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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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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卫冷冷的垂下眼眸,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管家环视了一周,庄子外面隐隐有暗影晃动,肯定远远不止门口这两个护卫。

  ☆、第九十五章

  “丹红半钱,柳芨一片……”
  韦沅喃喃的将那薄纸上的药方念出来,旁边的人立即提笔记下,周太妃脸上也有几分紧张。
  韦沅顺着药方看过去,那是一个披着银狐皮大氅的女子,韦沅看不清她的模样,但却看清了她衣角上的缠枝牡丹。
  宫里面能穿绣了缠枝牡丹衣裳的人不多,至少也是个妃位,那女子轻飘飘的把药方递了出去,一个不起眼的丫鬟双手接过,步子又轻又快的退下了。
  女子身上的因果线也很多,有两根颜色不同的,金黄色的颜色在一众因果线里异常显眼,韦沅微微的凝了凝神。
  两根因果线都是正黄色,而且也不细,韦沅隐隐想起了一片在杂记上看到过的野史,据说周太妃当年宠冠六宫,皇后是秦家的人,没有周家那么大的背景,又不得皇上宠爱,所以对周太妃很是不喜。
  韦沅没有深入,而是极快的退了出来。
  “喝点水。”刚退出来,萧璟瑜就递过来一碗水,加了一点点糖,正好可以让现在脸色惨白的韦沅恢复一点能量。
  “药方能解吗?”韦沅接过水,轻声问道,那几个医术了得的御医现在已经不见了,显然是去研究药方了。
  “现在还不知道。”萧璟瑜摇摇头,伸手覆上韦沅的额头,韦沅只感觉他的手有些凉,两种温度似乎在皮肤上慢慢移动。
  “有点热,是费了太多精神的缘故,我让人给你熬了药……”萧璟瑜清凉的声音落在韦沅耳朵里,她突然想起以前萧璟瑜也是这样,看似温凉,实则细致。
  周太妃和延亲王还没醒,只是已经被仆从带下去休息了。
  韦沅用因果线追溯因果,如果用器物还好,可是直接看人因果,那就需要当事人没有什么太过波动的情绪,完全放松的状态因果线更容易寻找。
  延亲王太闹腾,周太妃防备心却太重,即便她努力的放空自己,可是在宫中这么多年,早就养成了警醒的状态,不是一会儿能改过来的。
  最后没办法了,只好让御医开了安神的药,让两人喝了下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药的剂量有点大,所以才一直未醒。
  “休息一会儿吧。”
  萧璟瑜看韦沅精神不大好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轻声道。
  韦沅对萧璟瑜这表情太熟悉了,心下一动,当下笑着把他眉头的悬针纹抹平:“我又没什么大碍,你不要再露出这种表情了。”
  萧璟瑜一愣,韦沅许久没做过这个动作了,之前虽然知道韦沅也记起了往事,可是或许是因为时间,或许是因为其他,两人的关系并不如以前。
  现在韦沅这个动作一出,两人好像瞬间回到了天圣大陆的模样。
  许是精神耗费过多的缘故,韦沅才站起来就有些头晕,忍不住踉跄了一下,萧璟瑜下意识的伸手扶住韦沅,眼睛里的担心更甚。
  韦沅重心落在萧璟瑜身上,等着那丝晕眩慢慢散去,萧璟瑜看着韦沅蹙眉,眉头轻皱之后就将韦沅打横抱了起来。
  “啊……”
  韦沅发出短暂的呼声,是被萧璟瑜突然的动作吓得,莫名有些恼怒的她瞪了萧璟瑜一眼。
  可她现在面色有些许不正常的红晕,眼神本就无力,看上去眸光流转,有几分媚眼如丝的感觉。
  “我自己走,让人看到成什么样子。”
  萧璟瑜抱着韦沅的手紧了紧,嘴角忍不住溢出一抹轻笑,却是没有放她下来:“看到又怎么样,皇上已经为我们赐婚了。”
  韦沅住的院子不远,可一路上还是遇到了不少丫鬟仆从,这些从郡王府调来的人看到后面不改色,微微的往路旁让了让,动作行云流水的给两人行礼。
