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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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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丁雪寻俏脸上的嫣红被植擎天误解了,薄怒轻叱的喝骂听在植擎天的耳里,自然有了异样的感觉,惨被理解成是娇嗔羞恼。

 94。升级的亲密行为

    植擎天修长的指尖一挑,帐幔轻易就打开了。丁雪寻反应极快,双手撑在床上,伸出一只白嫩小巧的纤足来猛踢植擎天。

    丁雪寻的功夫对付别人自然有效,放在植擎天面前却不足一提,轻巧将那只白净柔嫩的纤足握在怀里,轻轻一拉,人也到了植擎天怀里。

    “植擎天,你这混蛋,快放开,我要叫人了……”唇畔被凉凉的薄唇封住,丁雪寻一阵拳打脚踢反抗,最终宣告失败。

    有了上次的反复练习,植擎天的吻技有了质的飞跃,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霸道的舌尖一路强势追逐着丁雪寻俏皮地左闪右躲的香舌,直到纠缠在一起还不休不息。

    丁雪寻暗忖,植擎天领悟力真是超强,怪不得武功这么变态。可下一瞬,丁雪寻无瑕再胡思乱想,植擎天微凉的指尖带着一丝颤抖探进薄衣内……

    这一亲昵暧昧的动作,自然遭到丁雪寻的剧烈反抗。丁雪寻就算知道反对是陡劳,也奋力反抗,并不知道越是反抗结果便越是糟糕。

    “寻儿,乖,我就摸摸,一下,就一下。”植擎天连吓带哄,低沉的声音暗哑得吓人。

    入目是一片雪白滑腻的肌肤,植擎天双臂将丁雪寻紧紧禁锢在怀里,已经腾不出手来摸一摸那挺立诱人的丰盈。他想也不想,便将头埋下头,一口含住那朵摇摆不定的花蕾。

    那阵酥麻的感觉一出,丁雪寻身子轻颤了下,也不用植擎天用强的了,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嘴内本能发出一声若无若有的呻吟。

    这具青涩的身子。异常的敏感,只要轻轻一点,就象着了火一样。

    “寻儿,你是喜欢的,是不是?”植擎天心内欢喜,眸光幽暗。声音沙哑,身子灼热。

    “你混蛋……”丁雪寻又羞又恼,恨不得两眼一翻晕倒过去。

    “寻儿,我好喜欢!”植擎天喃喃低语,修长的手指轻拢慢捻着丁雪寻胸前的浑圆。触手滑腻柔软,软绵绵象一块带着弹性的面团。这种要命的感觉让他口干舌燥,整个人象被人烤过一样灼热。

    “不要!植擎天。”丁雪寻低吟娇喘。一只手无力地扑打植擎天。

    “寻儿,我……好难受!”植擎天重重地喘息着,“有一次执行任务时,有一对男女在我面前欢爱,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觉得所有的女子都很恶心……可是面对你。我总是情不自禁……想要了你……”

    要死了!植擎天的话一出,丁雪寻浑身一震,马上嗅出危险气息。如临大敌地怒喝警告:“植擎天,你若敢乱来,我便杀了你!”

    只是,丁雪寻此刻俏脸一片春色,声音带着一丝妩媚的娇嗔,听起来没有多少杀伤力。

    植擎天低笑道:“寻儿,别怕!这种事我不会强迫你的。”也只是强吻而已。

    这还不叫强迫?丁雪寻欲哭无泪,她都差点被强暴了,植擎天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丁雪寻狠狠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呲!”植擎天吃痛出声,“狠心的丫头,我是你的未来夫婿,你出手轻点。”

    “植擎天,你放开我好不好?你动手动脚的,我……好难受。”丁雪寻哀求道,再这样纠缠下去,只怕会发生天雷勾动地火的事来,她对植擎天绝对没有非份之想,可难保植擎天不会觊觎她美色兽性大发。

