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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说嫡妻难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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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已经吃得饱饱的,现在胃里无论如何也塞不下其他东西了,若真让他们塞,那也实在是为难他们。
阿临没有直接推拒。
“娘,我刚才已经吃得太饱,这会肚子胀得再也吃不下,这碗汤药,我带回玄居,稍后再用。”她唤了绣琴。
“不行,”公孙夫人可不允,“这东西不能等到凉了才喝,乘这会热呼,赶紧喝下去才能见效,凉了可就没有药性了。”
“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了。”晚膳那么丰盛,她的胃也就这么点大,这六年,她可没有吃过几顿饱饭,早就把胃给饿得小小的。
吃多了,她会吐。
到时也是浪费了。
并且——
她实在是不想喝这碗汤药,拿回玄居去倒了,也免得折了婆婆的面子。
“闭上眼,一口喝下去有什么难的,”公孙夫人偏就不让她再拖,“绣琴,把碗还给你家主子,”
公孙夫人是硬要她喝。
其他人都在瞧热闹,真好啊,这碗汤药是给傅清临的,不是给她们的,她们早就尝过了,那些汤汤药药的味道实在是让人一想到就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喝上再多也无用。
现在,轮到傅清临喝苦笑,她们心里可是笑翻天了。
“别喝了。”公孙笑将阿临手中的碗端了过来,“刚吃过饭,你不想喝就不要喝。”
那好吧——
阿临乖乖的顺从的把碗给了他。
她可是顺从丈夫,不能怪他啊。
“笑儿,”公孙夫人开始不满了,“你可知道这些汤药,娘是花了多大的精神才找到的,你和阿临一块喝了。”
“没病没痛的,喝什么药。”公孙笑拒绝。
“谁让你没病没痛——,好,就算你没病没痛的,喝个补药怎么了?”能把他怎么了啊,“快喝了。”
公孙笑从来就不吃这一套。
他不想做的事,就算是他爹,他娘逼着,他也能摆也一张臭脸,圣旨下那是没有办法,他若是抗了旨,便要整个公孙家陪葬,否则,他早就抗旨千百万次了。
公孙笑拉起阿临便走。
“笑儿——,”公孙夫人简直不能忍,“你这算什么?娘的话也不听。”
“侯爷,我还是喝药吧。”阿临回首,看看婆婆,那也是老人家一番苦心,总不能真逆了她的心意,做做样子也是好的。
“喝什么喝。”他不允。
公孙笑完全无视了公孙夫人的叫嚣,带着阿临就回玄居了,一路上,阿临静静的跟着他的脚步,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问。
初时,他的脚步迈得很大,看到她跟着很辛苦,他便把脚步放缓下来。
让她跟得不那么吃力。
回到玄居,阿临也松了口气,他,总算是松开她的手了。
她动了动自个儿的手,还好,除了手腕有些红肿,没有别的事儿,他未免太过激动了,那可是他的娘啊。
他当面不给他娘台阶下,往后,他娘怕是对她也不会有好脸子了。
果真,第二天,公孙笑一离开抚远侯府,公孙夫人又把阿临给“请”过去了。
公孙夫人的脸上再也没有往日般的微笑,有的是严肃的表情,是威仪,是让人胆怯的。
阿临不惧。
她连生死都见过了,这些小事儿,已经不能在她心里激起任何的风浪。
“娘,您找我?”
她已经不需要向婆婆请安。
这真个好习惯。
她爱死了。
“坐吧,”公孙夫人淡淡一晒。
“是,”阿临如言坐下。
“阿临,”公孙夫人想了一整夜,昨晚发生的事,让她一整夜都没有睡着觉,实在是让人太过痛心,她的儿子怎么能这样对待她。
好吧——
笑儿从小到大就是这副性子,可,为了一个女人如此顶撞她,她心里怎么也过不去,儿子是她生的,是她养的。
结果,却让儿子顶住了。
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她这张脸,还如何放得下。
让公孙家上上下下都瞧了笑话。
她嫁进公孙家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以贤治家,把公孙家打理得妥妥贴贴的,丈夫和公婆都直夸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媳妇。
现如今,她成了婆婆,倒是事事都不能尽如人意了。
“笑儿一心为你,你可高兴了?”
