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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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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尘子每天都在泼萧瑾瑜冷水,但是每天又好奇至极萧瑾瑜的进度,所以这就形成了一个好玩的场景。
  逸尘子随时说着萧瑾瑜不可能成功的话,又随时凑着头看萧瑾瑜雕刻,那激动模样,好像他快要练成什么绝世神功一般。
  “应老说这话韦姑娘可同意?”
  这是多日来萧瑾瑜回复逸尘子的第一句话,而且还不是对逸尘子说得。
  “不太同意。”
  逸尘子正想得意的说这是常识,就听见不太说话的韦沅有些清冷的声音。
  “实际上不是用天地之力引动形成的叫做法器,而是形成后能够引动天地之力的才更有资格被称作法器,只是后者我们一般难以见到罢了。”
  韦沅说的前者就是那些用了没多久就没有效力的短时间法器,这里大多数的法器都是这样的,而后者则是像韦沅得到的铜镜一般,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其内的天地之力就消失。
  “我感觉殿下快要成功了。”
  韦沅能够感受到,那随意刻画了的木雕上面隐隐已经快要引发天地之力了,比起最开始什么都没有来说,萧瑾瑜的进步简直可以称得上神速。
  只要入了门,后面的东西一步一步相对就要简单许多。
  “丫头,你看出什么来了?”
  逸尘子眼珠子都快要变成斗鸡眼了,可惜仍然什么都没有看见。
  萧瑾瑜慢慢的在木雕上落下最后一刀……
  刚才隐隐快要牵动的气运随着这一刀的落下,全都消失,回归自然了。
  “唉,可惜……”
  两个叹气声几乎同时响起,萧瑾瑜侧头看了一眼韦沅,眼底有难得的笑意。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怎么老头子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了!不要打哑谜!”
  逸尘子看着两人默契的模样,气呼呼的嚷嚷,这才多长时间,怎么感觉他就跟不上时代了呢?!
  “刚才本来快成功了,可是最后功亏一篑了。”
  韦沅耐心的给他解释,结果反而被逸尘子瞪了一眼:“我还不知道最后功亏一篑了啊,我问的是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感觉到的。”
  萧瑾瑜言简意赅。
  韦沅看看萧瑾瑜,又看看逸尘子,有些不明所以的说:“我也是。”
  这不是感觉到的,难道还有鬼魂在旁边告诉他们吗?
  萧瑾瑜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又拿起一块木牌开始缓缓雕刻,完全随心所欲,没有章法,但韦沅却看得出来,他的技巧越来越娴熟了。
  到达安平的时候,萧瑾瑜已经完成了他的第一个法器。
  这天分,简直逆天啊。我怎么遇不到这种好事?
  韦沅一路上从惊讶,但羡慕,现在都快要有些嫉妒了。

  ☆、第五十九章借钱

  “还真能成……”
  逸尘子把玩着萧瑾瑜送给他的木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一路上韦沅也算收获良多,王五和任婷早早的就来了安平做准备,还没到安平,韦沅就听见了无数议论灵相宗的话。
  “最近请了不少匠人,就是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韦沅不太懂商业上的事,但任婷明显是懂的,再加上这次借了萧瑾瑜的势,在这冀州最为繁华的地方,灵相宗似乎也隐隐有了名声。
  “听说是神仙弟子,这次是接了历练才来做这些事的,要不然人家怎么看得起那些小玩意……”
  “是啊,若是开业,其他都不说了,法器肯定是要好好的买些回去……”
  “你们有没有听说灵相宗有收徒的意思?我听说好像他们想要在出世了……”
  各种各样的传言满天飞,虽然没有人知道起源,但至少知道了灵相宗这个名字。
  “小丫头手段不错嘛。”
  逸尘子坐在茶馆里听着旁边几个人闲话,满意的对韦沅点点头,好像看着一个十分让人舒心的小辈。
  韦沅面不改色,好像没有听见逸尘子的话。
  “你堂堂一个皇亲国戚,难道还缺了银两?怎么就想到……”
  对于萧瑾瑜想要将自己雕刻的法器放在灵相宗里卖的决定,逸尘子表示很不解。
  “丢了也是浪费,倒不如换些银两。”
  萧瑾瑜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说,转头问韦沅:“你有没有感觉到这安平有什么不同?”