    前一世她身材扁平,曲线不分明,这一世小小年纪却身段窈窕,凹凸有致。

    “不好!我喜欢这样,只要抱着你,我心里才觉踏实。”植擎天一口拒绝,一双大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有一只手探到她的小腹处,顿了顿,便停下来不动了。

    “别闹了,植擎天,我很累。”

    “累了就睡一会儿,我抱着你。”还在软绵的身子游走的大手不情不愿停下来。

    丁雪寻翻了大白眼,大灰狼就在身边,时时刻刻觊觎着她,瞅准时机将她啊呜一口吃进肚子里,她能睡得着就怪了。

    “不是累了吗?怎么还不睡?”植擎天温柔地道,只是他习惯了语气冰冷,丁雪寻丝毫听不出半丝温柔来,“周皇后的死与你无关,你别多想。”

    丁雪寻点点头,小心翼翼再次重复先前的话题,“那个……你放开我好吗?”

    这回植擎天依言放下她。丁雪寻松了一口气,再接再厉道:“时辰不早了,你赶紧走吧……”身边人影一动,丁雪寻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眼睁睁看着植擎天自觉自动地在她身边躺下。

    丁雪寻睁大眼,这混蛋不会打算在这过夜吧?

    算了,我忍!

    丁雪寻往里侧了侧身子,用背对着植擎天。佳人的冷落丝毫不影响植擎天的好心情,一手将丁雪寻捞在怀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背后。

    算了,我再忍。丁雪寻咬牙切齿地想。

    “寻儿,你好香!”植擎天低语呢喃,怀里的身子香软柔嫩,让他沉浸在温柔乡中不能自拔,只能放纵自己沉溺下去。

    植擎天用头抵在丁雪寻的背部,喃喃道:“寻儿,一切有我。崇祯就要完了,大明的江山,很快就要易主了。我绝不会让朱慈炤再欺负你。”

    丁雪寻猛地坐起来,手肘碰到了植擎天的头,也不管痛不痛,急声道:“植擎天,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千万别乱来。”植擎天一出现,丁雪寻的神紧高度绷紧,他不提,她还差点忘记这样重要的事情。

    正是因为植擎天的干涉,李自成的军队才会这么快攻克洛阳,放在历史上,攻陷洛阳要在崇祯十六年。正如她捉了太子,导致周皇后积郁成疾,提前香消玉殒。

    “还有袁崇焕,你不要为难他?”丁雪寻继续警告。、

    “你很担心他?”植擎天面色一沉,语气冰冷。

    丁雪寻彻底无语了,这样的醋也要吃?“不是,我只是不想你滥杀无辜。”

    听了丁雪寻否定的话,植擎天面色稍霁。

    “寻儿,我们夫妻本是一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也不会袖手旁观。”植擎天霸道起来无人能及。

    丁雪寻赶紧纠正他:“是未过门的夫妻。”这个区别可大了,她可不想这辈子与一个不喜欢的男子纠缠在一起。

    “有什么区别?”植擎天吻了她一下,一只大手又在她胸前游走,语气漫不经心,“我认定了你,你就得做我的妻子,一辈子别想逃开我。”后面一句,已带上森冷的寒意。

    丁雪寻立即露出自认为最得体、最甜美的笑容,“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逃开你了?我是想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希望别人插手。”

    植擎天蹙了蹙眉头,冷不防丁旧事重提,道:“你当日可是要我帮你杀了崇祯,以身相许的……”

    这个话题……

    丁雪寻立即露出笑眯眯的最甜美的笑容,主动积极搂上植擎天的脖子,印上一个香吻,将植擎天下面的话封在肚子里。

    这个转移话题的办法对植擎天最有效,植擎天浑身轻轻震,立即热烈地迎上丁雪寻的吻。

    植擎天越吻越热烈,越吻越深入,连带着丁雪寻,也本能被掀起一番情欲。植擎天那种既率真又深情的挑逗,就算是烈女也受不了。

    丁雪寻忍不住低吟一声,这一声娇吟,让植擎天兴奋不已,“寻儿,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了?”

