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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缘,绝世寒王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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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翎瞅了瞅燕惊寒,突然笑着道:“王爷,您今日不需要处理公务?”蓝翎眉眼弯弯,话语中更是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
    “王妃不但关心本王的饮食起居,连公务也一并关心了?”燕惊寒自然听得出来蓝翎是故意称呼他“王爷”的,也听得出蓝翎在笑话他,剑眉瞬间便微皱了起来,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哪敢?我只是觉得奇怪,随便问问而已。”蓝翎赶紧敛了敛脸上的笑意,觉得还是不去惹这只老虎的好,他不就是想听听她跟岳思语怎样说慕容笑尘的吗?他既然想听,她也不怕他听到。
    “是吗?”燕惊寒自然不信,随即快速站了起来,来到蓝翎的身旁,一把把蓝翎拉了起来,再坐到蓝翎的椅子上,把蓝翎圈在怀里,“王妃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不但敢嘲笑本王,还敢口是心非,说谎骗本王,你说,我要如何惩罚你?”燕惊寒说着轻轻咬了一下蓝翎如玉的耳垂。
    “不要这样,思语很快就要过来了。”蓝翎耳朵一阵发热,看着房门的方向,赶忙推了推燕惊寒。
    若是岳思语不来,没有别人,被他抱着坐在腿上,尽管是白天,蓝翎也是可以接受的,但岳思语马上就要来了,她一点都不想被岳思语看到她坐在燕惊寒的腿上,在蓝翎看来,这是她和燕惊寒之间私密的事情,这种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是情调,但被外人看到就是尴尬了。
    “本王是你的夫君,抱着你并没有什么不妥,被她看到了又有何妨?”燕惊寒不为所动,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被岳思语看到他们如此*的姿势,甚至觉得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燕惊寒这么一说,蓝翎不禁磨了磨牙,这家伙睚眦必报呀,她刚刚嘲笑了他,他马上就找回场子来了。
    听着院子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蓝翎抿了抿唇,知道她若不拿出一个让他满意的条件,他一定会让她这样尴尬下去,随即,一咬牙,双手搂上燕惊寒的脖颈,朱唇贴着燕惊寒的耳边道:“夫君,你放开我,你晚上想让我怎样伺候你,我都没有意见。”说完,蓝翎更是觉得小脸一阵发烫。
    喷洒在耳边的热气,极度让人想入非非的柔声细语,燕惊寒顿时呼吸一紧,赶忙压了压身体里的蠢蠢欲动,声音带上了一丝沙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完,燕惊寒放开了蓝翎,同时也站了起来,快步出了房间。
    蓝翎伸手捂了捂有些发烫的脸,觉得自己这一次八成要亏惨了。
    “惊寒兄,一大早,怎么就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难道蓝翎昨晚没有满足你?”
    岳思语的声音突然传入了房间,声音之大,恐怕整个松竹院的人没有一人没听见的。
    蓝翎顿时就听到了一阵气息不稳,抿了抿唇,不知道她该怒该羞还是该恼!
    蓝翎很想问问岳思语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如此的口无遮拦?别人的*弟之事能拿出来这么大声嚷嚷吗?
    她自己即使不害臊,听到的人都为她感到臊得慌,更何况她还是她那番话里的女主角!
    燕惊寒并没有理会岳思语,只留给岳思语一个冷冷的背影,岳思语撇了撇嘴,快步进了房间。
    看着蓝翎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岳思语依然在火上浇油,“怎么?不是惊寒兄一人欲求不满,你也欲求不满?”
    闻言,蓝翎磨了磨牙,这丫头还越说越来劲了!
    “是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蓝翎突然露出诡异一笑,“欲求不满的人本来就心情不好,既然心情不好,可能就会乱发脾气,把身边的人当成了出气筒,思语呀,你若是不想被我当成出气筒,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岳思语没有想到蓝翎会这么一说,微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着道:“蓝翎,你这叫釜底抽薪呀,够黑的,你明明知道我一大早上跑来找你做什么,你还故意赶我走,可真够朋友!”
