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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缘,绝世寒王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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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翎看着燕惊寒手中的锦盒,笑着道:“夫君,这锦盒里装的是什么?是送给我的礼物?”
    燕惊寒笑了笑,把锦盒放到了梳妆台上,把蓝翎拥在怀里问道:“翎儿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只要是夫君送的,我都喜欢。”蓝翎笑着伸头在燕惊寒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燕惊寒寵溺一笑,放开了蓝翎,拿起锦盒,打开盒盖,一只通体紫色的玉镯便出现在了蓝翎的眼前。
    蓝翎看着玉镯,慢慢地伸出了手,慢慢地拿起来,轻轻地抚摸着,突然发现,似乎很多东西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看着手中跟她前世的一模一样的玉镯,蓝翎漂亮的剪水秋眸中溢满了欣喜,慢慢抬眼看向燕惊寒,轻启朱唇,“夫君,这只镯子是送给我的吗?”
    “嗯,喜欢吗?”燕惊寒柔声地问道。
    “喜欢,夫君,我要你帮我戴上。”蓝翎说着把玉镯递给了燕惊寒。
    “好。”燕惊寒接过,帮蓝翎戴到左手腕上。
    “夫君,这只镯子你从哪里得到的?”蓝翎再次摸了摸看了看,真的跟她前世的镯子一模一样!
    “这只镯子是母妃生前之物,我记得小时候母妃曾说过要把这只镯子送给她的儿媳妇,今日突然想了起来,就把它找了出来。”燕惊寒说着,眸光一直静静地落在蓝翎手腕上的玉镯上面,带着一抹深深的眷念。
    蓝翎知道他在想念他的母妃,就如她前世每次看到玉镯就会想起她的母亲一样,蓝翎一阵心疼,猛地搂住了燕惊寒的腰身,“夫君,我一定会替母妃好好照顾你,不会再让你感到孤独寂寞,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翎儿……”燕惊寒深情地唤了一声,把蓝翎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自从有了蓝翎之后,他似乎早已忘记了那么多年以来时刻陪伴自己的孤寂的味道。
    ……
    未时过半,燕惊寒和蓝翎坐着马车往皇宫而去,赶在申时之前进了宫。
    因为宫宴要到酉时才正式开始,燕惊寒便拉着蓝翎进了御花园。
    此时御花园里已经有不少人,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他们见到燕惊寒和蓝翎,纷纷上前行礼。
    燕惊寒轻轻点了点头,便拉着蓝翎到湖边的一个白玉凳上坐了下来。
    蓝翎知道一般比较冷的人都不太喜欢热闹的场合,燕惊寒和她是同一类人,他们都不想来参加蓝巧凤的寿宴,但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很多东西并不是不想就能不做,再说此时京城里风云变幻,上官战和臧鳌都来得出乎预料,在这种情况下,燕惊寒必须要来,他来了,她自然要陪他一道。
    燕惊寒静静地坐在白玉凳上,默默地在思索着什么,蓝翎没有出声打扰,而是无聊地看着湖中嬉戏追逐的金鱼。
    过了一会,蓝翎就见臧鳌带着罗云进了御花园,臧鳌环顾了一圈,便带着罗云径直往他们这边走来。
    蓝翎秀眉微蹙了一下,没有理会,继续看着湖里嬉戏的金鱼。
    燕惊寒自然也看到了臧鳌朝他们这么走来,待臧鳌走近,这才站起身,朝臧鳌拱了拱手,“庆王爷。”蓝翎也随即站了起来,朝着臧鳌福了福身。
    “寒王爷,本王早就看出来寒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安然无恙的。”臧鳌回了一礼笑着道,罗云也紧跟着行了一礼。
    “想不到过了十八年,庆王爷未卜先知的本领依然让本王钦佩不已!”上官战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蓝翎快速寻着声音看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 将计就计

上官战款步而来,一身藏青色锦袍,黑色玉带,玉带下垂着一块方形白色玉佩,玉佩下悬着红色的流苏。
    剑眉朗目,玉树临风,虽然已经不是青春年少,但丰神俊美的容颜更多了分成熟男人的韵味,如一块历经风霜的玄铁,内敛,深沉,惹得一些官家小姐不停地侧目。
    上官云瑞跟在上官战的身旁,依然是一身绚丽的红,多情的桃花眼,妖孽的笑容,顿时就醉了一片芳心。
    臧鳌看着同样出色的叔侄二人,眸光沉了沉,十八年没见,上官战并没有多少变化,依然是那样的身形,依然是那样的一张脸,脸上根本看不出多少岁月的痕迹,而且此时他这一张脸似乎更能吸引女人的视线!