    丁雪寻心内叹息一声,这简直就是在玩火自焚,心里至今仍然迷惑不解,她怎么就惹上这么个大魔头?

    植擎天得不到答案,也不刨根问底,只是更深情地吻着她,当然,那双大手也趁机吃嫩豆腐,占尽便宜。

    愤怒也愤怒过了,挣扎也挣扎过了,丁雪寻也懒得理会了,他也不是第一软薄她了。反正也看不见,为了避免流血事件发生,他要摸就摸个够好了。

    一番激动又深情的热吻下来,两人都有些喘息未定。

    “寻儿,我……好难受!我摸了你这么多,你也摸我一下……”植擎天暗哑低沉的声音充满诱惑。

    丁雪寻:“……”

    植擎天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抓起她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灼热上,喉间顿时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丁雪寻此刻满脸通红,当然不是因为害羞。她被吃了这么多嫩豆腐,植擎天反倒觉得自己吃亏了。这个男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再加上被植擎天连吓带哄的三番四次轻薄,丁雪寻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干脆一不做二休,一只小手大胆地握紧那根东西,很有节奏地来回抽动,又快又狠。

    植擎天毕竟是初次经人事的童子,又是自己心尖尖上的女子,本就情动不已,被丁雪寻猛地折腾了几下,用不了多久就精关失守,低吼一声全数释放出来。

    室内顿时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腥臊味,丁雪寻觉得恶心极了。

    “寻儿,你真好!”植擎天满足地搂着丁雪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额上、唇上、胸上,“等我们成了亲,就可以光明正大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

    “寻儿,寻儿?”植擎天发现怀里的女子传来了均匀的呼吸,轻呼了两声没反应,竟然睡着了。

 95。香消玉殒

    植擎天又是好气又是苦笑,紧紧搂了她一会儿,这才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又细心为她盖好被子。下了床,轻轻在她的额上印了一下,目光流连到那丰润诱人的唇畔,忍不住吻了下,这才轻手轻脚离去。

    植擎天一离去,丁雪寻立即睁开眼飞快地下床,将床单等物全部卷成一团扔到床底里,铺上崭新的床褥。

    床褥洁净清爽,还夹着淡淡的阳光气味,冲走了属于那个恶心男人所有的气味。丁雪寻伸了个懒腰,闭上双眼疲惫地想,总有一天,她会甩掉这个混蛋。

    崇祯八年,李自成在西安称帝,国号大顺。称帝之后,李自成一路东进,目标直指紫禁城中的蹯龙宝座。

    崇祯惊惧不已,召见满朝百官商议对策。下朝后,立即在乾清宫召见丁雪寻。

    植擎天近来较忙,这次跟在丁雪寻身边的人自然是染阿大。丁雪寻回身道:“你不用进入乾清宫,我自行入内就行了。”

    染阿大立即道:“掌门吩咐……”

    丁雪寻似笑非笑瞧他一眼,淡淡道:“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染阿大面色一凛,迟疑一下才道:“属下遵命。”

    丁雪寻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步入乾清宫。

    崇祯见到丁雪寻,那神情激动得就象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小布丁,李自成怎么还会称帝?就算要称帝,也是崇祯十七年的事呀。”

    “小布丁,军饷没有了,你赶快想办法。”

    “小布丁,明朝福利彩票已经不起作用了。”

    “小布丁。你口中说的效果,怎么现在还不见效?”

    “小布丁……”

    无论崇祯多急,丁雪寻都笑眯眯面色平静地为他解答,末了,她忧心如焚地道:“阿杭,我已经无能为力了。我想大明——快要完蛋了。”

    “那怎么行?我是要当皇帝的人,大明不能完。小布丁,你赶紧想想办法。”大明怎么能这样就完了呢?他还未享受够呢?一想到好不容易到手的荣华富贵如浮云一样从眼前漂走,崇祯就心如刀割。

