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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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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熟的几户人家。侯老夫人的娘家那边来的是她的侄儿与侄媳妇,两人带着女儿来给她拜寿。
作为今日的寿星,侯老夫人直接宣布了宴席开始,众人这才吃了起来。主桌这边侯老夫人与仁欣大长公主坐于主位,身边的也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夫人,而芮颜也被留在了这一桌,陪着几位老夫人一起用膳,庞氏则带着侯府的小姐在隔壁一桌用膳。
应涵看着芮颜坐在侯老夫人身旁,端庄贤淑地吃着碗里的饭,偶尔还给身旁的外祖母夹菜,得了旁边的另一位老夫人一通的夸,看到这,应涵低下头默默吃着饭,只不过吃进嘴里的饭菜没有了往日的美味。
午膳过后,仁欣大长公主就回去了,与侯老夫人相处的好的几名老夫人聊了一阵后也陆陆续续地告辞回去。
等到客人都走的差不多时,博远侯与庞氏带着侯府的众人再次来到锦绣居,博远侯应贤渡与庞氏率先拿出一对成色上好的碧玉镯,侯老夫人笑呵呵地收下了。接下去就是她的孙子孙女的寿礼了,应禾承准备的是一盆常青树盆栽,示意老人家永葆青春,侯老夫人非常开心。有了之前应禾承的那株常青树盆栽,应禾豁等人拿出来的礼物虽贵重却显得缺少了意义。
等轮到应欢时,她的礼物是自己亲手绣的一块额帕,看那细密的针脚,可见是用了心的,侯老夫人点了点头。应婷的则是亲手给老夫人做了一件绣万寿的秋裳,应涵则是绣了一幅用各种字体汇聚而成的寿字,众人见到也是多看了一眼,只因这幅字画倒是别出心裁,芮颜也细细瞧了瞧,不得不说应涵的这幅字真心绣的不错。
“阿颜,到你了。”应婷在一旁催促道。上次她问芮颜。结果人家没告诉她,如今倒是让她产生了好奇。
芮颜上前一步,接过灭癸递过来的一个卷轴递给了侯老夫人。“外祖母,阿颜也没有准备什么好东西,这是幅观音像,前些日子已经去过大通寺开光了。希望可以保佑外祖母。”
侯老夫人慢慢展开了卷轴,只见画中的观音像面容慈悲。双眼更是无悲无喜地望着众生,虽然她不是很懂画,可是看到这幅画像开始,她就觉得是一幅好画。听说又是在大通寺开过光的,心里更是欢喜,不由地说道:“这幅画像可以挂到我的小佛堂去。以后每日念经的时候都可以看到。”
博远侯在一旁点点头,他倒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外甥女了。只因他是真的好久没见到母亲如此开怀的笑容了。不过在他看到画像时还是愣了一愣,不禁问道:“阿颜,这画像是哪来的?”
翠柳在一旁早已开心地不得了,她没想到小姐的礼物侯老夫人那么喜欢,遂有些自豪地说道:“这是我们小姐花了十日的功夫才画好的,之后又亲自去大通寺开的光。”
博远侯有些震愣,“阿颜,这画是你画的?”
