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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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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时辰还早,甫一出帐便看到香词和香书领着卫泽站在那里等她,沈苏姀笑着走过去,卫泽便行礼道,“师父,说好的今日要考校徒儿!”
  卫泽在学功夫也在学药名,沈苏姀当然没忘,不由道,“今儿是考校药名的,你若是出了差错师父可要罚你蹲马步!”
  卫泽点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师父回去等我,我去拿册子!”
  卫泽转身便跑,沈苏姀连忙让香词跟上,自己则和香书一道回了自己的大帐!
  不多时卫泽便抱着孟南柯为他亲手写的药名册子到了大帐。
  沈苏姀笑问他,“师叔呢?怎么不曾跟着?”
  卫泽眨了眨眼,“师叔今日一整日都不在呢。”
  沈苏姀挑挑眉,未曾多问,只让卫泽坐在自己对面,自己抱着那册子翻开,军中没有医书,孟南柯便自己找来纸笔为卫泽手写了最基础的药材,卫泽认得的字不多,眼下能学医理也能认字自是极好,沈苏姀在前几页勾画过的药名上扫了扫,脱口道,“白术!”
  卫泽眼底微亮,显然既有把握,脆生生道,“白术又叫吴术或者苍术,隶属草本,以根茎入药,可除湿益燥,和中益气,去脾胃中湿,除胃热,强脾胃,进饮食,安胎!”
  沈苏姀满意一笑,又道,“马鞭草。”
  卫泽神色不变,不慌不忙道,“取马鞭草的干燥地上部分入药,夏季花开时采割,此物具有活血散瘀,解毒,利水,退黄,截疟的功效。”
  沈苏姀点头笑笑,忽然朝书册后面翻去,最前面都是孟南柯老早写下来的,后面是新写的,沈苏姀想逗逗卫泽,便一下子翻到了最后一页,“龙胆……”
  卫泽听着这二字果然面色一变,有些迷茫,再看沈苏姀翻到了后面不由有些不好意思道,“师父,徒儿还未学,今夜徒儿便往后面背。”
  卫泽觉得很抱歉,却见沈苏姀的面色十分暗沉,眉头紧皱的样子更是有些叫人害怕,他心下慌了,生怕沈苏姀因此而生气,正要解释,却见沈苏姀忽然把那册子反过来问他道,“这最后一页上的药名是什么时候写的?”
  卫泽一眼扫去,低低道,“是师叔昨夜才写的。”
  卫泽瞟了一眼,发现那页面之上微微有些脏,除了孟南柯整齐的字迹之外似乎还有些特殊的墨迹,而让沈苏姀色变的正是这些墨迹!
  这一页写的药材乃是“龙胆草”,孟南柯的字迹十分俊雅,然而因为这最后一页通常都是站着桌子放的是以纸背上沾了些墨迹。
  本来也是寻常,可偏偏,这些模模糊糊的墨迹仔细看来却似乎是几行字。
  因为墨迹太过模糊沈苏姀辨不全每一个字,可那关键的几个字沈苏姀却看了个明白,她甚至能想象得出孟南柯的在书桌之上写了一张字条,因为写的太急连那字条墨透纸背留在了桌面上都不知,等他再为卫泽写药名之时这最后一页纸便又盖在了那桌面的墨迹之上,由此,她才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字迹,沈苏姀目光死盯着那最后一页纸,握着药册的手在发抖。
  东山之计已露,秦欲诱敌,勿中……
  ------题外话------
  【铛铛铛——新文倒计时5天!7月1号你们会出现的对么对么对么?!】
  话说今天已经把新文的开篇拿给编辑看啦,编辑说炒鸡好看!艾玛你们家作者激动的要飞起来啦,所以我们7月1号见大家不要失约好么好么好么~新文真的灰常好看昂,你们家作者的风格有些些许的变化昂,一定会精彩的昂!(作者你这么自卖自夸好么……),言归正传,这个二更才是今儿的,谁要领走这个细作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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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细作争执,先下手为强!

