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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缘,绝世寒王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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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补就补吗?她还不乐意呢!
    蓝翎觉得她不能这么容易就如了燕惊寒的意,他都没有说他喜欢她,她干嘛要同意跟他喝交杯酒,甚至跟他洞房?
    燕惊寒笑了笑,也不否认,他的醉翁之意当然不在酒,而是在身边的人儿身上。
    自从燕惊寒认清了自己对蓝翎的感情,他便想给蓝翎补一个洞房花烛夜,今日天明的时候,燕惊寒得到了蓝翎所在的准确位置,见那片深山离他的玉琼山庄不远,便萌生了想去玉琼山庄住几日的想法,在那里无人打扰,正好可以把洞房花烛夜一并补上,为此,燕惊寒便提前让人传了消息给白福,让白福把他的房间布置一番。
    本来,燕惊寒是想给蓝翎一个惊喜的,不想蓝翎还没有进新房便猜到了他的意图,燕惊寒颇感无奈,他真希望蓝翎今晚不要那么聪明。
    “翎儿,我想把我浪费掉的那么多*一刻值千金的光阴都补回来。”见都被蓝翎猜到了,燕惊寒也不再瞒着,转身把蓝翎搂在了怀里,贴着蓝翎的耳边道。
    “夫君,光阴如流水,一去不复返,你想补就能补回来的?”蓝翎笑着道,故意曲解燕惊寒话中的意思。
    “我说能补回来便能补回来!”燕惊寒当然知道蓝翎是故意的,狠狠地吻了一下故意跟他作对的小嘴,这才放开了蓝翎,把一杯酒放到了蓝翎的手中。
    “霸道。”蓝翎娇嗔了燕惊寒一眼,看着手中的酒秀眉微微蹙了起来,上一次她只喝了一杯就醉了,那今天她若是醉了,岂不更是就如了燕惊寒的意了?
    “放心,这是果酒,不醉人。”燕惊寒看出蓝翎的犹豫,赶忙安抚了一句,今晚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哪能让她喝醉了呢?
    蓝翎瞅了燕惊寒一眼,把酒杯放回到了桌子上,笑着道:“我可不上你的当了,上一次你哄我喝了一杯酒,结果我醉得不醒人事,他趁机套我的话,这一次,我若再喝醉了,你指不定怎么欺负我呢?我上过一次当,才不会上你第二次当呢。”蓝翎说得有根有据,更是有一股秋后算账的味道。
    燕惊寒看着蓝翎脸上灿烂的笑容里隐着一抹狐狸的影子,随即眸光一闪,端起蓝翎的那杯酒快速倒进了自己的嘴里,就在蓝翎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把搂过蓝翎,把薄唇覆在了蓝翎的朱唇上面。
    丝滑的口感,甜甜的味道慢慢溢满嘴中,蓝翎再不想喝已经迟了,只能任由燕惊寒把口中的酒一点一点地渡到她的嘴中。
    如此一来,该有的福利,燕惊寒自然不会错过,一直吻得蓝翎气喘吁吁,这才在意犹未尽中放开了她。
    “你欺负我。”蓝翎轻捶了燕惊寒一下,以示抗议,但蓝翎的抗议声听在燕惊寒的耳中就是在撒娇,身下的某处更是蠢蠢欲动!