芮颜见翠柳说出了口也就没有反对,“是的舅舅,我也没有什么像样的礼物,因此才自己给外祖母画了这么一幅画。”
应贤渡这回是真的有些震惊,母亲看不出什么,可他却一眼就看出了这幅画的优劣,无论是笔工还是着色,这幅画都很出色,他还真没有想到是芮颜自己画的。应禾承几人看到也吃了一惊,如果让他们画也还真不一定画的出来。
芮颜的表情不变,不过眼底却有了笑意,“祖母能喜欢就太好了,阿颜还怕您不喜欢呢。”
“好孩子,你这么用心地给我准备了礼物,我哪能不喜欢呢。”侯老夫人笑着说道。
等小辈的拜寿也结束后,今日的寿宴是真的差不多了,芮颜也一一告别了侯府的众人,回了国公府。
只不过芮颜回到国公府时,暗癸还未回来,因此她一边在书房练字,一边等着暗癸的到来。
“小姐,天色暗了,先用晚膳吧。”翠柳心里也替暗癸着急,早上她隐隐知道小姐吩咐了暗癸事情,没想到暗癸到现在还未回来。
芮颜抬起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才惊觉已经这么晚了,在翠柳的服侍下还是先用了晚膳。
然而过了晚膳时分暗癸竟还未回来,芮颜皱起了眉头,心下暗暗有些焦急起来,灭癸也在一旁有些不安,以前在临渊楼时虽然也危险,可是暗癸还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暗部的跟踪一直都是出神入化的,因此她原本根本就不担心,结果却没想打暗癸会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正在两人暗暗着急时,书房内响起了一声轻轻的响动,灭癸立马机警地回头一看,却发现暗癸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她一惊,立马上前查看起她的伤势,芮颜见状忙吩咐守在门外的翠柳关好书房的门,另外在门外看着。
暗癸这时才缓了一缓,轻声说道:“我没事,只是脱力罢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灭癸扶着她坐到了一旁,放下心来,她刚才已查看过,发现暗癸的确只是脱力而已,并没有受什么伤。
芮颜这才沉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暗癸如实禀报道:“小姐,今日那杨文渊杨大人真的去了大香山,他的身边也一直跟着那位叫叶墨的随从,我一路都很小心地跟着,没有被发现,就这样一直跟着他们到了大香山,爬上了山顶。”说到这,暗癸的眼中闪现不可思议的神情,接着说道:“我一路隐秘地上了山顶,却发现国公爷早已站在了山顶远望,杨大人到达后也看着山脚下的景色。但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国公爷先行去了山顶那的一座亭子,而杨大人随后也过去了。那时候四下都无人,我这才发现他们两人似乎彼此早就相识,说起了话来,我秘密潜了过去,不想刚听到他们说起什么定州,就被那个叶墨发现了,我立马下山,结果那叶墨却一直跟着我,我没办法饶了几个时辰才把他甩开,等确定安全后才隐秘潜了回来。”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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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猜测
芮颜的脸色黑沉的可怕,她还真没想到这瑞国公竟然与杨文渊相识,可是来了这么久她一直都没有发现,可见两人关系的隐秘性。想到这,芮颜想起两年前刚来京城那会儿,杨文渊每年也是去攀登大香山,难道那时候开始两人就每年在那儿碰面?芮颜觉得一团疑云一直笼罩着她,想看清却一直没弄明白,“等等,你刚才说,他们说到了定州?”想到刚才暗癸说的,芮颜黑沉沉的双眸就那么盯着她。
暗癸被芮颜看的一愣,下意识地说道:“是的,我确定我没有听错,他们的确说到了定州。”
芮颜想到了她在芮学容书房内看到的定州的地形图与凌府的布局图,她握紧了拳头,浑身冰冷。难道从一开始,杨文渊就是有目的地接近她,就是为了接近凌府?而瑞国公也必定是知道什么,有可能就是他们一直在合谋。然而让她疑惑的是,凌府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一个远在京城的国公爷去算计,用这种方式去谋取。
“小姐,我煮了一碗甜汤,你先用点吧。”翠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之门被打开,而她也侧身进入,并掩好了门,等放下手中的托盘,翠柳忙跑了过来,问道:“小姐,暗癸怎么样了?”