    蓝翎看向上官战和上官云瑞,对于上官战能说出那样的话,蓝翎并不觉得奇怪。
    十八年前,北宁和西齐曾在两国的边界处打过一仗,当时两国领兵的就是上官战和臧鳌,当时那一仗一直断断续续打了两年之久,后来双方虽然都先后撤了兵,但两国的关系这么多年并没有得到什么缓和,上官战和臧鳌可以说是往日的宿敌,宿敌见面,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言好语。
    但燕惊寒的想法却跟蓝翎不一样,上官战和臧鳌是宿敌没错,但上官战可不是那种喜欢挑事浅薄的人,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奚落臧鳌是有原因的。
    没等上官战和上官云瑞走到跟前,燕惊寒便迈步迎了上去,蓝翎见状,心中有些疑惑燕惊寒对上官战和臧鳌的区别对待,但也只能跟着。
    “战王爷。”燕惊寒来到上官战的跟前拱了拱手,蓝翎紧跟着向上官战微微福了福身。
    “寒王爷,寒王妃。”上官战笑着还了一礼后,又把眸光看向了臧鳌。
    燕惊寒的区别对待臧鳌自然看得出来,压了压心中的不悦,迎向上官战的眸光,道:“战王爷别来无恙呀。”
    上官战微微一笑,“那是自然,不过本王过得再好也没有庆王爷过得滋润,庆王爷的府邸就让本王望尘莫及了。”
    上官战虽然说得含蓄,但蓝翎却在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他不就是在说臧鳌奢华无度吗?同时也在含沙射影地说臧鳌在西齐大权独揽一手遮天,不是皇帝却比皇帝更甚。
    “听战王爷的语气似乎在羡慕本王?”臧鳌突然笑了一下,又道:“本王听说战王爷这么多年过得并不舒心,而本王这么多年来却是正如战王爷所说过得很是滋润,战王爷羡慕本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臧鳌当然知道上官战的痛处在哪里,话语中毫不犹豫便刺向了上官战的痛处!
    上官云瑞顿时就不乐意了,没等自己的皇叔开口,便看着臧鳌笑着道:“庆王爷,您这这是在向我们炫耀呀,您听过一个故事吗?说的是有一只凤凰老是向别人炫耀它的羽毛有多么的好看,突然有一天,它的毛全都落光了,就剩下光光的身子掉到了一个鸡窝里,这个鸡窝的主人一把就把这只凤凰给扔了出去,这只凤凰最后被摔死了。”
    蓝翎看着上官云瑞,觉得上官云瑞这家伙真够损的,他说这个故事不就是在说臧鳌以后就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吗?而且臧鳌以后还会不得善终,这家伙骂人完全不带脏字呀。
    听上官云瑞这么一说,罗云顿时眉毛一横,道:“瑞太子,请你……”
    罗云并没有说完,便被上官云瑞快速打断,“本宫怎么啦?本宫说什么了?本宫只是讲了一个故事而已,本宫又没有说庆王爷就是那只凤凰,你这么看着本宫做什么?难道你认为庆王爷就是那只凤凰?”