  经过这月余的相处,萧瑾瑜和韦沅说话越来越随便,特别是萧瑾瑜告诉了韦沅那铜镜的一个小秘密之后,两人就整日凑在一起研究法器制作。
  “运势不错,贵气比较多,其他也没什么不同。”
  韦沅解锁了铜镜的一个用处后,借助铜镜已经能感受到一个州府的气运了。
  “财气怎么样?”
  萧瑾瑜笑得眉眼弯弯,有一种清风霁月的感觉,可偏偏韦沅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
  “还不错。”
  韦沅拖长了音,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虽然香蜜这些都是高利润的东西,但是他们终究底子太薄了。
  “要不……”
  萧瑾瑜慢慢的说了两个字,一向念叨的逸尘子难得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喝茶,并不多话。
  “小打小闹可没意思,一次性处理好才是我的习惯。”
  两人好像在打哑谜一般,你一言我一语,越说好像越开心,特别是萧瑾瑜,眼眸里都是浓浓的笑意。
  “那我们这几天要辛苦一点了。”
  做生意最容易的莫过于空手套白狼了。
  冀州商户很多,福亨钱庄的主家姓赵,祖上是卖豆腐的,后来不知道得了哪路财神关照,生意有些气色的赵家买下了一座山头准备用来做茶叶生意,茶叶生意没做成,但是挖出了不少朱砂,那一整座山头都是朱砂矿。
  这世界术士之多,朱砂简直就和黄金无二,守着这么一座金山,赵家很快就发了家。
  “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怎么就联系起来了呢?”
  韦沅喝着茶,眉眼间似乎有些不解。
  “你以为朱家发家就这么容易?要不是有人在上面搂着,怕是早就让人吃地骨头都不剩了。”
  萧瑾瑜对这些事情好像很熟悉。
  “上古八大姓起源几乎都是在冀州,虽然后来去了别处,但是冀州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韦沅弯了弯嘴唇看着红泥小炉上冒着热气的茶水道:“所以,其实赵家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赵家今时不同往日了,朱砂总是会有枯竭的时候,怕是撑不了几年了,但是这个可是他们的老本行,现在的子孙又不成器……”
  “他们现在应该很着急吧。”
  韦沅接了一句,突然又转了话风:“赵家岂不是相当于姜家的一只胳膊。”
  萧瑾瑜点了点头,从半路上逸尘子说漏嘴,韦沅知道冀州姜家的存在后,立即就好像变了个人似得。
  “难不成你现在还能变出朱砂来。”
  逸尘子终于忍不住插嘴了,狠狠地瞪了韦沅一点,眼睛里面有些担忧:“姜家不是那么容易……你不要太冲动……”
  “我知道,我会好好规划的。”
  韦沅认真的点了点头,似乎将逸尘子的意思完全理解错了。
  “我们先不去安平了,准备现在附近逛一逛。”
  韦沅虽说逛一逛,可是逸尘子和萧瑾瑜都听得出来,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
  “老头子我可不去,你说得倒是容易,到时候怕是上山下山跑来跑去,老头子我要去安平好好的享乐享乐!”