  “师父,您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小泽……”
  卫泽有些心慌的看着沈苏姀暗沉的面色,沈苏姀回过神来,抬手便将龙胆草的那张纸撕了下来,放桌案之上一放唇角微弯道,“没什么,这张纸脏了,都看不清了,下次让师叔重新给你写一张,师父继续考你,答错了可要受罚……”
  卫泽放下心来,一笑,“师父尽管问!”
  沈苏姀定下心神,这次不再想着逗弄卫泽,只按着他的学习进度来考校,一共问了卫泽二十多种药材他没有一个答错,沈苏姀很是满意,拿出让人专门准备的小吃食做奖赏,虽然不是十分精致,可在军中也是十分不易了,每次卫泽进步大的时候沈苏姀才给他,卫泽虽然不贪嘴却明白这是沈苏姀的奖赏,当即高兴的应了。
  师徒二人又说了会儿话时辰便不早了,沈苏姀看着外头黑沉沉的天色面上渐渐凝重,等了半晌却不见嬴纵回来,卫泽察言观色,见此忙说要退下,沈苏姀温温一笑亲自送他回去,卫泽一直跟着孟南柯睡,她却极少来这里,都是卫泽找她。
  到了孟南柯大帐里头已亮起了灯火,孟南柯正在桌案之上摆卦,见沈苏姀领着卫泽回来不由得一笑,“去考试了?可有出错?”
  沈苏姀仔细看他两眼,摇头,“我徒弟这样聪明,怎会错?!”
  卫泽面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孟南柯眼底便露出赞赏来,“我也瞧他很有资质和天分,正好也承了我这一手医术才好,可惜他已拜你为师。”
  沈苏姀哼一声,“叫你一声师叔你还教不得了?”
  孟南柯摇头失笑,“教的教的,我可没私藏。”
  卫泽笑嘻嘻的看着二人斗嘴,眼见得天色不早,沈苏姀也未多留,出门便径自回了大帐,嬴纵还未归,沈苏姀一个人站在窗前面色冷沉的厉害。
  香书和香词看了都不知怎地了,眼底透着忧心。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嬴纵才从前面回来,见沈苏姀面色不善眉头顿时皱起。
  “瞧你面色不好,怎么了?
  嬴纵刚问出口沈苏姀便面色急惶的走了出来,拉着他欲言又止,却想到什么似的走到大帐门口朝外面吩咐,“守好了,任何人都不要靠近,你们也离远点。”
  香词和香书连带着随嬴纵回来的容冽都是一愣,而后应一声“是”朝着远处走了几步,沈苏姀放下帐帘转身,拉着嬴纵到了内室,内室看着她面色沉凝心底也是有些发紧,却是将她揽在怀中笑意温存,“天还没黑呢,你想做什么?”
  沈苏姀在他胸口垂了一下,从袖子里掏出适才被撕下的那张纸,“你看。”
  嬴纵正埋头在她颊边偷香,瞟了一眼有些疑惑,“药名儿?”
  话音落定,眸色又是一沉,他看到了那上面的墨迹!
  将沈苏姀放开,接了那纸张过来,刚扫了两眼唇角便是一抿,沈苏姀定定看着他道,“刚才考卫泽的时候发现的,这是药册上的最后一页,大抵是不小心沾上的。”
  嬴纵的眼神有些深沉,“你心中可有主意了?”
  沈苏姀和嬴纵四目相对,唇角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定定的摇了摇头。
  嬴纵明白了她的意思,面色有些暗沉。
  大帐之中无声无息,站在外头的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事,容飒从前面拿着一封军报走了过来,见三人站着不由愕然,“这是怎么了?”
  香词揽住她,“主子和殿下在说事情。”
  容飒便点了点头,又对着香词扬唇一笑,“那我就在这里站着!”