    罗云顿时一噎,一口气堵在了心里。
    “瑞太子真是好口才,让本王佩服之极!”臧鳌的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话语中却已经是沉了几分。
    “云瑞再能言善辩也不能跟庆王爷相比,庆王爷不但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而且还有胡言乱语的能耐,更是让本王佩服不已。”上官战并没有因为臧鳌在戳他的痛处而使脸上的神色有一丝的变化,依然带着一丝浅笑,又接着道:“本王过得舒不舒心可不是庆王爷能算得出来的,不过本王可以告诉你,本王现在就很舒心。”上官战说着眼角的余光轻轻掠过站在他不远处的蓝翎。
    听着上官战和臧鳌言语中的交锋,蓝翎觉得这两人不但是战场上的宿敌,可能还有私人恩怨,但到底是什么样的私人恩怨,蓝翎并不想知道。
    蓝翎的性子本来就比较淡漠,她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不喜欢八卦,更不喜欢去打听别人的私事,对人对物都是比较冷淡。
    当然燕惊寒要除外,他是她的夫君,他是她喜欢的男人,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喜怒哀乐,撒娇讨好,她都有,她会给他她所有的热情。
    蓝翎不想再当看客,拉了拉燕惊寒的衣角,示意她想离开,燕惊寒寵溺地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蓝翎随即悄然离开。
    但燕惊寒并不能走,上官战和臧鳌表面上都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他不说尽多少地主之谊,但也不能事不关己一走了之,他是东楚的王爷,他的身份决定了他身上的责任。
    “战王爷,庆王爷,皇上已经让人在亭子里备好了茶水,二位若不嫌弃,过去小坐片刻如何?”燕惊寒说着伸手往一个八角凉亭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燕惊寒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不想再让上官战和臧鳌继续交锋下去,在这里,其他的人离他们较远,他们可以无所顾忌,但若是到了凉亭里,那里的人可比这里多多了,他们自然也就不能再这么说下去。
    “皇上费心了,本王正好有些口渴了。”上官战说着不再理会臧鳌,径直往八角凉亭走去。
    上官云瑞笑着看了一眼臧鳌,随即快步跟上。
    臧鳌袖中的手攥了攥,看了燕惊寒一眼,心中划过一抹冷笑,没有出声,也慢慢往凉亭走去,罗云随即跟上。
    燕惊寒并没有立即跟上去,而是寻了一下蓝翎的身影,见她并没有走远,这才快步跟上前面的四人。
    御花园里的这个湖足有几十丈之宽,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湖面下成群结队的鱼儿嬉戏追逐,一阵清风吹过,荡起层层波纹。
    蓝翎站在湖边,看着燕惊寒和上官战进了八角凉亭,但她并没有跟着过去,她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她喜欢安静的环境。
    然而,蓝翎想安静却偏偏有人不想让她安静。
    看着众星捧月而来的蓝欣儿,蓝翎毫不怀疑蓝欣儿是冲着她来的,她不会放过一次能找她麻烦的机会!
    蓝翎心中笑了笑,她倒要看看蓝欣儿有多大的本事!
    蓝欣儿在她的背后做了什么,蓝翎早就从凌霜凌露那里得知,她之所以还没有收拾她,只是因为臧鳌来京的目的牵扯到她,为了更好的弄清臧鳌的目的,她现在还不想动她罢了。
    蓝欣儿一身火红的凤袍,小脸上画着恰到好处的淡妆,浅笑盈盈、步履优雅,雍容华贵,凤仪十足,但当她的目光看向蓝翎时,原本含笑的眸光中快速划过了一道阴狠!
    阴狠?蓝翎淡淡一笑,这才转过身来,抬脚迎上了两步。
    “皇后娘娘安好。”蓝翎看着蓝欣儿微微福了福身,流苏等人也随即给蓝翎行了一礼。
    “王妃妹妹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寒王爷呢?”蓝欣儿笑着问道,同时挥了挥手,流苏会意,立即带着随行的宫女太监退到了一旁。
    蓝翎当然知道蓝欣儿在明知顾问,随即微微一笑道:“王爷正与西齐的摄政王在那边的凉亭里,皇后娘娘若是主动过去的话,我想那西齐的摄政王一定非常高兴。”
    “蓝翎,你什么意思?!”蓝欣儿瞬间便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压低了声音,看着蓝翎沉声道。
    “我什么意思,皇后娘娘还不知道?”蓝翎挑眉一笑,“我可听说那西齐的摄政王对皇后娘娘爱慕已久,为了能见皇后娘娘一面,不远千里来了东楚,他对皇后娘娘的这份深情真是羡煞旁人,皇后娘娘听了之后难道一点都不感动吗?既然感动,就要有所表示才行。”
    “蓝翎,你当着本宫的面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你不怕本宫治你个妖言惑众之罪?”蓝欣儿虽然认为臧鳌已经改变了初衷,不会再打她的主意,但被蓝翎毫不掩饰地说出来,蓝欣儿顿时就觉得蓝翎是故意在拿这事羞辱她,心中的恼怒快速地升了起来!