    “我就喜欢这样欺负你。”燕惊寒说着再度低下头掠住那无比诱人的唇瓣,狠狠*了片刻,这才放开了蓝翎。
    蓝翎快速平复了一下自己狂跳的心,瞪了燕惊寒一眼,坐直了身体,端起碗开始吃饭,蓝翎觉得,再这样下去,她的饭估计还没吃,她就要被燕惊寒吃了。
    燕惊寒看着蓝翎水润纷嫩的朱唇,心中确实有点急不可待了,但他可不想把蓝翎给饿到了,再说他们有一整夜的时间,不急于一时,遂燕惊寒快速压了压身体里的喧嚣,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随后,燕惊寒也没继续再喝,便快速地吃着饭。
    虽然跟燕惊寒已经温存了很多次,但他们并没有圆房,为此蓝翎一想到今晚燕惊寒真的要把她变成他的女人,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紧张,对着满桌的美味佳肴,蓝翎根本没有品出来它们是什么味道,完全就是为了填饱自己的肚子。
    燕惊寒同样也食不知味,满脑子都是蓝翎甜美的味道。
    一炷香的时间后,二人快速地填饱了各自的肚子,燕惊寒便拉着蓝翎的手快速出了花厅。
    “夫君,饭后就做剧烈运动,对身体不好。”蓝翎瞅着燕惊寒刀削般的侧脸弱弱地说了一句,说完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虽然这句话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此时此刻它的意思却是不言而喻,蓝翎的小脸顿时就红了一分。
    “你不是想泡热水澡吗?我已经让人在房间了备好了水。”燕惊寒当然明白蓝翎的意思,凤眸覆满了寵溺的笑意,停下了脚步,把蓝翎搂在了怀里。
    蓝翎轻扶了一下额头,这才想起来她想泡澡一事,她竟然光想着那种事情把这件事给忘了。
    看着蓝翎红红的小脸一副懊恼的模样,燕惊寒不由地低笑了两声,快速在蓝翎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还笑?都怪你。”蓝翎撅着嘴巴,娇嗔着燕惊寒,此时此刻蓝翎的脸上完全是一个害羞的小女儿家的模样,淡雅冷静睿智早已被她扔到了九霄云外,此时此刻她的眼中只有近在咫尺让她愿意为他披荆斩棘的男人!
    “好,都怪我,等你一下,我一定好好补偿你。”燕惊寒说着一把把蓝翎打横抱了起来,快速往房间走去。
    蓝翎把头藏在燕惊寒的怀里,心跳如雷!
    一想到听人说第一次都是很痛的,蓝翎便不由地有些紧张。
    很快,燕惊寒抱着蓝翎进了房间,之后便把蓝翎放了下来。
    蓝翎放眼看去,龙凤红烛,大红的喜字,火红的罗帐,百年好合的锦被,鸳鸯戏水的如意枕一一映入眼底,一室的喜庆,满室的华光!
    无疑这间房就是一间新房!
    而在新房的内室里,一个可供两人一起沐浴的浴桶正缓缓往上冒着热气。
    “夫君,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些的。”蓝翎伸手搂上燕惊寒的劲腰,心中带着幸福的感动,燕惊寒肯为她如此花费心思,可见他是喜欢她的,其实只要他心中喜欢她,说不说出来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我知道,不过我在意。”燕惊寒轻轻说了一句,便拉着蓝翎往内室走去。
    蓝翎抿嘴笑了笑,跟着燕惊寒进了内室,看着足足可以容纳两个人同时沐浴的浴桶,小脸更加地红了。
    虽然他们并不是第一次洗鸳鸯浴,但蓝翎依然无法抑制自己的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然而燕惊寒却是爱极了蓝翎娇羞的模样,身体的某处更是带着迫不及待地昂扬。
    “今晚我帮你宽衣。”燕惊寒说手来到蓝翎的腰间,轻轻一挑,丝带滑落,层层衣衫松散开来。
    蓝翎娇瞪了燕惊寒一眼,每次洗鸳鸯浴不都是他帮她脱的衣服?只是他们谁先脱谁后脱的次序不同罢了。
    蓝翎微微低着头任由燕惊寒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任由燕惊寒把她抱进了浴桶里,任由燕惊寒薄唇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狂热。
    直到浴桶里的水渐渐地凉了,燕惊寒才把蓝翎抱出了浴桶,放在了*上。
    蓝翎睁开迷离的双眼,只在燕惊寒的耳边轻轻说了句,“夫君,你要轻点。”随后便快速合上了眼帘,迎合着燕惊寒的炙热。
    良久之后,蓝翎轻轻闷哼了一声,紧接着燕惊寒沙哑而又压抑的声音响起,“翎儿,还疼吗?”
    蓝翎睁开眼睛,看着燕惊寒额头上一层细细的薄汗,轻轻摇了摇头,双手环上燕惊寒的脖颈,送上自己的朱唇。
    ……
    今夜月亮似乎都羞涩地躲进了云层之中,唯有一两颗胆大的星星似乎想透过窗户偷窥到什么。
    红烛高照,满室旖旎!
