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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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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有基础的人,等我熟练了之后分分钟就能抖出一只……鸟来!”
  韦沅看着大师傅繁琐的手势,本来想说抖一只蝴蝶,可想想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厉害,当下就改了口,说成了鸟。
  萧瑾瑜吃吃的低笑,虽然有些生疏,但是勉强能跟上大师傅的脚步,不像韦沅,手忙脚乱的。
  玩了一天韦沅依旧只能弄出个四不像,不过比平时有意思多了。
  “你是怎么说服这大师傅来教你的?”天色渐晚的时候,韦沅揉着手腕准备回自己的院子,突然想起这种手法应该是不外传的秘诀吧。
  “能教一个郡王,他自然是愿意的。”
  萧瑾瑜这么一说,韦沅立即明了。
  一来是因为萧瑾瑜的身份,只要对外说一句就连郡王都喜欢他们银楼的工艺,只怕名声能上好几个台阶。
  二来也是因为像萧瑾瑜这样身份的人,是不可能和一家银楼抢生意的,倒不如结了这么个善缘。
  “这个给你。”
  到院子的时候,萧瑾瑜递过来一个木盒,韦沅迟疑一秒,还是接下了:“这是什么?”
  “生辰礼物。”
  韦沅愣住了,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今天是原主的生日。
  “谢谢。”
  良久,韦沅才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只是并不似萧瑾瑜想得那么高兴。
  萧瑾瑜想要询问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看着韦沅满腹心事的回了院子。
  韦沅回屋后打开木盒看了一眼,是今天萧瑾瑜给她看的那根簪子。
  学了一下午的掐丝,韦沅也知道,能做成这个样子有多么不容易,虽然那蝴蝶看着像两只胖飞蛾似得。
  “可惜了……”真正的生日只怕没有人能知道并给自己送生日礼物了。
  韦沅把簪子放在首饰盒里,想起以前每年生日的时候,老头都会亲自下厨,做一大桌子的好菜,几个师侄送来各种有趣的礼物,黄姨会给她做好吃又漂亮的蛋糕……
  不知道那边的时间和这边过得是不是一样快,也不知道师傅和黄姨在一起了没有,还有那个叫嚣着要做大收藏家的师侄……
  萧瑾瑜满头雾水的回了院子,一个人转了几圈后,又去了逸尘子的院子里。
  “如果一个人收了你送的礼物,但是又看起来不是太高兴,这是什么情况?”
  逸尘子看着冲进来就问的萧瑾瑜,眨巴了几下眼睛,思维有些转不过来。
  “你送了什么?韦沅不是那种挑剔的人啊!”
  听逸尘子说得这么明白,萧瑾瑜拉了个椅子就坐了下来,也不遮掩直接道:“我送了亲手做的簪子。”
  “哦……”逸尘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你今天为什么送她簪子?”
  “今天是她生辰。”
  逸尘子听了这话直翻白眼,虎刺刺的瞪着萧瑾瑜:“这她生辰你怎么不和我们说?!”
  萧瑾瑜愣了愣,没想到逸尘子会纠结这个问题:“她没有说,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估摸着她怕是忘记了,结果被你这么一弄又想起来了,你想想她一个小姑娘,出门在外,家里面的亲人又不在身边……”
  萧瑾瑜脸色变了变,他一直没有问过韦沅到底是什么来历,只知道好像是京里谁家的女儿。
  “她父亲是通政司参议韦骞,母亲是陈家三娘,前些年去世了,家里面的继母对她比较忽视,要不然也不会准备送她去湖州……”
  逸尘子将自己在扬州听到的和萧瑾瑜说了说,越说萧瑾瑜脸色越差。
  “而且,这丫头和平常女子不同,对这些事有些不开窍,你要是有心,还得不要心急……”
  逸尘子睥睨着萧瑾瑜,微微往后靠了靠,想着终于能拿出长辈的威风了。
  萧瑾瑜冷哼一声,看了一眼逸尘子,逸尘子尴尬的哼哼两声,放下了翘着的腿。
  萧瑾瑜心里面有些后悔,想要去看看韦沅,又担心说错话。
  “要不要我教你?”