    “妖言惑众?”蓝翎又是一笑,“是不是妖言惑众,我想皇后娘娘比我更清楚!再说,我也没说什么皇后娘娘不好的话呀,皇后娘娘貌比天仙,被人爱慕也是人之常情,我想皇后娘娘以前肯定也收到过什么情书之类的东西,而如今被西齐的摄政王喜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皇后娘娘,你不能因为你的身份,人家摄政王的身份就不让人家在心里喜欢你吧?毕竟人家既没有说出什么不妥的话语,也没有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来。”
    蓝翎浅笑盈盈缓缓而道,看似无意间提到的情书却让蓝欣儿的脸色微变了一下,她毫不怀疑蓝翎一定知道她曾找过魏霆用情书相要挟的事情。
    蓝欣儿的后背慢慢生出了一丝凉意,蓝翎知道了那件事,那么燕惊寒肯定也知道了那件事,他会怎么看她?
    没有哪一个女人不喜欢自己在心爱的男人心中是完美的,蓝欣儿自然也不例外,她不想让燕惊寒知道她所做过的事情,她害怕被他厌恶,被他嫌弃。
    但如今他知道了那件事情,他恐怕已经不是对她厌恶这么简单了,若他真的喜欢上了蓝翎这个小践人,蓝欣儿毫不怀疑燕惊寒一定会为了蓝翎儿对她出手!
    一想到这些,蓝欣儿的心中更是一阵发寒,但她知道越是这样,她就越得让蓝翎这一次没有一点翻身之地,唯有如此,才能让燕惊寒弃了她,到那时他也就不会再为她做什么了。
    虽然那人对自己交代过让她不用再管这件事情,但蓝欣儿觉得就这样让蓝翎去了西齐,她还是不甘心,她还得给她加点罪名才行!
    想到这,蓝欣儿看向蓝翎,就见蓝翎已经转身面向湖面,低头看着她左手腕上的紫色玉镯,蓝欣儿随即眸光一闪。
    “这只镯子真漂亮,给本宫瞧瞧。”蓝欣儿说着来到蓝翎的左手边,伸手就去抓蓝翎的手腕,蓝欣儿从没见过蓝翎戴过紫色的镯子,猜想这可能是燕惊寒送给蓝翎的,如果是燕惊寒送的,蓝翎肯定不愿让她碰到,她若是想挣脱,那么她的计划就成功了。
    看着蓝欣儿伸向自己的手,蓝翎当然可以避开,但她并没有避开,而是让蓝欣儿抓住了她的手腕。
    见蓝翎并没有挣脱,蓝欣儿心中再生一计,猛地一拉蓝翎的手,作势就要往湖中跌去。
    蓝欣儿刚想松手,任由自己跌落到湖里,同时大呼救命,不想却看到蓝翎突然诡异一笑,就在她疑惑之时,她被蓝翎反手抓住了手,紧接着被蓝翎猛地一拉一松手,眨眼间蓝翎便跌落到了湖里,而她却伸着手站在湖边。
    “救命……”蓝翎惊呼的声音伴随着扑腾的水声,眨眼间便消失不见,蓝翎的身影也快速在水面上消失。
    因为蓝欣儿和蓝翎靠得很近,又是面对着湖面,为此流苏等人并没有看清二人的动作,但八角凉亭中的几人却要除外。
    到了此时,蓝欣儿方才明白,蓝翎给她来了一个将计就计,她不但没有陷害到她不说,她一定会反咬她一口!