    ……
    第二日,日上三竿,蓝翎在胸前的一阵酥麻中幽幽醒来,慢慢睁开依然困倦的剪水秋眸,见燕惊寒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似乎又有把她再吃上几次的趋势,遂不做多想,一把把燕惊寒从身上推开,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想去理会他。
    蓝翎一想到昨夜她苦苦哀求他停下来,不要了,他依然我行我素,一想到他把她折腾了一、夜没有合眼,一想到她此时还在腰酸背痛,蓝翎便把燕惊寒这个“罪魁祸首”腹诽了几遍,决定绝不轻易原谅他!
    看着蓝翎只给自己留了一个如玉的后背,燕惊寒笑了笑,从蓝翎的身后把蓝翎紧紧搂进了怀里,大手更是准确无误地放在了一片柔软之上。
    “把你的手拿开!你没看到我正在生气吗?”蓝翎掰着燕惊寒的大手,气鼓鼓地说着。
    “听翎儿的口气,是对我昨晚的表现不满意?”燕惊寒咬了咬蓝翎如玉的耳垂,大手更是轻轻捏了两下。
    燕惊寒神清气爽,如沐春风,一想到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燕惊寒顿时就觉得他又饿了,他又想把怀中的人儿再吃上几次。
    但怀中的人儿似乎生气了,似乎不把她哄好了,她肯定是不会再让他吃了,燕惊寒只能压了压某处的蠢蠢欲动。
    “满意,非常满意!”蓝翎咬了咬牙,她的身体都快被他折腾散架了,她还能说不“满意”?
    燕惊寒寵溺地笑了笑,微微用力,把蓝翎转过身来,拥进怀里。
    “翎儿,谁叫你太诱人了,让我欲罢不能?”燕惊寒说着在蓝翎的朱唇上亲了一下,凤眸中含满了柔柔的笑意。
    “照你这么说,这都是我的错?”蓝翎开始磨牙,她觉得燕惊寒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不知道哄娘子是不能这样哄的?
    “这当然不是翎儿一个人的错。”燕惊寒快速话锋一转,“这也怪我没有克制好自己,只想着自己还没有吃饱。”
    燕惊寒的最后一句话是贴着蓝翎的耳边说的,喷洒的热气顿时让蓝翎耳根子一红,瞪向燕惊寒的眼神非但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带着妩媚诱人的味道。
    “翎儿,你又在*我了。”燕惊寒顿时抗议道,同时收紧了手臂。
    “我哪有?”蓝翎双手抵在燕惊寒的胸前,她当然不认为她在*燕惊寒,此时她浑身酸痛,她可一点都不想再被他吃一次。
    看着蓝翎一副防狼的姿势,燕惊寒不禁笑了笑,快速在蓝翎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放心好了,我保证今日白天一定让你好好休息。”
    蓝翎一听,随即狠狠地瞪了燕惊寒一眼,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诉她他晚上会继续吃她,她才不要!一个白天她哪能那么快就恢复好了?
    燕惊寒看着蓝翎明显不乐意的神色,笑了笑,放开蓝翎,快速下了*,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两个小瓷瓶,随后又躺回到了*上。
    “我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用抹药。”蓝翎看着燕惊寒手里的两个小瓷瓶,已经猜到燕惊寒想干什么,赶忙开口道,同时身体往*里侧缩了缩,她觉得让燕惊寒帮她抹药,她完全就是羊入狼口,还是不抹安全一些。
    “抹上药一日就好了。”燕惊寒长臂一伸便把蓝翎捞进了怀里,不由分说,拔下一个小瓷瓶的瓶塞,用手挖了点药便往蓝翎的身上抹去。
    蓝翎见根本无法阻止燕惊寒帮她抹药的举动,只能由了他,但很快一阵阵清凉舒爽的感觉便传遍了全身,蓝翎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任由燕惊寒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
    过了足足两炷香的时间,燕惊寒停下手,把这个小瓷瓶放到了一边,又拿起了另外一个小瓷瓶,拔下了瓶塞。
    蓝翎闻着两个小瓷瓶里明显不同的药味,有些狐疑,不禁问道:“夫君,同一个地方需要抹两种药?”
