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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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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老的手在罗盘上划过,韦家不惜一切代价要找回长女魂魄的事瞬间传遍了整个大陆。
韦家女儿落到的时空实在太过偏远,宁家请出了不出世的老祖宗,用了秘法,才想到了用牵引的办法,把那魂魄牵引到距离近一些的时空。
“这两个时空勉强有一些联系,曾经这个小时空是其子时空,只是后来慢慢的才脱离开。如果我们以这个时空为跳板,到时候就能牵引到这个大千世界,然后……”
由于距离实在太远,两者之间完全没有基本的联系,所以只能通过数十个小时空搭建跳板,这样才能慢慢的达到法器在的时空,从而回到这片大陆。
“因为我们距离太远,所以操作起来有些困难,可能也要寻找一点时机,趁两个时空某种因果交连的时候,将其魂魄牵引过去……”
韦沅看着这一群人没日没夜的商量,图线画了一次又一次,计谋商量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总算拍板了。
看到这里,韦沅那头痛欲裂的感觉再次袭来,比上次更加剧烈,韦沅已经不是头皮疼了,而是脑中的神经开始刺痛。
胸前的铜镜隐隐发热,韦沅没有看见铜镜上面开始蔓延出一丝丝的光线,碰到韦沅身体的时候立即消失不见。
韦沅脑海中犹如掀起轩然大波,如果刚才还只是如同看着其他人的经历,那么现在就是她自己真实的回忆。
被父亲举起时的雀跃,不小心砸了玉佩时的忐忑,第一次开坛讲课时的紧张,还有第一个灵器认主时的高兴……
所有的情绪都如同刚刚发生一样,真实得让人瞬间就尝尽了酸甜苦辣的滋味。
被时空裂缝撕碎时的疼痛,闭上眼时的惋惜,以及在各个时空里因转世轮回而消失的记忆。
第一世里她出生普通家庭,成绩优异,毕业后也找到了不错的工作,可是在升职当天却遇到连环车祸……
韦乾他们为了等这个时机等了很久,两个时空恰好因为一个虫洞又有了因果的纠缠,所以才能将她的魂魄牵引到另一个时空。
这可能也是天意,要不然等待几世轮回估计也等不到两个时空有因果纠缠的时刻。
后面的时空相对来说简单了一点,时空间本来就有因果纠葛,所以韦沅总是在刚出生没多久就离开……
一直这么到上个时空。
原来的时空和这里本来是完全没有因果的。
韦乾狠了心,派出了数千名韦家族人,能不偏不倚落在那个时空的只有十数人,韦乾让人建立了灵相宗,那是韦家老祖宗曾经在天圣大陆上建立的宗门。
十余个韦家族人在那个世界寻找天资聪颖的人传授灵相宗的术法,但是可能天生那个时空的人对这些就没什么天赋,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传承总是有面临中断的危险,韦乾不得不每隔一段时间就派出一群人……
在韦沅穿梭于其他时空中时,韦乾在那个时空的灵相宗已经隐隐形成了规模,也因为这,所以韦沅比较容易的就跨越到了那片时空中。
这片时空韦乾也请了不少朋友,找了两个术士送到这片时空来开启其修炼术法的道路,从而对韦沅身上的魂魄形成引力。
最重要的是,萧璟瑜也必须来到这里,刺激那沉睡的铜镜慢慢的苏醒,只是可能因为天道所阻,萧璟瑜只能魂魄落在这片土地上,且没有任何的记忆。
韦沅记起来所有的事,所有年代太过久远的让她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韦沅脸上有些凉,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她从来没想过,有那么些人,为了让她回去,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萧璟瑜的魂魄到了这里,只怕修炼那么多年的灵气也随着魂魄的离开渐渐地消失,即便他的身体依旧保存完好,可是魂魄回去后也不会有以前挥手即成法器的力量了。
在韦沅记起来的这一刻,天阙子那边连起来的因果线顺着一根一根的断开,迷茫中的天阙子这瞬间也清醒了过来,数十个掌印就打在了面前,全身的因果线突然将逸尘子的影像全部包围。
“哈哈哈,你动手吧,我现在和逸尘子的宿命完全绑在了一起,你要是断开这些因果线,那么逸尘子绝对活不成……”
天阙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做好的准备,难怪他五个徒弟里只喊来了逸尘子一个,想必这次和逸尘子见面,也是他故意安排的。
一路上让韦沅和逸尘子相处越来越融洽,在失败时候,让韦沅更加下不去手。
这是一个走一步算十步的人。
韦沅突然想起了逸尘子在冀州算的卦,只怕那时候他就已经算出了危险就来源于自己。
“哼,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
天阙子这种做法越发激起韦沅的杀意,手轻轻一番,天地气运就开始翻滚,天阙子虽然看不见这些气运,但是总归还是能感觉到的,呼吸不自觉的重了几分。
“你,你怎么会突然这么厉害了?!”