  把韦沅抱到了床上,萧璟瑜帮她盖了被子:“一会儿把药喝了,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什么事了。”
  韦沅无力的嗯了一声,萧璟瑜墨色的眸子如深海一般,静静地
  看着她,手指不自觉的伸进了韦沅的青丝中:“可惜大婚还要好几个月。”
  这么一说韦沅自然是明白的,如猫一般轻轻哼了声,闭上眼睛不理会萧璟瑜,低笑从萧璟瑜唇间溢出。
  韦沅出嫁是最近京都百姓新的讨论话题,因为她不是从韦家出嫁,也不是从什么庄子里出嫁,而是从皇宫里出嫁。
  韦骞派人送来了一份嫁妆,韦沅没有拒绝,陈家也浩浩汤汤的抬了近百箱东西进宫,还是皇上和周太妃赐的,韦沅的嫁妆可真算得上十里红妆。
  成亲当天很热闹,京都的主街两旁的路上都挂满了红纸剪的花,早早的就有人站在街两边等着了,这些富贵人家成婚都会丢一些绢花什么的,找个好位置抢了还能换几十文钱呢。
  太阳逐渐升起,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皇宫里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六十四人的吹奏班子,听说是周太妃亲自派人去请来的。
  “这韦家姑娘一回京就被封了县主,这才没多久又封了郡主,现在又这么得周太妃宠,这是为啥啊。”
  有些在城外住的人低低问道,旁边京都里住的人嘿了一声,脸上露出几分隐隐的得意:“这个我也是听人说的,延亲王你们知道吧?”
  这人微微顿了顿,看见旁边不少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这才继续道:“延亲王的情况大家都了解,可是这郡主本事大啊,一回来就治好了延亲王的病,听说现在延亲王虽然和常人比起来还是有些不同,毕竟缺了这么多年的日子嘛,可是已经能背诗了……”
  这个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也没人大肆宣扬,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娶亲队伍终于出来了,随从们往周围丢下绢花彩纸,还有玉牌大小的红封,不少人捡起来一摸,才发现里面竟然是铜钱。
  人群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欢喜的笑意,红封放在敞开的马车上,几个大大的箩筐里也不知道装了多少钱。
  “这样一筐怕是要几百两银子吧,这么长的队伍……啧啧,真是有钱啊……”
  “几百两银子对王侯家算什么,随便买个首饰怕是都不止这些钱……听说新娘子的嫁衣都是用金子压成丝绣的花。”
  周围的百姓发生的说着话,这支队伍极长,字画古玩,珍宝玉石,东珠一箱一箱的抬着,半人高的珊瑚树,绫罗绸缎更是不用说了,更别提那些紫檀座、乌木商丝座、碧玉鹅各种摆件玩意。
  “这么多首饰,郡主怕是每天带一身,这都能不重样的带几十年吧。”
  有人垫着脚看那红妆箱笼,光是装首饰的都有几十个,其他小玩意儿更是数不胜数。
  骑着马的萧璟瑜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耳旁锣鼓喧天,听起来也不觉得嘈杂。
  郡王府早就挂满了红灯笼,铺上了红纸,门口也是热闹无比,不少人伸长了脖子等着娶亲队伍到来,远远的看见骑在马上的萧璟瑜,仆从们就已经在门那边还是发礼饼礼糖,惹得等了许久的百姓抢闹不已。
  到了郡王府有嬷嬷迎了上来,萧璟瑜踢了轿门,韦沅也回踢了回去,嬷嬷接了韦沅下轿,递了一根红绸给她。
  韦沅拿着红绸,慢慢的跟着萧璟瑜的步伐,心里面有些欢喜又有些紧张,她在天圣只和萧璟瑜定了亲,没想到竟是在这儿成了婚。
  郡王府热闹极了,来来往往的宾客道喜声不停,走过了院子,红绸交换了嬷嬷手中。
  韦沅站定,听着响亮的声音响起:一拜天地。
  嬷嬷引着韦沅转了身,她缓缓的跪了下去,头上的顶冠极重,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保持了平衡。
  “二拜高堂!”