    “自然不是同一个地方。”燕惊寒眸光微闪了一下,伸手挖了一些药膏,随后便把手伸到了锦被下面,慢慢往下探去。
    虽然被锦被挡着看不见,但蓝翎却清楚地感觉到燕惊寒大手探去的方向,小脸更是一红,同时夹紧了双腿,赶忙道:“那里不用抹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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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来者不善(加更)

蓝翎的抗拒在燕惊寒看来就是羞涩,但他们昨夜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她还有什么好羞涩的?
    燕惊寒无法理解,自然也不会如了蓝翎的愿,用了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在蓝翎娇喘吁吁中,帮她抹了一次又一次。
    当然燕惊寒也因此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他的某处因为他大手的流连忘返,早已蓄势待发,但因为蓝翎的身子还没有恢复,特别是那个地方还是红肿的,燕惊寒自然不能再要她,只能努力克制着自己体内喧嚣的*。
    当燕惊寒的手终于拿开时,蓝翎的小脸早已是绯红一片,如白玉一般的身子更是透着诱人的粉色,如同雨后的桃花,娇艳欲滴!
    如墨的青丝铺散在如意枕上,有几缕更是杂乱地贴在脸上,长长的如羽翼一般的睫毛不停地扇动着,鲜艳欲滴的唇瓣微肿,小嘴里吐气如兰,妖娆妩媚,风情万种!
    看着如此的蓝翎,燕惊寒再次低下头,又耳鬓厮磨了一番,这才把蓝翎紧紧地拥进怀里。
    昨夜一直到天明十分,在燕惊寒终于肯放过她的时候,蓝翎这才慢慢睡去,而她并没有睡多长时间又被燕惊寒给吵醒了,刚刚,燕惊寒更是借抹药之名,又把她好好地疼爱了一番,此时困意再一次席卷了上来,蓝翎窝在燕惊寒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想继续睡觉。
    “翎儿,起来吃点东西,你再继续睡。”燕惊寒自然知道蓝翎没有睡好,轻轻抚摸着蓝翎嫩滑的后背,柔声地开口。
    “不要,我只想睡觉。”蓝翎把身子往燕惊寒的怀里缩了缩,手快速搂上了燕惊寒的劲腰。
    燕惊寒寵溺地笑了笑,没再坚持,而是搂着蓝翎轻轻合上了眼帘。
    ……
    蓝相府
    温娘压了压心中的心如刀绞,快速出了蓝钰的房间,直奔蓝欣儿的闺房。
    温娘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玉树临风的儿子进了一次大理寺的牢房却被抬着出来了,而且他的命根子却被一名死囚给废了!
    昨日听了许太医的诊断,温娘差一点晕厥了过去,但随之而来的滔天的恨意,让温娘“斗志昂扬”,发誓要把害蓝钰之人全部碎尸万段,当然,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蓝翎!
    若不是蓝翎,蓝钰也不会进大理寺,若不是蓝翎,蓝钰也不会被关在牢房里,若不是蓝翎,蓝钰也不会被那名死囚弄废了命根子!
    一切都是因为蓝翎那个祸害,她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温娘痛恨交加,快速进了蓝欣儿的闺房,蓝欣儿快速迎了上来,流苏随即福了福身到门外守着。
    “娘,女儿还是那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迟早有一天让蓝翎那个践人血债血偿!”蓝欣儿拉着温娘的手坐到了软榻上。
    蓝欣儿还没有回宫,昨日许太医来给蓝钰诊治的时候,蓝欣儿也就知道了蓝钰的情况,蓝钰的命根子被一名死囚给废了,蓝钰再也不能为蓝家延续香火,她娘痛心疾首自然不必说,但蓝欣儿更知道这件事是朝中几派明争暗斗的结果,蓝钰只是不幸被当成了炮灰而已。
    虽然她父亲上奏燕鸣轩要治魏霆一个监管不力之罪,但燕鸣轩却以东楚的律法为据,只罚了魏霆一年的俸禄,她娘不甘心,她更不甘心!