  他说话之时只看着香词,且亲近之意明显,容冽瞧着的眉头微皱,香书带着笑意的目光从他二人身上转来转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我就在这里站着……”
  香书怪声怪气的学一句,香词凉凉扫了他一眼不言语,容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大咧咧的站在了香词身边,香书捂嘴直笑,见容冽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摇了摇头。
  几人刚站了没一会儿,忽然听见脚步声重响,一抬眸,便见那帐帘“唰”的一声被掀了起来,嬴纵沉着脸大步流星的走出来,周身的怒意挡也挡不住,容飒几人被吓的一呆,便见嬴纵目不斜视的从几人身前走了过去,香词和容飒对视一眼,容飒道了一句“你进去看看”便追着嬴纵而去,容冽皱眉望了大帐一眼,也跟了上去!
  香词站在门口,轻声唤,“主子?”
  屋内毫无动静,香词和香书对望一眼,还是掀帘走了进去,直直走到内室门口,当即见沈苏姀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坐着,她并不回头,只厉喝一声,“退下!”
  香词和香书脚步一顿,眼底更是震惊,因沈苏姀这话虽然有些凶,可声音却是沙哑的!
  ——哭了?!
  香词和香书怔愣一瞬,到底是香书平日里拉得开话头,她低声道,“娘娘莫气,殿下素来对娘娘好,眼下不管怎么了都要好好说话才是,刚才瞧着……殿下似乎也十分痛心的样子呢,殿下从不会惹娘娘生气,没准儿过一会儿就来请罪了。”
  香书说着又捣了香词一下,让她也劝着。
  香词不善言辞,默了默才道,“主子息怒,殿下刚刚醒来,主子心底心疼殿下还来不及,可千万别和殿下生气,有话好好说。”
  沈苏姀背脊直挺挺的,好半晌才语声颓丧的问,“他去了何处?”
  香书忙道,“大抵是去了中军大帐。”
  沈苏姀不知怎地冷笑了一下,似乎气还未消,默然一会儿却是哑声吩咐道,“去盯着,不管他下了什么令都来告诉我,军令就不必了,都退下吧。”
  香词和香书对视一眼,这才齐身退了出去。
  香词一步两回头的,眉间尽是疑惑,香书也是不解,问香词,“你瞧着今儿是闹得哪一处?殿下什么和娘娘置气过?今日却是他先甩帘而去,好吓人。”
  香词眉头微皱,“或许是因为娘娘在西楚帮了别人治病吧……”
  香词和沈苏姀同行,自然知道她帮微生瑕的事。
  香书听着微微皱眉,便道,“娘娘一人我不放心,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前头看看。”
  香词朝中军大帐的方向望了一眼,点点头。
  中军大帐之中,嬴纵面色沉厉的坐在主卫之上,其他的诸将还在议事,见他去而复返面色还这样差不由得有些心颤,所有的战事都已经定好了的,而嬴纵看着差不多了因为记挂着沈苏姀便先走了,众人看的直笑,却不想嬴纵高高兴兴走的却是这样子回来的!
  整个大营,谁能让他如此动怒?!
  不用多想诸将也想到了那人是谁,几人面面相觑一眼,都将目光落在了宁天流和陆衎身上,对于身处怒气之中的嬴纵,没人敢轻易搭话。
  宁天流和陆衎对视一眼眼底都有些诧异,其他人见状则缓缓退了出去。
  陆衎神色担忧,宁天流眼角却生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白衣翩然的走到嬴纵身前去,上下打量了他两眼一笑道,“看这样子,莫不是被赶出来了?”
  嬴纵不言不语,面色还是僵冷无比。
  宁天流摇摇头啧一声,“见你这样可真是不容易。”
  嬴纵还是不语,宁天流又看了一眼外头的夜色,轻咳一声道,“不管是因为什么你做做样子就算了,时辰不早了,大家都散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嬴纵扫了宁天流一眼,依旧抿唇不语。
  宁天流这才觉得事情大了,陆衎也更为担忧起来,嬴纵看了看这中军大帐一边放着的一张矮榻,道,“今夜就在这里歇下了,你们都回。”
  “天,苏姀真将你赶出来了?”