  逸尘子知道韦沅要去山上实验那铜镜的小功效,要是处理成功了,以后……也会多有几分把握。
  “那正好我也去试试我做的法器,我们一起吧。”
  萧瑾瑜好像随口一说。
  逸尘子眼睛瞪得老大,本来就小的眼珠,这时候更是显得全是白眼仁了。
  韦沅一想,正好两人还可以做个伴,也就点头答应了。
  看着韦沅点头,逸尘子喝下去的茶差点没喷出来,这两人似乎谁都没有往那上面去想,特别是韦沅,好像脑袋瓜里装得东西就和别人不一样。
  正好顺路,那就一起吧。
  逸尘子发誓,这绝对就是韦沅的真实想法。
  “那好,我让人去准备准备。”
  萧瑾瑜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他邀请的是一个正值年华的女子,在韦沅这个年纪,怕是应该定亲嫁人了吧。
  “那就麻烦你了。”
  韦沅奇怪的看了逸尘子一眼,不过逸尘子平时表情本就丰富,所以韦沅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难不成是应在了这里?”
  逸尘子眼里亮光一闪,垂下眼眸嘀咕了一句,一丝等待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接拿出自己的铜子开始卜筮起来。
  “你又在算什么?”
  韦沅看不太懂卦象,一来是她对卜筮本就懂得不多,二来是她不知道逸尘子求的是什么。
  “我看看你们这一路会不会平安,有没有什么阻力。”
  逸尘子随口应到。
  韦沅才不相信逸尘子的话,这一路上就没见他卜筮过什么凶吉,说是那些小事让他动手就丢了他的份,这时候又说什么测探凶吉……
  萧瑾瑜倒是若有所思的看了逸尘子一眼,眼神不经意的落在韦沅身上,微微一顿,很快又移开了目光。
  “你要带谁一起?”
  不理会念念有词的逸尘子,萧瑾瑜好像对出行的事情颇为感兴趣。
  韦沅没想到萧瑾瑜会问这个,愣了愣之后微微摇了摇头:“我打算自己去。”
  焦三好像往家里带了信,前几天嚷嚷着家中有事,跟韦沅借了些银子之后就没影了,现在韦沅身边真是一个会武艺的人都找不出来了。
  其他人去了倒增加麻烦,还不如谁都不带呢。
  萧瑾瑜把要说出来的话又咽了下去,皱着眉仔细思索一番,好像有些无奈:“我这次出来也没带什么合适的人手……”
  “没事,人多了碍手碍脚。”
  韦沅想起以前老头带着一大堆名义上的师侄进山,好家伙,三天的路程硬生生拖到了半个月。
  萧瑾瑜张口结舌,听着韦沅的话,看着她毫不在意的模样,立即知道自己想多了。
  “那你们去吧,老头我就先去安平为你们打点打点。”
  逸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算完了,伸了一个懒腰道:“你们这一路上也没什么大事,平淡无奇。”
  准备好的两人只带了一个车夫,从安平外的脊山去,逸尘子带了其他人直接去往安平,脸上是难得的看好戏的模样。
  “我们上山车夫就不用跟着了,给我们留几套换洗衣服就好。”
  到了山脚,两人一人背了一个小包裹就往山上去,这脊山只是清邯山脉的一个小分支,清邯山脉连绵不绝,可是跨越了冀州兖州两大州。
  两人初上山时还好,韦沅本就到了坤相,气运一转,两人倒也总能遇到些野鸡野兔,吃点野果,后来越往山脉去,越是不知其已经到了何处。
  只是萧瑾瑜的雕刻技术在这段时间精进不少,现在已经能引起一小股气运了。
  随着越往深处走,韦沅铜镜似乎就越来越亮,用她的话说,几乎好的气运都被她装在这镜子里了。
  萧瑾瑜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慢慢的会主动和韦沅说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在冀州其实也不止赵家一家做朱砂的,陈家在这里面也有份额……”
  萧瑾瑜知道韦沅和陈家的渊源,所以说得并不含蓄。
  “陈家?是那个陈家?”