    魏霆竟然敢做出那种鸡鸣狗盗的事情,偷走他的情书,不帮她做事,蓝欣儿早已想把他除了,本以为这一次蓝钰之事是一个好机会,不想却被他轻松躲过,实在可恨!
    “欣儿,我自然不会放过那个小践人,我一定要让她血债血偿!”温娘咬牙切齿,恨不能把蓝翎剥皮抽筋,方能解心头之恨!
    原本她还在担心蓝翎若是真死了,那她儿子的仇就没法报了,不过还好,昨晚她从蓝致绅那里听到了口风,说蓝翎并没有死,而且被燕惊寒找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温娘顿时又有些不甘心,蓝翎那个小践人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被燕惊寒给找到呢?她应该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才被燕惊寒找到,这样才能让她心中稍稍好过一些。
    “娘,你放心好了,她能逃这一次,一定逃不过下一次,我迟早有一天会让她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蓝欣儿漂亮的眸中带上嗜血的阴狠。
    知道蓝翎没有死,蓝欣儿还是很高兴的,对蓝欣儿来说,只要蓝翎没有死,她的计划才能继续进行下去,只要她的计划成功了,那么对蓝翎来说就是生不如死!
    “那个小践人还真是命大,被掳了一次,又被大火烧了一次,竟然都能死里逃生。”温娘狠毒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不甘心,随即转而又道:“欣儿,你说她的背后是不是那个什么无忧宫的宫主在帮她?”
    温娘绝不相信蓝翎能这么好运,若是没有人帮她,温娘觉得蓝翎早就不在这人世了,她的儿子也就不会被她祸害成这样。
    温娘越想越恨,心中发誓,若是那个什么无忧宫的宫主敢帮着蓝翎的话,她照样也不会放过她!
    “很有可能。”蓝欣儿点了点头,“上一次蓝金珠诬陷她,那个无忧宫宫主竟然主动跑去给她作证,明显就是在帮她,而这一次说不定就是无忧宫宫主把蓝翎救出大牢的,但她为何把她带出城而不是送她回寒王府,这倒令人费解。”蓝欣儿昨夜也是在思索这件事,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管她是什么目的,只要她帮那个小践人,那她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不会放过她!”温娘嘴里发着狠,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
    无忧宫,蓝欣儿还是有所耳闻的,她可没有像她娘这样被憎恨冲昏了头脑,她不但不会主动去招惹无忧宫,而且还会尽量躲着她们,她只要她的计划成功,其他的都不是她在意的,自然包括蓝钰的仇恨。
    他们虽然是亲兄妹,但蓝欣儿从小就没有把蓝钰当成自己的亲哥哥,这主要是蓝欣儿对蓝钰的好、色成性很是不耻,再加上有燕惊寒这样不近女色的男人做对比,蓝欣儿更是越看蓝钰越不顺眼,有时候甚至在想她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哥哥?燕惊寒不让她靠近他可能也是因为有他这样一个哥哥的原因。
    虽然蓝欣儿心中是这样想的,但蓝钰毕竟是她娘的儿子,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否则的话,她娘对她心生不快可能就不会乐意为她做事了。
    “那是自然,敢帮着那个践人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蓝欣儿附和了一句,似乎跟温娘同仇敌忾!
    听蓝欣儿这么一说,温娘觉得自己心中的怒气慢慢地散了一些,快速想到了来找蓝欣儿的另外一个原因。
    “欣儿,你哥哥是彻底毁了,他再也不能为蓝家延续香火,娘担心要不了多久你爹爹就会迎姨娘进门了。”温娘面露忧色,其实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蓝钰作为蓝家唯一的儿子,现在那地方是彻底废了,为了蓝家的传承,温娘毫不怀疑蓝致绅很快就会纳妾,而且即使蓝致绅不着急,太后蓝巧凤也会用不了多久就会把女人送到蓝致绅的*上。
    一想到这些,温娘的心中就在滴血,好不容易熬到蓝致绅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没曾想却出了这种事情,她根本没有理由再阻止蓝致绅纳妾。
    温娘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而且那些女人还比她年轻漂亮,但温娘知道蓝致绅和蓝巧凤定然会用蓝家的传承来压她,让她不得不同意让别的女人进门。
    但温娘又不甘心就此让步,便想找自己的女人商量着应对之策。
    “娘,你再帮爹爹生一个儿子不就行了?”蓝欣儿并没有认为她娘的担心是多大的事情,说来说去也就是一个生儿子的问题,她娘还没到不惑之年,想生的话,还是可以生的。
    “若是还能生,我倒不担心了。”温娘轻叹了一声,“自从生了你之后,许太医就告诉我,我无法再孕了,这件事你爹爹也清楚,而且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我确实没有再怀孕过,看来这一辈子是不可能再生孩子了。”
    对于这件事,蓝欣儿倒是没有听温娘提前过,不禁有些埋怨道:“娘,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你还不放心你女儿吗?”