好像看到了寻找长生的捷径一般,天阙子的眼睛亮得吓人,脸上的肌肉抖动,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表情极其古怪。
“你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你是不是找到长生的路了,你告诉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五门给你好不好?!他们,还有这些我都给你好不好?!”
天阙子眼眶都红了,整个人疯疯癫癫的,看着韦沅的表情如同一个可怜的小孩,满脸全是祈求。
韦沅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天阙子看她不说话立刻就生气了,指着韦沅大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你抢走了我的机缘!你该死,你抢走了属于我的机缘!”
韦沅皱着眉看着天阙子,天地气运翻动着,但是她却没有动手,天阙子的气息太混乱了,想必不等她动手自己就会被执念弄成个疯子。
“我的机缘,那是我的机缘,哈哈,我天阙子是有大机缘的人……”
果然,天阙子古怪的笑了几声,然后满脸通红,好像喝了酒一般,走路都有些不稳,手摇摇晃晃的不知道指着哪里。
“我的大机缘!是我的!别人都没份!我一个人的,一个人的!”
天阙子疯狂的喊着叫着,手突然抬起,直直的往连接他和逸尘子之间的因果线砍去,韦沅见状整个人倒吸了口凉气,迅速的抬起手,大量的福运聚集在逸尘子周围。
下一秒,韦沅已经到了天阙子对面,用手一抓,瞬间一些因果线就已经缠绕在她的手上,可是有一部分依旧还牵连在逸尘子身上。
天阙子的速度本就不慢,还好韦沅用天地气运挡了一下,只是逸尘子身上依旧有一半的因果线齐齐断开,韦沅身上没有护体,已经全部断开。
韦沅感觉心微微一震,一股铁锈味就从嗓子里蔓延开来,即便她有了以前的记忆,可依旧没有以前的力量。
放在以前,就天阙子砍断因果线这种行为,韦沅绝对不会受到半分伤害,反而天阙子还会受到反噬。
韦沅再次伸手一抓,剩下的因果线已经完全环绕在她手上了,天阙子大喊大叫:“你别跟我抢!这些都是我的!我的!你抢不过我的,天注定这些都是我的造化,我的长生!”
天阙子眼睛通红,瞪得眼眶欲裂,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
“我的机缘,那是我的机缘,哈哈,我天阙子是有大机缘的人……”
果然,天阙子古怪的笑了几声,然后满脸通红,好像喝了酒一般,走路都有些不稳,手摇摇晃晃的不知道指着哪里。
“我的大机缘!是我的!别人都没份!我一个人的,一个人的!”
天阙子疯狂的喊着叫着,手突然抬起,直直的往连接他和逸尘子之间的因果线砍去,韦沅见状整个人倒吸了口凉气,迅速的抬起手,大量的福运聚集在逸尘子周围。
下一秒,韦沅已经到了天阙子对面,用手一抓,瞬间一些因果线就已经缠绕在她的手上,可是有一部分依旧还牵连在逸尘子身上。
天阙子的速度本就不慢,还好韦沅用天地气运挡了一下,只是逸尘子身上依旧有一半的因果线齐齐断开,韦沅身上没有护体,已经全部断开。
韦沅感觉心微微一震,一股铁锈味就从嗓子里蔓延开来,即便她有了以前的记忆,可依旧没有以前的力量。
放在以前,就天阙子砍断因果线这种行为,韦沅绝对不会受到半分伤害,反而天阙子还会受到反噬。
韦沅再次伸手一抓,剩下的因果线已经完全环绕在她手上了,天阙子大喊大叫:“你别跟我抢!这些都是我的!我的!你抢不过我的,天注定这些都是我的造化,我的长生!”
天阙子眼睛通红,瞪得眼眶欲裂,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
“我的机缘,那是我的机缘,哈哈,我天阙子是有大机缘的人……”
果然,天阙子古怪的笑了几声,然后满脸通红,好像喝了酒一般,走路都有些不稳,手摇摇晃晃的不知道指着哪里。
“我的大机缘!是我的!别人都没份!我一个人的,一个人的!”