翠柳的闯入打断了芮颜的思绪,这时她才惊觉她的后背一片冰凉。
见芮颜没有做声,灭癸在一旁答道:“放心,暗癸没事,只是有些累罢了。”
翠柳听闻,这才放下了心,随即说道:“我煮了甜汤。厨房里还有很多,等下我再去端来。”
等翠柳再次出去后,芮颜交代道:“暗癸,你最近就好好休息,杨府那边不用再去盯着了。”
“是。”暗癸抱拳应了一声。
“你们先出去吧,碰到翠柳就让她端了甜汤到你们房里就是。”芮颜在红木雕花书桌旁坐定后,淡声吩咐道。
暗癸与灭癸见芮颜一副沉思的表情。也不再多留。直接出了书房。
芮颜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她的思绪现在有些乱,原本只是以为杨文渊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前途谋害了发妻与自己的亲生孩子。可是照今日暗癸见到的,事情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这说明当初杨文渊昏倒在杨府门口的目的本就不纯,而如今的瑞国公可能也参与了其中。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凌府有什么是需要他们如此处心积虑地谋划呢?有点想不通的芮颜用嫩白的双手细细摩挲着桌角的边缘,然而当她看到书桌上小巧精致的锦盒时一愣。这只锦盒还是今日在侯府时仁欣大长公主给她的,回到国公府后她也还没打开来看过。看着这只锦盒的一刹那。芮颜就想到了当初父亲交予自己保管的那只黄花梨锦盒,她的头脑一下子清明起来。那只锦盒当初父亲重之又重地交给了自己保管,还时常叮嘱自己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就连当初的夫君杨文渊都不能告诉。想到这。芮颜立马站起身来,在身后的书柜上摸索了一番,打开了一个小小的暗格。从中取出了那个黄花梨的锦盒。
待芮颜再次坐定后,她缓缓打开了手中的锦盒。随后拿出了一块黑沉沉的铁牌,只见整块铁牌暗黑无比,一只雄鹰展翅怒飞其上,右上角有一个龙飞凤舞的凌字。其实在父亲交给她这只锦盒的时候她就早已看过里面的东西,不过她压根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除了知道这应该是凌家家传的,其余她真没看出有什么,但是如今她却不这么认为了。
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头绪的芮颜不再费心去想,既然知道了瑞国公与杨文渊有关系,那么她直接从瑞国公处下手可能还简单一些,毕竟杨文渊身边一直有叶墨与闻书跟着,要打听消息,瑞国公地方还方便一些。想到就做,芮颜不再多想,直接歇下。
第二日,芮颜睡到自然醒,等她起来,翠柳忙进来服侍,翠柏跟在一旁打打下手,而翠桑则在门口小声禀报道:“小姐,早膳准备好了。”
芮颜在内淡淡地应了一声,等梳妆好后直接到了膳厅,在用完早膳后吩咐翠柳说道:“你等会儿去厨房熬一碗甜汤,我下晌去书房看看父亲。”
翠柳直接应了一声诺。
这时暗癸与灭癸一起进来,芮颜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带了两人去了书房,翠柏则默默地整理着桌面,而翠桑在一旁帮忙。
书房内,芮颜对着暗癸问道:“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不妥的。”
暗癸直接答道:“谢谢小姐的关心,没有什么不妥的,昨晚休息了一晚,把昨日因施展轻功而力竭的虚脱都补回来了。”
芮颜点点头,“那就好,今日下晌你就与灭癸随我一起去外院的书房,回来这么久,我还未好好孝敬父亲一番。”说到这,芮颜把一个小纸包交到了灭癸的手中,“在我与父亲谈话时,你找好时机对他撒上一点即可。”
灭癸接过芮颜手中的小纸包,小心地放进了袖口。昨晚暗癸说起当时的情景,她也在场,从小姐的神情与以前的种种不难看出她对杨府的反感,如今知道了自己的父亲竟与杨文渊有染,心里只怕是不舒服,虽疑惑小姐交给她的是什么药,不过她也不在意,说到底,她与暗癸也只听小姐的命令罢了。