  宁天流夸张的讶异一句,嬴纵立时一记眼刀飞了过来。
  宁天流一笑,“你要是准备在这里过夜,那我可要去安慰安慰苏姀了?”
  嬴纵眯眸,恨不能用眼风刮了宁天流,宁天流后怕的拍拍胸口,“不去了还不成吗,不过说真的,你这样子也显得太没地位,你怎么不将苏姀赶出来?”
  嬴纵最后扫了宁天流一眼,冷冷的闭上了眸子。
  宁天流和陆衎面面相觑,忽然又听嬴纵道,“明日我亲自带兵出关!”
  宁天流和陆衎大骇,陆衎道,“不是后日才出兵?!”
  嬴纵抿着唇,“去点兵吧。”
  宁天流急了,“你这是做什么?!闹脾气也不是这么闹得,外头将士们的性命你不顾了?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去找苏姀……”
  说着就要起身,嬴纵却道,“营中已有奸细通风报信,我们带兵先下手为强!”
  宁天流脚步一顿,转过头只看到嬴纵依旧漠然的脸。
  “明日寅时出发,你们时间不多了。”
  冷冰冰的声音可不像是开玩笑,宁天流和陆衎对视一眼,都齐齐朝外走去,待二人走出去,嬴纵才倏地睁了眸子,转头望了一眼外头黑沉沉的夜色皱了眉。
  香词在中军大帐之外等着,先是见到所有的将军们都面色奇怪的走了出来,没一会儿,又见宁天流和陆衎也沉着脸走了出来,再往那大帐看去,却未见着嬴纵的身影,她被拦在最外围,容冽和容飒也都站在帐门之外,没多时,容飒返身入了大帐,不一会儿又走了出来,看见香词便一路跑过来,低声道,“主子说今夜宿在中军大帐……”
  香书一听便垮了脸,嬴纵大病初愈,和沈苏姀从北魏归来之后的这几日正是嬴纵和沈苏姀如胶似漆的时候,却怎么忽然就要分房睡了……
  香书不解,容飒也不解,叹道,“好好照顾娘娘吧,我保证主子马上就好。”
  香书愣愣的点点头,一转身却见士兵们都朝远处的大广场集结,军鼓声响个不停,香书迷茫的转头看向容飒,“这是什么意思?!”
  容飒跟着嬴纵多年,当然知道这些,“这是准备出兵的集结令。”
  微微一顿,容飒又道,“主子恐怕要亲自带兵了,明日一早便走。”
  香书满眸惊讶,“这,这怎么都要和娘娘说一声吧……”
  容飒苦笑,“正在气头上我可不敢劝,没事,等主子打完仗回来怎么着气都消了,你去劝劝娘娘,实在不行就当这一回是苦肉计,等主子一走,娘娘还不得担心。”
  香书听着这话只觉得无奈,朝大帐看了看却还是没看到嬴纵的身影,容飒对她挥了挥手便转身走了回去,只留香书一人在原地叹着气,眼见得士兵都集结在了一起,香书还是转身先去见沈苏姀,到了帐前,便见香词默默站着,二人对视一眼,香书进了大帐,大帐之中并未点灯,香书走到内室入口便听沈苏姀语声漠漠问,“怎么了?”
  香书浅吸口气,语声低弱,“娘娘,殿下明早就要带兵出去了。”
  骤然一静,沈苏姀再开口时语气带着怒意,“是吗?去就去吧!”
  香书叹口气走到一旁去点燃了灯盏,昏黄的光亮起来,便见沈苏姀还是坐在床边,香词也从外头走了进来,两人看着沈苏姀那样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娘娘,您不去看看殿下吗?”
  香书低低问一句,沈苏姀却不答,只问,“卫泽在何处?”