天阙子疯狂的喊着叫着,手突然抬起,直直的往连接他和逸尘子之间的因果线砍去,韦沅见状整个人倒吸了口凉气,迅速的抬起手,大量的福运聚集在逸尘子周围。
下一秒,韦沅已经到了天阙子对面,用手一抓,瞬间一些因果线就已经缠绕在她的手上,可是有一部分依旧还牵连在逸尘子身上。
天阙子的速度本就不慢,还好韦沅用天地气运挡了一下,只是逸尘子身上依旧有一半的因果线齐齐断开,韦沅身上没有护体,已经全部断开。
韦沅感觉心微微一震,一股铁锈味就从嗓子里蔓延开来,即便她有了以前的记忆,可依旧没有以前的力量。
放在以前,就天阙子砍断因果线这种行为,韦沅绝对不会受到半分伤害,反而天阙子还会受到反噬。
韦沅再次伸手一抓,剩下的因果线已经完全环绕在她手上了,天阙子大
☆、第八十二章
“怎么会这样?!”韦沅惊讶道,难以置信的看着这种模样的逸尘子,她明明已经牵引了大部分的因果,怎么会……
来不及想太多,韦沅急忙将逸尘子几处重要的经脉用牵引福运包裹着,还好她有了不少法术的记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按照记忆中极速救治的方法给逸尘子挡住了死气的侵入,然后用大量的贵气来抵挡那些蔓延的死气。
做完这些韦沅又跑了出去,现在必须先去看看天阙子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要不然逸尘子这个模样根本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天阙子疯疯癫癫的大叫,外面的人听见了也不敢进去,可能因为他的因果都换到了韦沅身上的缘故,这时候天阙子好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人,在这世间没有任何的因果,以后想要得到因果也是比较困难。
“你,这下还有什么手段?!”
天阙子看着韦沅,眼泪都笑了掉下来,韦沅这才发现他根本没疯,只是接受不了这种结果,所以从心里面在欺骗自己罢了。
韦沅冷哼一声,侧身上前,天阙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抓住了他的手,天阙子所有的命数在这一刻全都清清楚楚的摆放在韦沅面前。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出生于山北的一个小村子里,家里面兄弟姐妹极多,加上有一年旱灾,
收成不好。
那时候正好有一个行脚商人从南山来到这里做生意,路过他们那儿的镇子,天阙子的父亲不知道听谁说,那行脚商人这次来是想买一个小孩子……
因为家里面没有生养孩子,也找了许多大夫看过,这些年才定下心来想着干脆过继一个族里的孩子算了。
可是族里面的兄弟姐妹都和豺狼似得,全都盯着他的家产,这么挑挑捡捡就到了这时候都没找到孩子。
这一路上那商人病了一场,想要找个孩子的心越发强烈了,所以才在镇上就开始相看起来。
天阙子的父母商量了一下,其他孩子看起来傻乎乎的,怕是去了大家族里会被欺负,只有天阙子从小就机灵懂事,肯定惹人喜欢,所以就把三岁的天阙子送给了那商人。
没有要钱,所以就不是买卖,只想着减少一个孩子能少一点花销,那孩子去了富裕家庭也比跟着他们好。
本以为那个行脚商人家里有钱,以后天阙子定然不会受苦,没想到那行脚商人家里面儿女齐全,这次是为一个远亲找孩子的。
那行脚商人的远亲家里比天阙子家更穷,在那山的后面,只能靠打猎为生,逢年过节都吃不上一顿好的,再加上为了找个孩子又把积攒了的钱都给了那商人,所以更是穷困。
三岁的天阙子已经有些记忆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着这么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人离开,即便他哭的眼睛疼,爹娘也没有来找他,反而会被那漂亮衣服的人打。
后来天阙子就学聪明了,不哭不闹,该吃饭的时候就吃饭,该睡觉的时候就睡觉。
那时候天阙子觉得好像走了很远很远,然后那漂亮衣服的人把他丢给了一个很像父亲的人面前,只是那人比父亲更黑一些。
担心被打,所以天阙子不哭不闹的就跟着那人走了,他一直记得,才到门口的时候一个笑得很漂亮的女人就跑了出来,拉着他上看下看的。
后来那女人还给了他一套新衣服和一双新鞋子,天阙子开始喜欢这个地方,尽管每天只能吃会让嗓子疼的粮食,可是他还是喜欢这里。
以前他从来没有穿过新衣服,他的这里都是哥哥姐姐穿了再留给他穿的。
在这家里没有哥哥姐姐,不会被推到摔在地上,也没有弟弟妹妹整天哭,家里面只有他一个小孩子。
不用像以前一样还把草搓在一起,也不用跟着哥哥姐姐们去拣牛粪,每天都快活极了,只要那个像父亲一样的人回来就有东西吃了。
天阙子一直都记得自己是从山那边来的,可是看这两人以为他忘记了,说他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天阙子也装作完全记不得的模样,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新衣裳穿,去集市上吃好吃的。
他渐渐地长大了,有点像个小男子汉了,心里面也认定这两人肯定才是他的亲生父母,只是小时候被山那边的人家领去养了,现在终于找回来了,要不然怎么会对他这么好?!