  “算是,也不算是。”
  萧瑾瑜对这些大家族的辛秘倒是了解得很:“陈家老太爷的父亲原来有一个青梅竹马,是当时的刺史孙家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
  “三大家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要是父辈娶得不是三大家中的人,那么子辈必须娶另外两家的女儿,嫡庶不论,以此来维系三家的关系,所以现在看看,三家里面都是亲戚连着亲戚。”
  “当时陈老太爷的祖父娶得是山东大族的女儿,所以轮到了陈老太爷父亲这里,他就必须在另外两家中挑选一个作为正妻……”
  “孙家的家世一般,所以当时不管是什么方面来说,陈家也不可能娶她为妻。那个孙氏也是个聪明的,没等陈老太爷父亲多说,就提出愿意嫁于他做妾……”
  “其实这也算得上以退为进了,刺史能有什么银钱,每个月守着那一点俸禄,进了陈家就算当个丫鬟也比外面富贵。”
  “后来孙氏生了一双儿女,陈老太爷的父亲喜爱至极,要不是有族法挡着,他都想要将产业传给这个庶子了。”
  “据说当时孙氏和当家夫人王氏基本上是见面就打,后来陈老太爷父亲想了个办法,让人在这冀州置办了一份家业,在这个庶子成年的时候就把他送到了冀州这里来,这里也就多了个冀州陈家。”
  萧瑾瑜说清楚这个陈家的来历,看着韦沅似乎不太清楚的看着他,不由笑道:“你母亲本就是陈家的人,这次不如选择本家,正好也方便。”
  韦沅微微一愣。
  萧瑾瑜刚才说得很清楚,那孙氏之子几乎算是躲命才跑到这冀州来的,陈七娘在扬州待她不薄,这事萧瑾瑜是知道的。
  这样算下来两边虽然都姓陈,但是不仅没有亲情,反而还有仇怨。
  “狡兔三窟?”韦沅问道。
  “聪明。”萧瑾瑜笑着点了点头,“其实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孙家小姐未出嫁时和王家小姐就是手帕交,两人关系极好,那些见面就吵的传言不过是故意放出的烟雾弹罢了,因为当时……”
  “算了,这些以后再和你说。”
  萧瑾瑜说着说着又不说了,韦沅大概能猜到那么个情形,也就没有多问。
  “再在山里转一圈,我怕是都不用找赵家借钱了!”
  韦沅指着前面的灵芝笑道,这已经是他们寻到的第二株五六百年的灵芝了,品相完好,还有几株几百年快一千年的人参。
  “你会吗?”
  这是再问她会因为钱够了就不找赵家借钱的事。
  “当然不会,这些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来了这儿我也是第一次见,怎么能便宜了其他人?!还不如留着当个传家宝什么的。”
  韦沅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周围的泥土挖开,笑着对萧瑾瑜说。
  突然,她的动作微微一顿,刚才她说来到这儿以后也是第一次见?
  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以前在那个时代,千年人参什么更是不可能见到,她怎么说得好像以前见过似得。
  而且不止见过,好像见过很多一样……
  韦沅想不通,摇了摇头,也就没有想下去。
  萧瑾瑜也是微微一愣,他想得和韦沅想得倒是有些不同。
  来到这儿?
  这儿是指哪里?那儿又是指哪里?
  萧瑾瑜莫名的有些想深究这个问题,好像想通了,很多事情都能明白似得。
  可是现在他和韦沅的关系,远远还没熟悉到可以追究这些的地步。
  “你知道以前两个大术士去哪儿了吗?”
  挖着挖着,萧瑾瑜突然问道。

  ☆、第六十章

  韦沅和萧瑾瑜在山里走了半月有余,收获倒是不少。
  这山脉里矿山极多,只是平时隐藏在山脉间,极少有人发现。
  “这一路上哪些山脉下面有何种矿脉我都记下来了,回去后画了图纸,这门生意和你借点人,我们三七分成怎么样?我三你七。”
  韦沅手上能用的人不多,勘探到矿脉的时候她就想到了这个办法,萧瑾瑜身为郡王,手下人脉肯定不少……
  “好啊。”
  萧瑾瑜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也算对韦沅的性子了解了几分。
  非常不喜与人推脱争执,爽快应下是最好的方法。
  “那以后这个我就不管了啊!”