    丁雪寻眼内闪烁着快意,轻声安慰他:“阿杭,天下合久必分。必久必合。朝代迭变是历史定律,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崇祯沮丧道:“小布丁。你想想办法好不好,你我都是懂历史的人,你一定有办法的,帮帮我好不好?我一定会让你当皇后,母仪天下。”前世每当这样,丁雪寻一定会心软。不管什么事都会答应他。

    “阿杭,我不想当什么母仪天下的皇后,我只想和你到一个别人找不到我们的村庄。过上平静安定的牛郎织女生活,你耕田我织布,想想这种日子就惬意。”

    崇祯脸色微变,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过这种累死人的草根生活,他要过上帝王之尊的享受生活。尽管知道历史,他却没有能力改变,他手上的资源很多,也没有能力整合。能依靠的人,只有王承恩,靠着忠心耿耿的王承恩将东厂重新整合了为己所用。

    丁雪寻道:“阿杭,你记住,历史大致的方向是不会改变的……”

    正在此时,殿门吱呀一声大开,一个身穿华丽服饰的宫装美人出现在大殿门口。

    宫装美人抬眸一眼看到永王妃亲密地坐在皇上的腿,啊的尖叫一声,手里的东西全数掉落在地上,脸上血色全无。

    “你们……”陈圆圆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待发现自己失态,惊慌失措退出大殿夺路而逃。

    她撞见了什么?宫里最丑陋最肮脏的丑闻。

    丁雪寻略觉不好意思,崇祯却满不在乎轻笑一声,“妓女就是妓女,就算成了名妓也始终上不了台面。”

    丁雪寻做不到厚颜无耻,脸上露出一丝不安,随口道:“你别小看陈圆圆,她是明末的关键人物……”话一出口,丁雪寻就后悔了。

    “关键人物?”果然崇祯若有所思,一句关键人物一言点醒了梦中人。

    明朝灭亡的原因,可以用两个人来概括,一个是袁崇焕,一个是陈圆圆。

    没有了陈圆圆,是不是就没有后来的清朝?崇祯眸光一寒,眼内现出一丝杀机。

    丁雪寻心内一沉,为了荣华富贵崇祯是不择手段的,陈圆圆恐怕要不保了。

    “阿杭,这辈子陈圆圆入了宫,与吴三桂无缘成为夫妻,陈圆圆一无所值。”丁雪寻为了劝告崇祯放过陈圆圆,不得不抛出一个橄榄枝,“要不,阿杭试试与大清议和?”

    崇祯喜出望外,笑道:“小布丁,你真是我的福音。我怎么没有想到?”

    丁雪寻笑嗔他一眼,“你就是太过紧张了才没想到。在我眼里,阿杭一直是个聪明能干的人。”

    崇祯自得地笑了笑,顺势摸了丁雪寻胸前一把,声音充满男性的诱惑:“小布丁,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丁雪寻笑着躲开:“阿杭,来日方长。我先回宫再帮你想想办法。”

    崇祯顿时眉开眼笑,立即放开她回宫。

    丁雪寻笑笑没有再说一句话便出了乾清宫,回到景仁宫第一件事情就是唤来染阿大,“速速将魏妃送出宫,不管用什么手段。”

    陈圆圆在御花园里转了一圈,一颗心依然砰砰乱跳,惊魂未定。

    难怪永王妃不情愿送她进宫面圣,原因竟然在这里。

    陈圆圆望着这个庄严辉煌的庞大宫殿,这个深不到底的深宫象是要张开一张血盘大嘴向她扑来,将小小的她一口吞没,一种莫名的寒意从陈圆圆脚底冒上来。

    “魏妃娘娘可在?”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

    陈圆圆慌忙理了理衣裳,从树后走出来,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本宫在,汪公公,是不是皇上找本宫?”

    汪直看她一眼,道:“魏妃娘娘,皇上赐酒。”

    陈圆圆一愣,勉强笑道:“皇上不与本宫一起畅饮,为何单独赐酒给本宫?”