    “来人!寒王妃不慎落水了,快下去救人!”蓝欣儿快速收了手,赶忙补救道。
    蓝欣儿话音未落,就已经有几人快速跳入了湖中,御花园里顿时乱作一团,众人纷纷来到了湖边。
    “翎儿!”燕惊寒踏水而来,衣袂翻滚,剑眉紧皱,看向蓝欣儿的眸光更是寒如刀锋!蓝欣儿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八角凉亭在湖的中央,燕惊寒一直在注意着蓝翎这边的情形,见蓝翎落水了,没有丝毫犹豫,飞身出了凉亭,掠过湖面,到了蓝翎落水的地方“噗通”一声跳入了湖中。
    上官战上官云瑞臧鳌罗云也快速来到了湖边,上官战袖中的手紧紧攥起,而臧鳌眸中却快速划过了一道复杂之色。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湖中的情形。
    一炷香的时间后,蓝巧凤燕鸣轩也闻讯赶来,在他们身后紧跟着蓝致绅温娘蓝钰等人。
    待燕鸣轩来到跟前,上官云瑞不待蓝欣儿出声,便开口道:“皇上,本宫只是一个外人,本不该多嘴,但皇后娘娘的所做所为真是令本宫气愤难当,不吐不快!”
    “瑞太子,你知道什么?不要血口喷人!”蓝欣儿顿时大叫,随即看向燕鸣轩和蓝巧凤,赶忙解释道:“皇上,母后,臣妾什么都没有做,是王妃妹妹自己失足落水的,臣妾想抓住她,没能抓得住。”
    蓝巧凤没有出声,但看向蓝欣儿的眸中却快速地划过了一道杀机,她竟然敢来破坏她的计划,她已经不能再留!
    燕鸣轩只是看了蓝欣儿一眼,随即看向上官云瑞道:“瑞太子请讲。”
    “皇上……”蓝欣儿还想据理力争,但接触到燕鸣轩警告的眼神,还是乖乖闭上了嘴巴。
    “皇上,本宫也是习武之人,凉亭离这湖边虽然有点远,但本宫却依然看得非常清楚,是皇后娘娘先抓住了寒王妃的左手,然后趁其不备,把她推到了湖中,寒王妃大呼救命,而皇后娘娘把寒王妃推到湖中之后,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便出声呼救,引来众人,妄想把自己摘得干净!”
    上官云瑞的这一番话可没有给蓝欣儿留有半分余地,直接就把罪名扣到了她的头上。
    “瑞太子,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您可不能冤枉了好人。”温娘顿时就急了,也顾不得蓝致绅让不让她插嘴,便出声为蓝欣儿辩解。
    温娘有些后悔,她不应该一进宫就去太后的宫中给太后请安,她应该先去看看她的欣儿,若是她在她的身旁,她的欣儿也不会被蓝翎那个小践人给连累了。
    温娘虽然知道蓝欣儿想杀蓝翎,但在她看来蓝欣儿可不是一般的聪慧,她根本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蓝翎推到湖里淹死掉,那么这一定是蓝翎自己掉到了湖里,上官云瑞趁机给蓝欣儿泼了盆脏水,上官云瑞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陷害人的事情,但问题是他为什么要陷害蓝欣儿,温娘想不明白,也没有时间去想。
    “退下!”蓝致绅呵斥了一声,看向站在一旁的臧鳌拱手问道:“不知庆王爷有没有看清当时的情形?”
    在蓝致绅看来,不管这件事是不是蓝欣儿做的,他都不能仅凭上官云瑞的一片之词就让燕鸣轩把这件事做实了,残害手足这个罪名一旦坐实了,蓝致绅毫不怀疑蓝家的声望会因此再次受到重重的一击!
    蓝欣儿可是皇后,她的身份是蓝金珠没法比的,一国之母若是做出这种事情来,蓝致绅无法想象以后人们会如何看待蓝相府,如何看待他!甚至如此看待太后!
    蓝巧凤自然也明白蓝致绅的担心所在,她即使要杀了蓝欣儿,也不能让她背着这个辱没蓝家的罪名而死。
    “本王当时没有看向这边,并不清楚。”臧鳌淡淡地说了一句,完全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蓝致绅攥了攥手,眼角的余光快速扫过上官战,他自然不能向上官战询问,上官战可是上官云瑞的皇叔,不管上官云瑞说的是真是假,他都不会拆穿不说,他还很可能更加坐实了蓝欣儿的罪名。
    “以哀家看,还是等翎儿被救上来之后,听听翎儿自己如何说再说吧。”蓝巧凤实时开口,蓝翎可是她的人,到时候她想让如何说,她便会如何说。
    “母后说得极是,这件事到底如何,寒王妃最清楚。”燕鸣轩嘴上说着,心中却是一声冷笑,人到现在都没有被救上来,她还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吗?