    “赶你走已经是轻的了,你若不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把你口无遮拦的嘴给缝上!看你以后怎么找慕容笑尘说情话,表爱意。”蓝翎轻轻哼了一声,坐到了桌旁。
    “好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拿那种事情取笑你们,这还不行吗?小气鬼!”岳思语最后还不忘咕哝了一句,她向来说话没有那么多忌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确实看到燕惊寒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她又没有说错,但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人家不乐意听到,她不说就是了。
    岳思语坐到蓝翎的对面,蓝翎让人奉上了茶水。
    “说吧,找我做什么来了?”蓝翎虽然猜想岳思语找她八成跟慕容笑尘脱不了关系,但她觉得昨晚她只是跟慕容笑尘说了几句话,话的内容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慕容笑尘的那些心思,岳思语早就知道了,根本就不用来问她。
    “他昨晚跟你说了些什么?”岳思语没有看蓝翎,而是看着徐徐冒着热气浅绿色的茶水,声音再也不是那么肆意张扬,而是很轻,甚至带着一抹小心翼翼。
    看着岳思语瞬间的转变,蓝翎轻叹了一声,爱情的力量果然很神奇,再豪放的女子在它的面前都会不由地收敛起身上的锋芒,变成了一个怀春的小女人。
    “思语,其实他跟我说什么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的,你是知难而退还是知难而进?”蓝翎看着岳思语轻轻问了一句。
    “我喜欢了他三年,明不知道他不喜欢我,对我冷言冷语,我都没有退缩,我当然不会知难而退!”岳思语顿时拔高了声音,瞬间就斗志昂扬!
    “既然你已经这么想了,那你何必又在意他跟我说了一些什么,又何必在意他是怎么想的?他是怎么想的根本不会影响你追到他的决心,所以我觉得他跟我说什么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你说呢?”
    蓝翎之所以不想说慕容笑尘跟她说了什么,她只是不想伤到岳思语,任何一个女人在听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对另一个女人说关心的表白的话语,心中都会不好受,岳思语虽然看起来豪放,但她终究也是女人,爱有时候就是一把双刃剑,弄不好,伤的就是自己。
    “其实,他跟你说了什么,你不说,我都能猜得到。”岳思语说着又垂下了眼帘,心中还是不由地生出了一丝苦涩,她想不在意,但她做不到。
    听着岳思语带着一丝幽怨的语气,蓝翎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她希望岳思语能达成心愿,和慕容笑尘两情相悦花好月圆,但如果这注定只是岳思语一个人的一厢情愿,那她应该鼓励她百折不挠,还是应该劝她放弃慕容笑尘重新寻找属于她的那一片天空?
    蓝翎不知道,爱情这东西谁能说得清楚呢。
    “其实我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觉得不来找你一趟,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岳思语瞬间一扫心中的阴郁,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好了,我走了,你忙你的吧。”说完,岳思语便快速站了起来。
    “我没什么事情,你无需急着走。”蓝翎笑了笑,也跟着站了起来。
    “算了吧,我可不在这碍某人的眼了,你还是好好伺候某人吧。”岳思语朝着蓝翎挤了挤眼,一脸的坏笑。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蓝翎狠狠地瞪了岳思语一眼,这丫头刚刚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这记性也太好了!
    “不用送我。”岳思语呵呵笑了两声,快速出了房间。
    蓝翎颇感无奈,不过她还是喜欢看到她如此的模样,至少此时她是阳光的,而不是一脸幽怨为情所困,为情所苦。
    ……
    蓝翎不得不承认燕惊寒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晚上他们刚刚用完晚膳,蓝翎便见凌霜出现在了松竹院里。
    “小姐。”凌霜快步来到蓝翎的跟前,赶忙解释道:“小姐,奴婢昨晚出去办了点事,之后就来这里找小姐,不想小姐却去了蓝相府,等奴婢赶回去的时候,小姐已经走了,今日不用幽兰说,奴婢也会来找小姐的。”
    “无妨。”蓝翎笑了笑,又道:“进屋说吧。”
    “是!”凌霜跟着蓝翎进了房间,见燕惊寒正坐在房间里,又赶忙道:“见过王爷!”