    汪直的声音更尖了,“咱家不知,咱家是奉命行事,娘娘快喝了,咱家还要复命。”

    陈圆圆上前一步,姿势优雅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嫣然一笑,“劳公公禀报皇上,本宫已经饮了。”

    汪直眼内全是嘲弄,不知是笑她可怜还是笑她无知,冷笑道:“娘娘放心,咱家一定尽快禀报皇上。”

    “啊——”陈圆圆捂着肚子尖叫起来,“好大胆的狗奴才,居然敢在酒里下毒?皇上定饶不了你……”

    “娘娘还不知道,下毒之人正是皇上。”汪直脸上笑吟吟的,一双眼睛却阴恻恻盯着她,真是蠢得可怜的女人呀!

    “皇上?本宫不信……皇上宠爱本宫如命,又怎会杀本宫呢?一定是你这个狗奴才胡说……”陈圆圆眸光出死一片灰败,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告诉她,皇上看似多情多义,实质凉薄无情,一定是皇上杀了她。

    陈圆圆口里吐出一口鲜血来,喃喃自语,“永王妃,我后悔不听你的话,我要出宫……”陈圆圆望着庄严辽阔的宫殿,一切都迟了,这一辈子她再也无法出宫了。

    陈圆圆趴在地上,盯着紧闭的宫门,一步步向宫门爬去……

    可她永远,再也无法爬出去了。

    汪直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才风光不久的女人在地上苦苦挣扎,待陈圆圆咽了气,他才转身回乾清宫复命。

    染阿大皱眉看了看地上咽了气的陈圆圆,回去复命。

    “令主,属下……迟了一步。”染阿大朝丁雪寻禀道。

    丁雪寻心里一冷,陈圆圆死了!

    一代名妓,就这样香消玉殒了。丁雪寻自责不已,都是她不好,她若不将她献给崇祯,陈圆圆也不会落下这个下场。

    这个可怜的女人,直到死还相信一个薄情寡义的男子的爱情,就如前世的她一样天真无知。这个与大明的存亡息息相关的女子,如昙花一现,匆匆富贵了一场,怀着一个富贵梦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陈圆圆死了!大明的历史车轮,是否还会与原来一样走下去?

    丁雪寻无力挥退染阿大,“你退下,我想静一静。还有,我见崇祯的事,别乱嚼舌头。”

    染阿大嘴角抽抽,在掌门面前如实禀报,怎会叫乱嚼舌头呢?

    崇祯八年末,陕西乡旱,略阳水涝,民舍全没。灾旱又引导起蝗虫,使得灾情更加严重。南北俱大灾,死人弃婴,盈河塞路。崇祯九年初,亡国的天象接踵而来。瘟疫从河北、天津爆发,人口死亡近四成,鸡犬无音,十室九空。

    这是崇祯经历登基以来最以艰难的日子,与大清议和之事又被文武百官阻挠不前,军中又因缺饷发生哗变。永王爷虽然苦苦相压,逃兵还是越来越多,失踪的袁崇焕又遍寻不获,军心涣散,士气低迷到极点。

    令崇祯绝望的事还在后头,松山、锦州失守,洪承畴降清。

    很快,明军在与农民起义军和清军的两线战斗中,屡战屡败,已完全丧失战斗力。

    京城一片鸡飞狗走,杂乱萧条,勋贵之家及有能力的家庭都大量抛售田土房舍,逃离去南京去。丁雪寻趁机让冷血门大量购买大批田地及商铺,植擎天对丁雪寻言听计从,立即低价购买了大量田地、房屋及商铺,细算起来,冷血门已占京城三分之一的不动产。其他分舵的门徒接令也在全国各地购置房屋商铺等不动产。

 96。城破

    历史的车轮几乎按照丁雪寻想象中的前行。

    崇祯九年二月,李自成部克襄阳、荆州、德安、承天等府,张献忠部陷蕲州,明将左良玉逃至安徽池州。三月一日,大同失陷,北京危急,六日,李自成陷宣府,太监杜勋投降,十五日,大学士李建泰投降,李自成部开始包围北京,明王朝面临灭顶之灾。