吩咐完事情,芮颜继续了每日的练字,即使有再多的事情,她都会每日空出时间来练习一番。
暗癸与灭癸见状就默默地退出了书房,留芮颜一人安静地在此练字。
时间流淌则过,待到午膳时分,芮颜才从书房中出来,今日她的心一直不平静,一会儿想起了当初刚碰上杨文渊时的情景,一会儿又想到自己当初看到父亲的最后一眼,最后都定格在了瑞国公与杨文渊相谈甚欢的情景,因此今日花了比平时更多的时间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刚拿起筷子,芮颜一眼瞥到了门口的翠桑,她随口就吩咐道:“稍后你去外院看看,父亲在不在书房。”
翠桑一愣,小姐还从来没有吩咐自己做过什么,当初看翠柏提升成为贴身丫鬟,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不甘,如今见小姐吩咐自己,瞬间笑着应了声诺。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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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真相
芮颜用完午膳后,直接躺在了软榻上休息,而翠桑也在此时回来了,她轻手轻脚地来到了芮颜的身旁,说道:“小姐,老爷如今就在外院的书房内。”
芮颜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翠桑见芮颜没有再说什么,原本还想继续待着的心思只得作罢,默默地走了出去。
这时翠柳提了一个黑色描金的攒盒进来,笑着对芮颜说道:“小姐,既然你要去看国公爷,除了甜汤之外,我又做了一些小点心,希望国公爷能喜欢。”
芮颜不置可否,她只不过是为了寻个由头去外院的书房探个究竟而已,至于什么吃食完全没放在心上。不过看到翠柳一脸希望她能得到芮学容喜欢的表情,她也没有多说什么,最后叫暗癸提上攒盒,自己先行往外院的方向走去,暗癸与灭癸就默默地跟在芮颜的身后,一起行去。
外院书房内的芮学容听说芮颜来看他,倒是皱起了眉头,自己的这个大女儿从回来到现在一直与他都亲近不起来,如今竟然提了吃食来看他,突然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不过他也没有直接赶人,倒是吩咐小厮把人带了进来。
芮颜带着暗癸与灭癸款步走来,进门后还妥帖地带上了书房的门,之后温婉地笑道:“阿颜真是不应该,回来这么久竟然还从来没关心过父亲,今日才惊觉自己先前的不孝,听闻父亲还在书房内忙碌,特亲手制作了一些小点心来给父亲尝尝。”边说边亲手接过了暗癸手中的攒盒,一样一样地往外摆放着甜汤与各色小点心,把原先稍显空落落的书桌放的满满当当。
芮学容看着眼前的桂花糕、芙蓉酥等小点心。又看了看一旁的一碗甜汤,也没说什么,直接端起碗喝了一口,之后才说道:“下回不必如此做,这些自有下人会准备妥当,你每日安安心心的待在容华居就是,更何况这外院的书房。下回你还是少来为当。”
芮颜笑意盈盈地听着芮学容说话。暗中给灭癸递了一个眼神。
灭癸会意,不动声色地拿出芮颜来之前交予她的小纸包,悄无声息地来到芮学容的身旁向他撒了纸包内的药粉。
芮学容原本喝着甜汤的手顿了顿。之后无意识地放下了手中的蓝边瓷碗,就那么满眼茫然地注视着前方。
芮颜见芮学容按照计划那般中了失魂香,也不再耽搁时辰,直接单刀直入地问道:“你与杨文渊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暗癸与灭癸这才知晓。原来小姐是用了失魂香,之前对小琳问话时就用过这个。
芮学容双眼茫然。嘴巴却无意识地说道:“我与杨文渊是六年前认识的。”
芮颜听到回答,手掌情不自禁地捏紧,还真让她猜对了,杨文渊六年前就与芮学容相识。说明当初他昏倒在她家门口的那一幕就是为了引她上钩,想到这,芮颜一阵气闷与悲愤。自己与父亲竟然都被骗了。
调整了一下心情,芮颜接着问道:“杨文渊为什么要接近凌府?他都做了什么?”