    燕惊寒轻轻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看向凌霜,直接问道:“你们的宫主现在在什么地方?本王想见他。“
    燕惊寒知道无忧宫宫主不但是武艺高深莫测,而且医术在整个天下都是首屈一指,虽然摄魂在他看来根本就不可能从蓝翎的体内清除,但他还是想见到他,想当面问一问有没有其他的方法。
    凌霜微怔了一下,看了蓝翎一眼,随即看向燕惊寒道:“回王爷,没有宫主的允许,奴婢不能透露她的任何一点消息,还请王爷恕罪!”凌霜不卑不亢断然拒绝。
    闻言,燕惊寒凤眸中顿时带上了一抹锐利的寒光直刺凌霜,“凌霜,你口口声声说奉了你们宫主的命令保护王妃,你们就是这样保护她的?!她现在已经命悬一线,你还不肯告诉本王你们的宫主在哪里,你是想看着她死吗?”蓝翎若是变成了杀人傀儡,那么离死也就不远了。
    燕惊寒的声音冰寒刺骨,更是带上一丝丝隐忍的怒气!
    无忧宫宫主对他有恩,凌霜若硬是不说,他也不能逼着她说出来。
    看着燕惊寒冰封的俊颜,蓝翎心中却流淌着一股股暖流,随即握上燕惊寒的手,柔声道:“夫君,凌霜不愿意说肯定也有她的难处,我们就不要为难她了。”
    燕惊寒看了蓝翎一眼,终是没有再出声,而是握紧了蓝翎的小手。
    凌霜的眸光轻轻扫过眼前的二人,便快速垂下了眼帘,一道精光一闪而逝!
    “凌霜,你知道摄魂这种药吗?”蓝翎快速开口,但心还是不由地提了起来。
    “回小姐,奴婢知道,摄魂是一种控制人的心智的药,而是奴婢还知道,太后在每个月的十五都会给小姐喝上一碗摄魂的药汁。”
    蓝翎一听,好看的秀眉瞬间便蹙了起来,她们既然知道得这么清楚,为何不提前告诉她?还让她喝了几年?
    燕惊寒看了蓝翎一眼,剑眉微皱,凤眸中隐隐带着某种期待。
    “说清楚。”蓝翎觉得凌霜肯定还知道些什么,她们既然是在她身边保护她的,对蓝巧凤给她喝摄魂的事又知道得这么清楚,她们难道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变成一个杀人机器?似乎说不过去。
    “小姐,您失忆了,自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凌霜看着蓝翎,缓缓而道:“以前,小姐每次喝过摄魂之后,宫主都会用内力帮小姐把药性逼出来,为此,小姐虽然喝了三年,但摄魂并不在小姐的体内,而这个月十五小姐不在京城,太后自然也就没有办法让小姐喝药,昨日太后把小姐叫进宫,肯定会让小姐喝药的,奴婢昨日来找小姐,就是想问小姐有没有喝药,若是喝了,奴婢就帮小姐清除掉,谁知却和小姐错过了。”
    听凌霜说完,蓝翎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原来那药根本就不在她的体内,她不会变成蓝巧凤手里的一把刀,而且蓝巧凤似乎还被蒙在了鼓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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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夫君,你想跟我圆房吗?

听凌霜说摄魂并不在蓝翎的体内,燕惊寒顿时感到他的心顿时轻松了起来,对无忧宫宫主更是多了几分感激之情。
    “你们宫主为何要这样保护本王的王妃?王妃跟他是什么关系?”
    燕惊寒是练武之人,也精通医术,他非常清楚把摄魂从体内逼出来要耗费多大的内力,无忧宫宫主如此地帮蓝翎,他到底图的是什么?
    在燕惊寒看来,一个人除了自己的亲娘会对他不求回报的付出外,其他人无论做什么都是有自己的目的,所谓无利不起早,追求利益是人的本性!无忧宫宫主也不例外!