    丁雪寻在袁崇焕失踪之日起,就隐隐觉察到这一天会很快到来,早就暗中布置了一切。眼见北京的城门就要被李自成攻开,只要城门一开,皇宫第一个会遭到重创。

    丁雪寻吩咐染阿大:“城门一破,你亲自带人去活捉崇祯,将他格杀。”

    一向听令的染阿大却提出反对意见,“禀告令主,属下已经接掌门命令,从今天起不离令主半步,直到将令主护送到冷血门总舵为止。令主的任务,属下安排别人去做。”

    相处这么久,丁雪寻也知道染阿大是个脾气倔强的,不再劝告,只道:“就依你所说,崇祯性子狡猾,又有东厂掌握在手里,务必多带些人,一定取取苏……崇祯性命。”

    染阿大应道:“是。”

    丁雪寻又补充道:“乾清宫的宫女是纤云是我们的人,她就是寒霜。有她在,崇祯是跑不掉的。”

    丁雪寻又思忖,李自成一入京,势必不会放过长平,于是道:“今晚就派人保护长平安危,将她带到冷血门去。”顿了顿又道:“再派人保护张皇后,若她不愿……离去。随她好了。”

    攻城越来越猛,京城越来越危急。丁雪寻看到天际火光一片,将黑夜烧得能红,听到撕杀声由远而近,甚至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

    不离丁雪寻寸步的染阿大又上前催促道:“令主。城门快被攻破了,我们快离开这里。”

    倚窗而立的丁雪寻转过身来,笑眯眯朝染阿大道:“是时候离开了。我刚煮了茶,就以茶代酒,与这里作个别吧。”

    只要令主肯快点跟他离去就行了,染阿大想也没想,端起桌几上的茶一饮而尽。

    丁雪寻泛着精光的一双美目盈盈看向寒心寒玉,笑道:“你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也来作个告别吧。”

    寒玉寒心二人端起茶杯喝了。寒心将茶水含在嘴里,趁丁雪寻不注意将茶水吐在秀帕上。

    寒玉站了一会儿。只觉得头晕眼花,“令主……”才唤了一声,染阿大已经大呼出声,“茶里有迷魂药,还下了很重的量……”

    话音刚落。染阿大就闷声倒在地上。寒玉寒心也跟着倒下。

    丁雪寻笑吟吟看着他们倒下。十分满意这些迷魂药的效果。寒心说得不错,这个迷魂药药性极强,再算是武功再高强的高手,只要一点点就能放倒。

    丁雪寻上前拍拍尚有苏醒意识的染阿大的黑脸,笑道:“你还醒着呀,看来我下的分量轻了。”

    染阿大愤怒地瞪着她,深恨自己此时动弹不得。丁雪寻又伸手弹了弹染阿大的脑袋,笑眯眯道:“别这样瞪着我,回去告诉植擎天那臭小子,本小姐是不会嫁给他的!本小姐会找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叫他善待我老娘。”

    染阿大除了干瞪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丁雪寻进了屋内,不过一会儿,出来时已经是一个身材矮小、脸庞黑瘦的太监。她要趁城破之前,趁混乱之时逃出去,外面有她的人接应。她会到一个植擎天找不着的地方、朱慈炤更找不到的地方,静静等待大清朝的来临。

    染阿大看着她大步施施然走出景仁宫,消失在宫门口,眼中流露出绝望的灰暗来。

    令主就这样走了!他如何向掌门交待?掌门千叮万嘱一定要以性命保护令主的安危,要在城破之前带令主回到冷血门总舵,如今令主走了,掌门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染阿大沉浸在自己的悲哀中,竟然没有留意地趴在地上的寒心还醒着,一双眸子盯着丁雪寻离去的背影露出杀机来。

    北京城被围攻的消息全遍整个大明。崇祯颁布圣旨,令各位番王回京勤王。

    朱慈炤领着一队大明军赶回北京的路上,当军队行至河北时,遭到大量农民军的袭击,伤亡惨重。

    杀红了眼的朱慈炤大喝主将,“不要恋战,带领队伍冲出包围,回京勤王。”

    眼见明军就要冲出包围,一排矢箭从空而降,数名前锋主将中箭身亡。朱慈炤循着矢箭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城墙上站在一个面容冰冷的少年,正用一双冷酷无情的眸子漫不经心地盯着他。

    植擎天!