  延亲王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训练,已经能安安静静的坐着了,脸上颇有几分威严,只是王妃并不在,外面只是说王妃去了良山养病,路途遥远,不能归来。
  当然,也没有人会在这时候注意这个,即便看到了,也放在心里装聋作哑。
  “夫妻对拜!”
  韦沅先缓缓朝萧璟瑜一拜,萧璟瑜扶她起来,引得旁边一阵笑声,而后,萧璟瑜又朝她一拜,低着头,韦沅只看见红色的衣角。
  拜堂的程序走完,萧璟瑜面色不改的扶着韦沅往后走,一群纨绔开始鬼哭狼嚎上蹿下跳的叫:“不是要先敬酒?!怎的就跟着新娘子跑了!”
  萧璟瑜不回话,笑意盈盈的朝那群纨绔看去,拱了拱手,算是行了礼。
  两人就一起去了新房。
  全福人念了几句话,递上了秤杆,萧璟瑜轻轻的挑开了头盖,看见韦沅微微泛粉的脸,在这红衣的衬托下,更显得面如桃花。
  全福人又递过了一把玉梳,萧璟瑜接过轻轻的在韦沅的青丝上梳了三下,代表着上头,从此韦沅就是他妻了。
  用线牵着的合卺酒也递了过来,代表从此夫妻一体,同甘共苦……
  一套流程做完,韦沅轻轻松了口气,忍不住动了动背。
  冠钗头凤是宝石金玉制成,本就不轻,韦沅平时又极少带首饰,这么半天下来,颈椎都有些发疼。
  “珠钗就撤了吧,这衣服只怕是也不太好穿,都快有石头那么重了,一起脱了吧。你要是困了就先睡,我还要出去敬几杯酒……”
  萧璟瑜听见了韦沅的松气,柔声开口,说着话已经慢慢的帮韦沅的头冠摘了下来,旁边的全福人还有丫鬟们欲言又止。
  本来新郎官就该敬了酒再来挑盖头,只是大周对这些礼节并不是特别严格,所以先压床的也不是没有。
  只是这新娘子吃了合卺酒,就该坐在床边等新郎吃酒回来,哪里有提前拆头冠换衣服的道理,至于上床休息,那更是不行的,会被人说没规矩。
  不过萧璟瑜如此吩咐了,哪里会有人驳他的话,自然是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萧璟瑜知道韦沅不喜人侍候,把丫鬟们都遣了出去。
  韦沅脱了衣服,腰早就疼的不行,钻进了大红喜被,舒服得她差点呻吟出声,整个人激动劲过了后,困倦得不行,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萧璟瑜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如墨的青丝散开落在绣了鸳鸯的红枕上,大红喜被盖到了下巴,上面就是柔软的红唇……
  “你回来了?”韦沅听到了响动,微眯着眼嘟囔道。
  “嗯,饿了吗?”萧璟瑜应了声,身上带着几丝酒气,走到床边坐下。
  “有点。”韦沅今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早上就吃了几块糕点,路途中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让人做了点小菜,你起来吃一点。”韦沅应了声,双手并用的爬起来,大红喜被落到了腰间,露出了脖颈间的一片雪白,外面正好传来丫鬟的声音。
  萧璟瑜眸光一暗,声音低哑了几分:“你等着,我去给你端。”
  萧璟瑜起身开了门,却没有让丫鬟送进来,而是站在了门前,接过了丫鬟手中的食盘。
  韦沅已经起了身,走到了桌旁,伸手拢了拢散乱的头发,身上的曲线更加明显。
  “你穿得少,莫要着凉了。”
  萧璟瑜把食盘放下,韦沅正准备去找件大氅披上,却被萧璟瑜扯到了怀里:“不过,这样就不会凉了。”
  韦沅坐在萧璟瑜怀里,听着他自说自话,眉眼笑得弯弯的,这样吃饭自然是有些不便的,萧璟瑜便从盘子里拣了菜喂韦沅。
  吃着饭时,萧璟瑜的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可吃好了?”