  逸尘子眼睛亮得跟什么似得,凑近前来看着萧瑾瑜,毫不客气的自夸:“想当年我逸尘子丰神俊逸风度翩翩,多少大姑娘小姑娘整天围着我转……”
  “哎,你别走啊,我说得是真的!当年我每次出门那些小姑娘就往我身上丢绢花,啧啧,那些绢花收起来,都可以开一家花店了。”
  逸尘子沉浸在往事里不能自已,满脸缅怀,那种表情只能用韦沅说得词来形容:猥琐!至极!
  萧瑾瑜站在韦沅院子外,看着那一闪一闪的烛光,人形投影落在了窗户上,很显然是韦沅。
  萧瑾瑜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却看见那烛光骤然熄了下去,院子里只留下满地的月光。
  韦沅压根没想到萧瑾瑜那支簪子有什么意思,可能是本该想到的,只是因为萧瑾瑜说了生辰的话,让她全无心思。
  “小丫头,这是补给你的生辰礼物!老头子我大早上就跑了两条街去买的!这还要算好时间,拿回来还得热乎乎的,这可真是不容易……”
  第二天,逸尘子提着的一包炒栗子来邀功,韦沅哭笑不得:“易老,你一大早就忙着去给我买了这个?”
  “是啊!”逸尘子瞪着小眼睛,“你知道老头我有多么不容易啊?还得早早的去,你是没看见那里排着多长的队……”
  韦沅知道逸尘子喜欢吃,但是不喜欢自己去排队买,让他去排了长队买回来吃的确实挺不容易的,所以韦沅咽下了那句不想吃的话。
  “那谢谢易老了,我等会儿吃!”
  韦沅早上喜欢喝粥,栗子这种东西一般都是下午才会吃一点。
  “这可不行!一会儿就凉了,你不知道啊,这东西就是要吃这么个热乎劲!等凉了就硬了,那还怎么吃呢!”
  逸尘子急着劝韦沅尝尝,韦沅看他模样就知道是他自己想吃,只是送别人的礼物又不能自己动手拆了。
  “真有你说得那么好啊?说得我都馋了……”
  韦沅顺着逸尘子的话应道,将那纸包打开来,确实是极香,剥了一颗,金灿灿的,又糯又甜。
  “怎么样?”
  逸尘子看着韦沅点头,骄傲得像只孔雀,恨不得把尾巴全部展开。
  “我就说嘛,我亲自挑的东西还能有假?我这张嘴可谓是吃遍天南海北,尝过飞禽走兽……”
  韦沅安安静静的听着易老说话,第一次没有装作听不见的模样。
  “你小丫头别这么笑,突然这么温婉,我怎么这么不习惯呢?!”
  逸尘子上下打量了韦沅几眼,往后微微退了几步,有些惊恐的道。
  “易老,您以前不是说想去西部看看那些巫师和我们有什么不同?要不然我们把镇北王这事处理了,就一起去看看大漠风光。”
  逸尘子一怔,定定的看着韦沅,难得没有说话,愣了一会,才有些不自然的道。
  “西域老头子我自然是要去的,只是你们陪着我干啥,我自己一个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啥就干啥,你们跟着实在是拖我的后腿!”
  韦沅也不恼,立即上前笑道:“是是是,还请易老带上我们这些个拖后腿的。这也是没办法啊,我真想去西域看一看,只是没有个像易老这样的领路人怎么能行呢……”
  逸尘子立即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轻叹一声,生生压了下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说话吗?”