芮学容停顿了一下。有些皱眉地说道:“是为了接近凌海阔。”
这回答也算在芮颜的意料之中,她本就猜想瑞国公与杨文渊的目的很可能就是父亲让自己保管的锦盒内的那块令牌,那么杨文渊接近自己的父亲也是可以理解,不过为了接近自己的父亲,杨文渊娶了自己就更有助于他的目的了,可惜他没料到的是令牌早就在她的手上。想到这,芮颜倒是想起杨文渊曾经在父亲去世后还真的问过自己,父亲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留给她,她还奇怪他为何这么问,不过她那时候还是如实回答了‘父亲把定州的凌府留给了我们,把他的存蓄都留给了我们。’只不过那锦盒是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的,她也没有说起。她正打算接着问时,那芮学容倒是接着说了下去。
“哼,那杨文渊还真没用,去了定州好几年,连凌海阔的女儿都娶了,竟然还是没有打听到消息,最后竟然还舍了凌海阔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来了京城,不过还算他有些脑子,在定州凌府内早已留下了心腹时刻注意着他,最后还给他下了慢性毒药,竟然不知不觉间就让凌海阔失去了警戒,可惜最后还是没能从他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倒是把人给弄死了,可恨他那娶的小娇妻什么也不知道。”芮学容呆滞得说道,双眼依然空洞洞地直视着前方。
芮颜早已气得浑身发抖,手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捏出了鲜血都没有注意到,随即她拿起书桌上的砚台,朝着芮学容的脑袋直接砸了过去。
灭癸身形如电地一把抢过了芮颜手中的砚台,冷静地说道:“小姐,今日你前来书房别人都看在眼里,如果你在这里杀了他,虽然我和暗癸可以护着你一起出国公府去,可是你却要背上弑父的罪名。”
暗癸也在一旁劝道:“小姐,杀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如此明晃晃地杀人却是不可取的。”她其实心里非常疑惑,按理说,这瑞国公是小姐的亲身父亲,不至于让小姐动了杀机,不过听瑞国公刚才话中的意思,似乎他与杨文渊一起合谋害了定州一名叫凌海阔的人,难道小姐与凌海阔有什么关系?所以才一直针对杨府,如今又针对自己的亲身父亲?可是小姐之前一直在离虚观,只有上回才去过定州一次啊。
芮颜听到暗癸与灭癸的话迅速冷静了下来,她捏紧了拳头继续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们为什么要接近凌海阔。”
芮学容迷蒙的双眼渐渐闪现出一丝挣扎,只见他嘴角动了动却依然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芮颜仔细观察着他,发现他眼中的迷蒙有些褪去,心道不好,立马从怀中拿出另一个小纸包,洒在了书桌上那碗还没喝完的甜汤里,随后撬开芮学容的嘴巴直接灌了下去,之后又拿出一条手帕细细擦了擦他的嘴角,只不过盯着他的眼神稍显阴狠。
芮学容的眼神渐渐清明,他晃了晃头,等看见芮颜还在书房时,皱眉说道:“你怎么还没走。”
芮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带着暗癸与灭癸直接走出了书房。L
☆、七九、自责
看着满书桌的点心,芮学容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他记得他喝了一口甜汤,然后让芮颜走了,可是总感觉似乎那段时间有些漫长,随后他皱眉叫了一直候在门外的全福。
“大小姐进来了多久?”