  香书看向香词一眼,香词便道,“当是在孟先生那处。”
  沈苏姀似乎松了口气的样子,便道,“好。”
  只这一字再没了旁的,香书看着沈苏姀的背影只觉得心疼,“娘娘,您别气了,不如让卫泽过来和您说说话?那个,殿下说今夜就在大帐歇下了……”
  沈苏姀背影似有一僵,却是似笑非笑道,“歇下便歇下吧。”
  微微一顿,沈苏姀又吩咐,“香词,你去看看师兄在做什么。”
  香词不明就里,却还是点着头离开了。
  瞬间,屋子里只剩下了香书和沈苏姀二人,香书叹口气上前两步,低声道,“娘娘,您和殿下一路来都不容易,今日到底是为了何事生这样大的气?”
  沈苏姀抿了抿唇,这才转过了身来,面上隐有戚色,“营中出了些岔子,我……”
  香书目光一闪,“娘娘怎地了?”
  沈苏姀垂眸,“我相信的人做了不好的事,他要杀,我却觉得此事是误会要做保。”
  香书一愕,“娘娘……到底是……”
  沈苏姀似不愿再多言,摇了摇头,“你不必担心,这事我还需查查,等他回来我会和他解释,他本就要带兵出营的,而今不过是和与我生气的事赶上了。”
  香书闻言松口气,却道,“不是两日之后才出发呢?”
  沈苏姀苦笑一下,“早前本是要等北魏主动之后再行诱敌,眼下,却是他不放心,准备先下手为强,算了,你也不懂兵战上的事。”
  沈苏姀叹了口气,一时又有些发怔,想了想还是道,“你去让容飒来取他的战甲。”
  香书从怔然之中回神,脆生生应了便返身而出,刚走出去却又碰上香词,两人打了个照面,香词进来道,“主子,孟先生带着小泽少爷在学药名呢。”
  沈苏姀站起身来,强扯了扯唇角,“他倒是上了心。”
  香词眉头微皱着,看着沈苏姀有些担心,“主子……”
  沈苏姀定定看了香词一眼,忽然转身走向长生剑旁,她将长生剑从剑架子上取下来,抬手在剑身上抚了抚,适才还显悲戚的面容一时间有几分肃杀。
  香词看着这样的沈苏姀眉头微皱,正在这时外头却响起脚步声,香书带着容冽和容飒掀帘进屋,走到内室入口处道,“娘娘,容冽来取战甲,容飒被殿下留下了。”
  沈苏姀淡淡的应了一声也没意外,仍然看着手中的长剑。
  “拿给他吧。”顿了顿又道,“让殿下小心。”
  香词和香书将厚重的战甲拿下来,走出几步交给了容冽,容冽道了一声“告退”出帐,眼看着容飒也要退下,沈苏姀忽然叫住了容飒,“容飒,你留下。”
  容飒转过身来,“娘娘有什么吩咐?”
  沈苏姀缓缓地拔出了手中长剑,凛冽的寒光映的她眉眼之间一片森然,她默了默才道,“从现在开始,你帮我盯着孟先生,香词和香书跟在我身边,一切如常。”
  三人都是一愕,沈苏姀的目光顿时扫了过来,容飒面色一肃,“属下明白。”
  说着便闪身走了出去,香词和香书都站在屋子里,看着一身凛冽杀气的沈苏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沈苏姀唰的一声将长剑入鞘,转身看着二人道,“眼下营中有些乱子,你二人不要离了我,香书不会武功就留在内帐,香词亦要提起心思。”
  香书和香词眸色一凝,赶忙点头。
  沈苏姀放下长生剑也不再多言,眼见得时辰已晚便躺在榻上安睡,香书在内室,香词在外室,沈苏姀迷迷糊糊间先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被响亮的军号声吵醒,沈苏姀骤然回神,一抬头便对上香书有些紧张的眸子……
  沈苏姀坐起身,“莫怕,是大军要出征了。”
  香书回过神来,上前为沈苏姀披上一件外袍,“娘娘要去送送殿下吗?”
  沈苏姀摇了摇头,“不送,他必定会平安归来。”
  虽然说着不送,沈苏姀听着那紧密的军鼓声却是再没有睡意,她拥着衣服坐在床榻,看着香书略有些白的脸握着她的手安抚,“他是大秦的战神,若他此去不能让北魏惨败,大秦便再无第二人,因此我不担心,我只想他能速战速决。”
  香书浅吸口气,眸生揶揄,“娘娘不气了?”