这话说得,好似她使唤公孙笑故意去顶撞婆婆她老人家的,她可没有这个胆,也没有这份心思做这等事。
“娘,你可错怪我了,”阿临直摇头,“我可从来没有跟侯爷说过什么,昨天发生的事,的确是阿临不对,若是阿临早早的把药给喝了,就什么事都没有。”
“可不就是,少夫人只要依着夫人所言,直接把药给喝了,侯爷也就不会说什么。”菊嬷嬷的心始终是向着公孙夫人的。
在阿临还不是公孙家的当家,她也不可能得让菊嬷嬷的偏心。
“少夫人若是为难,也该私底下跟夫人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让侯爷起火,实在是不妥极了。”菊嬷嬷大摇其头。
阿临瞧了菊嬷嬷一眼,没说什么。
“阿临,不是娘怪你,你也知道娘有多看重笑儿,有多看中你,娘已经不年经了,想早日抱孙儿有什么错,你们就不能满足一个老人家的心吗?”
老人家?
真是过谦了。
公孙夫人保养得当,现在看起来依旧年轻得很。
跟传统上的老人家,那可是有极大的差距。
“娘说得是,阿临知道的。”
“既然知道,就该知道怎么去做,阿临,娘要你劝服笑儿,赶紧生个孩子。”
“是,”
婆婆怎么说,她就怎么应吧,见她如此乖顺,公孙夫人也挺满意的。
再训了几句,便让她走了。
公孙夫人实在是太想早点抱到孙儿了,除了安排汤药之外,还把公孙笑的所有时间都给了阿临,其他四位妾侍都在旁侯着。
为此,公孙夫人还晓之以礼。
公孙家正厅,除了阿临之外,其余四位妾室都到齐了。
四位妾室正襟危坐,等着婆婆大人的指示。
她们心里也存疑,为何,正室夫人没有到。
“姑母,为何姐姐没有来。”身为公孙夫人的侄女,柳晴心在她面前胆子的确是比其他几位要大得多,毕竟是一家人,也好说话。
“今天的事,不需要她到场。”公孙夫人没有多做解释,这四位妾室的身份,她都是满意的,问题就在于,笑儿的态度,让她无比的头疼,过去的几年,她由着她们耍各种手段去夺取笑儿的心,可是,她们就没有一个争气的,没有一个能达成她的愿望,这让她很是挫败。
如今,也怪不得她!
“今儿个把你们私底下唤过来,就是为了一件事。”
“婆婆请说,儿媳们都听着。”
公孙夫人满意点头,“笑儿的心,如今是落在了阿临的身上,这是好事,你们也别争别抢,从现在开始,你们也去烦笑儿,好好的让他和阿临培养感情,待到阿临怀有身孕之后,你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去侍候笑儿,再多创造机会为公孙家添儿添女。”
话一出,其他几人都沉默了。
这是让她们把路让开,好让傅清临一人独走吧。
这怎么可以,虽说,傅清临比她们是早些进门,地位也比她们高上一些,可,那只能说明,她幸运啊。
她们迟了,可,她们也是公孙家以礼迎回的,虽只能为妾,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也不愿意啊,做平妻,那是大陈没有这个规矩。
若是有,公孙笑便会有五个平妻,而不是一妻四妾。
现在,让她们退让也不是不可以,可总要有个时间表吧,万一一年不成,三年不成,五年不成,难道她们就要一直等下去吗?
不行——
这对她们实在是不公平。
刘月是个直性子的人,也万万容不得自己吃亏受委屈的,“娘,这么做也太不把我们当人看了吧,万一姐姐几年都怀不上可怎么办?”
“你胡说什么。”菊嬷嬷斥道。
“我哪有胡说,”刘月可不承认自己说的是胡话,“菊嬷嬷,你也是公孙家的老人了,难道不知道姐姐嫁进公孙家有多少年吗?当年我们可还没有进公孙家的门,她怎么就没有给侯爷生个一儿半女的,现在才开始准备,是不是稍嫌晚了些。”
前三年,未有子。
后三年就能有子了吗?
“刘月说得对,”陈训儿附和,“娘,不得我们小气小心眼不让侯爷与姐姐多相处,姐姐这些年在外受得苦,咱们也能体谅,让她与侯爷多处处也不是不可以的事,可,总得给我们一个期限,万一姐姐还不能怀上侯爷的孩子,难道连我们这儿的机会也要白白浪费吗?