母亲给他用兔子皮做了帽子,暖和极了,父亲还给他找来尾巴长长的野鸡,用漂亮的尾巴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似乎从那时候他就有当术士的潜质了。
生活如果这样过下去肯定很好。
可是有一年,天阙子十岁的时候,母亲不知怎么就得了重病,整天只能躺在床上,再也不能给他做漂亮的帽子和鞋子了。
父亲好像也整天在为钱财奔波,经常好长时间都不在家,只有他能熬药做饭给母亲吃,那年冬天,熬了大半年的母亲终于没熬过去,去世了。
下葬的时候,天阙子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以后再也不用闻那难闻的药了,只是可惜不能戴暖和的帽子,穿漂亮的鞋子了。
天阙子没有意识到母亲对父亲竟然是如此重要,在母亲去世后,父亲好像被人抽干了力气,再也不能一脚就踹死一只野狗了。
经常去山里面,一整天才能带回一直野鸡,或者一只野兔,有时候还会空手而归,像以前做陷阱抓到熊瞎子的事再也没有了。
只是还好,尽管没了力气的父亲依旧能找到一些吃食,天阙子就安安静静的在家里等着他回来,那时候他就在期望,父亲永远都不要死,也永远都不要老,就这样下去就好……
可惜天不遂人愿,没两年父亲就躺下再也起不来了,临终时又求了那个穿漂亮衣服的商人,让自己能够跟他混一口饭吃,所以自己就这么就成了那小少爷的小跟班。
“怎么会这样?!”韦沅惊讶道,难以置信的看着这种模样的逸尘子,她明明已经牵引了大部分的因果,怎么会……
来不及想太多,韦沅急忙将逸尘子几处重要的经脉用牵引福运包裹着,还好她有了不少法术的记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按照记忆中极速救治的方法给逸尘子挡住了死气的侵入,然后用大量的贵气来抵挡那些蔓延的死气。
做完这些韦沅又跑了出去,现在必须先去看看天阙子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要不然逸尘子这个模样根本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天阙子疯疯癫癫的大叫,外面的人听见了也不敢进去,可能因为他的因果都换到了韦沅身上的缘故,这时候天阙子好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人,在这世间没有任何的因果,以后想要得到因果也是比较困难。
“你,这下还有什么手段?!”