  沈苏姀闻言面色却是一沉,放开香书的手目光垂了下去。
  “我并非是气他,我气的是我最信任之人的背叛。”
  香书气息顿时不稳,犹豫一瞬才问,“娘娘说的是孟先生吗?”
  沈苏姀抬眸看她一眼,却是一阵苦笑,“我,只希望不是……”
  香书抿着唇也不知该说什么,却听见一阵马蹄声响起,那马蹄声越走越远,却是大军离营了,沈苏姀忍不住走下地去站到窗边,她其实什么也看不到,却能想象嬴纵御马离营的场景,一直到马蹄声渐渐听不见了沈苏姀才回神,她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香书,忽然语声平静的问,“香书,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香书一愕,不知沈苏姀为何忽然问到了这个。
  怔了一瞬香书才轻笑道,“奴婢跟了娘娘快十年了。”
  沈苏姀眯了眯眸子,“十年了,香词跟了我也有九年了,还有师兄,时间更长。”
  香书迟疑一瞬,“娘娘怀疑孟师兄的话……”
  沈苏姀转身看着香书,利落道,“让容飒盯着他便是为了不让他传消息出去,先等此战完胜之后再说,何况此事到底是真是假还有待查证。”
  香书点着头,“是,奴婢都听娘娘的吩咐。”
  沈苏姀满意的颔首,又去床上躺了下来,香书站在床边若有所思的看了沈苏姀许久,终于到床榻不远处的简易矮榻之上躺了下去,分明是夏夜,她却觉得有些冷。
  ------题外话------
  哎,这段写的有点渣,最终的最终还是决定这么写,不知道大家看懂了没有?
  【嘤嘤婴,虽然写的不顺但是我还是没忘记——新文倒计时4天!4天!4天!】
  你们一定没忘记是不是?!那我们1号准时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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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计中有计,隐而未发!

  天光刚刚见亮之时沈苏姀便已醒来,利落的洗漱收拾好,她带着香词和香书到了中军大帐,当日嬴纵在几十万大军之前撂下那“见太子妃如见本王”的话后她便极少出现,如今嬴纵领军出营,她自然又对军中事物上了心。
  天色尚早,中军大帐之中却亮着灯火,沈苏姀到的时候便见宁天流和陆衎都在,见她来了赶忙行礼,沈苏姀让香书、香词留在帐外,自己走了进去。
  宁天流笑着落座,轻咳一声道,“这一次是你惹了太子还是太子惹了你?”
  他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沈苏姀扫了一眼中军大帐一角放着的矮榻眉头一拧,“大军此去恐怕要三日才归,这三日军中诸事就靠你们了,对了,北魏那边如何了?”
  宁天流面上笑意一正,“刚才才收到的军报,北魏那边有变,似乎是知道了我们的打算放弃了东山那条路,具体的还要再等消息。”
  说着微微一顿,“他提过营中奸细之事,却不肯说明,眼下到底……”
  沈苏姀闻言目光朝着门口一扫,似乎想着守在外面的是自己的心腹才放心道,“是,这消息是奸细漏出去的,不过眼下你放心,我已将奸细看管起来了,他再没机会将我们提前出兵的消息送给北魏,等北魏自己探出消息恐怕就慢了一步。”
  宁天流愕然,“你已知奸细的身份?”
  沈苏姀磨挲着手边的茶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苦笑道,“还需要再查证,除非亲眼所见,否则我心底总是有些侥幸,自己身边的人出了这样的事,还真是……”
  宁天流和陆衎对视一眼,更为意外,“是你身边的人!”
  沈苏姀点了点头,就着茶盏喝一口方才悠悠道,“你们也不必多问了,相信我便是,这几日我会亲自看着那细作,等大军回营之后再行定夺,若是真的能确定,我不会手软。”
  宁天流和陆衎本是有话要说的,闻言却不好多言。
  宁天流眉头微微皱起,“你和他就是因为此事闹了不愉快?”