    蓝翎在燕惊寒的身旁坐了下来,她也想知道无忧宫为何冒着得罪蓝巧凤的危险管她的闲事?她的身体本尊只是一个养在深闺无人识的千金小姐,她有那么大的价值值得无忧宫宫主为她付出这么多?还是她跟她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蓝翎没有出声,一双漂亮的剪水秋眸静静地看着凌霜,波光潋滟的眸光带着看透一切的睿智!
    同样,燕惊寒也在看着凌霜,眸光深邃无垠如同浩瀚的大海,带着看穿一切的洞悉!
    凌霜性情向来沉稳,泰山压顶都可以面不改色,但被眼前的二人这么看着,凌霜突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有一种被看穿而无处遁形的感觉。
    凌霜快速敛了敛心神,脸上平淡无波,声音依然是不卑不亢,“回王爷,宫主这么保护小姐当然是有原因的,但这种原因跟金钱利益无关,但奴婢现在不能说,还请王爷恕罪,至于宫主和小姐是什么关系,奴婢只能说王爷要不了太长时间,您就会知道,恕奴婢也不能说。”
    “夫君,看来,我们不见到宫主她本人,凌霜什么都不会告诉我们,我们还是不要再问了。”蓝翎看着燕惊寒,笑着说道。
    “你们宫主什么时候回京城?”燕惊寒虽然知道无忧宫宫主对蓝翎没有恶意,但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他一点都不喜欢,而且无忧宫宫主是江湖中人,他如此地保护蓝翎,已经很明显在插手朝廷之事,他到底想干什么?燕惊寒觉得他必须把这件事弄清楚。
    “奴婢不知。”凌霜眸光轻轻从蓝翎身上掠过,看着燕惊寒答道。
    闻言,燕惊寒知道他不可能从凌霜嘴里问出一点他想知道的信息,遂不再开口。
    蓝翎笑了笑,觉得凌霜这丫头嘴巴可够紧的,有这样一个丫头的主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倒真想见见。
    “小姐,您昨天有没有喝下摄魂的药汁?”凌霜自然没有忘记来此的目的,看着蓝翎问道。
    “没有。”蓝翎笑了笑,又道:“我昨天去蓝相府找你,也就是想问你关于摄魂的事情。”
    “那就好。”凌霜轻轻接了一句,但听在蓝翎和燕惊寒的耳中,并没有听出有一丝松口气的味道,反而带着一丝理应如此的味道。
    燕惊寒瞬间抬眼看向凌霜,依然没有在凌霜的脸上看出一丝异样,随即便垂下了眼帘,若有所思。
    蓝翎秀眉微蹙了一下,但并没有出声询问,静静地看着凌霜。
    凌霜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赶忙道:“小姐,王爷,若没什么其他事情,奴婢就回去了。”
    “凌霜,我若有什么事情想找你的话,到哪里能找到你?”蓝翎觉得她必须知道一个和凌霜的联络方式,说不定她以后又会遇到什么事情需要她帮忙,去春香楼找幽兰问太花费时间,去蓝相府也不一定能找到她。
    “小姐,这个给你。”凌霜取下了腰间的荷包,递给了蓝翎,“这里面的东西是无忧宫专门用来传递信号的,小姐要找奴婢的话,就拿出一粒,弹向空中,奴婢就会知道。”
    蓝翎接过凌霜递过来的荷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粒黑色的如同红豆大小的东西,瞅了瞅,突然有一种在哪里见过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便把这东西又放回了荷包里,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那奴婢回去了。”凌霜心中已经有了一丝急切,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好。”蓝翎笑着点了点头。
    闻言,凌霜快步出了房间。
    看着凌霜急促的步伐,蓝翎勾了勾嘴角,这丫头的心里恐怕有着一丝慌张呀。
    凌霜出了房间,便看到了朝阳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秀眉顿时皱了起来,她可一点都没有忘记昨晚被他摸了手的事情,随即狠狠地瞪了朝阳一眼,便准备飞身离开。
    “凌霜,我要你做我的媳妇!”