全福有些讶异,国公爷一直和大小姐一起在书房,却反过来问他,不过他还是如实答道:“没有待多久,奴才见大小姐拎了攒盒进去,没过一会儿就出来了,和老爷也只说了一两句话。”
芮学容想想,自己与芮颜也就说了那么一两句,没有他认为的不对劲,遂摆摆手示意全福出去。
而回到容华居的芮颜则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书房,谁都没有叫进去服侍,就自己那么呆呆地坐在了书桌前想着事情。她没想到芮学容那么有意志力,竟然生生把失魂香给抵制住了,这样更让她肯定他们所谋求的东西的重要性。
打开黄花梨木盒,取出里面的那枚铁牌轻轻地摩挲着,芮颜又仔细观察了手中的这枚铁牌,可惜根本没看出什么名堂,而且这也只是她的猜测,猜测他们所谋求的就是这枚铁牌。
想着想着,芮颜渐渐悲伤起来,仔细想想这都是她的错,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把杨文渊领进门,没有对他产生情愫,没有与他成亲,是不是事情就不会这样了,那么父亲也就不会死了。每每想到这,她就心痛的难以复加,原来她也间接害死了父亲,这让她如何自处。
翠柳在书房门外不停地团团转,见小姐一个人在书房,还勒令她们谁都不许进去。她就焦急万分,又走了几圈,她停了下去,忙跑去找了暗癸。
“暗癸,小姐到底是怎么了,从老爷的书房回来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书房里,我怎么叫都不理我。是不是小姐被老爷给骂了?下回我们再也不去他面前凑了就是。小姐也不用这么难过啊。”翠柳一开始还抱有幻想,希望国公爷能对芮颜关爱有加,可是现在她只希望小姐不要难过就好。这府里的关心不要也罢,她也算是看明白了,这国公府里就没有真正关心小姐的人。
暗癸沉默了一瞬,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翠柳的问题。难道直接告诉她,小姐想杀了国公爷。结果被她们阻止了,然后不开心了?她还真怕说出来吓到翠柳,不过想到在外院书房内听到的内容,暗癸观察了一下四周。见没什么人注意,就低声向翠柳问道:“你与小姐从小在离虚观长大,从来没有离开过吗?”
翠柳郁闷地盯着暗癸。明明是她来问问题的,结果反倒问起了她来。不过她还是如实答道:“嗯,我与小姐一直在离虚观长大。”
暗癸接着问道:“难道就从来没有离开过?”
翠柳不解地看着她,“是啊,我与小姐从来没有离开过,直到被接回了国公府。”
“那小姐以前也是这样的吗?”暗癸斟酌了一下语气,说道:“就是有时候有些冷冷的。”
翠柳想了想,说道:“小姐是在摔了一跤后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不过我还是喜欢现在的小姐多一些。”
暗癸见翠柳如此说,遂也不再多问,灭癸则在一旁意味不明地看了暗癸一眼。
翠柳见暗癸问完了,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不过暗癸直接说没有发生什么事,小姐把吃食放下后就回来了,让她不用担心。
等翠柳走后,灭癸直接对着暗癸说道:“你忘记了临渊楼的训诫了吗?”
暗癸一愣,吃惊地望着灭癸。
而灭癸没有理会她的神情,继续说道:“既然她是我们的少楼主,那么无论如何,我们要做到的就是全心全意地听命于她,其他的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
暗癸低下头有些沉默,不过最后还是低低地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灭癸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说,虽然她的心里也有些怀疑,但是她知道,她们只需要服从就够了,更何况芮颜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主子。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芮颜依然一动不动地坐于书房内,翠柳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姐,该吃晚膳了,要不我端进来吧。”
芮颜从悲痛自责中回过神来,看向窗外黑沉沉的天色,满眼的幽深。看着门外影印的翠柳弯曲的身影,她淡淡地说道:“好,直接端进来吧。”
翠柳听到芮颜的回答高兴起来,忙轻手轻脚地推开书房的门,提着攒盒走了进来,到窗边的榻几上一样一样地往外摆着菜肴,看芮颜还是没动作,有些不安地唤了一声,“小姐,快过来吃吧。”