  “没有……”韦沅本来吃得差不多了,听着萧璟瑜这般问,当下斜了他一眼道。
  萧璟瑜眸光一凝,轻轻凑到韦沅耳边,手指已经探进了韦沅的衣服里,搂上了她的腰,手心温暖干燥:“真没有?”
  韦沅还想嬉笑两句,抬头却发现萧璟瑜眸中的情愫,怔怔的没有说话,萧璟瑜的手摸上了她的脸,轻轻的摩挲着,手掌渐渐地扣住了韦沅后脑……
  萧璟瑜的唇落在韦沅唇上,柔柔的缓缓的,慢吮轻咬,好像在品着什么佳肴……

  ☆、第九十六章

  “什么时候回来住一段时间……”
  韦骞看着明艳的韦沅,眼前有点恍惚,好像看到了那年笑靥如花的陈七娘,她披着红色的披风,骑着一匹枣红马,欢快的笑声一连串的迸发出来。
  可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七娘就变了,沉默寡言,很少再有事情让她如此开怀大笑了。
  “可能没时间……过几天我要去五门开山讲课,不止京城的,其他地方也要去……”
  韦沅看着有些憔悴的韦骞摇头道,其实如果她想,挤出一点时间是没问题的,只是原主虽然有让父亲多关心她一些的愿望,却没有希望一定要住在一起。
  韦骞沉默着,他哪里会不知道这是韦沅的托辞。
  “我给其他姐妹准备了一些小玩意儿,您回去的时候帮我送给她们吧。”韦沅笑道,这些方面她向来做得不错。
  “嗯。”韦骞点了点头,找不到什么说的,也就顺了韦沅的意思站起来,“那我就先回去了。”
  “您路上小心。”
  韦沅起身行礼送别,两人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隔阂了,只是韦骞心里有点涩涩的,从他进来到离开,韦沅没有喊过一句父亲。
  这个倒是真不是韦沅心中有怨,只是在她心里父亲是天圣大陆那个为了寻她付出很多代价的老帅哥,所以才没有喊出这两个字。
  韦骞出了门,看见庄子的护卫赶着马车已经在等了,大大小小的东西装了一马车,各种绫罗绸缎首饰玉石,喊了仆从接过,韦骞上了马车离开。
  “父亲回来了,这些是……”韦家几个小娘子远远的就迎了出来,看着这一马车的东西,眼睛里都迸出了亮光。
  “这是你们姐姐送的,送到库房去登记在册,你们就自个儿分了吧。”
  韦骞摆摆手,他对给这些小姑娘分东西实在是没兴趣,所以也就没有看出几人眼中你来我往的争斗。
  韦沅送的大多都是收拾,韦四娘现在变得很是怯懦,冯氏又因为陈老夫人在韦骞面前失了脸面,所以这一马车东西,韦四娘竟然只得了两只最普通的钗子。
  除此之外,韦沅还准备了一套文房四宝,很显然是送给韦骞的,所以库房先生特意留了下来。
  “老爷,你看这砚台,好像是有名的徐公砚,还有这墨,应该是上好的徽墨……”
  管家跟着韦骞许多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确实都是好东西。”韦骞这几天一直微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韦沅即便有些心结,但是毕竟父女天性血浓于水,所以才会精心替他准备了这些东西。
  毕老他们在婚礼结束后就回了扬州,这段时间来了几封信,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准备回来了,说扬州气候好,官也小,他们这种在扬州已经能横着走都没关系了。
  又说了姜家,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匆匆丢下望州的产业离开了,现在应该是回到了老宅,说起来就讲到了灵相宗,因为有各地五门帮忙的缘故,灵相宗的发展实在是迅速不已。
  因为那特殊的命数之法,不少术士都想要加入灵相宗,有些甚至还是五门的人,惹得易老前几天已经在嘀咕了,在这么下去,估计五门都没什么人了。
  到了韦沅去五门开山讲课这天,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混在人群中出了京,马车里韦沅正瞪着萧璟瑜。
  “你昨儿不是还说易老不让你去五门么!”韦沅想起这个来就生气,为此她还特意去求了易老,难怪当时看易老的笑容这么奇怪。
  “昨儿他们是还不同意啊,只是后来又觉得我这样一个制器大师,就这么放弃实在太可惜了,所以自然就同意了。”
