口吻不屑:“不过是孩子年幼,大人做错的事情,怎能说道到孩子身上。再说这也仅仅是郭府的家事,不值当拿到这大殿之上来说。”
“你!”柳御史气结,刚想开口训斥,郭明城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郭家的确是溺爱侄女,只因侄女年幼丧父,这做母亲的吗~”郭明城意味深长的看向对面文臣领头站着的申太傅。
“不过我们郭府也已认识到昨天扰了申太傅的不是,昨夜早早就把侄女打发到静安寺慧安居士座下,让她念经拜佛,好好反省自身!希望申太傅能大人不记小孩子的过错。”
申太傅站在众位大臣之前,直面圣上,面上不好有所表示,揣在宽大袖袍里的手却渐渐缩紧,觉得这郭府看着是军武世家,大大咧咧的,今天一看也是个滑不溜秋的对手,这番话是把自己当猴耍吗!
圣上眼中弥漫起笑意,没想到一向耿直的兵部主事竟然也会耍滑头,适才开口调解道:“你们俩家的事情,私下自己解决,何必闹的满城风雨。还有你,柳御史,别一天只知道紧盯着人家家里看,多在国家大事上考虑考虑!”
“退朝吧!”圣上一锤定音,没有给俩边人马互相攻讦的理由,就下朝了。
下朝之后,申太傅一脸阴狠的看着郭明城恶狠狠的甩袖走了。
七老八十还只在御史之位打转的柳御史,顾不得失宜,碎步快走的紧跟在申太傅身后一路追了过去。
郭明城脸上还是过去平静无波的表情,私下里却知自家这回和申太傅这梁子是结定了,以后就看是谁更技高一筹了。
**
申太傅府里,赵如恨恨的坐在新房里,气的一夜都没有睡好,通过自己的谋划,好不容易嫁进申府,想象中自己现在应该受到万千宠爱,没想到自己只是被人匆匆送进婚房,连拜堂也无,新郎官更是一夜没有进自己的房间,现在自己还被人锁在房子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赵如气的又开始叫嚣,“快叫你们大人来,我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能这样子对我!”
外面的看守的嬷嬷避耳不闻,并吩咐底下的小丫头,不管在这个院子里听到什么都不能往外边传!如果外界流传出去,这申府的新嫁娘未婚先孕的消息,她们这些人可落不着好果子吃!
申太傅刚下早朝,心气不顺就先回了府邸,没想到一进府门,管家就来报告说太太正在婚房里叫嚣个不停。
申太傅眼神阴翳的盯着自己的管家,阴狠的说道:“拜堂都没有,她算哪门子的太太!传我的命令下去!把她给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但不容许她踏出申府半步!警告她给我小心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出事了,她也别想活着走出我这府邸!”
管家应道:“是,老爷。”
赵如没想到前几天还对着自己甜甜蜜蜜花前月色的男人,竟然对自己这么冷酷无情,顿时更加不依,向传话的人狠声说道:“他不来见我是吧!那这个孩子我也不要了!我倒要看看,一个女人如果真的不想要她的孩子,你们谁能阻拦我!没了这个孩子!以后就等着他申家绝后吧!”
这传话的下人也被赵如这狠毒的话语吓的一激灵,急忙跑出去找管家商议。
管家无奈,顶着老爷的怒气,传达了赵如的话语。
申太傅果然看重孩子,一脸怒气冲冲的去了赵如房里。
外面的下人,只听到房里头先是传来申太傅怒气冲天的声音,接着是赵如跟着嚷嚷的喊叫,还有东西噼里啪啦掉地的声音,紧接着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屋里头的声音渐小。
屋外的下人被这番动静吓得都瑟缩着,无一人敢上前探听主子的事情。
但又过了一会,这赵如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申太傅竟然喜笑颜开的扶着赵如走了出来,还当着一众下人的面宣布,从今往后这就是申府的另一位主子,以后无论大事小事除了自己的吩咐外其他的都要听太太的。
下人面面相窥,不知屋里头发生了什么。这赵氏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显然是被人掐出来的,但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里,这赵氏就让申太傅改变了心意,可见手段之高超。
可却,没有人看见赵氏眼底的暗涌,想到刚刚自己一瞬间窒息的感受,赵氏心底里冷笑,自己原来还对这男人心有眷念,可现在真不应该为了这男人手下留情,白白浪费了自己的金手指,不过没关系,虽然自己的金手指没了,可现在大殷最有权势的人可谓是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以后自己说一,莫敢不从!
地下的下人不敢不听申太傅的话,但看主子之间和睦,也心里放松,毕竟主家和睦了,他们这些下人也可以少收点罪,不然哪天主子心情不好,触了眉头,倒霉的可是自己。
赵如被申太傅扶着,申太傅眼里都是对赵如的柔情蜜意。
第25章
刚刚被身旁这男人掐着脖子的窒息感还没散去,身子有些发软的赵如,轻抬自己胳膊,阴沉着一张脸说:“我累了。”
申太傅连忙心疼的搂住赵如的腰,心疼的说道:“夫人都是我的不是,让你再这站了这么久。”
说着打横抱起赵如,就往自己以前的寝居疾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吩咐院子里的下人,“你们这些没眼色的东西!没听见太太说累了吗!还不赶紧开路!剩下的人把院子收拾好!”