这倒是个问题。
“姑爷,她们说得可都没有错,最多半年,若是姐姐还不能怀上表哥的孩子,就得跟以前一样,轮流着来。”
一人独宠,宠的也该是她,不是傅清临。
火蓉蓉则沉默不语。
公孙家不管是什么样的安排,她都无所谓。
被她们这么一说,公孙夫人倒也思量起来,“你们说得不无道理,好吧,就定下半年时间,这半年内,你们别缠着笑儿。”
几人应是。
半年,虽然难过,熬熬也总是会过的。
。。。。。。。。。。。。。。。。。。。。。。。。。。。。。。。。。。
今天是阿临出府的大日子!
真的是个大日子,她回府这么久,还没有正式的踏出过公孙家的大门,今天,她先去拜会霍青铜,若还有闲余,便去探访程大哥,再逛傅家商行——
下一回,便是独自去探紫环!
她写了封信,是寄到武吉村的,给程默,让他知道,她回了京城,若是哪一日他在村子里住得无聊了,可以来京里寻她。
当然,这是不太可能的事,程默既然选择住在村子里,他就不可能无聊。
是她,无聊了!
绣琴和玉琴自是跟着的,自打公孙笑把她们调到她身边,她们就成了她的跟屁虫,除了上茅房和睡觉没跟着,其余时间,她们都在。
若是其中一个累了,还有另一个顶着,缺不了。
霍家商行比六年前扩大了不止一倍,霍青铜以一女人身份,扛起霍家,着实是不易的,不仅守成,还要扩大,这一点,已经让不少的男人佩服不已。
霍青铜如今已嫁做人妇,按照正常人的思路,往后的生活,她就该相夫教子,不能再抛头露面了,偏偏,她成了亲之后,还是依旧抛头露面,还是依旧打算霍家的生意。
别人家是夫唱妇随,霍家可是妇唱夫随。
听说,霍家姐夫也是个有趣的人物。
阿临带着绣琴和玉琴直接上了霍家大宅,没有前往霍家商行,好在,霍青铜这会就在霍家大宅,她怀孕了,正被丈夫逼着在家里安胎呢。
霍家大门也不准她踏出一步。
男人,有时就是这么任性。
门房一报,霍青铜就迫不及待的迎出来了,好在,她丈夫不在,否则,就该追着她大吼大叫的。
“阿临,阿临——。”她们之间,已无秘密。
远远的,就瞧见阿临,霍青铜的脚步非便没有放缓,还更快了,可把跟在她身边的丫环急坏了,“大小姐,你可慢着点。”她这是要了她们的命啊。
万一跌了可怎么办?
大小姐的安危是第一啊,真出了什么事,她们如何跟姑爷交代。
“大小姐,你慢点。”丫环是捏着嗓子在尖叫,阿临瞧着也是玄乎得很,她快步上前,扶住霍青铜,“青姐,你别激动啊,万一跌出个好歹来,就算把我给卖了也陪不起。”
“谁敢让你陪,让他先来问我。”霍青铜哼上两声,“你这丫头,一走就这么多年,都不知道青姐有多想你。”霍青铜咬牙道,“还不快站好,让青姐好好的瞧瞧你身上有没有少一根寒毛。”
“是是是,让青姐看个够。”阿临很听话,乖乖的站好,让她瞧个够,可是嫌瞧得不够仔细,还转个圈让她再瞧,“我还活得好好的,有劳青姐挂念了。”
“知道就好,”霍青铜横了她一眼,“失踪六年,不知是死是活,你可把我吓得够呛的,大陈就这么点大,你是躲到哪去了。”
“不在大陈。”
“怪不得我找不到。”霍青铜可是打点了不少的人手去追查阿临的下落,毕竟,阿临是她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在商场上能遇上女子为伴,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她怎么舍得阿临消失呢,再则,阿临与她姐妹相称,也确实已有姐妹的情宜,突然之间,少了个妹妹,她怎么也受不了啊。
是阿临助霍家,开创了塞北这条商道,创了不少的商机,歉了不少的银两。
可,最后最大的功臣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那个天杀的大神教,她每天都要咒上好些次。
“别站在这儿,跟青姐进去,你昨儿个让人送了贴子来,可让青姐一整晚都睡不着觉,差点就半夜起身,去找你去了。”若不是有她家相公拦着,她早就闯到抚远侯府去了。
“让姐姐一再挂念,阿临真是罪该万死,”阿临看了一眼霍青铜的肚子,已经突出来了,亏得她刚才还健步如飞的,着实是吓坏了人,“姐姐可得为着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别再横冲直撞的了。”