  萧璟瑜笑道,前两天看韦沅皱眉替他想办法一起去五门时,他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欢喜,也为了给韦沅一个惊喜,所以特意一直没有说漏嘴。
  “怎么样,惊喜吗?”用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慢慢道,身子不由倾向了韦沅这边。
  “哪有什么惊喜,易老他们肯定在背地里笑话我呢!”想到自己连新婚不愿分别的借口都用上了,韦沅就恨得想用头去撞墙,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说不定是你的话起了作用,所以我才有机会也去五门开山讲课呢……”
  萧璟瑜又凑近了一些,说话时卷出的热气落在韦沅脖颈里,有些痒痒的,酥酥的。
  “你都说新婚不愿分别了,那几个老先生即便再不通情达理,这种事情也是了解的……”韦沅想到毕老把这事当笑话说给萧璟瑜听,脸上立即带上几丝粉色。
  “你离我远点!”韦沅伸手轻轻拍了拍萧璟瑜已经落在她腰上的手,瞪起眼睛看他,这家伙就是故意捉弄她。
  “新婚燕尔,再怎么也不为过啊……”萧璟瑜微闭上眼,揽着韦沅靠在了背枕上,凑近韦沅耳朵轻声道,呼出的热气好像顺着韦沅的耳朵弥漫到全身,弄得她总想打开车窗透透风。
  两人吵吵闹闹就到了五门,韦沅通过因果追溯往事的事已经被传得遍地都是了,最夸张的说法是:她是控制时间的仙女,所有的事都记录在了时间里,她说要看什么时间就能看到那个时间里所有人发生的事。
  传言愈演愈烈,最后神乎其神的说韦沅有一双天眼,只要开了天眼就能看见过去未来,甚至就连皇上都来问了韦沅,她的天眼是不是在额头的位置。
  五门里很多术士都来迎接了,韦沅打开车窗就看见密密麻麻的人群,远远的山上好像都能看见他们的青衣黑发。
  “因果是看不见的,也摸不着的,但人与人之间的因果肯定是存在的,如果你和这个人直接发生了联系,那么这种因果就是直接的。”
  “如果是因为其他人,而让你和某个人产生了间接的联系,那么也会形成间接的因果。”
  “所以有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在这个世界上,只要通过六个人,你就能认识任何你想认识的人。”
  “这个其实就是和因果有关了。”
  “什么时候回来住一段时间……”
  韦骞看着明艳的韦沅,眼前有点恍惚,好像看到了那年笑靥如花的陈七娘,她披着红色的披风,骑着一匹枣红马,欢快的笑声一连串的迸发出来。
  可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七娘就变了,沉默寡言,很少再有事情让她如此开怀大笑了。
  “可能没时间……过几天我要去五门开山讲课,不止京城的,其他地方也要去……”
  韦沅看着有些憔悴的韦骞摇头道,其实如果她想,挤出一点时间是没问题的,只是原主虽然有让父亲多关心她一些的愿望,却没有希望一定要住在一起。
  韦骞沉默着,他哪里会不知道这是韦沅的托辞。
  “我给其他姐妹准备了一些小玩意儿,您回去的时候帮我送给她们吧。”韦沅笑道,这些方面她向来做得不错。
  “嗯。”韦骞点了点头,找不到什么说的,也就顺了韦沅的意思站起来,“那我就先回去了。”
  “您路上小心。”
  韦沅起身行礼送别,两人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隔阂了,只是韦骞心里有点涩涩的,从他进来到离开,韦沅没有喊过一句父亲。
  这个倒是真不是韦沅心中有怨,只是在她心里父亲是天圣大陆那个为了寻她付出很多代价的老帅哥,所以才没有喊出这两个字。
  韦骞出了门,看见庄子的护卫赶着马车已经在等了,大大小小的东西装了一马车,各种绫罗绸缎首饰玉石,喊了仆从接过,韦骞上了马车离开。
  “父亲回来了,这些是……”韦家几个小娘子远远的就迎了出来,看着这一马车的东西,眼睛里都迸出了亮光。
  “这是你们姐姐送的,送到库房去登记在册,你们就自个儿分了吧。”
  韦骞摆摆手,他对给这些小姑娘分东西实在是没兴趣,所以也就没有看出几人眼中你来我往的争斗。
  韦沅送的大多都是收拾,韦四娘现在变得很是怯懦,冯氏又因为陈老夫人在韦骞面前失了脸面,所以这一马车东西,韦四娘竟然只得了两只最普通的钗子。