  韦沅提起那些人参灵芝,商量般说道。
  “你就不怕我拿了图纸跑了,不给你分成?”
  萧瑾瑜好笑韦沅这么容易相信人,调侃道。
  “你会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
  韦沅反问道,惹得萧瑾瑜轻笑不已。
  两人说话越来越轻松,只要说出,对方必然会明白其意思。
  “这处矿脉简直就是为我们准备的啊……”韦沅笑着用脚点了点地下的土地,“这里朱砂颜色鲜红,实在是极品,卖给赵家最适合不过了!”
  “那你可要记好了,万一和卖给陈家的弄岔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韦沅不解释,萧瑾瑜也不好奇,既然说了颜色极品,那必然是矿量极少了。
  “这些可不能我出面,我一个小女子,赵家强抢了去我也找不到说法啊,陈家怕也不是赵家的对手……”
  韦沅笑嘻嘻的看着萧瑾瑜,萧瑾瑜揉揉眉:“这出来一趟,你就想当狐狸了?”
  这说得是狐假虎威了。
  “何苦那么麻烦,直接借了你的名不是更好!”
  下山的路不太好走,晨雾打湿了地面,韦沅慢慢的往下移着脚步,绕是她再小心,踩上一块小石子后,身子也向前一滑,差点就滚下山去。
  萧瑾瑜急忙伸手拉住她,韦沅伸手扶着树站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跟你一起,要不然我这么摔下去,不死也要半残。”
  “说些什么呢?”萧瑾瑜看着她笑,手却没有松开来,“这里山路不太好走,一会儿我走前面牵着你。”
  韦沅惊魂未定的点点头,任由萧瑾瑜牵着她往下走。
  因为韦沅衣袖被露水打湿了,所以手有些凉,萧瑾瑜牵着她,有些埋怨自己出门忘记带一件披风。
  “我们大概还有两天就能走出去了。”
  韦沅找了一块山势平坦的地方坐下休息,看着用石子砸下不少野果的萧瑾瑜,心里感叹:还好当时没有拒绝一起同行,要不然她现在估计还在山脉里呢。
  “是吗?我们脚程挺快的嘛。”萧瑾瑜似乎有些惊讶。
  韦沅早就希望能赶紧回到山下,吃这野果感觉肠子都快变绿了,自然不觉得脚程快。
  “我们都风餐露宿快一个月了,虽然走得地方挺多,但还是怀念屋子里的感觉。”
  韦沅看着在对面坐下的萧瑾瑜说道。
  “还有,你之前不是说要告诉我,那两位大术士的事吗?”
  萧瑾瑜吃着野果,难得的竟然没有说要下山,而是缓缓的说起了那些隐秘的传言。
  “据说无论是秦皇侍卫带回来的术士,还是后来建立五门的术士,都不是这儿的人……”
  韦沅点点头,表情没有太大变化,那两人都是海外来客,自然不是这儿的人。
  “我是说……”萧瑾瑜微微顿了顿,看见韦沅点头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他们都是天外来客。”
  正在咽野果的韦沅一口气没上来,被那野果给呛到,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你是说……天外来客?”