  逸尘子看着天边,轻轻的问道,语气飘忽得好像是春天的风,还不察觉就散开了。
  韦沅没有回答,她知道逸尘子不是想要问她。
  “我小时候,大概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吧,那时候家里面穷,那几年也不知怎么的,天灾*连续不断,我爹被招兵带走,再也没回来过。”
  “家里面就只剩下我和我娘,孤儿寡母的总是受人欺负。有一年涝害,大家没了吃的,就推着车背着家什准备逃命去。”
  “我们一路往南走,南边富裕,活命的机会更大些。在路上的时候我娘得了风寒,那世道活着本就已经极其不易了,哪里还能有多余的钱来治病。”
  “那时候是初冬了,一到晚上,风吹的呜呜作响,划在人脸上像冰刀子似得,我们没有个避寒的地方,只能寻了墙角躲着。”
  “我们同行的人里面有一个乡下的铃医,他给了我一块姜,熬了一碗姜汤给我娘喝了,告诉我让我陪着我娘,不要让她睡过去,不然发了汗再受寒,会病得更加厉害!”
  “我那时候不爱说话,只知道时不时的喊她一声,后来守了我娘到半夜,我喊她她不做声……”
  逸尘子眼眶立即的红了:“那时候我就在想,我干嘛不陪我娘说话呀,一路上那么多的事,那么多能说的东西,我怎么就找不到说的呢?!”
  韦沅看着这样的逸尘子有些心酸,安慰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逸尘子摆了摆手,摇头道:“我以前也这么安慰自己,可是人啊,知道是一回事,想清楚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前几天总是做梦梦见我娘……”
  “易老,我,我的符纸还没画……”逸尘子刚开了个口,韦沅眼泪簌簌的就掉下来,寻了个理由就要离去。
  “你怕什么,老头子我总有那么一天的,今年我都一百一十三岁了,当年要不是遇见我师傅,我现在早就是一捧黄土了,多活了那么些年,真是值了……”

  ☆、第六十四章

  韦沅听得泪眼婆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逸尘子。
  “嘿,你那是什么表情?”逸尘子斜了韦沅一眼,“这世间像老头我这般年纪的还有几个,而且我这辈子除了小时候,后来也没吃什么苦……”
  “现在我都快记不得爹娘的模样了,最近几天倒是天天做梦梦见师傅,我就想着怕是大限快要到了。”
  逸尘子说起自己师傅来眼睛笑得眯了眯:“我师傅当年可算得上真是风度翩翩,挑人也是必须挑合眼缘的!”
  说到这里逸尘子看了一眼韦沅笑道:“你别看老头子我现在是这种模样,年轻时候那也是一表人才,不过我们几兄弟里长相最标致的还是毕老头。”
  韦沅垂下了眼,逸尘子来到这里估计也是想避开毕老他们吧。
  “毕老头当年啊,可是有官身的人。”韦沅听着逸尘子说那些陈年往事,时不时的帮他添点水。
  “那时是仁贤帝在位的时候了。”
  逸尘子看着院子里的藤架,眼里全是缅怀。
  仁贤帝是当今圣上的太祖了,仁贤帝在位时至少也是七十多年前的事了。
  “毕老头年少就有才名,本来是状元之才,只因为当年长得太好看,所以被仁贤帝亲自点了个探花,那时候可真是探花时节日偏长,恬淡春风称意忙。每到黄昏醉归去,詑衣惹得牡丹香。”
  “毕老头有一个儿子,一岁能言三岁能辩,四五岁就已经背得下论语楚辞了,那是个绝世的天才!几百年才能出一个啊……只是可惜,七岁的时候随老毕上街,竟然被惊马踩到了腹部,没几天就去了……”
  “那以后,毕老头就对声名没了兴趣,他说自己就连儿子的命数都看不出来,有那么多权钱又有什么意思,所以就去了五门拜了师。”
  “说起来,我是最小入门的,年纪也最小,当年是毕老头四处游荡,替师傅收弟子,刚好从我面前过,我当时饿得发晕,揪着他的裤脚就不放手了,所以这才被他带回了山门……”
  “师傅是个很有天分的人,山医命相卜都有学习,偏偏还不像其他那些半桶水,他将这几门融会贯通,学得极好。”