  除此之外,韦沅还准备了一套文房四宝,很显然是送给韦骞的,所以库房先生特意留了下来。
  “老爷,你看这砚台,好像是有名的徐公砚,还有这墨,应该是上好的徽墨……”
  管家跟着韦骞许多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确实都是好东西。”韦骞这几天一直微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韦沅即便有些心结,但是毕竟父女天性血浓于水,所以才会精心替他准备了这些东西。
  毕老他们在婚礼结束后就回了扬州,这段时间来了几封信,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准备回来了,说扬州气候好,官也小,他们这种在扬州已经能横着走都没关系了。
  又说了姜家,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匆匆丢下望州的产业离开了,现在应该是回到了老宅,说起来就讲到了灵相宗,因为有各地五门帮忙的缘故,灵相宗的发展实在是迅速不已。
  因为那特殊的命数之法,不少术士都想要加入灵相宗,有些甚至还是五门的人,惹得易老前几天已经在嘀咕了,在这么下去,估计五门都没什么人了。
  到了韦沅去五门开山讲课这天,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混在人群中出了京,马车里韦沅正瞪着萧璟瑜。
  “你昨儿不是还说易老不让你去五门么!”韦沅想起这个来就生气,为此她还特意去求了易老,难怪当时看易老的笑容这么奇怪。
  “昨儿他们是还不同意啊,只是后来又觉得我这样一个制器大师,就这么放弃实在太可惜了,所以自然就同意了。”
  萧璟瑜笑道,前两天看韦沅皱眉替他想办法一起去五门时,他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欢喜,也为了给韦沅一个惊喜,所以特意一直没有说漏嘴。
  “怎么样,惊喜吗?”用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慢慢道,身子不由倾向了韦沅这边。
  “哪有什么惊喜,易老他们肯定在背地里笑话我呢!”想到自己连新婚不愿分别的借口都用上了,韦沅就恨得想用头去撞墙,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说不定是你的话起了作用,所以我才有机会也去五门开山讲课呢……”
  萧璟瑜又凑近了一些,说话时卷出的热气落在韦沅脖颈里,有些痒痒的,酥酥的。
  “你都说新婚不愿分别了,那几个老先生即便再不通情达理,这种事情也是了解的……”韦沅想到毕老把这事当笑话说给萧璟瑜听,脸上立即带上几丝粉色。
  “你离我远点!”韦沅伸手轻轻拍了拍萧璟瑜已经落在她腰上的手,瞪起眼睛看他,这家伙就是故意捉弄她。
  “新婚燕尔,再怎么也不为过啊……”萧璟瑜微闭上眼,揽着韦沅靠在了背枕上,凑近韦沅耳朵轻声道,呼出的热气好像顺着韦沅的耳朵弥漫到全身,弄得她总想打开车窗透透风。
  两人吵吵闹闹就到了五门,韦沅通过因果追溯往事的事已经被传得遍地都是了,最夸张的说法是:她是控制时间的仙女,所有的事都记录在了时间里,她说要看什么时间就能看到那个时间里所有人发生的事。
  传言愈演愈烈,最后神乎其神的说韦沅有一双天眼,只要开了天眼就能看见过去未来,甚至就连皇上都来问了韦沅,她的天眼是不是在额头的位置。
  五门里很多术士都来迎接了,韦沅打开车窗就看见密密麻麻的人群,远远的山上好像都能看见他们的青衣黑发。
  “因果是看不见的,也摸不着的,但人与人之间的因果肯定是存在的,如果你和这个人直接发生了联系,那么这种因果就是直接的。”
  “如果是因为其他人,而让你和某个人产生了间接的联系,那么也会形成间接的因果。”

  ☆、第九十七章

  “什么事?”萧璟瑜挑了挑眉,“你离我媳妇这么近儿,你说有什么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时说得起劲就没注意,下次不会了啊!”