    众人心中也隐隐有些担心,寒王妃不会就这样香消玉损了吧?
    蓝钰再一次陷入了矛盾之中,他既希望蓝翎就这样被水淹死了,又觉得这样的死法太便宜她的,遂并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地看着湖面上的动静。
    慕容笑尘被蓝翎封的穴位已经自动解开,他今日不但姗姗来迟,而且还隐在众人的身后,似乎变得低调了起来。
    岳思语一进御花园的大门,便看到了湖边围满了人,她自然听说了蓝翎落水的事情,但她并不担心,以蓝翎的本事,她一点都不担心她会被水给淹死了。
    岳思语很快就发现了隐在众人后面的慕容笑尘,悄然来到慕容笑尘的身边,看着慕容笑尘笑着道:“笑尘,你今日怎么不去英雄救美了?”
    听着岳思语亲昵的称呼,慕容笑尘顿时就想到了那一日被岳思语压在身下的情形,很想一雪前耻,但他仅仅看了岳思语一眼,便往一旁走去。
    岳思语撇了撇嘴,刚想跟过去,就见燕惊寒带着蓝翎飞身出了湖面。

☆、第一百五十九章 山雨欲来

“哗啦”一阵水声,燕惊寒带上蓝翎破水而出,众人见状,赶忙后退了几步让出了地方。
    燕惊寒带着蓝翎飞身落到湖边,乔楚心赶忙上前,把来时就准备好的薄毯盖到了蓝翎的身上。
    燕惊寒也是浑身湿透,但依然掩盖不了他身上的龙章凤姿,蓝欣儿只看了一眼,心就跳快了一分,随即赶快把眸光投向了他怀中的蓝翎。
    看着蓝翎紧闭的双眼,苍白的小脸,蓝巧凤心中咯噔一声,赶忙道:“来人!传许太医!”
    “太后,难道臣的医术还不如许太医?!”燕惊寒说着已经把薄毯包裹在蓝翎的身上,打横抱起了蓝翎,快步往御花园门口的方向走去,并未回头,紧接着又道:“皇上,臣先带翎儿回府了,这件事还请皇上秉公处理!”
    燕惊寒的话无疑是告诉蓝巧凤蓝翎并没有生命危险,这让蓝巧凤放心了下来,但燕惊寒却把蓝翎带回了府,根本就不给她让蓝欣儿开脱的机会,这让蓝巧凤心中又不由地窝上了一团火,这燕惊寒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不给她面子,实在可恨!
    众人看着燕惊寒和蓝翎快速消失的身影,都没敢出声,寒王爷把寒王妃带走了,把皇后娘娘晾在了这里,这该如何收场?
    蓝欣儿有些庆幸蓝翎昏迷不醒,否则的话,她一定会诬陷是她把她推入了湖中,到时候她有嘴都说不清,至少现在仅凭上官云瑞的一面之词,燕鸣轩也不能定她的罪,而且她的太后姑姑为了蓝家的声誉也不会让燕鸣轩定她的罪。
    上官战自然看到了蓝翎苍白的小脸,看了上官云瑞一眼,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担心,但此时此刻他却不能跟着离开。
    上官云瑞看了看蓝欣儿,并没有再出声,听燕惊寒临走时话中的意思,燕惊寒和蓝翎并不想一下子把蓝欣儿拍死,既然如此他自然不能破坏他们的计划。
    “皇上,以本王看来,这件事现在就下定论还为时过早,还是等到寒王妃醒来,让她来说比较妥当。”臧鳌突然开口,不偏不倚,似乎谁都没帮,但似乎又是谁都帮了。
    上官云瑞看着臧鳌呵呵笑了两声,“想不到庆王爷也是热心肠的人,看来本宫之前是误会庆王爷了。”
    “自然,那是因为瑞太子并不了解本王。”臧鳌似乎没听出上官云瑞话语中的讽刺一般,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本王也觉得庆王爷言之有理,这件事还是等寒王妃醒来再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上官战不但在这个时候开口而且还附和着臧鳌的话,这让很多人想不明白,他们两个不是宿敌吗?怎么?一起坐着喝了一会茶就化干戈为玉帛了?似乎并不可能。
    “既然庆王爷和战王爷都如此说了,那朕就等寒王妃醒来后再秉公处理,即便如此,但皇后并不能因此摆脱嫌疑,为此,皇后在事情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出宫的好,来人!送皇后回宫!”燕鸣轩说着对身旁的御前侍卫一声令下!