    朝阳毫无朕兆的一句话顿时让清*云齐齐扑哧一声,心中无不想着,这小子八成走火入魔了,追媳妇有他这样追的吗?没有一点前戏,上来就让人家做他的媳妇,他这不是在追媳妇,而是送上门找揍的!
    皓月虽然没有像清*云表现得那么明显,但还是瞅了瞅朝阳,眸光中带上了一丝同情。
    朝阳看了清*云隐身的地方一眼,皱了皱眉头,心中想着,这都什么兄弟?他让凌霜做他媳妇怎么了?这不是他们教他的方法吗?真刀真枪打不过她,就要在*上把她征服!既然要人家做他的媳妇,自然就要跟人家说了,这有什么可笑的?
    朝阳的话对凌霜来说绝对是魔音穿耳,瞬间便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向朝阳,眸光绝对带上了杀人的味道!
    “你再说一遍!”凌霜咬牙切齿,这家伙一定是脑子坏掉了,他摸了她的手就想让她做他媳妇,他想得也太美了!
    “我要你做我的媳妇!”看着凌霜恶狠狠的眼神,朝阳心中顿时漏了一拍,但还是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我看你不是脑子坏掉了,就是皮又作痒了!”凌霜说着从腰间抽出了银鞭,“啪地”一声甩在了地上,一副要把朝阳痛打一顿的架势。
    完了!
    清*云觉得朝阳这小子八成要惨了,本来他就不是凌霜的对手,现在又把凌霜给激怒了,凌霜肯定不会手下留情,朝阳恐怕要被打个皮开肉绽!
    ‘“凌霜,我又没说错什么,你至于这样吗?我未婚,你未嫁,我让你做我的媳妇,有什么不可以的?”朝阳一点都不想跟凌霜动手,谁叫他打不过人家呢?
    “当然不可以!”听朝阳这么一说,凌霜更怒了,“我没有嫁人怎么了?我没有嫁人就一定要嫁给你?我看你的脑子是进水了!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只会伺候宫主,不会嫁个任何一个男人,你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
    一辈子伺候无忧宫宫主?朝阳顿时抓住了一个重点。
    “你们那宫主是男是女?”朝阳眉头紧锁,紧接着问道,在他看来,若无忧宫的宫主是男子的话,那凌霜八成是爱慕他才这样说的,若是女子的话,那凌霜就是故意在找借口不愿意嫁给他。
    一想到凌霜为了一辈子守着一个男人而不嫁人,朝阳心中顿时觉得堵得慌。
    “关你什么事情,你管得着吗?”凌霜怒气未消,冷冷地哼了哼,“我警告你,你最好打消这么念头,否则的话,我把你打成猪头一样!”
    凌霜看着蓝翎和燕惊寒出了房间,收起了银鞭,但还是警告了朝阳一番。
    对于凌霜的毒舌,朝阳早已习以为常,并不为所动,而且他知道正因为自家爷和王妃出了房间,才使凌霜收起银鞭的,自家爷和王妃可是自己的依仗呀。
    “凌霜,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我说要你做我的媳妇,就决不会反悔,更不可能打消这个念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朝阳觉得自己有了依仗,声音更是充满了豪情壮志!
    凌霜磨了磨牙,伸手摸了摸腰间的银鞭,但终究没有再抽出来,只是用恼怒的目光想把朝阳烧成灰烬!
    “凌霜,你回去吧。”燕惊寒终于出声,冷冷地看着朝阳,凤眸中已经带上了一抹厉色!
    “是!”凌霜狠狠地瞪了朝阳一眼,快速飞身出了院子。
    “爷,属下是认真的。”朝阳看着自家爷眼中明显的不悦,赶忙解释了一句,他怕被自家爷给误会了。
    “我没说你不认真!”燕惊寒又是冷冷的一句。
    朝阳一听,有点弄不明白,爷到底是哪个意思?