下人忙不是地开路。
赵如被申太傅打横抱起,眼里闪过一丝触动,但想起刚才生死边缘的感受,眼神里又恢复了阴翳。
赵如现在被这一闹,彻底打破了她以前的自信,头脑清醒过来。
被申太傅放到床上,赵如摸着自己肚里的孩子,心里发恨,却又深知就算自己现在控制住了这个男人,但孩子还是要生下来,到那时候这男人让他去死又何妨!
申太傅还是那副柔情蜜意的样子,但赵如看了却想吐。
赵如眼神阴沉的看着申太傅,申太傅却毫无所觉,看着这男人厌烦,身子又不太舒适,赵如打发掉了这男人,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一阵,等她睡醒,再好好跟她作对的人算一算这笔账!
等赵如醒来,天色已暗,竟是从响午一觉睡到了晚上。
屋子里侍候的侍女听到卧房的响动,急忙碎步走了进去,现在这申府里谁不知道这赵氏可是深受老爷宠爱,怠慢不得。
侍女服侍赵如起身,赵如肚子有些饿了,起身后先吃了一点饭食,这才有精力懒散的问道:“你们老爷呢?”
侍女回话,“启禀太太,老爷正和房先生在书房商议事情。”
赵如抬起头,清淡的“哦”了一声,没有下文。
侍女微微抬眼,看新嫁进来的夫人慢吞吞的吃完碗里的饭菜,掏出帕子擦干净嘴角,才又说道:“你去书房,就说我醒了,请你们老爷过来。”
“这!”侍女错愕,不知如何回答,府里都知,老爷曾有明言规定,府中不论什么人都不可擅自去书房重地,这新太太刚进门就要破了老爷自己立下的规矩?
看侍女久久的立在原地不动,赵如似笑非笑,嘴角挂着一抹恰似温柔的笑意,缓缓的说道:“怎么?我使唤不动你?”
侍女这才跪地磕头求饶,“太太!不是奴婢有意不去,实在是府上有规矩,老爷在书房议事之事,谁都不可打扰!”
“哦?”赵如冷笑,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这卑贱的奴仆跪地磕头不已。
正在这时,屋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竟是申太傅快步往这边赶来,一进门也没看地上的侍女,眼里只有赵如。
申太傅嗪着笑意,“我就猜你这会子应该醒了,这不忙完公事赶紧来看你,身子没有什么不适吧?”
侍女还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赵如一脸冷笑,“身子没有不适,心里却不舒服的很呐!”
第26章
伏在地上的侍女听完赵如的一番话,害怕的瑟瑟发抖,却始终不敢抬头。
申太傅一脸紧张,紧步上前环住赵如,急声问道:“哪里不适?都是我的错!今天应该守到你身边的!”
又转头吩咐自己的小厮,“速去请大夫!”
赵如没有制止,毕竟响午被申太傅掐的脖子到现在也很是不舒服,大夫来了看看也好。又转头阴沉的打量一下跪在地上的侍女,申太傅这才顺着赵如的眼光注意到了伏跪在地上的侍女。
申太傅厉声问道:“可是这贱婢让你不舒服?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
侍女错愕的抬头,看向一点也不像往常样子的老爷,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小厮牢牢按住。
赵如就窝在申太傅怀里,慢悠悠的说道:“只是拉下去?申府的规矩不是很大吗?难道惹怒了主子就没有什么刑罚吗?”
申太傅怒了:“她还敢惹你!来人把管家给我叫来!把这个贱婢给我往死里打!”
按住侍女的小厮也面面相窥,不知事情为什么发展到这个样子。
侍女被按住还苦苦磕头求饶,“老爷!奴婢没有做错!求老爷饶了奴婢!”
赵如虚伪的捂住自己心脏,“哎哟哟!她没做错?难道是我错了?”
申太傅怒气上涌,“你们在干什么!还不把她拖下去!”
管家早已带着行刑的人守在门外,看到这侍女被人拉出来,无奈的摇摇头,指挥人动刑。
侍女在院内被打的连连唉叫,赵如却畅快的笑出声来,申太傅看到赵如如此开心,着迷的看着,只觉得这女人现在叫自己死了都行。
一时间这院子里的人,人人自危,没想到才过了一天的时间就风水轮流转。
赵如擦干眼角因大笑而溢出的泪水,听到屋外逐渐没了声息,这才假惺惺的说道:“行了行了,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申太傅瞪眼吩咐底下的小厮,“没听到太太的话吗?还不快去!”
底下的小厮忙不出溜的跑出去喊道:“行了,行了,别闹出人命!”