    燕鸣轩对蓝欣儿禁足对蓝巧凤和蓝致绅来说无疑是当众狠狠地甩了他们一巴掌,二人心中恼恨不已,但又不好发作。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蓝欣儿快速跪倒在燕鸣轩的跟前,泫泫欲泣,一副委屈之极的模样。
    “皇后若真是冤枉的,朕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燕鸣轩说完便不再理会蓝欣儿,看向上官战和臧鳌道:“让二位王爷见笑了。”
    “皇上见外了。”臧鳌笑着寒暄了一句,上官战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出声。
    随后,燕鸣轩邀请上官战臧鳌上官云瑞一道去延熙殿赴宴,其余人也紧跟着离去,温娘不放心蓝欣儿,本不想离开,但看着蓝致绅警告的眼神,只能跟着离去,但蓝欣儿却迟迟没有站起来。
    “皇后娘娘,您若再起来,那就恕卑职们得罪了!”一名御前侍卫对着依然跪在地上的蓝欣儿抱拳道。
    “娘娘……”流苏扶着蓝欣儿的胳膊轻唤了一声。
    蓝欣儿深吸了一口气,扶着流苏的手慢慢站了起来,慢慢往御花园门口走去,她今日所受的屈辱他日她一定百倍地讨回来!
    见该走的人都走了,慕容笑尘才从一棵枝繁叶茂的桂花树后面走了出来,神情寡淡,看不出心中所想。
    原本随着众人一道离开的岳思语突然又冒了出来,看着慕容笑尘笑着道:“怎么?看你的意思,你不想去延熙殿吃寿宴?”
    “本相去不去吃寿宴,好像不关你岳大小姐的事情吧?”慕容笑辰说着声音猛地一沉,“本相的事情,你最好少管,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得了吧,你这句话我已经听了几百遍了,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岳思语早已对慕容笑尘的威胁产生了免疫,不为所动,“再说,我即使不管你的事情,你照样会对我不客气,不是吗?我可没有天真地认为你会对那晚上的事情既往不咎。”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慕容笑尘冷哼了一声,径自往御花园的门口走去,他当然会找岳思语算账,但不是这个时候。
    岳思语呵呵笑了两声,如同牛皮糖一般紧紧跟在慕容笑尘的身后,“那是当然,我们认识了三年,我对你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不过,让我好奇的是,你会什么时候找我算账?”
    “当然是在最恰当的时候!”慕容笑尘回头看了岳思语一眼,咬牙切齿!
    “好,我等着。”岳思语咧嘴一笑,没心没肺的模样根本没有半点对慕容笑尘会找她算账的担忧,反而一副欢迎之极的模样。
    慕容笑尘一甩衣袖,不再理会岳思语,快步往前走去。
    慕容笑尘衣袖的劲风打在脸上,岳思语脸上的笑容敛起了几分,心中想着,他的怒火总比他的冷言冷语要有几分温暖吧。
    ……
    燕惊寒抱着蓝翎来到宫门口,此时已经过了申时,宫门紧闭!
    守门的侍卫统领黄忠赶忙上前,抱拳道:“王爷,皇上有旨,子时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皇宫。”
    “本王知道,但本王的王妃落入水中,本王要带她回府诊治,耽搁不得,快点把门打开!”燕惊寒眸光沉沉,声音更是带着彻骨的凉意。
    燕惊寒的冷酷无情是众人皆知的事情,黄忠听着燕惊寒冰寒彻骨的声音心中也不由地颤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去打开宫门,而是又道:“王爷,并不是卑职不愿意打开,只是皇上有旨在先,卑职不敢违抗,王爷您就是杀了卑职,卑职也还是这句话。”
    “好一个不敢违抗!”燕惊寒说着把蓝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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