    “你这孩子,娘怎么会不放心你?”温娘赶忙解释道:“我原本觉得已经有了你和你哥哥,我就知足了,能不能再生孩子一点都不重要,早就把那件事给忘了,自然想不起来特意去告诉你,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你哥哥竟然出了这种事情,我这才把那件事给想了起来,这不,找你商量来了。”
    “娘,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蓝欣儿眸中带着狠毒的笑意,接着道:“娘,爹爹想纳妾,你就让她纳好了,等她把儿子生了下来,你再把那孩子收到你的名下抚养不就行了?”
    蓝欣儿虽然并没有点明,但温娘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当家主母,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一名侍妾,对温娘来说并不是一件难办到的事情。
    “欣儿,照你的意思,这件事我先暂且不管,等你爹爹有了儿子再说?”温娘虽然不甘心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同*共枕,但似乎她已经无法阻止。
    “娘,你不但不能阻止爹爹纳妾,而且还要高高兴兴地帮爹爹张罗,这样的话,到最后爹爹不但不会怀疑你,还会记着你的好,你也只是受一时的委屈,换来的可是一世的安逸,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蓝欣儿的话尽显阴狠毒辣,但温娘却是连连点头,觉得蓝欣儿所言极是,她忍一时的委屈,得了一个儿子来孝顺她,这笔买卖她并不吃亏。
    ……
    慕容笑尘带着手下的几人在距玉琼山庄不远的一家客栈住了一、夜,这一日刚吃过早饭,便接到了西齐摄政王臧鳌不日便会抵京的消息。
    这臧鳌是西齐皇帝臧天佑的皇叔,因为臧天佑继位的时候只有五岁,臧天佑的父皇便在遗诏中赐封臧鳌为摄政王,辅佐臧天佑。
    时间一晃便是十五年,臧天佑已经长大成人,但臧鳌依然大权独揽,臧天佑这个皇帝也就是一个空架子,在西齐,无论事情大小都是臧鳌说了算。
    臧鳌把持朝政不论在西齐,还是在整个天下,都不是什么秘密,而且藏鳌为人异常凶狠,向来都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对对他不满的人,向来都是心狠手辣!
    最重要的是,臧鳌此人手握重兵,骁勇善战,如同一只猛虎,经过了十五年的威压,几乎没有人敢去拔他的胡须。
    慕容笑尘当然知道臧鳌此番前来做什么,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是太后蓝巧凤的寿辰,臧鳌此番前来八成是打着给蓝巧凤祝寿的旗号,但他至于要亲自来给蓝巧凤祝寿吗?再说东楚和西齐的关系并不熟络。
    慕容笑尘觉得臧鳌此次前来肯定另有目的,但到底是什么目的,他倒很想知道。
    遂,慕容笑尘不再停留,快速回了京城。
    ……
    当蓝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蓝翎闭着眼睛伸手往身旁摸了摸,并没有摸过燕惊寒温暖的身体,随即猛地睁开了眼睛,见*上并没有燕惊寒的身影,燕惊寒不知何时已经起身了。
    蓝翎伸了伸胳膊,见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了腰酸背疼的感觉,而且连下身火辣辣的疼痛感也一并消失不见,不由地勾了勾嘴角,不得不承认燕惊寒是为了她好,尽管他趁帮她抹药的时候占尽了她的便宜,但至少他的药是有效果的,此时她的身上没有一点难受的感觉。
    蓝翎坐了起来,刚把抹胸和里衣穿上,便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熟悉的脚步声慢慢往内室传来。
    蓝翎抿嘴笑了笑,靠在*头看着燕惊寒缓步而来。
    透过珠帘的间隙,衣摆的松竹纹清晰可见,而此时此刻,随着燕惊寒的步伐,它们似乎也带上了某种欢快。
    一样的俊美如斯,一样的玉树临风,而此时此刻,蓝翎在燕惊寒的脸上看到的不是满脸冰封,而是如沐春风!