“我就这性子,若哪一天我真的不冲也不撞了,那反倒是有大问题。”跟了大半辈子的性情,她不想改变,也不会改。
姐妹之间,说了些私己话。
据霍青铜所言,现在,霍家商行大部份的实权已经掌握在她的丈夫手上,当然,那是霍家姐夫体谅妻子怀孕又苦又累,自愿担当。
其实,霍家姐夫更愿意当个小帐房,过清闲日子,只可惜,他在迎娶了霍青铜之后,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清闲的日子过了。
当年,阿临与霍程两家商定的合作协议,这些年生成的分成,霍程两家已经直接分付给傅家,傅家在京城的商行也是挂着霍程两家的名号。
有霍程两家罩着,傅家在京里的几处商号,自是没有问题的。
霍青铜是个直性子的人,除了在商言商,私底下,她不想逆着性子来,所以,她犹豫了小半刻,还是决定说出心中的想法。
“公孙笑,真的是你要的男人?”她问。
“不管他是不是,他已经是我的男人。”阿临答。
“你若是不想要,随时可以甩掉他,去找个更好,更适合你的男人。”说起公孙笑,她刚开始对他的意见倒不是很大,外头的流言她也不是尽信的,毕竟,她也曾受流言所苦,可是,他又一个接一个的娶了好几个女人之后,她就开始替阿临抱不平了。
她是女人,自然明白身为一个有独立思想的女人,是绝对不允许自己与别的女人共事一夫的,除非,她爱死了那个男人。
就也不可能,就算她真的爱死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没有爱死她,她也不会做这种事。
而,一旦那个男人也爱死了她,就万万不可能再迎娶别的女人,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现在公孙笑仍怀拥一妻子四妾,在霍青铜的眼里,是很显然的一件事,公孙笑不够爱阿临。
“我不想要别的男人,”阿临摇头,“一个男人就够我应付的,若是再有另一个,我懒。”
“你懒个头,”霍青铜是恨铁不成钢,她眼儿一溜转,“阿临,你心里真的是对公孙笑死心踏地的,才不愿意离开他?”
“当然不是,”阿临摇头。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走,留在他身边真的快乐吗?”
“还行吧,”现在他是挺宠她的,与几年前比起来,现在的日子,倒是好过不少,她能对此提出异议吗?有别的女人,她一直是不太在意的,除非,她真的爱上那个男人。
她喜欢公孙笑,或许,也有爱吧,可是,并没有爱得失去自我,爱得非要独占他不可,若真是那样,她的生活,一定会过得相当的凄惨。
苦不堪言。
所幸,不是那样。
“受了六年的苦,就为了回来过过可以得过且过的生活。”六年前的阿临,霍青铜以为看透了,其实还没有看透,六年后的阿临,她似乎更看不透了,这六年,让阿临埋得更深,一个有深度的女人,她喜欢,“要不要我帮你把公孙笑身边的女人都赶走。”
“好啊,”阿临笑应。
“就这么说定了,”霍青铜爽快的答应了,“明天我就开始动手,不是难事。”
“青姐,你打算怎么把她们赶走?”她表示很感兴趣,“骂她们走,还是打她们走?”
霍青铜斜了她一眼,“你就这么瞧不起青姐,烂招,本姑娘是不会使的。”
“还姑娘,”阿临好笑的望了她的肚子一眼,“姐,你已为人妇了。”
“好吧,本夫人出马,你就等着瞧好戏。”
“别,”玩笑到此为止,“你还是乖乖安胎吧,肚子里的小家伙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若是我不想看到他身边有别的女人,我会想办法,青姐,别为我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她好歹也是叫她一声姐啊。
这声姐可不是白叫的。
她得让阿临对不起她的信任。
“你知道,我不需要亲自动手,只需要动动口而已,这于我腹中这块肉,并不会有任何的影响,除了我,还有程大老板,他也会非常乐意伸出援手将你救离苦海的。”
呃——
她真的无比感动。
可,不值得。
她现在,并不需要。
“青姐,说好了,待哪一日我真的想要离开,却走不了的时候,一定找你们。”她会求助的,“若是我不想看到他身边有别的女人,也来找你好吗?”