天阙子看着韦沅,眼泪都笑了掉下来,韦沅这才发现他根本没疯,只是接受不了这种结果,所以从心里面在欺骗自己罢了。
韦沅冷哼一声,侧身上前,天阙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抓住了他的手,天阙子所有的命数在这一刻全都清清楚楚的摆放在韦沅面前。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出生于山北的一个小村子里,家里面兄弟姐妹极多,加上有一年旱灾,
收成不好。
那时候正好有一个行脚商人从南山来到这里做生意,路过他们那儿的镇子,天阙子的父亲不知道听谁说,那行脚商人这次来是想买一个小孩子……
因为家里面没有生养孩子,也找了许多大夫看过,这些年才定下心来想着干脆过继一个族里的孩子算了。
可是族里面的兄弟姐妹都和豺狼似得,全都盯着他的家产,这么挑挑捡捡就到了这时候都没找到孩子。
这一路上那商人病了一场,想要找个孩子的心越发强烈了,所以才在镇上就开始相看起来。
天阙子的父母商量了一下,其他孩子看起来傻乎乎的,怕是去了大家族里会被欺负,只有天阙子从小就机灵懂事,肯定惹人喜欢,所以就把三岁的天阙子送给了那商人。
没有要钱,所以就不是买卖,只想着减少一个孩子能少一点花销,那孩子去了富裕家庭也比跟着他们好。
本以为那个行脚商人家里有钱,以后天阙子定然不会受苦,没想到那行脚商人家里面儿女齐全,这次是为一个远亲找孩子的。
那行脚商人的远亲家里比天阙子家更穷,在那山的后面,只能靠打猎为生,逢年过节都吃不上一顿好的,再加上为了找个孩子又把积攒了的钱都给了那商人,所以更是穷困。
三岁的天阙子已经有些记忆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着这么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人离开,即便他哭的眼睛疼,爹娘也没有来找他,反而会被那漂亮衣服的人打。
后来天阙子就学聪明了,不哭不闹,该吃饭的时候就吃饭,该睡觉的时候就睡觉。
那时候天阙子觉得好像走了很远很远,然后那漂亮衣服的人把他丢给了一个很像父亲的人面前,只是那人比父亲更黑一些。
担心被打,所以天阙子不哭不闹的就跟着那人走了,他一直记得,才到门口的时候一个笑得很漂亮的女人就跑了出来,拉着他上看下看的。
后来那女人还给了他一套新衣服和一双新鞋子,天阙子开始喜欢这个地方,尽管每天只能吃会让嗓子疼的粮食,可是他还是喜欢这里。
以前他从来没有穿过新衣服,他的这里都是哥哥姐姐穿了再留给他穿的。
在这家里没有哥哥姐姐,不会被推到摔在地上,也没有弟弟妹妹整天哭,家里面只有他一个小孩子。
不用像以前一样还把草搓在一起,也不用跟着哥哥姐姐们去拣牛粪,每天都快活极了,只要那个像父亲一样的人回来就有东西吃了。
天阙子一直都记得自己是从山那边来的,可是看这两人以为他忘记了,说他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天阙子也装作完全记不得的模样,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新衣裳穿,去集市上吃好吃的。
他渐渐地长大了,有点像个小男子汉了,心里面也认定这两人肯定才是他的亲生父母,只是小时候被山那边的人家领去养了,现在终于找回来了,要不然怎么会对他这么好?!
母亲给他用兔子皮做了帽子,暖和极了,父亲还给他找来尾巴长长的野鸡,用漂亮的尾巴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似乎从那时候他就有当术士的潜质了。
生活如果这样过下去肯定很好。
可是有一年,天阙子十岁的时候,母亲不知怎么就得了重病,整天只能躺在床上,再也不能给他做漂亮的帽子和鞋子了。
父亲好像也整天在为钱财奔波,经常好长时间都不在家,只有他能熬药做饭给母亲吃,那年冬天,熬了大半年的母亲终于没熬过去,去世了。
下葬的时候,天阙子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以后再也不用闻那难闻的药了,只是可惜不能戴暖和的帽子,穿漂亮的鞋子了。
天阙子没有意识到母亲对父亲竟然是如此重要,在母亲去世后,父亲好像被人抽干了力气,再也不能一脚就踹死一只野狗了。
经常去山里面,一整天才能带回一直野鸡,或者一只野兔,有时候还会空手而归,像以前做陷阱抓到熊瞎子的事再也没有了。
只是还好,尽管没了力气的父亲依旧能找到一些吃食,天阙子就安安静静的在家里等着他回来,那时候他就在期望,父亲永远都不要死,也永远都不要老,就这样下去就好……
可惜天不遂人愿,没两年父亲就躺下再也起不来了,临终时又求了那个穿漂亮衣服的商人,让自己能够跟他混一口饭吃,所以自己就这么就成了那小少爷的小跟班。
☆、第八十三章
天阙子的梦很美,戏文中总唱的那些情景在他梦里面转悠个遍,甚至他还梦见一些戏里面的白脸才会做的事,但他感觉那比知道他是龙子更让人激动。
他把以前所有得罪他的人都抓了起来,折磨他们但是却又不要了他们的命,那些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什么张少爷李少爷,这爷那爷的全都怂了,趴在地上像野狗一般求饶。