    “朝阳,你为什么想让凌霜给你做媳妇?你喜欢上了人家?”蓝翎没等燕惊寒开口,看着朝阳笑着问道。
    一听,朝阳张了张嘴,犯了难,他只想着在*上征服她才想让她做他的媳妇的,至于他喜欢她吗?他被她气死还差不多!
    看着朝阳的表情,蓝翎就知道朝阳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上人家才想娶人家的,声音顿时一沉,“你既然不喜欢人家,还口口声声硬让人家做你的媳妇,这也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朝阳早就知道王妃虽然不像自家爷一样整天一脸的冰封,相反,脸上时常挂着淡淡的浅笑,但朝阳更知道王妃其实就是一只笑面虎,谈笑间就能把人黑得找不到家,而此时,王妃脸上没有一点笑意,眸光更是如刀锋一样锐利,朝阳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开始暗暗后悔,不该在院子里就对凌霜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来。
    “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蓝翎冷冷地说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朝阳,你还是把自己的心先弄清楚再说,否则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到最后不仅伤的是别人同样也伤的是自己!”蓝翎说完便拉着燕惊寒回了房间。
    朝阳挠了挠头,他的心他还不清楚?还要怎么弄清楚?再说,他怎么会受伤的呢?朝阳一时想不明白。
    进了房间,合上房门,蓝翎握着燕惊寒白希修长的大手,微微抬起,挑了挑眉,“夫君,你现在还担心我变成一把杀人的刀把你这么好看的手给剁了?”
    蓝翎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但绝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以为王妃心胸宽广,不想也是这样小肚鸡肠!”燕惊寒伸手搂上蓝翎的腰身,收紧手臂,让蓝翎的身体紧贴着自己。
    “王爷才知道呀。”蓝翎眉眼弯弯,“王爷,我告诉您,我不但小肚鸡肠,而且睚眦必报,谁欺负了我,我一定欺负回去!”
    “是吗?”燕惊寒说着把薄唇贴到了蓝翎的耳边,“本王天天晚上都‘欺负’你,你是不是准备今晚就‘欺负’回去?”说完,燕惊寒还不忘在蓝翎如玉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此欺负非彼欺负也!
    蓝翎自然听得明白,耳根子顿时就红了,身体里更是快速地窜过了一道电流!
    “王爷您真是太有才了!”蓝翎娇嗔着燕惊寒,觉得自己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是想让燕惊寒心里添添堵,谁叫他昨天那么对她的,不想,没给他添上堵不说,却给他借题发挥了,让自己一阵面红耳赤。
    “王妃现在才知道还不算晚。”燕惊寒似乎并没有听出蓝翎话语中嘲讽的味道一般,快速地接了一句,随后,低下头堵住了蓝翎的小嘴。
    感受着燕惊寒身下的“威胁”,蓝翎推了推燕惊寒,躲闪着急忙开口:“你晚上不去书房了?”这倒不是蓝翎不愿意,而是此时刚刚到戌时,相当于现代的晚上七点钟,现在就*,似乎太早了一点。
    “不去。”燕惊寒伸手扶住蓝翎的后脑勺,不让蓝翎再乱动一分。
    燕惊寒的吻,蓝翎向来都无力招架,很快便只能软软地倚在燕惊寒身上,嘴角不时溢出几声极具*的轻吟。
    “王妃,你早晨似乎对本王承诺过什么?”燕惊寒在意犹未尽中放开了蓝翎,抱着蓝翎坐到了一把椅子上,极具盅惑的声音在蓝翎的耳边响起。
    蓝翎脑中顿时“嗡的”一声,小脸愈发地红了,遂不做都想,便把脸紧紧地埋在燕惊寒的怀里,根本不想让燕惊寒看到她此时的模样。
    但某人可不乐意,伸手便挑起了蓝翎的下颚,看着蓝翎灿若朝霞的小脸,娇艳欲滴的朱唇,一向冰冷的凤眸中早已被炙热所覆满。
    蓝翎慢慢地睁开眼,看着燕惊寒好看的凤眸中毫不掩饰的晴欲,心顿时又跳快了一分,至今为止,他们还没有圆房,不是她不愿意,而是他不愿意。