  韦沅忍着嗓子的疼痛,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啊。”萧瑾瑜点了点头,脸上表情古怪。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来自蓬莱仙岛,可是始皇帝有话传下来,那位大术士曾经多次说过,此番来这儿只是为了历练,也曾扬言,不是这方世界的人。”
  开始韦沅还觉得有些惊恐,可见萧瑾瑜没忘她想得那方面说,心也渐渐平缓下来。“历练?”韦沅抓住了这两个字,心里面是有些不信的。
  指不定是和她一样,结果编了一个弥天大谎,扯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来历罢了。
  “对,秘史记载,那三千童男童女遇到那大术士时,正好海上扬起一阵飓风,海浪滔天,他们都以为要死在海上了,结果天空中好像被撕裂开来,一到金色的光从那裂缝中悬泄下来……”
  萧瑾瑜描述着那如同神迹般的场景,韦沅心里莫名就想起了那些开国皇帝出生时各种惊艳的异相,金光三天不止算是小事了。
  “那大术士就是从那金光中踏步而出,轻轻一挥手,那滔天海水就渐渐安静下来……”
  萧瑾瑜看韦沅面不改色的模样,知道她是不信的,不由笑道:“起初我也觉得很荒谬,只是两百多年后又有秘史记载,那术士声称历练结束,于是重新回了海边,准备破天而去……”
  萧瑾瑜说这话时脸色不由严肃了几分。
  “当时几乎一个县的人都看见了,那天上降下一道金光,将那术士整个人笼罩在其中,继而……他就消失了。”
  “这件事是真的。”萧瑾瑜看了韦沅一眼补充道。
  韦沅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是仔细想想,像她这样借尸还魂都有可能,其他的说不定也都是可能的。
  “这件事是黎家人亲自记下来的,黎家也是术士家族,专门负责记录大事……”
  “黎家我知道,他们家有一只笔,据说落笔成字不可改。”
  韦沅想起那州志上的描述,据说那笔有金光弥漫,似铁非铁似木非木,有大事时笔自动成书,不用纸墨。
  “对,千书笔。”
  萧瑾瑜没有否认韦沅说的话,这就证明,州志上那些夸张的话基本都是有脉络可寻的。
  “只是但凡法器都有法力耗尽的时候,几百年前,黎家的千书笔就已经没什么用了,这也就是黎家千书笔名字的来源,成书千篇笔墨尽。”
  萧瑾瑜书看得多,各种秘史也能知道不少,自从知道韦沅喜欢看州志之后,他就经常会给韦沅说一说那些秘史。
  “难怪海城县志记载,曾有金光铺天,落地染沙为金。”
  就是说那金光落在沙上,结果沙子就全部变成了金子了。
  “那倒是有个说法……”
  萧瑾瑜哈哈大笑两声,又说起了另外的记载:“当初被那金光照射到的沙子,隐隐都凝聚了福运,那些不小心身上带了沙粒的渔夫出门捕鱼的时候,总是满载而归,几乎毫无风险。”
  “后来这事被一个做鱼干的人发现了,用袋子装了两大袋沙子到了扬州,有术士证实那沙子却是含有福运,所以被几个大商人用两袋金沙换走了,所有后人才说,那时满地金沙……”
  萧瑾瑜的博学多识超出韦沅的想象,这是第一个无论她说什么都能顺势说下去的人。
  “真是有趣。”
  韦沅想象那种金沙满地的情形,忍不住乐了乐:“这也算得上是点石成金的本事了!”
  “以后,我倒是要和你借借这些书来看。”
  韦沅笑道。
  “好啊,等你回京,我那里有一院子的书呢,任由你看。”
  萧瑾瑜想起韦沅曾经说过的最想在一个有花有草的院子里,一坐就是一下午,翻看着古人留下的书籍,体会着那种喜怒哀乐,那时最有意思的事了。
  提起京城,韦沅微微皱了皱眉,原主的父亲还在京城呢!
  “我应该也是要回去的,到时候就去找你借书看了。”
  韦沅从萧瑾瑜一个回字,就听出他知道自己的来历,也不掩饰,大大方方就承认了。
  “等到了山下,让人去买一捆书回来,趁着最近天高气爽,最适合在院子里看书了。”
  萧瑾瑜没有继续说京里的藏书,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韦沅刚想说自己没有时间,但转念一想,现在自己已经和萧瑾瑜合作了,算下来竟然也没有什么事了,已经可以做一个甩手掌柜……
  “好啊,只是我可找不到那些孤本秘史,只能和你看看普通州志了!”