  沈苏姀垂眸不语,似是默认,宁天流叹口气,“你也知道他的手段,对于细作这类人他怎会留情,难怪这次他气的不行,虽然你也不是个不知大局的,不过这次的事却是责任在你,等他回来了你可要处理妥当,这几日若有什么不妥要告知我们。”
  沈苏姀听着此话默不作声抿了抿唇,点头,“我明白利害。”
  细作是任何一个主将都不会容忍的,哪怕这个细作是主子们身边的亲近之人,事关全军将士的性命事关大秦的生死,宁天流还是出言提示了一下,沈苏姀默默听了,又和二人说了几句便出了中军大帐,甫一出帐便见香书和香词面色都不甚好,显然适才帐内的话被二人听了个大概,沈苏姀不置可否,只转身道,“去孟师兄那里看看……”
  香词看着沈苏姀的背影眼底有几分凝重,香书的面色倒还算寻常,三人到了孟南柯帐前,便见卫泽拿着一把木剑挥舞,他年纪虽小却已能保持极好的练功作息,每日都早起练剑,大抵没想到沈苏姀会这个时候过来,面上生出十分雀跃的喜意来,“师父!”
  沈苏姀摸了摸他的脑袋,看向帐内,“师叔呢?”
  卫泽唇角微扬,“在看地图呢!”
  沈苏姀笑了笑,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香词和香书一眼,“你们守着,我有事找师兄说。”
  说完沈苏姀便走了进去,香书和香词对视一眼,便站在了门口看着卫泽练剑,孟南柯从书案之上抬起头来唇角微弯,“今日倒是早,你不必担心,我已算过秦军此战会胜。”
  沈苏姀走到书案之前,只看到孟南柯竟然是在绘制地图,沈苏姀知道他素来对这些感兴趣,见他绘制的乃是前次被魏兵追杀的沙漠边缘地图之时眼底微光一闪,她微微倾了身子压低了声音,“我今日倒是来的巧,正好有件事要和师兄商量。”
  孟南柯抬头,“何事?”
  沈苏姀往外看了一眼,确定无人能听得见他们的话她才低声道,“那精绝地宫的位置你可还记得?可能画一份地图出来?”
  孟南柯眯眸,“你的意思是……”
  沈苏姀轻咳一声,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孟南柯的对岸,笑容带着几分少见的讨好,“这几日索性嬴纵不在军中,不如我们一起把那地图画出来如何?不瞒你说,早前我和他闹了点不愉快,等他回来之后将地图给他算作谢罪。”
  孟南柯皱了皱眉,似有些不信,“他会和你生气?”
  沈苏姀摇头,面色微苦,“怎么不会!昨日他歇在中军大帐的!”
  孟南柯看着沈苏姀,一瞬之后面上生出几分笑意来,“你不必用这法子让我就范,画一份地图并没什么不成的,你既然要,我帮你便是,谢罪之言便罢了。”
  沈苏姀也不解释,笑意一深,“那好,我们现在便开始吧!”
  孟南柯身子后仰靠在了椅背之中,看着沈苏姀眸色已经郑重,“小苏,那些东西都是我们亲眼所见的,世上所知也不过我们四人,依我之见,那东西最好不要露于世,天下虽然很多人好奇,可大部分人却只当它是个传说,一旦露于世必定要引乱。”
  沈苏姀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口中却道,“你先帮我画个地图出来,至于最后取不取这个问题我自然会好好考虑的,你只管尽力,画不出也无碍。”
  沙漠之中没有明显标志,再加上风沙地形变化多端,哪怕是他们四人走过却也难以再找到那地方,然而孟南柯对天文地理研究颇深,沈苏姀早前行军打仗亦有些许的地图经验,两人用些心思或许就能琢磨出一条路来,孟南柯看着沈苏姀,心知沈苏姀和自己不同,便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让我稍作准备。”
  见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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