☆、第130章 突如其来的宠爱
听起来,好像只是为了敷衍她才这么说的,霍青铜心里如此想着,却还是点头了,“好,你只要记得,青姐可是你强硬的后盾。”
“青姐这话,妹妹会牢牢记在心里的,改日有难,也必定会来找青姐。”
“你呀,”霍青铜横斜她一眼,“有难你最不想麻烦的就是我们,我是怕你到时有多远跑多远,压根就忘了,其实,你身后还有许多可以依靠的人。”
她不会忘的。
怎么会忘呢。
若是没有身后这些个能让她依靠的人,现在的傅清临早就不知成什么样了,或许,早就失去了对未来的希望,不想再存活于世,厌世的人通常都不会活得太久。
她见多了,听多了。
“咱们不说这些没趣味的事儿,姐妹啥时候回来让妹妹瞧瞧。”她今儿个来此的另一个目的可是为了见见霍家青铜小姐传说中的帐房丈夫,他若是不来,她岂不是又要多跑一回,“看看是怎样的人中之龙,能够掠获姐姐的芳心。”
一提及丈夫,霍青铜的脸上,难得的有了女子的娇羞。
“他哪是什么人中之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臭男人罢了。”
“哦,”阿临挑眉,“这样一个普通的臭男人就把咱们霍大小姐的芳心给勾走了,说出去,不知道会不会引人笑话。”
笑话?
谁敢?
那也是她霍家的事,是她霍青铜做下的决定,她心甘情愿的事,就算她要嫁给乞丐,那也是她的决定,容不得旁人说三道四在那儿指手划脚的。
“你这是笑话姐姐吗?”霍青铜一副磨拳擦掌的样子。
“我可不敢。”识时务者为俊杰。
“料你也是不敢的,”霍青铜放她一马,在阿临满是求知欲的眼神之下,霍青铜还是扛不住的决定将实情告之于她,关于她的丈夫,那个男人,可是她等了多年才等到的。
女人一生,最怕的就是嫁错郎,古语就有云啊,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一听就知道一旦嫁错会引起多么可怕的后果。
甚至比不嫁还要悲惨。
若是没能遇上对的人,她宁愿这辈子都献给霍家的事业,一辈子在霍家当个老姑婆也不会随随便便嫁个不走心的男人。
上天,却有着它非一般的安排,让她遇上了他,一个普通的帐房先生,每天过着单调无比的生活,吃饭,睡觉,算帐——
加加减减,也没有几件其他的,他的人生,乏味的让人觉得可怜,并希望马上奉上自己的同情。
她不屑这样的人,一个大男人就甘愿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可,他是个好帐房,所以,她乐意花银子把他请到霍家做事。
慢慢的,她发现,这个男人看似平淡,日子过得也平淡,但经得起细品,只要细细品尝,生活还是有滋有味的。
他与她算是互补吧。
真正了解他之后,算是找着了一个让自己动心的人。
霍青铜跟阿临讲了半天关于她和他的故事,直至故事中的男主人公,霍青铜的丈夫秋居易回到霍家大宅,故事也就结束了。
秋居易是个瘦弱,纤细的男人,书生气息极重,光从表面看,只是一个寻常得再普通不过的书生罢了,没有什么特别的。
多读了几天书,多算了几天帐,仅此而已。
“阿临,他就是你姐夫,姓秋名居易,居易,这是我跟你提过的妹妹傅清临,抚远侯夫人。”霍青铜简单的替二人介绍。
“阿临见过姐夫,”阿临先行礼。
“自家人别见外,”秋居易说话的嗓音也是轻轻柔柔的,态度谦和,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这是一个一笑起来颇为妖孽的男人,“我常听青铜提起来,你能平安来,实在是太好了。”他诚心道。
阿临谢过挂怀,瞧着秋居易与霍青铜之间的相处,夫妻之间亲昵之语完全表露在外,霍府的人已经看得习以为常,不会觉得奇怪。
她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自也不会大惊小怪。
反倒是秋居易没有霍青铜的直爽性子,有外人在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拘束的。
用过午膳,阿临告辞,下午,她还要去拜防一下程家大哥。
这一次,仅仅理会故人,并无商谈生意上的事。
她也不再想从商,傅家如今早就不是当年的傅家,傅家有的是人才,不管经手哪一种行业,皆可在最短的时间内上手。
她只需顾好自己便成,其余的事,不需要她多操心。
……
公孙笑每日回府,皆在玄居过夜,这已是所有人的共识,阿临从绣琴口中得知,婆婆大人给了其他姐妹们半年的时间,半年后,若是她的肚皮还无反应,介时,便是与其余女子共享一夫之时。