  韦沅素来偏爱各地州志,通过那些看风土人情,实在是有趣,现在有了萧瑾瑜这么一个百事通,就更是兴致勃勃了。
  “那正好,许多州志我都还没看过。”
  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山里雾气少了许多,地上的路也好走了不少,两人又开始下山的行程。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一个皇室贵族,这么一路上风餐露宿的,硬是没有叫一句苦,真是很不一般了。”
  韦沅想起这一路上萧瑾瑜几乎完全能跟上她的步伐,不由啧啧称赞道。
  “你一个弱女子都不叫苦,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说?”
  萧瑾瑜无奈的笑笑,没想到韦沅会说出这种话。
  “这种事对我来说已经习惯了。”
  韦沅说得是爬山。
  以前跟着师父,几乎爬遍了所有高山,而且自从她进入坤相,也算能够半辟谷了,可萧瑾瑜向来没吃过苦,每天吃些野果,跟着她上爬下串的,经常还要说些其他事吸引他的注意力……
  萧瑾瑜以为韦沅说得是习惯吃苦了,脸色略微有些不好。
  他没有刻意调查过韦沅,很多事都是从逸尘子嘴里听说的,只知道韦沅家里有个继母,想来应该生活确实不易。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两人终于下了山。
  山脚荒凉,车夫也早就回了安平城内,这里距离安平大概还有半天的脚程,两人只好准备在山脚下的村子里借宿一晚。
  没想到刚刚到村口,就有人迎了上来:“韦姑娘,萧公子,易老让我接两位回去。”
  韦沅感慨逸尘子越发神机妙算,正好他们也不知道这在安平的府宅在哪。
  繁星洒满了天空时,韦沅终于到了易老他们租下的宅院,休息了一夜。
  焦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而且带回来几个人,有一个还是熟人。
  “姑娘说要去我家看看,这么长时间都没去,我就主动来找姑娘了!”
  那个头小小的汉子冲着韦沅拱拱手,韦沅立即笑道:“我这正打算过了安平就去找你呢!”
  这不是别人,正是那做出了海船的汉子。
  “怎么样?家里长辈可都还好?”
  韦沅想到这汉子来的原因,笑容都多了几分。
  这灵相宗的名气传得沸沸扬扬,想必公输家也是有所耳闻。
  “还行,还行。”
  汉子挠了挠头,看了一眼焦三,焦三笑着上前道:“之前我不知道,越老兄也是在灵相宗看过伤,这次回去了才遇到……”
  听焦三一说,韦沅总算听明白了。
  焦三家和公输家有些联系,他一个妹妹就嫁到了公输家,这次顺带去喝了喜酒,恰好遇到了公输越……
  “这两位是我二姐,还有我四弟。”
  焦三介绍了另外两位面生的人,韦沅打量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韦沅,特别是那个被称为二姐的,眼神落在韦沅头上好一会儿。
  “正好,我和萧公子谈了一笔生意,到时候你们就跟着萧公子的人,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忙的。”
  出门在外,除了萧瑾瑜带来的那些人,也就是逸尘子和韦沅知道他的身份了,对其他人,统一介绍为萧公子。
  “好,那我就先带他们下去。”
  焦三挠了挠头,觉得好像也没什么要说的了,就带着两人下去了。
  公输越站在原地,眼珠子转了转,看着韦沅道:“姑娘,我们家打算加入灵相宗,不知道需不需要投名状?”
  这话说得韦沅心一动,立即笑道:“你们家的名字就是最好的投名状了!”
  公输越听了这话一愣,眼眶微红,冲韦沅拱了拱手:“多谢娘子看得起我们,现在我们公输家……唉……”
  “娘子要我们做什么?”公输越这次很明显是得了长辈的首肯来的,说话也不含糊了。
  “在南边,出了海,有一连串的小岛,岛上有各类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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