管家微微叹息,让手下行刑的人停下棍棒,把奄奄一息的侍女抬了下去。
赵如坐在屋里被人伺候着喝了一口热茶,拿着巾帕擦干嘴角,这才懒懒的抬眼看向申太傅,“让她们都下去吧,我有话问你。”
申太傅迷恋的看着赵如,挥手让下人都出去。
赵如这才微眯着眼睛恨声问道:“那天当街拦住我们成亲的小贱人在哪?”
申太傅听到夫人问起这件事,也是一肚子火气,就是郭家扰了自己大喜的日子!害的自己和夫人没有拜堂!
申太傅现在眼睛里全是赵如,已然忘却自己前不久对赵如的厌恶。
听到夫人问起,申太傅坐在赵如的旁边,抚摸着赵如的柔夷,冷声说道:“那小贱人倒是幸运的跑了,不过夫人你放心,为夫不会放过他们的!”
“跑了?!”赵如有些惊讶,没想到这郭府竟然动作这么快,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人不在,不是正好由着自己发挥,赵如可没忘,自己占据的这具身子还是郭婉儿的亲娘!
赵如让申太傅附耳过来,这般那般的说了些东西。
申太傅感受到自己夫人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耳边,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但想到夫人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又收起心思,仔细听夫人说的话。
等赵如说完,申太傅双眼发亮,夸赞道:“夫人此言妙已!今天早朝之时这郭家人就滑不溜手,这次看他们怎么接招!”
赵如得意的笑着,等着看郭府的笑话。
第27章
郭府。
郭老夫人拿出自己孙女临行前塞到自己手里的帕子,只觉得心底里难受,这孩子刚走一晚,自己的心底里就像被挖空了一块,空落落的,看着这靛蓝色的帕子更是睹物思人。
但老夫人也知,孙女非走不可。
看着这靛蓝色帕子上的一针一线,老夫人叹口气。
近前伺候了老夫人几十年的嬷嬷劝道:“老太君不必伤怀,婉儿小姐跟随慧安居士出去,说不定等回来之后就学了一身本事,到时候怕是咱们郭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老夫人虽然知道嬷嬷是在说笑,但也觉得自己心底的难受劲过去了不少。
让伺候的下人把自己床头檀香木的匣子拿了过来,老夫人又看了一眼这靛蓝色帕子上绣的精美的仙鹤,娇嫩的兰花,还有一株苍劲的松树,爱惜的把帕子叠的规整,妥善的放进匣子,让嬷嬷收了起来。
完事之后又脸色一整,唤道其他下人,“你去守在府门口,等明城回府之后,就速速请他过来,就说我有要事找他。”
下人去了,老夫人看向今早被人送到自己手边的东西。
没忍住,老夫人又打开收到的书信,细细通读了一遍。
只见上面写着:祖母亲启,不孝孙儿婉儿亲笔。
原来是郭婉儿托宣侍卫送到祖母手中的东西已经送达了。
老夫人看着,忍着心潮澎湃,知道有了这个东西,三儿的死因便好查多了。
郭婉儿原来担心老夫人疑惑她怎么得到这个丸剂的问题,其实老夫人并没有多想,还以为是婉儿跟自己师父求来的,毕竟医药不分家,何况慧安居士还是顶顶有名的大家。
现在只等大儿子来了,把这个交付给大儿子来妥善使用。
老夫人想起赵家那个恶毒的女人就恨的不行,要不是自己孙女亲口所说,怕是老夫人自己都不敢置信,那在自己面前一向良善的女人竟然这么恶毒。
就算你真的不想和自家三儿过了,就算是合离又能怎样?他们郭家也感念她嫁进来就一直操持家里的恩德,实在是没想到啊!
老夫人想着,眼前似乎又看到自己清隽的三儿,开心地到自己这里来请求自己答应他去求娶这赵氏。
那时三儿是怎么说的?
“娘,我认识到了一位蕙质兰心的女子,那女子总是很奇怪的能跟我想到一起,我想世上再没有别人,能跟她一样和我这么的有默契,爱好又相同了。”
自己当时很是担心自己儿子这病弱的身子,如若要娶一位女子进家门,那女子必然要承受更多。
三儿是怎么说的?
“娘,你别担心,我和她说了,她说,她愿意为我操持家业。”
自己当时还以为是什么轻浮的女子骗了自己家的傻小子,后来打听到是国子监掌院的赵姑娘,这姑娘的确是蕙质兰心,又颇有才名。
自己观察了很久,发现这女子为人处世也很有自己的原则,赵家人虽说爱慕虚荣了些,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自家也算是身居高位,也不算埋没了她赵家的姑娘,最后俩家才定了亲。
没想到啊,这赵如竟然变了心。
老夫人越想越心痛,可怜了自己的三儿,本来就很不容易的活到成家立业,没想到却还是早早的走了。
接过伺候嬷嬷手里递过来的帕子,老夫人擦干眼角的泪水,心里下了狠劲,自己一定要让这赵氏不得好死!
**
最近上京最热闹的事情莫过于朱雀街,郭府堂小姐当街诉说自己母亲不守妇道的事情。但最近事情竟然又有了反转,说这赵如才是个苦命之人。
赵如初嫁之人本就是个缠绵病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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