或许,半年后,她就可离开了。
现下,便独享与公孙笑的两人世界吧。
“你笑什么?”今儿个晚上开始,他们夫妻二人得到了特例,晚膳不需要再与其他人齐大桌共膳,他们可以独享二人世界,吃什么提先交代厨房,晚膳时间一到,厨房自会把晚膳送过来,不需要阿临费太多的心,当然,这些晚膳中,依旧可以清晰的看见公孙夫人对他们的一番心思。
公孙笑盯着妻子瞧了好一会,她已经扬着唇角,有意无意的笑了好一会,可见,今日心情颇为不错,他一回来,门房便告之他,少夫人今儿个出府了。
是在府外游玩过瘾,是抚远侯把她给闷住了。
“今儿个见了故人。”阿临不曾想过隐瞒于他,“侯爷一定知道我与霍家当家相识的事吧。”这事儿,怕是瞒不了他的。
“嗯。”公孙笑点头。
“今儿个,我就是去见了霍家姐姐和姐夫。”
“姐姐?姐夫?”公孙笑不置可否的挑眉,“你在傅家已经有太多的姐姐与姐夫,难道,还嫌不够,外头又认下姐姐。”
“好姐妹是不嫌多的。”阿临替他夹了一筷子他爱吃的菜,婆婆的一番用心,受益最多的自然是公孙笑了,“青姐的性情豪爽堪比男儿,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何况,我的姐姐们都不在京里,想要见上一面,可真是难如登天,”只好多见见青姐,也好解解馋啊。
她虽笑着,却也泛着一丝落寞,她这是想家了。
想家中的姐妹。
“待我空了,会领你回家看看。”
“那就谢过夫君了。”她举杯敬他。
“你别喝酒。”他夺下她的杯。
阿临一闪,公孙笑眯眼,她的动作,太过娴熟,而且轻巧,若不是对她太熟悉,差点被她骗过去,他探手,快速的将她的手握在掌中。
“跟谁练的?仍旧是当年神无邪教你的武功?”神无邪对她的生命影响太过巨大,公孙笑一点也不想再提起神无邪此人。
若此人还敢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将其挫骨扬灰。
“不是,”阿临摇头,“神无邪教的是伤身的功夫,当年大神教退回神族,我的身体因意外得到调理好转,重新习得武。”
“这么说来,是程默教的。”
他知道程默?好吧,她不该觉得奇怪的,他尽然能在她刚回家就发现她的踪迹,让人带着圣旨上门请人,就不可能不知道程默的存在。
她点了点头,“是程默教的,这些年,我们相依为命,他比我惨。”因为他是男人,受得折磨比女人还要多,女人是不经磨的,万一使力过度给磨死了,可就少了一号人可利用,所以,挨打是打男人,挨骂是骂男人,粗活是男人干——
女人也累,也辛苦,至少,还是可以保命的。
除非,真的一点价值也没有,那只能被摧残至死,毫无转还的余地。
公孙笑沉默不语,手起,手落,转眼之间,三杯酒便落了肚,阿临夺下他想再提起的酒壶,“侯爷,你这是做什么?”
酒喝多了,伤身。
“这些年,该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他。”他恼,恼他的女人却需要另一个男人来守候。
“谁陪在我身边都好,只要有个人能陪在我身边,让我知道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行。”她要求不是那么高,“程默是我的哥哥,我视他如兄长,他视我如妹,”
“公孙家欠他的,我会还给他。”
“不,公孙家并未欠他任何东西,欠他的人是我。”
“你是公孙家的人。”
“我是傅清临。”
这似乎不是一个需要争论的事,可两个人尽争得起劲,或许,阿临也是喝多了,头脑有些不清醒了吧,否则,她怎么会跟他争论起来呢,压根就没有这个必要。
他要还也好,只要程默肯收,那也是程默该得的。
“傅清临,”公孙笑恼了,“你这是告诉我,你我必须分得一清二楚,你是你,我是我吗?”他岂容她撇清夫妻关系,夫妻原就是一体的。
阿临叹息一声,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认输了,“只是我欠下的人情债,不需要公孙家,也不需要你来帮我偿还,有机会,我会自己还的。”
真的——
“不需要你自己还,我说了,我会帮你还。”
“好吧,让你还。”
她从善如流便是,既然他要还,还去。
酒足饭饱,公孙笑将妻子拥在怀里,难得的,一起坐在玄居的院子里,闪着天上的月芽,今儿个不是十五,有月芽儿肯赏这个脸,已经是他们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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