  说起自己师傅来,逸尘子叹了口气:“可惜师傅对长生也有着非比常人的执念,你也知道那两位高人离了这世界,在师傅眼中,两位高人就是已经获得长生……”
  “师傅经常自问自己不比那两位高人差,可为什么长生之门就从来不向他打开,所以在师傅一百四十岁那年,丢下了所有人,去寻找他心目中的长生路,至今不知所踪。”
  韦沅听到最后,表情微微有些惊讶,通常有执念的人容易偏执成魔。
  “毕老头他们游历了那么多年,一来是想突破自身修为,二来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师傅,他离开的时候我才六十岁,这么几十年过去,怕是……”
  “唉,让你听这些无趣的事真是……”
  逸尘子说着苦笑着叹了几声。
  “这些事情很有意义。”
  韦沅看着逸尘子认真的道,没有谁的回忆会是无趣的,如果你觉得无趣,那么只能是你没有感同身受的遭遇。
  但是,韦沅有……
  虽然不是老头离开了她,不过两人也是……
  “您想去西域也是有原因的吧?”
  韦沅问道。
  逸尘子点了点头:“师傅以前说过,西域大片大片的沙漠廖无人烟,如果他在海上没有收获的话,那么他就会去西域找那条路。”
  韦沅不知道怎么开口,长生这种东西是超出了她的认知的,但是这个世界一百多岁的大术士历朝历代都有不少,这么一千多年下来,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了,这些人算得上是隐隐窥探到了门径的。
  “您的师傅那么厉害,想必现在应该还在西域的某个角落,我们到时候去了说不定能找到他。”
  韦沅不知道,她这句话也算得上一语成谶了。
  没两天就到了镇北王妃的生辰。
  韦沅看着那些敲敲打打毫不遮掩的抬着各种箱笼的队伍,忍不住啧啧称奇。
  “这也太大胆了一些吧,虽说是天高皇帝远,可是这毕竟……”
  萧瑾瑜倒是似乎见怪不怪了,瞥了一眼那不见头不见尾的队伍,冷声道:“这已经不是天高皇帝远了,镇北王这是把他自己当成土皇帝了!”
  两人说着话,韦沅拿出了那面铜镜。
  铜镜现在已经勉强能看得出人影,算是应了镜子这么个作用。
  韦沅双手合十比出一个手势,萧瑾瑜一愣神,那手已经翻起,一瞬间就变化了不下十种手势。
  虽然萧瑾瑜看不见气运,但是隐隐感觉自己心情有些烦躁,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一样。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压得萧瑾瑜呼吸有些困难,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密封的空间里,反观韦沅脸色有些潮红,嘴唇紧紧的抿起,眼睛看着镇北王府的方向。
  萧瑾瑜的心七上八下的,平时看韦沅调转气运似乎也没那么困难啊。
  正想着,就见韦沅拿起一把符纸,双手一抹便全部分开形成五行八卦的模样,每张符纸上的朱砂红得惊人。
  韦沅嘴唇微动,声音却丝毫没有发出,萧瑾瑜看她口型只知道她念得又急又快,看着韦沅打出一番手势后,萧瑾瑜突然发现镇北王府上空微微暗了几分。
  “运凝成形?!”
  逸尘子惊愕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萧瑾瑜侧头看着逸尘子,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气凝结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变成运,当运凝结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形!霉运就是黑色的,福运就是金色的之类的。”
  逸尘子见萧瑾瑜不懂,就细细解释给他听。
  韦沅脸色越来越白,呼吸似乎都有些不畅通了,逸尘子急忙喊道:“快,快帮她把符纸摆好!”