  洪逸珩朝萧璟瑜拱手,眼睛却在韦沅身上落了落,嘴角微微撇了撇,看得韦沅笑容灿烂了几分,眼睛微微眯了眯,慢慢的吐出几个字:“洪逸珩,你是不是想死?”
  “哪能啊!我,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啊!”洪逸珩三两步就离开了,边走还边摇头,走着走着好像想到了什么还打了个寒颤,远远的一句若有若无的话轻飘飘的落在了韦沅两人的耳朵里:“这谁会喜欢个带鱼啊,真是乞丐碗里的窝窝头,以为谁都觉得好!”
  韦沅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洪逸珩突然觉得有点冷,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你只是穿衣服不显,实际上,我是知道的。”萧璟瑜凑到韦沅耳朵旁说道,“他们那是有眼无珠。”
  韦沅冷哼了一声,把脸偏到一旁,脸上泛起几丝潮红。
  对于洪逸珩有眼无珠这种事,萧璟瑜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有几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高兴,他手里的是个金窝窝头要是谁都知道,那岂不是……
  萧璟瑜没发现,这时候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带入了洪逸珩话中那个乞丐的身份了。
  扬州一个月讲坛结束后,竟然有不少人对韦沅表达了自己的喜欢,虽然这里面还有一小部分女的,但是萧璟瑜实在无法忽视那些人看着笑意盈盈的韦沅露出的欢喜。
  “你看,还说没什么,哪有弟子会给师傅写所谓伊人,这还有一首关关雎鸠!”萧璟瑜翻着韦沅收到的书信,越看越恼火,“这青青子衿谁写的!难道没看见你梳了妇人头吗!我就不信他们……”
  萧璟瑜转过头去,拿着那叠书信一副委屈脸,低头整理东西的韦沅突然抬头,踮起脚,温热的唇就落在萧璟瑜唇上,随后分开。
  “好了,乖,这些我都没看呢……”韦沅像安慰小孩子一样安慰萧璟瑜。
  萧璟瑜的手搂紧了韦沅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手放在韦沅脑后,重新吻了下来,并加重了这个吻,直到韦沅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我去看看是什么人给你送的书信!”放开韦沅后,萧璟瑜在她耳朵上轻轻咬了咬,随后咬牙切齿的道,说罢,便拿着那一叠信纸出去了。
  韦沅知道他是去找了洪逸珩,在扬州五门,估计只有洪逸珩会帮他做这些无聊的事了。
  没有管萧璟瑜,韦沅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初初来到灵相宗,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安排好,沈恒这几天忙得黑眼圈都出来了。
  “这个布置成这样岂不是有点奇怪,我觉得……”韦沅出了门,就看见蝎姬正在和沈恒说什么,自从天阙子被韦沅断了因果后,这些草原上的人们就跟着任婷他们一起回了中原。
  也不知道萧璟瑜怎么和皇上说得,总之这些人没有遇到太多阻拦,对了,蝎姬现在改名了,改叫谢霁,这名字听说还是沈恒帮她翻出找的。
  看着沈恒背着手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只是眼睛里的笑意已经完全出卖了他,韦沅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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