听到翠柳不安的声音,芮颜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坐下,看着几上琳琅满目的菜肴,拿起筷子夹了几口,只不过味同嚼蜡一般艰难得咀嚼着。
吃了几口,芮颜就放下了筷子,对翠柳说道:“晚上你就准备准备,明日我们出发去攀登大香山。”
翠柳一愣,不过随即欢快地应了一声诺,小姐能出去走走总比一个人闷在书房里强。见芮颜放下筷子不再进食,又劝道:“小姐,再吃一点吧,你这才只吃了几口而已,过会儿就会饿的。”
芮颜看着翠柳,心中不由地感慨,自己重新来到这里之后,一直都是翠柳陪着自己,如今看着她眼中真切的关心与担忧,心中一暖,随即想到了与自己最亲近的父亲,又不禁悲从中来,遂直接说道:“我根本就不饿,你收拾一下吧,晚上早些睡,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
翠柳见芮颜坚决的态度,默默地把几乎没动过的菜又收进了攒盒,最后嘱咐道:“小姐,我等下就过来服侍你睡下,你也早些睡,明日就能起的来了。”
芮颜点点头,一起离开了书房。
一夜无话。
第二日,芮颜直接命翠柳去向柴氏要了对牌,自己并没有去向她或是芮老夫人说明去向,如今她对国公府的一切都由原先的无所谓到现如今的充满怨恨,因此并不想见到这府里的人。
等翠柳回来后,两人直接出发。
灭癸在身后唤住了芮颜,“小姐,就你与翠柳出去吗?我与暗癸也一起跟着吧?”
芮颜直接拒绝了,“不用了,你们好好守在府里就是,我与翠柳明日下午就会返回。”
目送着两人离开,暗癸灭癸与翠柏翠桑都留在了容华居。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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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开解
大香山处于京城的南郊,整座山占地极广,巍峨的山脉蜿蜿蜒蜒,俊挺不凡。大香山的的山腰与山顶都种有桂树,因此才得了大香山这个称号,如今正是八月底,还未走近山脚,鼻端早已闻到了淡淡的桂花香,清甜且醉人。而通往山顶的道路则是一条整齐的青石路,道路两旁间或有供人休憩的石椅,闲暇之时来这处走走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翠柳满眼的欢喜,跟在芮颜的身后说道:“小姐,今日天气不错,来爬山的人还挺多呢。”
芮颜抬头望了望高挺入云的山体,喃喃说道:“是啊,人还真不少。”想必当初杨文渊与芮学容就是见此处游人繁多更能掩人耳目吧。
芮颜不再多说,而是走在前头默默地往上行去,翠柳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今日小姐就带了她一人,她也看得出来小姐心情不好,因此她一定要想办法逗小姐开心。
山道看着比较平缓,走多了却渐渐觉得吃力,与芮颜她们一起往山上攀爬的游人大多数都坐到了路旁专供休息的石椅上,停下歇息。
芮颜似乎丝毫不累,依然闷头赶路,只不过嫩白的额头上可见晶莹的汗珠。翠柳跟在她的身后早已气喘吁吁,不过她见芮颜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也不吭声,一步步紧紧跟在了身后。
两人走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终于走到了山顶,虽然一路没有说话,可是两人都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只不过靠着那么一丝毅力才一口气爬上了山顶。
翠柳见芮颜满头大汗,忙拿出一块手绢垫到了山顶唯一的一座亭子内。让芮颜坐下休息。山顶还是十分高的,因此真正上来的游人不多,大多数人在到达半山腰那儿的凉亭后就往回走了,因此如今这山顶也就只有芮颜她们两人,亭子内的石凳就随便可以坐了。
芮颜也的确是累了,二话不说依言坐到了亭子内的石凳上,翠柳也早已累的不行。坐到了芮颜身旁的另一个石凳上。
等平息了带喘的气息。芮颜想到了暗癸说的,杨文渊与芮学容就是于这个亭中商议事由,不禁又气闷自责起来。而陷入愧疚悲愤情绪下的芮颜丝毫没有发现亭子外面走过来的一道身影。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一道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芮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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