  一阵风吹来,韦沅放在桌上的符纸被风吹起,逸尘子急忙喊道,结果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韦沅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血,但是那些黑色气息还是进入到了镇北王府。
  “你没事吧?”萧瑾瑜急忙扶住韦沅,看着她面如金纸心疼得要死,“早知道我就……”
  韦沅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看着那黑气终于进入到了镇北王府,微微松了一口气。
  “没事了。”
  韦沅轻声道:“没想到这镇北王府外面竟然有防御,不过也幸亏这阵风……好了,我们可以准备去西域了。”
  听着韦沅说话声音比平时低了许多,萧瑾瑜立即心疼道:“不要再说话了,先好好休息,这些我都会安排的。”
  韦沅点了点头,整个眼前一黑,就没有知觉了。
  镇北王府出事的事情如同一阵风一样吹遍了整个冀州,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听说了吗?那天去镇北王府的人……啧啧,每一个落了好的!厨房里不知怎么的走水了,风势又大,蔓延到了待客的花园,哎哟,那场面见一个滑稽,真真是搞笑极了!!”
  “这还不止呢,那些宾客有在地上打滚灭火的,有跳进池子里的,还有的赶着往外跑,结果被人家踩了几十脚的,啧啧,这冀州怕是十多年没出过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了。”
  “你说得那些都是小事,没听说那些冀州商户送给镇北王妃的贺礼都被不知道什么人顺手牵羊带走了一大半!”
  “还有更搞笑的呢,镇北王妃不知道被什么人推搡在地,哎哟,平时飘飘然的仙子形象啊,那简直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简直就和路边的叫花子没什么区别。”
  “我听说这次镇北王府遇到这种事,是上面怪罪了!”
  有人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头顶,旁边的人立即不屑的撇了撇嘴:“皇上?皇上在京城里哪里有这么长的手管镇北王的事情!镇北王现在其实也就只差那么个名号了,要不然和京城那位有什么区别?”
  “戚,”那被反驳的人冷哼一声,斜斜的撇了撇那几个人,头几乎快要扬到天上去了。
  “你知道什么啊?啊?我说是那位了吗?你就瞎嚷嚷?!那位在京城呆着,哪里能官到镇北王这儿来!”
  旁边那人被这么一呛声也不恼,嘿嘿的讪笑两声,急忙又凑了过来:“那兄弟你说得是谁啊?”
  男人得意的笑了笑:“我说得可不是人,我说得是它。”
  看着周围几个人满脸懵圈的模样,那人嫌弃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急道:“这你们都不懂?我说得是老天爷!”
  “切,什么老天爷……”
  旁边几个竖起耳朵,以为他能说出什么不为人知的大秘密,没想到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鄙夷的眼神从四面八方扫射而来。
  “你们可别不信。”那男人故意又摆出高姿态引那些人的注意力了。
  看着其他人果真都又停了下来,男人才得意洋洋的开始说:“我家以前也是术士,虽然不如那些大术士那么有名,但是依旧还是传了好多代人。”
  “我祖父前些日子算出了咱们冀州有大祸,”男人说起祖父来神色严肃了几分,“说是天怒。”
  “你们想想啊,平时那些个官员随便哼几声我们都觉得有大事了,现在这可是天怒啊!”
  “你说些什么呢?咱们冀州又没人干什么亏心事,哪来的天怒啊!”
  人群里不知道谁多了一句嘴,立即引得说话那人满脸不快,哼哼着一甩袖子表示自己不说了。
  “别呀,兄弟,那人啥都不懂,你跟它计较个啥,来来来,我们想听,你跟我们说,跟我们说!”
  刚才讪笑那人往人群里瞪了一眼,拉着这男人不放手了。
  男人拿足了架势,这才缓缓的说道:“我们百姓确实没有犯什么大错,可是禁不住有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啊!要说天怒我也想得通……”
  男人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留下旁边的人满头雾水,这说得都是些啥?