天阙子极其得意,看吧,这些人所骄傲的不过是外界赠予他们的罢了,但凡有更厉害的人出现,这些人的傲气就像是地上的灰尘一样,被风一吹就不见了。
比起这些怂蛋来,天阙子觉得自己以前有骨气多了,至少他从来没有跪地求饶的时候。
尽管这样的梦很美,可是总有醒来的时候,马车似乎从一块石头上碾过,车身颠簸了一下,梦中正举起屠刀的逸尘子突然被这么颠簸醒了,心情骤然就不好了。
“少爷,到了。”
那中年男人掀开车帘温声道,天阙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刚好走了两个时辰。
天阙子下了马车,看着面前恢宏的建筑天阙子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这里绝对不是皇宫,他听说过皇宫是什么样的,绝对不是这样把建筑顺着山一层一层的修上去,下面勉强能看得出好像是普通小筑,上面的却被丝丝缕缕的雾气遮住,看不真切。
男人带着天阙子往那山脚走去,这条路极宽,天阙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宽的路,足足够几十辆马车同时经过,甚至地面上都看不见地板衔接的痕迹。
没走几步就到了山脚的一处类似坊门的地方,只是材质确实莹白剔透,上面勾勒出瑞兽琼花,门极其宽大,如同两栋耳房。
坊门下确实是住人的地方,男人刚刚靠近,两个穿青衣小帽的小童就迎了出来,唇红齿白,天阙子忍不住将自己露出脚趾的鞋子往后缩了缩。
两位小童并没有因为他穿着破旧就看不起他,能有曹先生亲自去接的人,无论以前是什么模样,以后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曹先生大福,公子大福。”
两位小童恭敬行礼,一个笑起来有两颗虎牙的小童上前冲曹先生笑道:“先生,车子已经给您备好了,这边请……”
看得出来曹先生很喜欢这两个小童,无表情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从怀里掏出了两本书:“诺,小机灵鬼,不就是想问你的书吗?来,买了两本,你们俩正好可以换着看。”
小童恭恭敬敬的接下了,朝着曹先生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上山的路要么走阶梯,要么搭山上不知怎么建成的铁道,曹先生带天阙子坐了铁道,这不用人抬不用马拉,轻轻松松就跑到山上的小房子里。
天阙子有些害怕,他紧紧的拉着座下的木板,生怕突然掉下去。
可是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整个过程别说掉下去,就连抖动都没有一下,比坐马车舒服多了。
天阙子看着两旁精致的小房子发愣,也不知道那些石头是怎么被堆砌得这么高得,看起来比县城里王大人家那木头搭的房子好多了。
要是以后他能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就好了,天阙子呆呆的想。
可惜这有魔力的小屋子一直没有停下来,直到最后到了山顶,这小屋子在缓缓的停下来。
曹先生拉开旁边的小门,先走到了地上,然后虚扶天阙子下来:“少爷,这边请。”
天阙子看着面前用白石头制成的好像宫殿一样的房子,手心里浸出了汗,湿哒哒的。这样的人家如果知道他是冒充的,会不会把他从山上扔下去?
这个时候天阙子完全不知道术士是什么,更不知道五门的存在,或许在戏里面曾经听到过,但是却是完全没放在心上,以为那不过是一个什么门派罢了。
阶梯好像是有匠人雕刻过得,上面有繁杂的花纹,那花纹天阙子在曹先生和那两个小童身上都见过,应该是这家里的一种标志。
韦沅看到这里有些奇怪的情绪,那花纹她再熟悉不过了,家里面的族徽就是这种这个世界没有的青玉蓝花。
对于天阙子,韦沅总是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她认为天阙子这样的人不算是好人,可是一想到,天阙子的命运可能只是为了和她牵扯上因果所布下的局,韦沅就总觉得有些无力。
剩下的记忆继续在韦沅脑海中闪过。
天阙子进了那白石头做的宫殿,遇到了他的师傅,也就是当时的五门之主,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
天阙子没有被从山上丢下去,而是被其收为了弟子,成为五门的少主。
可能天阙子天上就是学术法的,那些晦涩的术法在他手上几乎是毫不费力就弄明白了。
只是天阙子有些奇怪,师傅虽然总说他曾经算到过自己的大才,所以才让人去接了自己,只是师傅在教自己的时候却总是有些奇怪。
每次他弄懂了术法之后,忙着去向师傅禀告,可是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得意和开心,师傅虽然勉强笑了笑,可天阙子总是能感觉到他眼睛里的担心和犹豫。
后来天阙子就渐渐不那么主动了,即便是一遍就能听懂的东西,他总是要多问上那么几遍,师傅眼中的担心渐渐地褪去,慢慢的变成了轻松。
二十岁那年天阙子第一次以五门弟子的身份外出,像一个普通的弟子一样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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