    蓝翎看到燕惊寒的同时,燕惊寒自然也看到了她,凤眸中快速地覆上了一抹柔情,同时加快了步伐,快速来到*沿上坐了下来。
    “什么时候醒的?”燕惊寒把蓝翎的一缕碎发捋到蓝翎的耳后,把蓝翎拥进怀里,柔声问道。
    “刚刚才醒。”蓝翎双手穿过燕惊寒的腋下,搂上他的后背,同时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前。
    看着蓝翎娇美柔顺的模样,燕惊寒不由地收紧了手臂,又想把她狠狠地揉进身体里了。
    “还疼吗?”燕惊寒贴着蓝翎的耳边轻声问道。
    蓝翎自然明白燕惊寒的意思,小脸不由地一红,声音更是低若蚊蝇,“不疼了。”
    “那就好。”燕惊寒柔声说了一句,压了压心中的蠢蠢欲动,便放开了蓝翎,让屋外候着的一名丫头进来伺候蓝翎。
    玉琼山庄和寒王府一样,山庄里并没有使唤丫头,而这名丫头也是燕惊寒让白福临时找来伺候蓝翎的。
    梳洗完毕,燕惊寒依然是让白福在花厅里摆的晚膳,但今日的心情和昨日就不能同日而语了,再加上蓝翎确实饿了,为此,这一顿饭,蓝翎不但吃得津津有味,而且还吃了不少。
    饭后,燕惊寒并没有立即拉着蓝翎回房间,而是拥着蓝翎坐在花园里,品茶,赏花。
    “本打算和你在这里多住上几日,看来,我们明日就要回去了。”燕惊寒搂着蓝翎轻轻地说了一句。
    “京城里又出了什么事情了?”蓝翎觉得能让燕惊寒突然改变主意的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蓝翎也有些郁闷,自从她来到了这里,好像每一次出的事情都跟她有关,而她此时并不在京城,不管出什么事情,应该都跟她没有关系了吧?
    “西齐的摄政王来了,不日就会抵京。”燕惊寒原本只得到消息说西齐会有使团来给蓝巧凤贺寿,他没有想到臧鳌竟然亲自来了,他来做什么?
    燕惊寒觉得臧鳌可能是来者不善!
    “臧鳌?”蓝翎前几日在燕惊寒书房看书的时候,就听燕惊寒提过西齐有这一号的人物,但一想到他的名字,蓝翎就忍不住想笑,心中想着这臧鳌恐怕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和一种狗的名字读音是一模一样的。
    燕惊寒点了点头,“我觉得他此次亲自来给蓝巧凤贺寿,可能别有目的,我们必须提前回京。”
    “好,我没意见。”蓝翎虽然很喜欢和燕惊寒花前月下郎情妾意,但她也知道,他是一国的王爷,他有他的责任,在有危机来的时候,更不能懈怠。
    燕惊寒笑了笑,抱着蓝翎站了起来,快速往房间走去,他觉得今晚的时光不能因为臧鳌来了就虚度了,更何况他早就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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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夫君,你耍诈

燕惊寒箭步如飞,抱着蓝翎很快便进了房间,把蓝翎放在*上,正准备覆身压上,不想就见蓝翎快速一滚,滚到了*的里侧,随后又快速坐起来。
    看着蓝翎一副防狼一样的姿态,燕惊寒顿时郁闷了,他的某处早已急不可待了,而蓝翎似乎并不乐意,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翎儿……”燕惊寒无奈地唤了一声,压了压身体里喧嚣的*,坐到了*沿上。
    蓝翎抿嘴笑了笑,看着燕惊寒的表情,自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即羞涩地开口道:“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想和你约法三章。”
    听着蓝翎的前一句话,燕惊寒还是挺高兴的,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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