  突然,有一个反应过来的人惊讶的叫了一声,还好在这嘈杂的人群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们忘了?镇北王的父亲当年只是一个土匪头子,是先帝带兵北征的时候遇到了他,起了爱才之心,这才给他当了一个副将……”
  “镇北王身为臣子,现在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是为不忠!镇北王父亲离世时,曾让他好好辅助那位,现在他违背父命,是为不孝!”
  “不仁不义就不用说了,皇上对他如此宽宏,现在还封了异姓王爷,这……”
  这些话不仅仅在一条街上传播,但凡是人群聚集的地方,都有这种传言,再加上镇北王府遇事这个消息,这些传言如同长了腿似得,没一会儿就已经满天飞了。
  那些村里面的人走亲访友已经不是问你吃了没?而是问你知道那事是怎么回事吗?
  遇到不知道的,那人可就有了显摆的地方,慢腾腾的背着手开始从镇南王家的发家史开始说起,偶尔在故作劳累的捶捶腿,换来对方恭恭敬敬的奉上一碗糖水。
  镇北王知道这事得时候已经很晚了,消息已经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了,估计就连飞过去的大雁都听了那么一耳朵。
  “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镇北王一生气就扫了桌上的茶具,可是这是刚刚才让下面的人送上来的。
  这次也不知道被什么人混了进来,趁乱不仅顺走了银钱金器,而且镇北王府库房里小件又值钱的玩意儿都被拿走了,其他的也被砸碎了一地,镇北王府现在连个喝水的杯子都找不出来了!
  “王爷,你说会不会是萧……”
  有个幕僚小心的问。
  “不可能是他,”镇北王肯定的摇了摇头,“那人我见过,虽说没什么出息,但是也是不屑于做这种事的人,这次我们是着了姜家的道了!”
  镇北王恨恨的道:“姜家一直觉得自己是千年大家,所以行事越发的嚣张,前些日子在说冀州矿脉的时候就已经撂下话了,我本以为他们不会撕破脸,没想到……”

  ☆、第六十五章

  “你什么时候让人潜入镇北王府的?”
  韦沅休息了两天,身体大好了,听着外面的传言忍俊不禁。
  “这个可不是我,”萧瑾瑜一本正经的道,“我哪里是会做这种事的人?皇天在上,我这个人最是没心计了,再说镇北王府那些东西哪里比得上我郡王府的?”
  韦沅看着萧瑾瑜认真的说道,双手还抱拳朝旁边示意了一下,可是他越这般正经,就表示这事绝对和他有关系。
  虽然说萧瑾瑜看不起镇北王府的那些东西,可是在这儿可是有一个见到珍宝就移不开脚步的人啊。
  “你看我做什么?老头我只不过是随了大流,别人都拿了我不拿一点岂不是不给它面子?像老头我这种心地善良的人,总是为别人着想,哪里能让镇北王没了面子……”
  看着逸尘子还是这么吊儿郎当的模样,韦沅都有一种那天那个神色忧沉的逸尘子是她幻想出来的感觉。
  “是是是,您得了什么宝贝?让我们开开眼界呗。”
  韦沅连笑着应下,逸尘子却傲娇起来:“那可都是老头我的东西!我要好好的藏着!不给你们看!”
  韦沅抿唇而笑,心里面却有些怅然,人家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像小孩,只怕逸尘子真的是时日无多,所以才越发如同小孩一般。
  萧瑾瑜看了一眼垂眉浅笑的韦沅,也微微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家现在和镇北王对上了,又丢了赵家这么一个金娃娃,怕是没有心思找阿寻她们的麻烦,不如易老帮我给阿寻他们去封书信,就说我们要去西域找老前辈……”
  逸尘子眼皮耷拉着,韦沅说是给阿寻他们去书信,实际上却是想提醒易老告知毕老他们。
  “行吧,我会给你去封书信的。”逸尘子点了点头,“不过要是毕老头他们能做这事,我还来这儿干什么?!”