    以前她不愿意,燕惊寒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不愿强人所难,没有要了她,而如今她愿意了,反而让他的心中产生了警觉,不愿意要她了,对于这一点,蓝翎知道那是因为燕惊寒并没有完全信任她,她的身份依然时时刻刻地摆在他的面前。
    站在燕惊寒的角度,蓝翎并不怪他不信任自己,她本来就是蓝巧凤塞到他身边的一颗棋子,是欲对他不利的人,对于一个敌人,他怎么可能做到一下子就完全放下戒心?信任肯定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她只希望能通过摄魂这件事,让他对她增加一点信任,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夫君,你想跟我圆房吗?”感受着燕惊寒身下的“威胁”,看着他凤眸中赤、裸裸的晴欲,蓝翎快速把燕惊寒的手拿开,脸藏到燕惊寒的怀里,小声地问了一句。
    他们是夫妻,她喜欢他,他心中也有她,而且此时似乎天时地利都已经具备,只要他愿意,他们就能做真正的夫妻。
    对于夫妻之事,蓝翎虽然没做过,但并不是不知道,而她每次都用手帮他解决,蓝翎知道时间长了对他们两人的身体都不好,既然不好,当然要尽快纠正过来。
    一听到“圆房”二字,燕惊寒凤眸中的晴欲慢慢消退了一些,他当然想跟她圆房,但一想到蓝巧凤急不可待地想让他们圆房,燕惊寒便无法做到毫无顾忌。
    燕惊寒知道女人的温柔乡有时候是男人最致命的武器,还没有圆房,他已经对她欲罢不能,若是真圆了房,燕惊寒心中已经不敢肯定他一定不会沉迷其中。
    在燕惊寒看来,他若是沉迷了,他和蓝巧凤的这盘棋就输了,输就意味着马革裹尸,他当然不能输!
    “夫君……”蓝翎感受着燕惊寒慢慢小下去的炙热,柔柔地唤了一声,把脸在燕惊寒的胸前蹭了蹭,“夫君,我说过我不会听蓝巧凤的指使,以前你可能不相信我一定能做得到,那么现在你相信了吗?”蓝翎轻轻问了一句,在她看来,不解决信任这个问题,燕惊寒就会宁愿伤身也不会跟她圆房。
    燕惊寒没有出声,而是眸光看向了烛台上不停跳跃的烛光,燕惊寒本来就在怀疑蓝巧凤用一种方法在控制蓝翎,如今,这个问题已经迎刃而解,蓝翎若是背叛蓝巧凤的话,蓝巧凤似乎也拿她没有办法,但就因为这样,他就能把她当成自己人一样信任?
    燕惊寒不知道,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蓝翎的问题。
    “是我太心急了。”蓝翎紧紧地搂着燕惊寒的腰身,并没有等燕惊寒开口,便道:“我说过我要做给你看的,摄魂这件事并不能说明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
    闻言,燕惊寒顿时看向怀中的人儿,是怎样的豁达善解人意才能让她说出如此的一番话来?一种叫做动容的东西已经慢慢溢上了燕惊寒的心间。
    燕惊寒收紧了手臂,把蓝翎紧紧抱在怀里,轻轻合上了眼帘,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蓝翎是值得他信任的,但他终是没有说出口。
    院子里,风吹过竹林,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蓝翎窝在燕惊寒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不由地喃喃自语,“岁月静好,与君语,细水长流,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燕惊寒当然明白蓝翎话语中的意思,她想跟他相守相伴,携手一生。
    燕惊寒微微勾了勾嘴角,突然发现自己对她的这句话不再那么反感,甚至带上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但那是什么,燕惊寒此时并不知道。
    燕惊寒没有出声,静静地抱着蓝翎坐了一会,便抱起蓝翎往*边走去,无可否认,他一直都惦记着她说过的要伺候他这件事。
    在燕惊寒的印象中,每次似乎都是他主动,蓝翎很少主动对他做什么,用手帮他解决问题当然不能算,若不是他让她这么做,她恐怕也不会主动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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