    他高高站立着,周身泛着森然的阴寒,如同来自地狱的夺命魔鬼。

    朱慈炤浑身一震,植擎天什么时候来的,他竟然没有觉察到。又一阵矢箭飞来,数十名主将倒下马背,朱慈炤无心再战,带头冲出封锁突出重围,扬鞭策马而去。

    植擎天面无表情的脸展露出一丝冷笑,手轻轻一扬,手中的石子飞出。

    朱慈炤感到身后风声有异,忙挥剑挡着身后的命门,石子猛地转个弯,击落在他跨下的宝马腿上,马匹应声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朱慈炤自知不是植擎天的对手,又心悬着大明的安危及宫中的丁雪寻,夺过一位主将的马匹,飞奔而去。

    植擎天唇角牵起一丝冷酷的笑意,接过下属的弓箭瞄冷朱慈炤,只要轻轻一拉,矢箭就会射出,以他的力度及精确度,这个世上不会再有朱慈炤。

    就在这时,植擎天眼前却出现一张明媚的俏脸,似嗔似怒地看着他。

    算了!植擎天叹口气,杀了朱慈炤,寻儿一定会不高兴。死了一个映月,她都生气了这么久,更何况是朱慈炤?

    转瞬快接近京城了,远远看见被连天烽火包围的京城,兵荒马乱,尸横遍野,塞满河道。朱慈炤心里一冷,脸上露出全所未有的绝望。

    “王爷,前面是李自成的营地,我军无法前进了。”一位主将上前禀报。

    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坏多了。朱慈炤疲惫地挥了挥,吩咐道:“就地扎营。探子再探,探不宫中的情况,就别回来了。”为了赶回京城,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此刻看见眼前的场景更是心力交瘁。可他不能让自己倒下,父皇还在宫中等着他营救,心爱的女子还在等他归来保护。

    探子几拨几拨派出去,果然没有一人回来。朱慈炤再也平静不下来,正要再派出十个探子出去,前面派出去的探子终于带回来了消息。

    “禀告王爷,彰义门已经被大顺军攻破。”那探子道。

    朱慈炤脸色苍白,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下马来。他翻身下马,双手死死抓住那个探子的肩头,沙哑的声音中带着颤抖:“父皇呢?王妃呢?”

    “未、未探到。”那探子被朱慈炤凶狠的神情给呆愣了,他从来没见过王爷这样绝望的神情。

    “再探。”朱慈炤松开他。

    “叶痕。”朱慈炤无力唤了声,吩咐道,“你去将她安全带到这里来。”

    叶痕担忧地看着他,“王爷,属下……不能在此刻离开王爷。”彰义门一破,王爷就算骁勇善战,也回天乏力。

    朱慈炤冷冷看叶痕一眼,声音透着王爷的威严,“眼见大明失势,你连本王的话也不听了吗?”

    叶痕心中一惊,跪地请罪:“请王爷恕罪。属下这就去将王妃带来。王爷保重。”

    叶痕不安地回身看了神情绝望的主子一眼,这才咬牙去了。

    回京勤王的吴三桂走山海关时,皇宫被攻破的消息传来了。

    吴三桂一言不发迎着瑟瑟的清风立在高墙远眺着皇宫的方向,面无表情地听着探子带回来的消息。

    “报,皇上在煤山自尽了。”

    “报,吴家被大顺军封了,阖府被李自成抓走了。”

    “报,吴老将军被李自成部下刘宗敏抓捕追脏、严刑拷打……”

    “永王妃被李自成捉走了。”

    “永王妃去向不明……”

    听到这里,吴三桂手紧紧握成拳,轻舞!他们怎么能抓走轻舞?她一个弱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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