  韦沅被揭穿了心思,微低下头抿着唇似乎有些尴尬。
  “这下经历了这事,冀州怕是要乱一段时间了,咱们趁机先走,省得被殃及……”明面上冀州似乎和平时仍旧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仔细的看就会发现下面暗涌波动。
  “正好我们从赵家那里挣了一笔银子,这下路上不会太拮据了。”
  萧瑾瑜说得好笑,好像以前他的生活是多么拮据似得。
  一同去西域的人不多,焦三他们都随着公输越去航海了,应老也忙着在冀州建立起灵相宗的声名,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了。
  曹家的护卫已经送了回去,虽然曹家的意思是随韦沅调动,可是那些人瞧不起灵相宗,兵匪气太重,韦沅也就让他们回去了。
  至于任婷,现在已经成为灵相宗的财务经理,所有银钱进出必须得经过她的审核。一群人干得风风火火的,就连任兴义都接了任婷的信,开始召集村民开荒种扇子草了。
  这么一看下来,反倒是韦沅最闲了。
  韦沅问任婷要不要跟自己去西域,得知韦沅留下的符纸能够调控自己半年的气运时,任婷就坚决的选择了拒绝,原因是跟韦沅在一起太无趣了。
  “半年后应该不会还恰好平衡吧,如果到时候有什么事,我再来找你。现在,可正是我大展拳脚的好时候。”
  任婷比之前多了不少活力,那种死气沉沉的暮气基本上完全看不到了,韦沅也不强求,这次去西域,她总感觉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逸尘子嫌人多闹心,最后出行的竟然只有萧瑾瑜他们三人,还有十多个仆从。
  “咱们顺着安平一直往西去,这一路的风土人情应该很不错……”
  逸尘子兴致勃勃的指着线路,下面的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临走前,韦沅终于见到了应老,就这,应老还满脸不爽
  “有什么可快说,老头子我现在分分钟都是银钱啊!”
  这话说得破像那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感觉。
  “您这么快就走上正轨了?”
  虽然这段时间知道应老在忙,可是韦沅没想到他能这么快打开一道口子进入冀州。
  “嘿嘿,冀州三教九流的人比我想象得多得多,那些人本来就没什么权势,我召集了几个行头稍微借用了一下那位的名声,这事情……”
  逸尘子嘿嘿的笑着,说着话偷偷的看了一眼萧瑾瑜,压低了声音道。
  韦沅脸色变了变,她和萧瑾瑜的关系应该没有好到可以打着对方名号做事的地步,可是也不能责怪应老,只好自己去找了萧瑾瑜说这事。
  “可能是他以为这没什么,所以才这么……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我让他去解释……”
  韦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管是解释还是其他,说出的话就像是泼出的水一样,这事对萧瑾瑜总是会有影响的。
  “你以为这事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能不知道?”萧瑾瑜看韦沅吞吞吐吐的,没想到说得是这事,不由哑然失笑。
  “不过就是借个名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韦沅一愣,随后像萧瑾瑜道了谢:“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这事可不像萧瑾瑜说得那么简单,这么一想也就知道被应老戏耍了,如果没有萧瑾瑜在中间帮忙,那些人岂是那么容易就相信应老的。
  萧瑾瑜点头也不推脱:“好啊,以后有事就让你帮忙。”
  逸尘子在旁边听不下去了开始嚷嚷:“你们两个罗里吧嗦做什么?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你的我的有什么区别!”
  韦沅最近不反驳逸尘子的话,可是对这话也不接腔,只是笑而不语。
  萧瑾瑜轻轻的看了逸尘子一眼,就看着逸尘子眯着眼睛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果不其然,韦沅出去和应老交代事情的时候,逸尘子就凑了过来,贼兮兮的看着萧瑾瑜:“小子,我刚才可是帮你说话了,你说说看要怎么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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